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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身非我疑似幻

[db:作者] 2025-08-16 21:16 5hhhhh 6480 ℃

“呃、啊……这是哪儿?”

我醒来了,毫无征兆,就像熄灭的灯被突然点燃,对前事一无所知,脑子里嗡——嗡”直响,响声纷杂乱窜,四下钻探,眼见数步之外一片迷蒙,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耳边,仅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身体不断向前迈动步子的脚步声。

显然,在我“醒来”之前,身体已这么做很久了,但脑子里的“常识”告诉我,这不正常,没有什么人会在睡着的情况下四处乱逛,而当我醒觉这一点的同时,眼前迷雾也随之散去些许,不再是数步之外一片迷蒙,露出些微的轮廓,模模糊糊的轮廓渐变清晰,能看出起伏和蠕动,耳边响起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呵——呼……呵……呼……”

那呼吸声似在耳边,又似远在天际,似相熟,细细一想又很陌生,而再仔细一看,自己身上似盖着什么,视角也变了,由站立到躺下,覆盖着一层柔软、暖和的东西。

……被单?

常识告诉我这很矛盾,本能又觉得不是,但它们都赞成我细细去听,认真去想,因为不论哪个都在我耳边低语:

“你知道,集中精神可以解决这个。”

是,所以我集中精神,让无边混沌轰轰然退去,使自己耳聪目明——

然后,我吞了口唾沫,因为仅在不过尺余之外,正有个侧躺,呼吸,没醒,却为方才响动蹙眉翻身,像只猫,像只蚕般裹在一床棉被中的美丽少女,我正脊背贴着侧躺在她旁边,彼此仅隔一席床被。

很厚,但还能感觉到身体的柔顺与那如瀑也似的发在触及皮肤时微微的瘙痒,和一种微妙的香气。

我第一时间掀开被,起身,靠在床背前,小心翻过身旁少女,看到她的脸,脑内想起一个名字:

晏蓁。

这个名字我很熟悉,一本最近“小说”的人物,该书主角魂穿那具身体的“死敌”,一个……“故事”第一章开始前就已经死了的人。

一个故事里的人,还是一个死人,我醒过来,失去记忆,和一个印象里属“虚拟”的人物睡在一块,看样子还挺亲密似的。

我轻敲前额,晃动头颅,想了几秒合理性,顿时间冷汗就下来了。

我不会是穿越了吧,成了男主前身吧?

如果是男主前身……根据原文描述,修仙魅魔,光靠一张批脸就能吸引无数母狗——有时候还是公狗在他身边汪汪叫。

这少女也正是因为外出踏青时见着男主前身模样,顿时神迷智昏,才开启了整本书的故事。

而那之后——

我打个寒颤,起身连衣物也来不及多穿,只匆匆披了件夹克,迅速走到不远处的一面镜子前,轻屏住呼吸将自己打量。

镜中倒映出的面庞平凡无奇,缺乏特色,放到人流里毫不起眼,显然没有那种让人疯狂的魅力,就不是穿越,起码不是魂穿。

我松了口气,仔细想想,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趁少女未醒迅速走出门外——

但,几乎就那一瞬的功夫,这个想法升起,随着我再细看那面镜子而熄灭,成了某种恼怒,因为方才所看的镜子其实并非镜子,而是一扇雕栏窗。窗外几乎字面意思上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虚无混沌和反物理地透过那一层薄薄窗纸窗棂进入屋内的天光。

一片我刚曾“看”过的迷雾。

“啊……”捂住前额,微微倒退,踮着脚,眯起眼睛靠在墙上,不敢发出半声。既怕吵醒不远处尚在熟睡的少女,也怕自己现在的情况——我既都不记得自己的记忆,不辨过去,又怎将这本小说的故事记得清楚,方才那么明显的,如镜般反射的窗外景象,又如何将其第一时间认作明镜?

怎么第一时间看到那与我同床共眠的少女就会想起晏蓁这个名字?

把一个连插图都没有,只有几行字描写的反派名头加在她的头上?

太多疑点和顾虑,纷杂的想法和考量,心理上的茫然迷惑,使我再度感觉到一种疼痛,一种灼烧着神经,剧烈迅猛,又突突似跳动的疼痛。

“什么狗屁情况?”低声说着,集中注意力镇压疼痛,五指朝内微微一捏,只听见“咔、咔吧”地几声厉响,尚未回神,皮肤便被指甲大力嵌入,不多时,手指尖上的指甲便在体表各处留下创痕,所过之处,皮肉翻卷,血痕斑驳,翻出的伤口有血流出,滴落地上,染红了未知木质的地板,使其散发的清香,渐染上一股腥恶的血臭。

我很难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要在“解释”上分心太多,恐怕一下子就要昏迷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我镇压住了疼痛,意识到刚才弄出什么丑态,不禁苦笑,紧接咬牙擦去血沫,前眉锁紧,起身走到床前,可能因我方才竭力克制的缘故,被我称为“晏蓁”的少女没被动静吵醒,只翻过身,让我能借她尚未醒来的这片刻时间,给自己争取时间思考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失去近乎所有记忆,却记得一本网络小说的内容,甚至,仔细思考这些内容时还会头痛,剧烈的头痛,而且这不是魂穿是肉穿,不在那本小说本来的世界,而是在一个虚空之中的小屋里,不能确定对方是否认识自己,而自己却明显认识她。

这不合理,也是未知的,而就在这不过数丈方圆的小房间内,也没别的显眼的物事能引起注意,那么……

心思一动,举目四望,发现附近没有衣橱,没有别的服饰,面色一苦,一咬牙,径直走到床前,将头贴地,叩首道:

“晏姑娘,姑娘,醒醒,醒醒。”

“仙长,仙长,法事已毕,俺们如何自处?”

“晏师叔,师叔,醒醒,长老召见!”

“长老,长老!那陈衍又惹出事端了,和您族弟还有……您父吵起来了,我们执法房如何是好!”

叩首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嘴里说的先是交情未深的“姑娘”,再是执行法事时的“仙长”,然后小辈的“师叔”,最后是她在书中掌管的执法房“长老”。

几种称呼,只为别让这原作里仅因为男主前身不答应便恼羞成怒点下道兵围户拿人的小鬼,一觉醒来发现情况不明将我打杀了。

而当她醒来,以这些修士的超人力量,总比我一个凡夫俗子更有办法摆脱困境,这样我也有获救之机。

然而,我叩头叩到地板“嗡、嗡”作响,甚至有些头晕眼花,这少女都未醒转,只是能听到窸窸窣窣间的几下翻身,而耳边,又听着些咿咿呀呀地呢喃细语,怕不是睡得正熟。

……这样就不好办了啊。

又咬牙撑了一会,我不再坚持,起身来,活动活动,四下找了块布,上前,伸出手去,搭在她肩头,开始轻轻晃动,同时也在细心感觉。

这么近能听到看到她的鼻息,眼皮,也能像某些无聊透顶的家伙那样,数尽点缀其上的根睫毛,甚或放大了看,看见晶肤玉脂之下尚未抹去的一应瑕疵。

嗯,你如果要问我为啥忽然描写这个,废话,连磕头都没办法唤醒她,那只好上手了,既然闹到上手的地步,我就该好好感受,免得待会被人轰杀了,却因太过紧张连对方触感都没把握到。

而一边说,一边瞧,也能瞅着于床被窸窸窣窣间,微微抖开一角的那件过分宽大的玄色衣袍内,露出的些许温存柔软、覆着薄薄一层脂的乳,除了直白敞露的部分显得平坦之外,剩下的部分为冷汗打湿、浸润,被湿漉漉衣物紧贴着,凹显出些曲线,而其凸出的好似有着被赏玩到熟透的年纪那种诱惑力。

美不胜收,美不胜收。

不过……咋……

等会,冷汗?

往外小心轻扒住肩,低头片刻,我皱起眉。

方才不曾多留意,下意识以为是些用法力催生出的虚汗,此刻伸手去拉,去提,连被都湿漉漉,还热的,冷的都混在一块,就有些蹊跷了。

“只是熟睡,怎会连被都给汗打湿了?”

我若记忆无误,她出身那本名叫仙业的书,莫说筑基,光是练气,就能御使法器,飞行纵横,能施行诸多法术,而作为小门派的执事长老兼天才弟子,修为怎么也到了筑基级数。

照道理说,修行中人用功至此,除非故意,不然绝无可能出汗,而若是出汗,也多能自控,怎可能在熟睡中一下流这么多汗?

莫非。

心头念动,往鼻上一探,些许短而闷的鼻息,灼热到烫手的温度,一会起一会停的咳嗽。

至于颜面,细瞧之下,却是一双眸子紧闭,满脸失血般的苍白憔悴,而那低声的轻喃,认真去听也可听出“陈珩”与“爹”二词。

陈珩,那本书男主和其前身一致的姓名。

爹……倒是不用多说了。

这稍稍一些变化,虽因我刚刚未曾发觉显得怪异,却让我想起以前发了高烧时自己的感受,不免有些怜悯,思付片刻,还是不敢笃定,只得翻找附近有没有什么神符咒水一类物事……

好吧,还是没翻到。

那……

想了片刻,我也无别的办法,只得将床单撕下片许,用方才找到的一碗水浸湿,搭在这醒来很可能就把我杀了的少女额头上,试着让她降温下来。

你说这有用没用?醒来会不会因为和陌生男人有肌肤之亲,恼羞成怒杀我?那我不知道,毕竟这情况我从没遇到过,很可能,但管他,被人前后开洞,斩首之类的,到时候能感觉到的上限也就那样。

至于高烧,哎呦,前几年生病发烧到42度多,那可真是惨极了,话都说不清楚,躺床上都出现幻觉了。

既然感同身受,她在我眼里,此刻也变得十分软弱而可怜,和旁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深层的原因也不必考虑了,很容易说服自己的。

也就是在这么一段时间,我有额外的闲心去观察少女的躯体,端详她的各个部分:

外貌上不过十六七岁,有着白玉也似温润水嫩的肌肤,精巧端秀又带着些许活泼和婴儿肥的脸庞,即便在被面里裹着,也能通过其变化轮廓瞧出其匀称轻灵,伸缩自如,甚至自然而然会联想到红润可爱的双足。

在我看来,除去那作者也说不明白的所谓气质,就身姿形容而言,眼前的少女可谓是将“美”的要素集中于一个人身上,又令其显得和谐,就算不是完美无瑕,也称得上“造化钟神秀”,走街上不论怎样都能引来许多人回头。

但那些母狗公狗们当中,她也只算得……中游?

仔细一想,好像那些有头有脸的母狗,甚至没什么牌面的路人里,除去某条近亲舔狗之外,也没有说她姿容特别出众的。

”那个时空对美的要求得有多高啊……”

不过,对我来说已是无可否认的美,或者说,正常来讲,不玩那个狗屁作者的仙道优生学,女性形体上的美好,到这也没多少扩充空间吧。

又过片刻,冰冷的布渐干,渐温,渐热,那烧似也退了不少,不再那么烫人,我放下些心,舒一口气,把她被子向下褪些通气,防止发臭生闷,紧接着再度轻摇,试将其唤醒。

而不过片刻,就,仅仅不过是片刻功夫。

我后悔了。

“啊——!”

一声骇人到敢保证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你从未听过的尖叫冲出我的喉咙,身体颤抖,又嘎然而止。

“——!”

而它所代表那种突如其来,就像从心底涌出的恐惧、震撼、犹豫和扭曲捆住了我的腿脚。

“!”

使我浑身上下感觉推挤搓揉,一浪接一浪,既发酸又发疼,用双手挡住了眼睛,笨拙而盲目地试着爬起来,跌倒,滚落地面,磕得下巴砰乓,也要踢翻家具,冲到门前,死命拧着那想拧,因为窗外那异样翻涌着的混沌又不敢拧开的门。

“砰”、“砰”地这样敲着。

一遍又一遍。

直到最后,确认无望,默默地背靠门前,垂下手,然后低声呜咽:

“啊、阿、啊!啊,不 ,不,晏、晏蓁……”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在她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眼底深处闪过的那一丝犹豫,痛苦,讶然与仇恨,看到她露出的那如婴儿般细嫩白暂肌肤上冒出的某种微硬、疙瘩般的新生组织;

牙印,舌头碾过的痕迹,掌印和向外翻卷的创口与已开始结疤的部分,眼下与唇角青红交加的旧伤,一呼一吸之间起伏的指甲凹印,由颜面直到大腿内侧,再到整双脚掌,足趾,密密麻麻。

那一瞬间,她就这样睁开了眼,像只猫般躺着卧着,浑身上下遍满伤口,而某些较新的还通红鲜润,此情此景下流出些凄婉的肉欲,那无奈痛苦,又要强作温柔的视线,无端有了摄魄钩魂的意味。

那一瞬间[uploadedimage:16301731]迅猛得如一道重锤,砸在心坎上,带起遥远得不知何时的记忆,在眨眼之间转化为惊涛骇浪,把我淹没。

“晏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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