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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情人,5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4450 ℃

  同学们都挺同情的看向王家行,考试生病最可怕了,他们全指着最后这几天背书温习呢,有的时候一宿能看二三科的书,他们系最高记录者是一宿背四科,生病,绝对影响临场发挥。

  同寝的老二坐在王家行隔壁,见丁邵走了,才悄悄问他“你俩又打架了?”王家行摇摇头,趴在桌子上缓神儿,哎!屁股疼,悄悄的翘起半边担在椅子上。

  非常自然的,王家行同学三科全挂,罪魁祸首丁某人一点儿内疚的意思都没有“哎,你说说看,你这什么脑子啊,高考复读,期末挂科,你这大学念的,我看就是混个文凭吧?”气得王家行猛的甩开丁流氓欲行非礼的手,抱着厚厚的书盯着一堆代码死肯。

  王家行念的是非常流行的艺术设计系,Photoshop、flash都是小意思,Dreamweaver和影视动画都是他的专长,但是CAD和程序代码真是让人儿挠头啊,那是他弱项,丁大流氓装模做样的隔着王家行肩膀看书,边打溜须般的给王同学捏肩膀“这有什么难的,走咱们放松放松去,回来我给你补习。”

  王家行不想去,但是架不住丁邵游说,自己也是好奇,他还真不知道有gay吧这么回事儿呢,S市虽然是省会城市,毕竟没有沿海那么发达,卖春的场所也都是圈里人口传口传出来的,像贵夫人这种白天黑夜都关着门的酒吧,他们也是在被查封了以后才知道,里面竟然有鸭。

  所以丁邵把他领进伯爵的时候,他还以为也就是一般的清吧,没什么特别的,倒是有一两对搂搂抱抱的,没想像中的那么壮观。

  晚上八点过后,再去厕所的时候,王家行是又惊又喜,原来有那么多的男孩啊?厕所里、走廊里、过道上全是一对一对的,粘在一块儿像连体婴一样。

  隔着不到三米就能碰上一对做爱的,什么姿势都有,王家行既兴奋又小心的偷看,真开眼界啊!

  满脸通红的坐回吧台还左顾右盼的张望,丁邵乐呵呵的看他一脸兴奋,拐到胳膊弯里搂着,王家行靠着丁邵,两只手捧着杯苏打水,不错眼珠的东望西望。

  有一个人坐在他们旁边,吓得王家行一挣,丁邵发现他挣扎,笑嘻嘻的用两只胳膊交扣在王家行胸前抱个死紧,嘴还凑到王家行脸上一边吹气一边问“怎么了?害羞啊?没事儿,是我哥们。”

  那人是刘明洋,王家行见过一次,在父亲的师母家,师母指着一个椰盖头男孩叫洋洋的。刘明洋一脸挑剔的表情,用下巴点了一下王家行“你们混到一块儿啦?我还以为你膘上谢瑞涵了呢!”丁邵呵呵一笑,把手伸到王家行T恤衫里一边摸一边说“咳,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怎么样啊?”

  刘明洋看着远处一个男孩的背影盯了一会儿,说“我猎艳去了啊!”就走了。王家行放心的吐了口气,拿出丁邵的手狠狠往下一扔,丁邵的手甩到柜台上发出嘭的一声,听声音应该挺疼,王家行也没理会儿,翻了个白眼,赌气的喝下半杯苏打水,他最恨丁邵这招摇样了,像献宝似的巴不得别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正常。

  丁邵靠了过来“生气啦?别介呀!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刘明洋,我们学院里有一号的,圈子里也是个狠人。他爸是省委书记,他妈可是教育局的,**,和我们这些土财主不一样。他要是看上了谁,不搞上手能罢休?我刚那是保护你呢!切~ 你就念我的好吧!”丁邵把王家行抱到腿上轻薄了够,两人才回家。

  王家行对刘明洋一直采取避之为上的态度,这跟他初见刘明洋时那冷冰冰的感觉有关,也跟丁邵后期的精神输灌有关。所以,习惯成自然,多少年以后,两人在酒店里偶遇,就算王家行已经穷途末路了,也没想过要借助刘明洋的力量,他吃过这个人太多的亏,也因为刘明洋分手前的决绝而惊讶,应该说是混杂着震撼的感动让他不知所措,即便是多少年以后,刘明洋于他的生命中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酒店的大堂里,刘明洋问王家行“我还以为你会装不认识呢!”其实王家行是打算装不认识来着,只是瞬间的思想斗争而已,他觉得自己装不认识也白搭,不如坦率点儿,但是当刘明洋管他要手机号的时候,他故意说错一位数字。

  王家行除了要补考分神外,他还有一件事儿挺挂心的,就是谢瑞涵临走前说他跟丁邵试过,到底是哪天呢?丁邵近水楼台的,可是看那样也不像得了手。谢瑞涵穿衣服不像自己,有伤的时候遮遮掩掩的,他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经常是光着膀子横晃。

  其实,一个人经历没经历过情事,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那种骨子里就有的妩媚,还有越来越性感的味道,不过等王家行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会儿他琢磨个不停的是,到底是哪一天?

  就为这儿,王家行吃不下睡不好,到底是哪天的事儿?海边儿?还是打麻将骑大马那天?还是自己不经意的某一天?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谢瑞涵身上没有印记,会不会是丁邵对谢瑞涵特别温柔呢,又或者是谢瑞涵上的丁邵呢?他可是从来没注意过丁邵身上有没有痕迹,在王家行的印象中谢瑞涵是永远的NO。1,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总是情人想的那个样儿。

               第17章

  又一琢磨,丁邵也不像被压的啊?谁知道呢?最近丁邵租回来的日本gay片,越是膀大腰圆的越受欢迎,洞口都是黑乎乎的毛毛也照捅不误,看得他都直恶心,像丁邵这长相的,就是一个受。其实王家行也喜欢强壮一些的,丁邵壮归壮,但是只能算精壮,肩并不够宽掌不够厚,好在强劲有力,勉强可以忍受。

  在看真人gay片之前,鉴于丁邵的恶劣记录,王家行和丁邵干那事儿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周星驰电影里,总爱抠鼻孔的如花,后来看了一次美国灾难片,又觉得丁邵像金刚,想着自己被个大猩猩压着,总有要吐的冲动,害得王家行怀疑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

  看了真人gay片以后,王家行觉得丁邵简直就是F4,是莱昂纳多,自己一定是得了罗曼蒂克幻想症才能把那么恶心的丁邵同学想像得成马龙白兰度,想像成让雷诺,想像成斯瓦辛格,想像成尼古拉斯凯琪。

  自从看了观摩片以后,王家行特别注意个人卫生,即便是上过厕所以后他也会小心的清洗外生殖器,大多时候他尽量少用小便器,就是进公用厕所也会带个矿泉水瓶到隔间里,稍稍清洗一下。因为丁邵添了个毛病,总是喜欢沿着他的侧腰一路亲,亲到大腿根以后再含着他的东西替他口X,丁邵有洁癖,如果他嫌味道重,就会亲自给王家行洗,洗得很彻底,每次都会弄得王家行很痛,从里到外的痛,痛得他恨不得自己没长这种器官。

  王家行一边骂着丁邵不是人,一边儿觉得他和丁邵的关系有点儿不一样了,王家行还是一样懒洋洋的,丁邵明显勤快了许多,有点儿呵护小情人的错觉。放假前丁邵跟王家行说再开学就大三了,好多人都在外面租房子住呢,让王家行开学以后退了寝搬他这儿来住。

  王家行不乐意,找了好多借口,譬如马上要毕业了,不能脱离大部队,借笔记温习功课什么的不方便之类的,最主要的是因为他家是本市的,如果他爸妈知道他退了寝,一定让他回家住,绝对不会同意跟同学混的。王家行还找了许多理由,每一个都那么充分而且十分有道理,最后让丁邵一句话就给毙了“别磨叽,开学以后给你三天时间,不搬的话,我就把你的裸照放大了,贴公告栏里,反正我有得是。”

  噎得王家行直咔巴眼睛,丁邵看着那呆呆的像卡通片一样的表情就觉得可爱,于是伸出湿乎乎的舌头一通乱舔,等丁邵用口水给王家行洗了一遍脸,可怜的王同学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哎,就这命了,气啊气啊的或许就习惯了。

  大二的那年夏天,似乎有点儿暖昧的情愫在空气中浮动。

  署假到了,同学们都回家了,像丁邵和王家行这样的坐地户似乎不太着急走,所以也不怎么引人注意,丁邵也不等开学,急吼吼的把王家行的行李拎到了自己家,直接放到衣橱里“行了,以后你就跟我睡了。”“那屋呢?”“那屋啊,你的屋呀!嘿嘿,名义上的。万一我爸妈来查岗什么的,看着咱俩窝一块儿不好。”气得王家行直翻白眼,丁邵就是一个臭无赖。

  署假放假头几天,丁邵膘着王家行温存来着,直到王家行家里打电话催,丁邵才跟他老爸告假,说是要考六级,假期报了个英语班,为了方便学习,只能周末回家了,他爸乐不颠的鼓励儿子,上赶着问他“儿子,你不是想要个笔记本吗?爸给你整一个?”。

  丁邵他爸除了那个星级酒店之外,现在又心痒痒的想进军房地产,也确实没功夫分神管孩子的日常生活,丁邵他妈在他上高中那会儿就跟丁邵他爸离了,嫁了一个美国佬,那美国佬是个有钱人,在香港内地都有生意,丁邵他妈在钱上更是对丁邵大把大把的舍得,生活上要想管的话,也只是有那心没那个力。

  丁邵搂着王家行说“行行,跟你家里商量商量,署假也别回去了,还得复考呢,就在这儿复习功课吧!”“那哪儿行啊?你不回家交待一声就成,我不回家,我妈还不得念死我啊?”王家行家里信奉的教育宗旨是,孩子不管是要学坏的,尤其是男孩子,遍地都是苹果机和网吧,男孩子不管不行。

  王家行他爸以前是建筑公司的,年轻的时候没少起早贪黑的任劳任愿,所以深得组织信任,后来调到监礼部工作,二建独立后,监礼公司风生水起,正是忙的时候,而王家行他妈的信条是只有管住老公的钱才能管住他的心,所以走后门找路子,以多年的会计资历,终于挤进了王家行他爸那个公司的财务部。

  现在正是大忙时候,干得好奖金自然就多,既陪在老公身边又能挣钱,当然干活儿干活上心,家里还有个大学生,又是男孩子,负担自然重些,多挣些钱,房子车子媳妇的就有了保障。

  双职工在同一个公司的好处就是,上下班都能一起行动,不好的地方,就是苦了王家行。关于丁邵是个无赖的深刻理解,在署假里王家行有了身体力行的认识,丁邵做的那些事,只要一想起来,就能恨得王家行牙直痒。

  他竟然,竟然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回了家。

  吃着王妈妈做的爱心饭菜,装无辜纯的夸手艺好比大厨,炖土豆里有肯德基的味儿,家长的好感分自然蹭蹭的往上涨。王妈妈和所有的家长一样,都有点儿小市民心理,希望自己孩子交往的朋友,无论品德还是层次、素质都要高一点,像丁邵这种在人模狗样特别会装乖的,一副家世好、人品好、性格好的好孩子,最受欢迎。

  王家行和谢瑞涵他们去海边的时候照过一些照片,王妈妈是看到的,谢瑞涵不用说,从小看大的孩子,其它两个帅小伙王妈妈多少也有些印象,丁邵一说放假来坐客几天,王妈妈很痛快的答应了。看着妈妈的笑脸,王家行腹议太多,我的妈妈呀,你是不知道,这个人就是一两面派。

  丁邵真是两面派,一面装乖一面耍流氓。

  王家行家是典型的两室一厅,王家行的卧室和爸妈的屋是门对门,隔间效果并不好,那屋电视声音大些,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夜深人静,丁邵趴到他身上操弄时,王家行一声不敢吱,怕丁邵喘得声音太大,还拿手也捂住丁邵的嘴,丁邵别提多兴奋了,这么乖的王家行还真少见,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还学会夹紧后庭刺激他,不多弄上几回怎么行?大多时候是把王家行折腾得昏过去,他才过瘾。

  王爸爸王妈妈上班早,八点钟出门,看他俩都没起呢,也不催,留好了饭菜放在灶台上,等他们睡够了懒觉再起来吃。

  刚开始的时候丁邵还挺紧张,怕被发现蛛丝马迹,就把他俩脱下来的内衣裤都藏到被窝里。王妈妈早上开门的时候,他也装做特别无辜的,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睛说“阿姨,早!”幸亏是夏天,成宿的开窗户睡觉,第二天一早屋里也没什么味儿。

  后来一看也没出什么状况,晚上再干的时候多少有些放肆,为这,王家行没少和他闹别扭。

               第18章

  王家行一不乐意,丁邵就来劲,趁着白天家里没人,更是使劲的折腾,非把王家行弄得大声叫着求饶才罢休,这样的事儿干多了,丁邵的胆子越来越大。

  有一天,王家行睡到十点多才醒,睁开一只眼睛一看,丁邵托着个盘子用手抓里面的肉炒瓜片吃,就坐直身子说“你也不拿双筷子,”被单滑了下去。

  丁邵看了看,把盘子放到桌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纸擦了擦手,然后拉起光溜溜的王家行,抱着他直接放到窗台上,举起王家行两条腿把他整成个V型,丁邵一脚踩床头柜上一条腿担在窗台沿上,提枪就往里冲,吓得王家行直嚷嚷,背靠着纱窗抖个不停,他家五楼,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的,对面楼爱卖呆的多了去了,一个不注意就能被发现。

  挣扎了十多分钟,终于一股热流射到体内,王家行打了个哆嗦,虽然挺害怕的,但是不可否认,做为承受的一方,丁邵在他体内高潮的时候,他也全身酥麻,确实爽得不得了。那种感觉既热乎乎又胀胀的,说不上欲仙欲死却也觉得水乳交溶,仿佛这一瞬间,不相干的两个人,已经溶为一体,也只有这一刹那,王家行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讨厌丁邵了。

  太孤独了,做为另类存在的,和别人不一样的人,太孤独了。不敢去公共浴池,因为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去偷窥别人的身体,怕自己不小心的挺立会被别人骂流氓。不敢去游泳池,怕不小心的肢体碰撞能燃起内心那隐晦的火花,怕薄薄的游泳裤掩示不住他的尴尬。这种孤独,是种别人不孤立你,你却觉得自己是孤立出来的孤独,像一个经年累月踩出来的凹坑,怎么也填不满,像一座被遗弃的孤岛,即便是大声呐喊也舒缓不了内心的无助与彷徨。

  和丁邵在一起,即便是身体紧密的贴合,频繁的做着禁忌的事情,仍然有种油然而生的孤独和寂寞,浇不灭,踩不熄。只有这一刻,快感侵袭的这一刻,仿佛自己是被需要的,仿佛是两个孤立的个体,终于相吸,终于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这与谢瑞涵不同,对谢瑞涵是多少年相思欲求不满的热切盼望,与丁邵,则有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却又真实存在的安全感,虽然时间很短暂,但也足够让人盼望。哎,丁邵要是个高压喷射水枪那里能源源不断就好了,也难怪丁邵总说他要榨干了他。

  王家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丁邵压在床上狠狠的顶着侵犯,看着天花板上的石膏雕边,他翘起嘴角笑了笑,有点儿神经质的,一方面感性十足的想,时间就停在刚才那一刻该多好,这么前前后后像割肉似的,真疼。一方面又理性的分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早晚要露馅,得走,回学校。

  昨天下午他妈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儿怪,似乎在探究什么。因为他妈一下班就看到他和丁邵在卫生间里洗床单,丁邵越来越不节制了,一天下来床单整得稀脏。

  王妈妈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到厨房去洗菜,抽空把王家行叫了过去,一边研究他的表情一边问“床单不是刚洗过吗?怎么又洗?”王家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挠挠头说“喝可乐的时候洒床上了”王妈妈脸一沉,用手指点了一下王家行的脑袋“你这孩子,怎么少根筋啊?喝可乐怎么还喝一床?咱们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和那些公子哥习气不一样,人家娇生惯养的不拿东西当东西使劲造改,你也造改?”

  王家行点点头“妈,再开学就大三了,我们寝老二和老四都搬出去住了,我也想搬出去”王妈妈一口否决“不行”想了想又说“行行,你老实说,是不是处朋友了?”“啊?”王家行吓了一跳,难道,妈看出什么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好多女大学生都挺开放的,和男孩子在外面住,但是咱家不行,行行,咱们要对人家负责。”王家行撇撇嘴,心想,我现在是不想让丁邵负责。

  王妈妈看王家行不上心的样子,开始做长篇大套的思想**教育,丁邵一开始在卫生间里偷着乐了一会儿,见王家行也不反驳,王妈妈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就有点儿着急。

  擦干了手走到厨房说“阿姨,是这样的,家行不是要补考嘛,我以后也要考研呢,现在就得抓紧时间开始复习功课了,有个人一起学习,还能相互督促督促。原来谢瑞涵也和我一起住来着,后来他出国了,那间屋就空着,我也挺寂寞的,你就让行行跟我一起住吧。”“哎呀,那怎么行呢?多麻烦呀。”丁邵又是一番软磨硬泡,王妈妈终于有点儿松口,其实王妈妈是看上丁邵学习的劲儿了,想着他能带着点儿王家行。

  第二天王妈妈给王家行预备衣服和钱的时候,除了补考的三百块、生活费、学杂费又多带了些,叮嘱王家行在别人家住要多干活儿多收拾卫生,勤做些饭,别和同学闹别扭吵架什么的。白天她和王爸爸一商量,也觉得两个男孩子住在一起没什么不妥的,既能相互帮助又有相互照应,挺好。

  王家行点头一一答应了,心里想,还给他做饭收拾卫生?真是美死他,不管他要青春损失费就好不错了。就这样,王家行在家住了不到两个礼拜,就以学习的名义回到了丁邵的小窝。

  一进屋,还没换鞋,丁邵就从后边抱着王家行,在后颈上一通亲“行行,我真想亲死你,住你家,我都不敢在你身上弄出痕迹来,怕你爸妈看见。”丁邵踢掉脚上的鞋,拖着王家行就往屋里进,王家行暗骂自己没脑子,真是的,在家里他还能顾忌着点儿,这回来了可是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了,肯定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一起想来就腰疼。

  王家行看见床就有点儿胆怯,丁邵一脱他裤子,腿马上就软了,无力的靠在丁邵身上“你别着急啊!”丁邵嘿嘿直乐“是你急吧?不急往我身上蹭?”气得王家行直翻白眼,丁邵把他裤子褪到腿弯衣服卷到胸口,一手揉弄着着乳珠一手按捏着臀瓣“想我怎么干?”见王家行不答,手上用力一按“嗯?”王家行哼哼两声“想干什么就干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眼泪汪汪的求我。”丁邵把王家行手往身后一别,带着他转了半圈,把王家行的胸口送到自己眼前“怎么看,怎么漂亮!”嘟囔着一张嘴就含了进去,不时的用舌头上下舔弄挑拨,右手也不嫌着,照顾另一颗挺立的茱萸,拇指和食指像拧动瓶盖一样左右搓弄着,王家地绷起身子,挺起胸脖子后仰,用自己挺立的下体磨擦丁邵半硬的**. 王家行脑垂体正处兴奋状态,忽然觉得不对,是不对,一没留神,丁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手铐整了出来。丁邵从后面十字交叉着往他手腕脚腕上戴,据说这样效果最好,把右手腕的扣左脚,左手腕扣在右脚上,在身后形成个X型,既能动活动空间又不大,照书上写的效果应该是相当棒,一想到这儿,丁邵就兴奋得两眼冒蓝光。

  王家行一瞅丁邵那德兴,耳边警铃大响。

               第19章

  不能让他这样,太难受,前两次被捆绑的经验告诉他,这不是一般的难受,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想动都动不了,只能固定成一个姿势让那流氓反复侵犯,一点儿快感都没有,直到腿都麻了,也不松开,在他干事儿的时候你怎么求他都不好使,反而越干越猛,到时候吃苦的又是自己。

  “丁邵,丁邵,别这样,你别绑我,咱们好好的不行吗?”“宝贝相信我”丁邵冲王家行灿然一笑,这笑容看在眼里怎么都是阳光灿烂,天真无邪,王家行可不上当。相信你个屁?再信你?再信你,我就是记吃不记打的猪。

  “丁邵,我当然信你,可你别绑我,我难受,我配合你还不行吗?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绑我。”以前这话也说过,哭到嗓子都哑了,那么求他都没好使,不过这次丁邵有点儿动心了。

  在王家行家,那个他爸亲手打造的大床上,厚实的木床没有那种吱嘎吱嘎的刺耳声,只有王家行略微沉重的呼吸,在黑乎乎的屋子里回荡,丁邵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王家行都没意见,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让他动他就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确实很舒服。王家行配合的时候一般不怎么出声,只有在亢奋的一刹那,才会“嗯呃~~”一声,悠扬的泄出,那声音太动听,太媚惑了,那感觉也确实太美妙。

  “好久了,差不多了吧?”既然王家行说要配合,丁邵就挑个自己最满意的位置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枕在脑后舒展身体,他让王家行自己坐上来。丁邵对自己说,以前太辛苦,忙上忙下的累个半死,这回一定要舒舒服服的享受一下。

  可是已经好久了,王家行拿着瓶KY,挤了不少润滑液,自己扩张着后庭,扩展了那么久就是没有坐上来的意思,倒是有点儿像磨洋工。丁邵终于耐不住的催他“哎呀,我都看不到你后面,差不多了吧?转过来让我看看。来,转过来。”

  丁邵伸手要拉王家行,王家行不好意思的避了一下,然后自己慢慢的转过身,翘起后面,让丁邵看“你再扩张一下我看看”靠,这丁大流氓,说不动手还真不动手,王家行慢腾腾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抹了好多润滑剂,洞口周围亮得发光,手指进出都很容易“再放一根试试”王家行不舍得用力,两根手指说什么也捅不进去,丁邵咽了咽唾沫,真是太诱惑了,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忍不住扑倒他“差不多了,坐上来吧!”

  王家行背对着他蹲在他身上,丁邵看不见他脸,但是从后颈和侧过来的脸颊依稀能看到火烧云一般的红色,王家行身上的颜色也开始变得嫩粉嫩粉的,丁邵用眼神上下摩梭着他的后背,心里称赞道,真是极品啊。

  王家行对着丁邵的挺立坐了好几次,都坐不下去,洞口太滑,往下一坐,丁邵的那个就跑位,王家行不好意思的用两只手掰开臀瓣,还是坐不进去,丁邵呵呵真乐,两只手都垫在脑后,舒服的靠着“你得用一只手扶着我的香肠才行”王家行羞红了脸回头瞪他一眼,这一眼既像哀怨又像害羞,看在丁邵的眼里就是没有着恼的味道,底下又挺了许多。再怎么不乐意,他那挑剔的小情人还是照着他说的样子坐了下去。

  看着那个凹洞一口口的吃进去自己的欲望,丁邵的下体叫嚣着向上耸动“呃~ 呃~ 啊~ 啊~ ”王家行时刻调整着位置,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疼的时候能避开,需要的时候自己上下耸动。

  窗外绿油油的树叶开始枯萎凋零,剩下光秃秃的支干,冷风一吹直打晃,室内却春意盎然。

  “哎,你别总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跟广播体操似的,也画个圈什么的,往里吸一吸,对,就这样,噢吼~~舒服”王家行坐在丁邵身上,面对着丁邵,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床,这个死丁邵,自从尝了甜头,总让他往上坐,他是真不喜欢。

  要是能不做该多好,他和丁邵的关系不太一样了,自从署假那次之后,丁邵除了床上霸道之外,其它时候对他都很呵护,呵护到他都不认识丁邵了,王家行腰酸背痛得经常懒床,收拾卫生做饭洗衣服的活儿就都是丁邵的,他俩的内衣裤也都是丁邵洗。

  丁邵做炒面极有一套,煮熟的切面过水后入锅一炒,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炒的就特别有滋味,放一样的豆芽青椒和肉片,丁邵做的面味道就是很特别,很对味口。每次丁邵一把炒面拿上床托到王家行鼻子底下,他就像闻到鱼腥的小猫,不管睡得多熟,也能立刻睁开眼睛四处寻找食物。

  每到这个时候,丁邵也会笑呵呵的特别有成就感。

             关系有点儿不一样了

  但是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不一样。

  隆冬的时候,尤其是暖气没来的那几天,冷得王家行缩手缩脚的躲在被窝里。丁邵是对他挺好的,但是丁邵也渐渐变得懒了,不是指家务事,是那方面的事先准备和事后清理,现在丁邵说要,就揉弄两下往里冲,不够松驰就用大量的KY润滑,他不是没耐性是有了惰性“妈的,怎么还这么紧,天天操,还这么费事儿。”

  王家行一脸通红,他不想听丁邵这么说话,于是每天晚上洗完澡,都自动自觉的灌下肠。死丁邵,教会了他怎么灌肠就变成了甩手掌柜的让他自己弄,“反正弄不干净了也是你生病”丁邵是这么说的,还拿一起乱七八糟的病吓唬他,最可怕的就是爱滋,那天打开的网页,爱滋病人的照片确实把他吓了一跳,足有半个月不敢跟丁邵上床,那么好面的丁邵,拉下脸来求他都不行。叹了口气,王家行把吸管的一端放到盐水瓶里。

  其实,丁邵也不是天天要,但是要起来就没够,现在懒得也不帮他抠,每次都是他自己爬下床把里面的东西流出去再回来睡,他有试过偷懒睡一觉,但是第二天就闹肚子了,有的时候洗不干净他也闹肚子,生理盐水总是用得很快,每次用完了,他一暗示丁邵该去那丢人的地方买东西的时候,丁邵就瞅着他嘿嘿直乐。

  丁邵添了不少毛病,比如特别喜欢揉搓他的乳珠,比如特别喜欢玩弄他的舌头,再比如现在,后穴里灌得满满的也不拿出去,一只手搂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倒握着他的**,搂着他就这么睡。王家行一动,丁邵就搂得紧些。

  这种感觉是挺好,好像被需要一样,而且天越冷,王家行心里就越荒凉,他知道自己和丁邵不是动心不是热恋,而是一种需求,彼此需求,这是伪装的幸福,是虚拟爱情,这爱情要还是不要?在犹豫中迎来了寒冬的冬季。

  冬天天冷,不知道是动物的本能还是什么,两个人都需索着对方的温度,探索着对方的敏感地带,燃烧彼此的热情,哪怕灼伤了自己和对方也再所不惜。

  丁邵一开始把手搭在他分身上时,王家行特别不适应,那里本来就敏感,丁邵又倒握着,一激动就勃起,终于知道精尽人亡是个什么滋味了,累到不行下面也疼得不行的时候才能昏昏睡去,两个人都睡不实,但是睡着了以后就感觉不到冷也没有了孤独。

               第20章

  让王家行觉得别扭的是,丁邵总是这么自私。他那个东西如果不放在王家行身体里也是顶着**睡,可王家行就觉得不舒服,跟他提过,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像这种做得那么过分,又不让他上厕所的时候越来越多,王家行真的很生气。

  硬撇开丁邵的手,起身下床,坐在马桶上他就抑郁,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最不想发生的可悲的事情难道真的发生了?他看得出来,丁邵现在对他是有感觉的,他对丁邵也不是没感觉,可是这与那种爱情不同,与他喜欢谢瑞涵时的脸红心跳不一样,那种天天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全心全意的只想着一个人的日子,恐怕很难再有了。

  王家行在时而抑郁时而狂躁中,度过了那个寒冷的冬天,那个冬天,某某寒流与某某寒冷带着令人炫目的名字,交替出现这座北方城市的上空。向来不爱生病的王家行在丁邵追了三次流行感冒以后,终于搭上了末班车,后反劲儿的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感冒,天崩地裂的连绵不断的咳嗽与永远都是红肿得疼痛的人中,成为了他的特有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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