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兰街24号，应该就是这儿了。”

边看着手机边牵着彭素雨的手，亚瑟与她来到一座别墅门口，它很像亚瑟之前住的那种，但规模和装修远远不如。

“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去剪监控？”

彭素雨问道，同时戴上了手套，没等亚瑟回答就打算先动身。然而这一次与她想的不太一样，亚瑟一把拉住了她，目光中隐隐多了一点别的东西，彭素雨无法理解的东西。

“这次我去吧。”

说着，亚瑟接过了彭素雨的手套，随即转身走去，留给她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

处理电力系统和监控之类的事情，虽然长久以来一直是彭素雨来做，但毕竟是齐潇当面教给亚瑟的，再加上他时不时练习一阵，温故知新，对他而言这一次倒也没有太大难度。

切断电力后，亚瑟回到别墅门口，与迷晕了保安的彭素雨汇合，一同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走入了别墅中。

刚推开门，二楼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一个急躁的女声：“刘管家，怎么停电了？”

身着女仆装的年轻女人从厨房里走出，刚要回应楼上人的问话，亚瑟就眼疾手快勒住女人的脖子，霎那间绞晕了她。

“再给她来一针吧，”亚瑟把她丢给彭素雨，自己则是掏出小刀，往楼上走去。

眼见管家一直不回话，楼上女子急不可耐，重重踩了几下地板后，带着些许怒气往楼梯走去。可就在她踏上楼梯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一切动静乃至呼吸声都消失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模样的少年，此刻正拿着一把小刀，和她面对面站在楼梯上。

“周子轩？”

其实不用询问，亚瑟就已经知道了答案。面前这叫做周子轩的女孩连连后退，一个不小心就被台阶绊倒，躺在了地板上，她看着前方的陌生人，眼中满是惊恐。

“你......你是谁？别乱来啊，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当然知道咯，强拆、打人、下毒的恶霸呗，你住的这些房子，用的奢侈品，背后有多少血，想必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亚瑟蹲在周子轩身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脸庞，她柔软细腻的脸蛋上沁出几滴冷汗，浑身上下不自觉地颤抖，想要站起身逃跑或呼救，可却没有一丝力气。

看着身前女孩身上整洁的jk制服，还有她脑后一条顺滑的马尾辫，再加上伴随着一次次急促呼吸而飘来的淡淡芳香，哪怕这是一朵绽开的恶之花，亚瑟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反应。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初中霸凌过同学，高中还将一位同学打断了腿，至于现在......你大学似乎还是靠顶替别人才上的吧？”

亚瑟每说出一句话，周子轩眼中的恐惧就加深一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如今手脚发软，额头上汗如雨下，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就差没被吓尿了。

“你...你是谁？你是他们找来报复我的吗？”

听到这话，亚瑟只是笑笑，并没有做出什么解答。正好在这时，楼下处理完女仆的彭素雨走上来，看着站着的亚瑟和瘫软在地的周子轩，她叉起腰，长呼一口气，“怎么玩？这回我带那种纸了，来把贴加官？”

看到彭素雨的那一刻，本来绝望无比的周子轩忽然眼中闪过一道光，虽然她听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但她对同性有种天生的亲切感，总觉得如果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谈一谈，说不定能有什么转机。

“那个...我家里有挺多钱的，黄金钻石什么的都有，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拿给你们，然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也许是看不够诚意，刚说完话，周子轩就指了指客厅桌上的钱包，“那个里面有我的好几张银行卡，密码都是......”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彭素雨歪着脑袋打断了她，“有没有可能，我们对钱根本不感兴趣。”

“那......那你们要什么？”

话一出口，周子轩心中的恐惧就陡然增加，再联想到自己以及自己家族曾经做过的事情，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不！一定有其他解决办法的，你们......你们这是违法的！”

“当正义无处伸张，当真相被罪孽深埋，那我们就是正义。”

彭素雨微微蹙眉，想反驳一下亚瑟，但只张了张嘴而没出声。

亚瑟朝彭素雨使了个眼神，她立即走上前，从背包里抽出两条绳子，拖着周子轩来到了她的床上。现在周子轩已经彻底没了反抗能力，只知道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泣，对任何人都起不到威胁了，自然也没有给她来一针的必要。一条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杆子上，另一条绳子则是绑住了她的双腿。如此以来，这个女孩全身上下都被死死束缚住，除了胸前两座还算挺拔的雪峰不安分的扭动，也许平时她会觉得这样有些羞耻，但在如此情况下，哪怕是因为挣扎而掀出内裤，恐怕她也不会有半分在意，因为她只想逃脱目前这样危险的状况。

不过对实施“正义”的二人来说，眼前的景象倒是能一饱眼福，毕竟除了杀人以外，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猎物在临死前，或者处刑开始前的各种恐惧表情与动作。这就像一道即将上桌的大餐所散发的香气，在这片狩猎的血腥森林中，闻上去极其明显，极其诱人。

戴上手套，彭素雨接来了一盆凉水，放置在床头柜上，随后便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吸水纸，这是最接近古代贴加官行刑所用的材质，能更准确还原这种令犯人心生绝望，在沉闷的窒息中缓缓死去的痛苦——用来对付这样一个女孩自然再合适不过了。

妆容精致，身材曼妙的少女还在哀求不止，可无论她以怎样的条件交换，眼前的两人都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亚瑟甚至还举起了摄像机，一副要将此情此景记录下来的样子。周子轩不敢想象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更不愿去思考她死后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大脑已经宕机，所有器官都被恐惧笼罩。而且在这样的情景氛围之下，她忽然觉得退散了许久的尿意忽然又涌了上来，并且不断冲击她脆弱的膀胱，渴望打开一条泄洪的通道。

彭素雨纤细的手指拾起一张吸水纸，将它浸入水中，富有韧性的纸吸收了水分后膨胀了不少，完全能够一下就将周子轩的脸给彻底盖住。抖了抖还在沥水的纸，彭素雨坏笑着将她慢慢敷在了周子轩的脸上，宛若为她敷上面膜一般，从上往下，用手掌慢慢地轻抚了一遍。只是，与平时不同，这一张致命的“面膜”没有任何通气孔，紧密的纤维堵死了她所有能够摄入氧气的地方。

被绳子紧锁的双腿立即挣扎起来，左右不断扭动着，企图从中脱离绳索的束缚，可绳子绑的实在是太紧，周子轩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让它松弛一分一毫。没过两下，女孩娇嫩的小腿皮肤就磨出几道红印，让她不得已放缓了腿部的动作。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薄薄的一张湿纸在女孩面部起伏不定，从上方望去，纸上有一个明显的圆形轮廓，纸面时不时就深陷进去，随后又像涨潮似的顶起。透过一层饱含雾气的湿纸，周子轩还可以勉强呼吸，但也只是勉强，水雾带来的厚重感过于强烈，由此引发的一系列恐惧和紧张情绪在不断吞噬这她，让她陷入一片又一片黑暗的深渊。

在这一刻，她的角色和地位从加害者转变为了受害者，对她短暂、精彩、罪恶的人生来说是何等的讽刺。上一秒还是地主家的嚣张千金，在这一刻沦为了阶下囚，甚至连性命等都完完全全被两个陌生人掌控。

然而这只是开始，彭素雨拍拍周子轩的脸蛋，让她一阵哆嗦，随后又拿起一张纸，浸泡入水中，和刚才一样贴向周子轩脸上，完美覆盖在了第一张纸上。本就不通畅的呼吸雪上加霜，周子轩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扭动自己性感动人的身躯呜咽作响，眼泪一滴一滴夺眶而出，却尽数融入在了湿纸里。

她用力晃动着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摇晃与起伏，希望能够甩下脸上的吸水纸，可彭素雨早就将它们紧密贴合在了周子轩的脸上，而水正是最好的粘合剂，如胶水般固定住了这单薄的杀人利器。

就在周子轩还在反复尝试时，第三片吸水纸盖上了她的脸。这一下，本来还稀薄的氧气彻底断绝，无论她再怎么用力，再怎么使劲，肺中都无法再进入一丝空气。周子轩的双峰仿佛是被雪覆盖的火山，此刻火气四溢，山脉震动，源源不绝地往外喷洒着炽热的岩浆。

看着不断挺起又瘪下去的胸部，亚瑟走上前，伸手在周子轩的两颗乳头上依次捏了捏，随后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固然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不过窒息时的快感，就当作是给你的赔礼了。”

周子轩听不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多少，可持续胀痛的乳头和渐渐湿润的下体，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在这死亡的关头，生命流逝的时刻，她居然产生了这样令自己羞耻的感觉。她从小娇生惯养，家境富裕，自然遇不上多少自己能看上眼的男性，生理快感更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可没成想她居然在这种时候有了反应，而且似乎要比她自己用手时来的更强烈一点。

思维已经被割裂，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记忆在脑中乱飞，被绑住的双腿索性不在做无用的挣扎，而是并拢起来，用大腿内侧为深处的花蕊做着摩擦运动，一下一下刺激着含苞待放的花心，一缕缕于死神怀中泌出的汁液浸湿了周子轩的内裤，让她腹部跟着猛烈抖动数次。有欢喜，有兴奋，有怨恨，也有遗憾，各种情绪相互交杂，碾碎了她的一切认知与思维，哪怕面上又被盖上了一张纸也浑然不知。

所剩无几的氧气极速被肺部吸收，源源不绝的二氧化碳飞速在体内聚集，让这束蕴含着生命的火苗摇摆不定。周子轩口中积蓄起唾液，她想咽下去，却连那一丝力量也没有了，只能任由着它们汩汩向下流去，进入喉中，而后又在本能急促呼吸的作用下，使她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咳嗽。听到咳嗽声，彭素雨连忙捂住了死死贴在周子轩脸上的湿纸，然后一股脑抽出新的三张，全部浸入水中后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脸上。

对周子轩而言，这是雪上加霜的举动，刚才也许她还能通过咳嗽和挣扎来掀起一角湿纸，可陆续覆盖上来的纸让她彻底断送了这条希望的路，只能在逐渐加深的快感和囚笼一般的沉闷之中等待死亡。

“啧啧，还挺有天赋，这么快就进状态了，”彭素雨感叹道，捏着女孩胸前坚硬的小豆豆，她忽然觉得空气中的香味更甚以前，也许是周子轩临死前的快感作祟，在她下体的蜜穴铸造出了绝世甘露。

噗的一下，一股清亮的透明粘液从小穴里喷出，渗透了内裤流到周子轩大腿内侧，随后又打湿了床单。被绳子束缚的女孩的动作愈发疯狂，四肢在用力地挣扎，弯曲，扭动，哪怕磨出了血痕也不愿停下。而那具散发淫靡气息的娇媚身躯，则是在毫无规律的抽动着，每一次抽搐都与上一次相隔甚远，每一分钟的频率都在下降，直到最后归于缄默。

亚瑟拿出按在周子轩裤裆底部的手指，看着上面粘稠的清液，将手指放到彭素雨嘴边。彭素雨会意一笑，张开嘴轻轻含住了他的手，“味道还挺淡的，她不会还是处女吧？”

“那正好，我记得很久没有玩儿过处女了，”尝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粘液后，亚瑟说道。

“这才多长时间，就嫌我年老色衰了？”

彭素雨佯装不快，撒娇着搂住了亚瑟，向他抛了个媚眼。

就在这时，两人注意到床单上忽然有一团深色的印记蔓延开来，起点正是不再动弹的少女的下体处，与之相随的，还有扑面而来的一股骚味。两人相视一眼，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周子轩还有着些许细微的抽搐，可此时她早已没了意识，更不会有什么反抗的情绪，亚瑟很放心地与彭素雨一起解开了她四肢的束缚，只留下她面部的湿纸依旧覆盖，等待彻底压榨干净她的生命余晖。

女孩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留着四道最为明显的勒痕，深紫色的印痕周围遍布着数道深深浅浅的红色勒痕，是她在窒息中挣扎的证明。扯下裙子，更为浓烈的尿骚味迎面而来，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熟悉又新鲜的味道刺激着两人，亚瑟脱下裤子，骑到了周子轩的身上，彭素雨也跃跃欲试，准备等女孩彻底死去后，就开始大干一场。

和光鲜亮丽的外表不同，周子轩内裤倒是很普通的粉色，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当亚瑟摸上去之后，他就知晓这东西价格不菲，手感极其顺滑，仿佛是名贵的丝绸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哪怕已经被爱液与尿液打湿，也依然让人不自觉地摸上一遍又一遍。

亚瑟脱下周子轩的粉色内裤，反手丢给了彭素雨：“给你做个纪念吧。”

揭开女孩下体的面纱一看，亚瑟发现她居然还是个白虎，不过仔细查看并且上手抚摸一阵后，亚瑟才发现周子轩的阴部遍布着一层细细的毛，似乎是最近才长出来。想必是出于清洁和爱美的缘故，周子轩在不久前剃了下阴毛，在死后却便宜了一对她从未见过的男女。

现在周子轩的阴部，无论是外观还是象征，都仿佛一个饱含鲜美汁液的小笼包，等待着食客的品尝。面对这样的情景，亚瑟自然不会推脱，他俯下身靠近那溢出蜜汁小穴口，张嘴上去贴住了那道细缝，随后用力吮吸……宛若爆开的牛丸中的浓厚香汁绽开在口中，一股依旧温热的液体一股脑儿尽数被吸入其中。首先是蜜穴中分泌的爱液，咸腥中带着一丝甜味，是处女的象征，也是死亡孕育的甘露，紧接着失禁时的尿液一同裹入口中，与先前那股咸味不同的另一种席卷味蕾，在嘴中绽放。

舌尖袭入肉腔之中，挤开两片严实紧闭的蚌肉，温热的体温在告诉品尝女孩身体的男人她依旧温暖，又仿佛是在诱惑他趁热来一发。亚瑟舌头用力向前一顶，隐约中到了那层脆弱的肉膜。女孩的爱液与尿液是天然的润滑剂，亚瑟只活动一番身体，随即脱下内裤，将周子轩双腿担在肩膀上，找准了位置，一把久经沙场的长枪直捣黄龙，一缕鲜血混着爱液从交合处溢出。

在床身摇动，一人一尸云翻雨覆时，彭素雨也放下了女尸再无脉搏跳动的手臂，揭下了她脸上的层层湿纸。其实总的看来，周子轩的死相并不算狰狞，除了半睁的双眼，撑到极致的嘴巴，就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地方了。她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脸上出来的体液，还是仅仅因为湿纸的缘故。

两人上下开弓，分别享用周子轩的两张小嘴，整张床在他们的动作之下岌岌可危，一副随时要崩塌的样子。直到最后，他们一人将白浆射入周子轩的小穴深处，另一人则是把阴精喷入了她的口中。

结束娱乐后，自然就是枯燥无味的善后环节，尸体是肯定要带走的，不然会给楼下幸存的女仆管家发现，至于拿去喂狗还是继续温存一晚，就得等路上再做决定了。

把尸体搬上车后，接到电话赶来的齐潇照常担起了开车的任务。路上，彭素雨向亚瑟问道：“那周子轩的父亲什么的，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你手下去杀？话说他们家还有没有好看的姐姐妹妹，正好一起除掉？”

“就周子轩一个，就算有，也不一定需要杀，”说着，亚瑟忽然深思起来，随后有些轻声的继续说道，“这一次，可能得我自己来了。”

“什么？”彭素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先送你去酒店待几天吧，”亚瑟没有过多解释，让齐潇调转了方向，向着临安市一家酒店开去。

安置好彭素雨等人后，亚瑟带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自己父亲的别墅中。虽然自从那次事情后，这里就受到了严密监视，但时间一过去了很久，更何况亚瑟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是来确认一下没什么东西遗漏，顺便转移一下钱财罢了。

然而就在结束一切后走出房门时，一个眼熟却又陌生的娇小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眼前。

“你......你是亚瑟吗？”

面前女孩十分拘谨，不安地摩挲着双手。

“你是？”

“我......我是岑小白，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那次聚会......我和欧阳婷一起来的。”

亚瑟如醍醐灌顶，立马回忆起了那个在聚会上提前离开的女孩，那也是唯一一个他自始至终没有打算要杀死的女孩。

“我想起来了，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

岑小白支支吾吾着，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亚瑟耐心地等待着，过了足足半分钟，岑小白才下定决心，对亚瑟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回来了，我就来看看......而且我想知道，真的是你杀了...欧阳婷她们吗？”

亚瑟看着如白纸般纯洁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连编造一个谎言都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可能是我呢？警察不是都确认了吗，我也和很多人说过了，是那个连环杀手打晕了我，把她们都杀掉的，而且他已经被判了死刑。”

“唔......”

岑小白傻站在亚瑟身前，揪着自己的衣摆，再度陷入了沉默。亚瑟不去看她，只是道声再见后，便疾步离开了别墅，留下那朵白花伫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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