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双眼，不耐烦地关掉清晨手机的闹钟铃声，基沃托斯新的一天又在晨曦中开始了。

洗脸，刷牙，望着镜面中那张因熬夜加班而紊乱的脸，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空崎日奈，或许是因为两人都被冠以过“工作狂”的名号吧。

就在这一片刻，在黎明前的晦暗里，日奈蜷缩在那只有她一人的被窝时，大概也想到了我。

在洗漱完毕后，我终于得以扫一眼手机上涌来的新消息，其中亚子发来的momotalk显得额外紧急，因此我先注意到了她的头像。

亚子约好在一家咖啡厅见面，这次她和我的交谈要避开日奈的耳目，所以不能像往常一样在风纪委员会办公室里畅所欲言。

即便选择了日奈平时不会去的店铺，亚子依然选择用墨镜和口罩掩盖了自己的身份，尽管她一开口就把自己是天雨亚子的事情给出卖了：“老师，我想让您帮帮委员长。”

我沉思了一会，对满面愁容的亚子说：“可日奈很聪明，实力又远比身为 基沃托斯外来者的我强大，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可能比较有限。”

“或许，日奈有空缺的地方可以让我填补？”

本来要委托我某件事的亚子突然生气了：“老师，你说话不看看场合吗？”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我说的是日奈的内心，亚子，你说的又是什么？”

亚子用职业性的笑容掩饰了自己的尴尬，然后说道：“我希望您能想办法缓解一下她的压力，哪怕只是让她请一天假都行。”

“这项任务也就您能承担了。”

“日奈委员长的身心状况相当堪忧……”

“但每次都强撑着不让我们担心……”

“毕竟，您也知道……”

“没有日奈委员长的风纪委员会是什么下场……”

亚子之后，我又一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

因为各自繁忙的工作，我和日奈每次见面都是简单寒暄两句而已，但正是在心照不宣的呼吸和嗓音中，我们得以确认对方还按部就班地活着，就是这根支柱每天支撑着我们并不坚强的内心，就像衰老的旅伴，唯有互相搀扶而已。

我要救日奈，更救我自己。

在一阵比对后，我异常冷静地作出决定：时间——2023年8月16日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办法——在一杯咖啡里放进一些催眠药。

这些催眠药我是从千年科技学院的学生手里缴获的。某位殷勤的学生为我献上热气腾腾的关怀时刻意避开了他人的耳目，如果不是身旁的优香不久前审批过她们的药物研发计划表，可能某天，我在床上醒来时就会发现，身旁有陌生的光环点亮了。

下午两点多，我用和那位心上人同样高的效率处理完了今日必要的工作。

我用momotalk把日奈叫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她呼唤我的时候也是。

日奈带着满身的疲惫来了，尽管她打倒违法乱纪分子也就几枪的事情，但经年累月的战斗还是在她的制服上留下了不可避免的痕迹。

就体型来说，日奈适于做我的女儿，可是她的形象却留在我的心里，使我经常感到痛苦。这是肉体上的感觉，几乎妨碍我走路，仿佛一块石子掉进了我的鞋里。

“老师……”日奈也不打算再说客套话，“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来帮忙吗？”

“日奈工作辛苦了，这里有老师给你泡的咖啡。”

“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特意把我叫来，”虽然嘴上这么说，日奈还是很兴奋地接过了那杯咖啡，“老师您自己也很忙的。”

我把头撇向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日奈的变化。

日奈闭上了双眼，她在老师面前残留的那点威严像夏日的冰块般融化得无影无踪，与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风纪委员会长更是判若两人。

“日奈？”我轻声叫她。

“嗯？”日奈也柔声回应我。

“我爱你。”对日奈来说，这样直白的告白应该会让她当场宕机吧。

“嗯。”但她也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没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很好，起效了！

尽管已经通过催眠的方式让日奈获得了一天的假期，但为了让日奈全身心投入到休假之中，不会因为耽误公务而懊悔，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拿起了手机。

“呵呵，昨天才因为爆破餐馆被教育了。那就按老师的要求反省一整天吧。”

“嗯，我会转告给议会长的。”

“我们在海岛里开发温泉呢，没空理她。”

“老师，社长昨天才说新办公室的地段很好，结果我们刚搬完家，楼下餐馆就爆炸了！现在正忙着抢救办公室里的家具呢。”

在得到学生们的再三保证后，我牵起她的手，日奈顺从地跟我出门了。

虽说打算带着日奈出门玩耍，但事先并没有规划好路线，更何况只要有日 奈在身边，目的地什么的便一点关系都没有！

沿着基沃托斯的主干线，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即使在催眠的状态下，日奈的手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不允许我有片刻的分离。

路旁的小贩顶着烈日叫卖冰饮，为了给汗流浃背的两人降降温，我决定驻足买上两瓶。

说到夏天，果然还是柠檬汽水！

树荫下的长椅是我们的安身之处，炎热的天气是我三两下就把汽水喝光的原因。

日奈的牙齿轻咬着吸管的顶端，一点一点啜饮着，半天下来喝掉的汽水还不到容量的五分之一。悠然享受透过树叶缝隙漏下的斑驳阳光，对平时吃饭都像打仗一样的她应该很奢侈吧。

我坐在身旁安静地等待着日奈把汽水喝完。

她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将自己的瓶口凑了过来，于是日奈的汽水瓶里多了一根吸管，喝到的也不只是汽水了。

随意地吸上一口，我连日奈的份也喝掉了。她像是赌气似的，鼓起腮帮子，就要把属于她的那份甘甜和滋润夺回来。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较着劲，嘴唇离瓶口也越来越近了，直到——

我们尴尬地别过头，都在回味着对方嘴唇的温度，饮料也草草喝完后丢进了垃圾箱里。

我们的旅途继续进行着，多亏了陪伴日奈的任务，我才得以装上一双发现愉悦的眼睛，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会给青春期少女留下回忆的游乐项目，这份回忆即将归属于我和日奈了。

日奈无言地盯着奔向旋转木马、摩天轮或是照相馆的同学们，虽然嘴唇没有动，但我还是从那份向往中读出了她的意思：

那个也想做，这个也想做！

在疾驰的过山车上，日奈聆听了我无法控制的尖叫；在和谐的水族馆里，我用手机定格了她和路过的鲨鱼合影时转瞬即逝的笑颜；在打靶的摊子上我见证日奈以百发百中的姿态赢得了巨大的玩偶；在热闹的喷泉旁她为我擦拭了因凑近去看而被水珠溅射的脸颊。

在人群中排队浪费了我们大部分时间，但只要一想到心爱的人正牵起自己的手，被我们用不经意的小动作证明的那份感情便消解了烦闷。

在圣三一学生云集的甜点店里，我们用勺子挖起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喂进对方的嘴中，在唾液中融化的糖浆比起两人相恋时的甜味还是略逊一筹。

对我们来说，每人一碗冰淇淋就足以消磨夏日的炎热了。又不像偶遇的某位正义实现部副部长那样，坐在小店的角落里，一次性点了足够别人吃一个星期的份量。

所剩的时间不多，我和日奈在自动照相机前定格了此刻的两人：

我怀里抱着日奈，日奈则抱着她赢来的玩偶，她茂盛的白发随着傍晚的清风飘荡，露出额头洁净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用嘴唇留下痕迹。

将机器吐出的照片收入囊中，我本来想就此把日奈放到地面上，但她难得地对我撒了一次娇，我索性一边让她紧贴着我跳动的心脏，一边用脚步声丈量回家的距离了。

随着我们远离繁华地带，经过的学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少，等我们走到一处以向阳花海著称的景点时，已经没有学生和我们顺路了。

太阳用远方的群山遮盖了大部分身子，用最后的光亮把云彩烧成了壮丽的晚霞。

自然界的太阳即将被月亮取代，可我身旁的那颗太阳任谁也取代不了。因此，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是太阳啊，好想抱住啊！

日奈很快就适应了我突然加大拥抱力度的行为，而且她的小脚在老师的腰上缠得愈发紧密，已经不能轻易把她放下来了。

“日奈同学，骗老师骗的开心吗？”从相拥中回过神来，我把话锋指向了怀中还沉溺于对方气味的少女。

“嗯？”她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欺骗。

“日奈的光环从始至终都亮着呢。”

“是怕你这颗太阳熄灭了，不能照亮老师吗？”

“嗯，咖啡里的小手段对风纪委员会长是没有意义的，”日奈的光环亮度又提高了几分，“但老师给的咖啡就另当别论了。”

黄昏里悠闲的光是一把钥匙，解开了日奈心里所有的锁。她到底不是那只因为没有爪子所以一生只能落地一次的小鸟，日奈的鞋子又接触了地面，流着泪水对我倾诉了她的心声。

“每时每秒，我都在思念着老师。”

“但是，老师有整整一天没见我了。”

“我在风纪委员会的办公室等您，在夏莱的办公室里等您，在自己的宿舍等您……”

我打断了日奈的哭诉。

“……为什么不直接发消息？”

她摇了摇头。

“可老师很忙……”

“只要您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这份可怕的孤独感也就减轻了。”

替日奈擦掉眼角的泪滴，这时我空前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世上有一个叫空崎日奈的孩子，她连爱我都爱得那么小心翼翼。

“喜欢世界上最没用的机器。”

“我真是个无聊透顶的人啊。”

“在每一个无助的失眠之夜，都坚信老师会赶来拯救我。至少，伴我同眠……”

“我真是个卑微幼稚的人啊。”

“每天都考虑过直接放弃只会给我制造麻烦的格黑娜同学们，直接退休算了。”

“我真是个毫无斗志的人啊。”

“以为自己有足以吸引老师的魅力……”

“我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啊。”

为了不让日奈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我也将自己心里的秘密交给了她。

“我早已向自己证明……”

“最乖的孩子只有一个。”

“……什么？”日奈听完一楞。

“在我面前的那一个。”

日奈低下脑袋，继续听着我对她敞开心怀。

“我们做过很多事。”

“但这一次……”

“主题是爱。”

“日奈对老师来说，真的就像太阳一样哦。”

日奈沉思着，思考着这份比喻在老师心中沉重的分量。

“我就是太阳……那老师呢？”

可我突然喘不过气，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我想永远呆在这个皮肤细嫩的姑娘身边，经常看见这对宝石似的眼睛，常常听到这种声音；对于每个问题，这声音都要尊敬地添上“老师”二字，就像对待一个尊重又爱慕的大人该做的那样。

过了一会儿，我才从记忆中翻出一个不那么扣人心弦的答案，但对于日奈，应该足够了。

“我是向阳花。”

日奈指着旁边努力生长的向阳花，巧笑嫣然。

“向阳花……”

“如果你一直生长在黑暗下……”

“向阳花……”

“你会不会害怕？”

不知不觉间，两人躺倒在还留有阳光余温的泥土上，成片的向阳花替我们遮掩了身形。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很适合制造我和日奈之间的回忆，也同样适合掩盖一些我和日奈都会面红耳赤的秘密。

稀疏的星星只是点缀永恒夜空的装饰，夜晚骤降的气温让两人在泥土的腥味中依偎取暖。

“……我做到了。”日奈的手指微微抬起，指向阿拜多斯上空的群星。

“谢谢老师今天的催眠。”

“我能像星野同学一样坚强勇敢，能对老师表达爱慕了。”

“我也能得到老师的亲口称赞了。”

“对着老师任意撒娇，他也会欣然接受了。”

“我不会再失去老师了……”

我背过身去，假装没有听到少女的喃喃自语，但日奈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

还没等我动手，日奈就变得一丝不挂了。这是一只干瘪的小青蛙，胸部还没发育，两腿挺瘦，比我的胳膊还细；可是她的果断和热情却弥补了她的赢弱。

为了和赤身裸体的日奈相称，我也脱下身上的累赘，和日奈坦诚相见了。

日奈小心地撸动着我阴茎的包皮，直到有色情的液体沾在她的手上，才开始用自己的笨拙的舌头扫过阴茎的顶端，为老师清理下体。

日奈的小屁股此时正贴在我的脸上，我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着日奈主动献上的敏感地带，她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伴着日奈淫靡的叫声，我打开了她体内潮水的开关。

用舌头探索完日奈小穴内部的结构后，我随口吐出了日奈体内被我激发出来的液体，日奈此时也找到了用自己的小嘴服侍我那根粗大肉棒的诀窍，但她乖巧地吞下了我在她的口腔中肆意发射的精液。

“我想怀上老师的孩子。”

在泥土将对方喷涌的爱液吸收殆尽后，我们调整了性交的姿势。日奈主动张开了自己纤瘦的大腿，但流着淫水的小穴等来的不是她正渴望的阴茎，而是一根手指的突然插入。

“在和日奈造小孩之前，必须先习惯老师的大小才行哦。”

“……嗯。”

我用一根手指感受着日奈那色情的肉壁，用两根手指的不断游动把她的灵魂抽了出来，用三根手指确定了我在性爱中的主导地位，等日奈沉迷于我四根手指并拢着插入的时候，她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泥土上扭曲着身体，全然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了。

我的双手用握紧日奈大腿的方式固定了她在活塞运动中的位置，两人的腰部很快就珠联璧合了。但我的注意力全在日奈散发的气味上，脑袋贴近她的胸脯，连插入都没有一次插到底。

此时她身上发出的不是咖啡的苦昧，而是向阳花儿的芳香，她有单薄的胸脯和男人一样扁扁的乳头。她的温存有点儿手忙脚乱，她的兴奋显得缺乏经验。她是个处女，有一个我已呼唤过无数次的名字——空崎日奈。

“日奈，如果你疼了的话，必须告诉老师哦！”

“老师……”

“我很坚强的。”

她的保证让我没有了后顾之忧，我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准备让她好好感受老师在长年累月的思念中积攒的能量。

日奈刚刚感谢上帝让她生在人世，就由于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不可思议的快感而失去知觉，同时在花海那热气腾腾的泥土上挣扎，这片泥土犹如吸墨纸吸去了她体内排出的精髓。

日奈毫无保留地吸收着我留在她体内那些用精液形式表达的爱意，就像我也毫不避讳地倾听着日奈用话语形式表达的独占欲一样。

“可以的话，请您只做我一个人的老师……”

我腰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日奈依然在我的身下被阴茎逗出了“咿咿呀呀”的叫声，师生关系这种东西，在日奈穿睡衣哭着向我寻求关爱和称赞的那天就已经被丢到脑后了。

“日奈也是，请变成那颗只照老师一个人的太阳……”

即使我已经拔了出来，日奈的小穴里还是不断有精液流出，这个夸张的精液量让她怀孕已经绰绰有余了。

小穴已经被精液灌满，日奈便主动配合着我开发她稚嫩的后庭。我的肉棒还没有完全插入，就被她紧密的入口和强大的吸力搞得缴械投降了一次，日奈也发出了一阵一阵的浪叫声。

我扶着她纤细的腰部，此时日奈已经沦为了被性欲操控的雌性生物，当然我这个在日奈的温柔乡中沦陷更快的老师也没有资格指责她就是了。

“老师，我还想多来几发……”

“只准内射哦。”

我顶撞着日奈的雏菊，在爱意的加持下，她的身体像是有股莫名的魔力，总是能把我的阴茎刺激得射出比之前更多的量，然后多余的精液便沿着她白皙的大腿行走，直至落入大地。

我在办公室里偷偷观摩男女在书中翻云覆雨的时候偶尔也被日奈逮到过，此时她正凭着记忆中的画面，用她并不丰满的胸部努力夹紧我阴茎的顶端。在日奈的软磨硬泡下，我的精液到底还是按时流了出来，然后她对我露出了胜利的表情。

再次插入日奈的小穴，她对我肉棒的容纳度随着一次次进出变得越来越高了，日奈也不介意让自己的小穴内部被调整成我肉棒的形状，因为向阳花海的掩蔽，两人激烈的交合和调情的淫语才没有被极少经过的路人发现。

日奈拥抱着我的脖子，用已经红透了的脸轻声答应了以后要穿不同制服满足老师的请求。

一想到穿着修女服、护士服或白领装的日奈来到我办公室，避开其他学生的目光并偷偷和我约定在哪交欢的情景，我的下体不由得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而这时日奈以为战斗已经结束，正重新穿回她的制服。

所以，我趁着她下身还是光溜溜的，突然把她拦腰抱起来，双脚悬空，形成了一个令她害燥的姿势，随后用精液玷污了她的制服，那是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责任的具象化。

等我回过神来，向日奈保证自己会负责制服的清洗工作时，日奈却温柔地放过了我，代价是在满足她的性欲前，今晚，绝不准我主动退出。

因为她的欲求不满，我和再次脱光衣服的日奈在泥地中又一次纠缠了起来。

我嘴边粘上了些许泥土，泥土的余味跟日奈那漂亮的皮鞋所踩过的土地息息相连，我从这种余味中也感觉到了她的脉搏和体温。

数里丈菊拥长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日奈用翅膀代替双手拥抱着我，她把飞翔还给了天空，依偎中余下的，是一份温柔。

风儿摇曳着夜晚，我们安睡地像摇篮里的婴儿。

“嘿嘿嘿……老师……”

“我也爱你……”

日奈又一次暴露了她热烈的爱情，这种爱情是无法掩藏的，因为她在梦中大声吐露了出来。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我没有错过太阳照常的升起，太阳一出，我就唱歌。

“我亲爱的日奈……”

“你是格黑娜的暖阳……”

“将要在某一个地方……”

“再次把我照亮！”

我伸出一只手，替日奈遮挡明亮的光线，即便是太阳也不准打扰她少有的安宁的睡眠。

盛夏的太阳，好想忘记啊……可有了向阳花海里的亲密，昨天的和身旁的太阳将会照亮我的一生。

因为日奈也是个公务缠身的孩子，她沉溺于美梦中的时间并不见得比我长多少。

整理完衣服，两人打着哈欠登上了路边的出租车。

临别之前，日奈给了我一个温馨的拥抱。

“劳累的时候，老师只注视日奈一个人就够了。”

于是，我有了晌午闷热空气中的日奈；玫瑰清香中的日奈；早餐面包腾腾热气中的日奈——随时随地都有日奈。

之后的某天，我在办公室里一如既往地履行老师的职责，突然发现这种来自日奈的监视感并不源于放在桌边显眼处我和她的那张合影。

我抬起头，正巧跟日奈的视线相遇，她眼里的意思就象晌午的太阳那么明朗。

“唔，”我问道。“什么事哇？”

日奈咬紧嘴唇，微笑了一下。

“你打仗真行，”她回答。“弹无虚发。”

我相信自己的预感已经应验，就感到轻松快活了。我又在桌上埋头干活，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声音既平静又坚定。

“就按我们约好的名字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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