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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文心雕龙——芳华离殇】【十年一觉杭州梦】【018】【一次性完结】【征文冠军】,4

小说: 2025-08-16 17:36 5hhhhh 2630 ℃

  「啊!你们……」

  子珊又羞又急,摔门而去。她这次不留在门口看了?我有些惋惜。而雅婷宣示完主权,便直接把肉棒吐了出来。

  「怎么停了?」

  「还不够啊。你这个混蛋!」

  羞的羞了,秀的秀了,余我一人欲火中烧、无处发泄。

  搬家公司的卡车终于到了,我和司机把箱子搬了上去,雅婷便去做头发了。我开车送子珊去新家,上路没多久,副驾就传来轻轻的骂声:

  「不要脸……」

  我轻笑一声,踩油门抢过一个黄灯,不予理会。

  「不要脸!不要脸!」

  声音变大了许多,我瞥了一眼,这黄蝴蝶气鼓鼓的。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偷窥我们……」

  「没有!明明是……」

  气急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啊,能不理亏嘛,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

  「哼,当年哪知道你这么快就把婷婷骗到手了。」

  「我也想把珊珊骗到手呀,可是没机会。」

  这不是我一贯说话的风格,尤其是对女孩子。可在涛姐和张雯的双重洗礼后,轻佻起来竟如此自然。

  「流氓……」

  分不清是怒骂还是撒娇,我受用极了。眼前的黄灯陡然变红,车却刚刚冲出路口,我都判断不出自己违章了没。

  「明明同时认识,当年婷婷对我那么热情。珊珊你怎么就冷冰冰的呀?」

  我对她的称呼不自觉变了,可两人倒都不在意。

  「谁要对你热情!婷婷那是瞎了眼。」

  也许我太自信,又想起与雅婷和好前,自己紧握子珊双手的暧昧场景。我的右手再次找到她的左手,轻轻握住。

  「你……」

  「你就不能也瞎一回?」

  副驾立即安静了。我仅用左手开车,反倒更加平稳,看到黄灯便远远减速,再也不抢。右手中传来的脉搏急促不已。

  新的公寓是一栋白蓝相间的高楼,小区里其他楼房也只是高度不同,颜色大抵相近。如果只看造型,甚至与刚搬出的楼也大同小异,简直像没搬一样。到了单元门口,我还在饶有兴致地四处眺望,子珊却完全没有邀我上楼的意思。

  「再见!」

  子珊开了单元门,我马上抵住。

  「我还得帮你装家具呢。」

  「不用,我花点钱。」

  语毕便转身上楼,可毕竟没有把我推出门。我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子珊家在四楼,到了电梯口,发现电梯还在六楼。女人回过头来,不得不面对我。

  「干嘛跟着我!」

  「我一向帮人帮到底!」

  电梯仍在六楼卡着。子珊烦躁地来回踱步,黄色的连衣裙左右飘舞,更像蝴蝶的翅膀,令人忍不住捕捉。当显示屏的6终于变成了5,女人停了下来,我却开始躁动。心里一横,干脆一个箭步,把子珊横抱起来。

  「太慢了,我带你走楼梯!」

  「才不要!放我下来!」

  不顾女人的挣扎和敲打,我硬生生挤进楼梯门,一步步拾阶而上。这过程远没有想象中享受,体力疯狂消耗的我,干脆使劲在子珊大腿捏了一把。怀里的女人立即老实了,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头也埋进我的胸膛。哦,她的脸好热!

  终于到了门口,我累得够呛。子珊开门便进去了,头也不回。又一次,女人走得够快,门却没有合上。我知道她并不讨厌我,随即跟了进去。看我进屋,子珊又转回头来,想要推我出去,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反手带上了门。

  「别装样子了。」

  我轻轻亲吻她的额头。怀里的挣扎渐渐变弱,只余轻微的颤抖,随着我亲吻的节奏阵阵波动。

  眉毛、太阳穴、眼睛、鼻梁、脸颊……

  当我的嘴唇将将碰到子珊的嘴唇,她终于把头偏到一旁,一把将我推开。

  「你是婷婷的男友!」

  「那又怎么样?你不喜欢吗?」

  「那你先和她分手!」

  「那咱俩一起去说呗?」

  我都被自己的无耻所折服。子珊却陷入沉思,看来她没听出这只是句随口的玩笑。我便玩味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红霞。

  「你们都同居了!」

  子珊终于反应过来,气得连锤我三拳。我也不躲闪,任由疼痛沁入肌肉。我愈发明白,为何面前的女人会给自己奇妙的感觉。因为这不是技师服务,也不是炮友间的宣泄。这里面有吸引、有暧昧、有障碍、有反复……这更像是又谈了一场恋爱!

  正巧这时,搬家公司的卡车也到了。大箱小箱被搬了上来,堆在客厅里。我把其中装家具的纸箱挑出来,一一拉进卧室,又费尽力气将床垫拖了进去。

  「都交给我,你先休息吧。一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客厅本就有个新买的沙发,子珊正脸色复杂地坐在上面。虽然我声音变得温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她会把我的所作所为告诉雅婷吗?我装好书架,开始变得惶恐。

  她会从此更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写字台完整站在面前,却摇摇晃晃,好像有条腿短了些。

  我有机会上了她吗?床架已就绪,我用尽全力也只把床垫抬上去四分之一。稍作休息,脑海里开始幻想两人在上面翻滚的样子。

  门向外打开,阳光跟着进了客厅。

  子珊竟已在沙发上躺着,双眼紧闭。我走近端详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挺拔的睫毛、似是时刻都在嗔怪的樱桃小嘴、剥了壳的煮鸡蛋般的皮肤……

  我看不出她已睡着,还是干脆在装睡。我只记得这一脸精致,都在今天留下过我的吻。

  卧室里有个刚刚铺好的床,无论是好好睡一觉,还是干些别的什么,那都是更舒服的地方。我笑着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卧室,我的猎场。

  这是猎人与猎物的游戏。可那句话怎么说的?最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我步履有些蹒跚,也许子珊就是要把我从雅婷身边抢走?

                (十)

  子珊已在新床垫上玉体横陈。许是肢体本能地探察到空间的广阔,她不自觉展开手脚,躺成一个大字。我已能瞥见她腋下漏出的几根毛,干脆轻轻掀开她的裙子。白色的内裤边缘,果然也漏出几根。

  我从未认真推理,面前女人是装睡,还是真的进入梦乡。总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刚被轻薄,还能安心躺下,潜意识肯定不抗拒发生什么。

  太阳向西,洒进屋内的阳光愈加柔和,子珊雪白的皮肤更有了质感。我明白下午已过半,不多时便要去接雅婷了。这是我雕琢这玉体的最后机会,可我又不确定,如果子珊和盘托出,自己将如何面对雅婷。

  算了,抱都抱过,亲都亲过。反正真正交合之前停下,都不作数。

  我竟用如此荒谬的念头说服自己。女人的玉腿上多了两只激动的手,可那倔强的臀部仍在抵抗,压着内裤不让它褪下。眼睛已看到暴露的森林,却无法一睹花穴的芳容。这双手便恼羞成怒,使劲向下一拽。虽成功俘获内裤,却也将女人震得翻了个身,神秘的花穴又被重新夹住,难窥其貌。

  沉住气。沉住气……

  心中默念,右手便轻轻地伸入女人双腿之间。即使还看不见,也不妨碍摸索研究。我的中指轻轻抠着花穴表面的层层花瓣,不一会,露水便沾湿指尖。慢慢地,我找到了上面的花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蜻蜓已在肆意品尝花苞含而初露的香气。

  子珊的身体一阵颤抖,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只是眼睛还闭着。我不相信被我逗弄到这个状态,任何女人还能沉沉睡着。我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果然看到了微微皱起的眉头。双颊的云霞漫向脖颈,窗外的太阳更加西斜。

  你是喜欢一个睡着的女人,还是装睡的女人?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选择后者。这是最诱惑的掩耳盗铃、最勾人的欲盖弥彰。甚至这还是最真挚的鼓励,让你深信不疑地去在女人身上做任何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可恰恰此时,我又不想做多余的事情,因为我终于看到子珊的花穴。之前想象中的花蕊、花苞、花露全部现出真实的粉色,既不是粉得发黑的牡丹,也不是粉得发紫的杜鹃,更不是粉得发红的海棠……这是一片淡粉,层层雪白中透出的粉。我想起和子珊与雅婷的初遇,不远处便是西湖,芙蓉满塘。

  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我又想起了雅婷,心中开始挣扎。可眼前装睡的女人更难熬了,耳根都被夕阳浸透。我虽没有动作,她自是明白我在看她。她仍和衣而卧,所以目光无需在她身上游曳。她一定能感到,我在狠狠盯着她那唯一失去遮挡的私密之花。

  子珊,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依稀记起雅婷曾提起,子珊受困性格,从未谈过恋爱。再对照这潋滟的莲沼、娇嫩的莲花……我再无任何怀疑,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裤子。去他妈的雅婷。虽然我出轨更多,可毕竟是她先出轨的,都是她的错!

  荡舟人的桨终于碰上这一汪荷塘。子珊的双腿被我抬起压在身下,开始不可避免地僵硬。我俯身趴下,轻轻舔舐女人的耳垂和脖颈,试图让她放松。

  「珊珊,我喜欢你……」

  女人终于放松下来,我顺势进入她的身体。紧窄的甬道验证了我的猜测,灿烂的金色涌入房间。

  ……

  雅婷的新发型失去了往日的蜷曲,直接齐耳覆额,更显乖巧。何况她一见到我就小鸟依人地靠过来,黏在臂弯便撕不下来。

  哼,肯定是出轨补偿期还没过。我心虚地嘀咕。

  「老公,又留我一个人吃晚饭啊……」

  雅婷可怜巴巴,倒也令人心疼。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不过我们今天可是要办正经事,不是扯闲篇,你别无聊就行。」

  约饭的对象一个是倪鑫,被网易开除的绝症同事。另一个是我浙大学生会的同仁——伍月琪。她就职于公关公司,炒作舆论算是本职工作,肯定能帮到倪鑫。当然,我也夹带私心,伍月琪在浙大追过我,所以我当然不想带雅婷赴宴。

  尤其是回想今天美人春睡、诗人偷香的经历,心里更是对老同学的重逢期待万分。

  喜欢,异性之间的吸引,真是一股强大又无形的力量,哪怕只是曾经喜欢。

  月琪因为喜欢我,在浙大对我展开疯狂攻势,毕业前不惜以身相诱。

  子珊因为喜欢我,初雨的芙蓉被我无情采摘,仍顶着巨大的快感装睡到底。让我明白她不会告诉雅婷。

  而雅婷因为和宋维曾经的喜欢,也迈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行吧。你们怎么帮人家,晚上回来再给我讲讲。」

  我把雅婷送回家,她下车前用力嘬了我一下,又回头扔下句轻飘飘的话:

  「混蛋,早点回来!」

  「混蛋」二字自是我们性爱的暗号。我回以一个挑逗的眼神,却不可避免一阵体虚。

  说是饭局,实际上吃得十分简单。倪鑫身患重病,又专心正事,食物本就不是主角。伍月琪一身职装,聊起工作一脸正经,既没有老同学见面的兴奋,也没有旧情复燃的暧昧。

  「牧哥,送我回去吧。」

  「你没开车?」

  「我从公司坐地铁来的。」

  刚与倪鑫道别,伍月琪便换上一张热情的笑脸。我不禁感叹,女人本就善变,进了社会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杭州的小街巷,上海叫里弄,北京叫胡同。我们踏着狭窄走道的青石板,掠过古老的墙门、排长队的酱鸭店,还有那红灯绿树上闪烁的历史承载。

  「看过你朋友圈。她与你上学那时的女友,叫李晶?不是一个风格嘛。」

  「干嘛要找一个风格的?」

  「那我是什么风格?」

  我笑笑不搭话。酱鸭的香味沁人心脾。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那时你都分手了,也对我没半点意思,倒是天天去找曼君学姐倾诉。我还以为你要挖李飞宇墙角呢!」

  「你这脑子天天在想什么,除了情啊爱啊没别的事了?」

  「少来!你就是喜欢曼君学姐。」

  刚分手怎么会有再谈恋爱的兴致?何况那时的月琪外貌并不出众,至少远不如晶晶和曼君学姐。但现在的她,头发一盘,黑色职业装上身,尤其是那金丝眼镜一戴,整个人倒有种冰山女王的感觉。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自带禁欲气质。

  「还说我呢。你结婚了也没请我。」

  「我以为你早忘了我呢。」

  「哪有……」

  我给出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荡漾着期待。

  「还说呢。当时毕业前最后一次喝酒,你骑自行车送我回去。我在后座抱着你,都醉成那样!你到了都不碰我一下。还让室友把我接走……」

  「嗨。你记这么清楚。肯定就是没醉。」

  我们上了车,我还在回想月琪口中的情景。那时自行车一停,她便全身都压在我身上。月琪长相普通,胸前还算有点东西。我那时顶着两团软肉好不容易将她翻过身,又从领口瞥见她大半乳球,早已硬得难受极了,可真就完全克制住动手动脚的念头。我曾经竟是这么个呆头鹅?

  一路上我们聊着过往,月琪除了怨我,一直对曼君学姐相当在意。我们明明是一个部门的,像一家人一样,可她不掩饰地展现自己的嫉妒。毕业前,曼君学姐已是研究生,除了是我室友李飞宇的女友,生活并无太多交集。可我总是主动地找她倾诉晶晶的事,却四处躲着月琪。她自然明白自己被别的女人比下去了。

  说到沈曼君,我也有些想念。当时在学校里确实对她有些性幻想,只是碍于是哥们女友,发乎情止乎礼。和飞宇创业时,倒也受她不少照顾。可惜后来和飞宇一拍两散,再也没见过她。

  思绪及此,副驾滔滔不绝的絮叨渐渐松散,直至沉静。倒是进小区时,月琪起身跟门外说了几句,又告诉了我几号楼。便继续靠向床边闭起眼睛。

  「到啦!」

  我停下车,月琪似在熟睡。我拍了拍她,才发现她连安全带都没系,领口的扣子已解开两个,灯光将慵懒的乳缘照得发黄。

  这演技还不如子珊呢!难道女人都这么喜欢装睡?霎时我想到月琪曾在自行车后座上装醉的样子,我们明明才刚聊过。

  领会了女人的暗示,我便不再顾忌。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顺手给她摘下眼镜,扶着她的脸好好端详。这眼镜让她英气逼人,可我想看看她本来的样子——在学校明明是个甜妹儿!

  可惜愿望还是落空了,人怎么会只被一副眼镜彻底改变呢?月琪已不见丝毫甜意,只剩一脸成熟和欲望。

  行吧。

  右手伸进领口,一寸一寸探索着她骄傲的双峰。当我捏到已涨发的乳头,女人的双眼也迷离地张开。

  「牧哥,我本以为你还是不会碰我……」

  在月琪胸前过足肉瘾, 我把手抽了回来。两人热烈地吻在一起。

  「牧哥,你更懂风情了……」

  「你也更美丽诱人了……」

  「那时我抱着你,就想让你来摸我……能立即去开房最好……可你就任由我室友带我走了……」

  「早知道那时我就把你……」

  「可我好像更喜欢从前的你……」

  我突然一阵没来由的难受,慢慢把身子撤了回来。月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进一步凑上身子,我轻轻地将她推开。

  「牧哥,上去坐坐吧?我老公出差了,咱俩多叙叙旧。」

  「不了。我还是继续当从前的我,给你个念想。」

  伍月琪听完一阵苦笑,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刚要将车门关上,又一把拉开,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

  「现在的你不好吗?」

  「好着呢。」

  我重新系上安全带,偏过头最后欣赏一下这个带回眼镜的美女。

  「月琪,比起过去青涩的你,我倒是更喜欢你现在被男人喂饱、却又喂不饱的样子。但今天先算了。」

  ……

  老同学一句无心的话,接下来好几天,我的心情都像沉入海底。杭州也应景地下了几场雨,我们叫「秋拉渣」,人间天上两相郁闷。

  窗外的阴掩不住屋内的燥,雅婷依旧在我的身上纵情享受,眼见便要冲上云霄……

  「老公你好厉害!你不是混蛋。你是大侠客!大英雄!」

  雅婷的手机还在一边亮着屏,用户名「你的游戏我的心」已在各大社交媒体上发出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网易裁员,让保安把身患绝症的我赶出公司。我在网易亲身经历的噩梦!》。讨论的热度居高不下,网易也只得亲自下场,保证给当事人一个说法。

  「我是英雄吗?」

  我用力插着女人,像是某种补偿。我当然是个混蛋。我自己清楚无比。

                (十一)

  杭州的秋雨停了,雅婷也要短暂离开。她被公司派去日本培训,大概三个月。

  「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

  安检口人山人海,道别声此起彼伏。雅婷流下眼泪,我也忍不住眼角一酸。倒是心里的窒息减弱许多。比起她曾亏欠我,最近自己更对不起她。道别后我反而好受一些。

  萧山,杭州的南大门。离开机场的我不禁感叹,这里的房价也奔着两万五去了。而滨江早都破了四万,犹记得曾经在滨江买房的人被嘲讽为「萧托」,就是形容它的位置像萧山一样偏远。远地如此,更何况市区呢?

  雅婷一走,涛姐的约定便安排上了。何况我又有问题请教,和上次一样。只是不知邪气冲天的涛姐会给我安排什么。

  「弟弟你总算来了。先上床。」

  婉儿刚把我领进房内,涛姐百无禁忌的声音便钻进耳朵。这次的房间有两张按摩床,涛姐一身蓬松的睡衣躺在里面那张床上。她伸手指了指,我便也脱了鞋,不客气地爬上外面这张。

  「涛姐,最近有些疑惑……」

  「收起你那些问题。来姐姐这,得让你先爽了才行。」

  我虽很久未见涛姐,但微信的联系从未间断。她自是知道我有心事,而我也知道她的生意近年并不顺利。

  「哥,一会婉儿的两个姐妹也要来。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你可要更爱婉儿一点……」

  「哥还怕你不够吃!」

  我捏了捏她的脸。婉儿今天不是小护士,直接换了女仆装。她指引我趴下,在另两个技师到来之前,先给我来些按摩放松放松。

  「小茜和Tiffany也是我们的头牌,不输婉儿的。弟弟你今天可要吃不消了。」

  「涛姐你这说的,上次婉儿魂都被操没了。我们三姐妹一起上也不会是哥的对手啊!」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倒是念叨起这名字。

  「Tiffany?怎么还有英文名?」

  「海归。」

  涛姐言简意赅,我瞬间了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一会,两个跟婉儿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进来了。先进来的是穿校服的小茜,跟婉儿身材相仿,只是留了长发。她声音糯糯地做了自我介绍,整个乖巧可人的语气神态,简直是网络上说的初恋脸。而后面的Tiffany,面容稍欠古典,妆容有些模仿美国的ABC。但身材比前两女高挑多了。她一身高叉泳装,本要在我面前秀秀曲线,突然整个人僵在那里。

  我不明何意,又上下打量了女人两眼。突然福至心灵,脑海中的形象和面前丽人重合在一起。

  什么狗屁Tiffany,差点被浓妆骗了。这分明是静静啊!姚启龙追了多年才到手的「女神」,连床都没上过,竟在私底下有这种勾当。

  我露出玩味的笑容,静静自是知道我认出了她。匆匆自我介绍后便躲到其余两女后面。涛姐直接大手一挥豪放起来:

  「你们轮流给我们杜牧诗人秀秀口活,一人五分钟。口出来一人奖励两千!」

  「哥你真是我们摇钱树呢!」

  婉儿自告奋勇打头阵,帮我躺到舒服的姿势,便直接开工了。

  「我没洗澡呢……」

  内裤被脱下时,我才想到这一层,语气满是歉意。

  「没事,哥。婉儿就喜欢这骚味。」

  这次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果冻跳跳糖在嘴里,我却更体会到婉儿的功力。是啊,上次那灵舌,连屁眼儿都钻那么准,何况是小小的冠状沟。可她的舌头并未集中刺激敏感的系带,反而四处游走于整根肉棒,简直连包皮的皱褶都要层层铺平。我虽没有射意,但每一根神经都被唤醒。不多会五分钟便到了,这乖巧的女仆向我抛了个媚眼,便对小茜使起眼色。

  竟是个有大局观的技师!我突然明白,五分钟就想让我射出来,怕是鬼神难为。与其重点刺激,不如像婉儿这样做好铺垫。他们三人还有团队配合!

  「哥,小茜要来了。她可有独门绝技连婉儿都不会呢。」

  「是啊哥,妹妹这绝技,还就只能对哥这种大鸡巴才有用……」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巨大的吮吸感便从龟头传来——小茜竟一口吞到了底!天呐,她不会憋死吗!

  婉儿的铺陈起了作用,我蓄势待发的神经像被瞬间充电,阵阵酥麻由龟头萦绕全身,一口一口的收缩和扩张宛如男女真正的交合。一身校服的小茜也不忘紧盯着我看,那张初恋脸显现威力。我想起晶晶,想起高中放学后四下无人,她在教室的角落为我口交的情景。有次不小心进太深,把晶晶呛得咳了五分钟,我还在后面一边道歉一边拍着她的背。可现在的小茜,怕是龟头探入喉管都不会咳一声。

  身体的节奏比想象中快得多,我忙把目光转向一边,却看到了在床边不知所措的静静。她脸上的彷徨失落、肢体的慌张无助,都与技师勾引客人的样子相去甚远。但她无比真实,像那些老戏骨说的,身体的本能足以战胜最完美的演技。我又不禁想入非非。

  曾经在江潮家里,看到莉莉裸露的巨乳,和晓倩娇嗔的神情……

  曾经在学校的操场上,一遍一遍向曼君学姐倾诉失恋的痛苦,呼吸她沁人心脾的体香……

  这些都是哥们的女人,我只能想,不能碰。现在天降福运,其中一个我竟可以为所欲为!

  哦,简直要射了!

  我赶忙压抑自己的思绪,努力平静下来。如果小茜就给我吹爆了,那岂不是错过了静静?我不敢再看静静和小茜任意一人,把头使劲偏到一边。婉儿见状,径直走来,解开衣服将乳头塞进我嘴里。

  啊,乖巧能干又可恶的女人……

  好在意志坚忍,我最终撑了过去。心里阵阵快意,望着静静邪邪地笑了起来。

  「Tiffany,该你了。快点喝水!」

  涛姐对我俩早就疑窦丛生,见静静还不动,语气都严厉许多。只见静静含下几块冰,腮帮子不断起伏。

  「弟弟,这是你上次没来的及体会的冰火重天。这里面讲究可大了,姐姐讲给你听听。」

  「哦?不就是冷热交替吗?」

  「冷热交替是自然,可冷会降低快感,热会提升快感。两相抵消,就能维持现有的状态。弟弟你也快射了吧,这状态要能维持住,可是最爽的!」

  我一阵明悟,静静的嘴已就位。冰冷的口腔确实如涛姐所说,止住了我如潮的冲动。可静静始终不在状态,这冰火重天听起来就重在节奏,她却总不能及时更迭,每每到口腔都完全温了才去准备下一步。渐渐的,我的射意反而更少。涛姐的脸色挂不住了,其余两女也一脸惊慌,急得像是要把静静替下来。

  五分钟的闹铃欢快响起。静静茫然地吐出我的鸡巴,我转头问涛姐,没射怎么办?

  「你随便。」

  涛姐的意思估计是随便搞这三女?可她狠狠的眼神明明是在静静身上,这也正合我意。我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双手一拉便把这高叉泳装从中间撕开,两个奶子争先恐后跳了出来。

  小茜和婉儿本想上前一同服务,却不料我如此凶狠,双双呆立床头。只是揉了静静奶子几下,那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已显出道道红痕。我尽情玩弄着兄弟的女人,却又怀着给兄弟替天行道的畅快心情。不多时,我连泳装的下体一并撕开,握住鸡巴就要捅入。

  「戴套啊弟弟!你心真大……」

  涛姐赶忙拦住我,婉儿也急忙上前,给我套上一层铠甲,我又急不可耐地闯入静静的骚屄。

  「弟弟你是不是对她有意见?」

  「无他,故人而已。」

  我学着古人腔调,仿佛自己真就是诗人杜牧。知音薛涛了然于心,阴沉的脸色褪去,目光在我和静静两人身上好奇地游移。而我早无法顾及她的注视,身下的女人明明训练有素,却想叫不敢叫、想骚不敢骚,更激起我折磨的欲望。

  「姚启龙对你怎么样?」

  我在静静屁股上也留下一道红印,鸡巴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阴道收缩。

  「哥,你别告诉他……我让你干……多少……次都行……」

  静静终于记起,自己还练过诱惑男人的技巧。可这故作软萌的夹子音,在狂风骤雨的抽插里支离破碎。我也没说话,回应她的只有对臀肉更猛烈的拍打。终于接近极限,我飞快地拔出步枪,脱下铠甲,将满满的子弹射在她脸上和胸口,好似将这心机婊开枪正法。我多想给这淫荡又绝望的脸照张相,随手发给姚启龙。可碍于涛姐在这,只得作罢。

  「姐姐见笑了。」

  三位技师将现场清理干净便离开了,婉儿走前又给我抛了个媚眼。

  「怎么回事,跟姐姐讲讲?」

  涛姐下床,朝我的床位走来。我赶忙起身拦住,虽早知会和涛姐有这遭,那也不能让她来找我呀。

  「别把姐姐当老板,把姐姐当女人。」

  涛姐还是上了我的床,淡淡的香水味传来,像是玉兰的味道。我跟她身体依偎,很不习惯,但聊聊天倒也能放松下来。

  「静静,我是说Tiffany,是我好兄弟的女友。没想到是涛姐你手下呀。」

  「哦?那你兄弟不知道这事?」

  「知道这事还能在一起?」

  「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过两天姐姐这有场大派对,你也来看看,现在人玩得花着呢。」

  涛姐又朝我靠了靠,我顺手将她搂住。她比我年纪大不少,可我很享受这感觉。

  「我兄弟还跟我抱怨过,用尽手段都得不到静静的身子……」

  「呀,那是Tiffany不对了!你跟他说,改天来姐姐这里消费。我让静静包夜给他服务!」

  我将涛姐搂得更紧了。

  「姐,你真的是浙大毕业的?」

  「怎么?姐配不上?」

  「不是,就我总以为,学校毕业的名人,都是那种伟光正的……」

  我还在想更贴切的形容词,涛姐直接放声大笑。

  「大部分人当然活在阳光里,可也有一小撮人没入黑夜。不过这撮人,只要你认识一个,很快就会认识全部。」

  「是吗?」

  我一直思索,哪个浙大校友能像涛姐这样「黑暗」呢?只见涛姐起身看了眼手机,灯光正好将她的影子打到我身上。我此时此刻,恰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十二)

  我和涛姐吻在一起。良久,舌离唇分,还有唾液拉着丝。

  「不嫌姐姐脏?」

  「涛姐才不脏呢!」

  「那倒也是,涛姐只经营窑子,可不做窑事。要不是弟弟你眉清目秀的,姐姐宁愿自己摸……」

  涛姐至今未婚,对男女之事看得客观透彻。我是带着问题来的,但气氛已到,不先满足涛姐怕是问不出口了。

  「唉,不过涛姐也老了。身子骨只经得住一次,才不得不让这三只小狐狸先给弟弟弄出一次来。」

  「涛姐才不老!漂亮着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我又亲了女人一下。涛姐把连体睡衣使劲一脱,竟是一身黑色的透视装。在昏黄的灯光下尽显曲线,仍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姐姐,你的身材比小姑娘好多了!」

  我口干舌燥,这衣服一般人敢穿?淘宝上多少买家秀都当笑话看。涛姐身上除了小腹有点赘肉,其余胸膛四肢俱是匀称,尽显魅力。一双腿倒是不长,但并起来都没什么缝隙,性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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