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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文心雕龙——芳华离殇】【十年一觉杭州梦】【018】【一次性完结】【征文冠军】,8

小说: 2025-08-16 17:36 5hhhhh 4770 ℃

  朱珠慌忙捂着裙子,匆匆跟上我的脚步。

  「到底你是更喜欢我, 还是更恨宋维?」

 

                (廿一)

  「喜欢你更多又怎样?恨宋维更多又怎样?」

  朱珠一路没回答我的问题,进了房间倒反问出来。我没回答她,只是说先洗澡。朱珠洗完,直接换上酒店的浴袍。我本想跟她一起洗,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自己是不是在把这个女人推入深渊?实在于心不忍。

  我独自洗完,只穿了一条内裤,径直坐在桌子前的转椅上。

  「哥,怎么玩?」

  「爱有爱的玩法,恨有恨的玩法。」

  「那妹妹自然是更爱哥哥啦!」

  朱珠坐在床上,莞尔一笑,正要起身上前。我连忙抬手止住,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握了握拳。

  「我还是给你介绍一下宋维。毕竟你一直在台州,杭州这边了解得少。」

  女人愣住,又坐回床上。

  「据我所知,除了雅婷,宋维已经跟我三个好哥们的女人有染。」

  女人面无表情。

  「但看见一只蟑螂,往往已经有一百只了。宋维在杭州小有名气,叫什么『码农炮王』,这些女的也是慕名而来……」

  女人闭上双眼,嘴角却开始抽动,双唇露出一点缝隙,又赶紧合上,像被抹了腻子。

  「呵,码农炮王,多烂的称号!不过在软件开发里,命名确实是最难的问题。」

  我讲起IT内部梗,也不管朱珠能不能听懂,只是给她个缓冲期而已。不多时,女人的眼皮关不住了,泪水从眼角漏出,仿佛第一场春雨后的瀑布。

  「我还见过宋维参加一个『动物派对』,里面的男男女女像动物一样,随意组合、任意交配……他在里面确实是最猛的,说实话,可能比我都强……」

  「我恨他!」

  女人终于喊出声,我知道了她的选择。她看到深渊在脚下,魔鬼在身边,但她依然选择跳下。

  「我懂了。那么,跪下吧。」

  朱珠依然在哭,但双膝遵从我的吩咐,直接跪到地毯上。

  「爬过来。」

  我身体在椅子上向下一滑,双腿也向两边打开。朱珠跪着爬了过来,优雅的天鹅变成一条娇媚的蛇。

  不需我进一步指示,她的双手自觉地伸向我胯下。这内裤上有个洞,另一条坚硬的蟒蛇一下子从洞里钻出来,被一张不顾一切的小嘴整条吞下。

  朱珠舔得我并不舒爽,不知是本就生疏,还是情绪过于汹涌。我甚至并没有觉得她在舔弄我,反而更像是揉搓我,只不过把手换成舌头。神似我剥煮鸡蛋时,把蛋按在砧板上揉搓蛋壳的过程。

  我有些恼怒,因为朱珠经常牙齿碰到我的龟头,硌得生疼。可看到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女,跪在我面前俯首服务,心里也软了半截。只是这坠入深渊的游戏不能停止,我用手解开她的浴袍,握上洗澡后清新光亮的蓓蕾。

  「你轻点,别咬断了……你嘴多重,我手可就多重……」

  还没说完,朱珠的牙齿又碰了一下,我使劲捏下她娇嫩的乳头。女人眉头一皱,舌头突然变得温柔,我的手也温柔起来。

  「牧哥……」

  朱珠吐出肉棒,转而用手轻轻抚动。

  「别叫哥了。宋维这个烂人,让我现在替他当你老公怎么样?」

  「嗯……老公……」

  「怎么了老婆?」

  「操我……」

  朱珠仰着脸,风干的泪还有些反光,迷离极了。我想起宋维在「动物排队」上狠狠在静静身上打桩的样子,便把朱珠翻过来,从后面挺身而入。我向着阳台的方向重重撞着,面前女人只要一个承受不住,就会不由自主向前挪动。

  「老公,轻一点……你太猛了……」

  我不理会女人的哀嚎,很快便一路撞到阳台门前。朱珠慌忙用手扶上门,我却使劲一把将门拉开。失去扶手的女人像断线的气球,一阵冷风迎面而来。我继续拖拉机般开着路,我要把朱珠顶到阳台上去。

  「老公,不要……」

  「老婆,你这么美,老公要让所有人看见你被我操!有这么好的老婆怎么能不珍惜!」

  朱珠仍尽力僵在原地,可哪能敌过我这根钢铁般的鸡巴,不多时她已趴在阳台栏杆上。十一月的杭州晚上也就十度,即使只为取暖我也不能放慢抽插。

  我们的房间在一间中式小楼上,与对面的小楼间距倒是不小,可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轮廓。对面阳台的躺椅上有对小情侣,其中的男人好像站了起来手舞足蹈,我依稀听到了他们的口哨声。

  「老公,我们回去……」

  朱珠自是也看到对面的人,我干脆抓住她的双臂,将她鸵鸟般埋在地里的身子整个抬起,让裸露的前胸完全朝向对面的阳台。

  「老婆,我不射就别想回去……」

  朱珠默然,下身也配合起我的挺动,屁股一下一下向后运送。可她的上身总想弯下来,避免暴露。我心一横,抓着她双臂的手干脆从身前环绕,紧紧环抱在女人的胸前。朱珠的身子完全挺直,挣扎几下便软了下来,回过头与我尽情激吻。

  对面的小情侣已抱在一起,男的在女的身上乱摸。我的快感却还不够,朱珠死活不肯叫,仅凭摩擦的刺激,可不能俘虏我身经百战的肉棒。我放下朱珠,从她浴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给宋维打个电话。」

  「老公……你……」

  「快点。不想回去啦?」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朱珠仍不照做。我只得又搬出宋维。

  「他干了这么多女人,你就不想让他听听自己被人干?」

  朱珠果然拨了电话,乖乖地打开公放。

  「喂。」

  「老公……」

  我狠狠地捅了一下,怎么当着老公的面,叫别人老公?

  「啊……宋维,几周了!你什么时候回台州?你眼里还有没有孩子?」

  「老婆,我不是说了最近加班嘛。」

  我依旧狠狠地捅,你不叫老公,他叫你老婆也不行。

  「你……嗯……就不能……就不能……在家里……加班……」

  「老婆你怎么了?」

  「嗓子……都被你气哑了!」

  我很满意朱珠的表现,双手又揉上她的胸,搓一搓她那嗷嗷待哺的乳头。

  「嗯……」

  「老婆?」

  「咱们……那个邻居……嗯……直接……直接……在阳台上……做……真不要脸……」

  朱珠竟代入了对面阳台的看客?但转眼一看,对面的小情侣正在躺椅上厮混,不知道只是摸,还是已合为一体。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

  朱珠扭捏不说话,只是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的手顺势向下进入胯间,边抽插着边抚摸她的小豆豆。

  「啊……」

  「老婆,我周日回去,好好满足你。」

  宋维发出一声淫笑,我却只有冷笑。我肏着你老婆,你倒意淫起来了。

  「老公……」

  朱珠这次是回头看着我说的。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那不行。不早说了,现在这时代,生得起养不起啊……」

  我和朱珠都没有理会电话对面的自言自语。我狂妄地抽动,她放肆地摇摆。如果射精有声音,宋维耳朵怕是要震聋了吧。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发射,大量滚烫的精液灌进女人的蜜壶。一想到她最后生孩子的话语,我死死按着朱珠的身子,让所有子孙都流向阴道深处、流进子宫……可等我拔出来,还是有一股倔强的白浆,顺着穴口肉缝、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朱珠挂了电话,我们尽情热吻。我还没来得及变软的下体戳了戳朱珠的小腹,女人会意,蹲下来为我清理。

  「老婆,你叫我老公,也叫宋维老公,那可不行。」

  「唔……」

  朱珠还含着我的鸡巴,不知是赞同还是抗议。我慢慢按住她的头,将我的肉棒送得更深。

  「朱珠,我要比你老公强!我要百分之百地占有你……」

  龟头已抵进紧窄的咽喉,虽然雄风不再,可毕竟去到未曾染指的禁区。朱珠喉头一阵涌动,接着剧烈咳嗽不止。我抽出已光洁如新的阳具,在女人脸上写着两个简单的汉字。龟头在五官上轻轻扫过,感受着皮肤微小而迷人的抖动。

  「读懂了吗?」

  我又将龟头抵至女人嘴边。

  「主人……」

  她又将我的阳具大口吞下。这肉棒不再坚硬、不再骄傲挺立。可它奴役了一个俘虏,一条爱恨交织的舌头、一个支离破碎的屄。

                (廿二)

  夜色已深,但酒廊还开着。昏黄的灯光里,三三两两的客人仍在小酌。朱珠已披上一套藏青色的大衣,下摆及膝。褪去阳台上外骚内媚的气质,整个人又庄重优雅起来。可谁又知道,在过来的路上,那胸罩和小内裤就被我扒下,现在大衣里面可是一丝不挂呢!

  我点了一杯「将军令」,由波本、百香果和南姜调制而成。三种原料口味层次鲜明,回味悠长。至于朱珠面前的「黄龙吐翠」,则是金酒调和多种果汁而成的饮品,绿色包围着黄色,边缘处又融合交汇,好看极了。可我却觉得这酒中看不中喝,甜腻可口却毫无回味。咂巴咂巴舌头,仿佛刚进喉咙的只是糖水。

  朱珠倒喝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酒精上脸,甚至脖子都微微泛红。我喝完时,朱珠还剩四分之一喝不了,直接在吧台用手撑起下巴,大眼睛长睫毛对我闪啊闪。可我实在不喜欢这味道,看着朱珠狡黠的笑容又气不过,干脆拿起吸管就俯身向朱珠下体戳去。

  「主人……不要……」

  我顺手捏了一下女人的大腿,一道红印清晰可见。

  「嗯……主人……你好坏……」

  吸管从大衣下摆遛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地到达女人刚被开发过的淫穴。那里本该光洁干燥,可吸管只是顺时针轻轻搅动几圈,便已沾上许多欲念。

  「你又想要了?这么快?」

  我拿回吸管,欣赏着末端的晶莹,又插进剩余的酒里轻轻搅拌,最后一饮而尽。剂量不够,味道其实没什么改变。可朱珠已凑进我怀里,媚眼如丝。通过今天长廊和阳台的两次性爱,我知道这女人已不怕在公共场合苟且。只是对于我的计划,这还远远不够。

  「想和别人做吗?」

  我俯在朱珠耳边,眼睛却环视了周围风姿各异的酒客。

  「主人,你说什么呢……人家永远是主人的。」

  「宋维跟多少女的做过啊,说百人斩都不见得过分吧?」

  我轻描淡写笑了笑,怀里没有回应,只有两只暖暖的胳膊将我搂得更紧。

  「没事,主人先听听你的感受。今天对面阳台上那对情侣怎么样?我们要不登门拜访,来场混战?」

  朱珠已被我一把揽起,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我的腿上。我的双手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大衣最上面的扣子。

  「他们那么远……我根本也看不清啊……」

  我的手试图伸进她的领口,但有些紧,干脆又解开一颗扣子。盈盈可握的椒乳又被我掌控。

  「远处那个眼睛男怎么样?看着文文弱弱的,喝酒也是细品。」

  「嗯……主人,那家伙太呆了……自己一个人喝酒也不知道一直发什么愣?」

  「沙发上那俩聊天的人呢,西装手表都看着挺贵的。」

  「那怎么行……那俩人都胖得油腻死了,左边那人明显脱发,还不如直接秃头呢!」

  「你倒挺挑,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的左手也没闲着,伸去朱珠胯下,揉起了泛滥的蜜穴和破壳而出的蜜核。

  「啊……」

  朱珠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从指缝中透出来。

  「我就喜欢主人这样的……」

  「懂了,那就是年轻又英俊帅气的。」

  我不要脸地做了总结,眉毛向远处挑了挑。

  「这么说那个调酒师就不错嘛。虽然没我帅,可是比我高,刚才调酒的时候我看到了,手也特别大、特别白。」

  朱珠竟真的顺着我挑眉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立即将她抱起,早就解开拉链跳出的肉棒,强硬坚决地撕开上方的嫩穴。

  「哎呦……主人……」

  朱珠被突入其来的袭击吓得叫了出来,又慌忙双手捂上了嘴。在这小小的吧台座位上,我很难去挺动,肉棒只好慢慢地转着圈。

  「女士,请问需要什么帮……」

  调酒师听到声音,走了过来。却对眼前的景象呆住,说也不是,走也不是。

  「帅哥,这位美女需要你的帮助。这是她的酬劳。」

  我从口袋掏出之前扒下的朱珠内裤,在交合处使劲抹了抹,递了上去。这调酒小哥看着年龄与我相仿,早不是刚入社会的雏儿。即使面色微红,语气仍然不卑不亢。

  「先生,您妨碍了我们工作。再不停止,我可要叫保安了。」

  「麻烦解释解释,我怎么妨碍你的工作啦?」

  见小哥语气并不坚定,我决定主动出击。朱珠剩余的大衣扣子被我依次解开,一对洁白细嫩的乳球慢慢展现,放在吧台上供人观赏。

  「先生……」

  「我说过了,帅哥,这位美女需要你的帮助。」

  朱珠不阻止我的动作,却只知道红着脸低着头。我轻微抬起她的臀部,下体从转圈变成向上突击。朱珠的脑袋和乳房都晃了起来,赶忙咬住自己手指。

  「美女,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控制着朱珠胳膊,让她双手捧起胸前的软肉,向吧台另一边献宝。女人终于勇敢地抬起了头,呢喃一声又彻底低下。

  「摸我……」

  瞬间三个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为了让女人坐稳,我深深的顶撞也变成浅浅的挑击。调酒小哥终于克制不住,洁白如玉的十指握住了圆润光滑的肉球。朱珠的高潮来得汹涌湍急,我用脖子使劲压住她的肩。下身恢复一探到底的劲头,眼睛也直勾勾地向下盯着。

  这才是最伟大的调酒作品!一个女人,一个木讷羞涩的家庭主妇,开始视频自慰,开始出轨,慢慢在公共场合做爱,被人听,被人看,现在还被陌生人肆意揉捏奶子……

  看着那不断变化的形状,辅以朱珠阴道一阵强烈而急促的收紧,我终于快要射出来。赶忙抽出家伙,我拿起旁边的空酒杯,一下一下灌了进去。调酒小哥匆匆赶到吧台另一边,给那独自发愣的文弱小哥结账。等他回来,吧台终于只剩我们三人。我把朱珠抱去吧台里面,让她跪在地上。调酒小哥也脱下裤子,跪了下去。

  「啊……」

  没能看到那插入的瞬间,我私自动起了吧台的饮品。往那一杯子孙中加了一些椰汁,又加了一些不知是什么酒的透明液体,摇晃均匀倒神似「白色佳人」。回头时朱珠已捂着嘴,屁股被小哥用力地撞着,整个身体一阵一阵地抽动。我拿开她捂嘴的手,直接把这半杯特制饮品递到嘴边,女人听话地大口喝了起来。满嘴满脸都是火辣的酒、甘甜的精。

  小哥能耐有限,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手和软下的鸡巴还在屁股上流连忘返。朱珠站起身赶忙要逃离现场,我又掏出刚才没送出去的内裤,本想问下女人的意见,可转念一想自己才是主人,便随手把这小内裤当酒钱付了。

  我们匆忙回到房间,一起泡了个澡。我一直问她被陌生人操干的感受,但朱珠不愿说,干脆在水里裹起我的鸡巴,堵住自己的嘴。

  「唉……你可别再发情了,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我按着女人的头,试着直接插进女人的咽喉。可胯下已不够硬,每次触及却不能真的挤入,朱珠轻咳几声, 并无大碍。

  「喜欢被陌生人干吗?」

  我还是把朱珠抱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逼她做出回答。

  「主人……你喜欢我就喜欢……」

  朱珠回头向我索吻,亲了一会,我便趁热打铁。

  「那你觉得宋维喜欢吗?」

  「他?他才不在乎呢,谁知道现在他躺在哪个女人旁边?」

  「他要不在乎,干嘛要控制你的生活?」

  我把女人翻了个身,正面亲了一会,又玩了玩她的胸。

  「你说咱找一天约上宋维,主人就在他面前操你,怎么样?」

                (廿三)

  醒来已是十一点五十,昨夜跟朱珠折腾几番,可谓身心俱疲。而朱珠早在熨着我的衬衣,留给我一个安静贤淑的背影,恍惚间似是雅婷在我身边。见我醒来,朱珠关掉熨斗,灵活地钻进被窝,游入我的怀里,像条草鱼心甘情愿地进入渔网。我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轻揉着乳房。可不是嘛,这西湖醋鱼就是一面硬扇、一面软扇。

  「妹妹怎么想起给我熨衣服啦?」

  「主人,你不是说下午要见人吗?我猜可能是正式场合,你得穿衬衣,就先熨一下。」

  她依然叫我主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叫她「奴儿」之类的,但作为现代人这种话真是说不出口。

  「那倒是麻烦妹妹了。不过我带着衬衣只是有备无患,我那朋友,约在什么奇奇怪怪的场合都难说。」

  想起上次在「解放大会」谈工作的场景,那时我怀里还有偷腥的大奶牛程莉莉。周围一片痴男怨女尽情交合,淫声阵阵。可我俩一口一个「行业」,一口一个「用户」。

  我亲了亲朱珠的脸,以示奖励。起床后发现她还买了早餐,我顿时觉得奖励少了,是不是得白日宣淫一番才算赏罚分明?

  「你看, 我就知道。」

  边吃着炒蛋,我将手机递给朱珠看。李飞宇的微信被我打开,竟是下午三点约在酒店泳池。

  「他还问你房号呢?」

  朱珠递回手机,果然又是条新信息,我随即回复。三下五除二吃完,朱珠坐到我腿上,和我不由自主地温存。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朱珠赶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我走向门边,猫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我轻轻开门,一道白色倩影从侧面闪出。

  「杜牧!」

  「曼君学姐!」

  我和面前的女人相视数秒,我才想起要让人进屋。仍是鹅蛋脸、柳叶眉、乌黑长发,毕业后虽见过多次,但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学姐的面容,与上学时几无变化。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学姐还是这么年轻,我都老了。」

  连说话也是老样子。曼君学姐永远自信地看着我的眼睛,笑靥温和。

  「嗨,我们老师一直待在学校里,天天跟学生打交道罢了。你和飞宇一样,这是一入江湖岁月催啊。」

  话音一落,学姐倒是不看我眼睛了,转而瞥向一旁不知所措的朱珠,玩味一笑。

  「你们先聊!天气真好,我出去走走……」

  朱珠赶忙离去,我们两人自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是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惭愧。

  「杜牧,我就开门见山了。帮帮飞宇吧,他的公司需要你。钱不是问题。」

  学姐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床上。使劲一坐又被弹起,像是在测试床的弹性。我无暇欣赏她起伏的曲线,原来是为李飞宇做说客的。心里一窒,我多希望曼君学姐只是为我来的。

  「学姐你也知道,我和飞宇合作过一次,不合适,当时你还调解过呢。何况我大厂待惯了,已经没啥创业动力。就是涨薪水,我大抵也是跳到腾讯游戏去。」

  「从猪厂到鹅厂吗……」

  学姐低头沉思。我将椅子转过来,随即坐下。学姐见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杜牧,怎么这么生分了?当年在学校你找我聊天,不也都是坐我旁边。」

  「当年都是学生,现在能一样嘛。」

  「装什么装?刚才那个美女难道是雅婷?以为学姐眼瞎?」

  我脸一下子烫了,仿佛从二十七岁变回十七岁,那个我刚进浙大的年纪。

  学姐是个很神奇的身份。进入社会以后,一个女人比我大一两岁,并不反映任何问题,谈恋爱说不定我还要当她的人生导师。可学校里,每大一级,就多了巨大的经验和信息差。我大一时,曼君学姐为我描绘大学生活的样子;等我大二,又要询问学姐实习的问题;到了大三,考研、找工……越来越多的话题需要学姐的意见。而大四时,竟又要倾诉和晶晶分手的苦痛。即使曼君学姐跟了李飞宇,男的渐渐成了老板,女的只是大学助教。可我总觉得还是学姐在照顾着飞宇,像个耐心的大姐姐照顾想飞的小男孩。

  何况,我还对她有过性幻想。那时已与晶晶分手,每天挨着这么一个温婉迷人的学姐,怎么会沉心静气……我与她聊天语气虽软,下面总是硬的。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学姐旁边,像校园里一样。可与校园不同的是,一个温暖的身躯直接靠了上来。

  床的弹性确实很好,结实地撑起我僵硬的身体。

  「学姐……你……」

  我的肩膀上多了个脑袋,头发瀑布般从我前胸垂下。我的心也被这一泻流水浸凉。

  「学姐,你这是为了飞宇吗?」

  「如果学姐求你,你会去帮他吗?」

  「会吧。」

  也许想得越多,我越会摇摆不定。可美人在侧,无暇多想,我直截了当说出第一反应。

  「所以学弟啊,学姐根本不是为了飞宇……他也不会介意……」

  我再也忍不住,将学姐死死吻住。我闭上眼睛,可还是慢了一步,看到了学姐合眼的瞬间。我不敢伸舌头,怕亵渎了维纳斯。但我用嘴唇紧紧包裹住了学姐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我要吸干她口腔所有的空气,让她为我窒息。

  「以前在运动场的草地上,你为你的晶晶哭了。学姐就在你旁边,像现在这么近。说实话,当时想摸学姐吗?」

  学姐的唇先撤退了,迂回到我的耳边。

  「不想摸。」

  可我的手却摸上了女人的身躯。

  「口是心非?」

  「摸哪够,我想上你……」

  我开始舔舐学姐的耳垂,她也学着舔我的。

  「学姐也想被你上……」

  我直接将女人压在床上,她眼中的欲火灼着我的脸,我凌乱的手解着她的扣子。

  「你当年好像总偷瞄我的胸口,想看看什么样子吗?」

  「那就让我看看……」

  「你轻点……让你看,让你看……」

  我终于解开她设计复杂的胸罩,丰腴而焦渴的双乳见了光。深深的乳晕、不安分的乳头,无不在召唤我的双手和舌头。可我却生出顶礼膜拜的感觉,我甚至闻到了兰花的香气。

  「不摸我吗?」

  学姐眼波盈盈,语气酥酥。可这下我违逆了她,只是继续脱着她的上衣,像给一颗晶莹的荔枝剥壳。我好像经常操穿着衣服的女人,热爱各式各样的衣服为她们附着的气质。可对于学姐,她身上每一片肌肤都曾是我窥伺幻想的对象,我一定要将她扒光!

  「别脱了……学姐骨架大,全脱了不好看……」

  「学姐是最美的!」

  这是发自真心地赞叹,不掺一丝虚伪。我拨开学姐肩上的手,终于将已掀至锁骨的上衣脱掉。女人不再阻拦,于是下身也很快被脱光,整具玉体巨细无遗地展示出来。曼君学姐没说谎,我一眼便注意到她比平常女生宽一点的肩,这减少了她的婀娜,却平添一股英气。若说柳叶肩的朱珠是传统的窈窕淑女,曼君学姐完全是个英姿飒爽的皇后。

  而我,就是要去征服皇后的王!

  我知道学姐渴望我摸她,甚至盼着我入侵她最诱人的双峰浮月和森林洞窟。可我按住她的四肢,目光从头到脚、从腿到肩、从胸到穴……我只想好好观赏她的身体,如风暴前的寂静,雷雨欲来的沉闷。

  「学姐,你的脸好红,脖子好红,锁骨也好红……

  「你的奶子好白,乳晕好褐……

  「你的毛好黑……可下面的唇又好粉……」

  我成了幼儿园小孩子,词汇匮乏到只有颜色,却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多么希望自己仍在浙大体育场的草地上,那时我同样地迷茫、同样地喋喋不休。如果那时我就能把学姐衣衫尽褪……如果那时……如果我还能回到那时……

  「放开我!别看了……学姐就躺在这……任你发挥!」

  我回过神,松开手。学姐立刻反客为主,开始脱起我的衣服,不一会我们便坦诚相待。

  「学弟,你腹肌够结实,胸肌差了点……

  「你皮肤好细,腿好长……

  「小杜牧好硬……」

  「小曼君也好湿……」

  我终于摸上女人的身体。学姐如愿以偿,享受了片刻爱抚,便爬去床头柜,将一个安全套叼在嘴里爬回来,诱惑至极。

  「不是想上学姐吗?现在满足你……」

  女人把套子给我戴上,连男欢女爱,都像个处处照顾学弟的学姐。我只想尽快投桃报李,压下她的双腿,胀得不能再胀的肉棒一捅到底。

  蜜穴里面早已一塌糊涂,我本想一上来便翻江倒海,可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让我招架不住。征服这女人的快感远超我的想象,甚至或许远超我所能承受。为了抵抗射意,我只得先随波逐流。

  「学弟,太慢啦!使劲啊!」

  「那不行,我要慢慢享受……」

  「可我要尽情享受!」

  女人撑起来抱住我,身子自行动起来。我死死按着她的双肩,像是按着自己的闸门,可按不住学姐放浪的腰肢。

  射意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败局难挽,干脆把学姐放倒,正面去做最后一搏。学姐的修长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下身仍在向我迎合,我能清楚看见女人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吸吮鸡巴的样子。

  「学姐……学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语言机械地呼唤,说不成句。疯狂输出的下体再也无法维护尊严,阵阵激射像举起白旗。我戴着套子,倒不急着拔出,干脆趁着将软未软的状态尽全力侵蚀每一寸穴肉。许是精液的温度仍隔着套子传导出去,学姐像被烫了一下,身体僵硬地蜷缩,两手死死掐着我的胳膊。

  「学弟好硬……姐姐被干死了……美死了……」

  好险。已缴械的我,终于还是反戈一击。让学姐最终高潮也算是挽回颜面。我近半年来性经历如此丰富,前一晚还在朱珠身上梅开二度。在曼君学姐身上竟都没撑过五分钟。我俩躺在床上,互相抱着吻着。我难以自拔的,除了女人的美丽骚浪,更是逝去的往日时光。

  「看来月琪说的没错。你小子猛归猛,倒也挺快。」

  原来月琪还跟学姐透了底,我心里一气,想着早晚要将两女双飞。

  「切,你们都是别人的老婆,能不快吗!何况,你还是我未来的老板娘!」

  「你答应去帮飞宇啦?」

  我一条腿强硬塞入学姐两腿之间,手从撑开的缝隙直接摸到穴口。

  「那是自然。只是能帮多少嘛……就看学姐表现咯。」

  曼君学姐在我手指的抚摸中重新迷醉,又在我手指的抠挖搅动中发出动人的呻吟。我一直盯着她的脸,灼灼目光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细细看过她全身之后,我更明白,女人的身体看似千姿百态,上多了便大同小异。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本身,和她与我的故事。

  「学姐,所以你和飞宇是怎么回事?」

  女人本被我侵略的目光烧得娇羞难耐,可问题一出,竟又恢复平静。

  「嗨,没什么。在相爱的基础上,各玩各的呗。」

  「相爱,还能各玩各的?」

  「怎么不能?婚姻保护的是财产,保护的是子女和继承,哪管得着我们的身体。只要你戴套,学姐和你怎么玩不行?」

  这套理论我在张雯那里便听过类似的,晓倩聊的「两夫两妻」也差不多。我从未认同这理论,可身体却做着相反的事,早已是他们的一员。见我沉默,倒是曼君学姐继续感慨。

  「何况,飞宇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自己。」

  「找……自己?」

  「对,一切命运,一切人生,都是找自己的过程。有的人,觉得结婚生子才是自己;有的觉得买房买车才是自己;还有的觉得功成名就才是自己。很可惜,李飞宇是要功成名就的那种男人。他家境富裕,本可以平平淡淡无欲无求过一生。可他受不了别人说他富二代,受不了指指点点。他只能接受别人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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