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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説学園if:6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2720 ℃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嘉賓——足球界的日本至寶——糸師冴出場!」電視裡頭,主持人正高聲呼喚著冴的名字。

  桌面上擺好了飲品、零食,手上抱著知名廠商和冴聯名的抱枕,姫彩穿著最舒適的睡袍坐在沙發上,她的雙眼自Live 節目開播以後便沒有再離開過電視螢幕。

  只要是跟冴有關,不管是報章雜誌還是合作商品,姫彩都不會漏掉。在藝術界是比照冴十一傑身份的新星、已經與畫廊簽約的她所擁有的經濟能力是尋常高中生無法比擬的,不分性別的產品姫彩自然是會連凜的那份一塊兒準備,若是男士專用的東西,她則會特地買下來送給凜,而他總會一臉不情願又嫌棄的好好收下,之後便小心翼翼的藏在房間裡不讓哥哥發現,這已經是他和姫彩之間的小秘密了。

  心情好到左搖右晃,姫彩一面聽著主持人像是在替粉絲挖掘秘辛似的對冴提問題,一面在心中頻頻直接在揭曉前浮現答案。

  關於冴的事,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接下來這個問題可是很辛辣的,冴準備好了嗎?」

  「我是無所謂啊。」

  「還真是遊刃有餘啊,那麼請問——你有什麼癖好嗎?」

  提及這個話題的瞬間,好幾個選項在姫彩的腦海裡轉,最後她通通打消了念頭。

  說到癖好而非有興趣這種程度,平日裡的冴根本不會去談及這種事,又或者說,足球以外的事沒有什麼會讓他發展到足以執著成這種地步,她也只有在纏綿之時見識過冴這一方面的傾向。即便如此,她好像也說不出個特定部位。

  在思考時流逝的時間裡,只見冴不假思索、面不改色的回應了主持人。

  「屁股。」

  「好直接啊,不愧是一直以來都被認為相當直白的糸師冴,看來接下來的問答不管遇上什麼樣的問題都會非常順利!」

  紫藤的眼眨巴眨巴的,隨後連同嘴巴一起越張越大,接著,姫彩慌張的扔下了抱枕、抓起手機就是立刻撥通了電話。

  幾聲鈴響後,撥通的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響,「幹嘛?」

  「小凜小凜!什麼樣的訓練可以讓臀部翹一點?」

  「啊?」

  接起電話的凜換了隻手握著手機,另一手放開了懷中的枕頭、趁機拿起遙控器將音量調小。隨後,他一如既往以嫌棄作為開頭對另外一頭冷冷的回話。

  「突然又在發什麼神經啊妳?」

  「就是剛剛冴在節目上的回答啊!你明明也在看不是嗎?」

  在凜抓著遙控器想著是不是自己調的不夠小聲時,姫彩接著說了下去,「我沒想到冴會說屁股啊......!」她捏了捏自己的肉後沮喪的說道,「我的再怎麼說也只是一般人而已,冴居然隱瞞自己對翹臀的喜好這麼久了......」

  事實上,冴的這種癖好凜也是第一次聽說,他還深感詫異時姫彩便打給了他,讓他沒心思繼續往這事上糾結。

  真要說的話,雖然姫彩該長的身高沒長,該有肉的地方倒是全有了,說到底她也只是不像他們這種運動員一樣有結實的肉體罷了。不過,眼前就有個能夠做掉她的機會,凜是不會放過的。

  「哈,妳連哥哥的癖好都不知道嗎?」凜不屑的揚起了頭,「連這點事情都不清楚,根本沒資格當哥哥的女友。」

  趁其不備攻擊弱點,他的算盤打得可好了。

  要是姫彩因為這點程度的動搖就放棄冴,說明她對冴的愛也就僅此而已,和他分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凜不過是在幫兄長排除不恰當的人選而已,他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電話裡傳來了悲鳴似的小小聲音,正當凜暗感算計成功時,卻聽見姫彩忽地大聲說話。

  「嗚——他明明說過我的身體摸起來手感很好的!原來不包括臀部嘛......!」

  「嗚......!」

  想著重創姫彩,凜反倒被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

  他只要聽到姫彩和冴的感情很順利就渾身不對勁。

  雖然說要是不對勁的話,第一時間會感到緊張的絕對也包含他在內。

  「我不想聽我哥怎麼跟妳調情的......!」凜不甘的咬著牙關。

  被反將一軍而不服的想著該如何反擊,正當他打算開口時,卻聽見手機裡似乎傳來了微弱的嗚咽聲。頓時,凜想弄死姫彩的心情全無,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只有要怎麼安慰他的青梅竹馬鄰居姐姐。

  「妳......哥哥他是在和妳交往,又不是和屁股......」

  「嗚......」

  「如果哥哥是有這種癖好的情況下選擇了妳,那就是妳的優點蓋過了不足,根本不需要擔心......」

  「嗚......」

  「哥哥的個性妳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的不滿意妳的屁股到把妳當成殘次品看待的話,怎麼可能從來不說啊。」

  冴如此要強,絕對不可能在一段關係中委屈自己,隊友間的關係是如此,戀人這種嘗試建立長遠關係的狀態就更是如此,這是他們兩個都清楚的事。可正因如此,他們倆今天才得知冴的癖好這點就讓凜都快說服不了自己了。

  再怎麼樣,都應該曾對姫彩的臀部說三道四什麼才對,可冴他就是沒有這麼做過。

  電話那頭又一點答覆也沒有,這讓他的挫折感很大。

  事實上,要是姫彩哭了起來,不是冴的話誰都沒辦法安撫她的,就算是和她關係要好的凜也辦不到。

  凜想著,要是姫彩在這個時間哭得唏哩嘩啦的話,隔天早上絕對會被冴一眼看穿。

  「連自己踢球的節奏都沒辦法好好掌握就想管到我交往的節奏上來了啊,凜。」屆時,冴肯定會這麼教訓他。

  是他錯了,他真心希望他的好姐姐不要哭出來。

  「......幫少女們詢問她們最想知道的問題!」當凜回過神來注意到節目的時候,主持人已進行到不曉得第幾個題目。只見他興致勃勃的問道,「有傳聞指出糸師冴可能正在跟疑似青梅竹馬的少女交往,那麼請問——你現在還是單身嗎?」

  冴看著現場舉著應援牌的觀眾,其中女孩子們的眼裡更是既興奮又忐忑,眼裡毫無波瀾的他倒是一點也不打算理會那些心情。

  「半年前交往的。」

  「欸——!」

  「大家的反應都相當熱烈啊!也就是說,不但已經不是單身,對象還真的是青梅竹馬,我能這麼理解吧?」

  「是那個意思啊。」

  在場者的反應無不驚訝,有的彷彿聽聞大秘密一般興奮,有的則因為自己沒了機會而惋惜,有的反而在知曉他有另一半時臉上寫滿了祝福。

  所有人都一致的態度恐怕只有一種——一臉生人勿近的冴居然和人建立了親密關係?

  主持人即便也感到訝異,多年的主持經驗仍讓他不慌不忙的一面做效果一面繼續問下去,「看來大家都認為有機會只是一起長大、關係很好的朋友,這下許多人的心都要碎滿地了呢!」

  「不如說打從一開始其他人根本就沒機會。」

  「這可真是狠啊,今天一下子讓想成為冴的伴侶的粉絲都幻滅了。」

  「無聊,現實和幻想都分不清的人不可能引起我的興趣。」一向實話實說的風格沒有嚇到深知他脾氣的在場人士,冴本就也不在乎他們的反應而接續說道,「她是特別的。我想見識一下她那能看見事物本質、跟上我思維的天賦的極限......」他隨即微微垂下眼簾,眸中剎那間映出了不曾對大眾展露過的溫和,「我想知道,她能日復一日加深對我的愛意到什麼地步。」很快的,恢復了平日裡冷淡的臉後,他再次開口彷彿在說世人都該懂的常理似的,「她超喜歡我的。七歲左右就說要嫁給我了。」

  「冴是在八歲時被稱為足球天才而為人所知,她七歲時就已經看上了你,確實是讓其他人完全沒機會了。」主持人笑著說。

  「是個十分積極進攻的女孩子呢。這麼說來,是單方面的追求打動你了嗎?」

  「啊?你在說什麼啊?」

  冴一副對方說了蠢話似的挑起眉頭,「因為半年前確定之後要去西班牙踢球,和她成為戀人是為了在遠距離以後也能用名分嚇阻那些有非分之想的傢伙,不然以我們的關係也沒必要特地急著這麼做。況且我不認為她會喜歡我以外的人就是了。」

  「連下了球場都在計算著的天才中場,會不會連孩子的名字都早早想好了?」

  「那倒不至於。」

  伸出手來用手肘撐在桌上,冴將臉靠在手背,「連我都不能肯定自己的體能可以在球壇撐到幾歲,要是照她孩提時代說的等到我退役再結婚,考慮到在我看來她會想要兩個孩子,我不打算讓她在高齡產婦和產後修復方面承受更高的風險......」周遭人的表情他看見了,但他視而不見的接續說下去,「最遲三十歲。理想狀況是二十五、六就和她結婚。」

  「這個人生規劃對同齡人來說不是已經考慮的非常後面了嗎——?」

  「要是考慮組建家庭的話,這點程度的東西沒事先想好的人還只停留在小情小愛的階段啊。」

  一時之間,已經沒有人覺得冴有了戀人是新鮮事了。

  冴雖然一向在媒體面前表現超齡,但現在到底也還只是十八歲的少年,別人這時候可能還在說些山盟海誓的浪漫漂亮話,他已經認真規劃了人生大事。

  不過冴倒也很有自己與眾不同的自覺。

  「球員的生涯和一般職業比起來簡直短得要命,無論是結婚生子還是未來的生活都得提早考慮。」冴不以為然的說道,「多餘的雜念只會干擾我對足球的專注,早早規劃好就沒問題了。」

  這位說話處處都是爆點的年輕天才著實讓主持人驚喜連連,這令他不由得想趁這次機會從他那兒挖掘出更多過去觀眾都不曾知曉的、關於他的事情。

  「看來對方是個不得了的人啊,是她的什麼地方讓你產生了想要步入家庭的念頭呢?」

  「......在七歲時她說要嫁給我的時候。」

  「咦?」

  冴拿開了撐在臉上的手,「我本來完全沒想過這種事,也不打算去注意。但既然她提出來了,我就開始觀察她是不是能共度餘生的人。」他一面回憶過往的種種一面輕輕的開口,「生活上習慣的配合跟思想上的契合已經足夠支持我這麼規劃了。」

  看他的神色溫和了起來,主持人加把勁的追問,「原來如此,這些都是能否和伴侶維持和諧生活的重要因素呢。也就是說,打動你的是長年培養起來的默契嗎?」

  「或許別的青梅竹馬會因為習慣對方的存在而結婚,但我不是為了習以為常的無聊感覺才把未來搭上去的。」冴垂下了眼簾,他頓了頓後才重新開口,「......是因為她的提議很有趣。」

  「是什麼樣的提議啊?」

  「我說了沒打算考慮足球以外的事,但她不肯放棄。」

  外人看不見他綠眸裡彷彿倒映著曾在斜陽下一同返家的兩個孩子,冴正以修長的睫毛覆蓋這細膩的心思,「她認為足球選手也有退休的一天,在那之後沒有目標的人生太無趣了,她會在到時候成為我的下一個夢想。」在言詞之間細細品味回憶,完畢後他緩緩眨了眼讓自己得以回神,「她在讓我好奇這點上從來就沒讓我失望過。」

  「喔喔喔——!」

  「這還真是......」

  主持人和觀眾被感動到方才的又驚又喜一下子被溫馨給覆蓋,攝影棚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全為動容的氣氛所壟罩。

  一個每次發言從來都桀驁不馴、面色冷若冰霜的天才少年,是被如此溫情的話語給化開了冷漠、融進了心坎,這任誰來聽都會認為是見識了一段純愛故事。

  還是主持人回過神的快,他趕緊繼續追加問題,「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總被評為冷淡的糸師冴展現柔情的一面,能透露一點讓大家知道嗎?」

  就算冴不願意再說下去,今天的收穫也夠豐盛了。他不但為節目帶來了收視,還聽足了八卦,在此打住他都已經是功成身退。

  要是冴還肯多提些什麼,那就是錦上添花的一樁美事。

  只見冴眨了眨眼睛,「啊?用不著拐彎抹角......」他看向了鏡頭,好似喊話一般的說,「妳應該在看節目吧,姫彩。」

  不知情者只知道他竟毫不猶豫的道出了人名,而知情者已然騷動了起來。

  屬於知情者的主持人屏住呼吸片刻,隨即瞪大眼睛試探,「是我想的那個『姫彩』嗎?」

  「誰知道啊。但她前陣子在東京辦了畫展。」

  「那不就是......!」

  「小夜流姫彩。」

  「雖然事前我是了解過的,但冴你也未免太誠實了吧?」

  「我和她交往的事本來就沒特別藏,倒不如說當面問的人只有你一個。」

  眼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回應的也已經給了答覆,冴沒打算久留,留下滿場的騷動後逕直站起身來就往棚外走去。

  「哇啊——這樣全日本......也許之後全世界都有人都知道冴和我的關係了,畢竟是新世代世界十一傑嘛!」

  「妳的情緒波動未免也太快了,剛才不還擔心哥哥對妳的感情問題嗎?」

  和平日裡一樣開朗的嗓音傳了過來,這讓凜方才的憂慮一下子轉為即將爆發的怒意。

  「啊,那個啊——是很意外也想要試著改善沒錯,但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冴和我之間的感情啊?」

  「......所以?」

  「只是在跟你玩喔?剛才緊張兮兮的小凜真的好可愛......」

  「去死吧。」

  差點把手機螢幕掐碎,凜不等姫彩說完便咬著牙猛地掛斷了她的電話,隨後將手機當成姫彩替代品似的甩了出去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氣的站起身,抓起櫃子上放著的、在東京舉辦的姫彩個人畫展的手冊,打算再一次作為替身那樣將之撕碎。不過,他想起了哥哥想把這個姫彩親自贈與的手冊留作紀念,又憶起了當時和他一塊兒去見證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閃閃發光的模樣,很快的,他停下了手邊的動作,接著把手冊完完整整的放了回去。

  果然還是當面做掉她才有意思——這麼想著,凜癟著嘴關掉了電視,之後就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打算在房裡一邊看著恐怖片一邊等親愛的兄長歸家。

  今日的凜依然對姫彩又愛又恨的,明日大概也沒有對她出手的決心。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亮起螢幕後顯示了時間,冴瞧了一眼後便再度將其收回。

  他要從攝影棚返家了,他清楚不管是姫彩還是凜肯定都有收看他剛才錄的節目,也因此只要等到快到家時再知會他們兩個就可以了。

  不說對他從來不遮掩的姫彩,儘管凜東躲西藏的,冴老早就知道他都在搞什麼名堂,早早習慣了最親近的兩個人極其喜愛他的這件事。

  又或者說,對自己相當有自信的他也是享受著這種感覺才將他們一手養成這副模樣。

  和自己的弟弟關係好,誰也沒辦法說什麼。而一個非親屬的女性與他關係匪淺,這就讓外人有了臆測。

  高中畢業以後要離開日本的不只有他,還有同樣確定要遠赴法國發展的姫彩。打從透過經紀人了解到這個節目的邀約時,冴便策劃好要讓公眾徹底明白姫彩是他的女友,所以主持人東問西問時他才一改平日愛理不理的態度,順水推舟的到最後把姫彩名花有主的事實也公諸於世。

  不過被問到癖好這種事他是沒想過就是了。

  想著姫彩肯定和凜在那個時候就聯繫上並討論過這點,冴認為他們大概又像平常那樣,說著說著又鬧了起來,不過他認為輸的一如既往的是凜,姫彩仍是玩的開心的那方。

  在心底把「注意一下凜有沒有吃鱉吃出病來」跟「會和姫彩解釋他所謂的癖好只是以觀測屁股檢視球員的鍛鍊狀況」兩件事列為清單,冴走出大樓之時望向了天空。

  那兩人正在想他的事吧,正如他現在正在想他們兩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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