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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肉棒的黑暗界与变成飞机杯的指挥官的幸福生活,1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9280 ℃

观前提示:

本人仅为一年半萌新指挥官,纯纯lsp,对于碧蓝航线的世界观与塞壬内部的具体信息并不了解,只看了点wiki的信息,如有出入等请多多包容,存在ooc。

本文为考完月考后由看过的一张图有感而发,结合第七组织成员的性犯罪处理所的想法产生的思路,存在人体改造和四肢欠损的成分,如有不喜请避雷,当然了,也可以尝试一下,我不喜欢见血,不会写得很血腥。

有关人体改造的部分内容我找朋友探讨过一点可行性,请勿从能量守恒或生物学等方面细究逻辑是否成立。

正文:

我叫夜枳,是任职于莱茵河卫兵港区的一位新手指挥官,尽管年轻,但凭借自己努力(牛至),还是把自己的港区建设得风生水起的。

黑暗界则是我最信任的秘书舰,一向陪伴在我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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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收到蛮啾指挥部的要求,我们将押运一批加密的武器图纸前往临近的另一港区,为他们提供一些必要的支援。

出发前一天,我刚刚与黑暗界缔结了誓约,于是她戴着令众人无比羡慕的戒指,牵着我的手,与舰队一起踏上了押运的航线。结果……

现在,我和黑暗界各自被一根粗壮的带有黄色吸盘的触手绑住,举在半空中。

“黑暗界……你现在害怕吗?”

“这个……每当我害怕的时候……”

“……你就会想起你的妹妹,然后……认真的,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完蛋了。”黑暗界面无表情地说着。

“二位,我还是听得见你们说话的哦,如果你们想讨论什么逃跑的策略,还是省省吧~”

另外一个女声从下方传来,金瞳白毛,带着戏谑的神情,头上顶着两个向长长的猫耳的尖角,绑着我俩的触手正是从这里伸出来的,是观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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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是我的问题……”我苦笑着,押运队伍半路遭到了塞壬的大规模袭击,大部队掩护我和黑暗界带着图纸转移,结果我俩迷路了,然后在我俩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企业跑了过来,满面担忧地冲上来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结果当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观察者突然露出了真容,轻而易举地解除了黑暗界的武装,把我俩抓了起来,多半是要带回塞壬的基地了。

“企业应该在作战才对,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地找到我们两个……”

“二位客人,我们到了哦~”要不是观察者是塞壬的话,我还真想把这个小萝莉给婚了,“呵呵呵……请好好期待你们未来的日子哦……”

……

进到塞壬的建筑里面,我和黑暗界马上就被分开了,她们将我关在一个并不像囚室,反倒像实验室的房间里面,打不开门,我只好在里面不安地踱步,甚是担心黑暗界的状况。她们竟然没有来刑讯我,索要图纸的密钥。黑暗界被她们推上了一张病床,她们还在那里细碎地商讨着什么,我糟糕的直觉总觉得黑暗界会被她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黑暗界身上带的武器装备对塞壬完全没有利用的价值。

突然,门开了,又是观察者,推来了一个轮椅:“上来吧,该到你了。”

我没有动,站在原地瞪着她,她叹了口气,主动把轮椅推了过来:“这么生气干嘛?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你心心念念的黑暗界。”

想了想,身为人类,自然是没有对抗舰船的可能性的,毕竟看上去还得是她来给我服务的,我于是就很用力地把自己砸在了椅子上:“行!小二,推车!”

我没有看见,她狡黠地笑了笑,而没有对我的挑衅做出任何回应。

轮椅一路推着,路上出奇的平静,然而,当看到前方写着“手术室”的牌子,我整个人瞬间就不淡定了,我终于感到一丝惊恐:“你们都对黑暗界做了什么!”我刚想从椅子上蹦起来,身后的观察者飞快地往我脖子上扎了一针,一股冰凉的感觉迅速从脖颈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一下软倒在轮椅上,竟然连说话都做不到,不知道她是用什么药物,才能让一个人动弹不得却能意识清醒的。

“你就安静些吧,我们想杀你连踩死蚂蚁都不算,我们现在还大发慈悲地不打算让你们阴阳两隔,要是你再挑衅的话,我们指不定就改变主意了。”

进了手术室,里面有好几个全身裹着白大褂的塞壬在工作着,中间一张手术台上,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长发及腰的女孩,是黑暗界。她头上有一些纱布,大腿根部和大臂的根部都画着一圈黑色的虚线,不知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我竟然本能地感觉到这个身体不是熟悉的黑暗界,毫无生机,仿佛没有灵魂的僵尸。她们推来了一个容器,里面的液体中悬浮着一个微微发着蓝光的方形物体,是所有指挥官都再熟悉不过的心智魔方,而这里面的魔方发的光忽暗忽亮,带着一股熟悉感,似乎在痛苦地挣扎着。

“你可能也认出来了,这是黑暗界小姐的心智魔方哦。”

恼怒和恐慌瞬间占领了我的大脑,在我的认知中,这已经和杀死一个舰娘无异了,可我说不出话,只能乖乖地坐在轮椅上,观察者跟我说:“黑暗界现在很脆弱的哦,别担心,我们也不喜欢拆散鸳鸯,我们已经找到了一种完美的方法,既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又能让你们永远在一起哦~是永远永远,想分开都分不开的永远哦~”

我不停地胡思乱想着,我似乎听说过有人在研究把人类的意识塞入到心智魔方里面,不过均以失败告终。难不成塞壬想把我和黑暗界的意识放到同一个身体里?或者是更可怕的,把我们俩的身体都缝在一起?

“放心,以我们的技术,是不会有问题的,你应该也想不到是什么方法吧,哈哈哈……真是恶趣味呢,她们那些家伙……怎么想出这么逆天的主意的,哈哈哈哈哈……”

一个医生给我戴上了氧气面罩,把我放上了手术台,呼吸着带有麻药的气体,我的意识在无限的恐慌和惊惧中陷入的黑暗的漩涡……

呃……好晕……好难受……

像是醉酒一样的感觉,天旋地转着,大脑疼痛又沉重,意识似乎信号不太好,一断一续的,好想睡觉,又睡不着,后背躺的太久有些酸,肩胛骨也有点酸痛,可是,身体末端的感觉好奇怪,怎么回事……

在麻药失效的昏沉中挣扎了好一阵子,我总算是勉强清醒了过来,眼前是天花板方形的吊顶和排灯,脸颊两侧有点痒痒的,上方的视野也有一点白色的丝状物遮挡,后背也有牵扯到头皮的感觉。

我的头发……什么时候有这么长了?

好想起身,可是不知为何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起不了身,我晕晕地转了转头,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呜呃……呃啊……”

我愣住了,从我嘴里发出的竟然是婉转动听的女声,更精确一点,竟然是黑暗界的声音。难道她们是把我的意识塞进了黑暗界的身体里?怎么可能,这种事情怎么做得到的啊!可是,长发,声音,已经昭示着塞壬早就将我们人类认为不可能的事情漂漂亮亮地做到了。

恢复了一点力气,我努力抬起头,向下身看去,一切都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看见了一对小小隆起的可爱乳鸽,再往下,中间也是一马平川的小腹,没有我熟悉的第三条腿,然而,我却看见了更令我惊恐的一件事:

我的双腿不见了。

两条腿都只剩下了很短的一截,在靠近大腿根部的大约5cm的位置,还残留着刚刚我看见的黑色虚线,虚线往上,大腿双侧的肌肤向内以一个角度逐渐收拢,形成了一个弧度优美的小山包的样子,肌肤仍旧洁白滑嫩,连伤疤都没有,似乎从出生以来就不存在双腿一般。

难道我的四肢,都已经……

从刚刚苏醒起,我就感觉一直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我心里发疯般地祈祷着,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我颤抖着扭头,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

没有。

手臂也只剩下了数厘米的一小截,末端还是刚刚看见的虚线。可能是手臂直径比较小,没必要减缓坡度以求美观,手臂被切断的位置皮肤直接拐了个大角度的弯,覆盖住了伤口,像一座平顶山,肌肤仍然是那么如脂如膏,看不出任何手术的痕迹。

原来那个黑色的虚线,是切割线啊……

我的四肢都被切除了,只剩下了毫无倚侍的胴体。我没有大叫,尽管我无比地绝望,害怕,可是我叫不出来。

“呜……呜呜……呜啊……哈哈哈……”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成了黑暗界,我非常软弱地啜泣了起来,甚至发出了几声自嘲的笑声。我苦笑着,我也有规划过我们可以怎么逃脱这个鬼地方,也幻想过无数种塞壬们可能用来囚禁我们的方式,结果呢,她们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使所有逃跑的可能都化为灰烬。

旁边的门开了,观察者进来了,还是那副讥讽的表情:“哟,黑暗界小姐……哦应该叫指挥官夜枳小姐,对自己的新身体还满意吗?”

“你们这些混蛋!你们……你们怎么能!我……我……黑暗界她……她呢!她的心智魔方怎么办!你们这么对待我有什么意义?别以为让我跑不掉就能拿到图纸的密码了!”

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腿:“也是,现在你就算不满意也不可能跳起来打我的。我跟你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把你搞成这样子吧~”

她掀起裙子,突然,里面蹦出来一根粗大的阴茎,比我的都要威武许多,看着我震惊的眼神,她解释道:“我们呢……之前发现,如果把一个舰娘扶她化的话,战斗力会有显著提升,只不过呢……麻烦的就是要偶尔给这根东西排解排解,于是呢,正好你们来了,我们就打算把你变成我们和黑暗界小姐的专用飞机杯哦~飞机杯要四肢能有什么用呢?所以就给你切除啦。真是的,我们也不喜欢见血,所以可是非常用心地给你好好处理了切口,一点伤疤和痕迹都没有留下哦,完全像是天生的一样~怎么样?厉害吧?”

我却捕捉到了另一个关键词:“你说……你们和黑暗界的飞机杯?你们……你们把黑暗界变成塞壬了?!就算这样,黑暗界她也不可能屈服于你们的!她也不会告诉你们图纸的情报的!”

“哎呀,这么在意你们押运的东西干嘛,虽然我们确实挺感兴趣的……我们可没打算把黑暗界搞成塞壬,我们把黑暗界的心智魔方一分为二了,一个承载了你的意识,放到这具身体里,另一个就是她本人的意识。接下来,你们可得有好一阵时间见不到面了。你们要分别接受不同的改造,等改造完了,你们就能见面喽~”

“不过在开始改造之前……呵呵……先让我爽一爽再说……”

“你,你想干什么!”

观察者突然爬上了病床,看见她胯下胀大的肉棒,和眼里危险的欲望,我已经基本猜到了她想干什么,我惊恐地想要躲开,可是没了手脚的我只能像一条毛毛虫一样挥动着短小的肢体,扭着腰,不停在原地挣扎着,反倒是更激起了她侵犯的欲望,她的手攀上了我的腰,硕大的龟头已经对准了黑暗界连我都还没来得及使用过的处女小穴。

“你……你快给我滚开!不准碰黑暗界的身体!快滚啊!”

“我可算是能理解那群变态在决定的时候为什么不给你切干净了……这样子挥来挥去的真是让人忍不住好好侵犯你呢……”

她没有再理会我,自顾自地腰部往前一推,将巨龙捅入我的膣道,下半身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使我禁不住大叫起来,无助地扭动着腰,却似乎只能给她带来更多的舒适。

“啊啊啊啊啊!快,快出去!疼死了!要……要坏掉了!”

“坏掉就坏掉吧,反正我们也有能力给你治好的,不过……竟然还是处?你们结婚了就从来没睡过的吗?”观察者看着流出的殷红血迹,不禁对这超乎寻常的紧致程度发出感叹

“就刚结的……婚……就被你们抓了,哪来的时间做这种事啊……呃啊!”

“那没关系,以后你们做这种事的机会多了去了,接好吧,小处女指挥官!”

观察者用力一顶,身体深处传来一股钝痛,接着便是感受到大量浓稠又灼热的液体灌入了身体深处,她抽了出来,被暴力对待的小穴口还微微张着,流出了一些腥臭的精液。我完全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快感和高潮,有的只是剧烈的疼痛和心如死灰。

“唉……确实,该给你来点前戏再插的……不过我也有些等不及嘛……毕竟以后我们也用不到你的小穴了……”

我没有体会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观察者拿来了一件深紫色的双层的胶衣,用触手把我吊起来,撑开胶衣脖子处的小口,把我放了进去,仔细地帮我整理和调试,让整件胶衣完美地覆盖在我身体的表面,胶衣自然也是没有腿和胳膊的,腿处像一个口袋一样套住,手臂的末端则被一个较厚的,表面带有螺丝的铁片盖住了,胸口上方和小腹上都各有一个爱心形的开口,与外层较硬的胶衣不同,内层是紫色的薄薄的一小层覆盖着皮肤,小腹开口的中间还印着个条形码,似乎是在给一件“物品”打上标记。沿着鼠蹊部有个像是内裤的其他材质的结构,正对我的秘部和后庭的位置开了洞,边上有一些卡槽什么的,应该是可以连接装置。肚脐的位置也露了出来,一个塑料制的菱形部件绕着,上边也有卡槽。在我的欧派的上面也有特制的零件,乳头正好从中间的小孔里探出头来,边上也可以加装别的物件。胶衣穿好之后,她给我戴上了一个紧紧套住脖子的项圈,一下把我抱了起来,朝改造室走去。

我觉得,我的未来似乎也在逐渐地黯淡下来。

进入改造室后,中间有一个圆柱状的培养罐,这就是我未来改造时要待的地方了,然而,我看见边上另一个小的培养罐里,有一条几十厘米长的偏粉色的管状物体,被套在一个机械臂上。

“那是……什么……”我的眼睛看向了那个罐子。

“那个呀,哦,那是你新的消化系统哦,毕竟嘛,既然要你当飞机杯,你肯定就只能吃精液或是我们特制的营养液啦。而且你的后面肯定要足够敏感,还要能承受得住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法,所以,你现在的消化道简直太累赘了,我们肯定得给你换一套,换完之后,你就是‘直肠动物’了哦~”

“不可以!我不接受!”

“你必须接受。”观察者不动声色,“反正等改造完了你的身体内部早就面目全非了,也不差这一项对吧?”

她将我托在培养罐的中间,两根细长的机械臂伸过来,连接上了我胸前开的小孔,里面有一根很细的小针,慢慢地顺着乳孔插入了我的乳头,另一根粗的机械管道连接了我肚脐处的菱形中间的圆孔。观察者给我戴上了氧气面罩,里面一根鼻管向内动,插的很深,面罩里还有一个极长的柔软的口塞,尽管我努力抵抗,仍旧没法抵挡住机器的力量,我感到它越过了咽部之后竟然还在向下,一直顺着食道插入得特别深,简直要一步到胃的那种,舌根被压迫,我不停地产生呕吐反射,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一根较细的机械触手慢慢挤入了我的后庭,然后撑大,撑大,几乎把我的肛门撑开了5cm多的直径才罢休,肠内一阵寒意,后庭更是撕扯着疼痛,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出血了。被撑开的管道内部,就是那个,我的新的消化道了,看起来是想从我的后庭进入体内,尿道被插入了尿管,而小穴对应的位置并没有东西插入。她最后给我戴上了耳机和眼罩,在我的头顶连接了一些导线和电极,一个机械手抓住我的腰,让我悬在空中。

她说:“消化道的改造是第一步的,消化道改造的同时,我们会先对你的乳房、眼睛进行改造,毕竟要搞的东西太多了,一次搞不定。那么,改造开始了哦~祝你好运~我已经将你的心智魔方对痛觉的感应断开了,加油哦~”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只剩我一人,孤单地待在培养罐中。

我感到,眼球表面被眼罩上伸出的什么东西接触到了,有点酸,可是眼罩竟然拉住了我的眼皮,不让我眨眼,随后,一片漆黑的视野中,我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在眼球表面沿着固定的路径走着,同时有点灼热的感觉,但我猜不出来是在做什么。

她们不会还要……剥夺我的视力吧……

而乳头中插入的东西,则在往里面注射一些液体,使得整个胸部炙热难耐,有点鼓胀的感觉,其余就没什么了。

不过插的这么深的口塞,即便有鼻管供氧,仍然使我有些呼吸困难。

而连接在我肚脐处的装置,竟然直接捅穿了我的肚脐眼,从中伸出了两根很细的机械臂,探入了我的腹腔,一根向上一根向下,不知想找寻什么,我紧张地关注着在我体内的这俩小东西,万一不小心碰破了肝脏或是脾脏这种质地很脆的实质性器官,我可能马上就得死于大出血了。

我感到机械臂一根到达了我直肠根部,另一个似乎在食道那里,就在口塞末端的下一点儿,然后,它们夹住了食道和直肠,接着……

咔嚓。

它们轻松剪断了食道和直肠,然后以极高的效率清理了中间与其他必要器官黏连的部分,将这些“累赘”的器官稍稍拉到旁边一点,接着,一直在我后庭下方蓄势待发的机械臂马上就从后庭进入,穿过被剪断的直肠的口子进入我的腹腔,感觉甚是奇特。口塞的末端膨胀,撑开食道的断面,口塞与机械臂的顶端相连接,令两个断面接触,刚刚剪断食道的机械臂变成钳子环住了断面,然后套着新消化道的机械臂分成两截,下面那截与一直扩张我后庭的管道一同退出,肛门又传来一阵撕扯,似乎还在往外滴着什么液体,冰凉的空气迅速从没能闭合的后庭和直肠钻进肚子了,很是难受。接着一个直径稍小的肛塞又从后庭插入,连接了机械臂的下端,完美贯通了我新的“消化道”,第二个钳子套住了下方的接合处,开始分泌一些药剂。同时还有一根机械手对被切除的消化器官进行处理,液化之后从肚脐处抽出。

完成了这些步骤之后,罐中开始加注液体,冰凉的感觉从下身向上蔓延,最终漫过了头顶,腰部的支撑也撤去了,整个人正好悬浮在培养液之中。

这一段时间里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甚是平淡,似乎是要等我的新旧消化道完成连接。

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不适已经彻底消失了,虽然眼罩仍旧戴着,但是接触到我眼睛的东西都没有了,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有感到任何的异样,眼罩也渐渐变得透明,使我能看见外边的样子。当发现自己的视力仍然一切正常的时候,我简直感动得快要哭了出来。

胸前的感觉很奇怪,随着药液的注射,我的胸部似乎在逐渐增大,因为我感觉贴身的胶衣似乎更紧了一些。乳头和乳房内部滚烫滚烫的,带着奇怪的瘙痒感,乳房里面逐渐变得涨涨的,很是难受,而且胸部更是变得越发敏感起来,被细针插入的乳头竟然开始传来酥酥的快感,涨满的乳房内部仿佛有无法释放的快感堆积其中,不停挠动着,稍稍晃动一下就像是要高潮了一样,我莫名有种想要把堵住乳孔的针拔掉释放快感的冲动,可是胸部,明明不应该是会产生快感的地方才对啊。

难道说……

有一天,胸前的细针突然抽出了,抽出的一瞬间,乳房里积存的东西猛地向外一射,仅仅这样一个小动作,而我的乳房和乳头竟然兴奋地高潮了出来,新连接上的装置是一根透明的软管,连接上的一瞬间,一股吸力从胸前传来,接着,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我的乳头中被榨出,伴随着持续的酥麻的快乐。软管中流淌着的液体竟然是乳白色的,到了现在,我也不得不承认了,塞壬的改造,已经使我这具未经人事的稚嫩身体,提前产出丰盈的乳汁了。

这段时间,改变最大的自然是我的消化道了,慢慢的,随着接合处的愈合,我也渐渐能感受到后背中间一段逐渐增强的快感,新生的肠壁甚至自行蠕动着,摩擦将其贯通的机械臂。我并没有体验过女生的快感,不清楚内部的快感究竟强到了什么水准,只知道它非常的舒服,而且这番快感竟然还在逐渐地蔓延,上面顺着食道一直到口腔里,下面沿着直肠一直到后庭,最终我能感受到从口腔到后庭,中间一整条,都是绝佳的舒适,而且在后庭和咽部是最为强烈的,呕吐反射也消失了,这种被贯通的快感逐渐地也在侵蚀着我的身心,令我逐渐上瘾。等到愈合完毕了,腹腔里的机械手松开了,肚脐的管道开始往我的肚子里灌入一些奇怪的透明胶质,然后体内的口塞等分离,下方的肛塞带着机械臂,从下方拉出,我开始还担心这样子会不会使外界的培养液从我被长期扩张的后庭灌进来,可是,肛塞和机械臂拉出的一瞬间,原先我认为已经被玩坏的后庭竟然迅速地闭合,紧致得完全不像暴力对待过的样子,同时,就着摩擦,后庭头一次高潮了,而这一次高潮竟然顺着直线消化道一路攀登,每一寸肠壁都接连高潮,高潮的洪水一路冲到了食道,跨过咽部,在口腔结束,仅仅这一次高潮,却接连着带动了整个消化道从下到上的剧烈高潮,持续了将近十几秒才完全结束。然后一个单独的肛塞重新插入,再一次高潮,这个肛塞每天都会给我灌一些液体,似乎是为我补充营养。肠道中间没有被插入,我倒是感到了一阵难耐的空虚感,虽然不愿承认,我已经多多少少迷恋上了贯通的快感。

身体变得好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这种快感?为什么我竟然连基本的恐惧都感觉不到……可恶……我到底怎么了……

观察者没有解释给我的,附着在我头上的电极正是和我的心智魔方相关联的,因此塞壬可以实时观察我的心理活动,她们也完全可以借此对我的人格施加她们想要的影响,她们在整个改造中,一直在影响着我的性格,让我逐渐对快感上瘾,并赋予我高性欲,弱受,屈服的性格。

随着第一阶段改造的完成,下方留给小穴的孔洞也迎来了它的装置,一根粗细适中的假阴茎插入了阴道,并没有急于抽插,而是先往我的膣肉上涂抹液体,并把我的子宫灌满特殊的改造液,阴蒂处也同样被一个小针插入,注射着药剂。

尿管也终于开始工作,原先只是帮我排尿,而现在却反向往膀胱里注入改造液,使我的膀胱一直保持着充盈,改造液和尿液混合成的焦灼的排尿欲望不停地炙烤我的神经,而我不知道的是,很快,我就不必要考虑憋尿的问题了,因为我将会永远地憋着尿,并沉浸在其中。

从肚脐插入的几根机械臂,两根在给我的卵巢注射药液,有一根往我的几个肺叶上都黏上了不知什么东西,接着,它和另一根机械臂到达了我腹腔后部,对我的肾脏进行操作。

有关女性性器的改造就非常寻常了,无非是敏感度提升,柔韧度和黏膜强度的提升罢了,我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小穴正紧紧地夹住假阳具蠕动,而宫口似乎变得软了一些,紧紧地吸住了紧贴它的假阳具。

肺部也是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几个点扩散成面,最终蔓延充满了整个肺部,我的呼吸频率也在逐渐减缓,一向的呼吸困难的感觉消失了,直到鼻管被撤掉时,我才注意到,我既然已经很久一段时间没有呼吸过了。我开始还有点害怕,可是一想到自己连消化系统都乱七八糟了,呼吸系统的变化已经好太多了,不用呼吸就能正常生活,指不定还是件好事。

而真正令我感到不安的,是卵巢和泌尿系统的改造。

虽说我承认,原先我确实对快感有所喜爱,可是性欲是并不高的,可是自从卵巢被开始注射不明液体之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性欲正在从体内逐渐升起,而且是身体自己产生的,塞壬从来没有给我使用过催情的药物。待到针头离开卵巢时,我几乎已经处于欲火中烧的状态中了,从未有过的巨大欲望不断盘旋在脑中,我开始期待自己能被抽插,能被中出,能被玩弄……从前在色文和h图中看见过的场景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眼前,我难受地扭动身体,渴望正在改造我身体的设施能够给我带来一点高潮,可是却做不到。同时我的脑中出现了很多危险的想法(其实是塞壬操控的),像什么“好想被侵犯”“好想当幸福的飞机杯”什么的。原先我觉得,改造卵巢多半只是要绝育罢了,现在看来,肯定不止如此。

再说到尿道、膀胱和肾脏的问题,原先每次我膀胱被尿液充满了之后,尿管就会打开让我放尿,而现在在持续不断的憋尿中,我的膀胱内壁被药液弄得瘙痒,尿道也酥痒极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惊恐地发现,我的膀胱和尿道中竟然逐渐在产生快感,而且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的膀胱受到快感的刺激,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每次收缩快感强度就会更上一层楼,同时把尿液压向尿道,带来更煎熬的憋胀感。最终,膀胱内壁竟然敏感到每隔一小会,就会由于持续的快感一下用力收缩,加强憋尿感的同时剧烈高潮,然后在奇特的余韵中渐渐恢复原先的伸展度,如此循环。改造液已经没有再加注了,可是每次排空尿液,换得难得的没有憋尿和膀胱高潮的舒畅之后,没过几分钟,膀胱又逐渐满起来,快感再次出现,将我送回周期性高潮的炼狱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我产生尿液的速度这么快……膀胱……膀胱怎么可能会高潮啊!呜额额额额呃呃呃!又,又来……好难受……好想尿尿……

没有新动静了,似乎是改造已经全部结束了,所有机械臂都离开了我的腹腔,它们开始治疗我被打穿的肚脐眼。我被加装了一些分析仪器,肛塞和假阳具都更换了新的,接着开始不停抽插起来,每隔一段时间就像射精一样往我体内射入液体。同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的爱液,肠液,乳汁被抽样送检了,塞壬好好分析了其中的成分。

“两个穴的分泌物含有适量媚药,看来卵巢反应的很完全,爱液里面的基本营养物和微量元素的含量和比例也挺适当的,乳汁里糖类含量和肺部的血氧数据相符合,看来成功了呢~”

“呜,呜,呜……咿咿咿,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呜❤!!!!”

从外面看,培养罐中这个长发及腰,没有四肢的小萝莉浑身正微微颤抖着,贴近耳朵勉强可以听见可爱的娇息。

自从改造全部完成之后,我的小穴和后穴中就开始被不停地抽插,灌注,敏感的小穴高潮的同时牵扯着阴蒂,原先被观察者撞得疼痛的宫口也开始尽心尽力地传递快感,假阴茎甚至差点突破了宫口插入了花心深处。后穴更不必说了,只要有一处高潮,必然联动着带领整个消化道一起高潮。胸前被不断榨乳,也很舒服,我也以惊人的意志力适应了膀胱不断的高潮,甚至有点迷恋。现在包裹着我全身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然而在卵巢被改造之后性欲极度高涨的我,倒是非常开心地享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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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筱牧,不作商业用途,侵删

没,没办法嘛……又跑不掉,还不如先❤……开心开心吧……

能用性快感简单地让自己保持开心,似乎在这种令人绝望的环境下也不是坏事,可是,一想到黑暗界,我就不禁有些担忧,按照观察者的说法,黑暗界不会被杀死,也会经历一些改造。

可是,当我俩真正见面了,她看见已经毫无抵抗之力,沉迷于快感的我,究竟会怎么看待我……

我正苦恼着,眼前略微模糊的视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打开了改造室的大门,是许久不见的观察者,看到她,我竟然生不出厌恶和仇恨,反倒是有点兴奋。她走到这里,按了一个按钮,机器全部停止了运转,腰部被托住,淹没我的液体逐渐排空,接着罐门打开了,观察者帮我取下了眼罩、耳机、电极、深喉口塞面罩,拔出了我小穴和后穴中的棒状物,但是尿管没有拔出,而是将另一端连接在了一个尿袋上。然后她把我取出,让我半躺在了一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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