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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肉鸽里的艾雅法拉还是那么的可爱啊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5770 ℃

第一章:天光海岸

“风浪卷住你的脚踝,轻轻将你拉离陆地,拥入它的怀抱。”

前辈死了。

艾雅法拉站在高台之上,眼睁睁的看着前辈在他的面前被骨海漂流体撞击,被壳海狂奔者撕咬。她亲眼看到博士常穿着的黑色外衣混合着博士的其他衣物被撕扯成一片一片,飘零在博士周身。那张本该躲藏在面罩之下的,丰神俊朗的脸庞此时却是已经显露出来,惨白而毫无血色。眼睛大睁着,放大的瞳孔当中却没有丝毫的神采。左边脸颊上的肉被啃去,却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只是他身下的地上还淌着尚未凝固的血,同来自于他其他伤口的血慢慢在地面重新贴合起来,聚成一小滩血洼。

是的,艾雅法拉亲眼看着他的前辈体无完肤。她和女干员们梦中都想一睹前辈溜光的酮体,却未曾想在这时能如了的愿。他的身上混合着海嗣分泌的汁水,自己的组织液和血液。他的左手手臂被撕离了身体,右手的手臂却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掌心朝上,握着通讯用的设备。其他的部位也没用保持完整。虽然还能组合出大致的人形,却已经是东一块,西一块。

发现那个人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海嗣们退了下来。但是它们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转头奔向了高台上的她。

它们没有忘记,就在刚刚,她的法杖绽放出的火光导致的大批同胞的死亡。然而她是雌性,这是来自大群的意志的教导。教导中提到过,如果,遇到雌性,带回来,有别的用。

艾雅法拉无心再看前辈的死状,因为如果再不有所作为,死掉的将会是她。

她高举法杖。那法杖之上长满尖刺而非新生的枝条。那是用于攻击的法杖,带来火球与毁灭。

然而海嗣们却已经并非当初。在某位大群意志的回归后,海嗣们特化了对于源石记忆的防护。无关乎攻击是火焰,雷击还是本应令万物畏惧的龙卷。只要其本质依然为源石,那就无关痛痒。

她的火球石沉大海。

她不甘心,海嗣却已经从她身后攀上了高台。

艾雅法拉已经没有余裕的时间和空间进行施法,她只能用那孱弱的躯体挥动法杖,企图创造奇迹。

奇迹出现了,在前面的几只壳海狂奔者并未注意到她已经改变了攻击方式,猝不及防之间被她挑下了高台。但是,在她成功处理掉几只之后,一只骨海漂流体无声无息的滑动到她的身边,猛的撞向了她的小腿骨。

这一下不算轻,艾雅法拉只觉得右腿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变支撑不住自己而跌坐在地。她用手撑地向后退尝试再次站起来,可更为剧烈的疼痛告诉她,她的腿已经骨折了。

海嗣们没再给她尝试的机会,蜂拥而上。艾雅法拉完全动弹不得,手中的法杖也只能无力的滑落在一旁。她的太阳穴被猛击了一下,眼前一黑便再无知觉。

海嗣们扛着倒地的艾雅法拉回到了育生池。雌性很多,但是对于如此亲和源石的雌性,自然还是有些特殊的对待。大群还没有掌握源石技艺的个体,它们需要尝试。

艾雅法拉悠悠的转醒,右腿的痛处依然还在,只不过减弱了许多。海嗣们生怕她因为过度失血死掉,所以在运输途中就对她进行了一部分的海嗣化。

似乎是专门等她醒来一样,一根早已在她下体等候多时的,海嗣的触手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笔直地扎入了她的阴道。两半肥厚的阴唇被生生挤开。她的小阴唇在巨物突如其来的插入之下沿着前后撕裂。

那触手的长度远远超过正常女性阴道的长度,而它的外皮,则不似人类的皮肤一般干燥。深蓝色的表层之下,触手因为分泌的粘液经由太阳的照射而产生了光泽。在它的蓄谋一击之下,艾雅法拉在恍惚之间的身体完全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甚至是本能的反应。就在瞬间,她的处女膜被毫不留情的击穿,就连子宫颈都因为来自于触手的撞击,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触手对于没有成功突入艾雅法拉的子宫没有丝毫的表示。它缓缓向后退出了一部分,大概十厘米的长度,带出了来自于阴道口撕裂和处女膜被破的鲜血。原本蓝色的触手上出现了红色的血丝,粘液反射出的光泽也变得更加暗淡无光。鲜血混合着粘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直到这时,她的身体才开始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阴道骤然紧缩,似是要将那触手生生排出体外。阴道内敏感至极的软肉甚至可以完全感受到来自于触手的细腻纹理。

艾雅法拉在此刻已经完全被下身的刺痛和周遭的环境吓得睡意全无,她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既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也是对于失去贞操的叹惋。本来,她打算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在新婚之日赠予博士,再等待九个月瓜熟蒂落之后诞下属于他们的子嗣。从此,与前辈开开心心的做研究。若是博士不答应自己,她便为博士守寡一辈子。未曾想这一切都因为面前的海嗣,沦为终日不可实现的幻想。

海嗣们并未对艾雅法拉进行特殊的束缚,所以没有什么龟甲缚。只有她的身下插着一根不属于她的触手,和她白净细嫩的裸体格格不入。不愧是年纪轻轻的博士学者,即使在这个时候也依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判断了自身所处的情况,并且做出了显得最为正确的决断。她尝试用尽最大力气向后爬。

她的身体对她大脑发出的指令...兴致缺缺。

在身体部分的海嗣化后,她获得了一些来自于深海的馈赠。她长高了,乳房变得更加丰满,臀部变得更加浑圆,恢复能力也有所增加,体质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孱弱。就像现在她下身产生的疼痛在几秒之后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是伤口在飞速的恢复对于神经所产生的刺激感。

然而,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作为代价,她再也做不到完全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艾雅法拉不再是这具身体唯一的意志。另一个意志,正是大群。

不得不说,大群对于艾雅法拉还算是待见。换做是其他的雌性,她本身的意志已经不存在了。

不仅是她身体没有对于她的想法做出反馈,那根触手像是听到了艾雅法拉心中所想。依然是毫无征兆的,那触手使出了更大的力气,猛地再次插入艾雅法拉的阴道。它未曾想到,过于直来直去的插入对于它来说是徒劳,对于艾雅法拉来说也只是增加了痛苦。

这一次触手没有再抽出来,而是让它的末端开始依照触觉探寻艾雅法拉的子宫口。

让艾雅法拉没有想到的是,海嗣化后的她不仅感受到了自己的阴道被划过,被挤压,被触手毫不留情的蹂躏,它还接收到了另一份感受。艾雅法拉感受到一个本不属于她的条状物,在一个狭窄的空间被周围的软肉包裹。它清晰的感知到了那个条状物在划过,挤压,蹂躏周围软肉的快感。

那是插入她的触手产生的快感。

艾雅法拉没有再多想,因为她感受到自己的条状物触碰到了一个可能是通道的地方。她本身的视听障碍在触觉的方面得到了补偿,让她的感受格外的清晰。那里不再是稍有皱褶的软肉,而是一个向内凹陷的地方。那里...紧紧闭合着。

同时,她感受到自己的体内,一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了。那里连通了阴道和子宫,那里是...子宫颈。

艾雅法拉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她只感觉到自己两边的触觉同时传来了巨大的反馈。来自于子宫颈被撑开,被粗暴的轰入的痛处有多么钻心,来自于突破宫颈进入子宫以后的快感便有多么的令人难忘。

触手的末端插入了艾雅法拉的子宫里,但是它依然没有获得太多的活动空间。未经开发的子宫本来便只有数立方厘米大小的空间。

触手并未忘记这么做的本意。插入艾雅法拉的子宫并不是为了给她或者自己带去快感,而是尝试诞生对于源石适应性更佳的海嗣个体。它本来可以在进入阴道时就进行射精,但是那样的受精几率自然没有直接进入子宫播种要高。

于是,艾雅法拉感觉自己的触手抽动起来,触手向他传递了射精的信息,她在脑中拼命的抗拒,试图让身体做出反应,但回应她的只有因为她思绪的抗拒而越来越急躁的触手。它们也害怕艾雅法拉这样优良的母体跑掉。

最终,在艾雅法拉的子宫内,她感到自己的阴茎喷出来大量的精液,而自己的子宫也被一阵充盈感所充斥。这种感觉很像自己做研究时,没时间上厕所时硬憋着的感觉,但是控制她是否失禁的不是自己的括约肌,而是体内的那根触手。

心里的羞耻感让艾雅法拉尝试不将体内的液体释放出来。无意间,他尝试着控制着触手堵住自己的子宫颈。没想到这一次触手却没有再移动,而是安安静静的呆在了少女的体内。

那根触手现在居然比她自己的身体还要听话。

她将触手抽出了自己的身体。子宫口和阴道口随着触手的抽出相继闭合,却仍然带出了少量的精液。本来暗蓝色的触手如今泛白,而艾雅法拉本来如同白面馒头般稚嫩而小巧可爱的白虎外阴,如今向外翻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几滴乳白的精液。

如今,艾雅法拉的小腹挺起,如同怀孕三个月大小。随着大群的授精完成,她终于恢复了自己的行动...但是那又怎样呢?在这片育生池,她能逃至何处?

她徒劳无功的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妄图将其中的精液挤压出来。但是,海嗣的意志在其脑内的烙印让她的子宫颈紧闭,甚至如果能看到子宫颈的话,会发现它如同从未被打开过一般,甚至封闭的更加紧密。只是其上的皱纹多了几道。

艾雅法拉尝试了约莫半个小时。在这个没有任何时间参考的天地,谁知道持续了多久呢?这段时间内她唯一的收货便是上了一趟厕所,而小腹之内的精液也只排出几毫升,作为上完厕所后的余韵滴落在地上。她的小腹依然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点精液毕竟不只是可以让小羊授精,同时可以和子宫内的羊水混合,让卵生的海嗣之间产生缓冲,还可以加深小羊的海嗣化程度,提高小羊身体的敏感程度和体质。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会让少女随意的当做尿液一般排掉呢?

暗无天日的溶洞之中,时间的流逝改变不了光照的变化。艾雅法拉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在溶洞之中走动,探索。每天海嗣会给她供应所需的营养物质——没错,那些糊状的东西甚至称不上是实物。然而在这其中,少女做的最多的事情是看着自己日渐变大的小腹发呆。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离开洞窟,进行呼救或是处理掉子宫中那些邪恶的生灵。她甚至曾经已经到达过溶洞的入口,就差十米就可以拨云见日。然而脑内的大群印记是那么恪尽职守。在艾雅法拉的左脚再次向前迈出一步的时候,她的右脚不自觉的踮起,脚尖着地向顺时针扭转。整个身体的朝向瞬间向右转了九十度。艾雅法拉一个措手不及,刚愈合不久的骨头支撑不住她怀孕的体重而再次断掉,她再次无力的跌落在地上。

少女决定与腹内的海嗣同归于尽。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这些东西降临世间!她的两只手狠狠锤像自己的小腹,一下,两下。疼痛钻心,但她不管不顾。这是行动有成效的讯号,她不会停手!双腿之间流出白红混杂的液体。她的意识在疼痛的刺激下,如同极度绷紧的琴弦一般断裂。她的意识,在刹那堕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当她发现自己醒过来时,她知道一切都白费了。小腹的没有减小,却是变得愈发涨大。本来紧闭的两半阴唇如今甚至无法合拢,随着少女的呼吸一张一闭着。她的右脚再度恢复正常,只是染上了属于海嗣的那抹蓝色。她依然瘫坐在离洞口十米之遥的地方,但是再也无法向前踏出哪怕任何一步。

纵使海嗣因为其奇特的构造和并不大的形体,它们的孕育期并没有多长,但是两个半月的时间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来说也不算是短暂了。当下体传来影影疼痛,她恍惚间意识到这是这轮孕期的终末。子宫内封闭着的液体终于自然的流出,她破水了。

她层预想过自己的腹中是什么模样。是一个一个椭圆形的卵?还是一群海嗣幼体杂乱无章的堆积在一起?她未曾想到如今看似正常卡普里尼怀胎六个月大小的腹中,只有两个似人非人的蓝色海嗣。

她的宫口终于大开了,这是她用自己的手指测得的,10指。她的身体早在破水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脑内的大群意志接管。她躺在冰凉的,铺满了溟痕的岩石地板上,两调腿尽力向外扩张开来,小腿因膝关节而自然弯曲,使得下身呈一个大写的M字母。过去的两个小时,她都被迫保持着这个状态。她已经抽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又怎样呢?海嗣的血脉不负责承担伤痛,它们只会一次一次的调整艾雅法拉的身体,让她用最适宜的状态生产。

这时,她发觉自己下身的肌群开始用力了。宫口大开,已经不需要忍耐恼人的宫缩了,而是可以配合和它们诞下腹中的孩子——如果海嗣也算是她的孩子的话。由于大群意志的控制,她体内的羊水并没有失去多少,而是在这时成功的作为了艾雅法拉生产的润滑剂。花了不过三十分钟,第一个孩子就此,可以撑得上是非常顺利的就被娩出了体外,带出来一条掺杂着肉色和深蓝色的脐带。

艾雅法拉的小腹骤然的缩小了,这时的她才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透过自己岔开的双腿,她看到了她所诞下的东西——一团融合了人形和海嗣特征的玩意。

她本想一鼓作气娩下子宫里的另一个胎儿,却在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子宫口就如上次被射完精液以后一般骤然锁紧,刚刚准备离开子宫的,另一个胎儿的胎头被和剩余的羊水堵在了子宫内部,只剩下一根脐带从子宫内部连接着艾雅法拉刚刚诞生下来的胎儿还撑着子宫口。不用说,这又是大群意志的杰作。

这时面前一个首言者走向了艾雅法拉,一把将那个胎儿——现在应该叫婴儿了,从艾雅法拉身上扯了下来。艾雅法拉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要出离体外一般,双手按着小腹,注定徒劳的尝试安抚遭受重创的子宫,试图减轻里面的疼痛。里面的胎儿也因为这一下不安分了起来,似乎是狂躁了一般开始狠狠的冲撞着自己母体的子宫壁。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孩子和首言者交流着,由于大群意志的存在,她可以理解它们之间的交谈。

“使用,源石技艺”

“不会”

“孩子,你再试试”

“我试过了,不会”

差不多是这样来回交流了几遍,首言者发觉它真的没法使用源石技艺,便提着这只海嗣离开了,没再看躺在地上的艾雅法拉一眼。

艾雅法拉发觉大群的意志没有再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因为刚刚她成功尝试着站了起来。但是她绝望的发现,那只狂暴的海嗣宝宝完全没有安分下来的迹象,而宫口,依然紧闭着。

要是她能听到首言者离开后的话,她就会知道缘由:

“这个母体也做不到让海嗣使用源石技艺,没必要留着了。”

“海嗣出体会杀死她的,不用再管她了。”

她似乎是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艾雅法拉调动全身的气力,像洞口奔去。

大群的意志没有再阻拦她。

艾雅法拉两脚不停,十米,七米,五米,三米...

那只腹中的海嗣已经不再横冲直撞,取而代之的是用嘴狠狠的咬,用爪拼命的撕。

少女再也承不住这等痛楚。她无力的跌倒,小腹悄然破开一个洞,那是她孩子出世的杰作。腹中残余的羊水,精液和由于血管破裂而喷涌而出的血液汇聚在她身下,与她的前辈如出一辙。

她依然没有逃出这片溶洞。

意识再次坠入永不见底的深渊。周围逐渐响起不可名状的音,将她的意识如同绑上石头,坠入水中的人一般死死的向下拽去。她的意识不断下沉,下沉。

那些音汇聚成了她遥远记忆中前辈的声音:“来世,等我。”

她无法再做出回应,就连惊愕的瞪大眼睛都做不到。

现实中,那只海嗣开始啃咬它母亲的尸体,待将其完全吞入腹中,它已经长大了一圈。似手的肢体一动,一团火焰跃然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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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离岸孤岛

“建筑里的火光正是引诱访客的最佳诱饵,只待他咬钩,这座远离文明的孤岛便能饱餐一顿。”

意识悠悠转醒,视野慢慢由模糊变得逐渐清晰。

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被我亲生的海嗣杀死了吗?

那这里是...哪里?

曾经听闻过的神话故事浮现在脑海。天堂?地狱?还是阎王殿?

来自大群的意志似乎消失了,我可以完整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我似乎安然无恙,身体上没有蓝色的纹路,小腹没有高高的隆起,右脚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亲历的一切似乎是梦境。

不,不是的,前辈死了...前辈?

前辈在我抬眼看向他的一刻倏地消失,他的面前...是萨卡兹枯朽吞噬者。

怎么...会这样...

刚刚我本打定主意劝前辈离开这片危险的地方。大群光凭我们处理不了,我们需要...更多的帮手。

但是没来得及开口,便没了机会。

那萨卡兹枯朽吞噬者吞噬完前辈,在原地呆呆的站定,似是思考人生一般。它没来由的抬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

经历了之前的一连串事情的我,如今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跟它搏斗。

跑,阿黛尔,跑,这样才可能活,我这么想,也便这么做了。

未曾想过,我跑不过它。

心跳快到要跳出来,肺部如同损坏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作响。全身因为过度运动的缺氧,导致发麻到完全无力迈出下一步。

无力的瘫倒在地,就见那吞噬者不急不缓的逼近。我看不见它的脚步,却感受得到地面的震颤。

我甚至来不及撑地站起,它便到了我的近前。

好吧,那就只能这样了。我半坐起来,双手握紧法杖,对着前来的吞噬者狠狠扫去。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法杖断掉了。一部分前段的尖刺卡在了它粗糙的如同树皮般的皮肤上,但是完全没有扎进去。手里只剩下了半截残缺的法杖孤零零的握在手里,没法用了。

似是被激怒了,它随意甩掉身上的尖刺,阴影如遮天蔽日一般笼罩了我。

一股奇特的吸力袭来,眼前一黑,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漆黑的空间。

这空间狭窄、湿润。因为没有光源,我看不见四周,却可以感受到周遭是附满光滑的消化液的肉壁。它毫不留情地挤压,研磨着我,似是要将我彻底碾碎。在规律的挤压中,肉壁上分泌的粘液逐渐涂满了周身。衣物逐渐的被浸透,变得越来越薄。周围,来自于半消化物的恶臭和来自于消化液的刺鼻的气味在进入这里的一瞬间就充斥了脑海。我几度昏厥。

这里,只让人觉得黑暗,压抑,窒息。

捶打,撕扯,划割,这是一切我所能做的反抗,就如同之前我的孩子那样,尝试逃出它的体内。但是它的身体明显不像我那么脆弱。它的肠胃只是稍微蠕动几下,我便稳不住自己的身形,手也没有了发力的空间。所幸,我的两角抵住了周围的肉壁,让它们没有那么快的靠近我的头部。我从未想过,向来只是累赘的双角,在这时让我得以多幸存一段时间。

是幸存,还是只单纯的让死亡变得更加煎熬?

眼角两行清泪淌下。我这是...哭了吗...可悲,在四周肉壁的禁锢之下,我伸不出手擦干我的泪。

突然,腿部开始剧烈的灼烧起来,这是消化酶开始侵蚀肌肤的征兆。我和当初我的孩子的处境还是不一样的,它在我的子宫内,被我孕育,汲取我的养分,最后拿走了包括我生命所在内的一切;但我却被这个萨卡兹作为食物吞噬,消化,分解。唯一相同的,只剩下了我的处境。

只感觉耳朵末端由末端开始,和额头都开始火辣辣的疼痛。随着双角的腐蚀,肉壁逐渐开始紧贴我的头。我想要惊呼,却呼不出声。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它变得短促而快速。氧气逐渐消弭了它的存在,变得如同谎言一般梦幻而虚无。

随着身体的衣物逐渐腐蚀殆尽,疼痛由身体的末端蔓延至全身。表层的皮肤只在消化液之下坚持了一瞬,便再无力抵挡来自它们的损伤。我能感受到,全身,毛细血管的血液逐渐涌出。它们短暂的阻隔了一下消化液,但是疼痛的程度在一瞬间的消减后瞬间上升,因为消化液已经混合了血液,开始蚕食起真皮层以及下面的组织。

这一瞬的刺痛令我的心跳急剧加快,仿佛奏响着绝望的交响曲。我能感受到时间在无情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折磨我,将我推向无尽的深渊。我的肌肉渐渐失去力量,仿佛被无情的缺氧所蚕食,我有心无力地静默着。

额头上,消化液取得的成效最为显著。我已经感受不到来自于前额的痛苦了,只感觉头骨正搁置在这片黑色空间的外壁上,被它所包裹。我能感受到肉壁的挤压下总有来自于毛发的痛感,这想必是我已经脱落的,散落在周围的头发罢。破损的皮肤不再体会得到抚摸毛发带来的惬意舒适,却是被这如针的头发弄得愈发不堪。

如果...如果我是在这吞噬者的身外,用还未损伤的手轻抚我柔顺的棕色长发,该是多么惬意...

还未思考多久,突然间,天灵盖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痛,意识如同老旧电脑的雪花屏,在被猛击一下后清晰了一瞬,便再次模糊起来...

头骨,这是酸液已经腐蚀了头骨,进入了颅腔。

这一次,意识不再是在黑暗中下沉。眼前如同幻灯片般闪烁,播放着过去的一切。父母,莱塔尼亚大学,罗德岛,前辈...

啊,前辈也是被这个枯朽吞噬者吞噬了吧,可惜没有感受到前辈的存在呢。

那当我完全消化,成为一摊糊状,在肠壁的蠕动下和前辈混合起来,这样也算是和前辈永远的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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