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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21-40) - 2,3

小说:春色如何(21-40)春色如何(21-40) 2025-08-16 17:36 5hhhhh 8570 ℃

  沉清荷见宁海全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跌进了周竞的怀里,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道。

  「刚才不是说得很好么,怕什么?」周竞觉得怀里的人煞是可爱,明明平时胆小到连他大声说话都会被吓到,面对这样的恶人还挺直腰板面对面硬刚,方才他都替她捏了把汗想要出手,只是他收到了沉清荷的信号才没出声。

  沉清荷抱住周竞:「我就是狐假虎威。」

  「你是虎,我是狐,刚才如果是我和他说,我早就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了。」周竞揉了揉沉清荷卷起的头发,整齐的发型瞬间乱了,沉清荷也不介意,可能是因为她没发现,不然早就闹着让周竞给她重新梳头了。

  周竞想起刚才沉清荷说的话,突然问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去跟周沐办的手续?」

  「没有办呀,我骗他的,他这种人才不敢去求证些什么东西。」

  「你这么确定?」

  「我家是开银行的,什么样的赌徒都见过,姑父这种是最普遍的赌徒,自私又胆小,心中只想着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想不到要去求证的。」沉清荷接着说,「沐表姐那边,你多找些人护着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周竞「哼」了一声,沉清荷分不清这一声「哼」里的情绪是什么。

  「她那有人守着,不用担心。」

  周沐有什么好担心的?卢赐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周沐,好几天没来校场了,下属都问卢赐去哪了。

  他就不信,宁海全还能越过卢赐找到周沐不成?

  如果真能找到,那卢赐也不用干了,回他老家种番薯得了。

         第三十七章:七夕H(边接电话边口)

  沉清荷生日过去没几天就是七夕,沪城早就张灯结彩,有了过节的气息,明明不是春节,却热闹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养病,出门可能遇到的危险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南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门,喊上周竞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竞于七夕当日去剧院看上一出戏的,沉清荷刚打扮妥帖去到书房找周竞,她没看到周竞的人,却接到了韩涟漪的电话。

  「清荷,你七夕还是跟往常一样过么?」韩涟漪的声音像是哭哑了一般,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没有等上沉清荷张口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想和陆载辛离婚。」

  韩涟漪的这句话也让沉清荷忘记回答她今晚和周竞有约的事情,她赶紧问道:「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直有听说陆韩二人平时就爱小吵小闹,叁天两头搞个分居,所以上一次韩涟漪说陆载辛要把她锁家里的时候,沉清荷只以为他们是小吵小闹。

  虽说如此,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厚,倒是从没说过要离婚这事。

  这次竟然是韩涟漪先说她要和陆载辛离婚,这让沉清荷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清楚韩涟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轻易离婚的。

  电话那头抽泣着说:「他要娶个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听她这话,立刻坐了下来,想要和韩涟漪好好说道说道。

  现在这个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离婚,否则去过审批也不好过。

  沉清荷没有与陆载辛有过直接接触,但常常听人聊起过他,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之类的,倒是没有人说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一双长腿斜摆在椅间。

  「是因为感情变淡了,所以他才想娶个二姨太么?」

  沉清荷问到。

  她并不是在给陆载辛开脱,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这事情来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细致地问一问。

  那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陆家拿书的时候就听见下人说什么陆家要娶个二姨太,还说我脾气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顾陆载辛,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韩涟漪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不算差。

  下人说她脾气不好大概是因为见惯了其他豪门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鲜少见到跟韩涟漪似的去国文堂寻了份教师工作,日日在学堂呆着,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这下只觉得人的认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绪。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回应韩涟漪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连衣裙被撩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大腿处。

  她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地想要站起来,一双大腿却被熟悉的粗粝摁住。

  是周竞。

  「怎么了,清荷?」

  韩涟漪听到沉清荷的尖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

  「没有……刚看到一只老鼠蹿过去了。」沉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又捂住了听筒,装作凶狠的样子轻骂周竞,「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竞不说话,那张没有出声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没有遮挡的大腿上,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被吻过的地方,惹得沉清荷感觉到一阵酥麻,下身也微微紧缩了一下。

  周竞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那两条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他打开,书房内放了冰块,股股凉风钻在她的双腿之间,宛如春风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实在是热,沉清荷今日没穿丝袜,过膝连衣裙下只穿了条蕾丝底裤。

  被掀起的素色连衣裙堆在她的胯间,她的黑白相间蕾丝底裤牢牢地贴在她的下身上,包裹着阴户的那块布料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是水渍染的。

  周竞隔着蕾丝亲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砺在蚌缝处,尽管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碍,可他还是能精准地找到那个入口,并在入口外沿让她醉生梦死。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个二姨太,我和他离婚的话,我爹会不会骂我?」

  韩涟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语:「骂就骂吧,我可受不得这委屈,当时还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竞有没有和你说过这种话?你可千万别信,他肯定是骗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涟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谋不平的意思了。

  韩涟漪的声线有些尖,加上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在听筒里的声音更大了,沉清荷觉得就算是在书房门口,她也能听到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更别提耳力国人的周竞了。

  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一句:「现在就想肏。」

        第三十八章:桌下H(女上+揉屁股+嗦奶)

  他说完这话后,唇上来的是绵软的栀子香,还有独属于沉清荷的甜丝丝的气味。

  这亲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如绵绵春雨,又绵又长。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可她能听见两人衣服之间沙沙的摩擦声,也能听见交换唾液的水声。

  这些声音都很常见,但大多都是周竞主动后来的,由她主动来的声音次数并不多。

  周竞整齐的衣服被沉清荷压乱了,她刚做了丹蔻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学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干嘛呢?」

  吻到最后是周竞先离了唇。

  他隔着衣服按着沉清荷不老实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

  「想亲你。」

  沉清荷的声音还带着湿润的气息,就像还醉在刚才的深吻里一样。

  周竞使劲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撒了一地,涂着丹蔻的指甲这会儿正摸在他的胸肌上。

  他哑笑:「你亲哪呢?」

  「亲这。」

  她啄了一下他上扬的嘴角。

  周竞又说:「你的手好像亲的不是这啊。」

  沉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软的肌肉,又啄了一下他的锁骨。

  被亲吻的人却说:「也不是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湿润的嗓音有些空灵地问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最终吻在了那块柔软的胸肌上。

  周竞大力地揉捏着沉清荷光裸的臀肉,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间溢出,手掌捏压的每一处都能看见分明的绯红。

  「你屁股好软,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竞抵死不认:「我是第一次摸啊。」

  沉清荷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骗人。」

  那双揉捏臀肉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臀上炽热又粗糙的触感却没离开,沉清荷撑起上半个身子,腰下紧贴着周竞的身体。

  她的嘴里又挤出来一句话:「周竞真是个大骗子。」

  被骂做骗子的人充耳不闻,而说他是骗子的人是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忽然被掰开了,前者正掰着她的屁股,凉风就这样流窜在她的股缝之间,凉飕飕的。

  「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沉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沉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乳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沉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沉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肏」。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沉清荷的窄穴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穴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穴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穴也很难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湿,她的淫水够多,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里有水在流,她的肉穴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臀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沉清荷的窄穴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竞现在是在下面顶撞抽送的。

  沉清荷不敢挺直身子,也不敢抬头,这桌子不算高,如果她挺直身子,大概会撞到脑袋。

  所以她现在只敢倾斜着身子,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撞上了桌子。

  「乖乖,我想吃你的奶。」

  沉清荷不知道他问的是奶还是奶水。

  「啊——哈,哪个?」

  身下的顶撞让她的声音越来越颤。

  发情似的男人解开了她胸侧的叁颗扣子,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那层布料,却发现布料里面还有层蕾丝内衣。

  「今天怎么多穿了一件?」

  还要多脱一件,真麻烦。

  「本来……本来是要,要出门的。」

  所以才穿了全套。

  平时在家时两人为了方便,彼此都不爱穿里衣。

  周竞将那件浅色蕾丝内衣往上推起,那两颗圆球立刻跳了出来。

  圆球上的凸起已经发硬了,这样的发硬在周竞看来是渴望的讯号。

  只是沉清荷低得还不够,他吃不到自己奢望的奶。

  他的喉结滚了滚,说道:「乖乖,下来点。」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有多嘶哑。

  沉清荷往下低了点,可他下面顶得太厉害了,她不住地仰起了身子,露出流畅的线条。

  「慢……慢点,我,我才能下来……」

  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沉清荷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她是不想承认,但还是想说,她喜欢周竞吃她的奶。

  沉清荷再一次低下身子,下身的顶撞不仅让她的声音发颤,更让她的雪乳被撞得波涛滚滚。

  周竞弓起身子,一口含下小半只雪乳,细细地品尝吮吸,他用舌头拨弄发硬了的乳头,也用自己的口腔吸吮着雪乳,尽自己的一切让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享受。

  屋内的水声、吮吸声、顶撞声交相应和,情欲四起。

  他们的两张嘴互相吸附吮吸,谁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她不再是几月前被吃下奶都会红了脸的乖乖了,她现在红的是身子,才不是自己的脸。

           ***  ***  ***

  查过了!泰迪19世纪40年代引进的!

       第三十九章:玫瑰微H(车顶盖Play+香膏Play)

  七夕的戏到底是没看上,周竞泄过一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歌剧买的晚上七点的场次,八点正好是戏剧高潮时分,这会儿就算赶去也只能看到演员谢幕了。

  今夜星光闪烁,月光算不上明朗。

  从书房推开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无数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沉清荷以前觉得月光好冷,连带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现在倚在周竞的怀里,看着闪烁的点点星光,心里却是暖和无比。

  「想去看星星。」

  沉清荷往周竞的怀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在周竞看来,颇有撒娇蹭一蹭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结婚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很享受沉清荷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周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风名山是观星的好去处。

  「好。」

  周竞的手从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抚过,他有时觉得沉清荷的头发很像绸缎,乌黑得发亮,可又不见一处结节。

  沉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竞的下巴:「去哪看?」

  她没去过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风名山,听人说那是观星的好去处。」

  周竞还想说些和观星有关的东西,然而沉清荷缺停下了亲吻:「你怎么知道那是观星好去处?」

  难道你去过吗?

  「卢赐说的。」周竞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

  沉清荷咬了一下周竞的下巴,然后说到:「卢赐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就喜欢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周沐……」他想说周沐估计能被他哄得忘了所有不开心,可又觉得周沐和卢赐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索性夹断了这话。

  沉清荷耳朵灵,一下就听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么了?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多找些人护着沐表姐么?你找了么?」

  「不用我找,卢赐会护着的。」

  沉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聪颖异常,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显得有些呆滞了,周竞话已经说到这,她却没能听懂话里含义。

  「卢赐人这么好么?你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他。」

  周竞捧起沉清荷的脸说道:「乖乖,你好傻。」

  「……你这时候喊什么乖乖,我怎么就傻了?」

  可能是这一声「乖乖」来得太突然,沉清荷的脸上微微透着些红,她觉得自己的脸颊烫了不少。

  「你不会没看出来卢赐倾慕周沐吧?」

  沉清荷对卢赐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卢赐接触下来,她觉得卢赐有些像纨绔子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她总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人的。

  如果卢赐不能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卢赐看起来……」她找不出个词,她现在能找出来的词都是些贬义词,卢赐毕竟是周竞的朋友,她当着周竞的面说这些词属实是不太好。

  周竞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对卢赐的印象是怎样的了。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周竞笑着问,她无意间点点头。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都喜欢了十年了。」

  十年这个年限太长,以至于出现在卢赐这个人身上的时候,沉清荷都难以置信。

  卢赐竟然暗恋了周沐十年?

  沉清荷被惊得微微张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话,还会接受卢赐对她的好吗?

  周竞答道:「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这么久了卢赐还在暗恋,那他可太没胆量了。

  风名山距离周公馆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山顶观星了。

  山顶的温度比起周公馆的要冷上不少,沉清荷披了件浅色披风却还是抵不住山风刺骨。

  「很冷?」周竞边问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沉清荷的肩头盖,视线下移的时候他才发现沉清荷连丝袜都没穿,一双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裸的双脚,这鞋看起来是新鞋,有些勒脚,看得周竞好不心疼。

  沉清荷打了个喷嚏,嘴硬道:「有一点。」

  她这样说着,双臂却环在了周竞的腰上,刚给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埃。

  「不是看星星吗?缩我怀里还怎么看星星?」周竞任由沉清荷在他的怀里磨蹭撒娇,心里是无限满足的,他在沉清荷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颇有些知足,「你擦新香膏了?」

  有点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个小包,包里刚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听说是舶来品,味道也的确好闻。

  沉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沉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沉清荷有一瞬觉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么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沉清荷的指纹,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沉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么?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么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么……」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么?」

  沉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沉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沉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么。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么?」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沉清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沉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沉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  ***  ***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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