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地警察请勿出警，我是文盲）

向晚病了。

即便头痛得厉害，打不起精神，也要在工作的女友身边嗷嗷叫唤。

“然比～头痛～不舒服～”硬是挤进怀中的脑袋瓜，撒娇似的蹭来蹭去，嘉然只好停下手中的活无奈捋顺她的翘发，拍拍头制止住这幼稚行径。

“等会就好了，你去躺躺，姐姐等会就帮你按按好吗？”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安抚言语对向晚来说一直都很受用，相处时间长了嘉然对此都快算得上信手拈来。

于是小脑袋又听话滚去了别处乖乖躺着，直到身后彻底安分嘉然才回过神来。这病说来也奇怪，也没见过哪家打个疫苗能有这样的副作用的？起初只是有些头昏，小情侣也就只当是从医院返程路途颠簸造成的晕车反应，小孩还因为坐车玩手机被小女友数落了一通。后来症状逐渐严重，头昏眼涨，看到眼睛也有些充血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过来，我给你按按。”看着向晚难受的样子，嘉然也有些不安，比起工作还是优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两人面对面坐着，嘉然认真跟着教程按压穴位，直到按到手臂发酸好像也没见成效。

“真没效果？”嘉然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追问，按理来说不管什么穴位按按总能疏解一些吧。向晚摇了摇头又躺了回去，死气沉沉，像一条晒干的咸鱼。

“那热敷呢？热敷总得有用吧？”

“我都快敷成红色浣熊了”向晚哀嚎道，大脑隐隐作痛就像被蚂蚁蚕食着神经，她已经分不出精力再做些什么了。

“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嘉然还是有些不放心，躺着的向晚虽然没有回应但也算默认。

当晚两人相拥而眠，或许是因为病了，小孩相比于平常显得格外粘人，虽然对嘉然来说平常也挺粘人就是了。迷迷糊糊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嘉然的脖颈上，只是有些痒，她们都坦诚相待多少次了，即便是睡衣被始作俑者无意之中扒到半敞开来，嘉然也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睡下去。

向晚病的更严重了。

这是在早晨向晚起床洗漱时被发现的，红血丝都快布满她的眼珠，还把被声音惊醒慌忙下床查看的嘉然也吓得不轻。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向晚焉头耷脑的坐在床边嘀咕着，嘉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外观有些骇人，作为爱人还是可以接受，但在爱美的少女自己身上发生一定开心不起来。

“嗯…没关系的，我们等下就去医院看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挤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见眼前人越发破碎，看起来都要化作尘土在风中消散。

她慌忙背过身拿出手机想搜寻一些可以安慰人的话，热搜的几行大字抢先挤入眼帘“医院疫苗接种出现医疗事故，患者家属声讨公道…”咯噔，嘉然突然觉得自己也被向晚传染了一样，有些头昏眼花。

果不其然，医院正是昨日去到的那家，“据悉该名男性患者接种疫苗后，当日便出现头昏眼涨眼睛充血等各类不良反应，而后精神失常开始无差别…”嘉然滑动屏幕的手指都开始有些颤抖“‘这才两天！两条人命啊！’患者家属情绪失控，记者被迫终止了采访。”

两条人命。

这四个字仿佛刻在了嘉然的眼前，她缓缓扭头望向那因为伤病显得比平时弱小许多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

“我们不去医院了。”许久她才张嘴。

“啊？为啥”被那通红的双眼盯着时，嘉然还是心虚地打了个颤。

“刚看了一下热搜说那边有医闹，太危险了。”嘴上这么说着，顺带按下了向晚按耐不住想拿手机吃瓜的手，“你眼睛都这样了，今天不许看手机了，听到没有！”

“好吧。”

如果这个奇怪的病可以像她现在一样乖巧就好了，嘉然心想。

事与愿违，向晚的身体越来越糟了。

午休过后她头痛欲裂，而后眼睛也逐渐变成了全红，她被嘉然强硬按回了床上。

向晚开始有些精神恍惚，这是嘉然早就预料到的，但那双不安分的乱摸的手，属于预料之外。即便是双眼红的刺目也掩盖不了她满脸的媚态，嘉然第一次在这种香艳场景下产生心痛的感觉。眼见向晚理智快要丢失，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腰间，嘉然才默默扯出自己早备好的自制绳索。

这个病症的描述和她们曾经依偎着看过的丧尸片多么相像，嘉然不敢多想，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伤害至爱之人。

“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很快就过去了。”她絮絮叨叨着，不知是讲给谁听，向晚的双手被用绳束缚在了床头。或许眼中还有一丝清明，她在过程之中居然完全没有反抗，仿佛这只是她们日常生活中的一场平淡无奇的情趣游戏。

“向晚…向晚…”把一切安置好后，嘉然跪在床前，不死心地一次次喊着她的名字，虔诚不已，仿佛这样就能唤回她的理智。向晚如今确实神志混乱，稍微有些清醒时她也想张张嘴问嘉然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神经质的模样，可惜她自身难保，热浪从小腹袭来，她现在连大声臭骂一句“什么鬼淫病”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好热…”因为疼痛泌出的汗水打湿了刘海沿着脸颊下落，房间空调开的已经够低，却抵消不了她的一丝躁热，嘉然跨坐在她身上替她解开衣扣，希望这样能让她稍微好受些。

“给我…我要…”神志不清的人完全出自本能的小声哀求着。病毒与她争夺着这副身体的主导权，她不受控制的用大腿摩擦着嘉然的腿根，敞开的胸口向前迎上，嘉然看见滑动的睡衣布料下若隐若现挺立的乳尖。

昔日要是遇到这种情况，那便自然是干材烈火。可现在虽然并非最好时机，嘉然突然发觉自己也可耻地湿的一塌糊涂，她好像也被本能战胜了，一些说上不上来的难过环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消散。

“哈…嗯…嘉然”声音逐渐变成痛苦难耐的喘息，向晚的理智稍微又停留了那么一会。

“我该怎么做…我怎么办…”嘉然崩溃地拽着向晚的衣领依靠在她胸前，声音都有些呜咽。她一直强撑着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如此脆弱，现在能够清醒为她下达判决书的活人也只有自己。

“最后一次…”这话说的像分手炮一样，不知是否是幻觉，她在那猩红的双眼中看出一丝留恋。

嘉然拗不过她，胡乱的用衣袖抹了把脸镇定说道。

“好。”

早已敞开的睡衣干脆褪了个干净，白嫩的酮体因为燥热有些透红，向晚赤裸裸躺在那，脸上泛着红晕，期待着嘉然的下步动作。嘉然决定按以往做主导位时的步骤先抚上她的耳廓，再向下逐一攻破。被病毒影响的身体比以往来的格外敏感，稍微轻触就能诱发几声喘息。

但特殊情况下的向晚如同野生动物一般期盼着交配的充盈，就像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但嘉然还是选择无视了身下人求欢的渴求，不管怎么样这个前戏还是要做的。或将成为最后一次的温柔，也被归类为即将分别时可怜的仪式感。

太多次的交合让她对向晚的敏感带了如指掌，舌尖舔舐勾勒着轮廓，发红的耳尖总是经受不住这般蹂躏，指腹在乳粒游走打转，身下人很快便难耐的夹紧了双腿。

“呜…嗯…”向晚催促着的声音像一只稚气未脱的小兽，和往常一样撒着娇用脸颊轻蹭，本能信任着眼前人的任何行为。嘉然只好空出手来轻拍她的小腹以作安抚，顺带将夹紧的双腿分开移至自己身侧。

换了个姿势后向晚的双腿终于在嘉然的腰间有了着力点，挺起腰肢，私处就这么坦荡的展现在眼前，体液顺着缝隙淌了出来，湿的不成样子 。向晚的羞耻心早已随着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嘉然却因此鼻子发酸。

手指挤入甬道算得上畅通无阻，入口就像早早为此敞开，她像发情的母猫一般挺起臀部迎合着进入，引导着手指全部没入时发出满足的轻哼。深陷情欲的向晚淫荡到极点，沉默目睹一切的嘉然显然没有说荤话的心情。现在的向晚在她心中就像一枚出现裂痕的宝玉，她想极力保护却已为时过晚。

“不要离开我…”手臂开始缓慢抽送时嘉然乞求般说道。

“嗯…哈”颠簸的喘息中破碎的音节仿佛在应答刚才的对话。嘉然有些想哭，她把头埋在向晚颈间想以此多感受一会温存，大口呼吸她的味道把这些感受刻进身体，最好是再也忘不了。

向晚没有痛感，随着小臂大幅度扭动着身子，手腕早已被磨出斑驳血痕，“患者不知疲惫的求欢，最后死于脱水…”这些文字就像魔咒一样在嘉然的脑内乱窜，她闭上眼紧紧拥住了向晚。到达顶峰时，红色的泪珠沁湿了她的衣襟。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