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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崩摧 第二章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9210 ℃

第二章

功高盖主

整整一季,募兵营里的壮丁源源不断成为新兵,军营里的新人经过筛选加入卫队,好一派热闹大好光景,可深居王都之内的鬼方方伯心情却并不太好,一开始他当然不觉得“吉虎”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本事可以真的募到足够壮丁,但事实上还没到一半时间,那小子就已经完成了募集任务,而且那些被他训练过的新兵各个身强体壮,简直可以堪比王城禁卫守军了,这几乎让方伯寝食难安,他必须趁那只老虎还扎根未深就彻底将其铲除干净,所以方伯发出急令,命吉国世子“虎”即刻返回大都商讨军机。收到遣返密令的“吉虎”对方伯急召欲言之词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但他毕竟来“鬼”方时日不长、人脉闭塞,所以接令之后为了不落人口实是绝对不能有半点耽搁,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半日行程的“吉虎”再次来到那个王都朝堂。这次方伯脸上没有居高临下的傲然之姿,神情之中多了几分肃然威严,开口就夸“吉虎”言而有信,一季之内就把募兵任务完成的干净利落,作为方伯定要重赏褒奖,还没等“虎”谢恩,方伯话锋一转开始兴师问罪,说当初朝堂之上他早有言在先,要“虎”募兵而不拥兵,“虎”也当着百官亲口承诺,募得新兵交予司马管辖,可现在倒好不仅涉足新兵操练,竟然还弄了个什么亲卫队!这是要与禁卫军抗衡、要挟朝堂、君临天下不成?越说越激动的方伯一掌拍下就要开始发难,“吉虎”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浪浪清音驳的有理有据,当初一早就已说明,若总兵不嫌“虎”会协助操练新兵,而现在他也只行了一个教头的职责,兵归司马未有半分旁落,怎么也不可能会有拥兵自重一说,倒是自己募兵顺利,现在鬼方军营人头攒动将帅之才济济一堂,至于卫队之事,待他日“立”国大军压境之时,方伯就明白那是鬼方安于一隅、守住城池、稳如泰山的雄厚资本。方伯不以为意,眼下他完全看不到 “立”国大军的半点影子,他看到的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颠覆者,心中怒气暴涨就要拍案而起,只听见一个传令官火急火燎跑上殿来,大声禀报的内容让不寒而栗,“立”国太师亲率二十万大军挥师北境,现已逼近王都三十里开外,最多两日便要兵临城下。满朝文武尽数愕然,交头接耳的不安低语越来越响,隐约间可以听得,“‘立’早先准备不足,才让鬼方借助地利挡下进攻,现在来势汹汹必定是总结了经验,加上还是那个战功显赫的国师领兵,想必这次凶多吉少……”,那些窃窃私语把那方伯搅的心神纷乱全无主张,慌乱间跌坐椅榻。这时“吉虎”却犹疑着开口,“在下有一个应该办法,不知当讲与否?”在性命攸关的这刻方伯已经顾不上面子权威,鄙夷的白了一眼群臣嘟囔一句,“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马上满脸虔诚的转向“吉虎”放软语调,“世子有何良策,恳请赐教。”看着那变脸比翻掌还快的方伯,“吉虎”只能苦笑摇头,“赐教不敢当,在下愚见,现在我方应快马加鞭求援盟友,其他方伯吾知之不详,羌方必定会出兵相助,同时这三十里地间有无易守难攻的隘口狭地?我们需要善加利用拖延大军行径速度,这样才能与援军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到那时无论‘立’国将领有何神通也挽救不了军心大乱的士气。”在场所有人听见“吉虎”谏言,不仅没有一人提出异议,甚至还有人劝方伯确可放手一试的。沉吟的方伯幽幽一问,“你这法子确有道理,而且十里开外就有一处关隘,各位将领何人愿正面御敌?”此言一出吵闹的大殿瞬间鸦雀无声,那个可是“立”国国师率领的大军,正面冲突几乎就是个十死无生的局面,当然没一个人愿意去自愿赴死,一脸绝望的方伯摇头叹气,却听一人掷地有声,“我去,还请方伯速派信使求援,我亲自率卫队镇守关隘,定叫‘立’军越不过隘口半步!”方伯猛然抬头,与“虎”四目相对,一个勇敢无畏、一个真情实感,恐惧使两人跨过猜疑深壑,放下一切隔阂提防,擂起御敌战鼓。

“虎”带着百名亲卫队员快马加鞭半日之内就赶到关隘,在那并不高松的两个高地之间有一个狭窄隘口,一座土堆防御工事矗立其间,虽然看上去有点摇摇欲坠,但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强。“虎”并没有让队员就地休整,在隘口内侧建完营帐便连夜率领队员出隘操练,实际排兵布阵就能快速掌握地形特点,隘口宽度只够30名队员并排站立,那么“虎”就将百名队员分成三组,任命三位队长听其号令、一以贯之,他本打算使用车轮战来应对强敌,一组队员列阵在前抵挡敌军猛烈攻势,其他两队阵后待命,待阵前队员体力耗尽且战且退时,第二组队员便在阵后列队待第一队退至其后便自然替换顶上,第三队则见机行事,若阵前出现队员伤亡马上自行替上缺位,绝对不让半个溃口现于阵前。但又一细想,敌军来势汹汹,一鼓作气之下恐怕凭单组队伍实难抵挡,一旦阵型溃散绝无二次结阵之机,索性孤注一掷让两队人马一齐上阵,势要挡下第一波猛攻,阵后那队则随时顶替伤亡战损,直到队员熟悉了战场环境,御敌战术也确定落实,“虎”这才让队员回营休整。第二日正午鬼方其他军队也陆续赶到,他们令“虎”意外的带来了方伯亲赐的百副重甲,穿上之后全副武装刀枪难入,所幸平日里队员们各个练的身强体壮、孔武有力,尚能穿得住那套厚甲,且行动轻松自如。赶来的部队将领正要前往高地设伏,“虎”就向他们提了个不情之请,希望他们上到高地后多多准备砾石、断木,先尽快推下一些,亲卫队会将其散于路面,以减慢车马的冲撞速度,同时余下的待到国师大军杀到隘前,在其冲锋之际一并推下。相比亲卫队的正面交锋他们这些劳碌尚能应对,而且倘若亲卫队隘口失守,“立”国大军接下来要收拾的就是在高地跑也跑不掉的他们了,因此种种将领们自然答应的痛快也落实的干脆,在当天日头西斜夕阳映天时十几块落石、数十根断木已被投下,待到亲卫队们归置停当时间还未过夜半,所以队员们总算在后半夜睡了个整觉。第三天一早亲卫队员各个穿戴重甲、严阵以待,正午烈阳之下只见远处烟尘大作,浩浩荡荡的“立”国大军在其国师带领之下杀气腾腾的赶到,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地面也开始伴着隆隆巨响而震动起来,关隘前耸立的六十名亲卫队员稳如泰山、岿然不动,甚至还整齐的敲击甲胄自信呼嚎,“吉虎”绝对相信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会临阵退缩,因为他们要守护的并不是身后的王都城池,也不是城中的百姓家人,更不是大殿上的帝王将相,他们要守护的恰恰就是在身边的战友爱人,所以如果他们坚守不住,那放眼天下就再也没人能守得住这小小隘口了。在马蹄轰鸣的震耳欲聋声压过一切嘶吼之前,“吉虎”用尽全力呼喝出最后一声豪言,“为了你身边的亲密战友,半步不退!!!!!!”那声呼嚎在扑面而来的恐惧击溃人类求生本能之前将队员们从绝望中拉出,热血沸腾的癫狂战意让他们不再惧怕死亡,意志坚定的双眼死死盯住飞奔而来的敌军。就在一马当先的骑兵、战车完全进入关隘狭口后,路上障碍让他们减慢了速度,两边的砾石断木、飞矢长矛也开始如疾风骤雨般从天而降,还没等来到阵前,敌军先锋已折损大半,士气大振的亲卫队员全副武装的主动撞向敌军,厚重的铠甲将马匹掀翻,倒地的马匹又横亘在战车之前,那些笨重的大车不是惯性撞墙就是高速侧翻,眨眼之间敌军尽数人仰马翻、锐气大搓。国师不曾料想在这小小隘口之前自己的大军会受到如此誓死如归的迎头阻击,迫于无奈只能撤回大军在隘口峡部外安营扎寨,而更让国师始料不及的是他北伐的第一个真正难关竟成为他此次难以逾越的鸿沟天堑,因为在他重整大军欲再次向隘口发起二次冲击之前,有探子来报,西边有一路万人援军正急速向这边赶来。要是援军切断后路,大军补粮要冲一旦不保,别说攻城略地,就算保持战力恐怕也是痴人说梦。国师眼界终是老辣,他绝对不会因为要保护那个争强好胜的空壳面子而任由士兵陷于危机泥潭无法自拔,甚至都没有等到次日早上,“立”国大军就已如退潮般退去。经此一役“虎”与他的亲卫队一战成名,鬼方上下一夜之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的丰功伟绩,街头巷尾甚至有将其英勇神武编成稚童儿歌口口相传的,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高傲将领看“虎”的眼神也从原来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敬佩有加,后生可畏是他们的一致评价。甚至连鬼方方伯也只能同意在举国上下的胜利庆典中亲自封“虎”为镇边将军、给卫队颁发犒赏,一片大好浮华光景下平静无波的暗潮开始汹涌,方伯对“虎”小心提防的态度变了味,趁着距离贴近他好好上下打量了一番,一眼之下便心慌意乱起来,想要转头避开视线却始终无法移动半分,最后索性毫无顾忌的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吉虎”身上。

周围的那些热热闹闹对“吉虎”而言不过是毫无生趣的逢场作戏,外界越是繁华喧嚣内心就越发孤清思念,心心念念的那人遥在千里之外,即使如今得偿所愿锋芒初现,却找不到一个能够真正分享内心喜悦的人,不仅如此,身为异乡客的自己连心中疲惫都找不到一个能够安全宣泄的出口,这让“吉虎”倍感凄凉。而且他清醒的认识到,取得的那场小小胜利,其实远不是鬼方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出师大捷。“立”在那场战斗里除了耗损掉一些粮草、战车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实质损失,他们只要稍事休整、稳住军心、重整旗鼓便可随时卷土重来,所以“虎”在慷慨激昂的表演完凯旋英雄之后,随即在努力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悄然退出了那似乎永不饕足的荒诞筵席。正因为那份超乎常人的严于律己、长虑远谋,“吉虎”才能在第二天一早接到方伯商议时局邀约时,以精神矍铄的完美状态准时赴约。令其惊愕的是密室之内除了方伯再无他人,正当其蹙眉思索究竟是何事需要方伯私下单独与其这个外人商议时,方伯像是看穿心事般一笑开口,“想必你一定在想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单独密议,我也心知肚明你的那场胜利并没有那么举足轻重。但你可曾想过,在面对实力比自己强大百倍的敌人面前,任何一场小小胜利都难能可贵,如果不借题发挥提振士气,错失良机之后也许就是万劫不复呐……”这话里话外没了早先不可一世的居高临下,多出几分大局为重的负重前行,这样的感受恰与此时的“吉虎”有几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伴着“虎”的一声长叹,方伯继续深入阐述,“这次要你来,也不为别的,我希望你能率领手下那些骁勇善战的卫队战士,去骚扰袭击一些‘立’国边陲毗邻鬼方的小城镇,如果还能抓些俘虏回来就更是锦上添花。你们可以绕开那些兵多将广的大邑重镇,反复骚扰之下让那大‘立’疲于奔命,同时又不会有太大风险,如果真的遇到强敌,你们随时撤回鬼方,可好?”这番话在“吉虎”听来完全就是一个贪图近利的短视之举,“方伯这计划确不凶险,只是如此折腾下来,不仅对我方收益不大,而且还可能激惹到‘立’国,到时候再次兵临城下,恐怕他们就不一定会像上次那样轻敌败走了。我们何不利用这短暂时机加固构筑隘口工事,深挖壕沟水渠、布下尖刺木桩,虽然看着笨了点,但这样可以切实提升御敌能力呐。”方伯听罢点头称是,但并未就此动摇,“将军所言不假,但那破土筑沟小事岂有让将军带兵兴师动众之理,那自有他人代劳,而骚扰强敌之事,则非将军莫属。如此既可外耗敌人心性,又能在内筑御敌天堑,还能提振我方士气,岂不是面面俱到之美事?”看方伯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吉虎”知道今天是真的骑虎难下了,而且说的竟也确有几分道理,所以最后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的接下任务,但他并非真打算去实施方伯滋扰小镇烧杀掳掠的鲁莽计划,他想的是可以借此契机训练亲卫队员潜行侦察的实战能力,同时也能掌握一定“立”国情报,若能建立长期监视机制,今后敌军要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鬼方窥视耳目,待到再次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之时,鬼方就不会像早先那样手足无措自乱阵脚,准备时间的游刃有余足可以备下各种请君入瓮的应战计策,这将能让鬼方始终立于不败之地。下定决心的“虎”随即召集卫队轻装上阵奔赴边陲。

南方边境不远就星罗分布着几个“立”国小城,“吉虎”带领卫队借助夜色绕道小路来到交界高地,虽然那树木并不茂密,但也郁郁葱葱;那山丘没多陡峭,但已人迹罕至。这才能由着那么大一队人慢慢劈柴砍树、围建栅栏、搭起棚屋、构筑木寨,不到一月时间那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山贼据点,为了让这里能成为真正的匪窝寇营,“吉虎”开始安排卫队在周边物色猎物,还没等他们找到合适的下手目标,就发现一队怪异车马,他们带着不少辎重从王都方向而来,似乎并没有急着要进城的意思,当车队走的足够近时,“吉虎”带领半数战士遮掩口鼻、一拥而上将其团团围住。一阵惊慌失措过后,车队里首领模样一人站了出来,抱拳示意高声开口,“各位可是‘鬼’方镇边将军人马?在下‘鬼’方司空,车上所载各类食物商品,皆是方伯得知将军建寨用意后,特嘱托吾等送货上寨,以供将军全权调度。”这话说的有点蹊跷,当初“吉虎”并没有向方伯开诚布公建寨之事,为何在短短月余方伯就对此了若指掌?当方伯得知此事后不但没有震怒反而还赏赐?无论如何,现在这样做的“吉虎”都是违拗了方伯的本意,就着那人个性必定要前来兴师问罪,可现在却不仅既往不咎,而且还送上了一份大礼,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吉虎”不知道的原委在暗中作祟。虽然疑窦重生,但毕竟司空远道而来,还带着那么多犒赏物资,婉言谢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最后客气寒暄一番,“吉虎”有点不安的将司空请入木寨。说实话司空从王都带来的东西还真是不少,不仅有普通干粮等常规军粮,还有鸡鸭猪羊等肉制佳肴,甚至还带了难得一见的陈酿老窖。“吉虎”本不嗜酒,加之现在临近敌国,就更不愿意沾染,即使司空最后搬出方伯亲赐的说辞,也没说动他饮下一口,但那些烹制好的各色食物就实在无法再作推拒。因为自己滴酒不沾可以说是恪守本分,但要连食物也不碰,手下门基本就只能跟着啥都不能吃了,这样会让整个卫队都精神紧绷、危如累卵,实乃不智之举。故而“吉虎”默认了司空借此契机让卫队战士好好放松休整的动议,他自己主动带头吃下佳肴,再将美酒传下,只要不是当天轮值的,无论是谁都能小酌一杯,整个城寨很快从上到下都开始充盈欢快氛围,轻松的就像是在过一个盛大节日,喝酒、吃饭、说笑、嬉闹到后半夜才逐渐安静下来,“吉虎”与司空二人边吃边聊,但始终没有套出方伯赏赐的真正用意,倒是听着帐外嗡嗡吵闹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头脑昏沉,不知不觉中就侧躺闭目,原本只想小憩片刻养养精神的“吉虎”却一下子昏睡过去,不仅睡得深沉而且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开始不断有怪异梦境出现。

“吉虎”初醒时耳边嗡鸣不断、头侧跳痛突突、四肢绵软无力,刚开始完全搞不清楚身在何处,随着神智逐步归位愕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一条粗制麻绳赫然环勒脖颈,在前胸相互缠绕向下左右分叉,最后蜿蜒盘锁臂膀反拗捆缚于身后,绳索收扎极为紧实,深深嵌入到胸前肩膀的肌肉沟壑之中,把那本就结实强壮的男性身体衬的愈发硬挺鼓胀。身边几个全副武装的“立”国士兵荷枪而立,枪尖向下抵住胸口,仿佛一个轻举妄动枪尖就会贯穿全身。一个人影伏于胯见,正熟练操纵着略细麻绳缠绕捆绑,“吉虎”现在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大腿根部被麻绳由后向前勒紧一圈,而后从胯下穿过向前盘绕束紧男阳根部,现在那人正在以一条索带绕扎睾丸根部,缠过几圈之后又以另一条索带在茎身根部如法炮制,最后将两条索带在阴茎、睾丸之间扣紧打结,才完成了对那雄性器官的完全束缚。当命根子在被人不断撩拨捆扎之际,“吉虎”的大脑真正恢复了功能,他意识到肯定是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寨子受到的“立”国突袭,为什么自己睡得那么死?甚至到被人剥光衣服、捆绑束缚后才惊醒过来。为什么哨兵没有发出警告?即便士兵们因为喝酒都睡着了,没有蘸酒的哨兵怎么会任由敌人入侵?为什么现在帐外没有一点反抗动静?难道说所有的士兵都已经被屠戮殆尽?那些“立”国士兵为何不直接杀了自己,这样把自己五花大绑难道就是为了要羞辱他的自尊?许许多多的问题在脑子里相互盘绕循环往复,“吉虎”现在能确定的有两件事情,一是司空送来的酒菜都有问题,不然没有喝酒的自己与哨兵就不可能昏迷不醒;二是现在环伺自己的敌人是绝对不会对他的任何疑问做出任何解答,所有的疑惑只能由他自己去揣测推断。此时捆绑下体的士兵业已完工,一个长官摸样的人走近,双手一把就攥住“吉虎”胸前那两颗因为麻绳束缚而被迫鼓凸挺巧起来的深色乳头,一边提拉扭转,一边阴狠低语,“你就是那个挡住国师大军的‘吉’国质子镇边虎将吧!”随着两颗胸前柔嫩不断放射出越来越强烈的致命痛苦,咬紧牙关的躯体不受意志控制的开始挺胸颤栗、低颌闭气,眼看那年轻肉体遭受苦楚,一声轻蔑耻笑响起,“嗤,我还以为会是什么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的狠角色呐,想不到只单单这样就受不住啦?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了你,还真以为是什么英勇无畏的骁勇悍将,只不过是一个来自羌方的无能卵蛋。我看不只‘吉’国积弱,纵观鬼方也不过尔尔,都是一群不足为惧的酒囊饭桶,呵呵……”最后的嘲笑带上了羌方“吉”国,让“吉虎”自尊饱受摧残,胸中愤怒怨恨开始熊熊燃烧,骤然抬头照着面门就啐出一口,那四散的含血污水照着长官面门飞射而来,有些甚至直接落入那仰天大笑的洞开大嘴之中。因为轻敌而被彻底激怒的长官,飞起一拳狠狠砸向柔软小腹,力量之大足以让跪着的“吉虎”重心不稳侧身倒地,看着那不时抽搐的赤裸肉体不依不饶的猛揣几脚才长呼出一口恶气,“真有你的,我可真要好好奖励你的这份傲骨,我到要看看到底是有多硬。”说完就一把扯起连接跨间的两条麻绳,并且不断向上施加拉力,为了解救下体免遭凄惨撕裂,“吉虎”勉力挣扎起身,可即便腰胯挺至极限麻绳上的致命张力分毫未减,迫于无奈只得向前迈出一步,而此时那长官竟同时一脸邪笑着拉拽麻绳向前一步,就这样“吉虎”被人牵着要害一脸痛苦羞愤的走出营帐。才一脚踏出就顿感深渊落足、绝望无助,眼前虽不是腥风血雨、满地尸首,但依旧令“吉虎”遍体森寒、如坠冰窟,整整百人的亲卫队员无一例外都被生擒活捉,他们现在一个个如同“吉虎”一样周身上下片缕不剩,一具具年轻肉体被押解着整整齐齐站成一排,只看到“立”国士兵正以同样手法将年轻男孩们的下体捆绑得结结实实,一股浓烈的少年雄麝气味开始从人群中飘散出来,弥漫在恐惧、混乱、悲愤的绝望气息之中。领队长官牵着“吉虎”要害来到场地中央,“来人,还不快扶镇边将军上马!”一声令下士兵们推来了一辆马型木车,马下四蹄各有一轮,马前昂着怪异兽头,马尾拖了几根绳索,一根木梁横亘其间,马鞍部分一根直立的粗短木棍像极了男性向上勃起的雄伟阳物。两个士兵一人一边环抱住“吉虎”有力大腿,一起向上骤然发力,臂弯瞬间卡锁腿根就将人稳稳抬起,二人将岔着双腿的“吉虎”从后方抬跨上马,身后的长官上前一步不由分说掰开“吉虎”两瓣臀肉,紧张收缩的后庭秘穴一览无余,待其将密穴对准那根马背短棍之后只听一声“上马”喝令,两个抬腿的士兵随即屈膝下蹲,身体重量开始压向马背,“吉虎”纵使死咬牙关、缩绷臀肉、鼓胀大腿也依然被那根木阴茎攻破城池直捣后庭黄龙,一阵撕心裂肺剧痛由肛门侵袭全身,周身颤抖的“吉虎”拼命梗直脖子,性感喉结上下蠕动,硬是将那声呼痛惨叫吞入腹中。只是那股气血翻涌的悲愤之情还是让他鼻酸眼辣,一滴屈辱泪水在“立”国兵士捆绑脚踝重石之际沿着刚毅脸颊默默滚落。那些因为下体捆绑束缚,私密部位被磨得疼痛难忍,而开始控制不住流泻出呜咽啜泣的赤裸战士,在看到自己将领的刚毅不屈、男儿血泪之后,抵抗的斗志被再次唤醒,纷纷锁紧声门逼回鼻音,不让“立”国士兵捕捉到半点脆弱影迹。随着一声“班师回朝”的号令,“立”国长官牵起“吉虎”性器上的麻绳,一马当先向前开道,身后的“立”国士兵则拉起跨间束缚前后相衔的那群赤裸战士浩浩荡荡、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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