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来三叔家，他要打死源哥了。”周铭快急哭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周奇应了一声也没多问，出门打了个车就往三叔家赶，他三叔周建武是几个兄弟姐妹里最暴躁的，要是真气狠了打孩子还真可能事。

今天家庭聚会，周建文和孟玲不在，周奇向来不喜欢应付他的姑姑和叔叔们，所以今天只有周铭自己去了，吃完午饭三叔周建武邀请周铭去自己家里玩，周铭跟三叔的儿子周源差两岁，周源性格憨直，算是这一辈里除了周奇外跟周铭最亲近的，他明年该上初三，这个假期一直被逼着学习，周铭来家里他就能放松一下，自然也是乐意的。

出租车里周奇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这个所谓的长子长孙好处没有，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他是弟弟，你不能让着他吗？”，现在父母没在他还得当救火队长，说实话他和几个堂弟关系都比较冷淡，谁让他是家里最不听话的孩子。

周建武家不算远，可等周奇气喘吁吁的爬了六层楼，敲开他家的门，周源的打已经挨完了，屋里周建武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他妻子坐在他旁边一边劝他别生气，一边嫌他打孩子打的太重，周源光着个红屁股跪在客厅正中间，悄悄的抹着眼泪，周铭给周奇开的门，看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吓到了。

“三叔，三婶…”周奇有点尴尬，暗暗给谎报军情的周铭记了一笔。

“小奇呀，你吃水果不？源源你先回屋去。”三婶抓住机会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周建武也不好当着大侄子的面继续，哼了一声没有阻止，这样周奇也只好坐下陪两个长辈聊聊天，他也是聪明人看周建武夫妇没提周源的事情，他也就没问怕再点起火来。

“要不让源源去我家住两天，正好家里就我和小铭，我俩也无聊，我还能找初三的书给他看下。”聊了快一个小时，周奇实在顶不住了，想走又怕自己走了以后周源再挨打，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下次吧，今天我还没跟他算完账呢。”周建武抢在妻子答应之前拒绝了。

“三叔，小源到底怎么了，要不我多给他找几套卷子，看着他做了，也罚了他，也能当预习。”学习向来的家长最看重的，周奇也算是直击要害，结果周建武却好像被点着尾巴一样一下生起气来，还直接下了逐客令，“行了，你和铭宝回去吧，他不是学知识的问题，是得学学做人。”

一周奇的性格这种情况就懒得再关了，正准备顺着话离开，原本紧贴着他坐的周铭却一下窜到周建武旁边，可他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过了十多秒才开口：“三叔，你就让源哥跟我哥回去吧。”

“你们别劝了，就算今天不打，周源也跑不了，除非他不认我这个老子不回来了，否则迟早我跟他算账。”

“到底他犯什么错了，小源不是挺乖的？”

“这小子从我兜里掏了两百块钱，藏床单底下了，都人赃并获还不承认，这不让我打了顿才认，小奇你说该不该打？那钱还不是我的是单位的，明天我去交，五千块少了两百，你让我怎么做人？要是你干这种事你爸能饶了你？啥也别说了，你俩回家吧。”

周奇叹了口气，似乎是没了办法，拉着周铭从周建武家离开，下了楼在楼道口停下脚步，转头问了一句：“说吧，为什么？”

周铭僵了一下，半天才开口：“什么为什么啊？”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那三叔的钱放到小源床上？”周奇盯着周铭，看起来他并不生气，可周铭却知道，眼前这个不是平日懒洋洋的周奇，而是那个跟他一样恶劣的哥哥，技术和执行力都在他之上的家伙，狡辩已经没什么用了，周铭只能承认。

“就是…看到三叔放钱，我就…”有些事情热血上头做也就做了，可却没脸说出口。

“真有你的，合着小源也没得罪你。”周奇笑了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真心实意，甚至抬手摸了摸周铭的头顶，周奇原来还以为是周源惹到了周铭才有此一难，但看此时周铭的反应，这小子就只是单纯的使坏而已。

周奇转身就想上楼，周铭一把拉着了哥哥的手腕，“哥…”

“怎么，怕了？”

“能不能别去，源哥会恨死我的，我真没想到三叔他…”

“那你现在知道了你还拉住我，小源活该吗？”

“你去说三叔也不会信，不是吗？就帮我一次吧。”周铭可并不缺钱，别说是两百就是两千对他的小金库来说都不算多，加上他在长辈眼里向来是乖小孩，周奇带他去认错，周建武还真会觉得他俩是为了给周源脱罪，反而是周源即使原本没怀疑周铭，这下也会恨上他了。

“我是不是教过你，恶作剧也好，使小手段害人也好，承担不了被发现的后果，就他妈的别做！”

恶作剧最可怕的就是被发现，很多时候恶作剧靠的是对方的信任和思维盲区，只要被发现一次，受害人开始回忆过往，很多原本被认为是巧合的，也会被打上可疑的标签，这才是最恐怖的。

周奇也曾经热爱恶作剧，虽然他是为了报复一些得罪了他的人，不会像周铭这次无冤无仇就搞大活儿，但他远比周铭小心，不会让被他恶作剧的目标串联起来，即使被发现一次，也不能拽出一串，加上他表现出来的性格，周建文曾经抓到过他一次，也只当做是独立事件。

而周铭就不一样，被发现这次，他平时乖巧的伪装被揭开，很多事情就有了不一样的视角，对周铭来说是很要命的。

周奇没直接上去揭穿周铭的鬼把戏，而是给了周铭一次选择的机会，作为同类他和周铭都清楚别揭穿的后果，“我去说清楚情况，或者我给你保密但你要挨很重的一顿打打到你记住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你自己选。”

“我选挨打。”几乎没有犹豫周铭就做了选择，哪怕是他已经品尝过真正的挨打的滋味，周奇对他的选择并不意外，没什么思想负担的放弃了拯救周源于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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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周奇带着周铭去看望了周源，虽然周奇对几个堂弟都没什么兄弟爱，可看周源被打得不比他当初挨打最严重的时候轻，多少有些物伤其类，他其实理解周铭，恶作剧成功把人玩弄与鼓掌的爽快，就像是赌赢了，会让人着迷，也让人坠落，无底线的搞事终究会惹出收拾不了的麻烦，周奇希望靠这次教训让周铭记住，做事需有底线。

“你看到后果了吧，后悔吗？”周奇的问题让周铭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也看到周源青青紫紫的伤痕，可能是周建文从没打过他，所以周铭没想到周源会这么惨。

“去洗澡，洗完来卧室。”周奇拍了拍周铭的屁股，不需要多说，这无疑就是惩罚开始的前奏，周铭这时候也显得很乖，点了点头钻进了浴室。

花了比平时多一点的时间洗完澡，周铭裹着浴巾走进卧室，房间里很暗，周奇把窗帘拉上了，此时正坐在床上，手边放着几样要命的东西。

“过来。”周奇招了招手，等周铭走到他面前扯掉周铭的浴巾盖在他头上，帮他半干的头发擦干，如果不是他准备的几样工具，周奇这模样简直是好哥哥的表率，擦干之后浴巾被扔到一边，周铭赤裸裸的站在哥哥面前。

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既有孩童的稚嫩，也有了几分少年的样子，奶白奶白的皮肤因为羞怯微微泛红，平坦的胸脯和小腹还带着奶膘看不出肌肉的轮廓，四肢却已经在发育中长长，胯下的生殖器还没有色素堆积，泛粉的阴茎在兄长的视线下稍稍充血，周铭死死垂着头，攥紧拳头，一丝不挂的站在兄长面前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惩罚一样一样来，先打手心，你自己说多少下。”周奇的语气并不严厉，周铭却不会因此感到放松，思虑再三报了一个他认为自己应得的数目。

“一…一百下。”

周奇对周铭报的数目有些吃惊，盯着他的眼睛问到：“你确定？上次你可总共就挨了一百下。”

“确定。”周铭眼神里没有躲闪，虽然可能有些逞强的成分，但最少此时此刻周铭还是坚定的。

“好，左右手轮着来，打疼了你可以缩手也可以哭，但是不许提前躲不然不算数，打完一下十秒内把手伸起来，超过时间每五秒加一下，不足五秒按五秒算。”周奇把玩着手里的实心竹枝，一尺长手指粗细的竹枝十分光滑，显然是周奇精心准备的。

“怕了？”见周铭迟迟没有反应，周奇挑了挑眉，他把规矩放在后面才告诉周铭，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嗯”周铭轻声承认，别看现在周奇笑眯眯的，在周铭看来这比周奇暴怒还可怕。

“晚了，手。”周奇握着竹枝甩了甩，发出呼呼的风声。

知道躲不掉，周铭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在胸前举平，闭上眼睛等着周奇打他。

“睁眼。”可周奇偏偏要让周铭看着自己挨打，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细韧的竹枝抽在周铭柔软细嫩的手心，声音不大，那种疼痛却尖锐的直往手掌里面钻，竹枝抽打留下的印痕很细，却会很快泛红鼓起，等这痕迹再被抽中，交叉的地方便会肿的更厉害。

第一下打了左手，第二下就打右手，第三下有是左手，交替的打了十几下，周铭忍不住把手缩了回去，将被打得发烫手掌贴在大腿上，妄图缓解一些疼痛，周奇也不会阻止他，只要他能在规定时间把手伸出来。

这种打法看上去上对周铭是有利的，比起连续打一只手他有更长的时间消化疼痛并且再次抬起手，可随着惩罚的进行，手心薄薄的皮肉挨了过多的抽打，疼痛根本不可能消散，如果是被抓着手挨打，虽然疼了没法缩手，但也不用逼着自己伸出手来挨打，只需要全心全意的忍痛就好，手掌越来越疼，再次伸出手需要的意志力就越多，而周奇只会默默计时，在周铭伸出手后才会告诉他加不加罚，加罚几下。

总共挨了四十几下后，周铭剩余的惩罚数目开始不降反增，连续被加罚几次后周铭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他不敢在让手掌休息，被打后只能尽快伸出手，因为他已经没了算时间的精力，可这样一来，周铭挨打的频率就会变快，周铭的手心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肿到了两倍厚。

渐渐的周铭已经没办法即使伸出手，完全是在白挨打不算数，明明已经挨了七十几下，周奇却堪堪数到四十，根本看不到结束的希望，可即使这样周铭也没求饶，看着弟弟红肿的手掌微微的颤抖着，在看到周铭被眼泪洗了一遍的脸，周奇似乎透过时空看到了曾经在父亲皮带下死撑着不肯低头的自己，突然的就心软了。

“行了，再打你手该伤着了，剩下的就打你脚心吧，给你歇歇，去喝点水。”周奇在心里唾弃自己不够狠心，可他也确实打不下去了，让周铭休息也是让他自己休息。

“哥，我可以了。”眼泪刚刚止住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周铭便急着说自己休息好了，他很清楚再休息下去他可能就提不起挨打的勇气了。

“先打脚心，你过来躺下，把腿搭我腿上。”周奇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那根竹枝，周铭听话的躺下，把小腿放在周奇的大腿上，这样他的脚丫就处在一个很方便周奇打的位置，周铭的脚丫十分敏感，怕痒也怕痛，这一点周奇知道，周铭自己更是深有体会，要被打脚心时周铭比被打手心更紧张一些，手掌被打得肿起没法抓握，周铭就把手臂搭在脸上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这样也许能让他的神经不绷的那么紧。

周奇没直接开打，而是用自己的手按住周铭的脚腕，修长的手指足够有力单手压制住弟弟的两条腿毫无压力，周奇的另一只手便空出来，他用食指在周铭的脚心上轻轻的剐蹭，直到把周铭弄得笑出声，又玩闹似的捏了捏周铭的脚趾，看着周铭脚趾缩紧，趁周铭不备拿起竹枝一下抽在周铭的左脚脚心最软的地方，足弓的凹陷处平时走路时也不会被挤压，此时却被周奇用竹枝狠狠抽打，疼痛骤然炸开，周铭就想把腿抽回去，然而周奇早就猜到了他的反应，早早按住了周铭的腿，紧接着继续挥动竹枝，连着打了五下，挨打的疼痛积累永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加法，而是指数爆炸，周铭挣扎的很厉害，周奇也顺势放开他的左腿，往他的右脚上落了五下。

“脚伸过来。”因为没提前立规矩周奇也不会因为周铭的躲闪加罚，但也没给周铭喘息的机会，把周铭的两条腿拉过来按住，两只脚一边五下，周奇下手又快又狠，偏偏他按住周铭双腿的手像铁钳一样，周铭只能跟被鸟雀捕食的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扭动挣扎却没法逃掉。

手掌被打肿都能忍住不出声的小家伙，脚丫没挨了几下就开始喊疼，声音软软糯糯的被哭音弄得听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哥哥，好疼，你轻一点吧，好疼呀哥哥。”这种其实没什么意义的撒娇。

竹枝造成的伤害还是没皮带厉害，六十下打完比起上次挨了四十皮带的情况还好些，虽然也红红的，但肿的却不厉害，这也是周奇留手的缘故，他需要周铭还能站稳。

“好了，接下来就该请你的小屁股吃皮带炒肉了，还是你定多少下。”周奇揉着周铭的脚丫帮他缓解疼痛，嘴上说的话可没有一丝温情。

“也…一百下。”周铭说的数目再次让周奇意外，不过周奇能看得出周铭明显没有上一次底气足。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去站好。”

周铭的脚刚挨完打，即使周奇留手，此时让他站着也能感觉到两只脚丫疼的厉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周奇让他站着，可周铭除了听话也没别的选择。

“腿分开点，弯腰，手抓住脚踝。”周奇抓着周铭的胳膊腿引导周铭摆好姿势，周铭手掌肿的老高弯曲手指更是疼的厉害，这种弯腰的姿势本身就费力，脚丫挨了打的周铭更是保持的很艰难，等会他还要面对不断落在屁股上的皮带，不提疼痛，光是皮带的冲击力就够周铭受的。

周奇站在周铭身后能看到周铭双腿之间垂着的小丸，甚至很过分的轻轻戳了戳，以此提醒周铭，他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羞耻，被他一戳，周铭打了个哆嗦，随机就被巨大的羞窘淹没，周奇似乎很喜欢突然袭击，皮带突然“啪”的一声抽中周铭的臀峰，才让周铭顾不上羞。

两指宽的皮带在周铭屁股上留下一道粉红的印记，与周铭原本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如同分界线一样把周铭的屁股分成上下两边，这到不是周奇有意为之，他打人的技术还不能指哪打哪，第二下皮带落下就破坏了这对称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久病成医的意思，周奇打人和他爸的手法有些相似，先连续的用皮带将周铭的屁股抽个遍，整个屁股都染上粉红的颜色后周奇就放慢了频率，一下打完有时候会停很久，也可能紧接着就又一下抽下来。

周铭有了上次挨皮带的经验，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撑下了，然而这次周奇让他摆出的姿势逼迫他绷紧了肌肉，皮带抽下来没有丝毫缓冲余地，加上他的手脚都在疼，维持平衡都很困难，时刻都要将精力放在保持姿势上，皮带的狠抽还毫无规律，对周铭来说这顿打太难熬了。

不放水的打了快三十下，周奇都没想到周铭竟然摇摇晃晃的坚持住了，本来他想着把周铭打趴下，就让他去床上换个尿布式挨打的，对羞耻心的攻讦也是他惩罚的一部分。

等到周铭的屁股从粉红色变成大红色，这孩子重要是没撑住，向前踉跄了一下，挨过打的脚丫抬起后重重踏在地上，疼痛导致周铭一下没站稳，要不是周奇眼疾手快伸手揽住他，周铭估计得摔一跟头。

“多少下了？”周奇急着继续打周铭，反而是扶着周铭让他能站的轻松点，然而他的问题周铭怎么可能答的上来，这种情况下还能一边挨打一边计数的周铭这没挨过几次打的小家伙可做不到，只能犹犹豫豫的说到：“三十…三十多下了。”

“要不要换个姿势？你可还有三分之二要挨呢。”周奇不嫌弃周铭满头的汗水揉了揉他的头发。

“换成什么样子呀。”虽然抓脚踝的姿势很费力，但周铭也怕周奇还有什么更别扭的姿势等着他。

“来。”周奇本来就没打算管答不答应，早就谋划着要玩花样了，周铭的回答并不重要。

周奇拉着周铭到床边，让他躺下时还不忘托着周铭的腰，避免压到他的红屁股，随后抓住周铭的腿往起抬，把他的腿压倒贴近躯干的位置，“抱住腿。”周奇命令到。

等周铭按照哥哥的要求做了，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姿势，这不就和幼儿换尿布差不多，不但屁股凉飕飕的，他的臀瓣自然分开，臀缝中隐秘的穴口也被迫暴露，他青涩的生殖器更是如同被摆在盘子中央的水果一样被展出着。

“你挨打会舒服吗？”周奇的恶劣因子突然发作，伸手点了点弟弟半勃起的阴茎，一下把弟弟的脸羞的比屁股都红，其实周奇自己挨打也会这样，他一直理解为大脑为了应对疼痛分泌了过量神经递质，不过拿了调侃一下周铭也很不错。

脸皮红的发烫，周铭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想把私密补位遮起来，可周奇先一步按住了他，周铭现在的姿势用不上劲根本挣脱不了。

好在周奇不是坏到底，轻轻的在周铭还没冷却下来的臀上抚摸了几下，甚至好心的提醒周铭，他要接着打了。

“休息好了吧。”随着话音一起，周奇的皮带也再次抽中周铭，也许是姿势的问题，这一下皮带狠狠打在了周铭屁股于大腿的交界处，这处远比屁股敏感，周铭没忍住“哎呦”叫出了声。

“哥哥，疼。”又挨了两下，周铭轻声喊疼，周奇却是一点不心疼，还半开玩笑的在两下皮带之间说了句：“哥哥不疼。”

挨皮带这种事可能无论多少次都没法习惯，周铭现在的姿势可能很清楚的看到周奇将皮带抡圆了抽过来，他发现即使有了预警，皮带打在屁股上也不会好受一点。

用最后的意志力逼着自己保持着并不舒服的姿势，周铭干脆闭上眼，哭声忍不住了就不忍，数目记不住了就不记，可周铭还是觉得皮带越来越难熬，这顿打像是没有尽头。

打了六十下周铭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大红色，肿痕遍布，几处被皮带抽中多次的地方已经在破皮边缘，达到这个效果周奇有些打不下去了，他清楚再打下去周铭的屁股就会破皮流血，会比现在还疼，而且会疼很久。

“打完…打完了吗？”察觉到刀割似的疼痛没在降临，周铭的哭泣渐缓，虽然已经很疼了，可这比他所想的一百下要好受一些。

“当然没有，我手酸，歇会儿。”不是周奇只有嘴硬，而是他清楚此时的宽宥之后让周铭以后心怀侥幸，手心的一百下他已经心软了一次，这种事情不应该有第二次。

压下同情周奇攥着皮带打在手紧了紧，为了让自己狠下心一遍遍的回想周源的惨状，可毕竟周铭才是他的亲弟弟，周奇最终还是退了半步。“最后二十下，你报数吧。”

周铭不知道他哥给他省了二十下，绷紧了身子准备迎接最后的责打，周奇不想周铭知道自己心软，抡皮带可没有放水。

“啪”

“一”

周铭的屁股被皮带大力的抽打，疼痛过后周铭尽量清晰的报数，刚刚几分钟的休息让他这时候还算能够承受。

“啪”

“二”

皮带造成的疼痛依然锋锐，周铭报数后赶紧咬住嘴唇，不然他怕自己又哭出来，他可不行知道他哭的没法报数的后果。

“啪”

“三，唔”

又挨了一下周铭忍不住带出一丝哭音，他是真的到了极限，可接下来他还有十几下要挨。

“啪”

“十…二”

周铭的屁股早就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肿痕，变得凹凸不平，这一下皮带正好抽在鼓得最厉害的地方，皮带粗糙的边缘终究撕开了周铭的皮肤，血一点点渗出来，红得刺目，周奇从没想过周铭能坚持到这一步，到现在都没求饶也没躲闪。

“啪”

“十…十六，哥，我…好疼。”

又一道血痕出现在周铭的屁股上，周奇深呼吸了一下告诉自己，还有四下就结束了，他这个打人的甚至比周铭还想结束这场惩罚。

“啪”

“二…二十”

最后一下皮带正好落在臀峰，在周铭的屁股上留下了第三道血痕，周铭报完数知道惩罚结束了，抱住腿的手臂松开，受足了折磨的屁股碰到床上，疼的周铭差点蹦跶起来，周奇见他这样倒是放下了一点担心，他帮着周铭翻了个身，拿起毛巾给弟弟擦汗。

惩罚结束周奇也松了口气，以前他一度以为自己的讨厌这个弟弟的，因为周铭比他乖也比他受宠，明明是亲兄弟待遇却天差地别，有了周铭他便被放到了第二位，上次他打了周铭就有些后悔，这次虽然是周铭应得的，他却比上次更心软。

“很疼吗？”周奇轻抚着弟弟的背脊，他想说以后再也不打周铭了，又想起上次他也说过类似的话，沉默许久才保证到：“以后你不犯这种人品上的错误，我不会打你了。”

“哥你上次说我成绩不好也不打了，这次是不犯错不打，能不能别有下次了。”周铭把他贴在哥哥腿边，声音闷闷的，缓了一会儿周铭的哭泣算是止住，只时不时抽一下鼻子，他很贪恋兄长身上的温暖，其实他知道自己没挨够数，不过周奇不说他就当没发现，他虽然嘴上抱怨，心里却记下了哥哥的心软，有时候这种体谅比毒打更有用。

周奇听到周铭的话点了点周铭的后脑勺，有些无奈的说到：“你就不能别犯错？显得我是个坏哥哥一样。”

“打弟弟的都是坏哥哥。”在犯错挨打后有权力撒娇的孩子，哪怕身上在疼也是有人爱的，周铭突然想起来周源，他的堂哥被他陷害，昨天挨了一顿狠揍，今天他们去看望时周源还被罚跪着写保证书，他的傻堂哥甚至都没怀疑他，反而觉得吓到周铭了，明明是动一下都疼的龇牙咧嘴，却跟他说自己没事。

“哥，要不…我去给源哥道歉吧。”

“算了吧你，你告诉了小源那小子，反而会弄得三叔家和咱家不好相处，以后对他好点吧。”

“可是三叔会不会继续打源哥呀。”

“放心吧，三叔和咱爸一样气过了就过了，实际上还是心疼孩子的，你小子一起害我挨打的时候怎么没道过歉啊？”

“那不是你比较活该吗。”

周铭的回答为自己应得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屁股上又挨了打人就老实了，不敢再揭兄长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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