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清楚，在小受心裡自己就和那個大叔沒有兩樣，都只是能夠滿足小受性慾的工具罷了。但小攻還是有股扭曲的獨佔慾在作祟，就像一個孩子得意的將自己的寶貝展示給大家看，卻又在事後看見那些人眼裡的羨慕與覬覦時，感到後悔與不悅一樣。

小攻拉起了小受就想離開公廁，他記得這附近有好幾間賓館可以選擇，就隨便挑一間最近的吧。

「不……」

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表達太多意見的小受，這一次反手拉住了小攻，在對方看向自己時，小受眼中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興奮與茫然。

「就在這裡做吧。我現在就想要……至少，先做一次。」

小受對於自己突如其來的慾望也有些疑惑，但是秉持著「感覺來了就不要錯過」的原則，小受主動的鑽進了小攻懷中，並雙手環住了小攻的脖子，仰起頭吻住了小攻的唇。

主動送上門的豈有不吃的道理，小攻也樂得給予回應，畢竟懷中的人兒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焦躁。

小攻輕而易舉的奪走了主控權，在小受的嘴裡恣意掠奪，同時也悄悄的觀察起了四周，試著找出讓小受引起性慾的主因。小攻腦中浮現出了一小段的回憶，那是曾在網路上見過的資料，疼痛性愛。

與SM略微不同，這種疼痛性愛更加的純粹，對於疼痛折磨或惡劣環境有性反應。

惡劣環境嗎……

小攻感覺自己找到了答案，雖然不能帶小受去垃圾場試試，但或許能刻意製造受困的環境來測試一下。

「呵……真有意思……」

舔了舔唇，小攻看著懷中被吻到失神虛軟的人兒，不客氣的將手指插入了還濕潤著的後穴，恣意的攪動著發出了濕潤的咕啾聲。

「嗯啊……癢……」

對於僅僅兩根手指的攪動有些不滿足，小受蹙起了眉頭，催促似的將手探入了小攻的褲子裡，無聲的示意著自己想要的是這個東西。

「別著急，我想試個東西。」

小受有時候對於小攻這種實驗精神很是無奈，對於開發自己的身體，面前這個男人倒是很樂於其中。只是念頭一轉，小受覺得這也沒什麼，每次都要靠疼痛才能享受到性慾也是頗困擾的。

「比起挖出來，讓身體自己沖出來不是更好嗎。」

為了安撫小受的不悅，小攻邊啃咬著後頸的傷口，邊道著。沒多久後，小攻敏銳的感受到懷中的人兒震了下身體，手指來來回回的刺激著剛才的位置，很快的，手指上的濕潤感也增加了許多。

「啊、啊啊……那裡很舒服……那裡……給我……」

看著懷中人兒的反應，小攻滿意的瞇起了雙眼，小受的敏感位置並不深，是個相當容易得到快感的位置，若是往這個地方滴蠟，說不定能立刻讓小受高潮。

小攻邊吮咬著小受後頸，那個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針刺般的疼痛與束縛在根部的金屬環持續傳來疼痛，小受很快的就被送上了高潮，由於前方無法射出，於是小受再一次的用後穴感受到了潮吹的快感。

濃郁的濁白液體也隨著淫液的沖刷而流出了甬道，小攻一手環抱著有些腿軟的小受，再看看自己手上那濕黏的淫液，透明的蜜液沾染著濁白，散發出了淫糜的腥香味，就像被沖淡的血腥味。

如果小攻是個S，這時候就會把手指強迫插入小受嘴裡，再命令對方用柔軟的舌頭舔乾淨。

但小攻沒有這種傾向，於是便果斷的將手擦乾淨了。

等攻受兩人從公廁裡離開時，小受的腿還有些發軟無力，若不是那一臉面無表情，光看這模樣無疑就是才剛翻雲覆雨過的跡象。

而小攻打算帶小受上賓館做個盡興的想法也沒打消，況且小受根部的金屬環也差不多要拿下來了，雖然小受不是很在乎失去重要器官，但對小攻而言那可是樂趣來源之一，怎麼能廢掉了呢。

再次來到小攻家中的地下室，小受對於這個沒有窗戶，僅靠燈泡卻相當明亮而乾淨的簡易手術室已經很習慣了。

「你終於要穿環了嗎？」

其實這個念頭早已不止一次出現在小受腦中，小受也和小攻提過這個要求，然而小攻簡直比小受本人還要照顧小受的身體，總是說著穿環途中因為高潮而傷口感染就不好了，而推拒小受的要求。

「人肉馬甲，聽過嗎？」

招呼著小受過去挑樣式，小攻邊說著邊攤開了不久前剛到貨的扣環，然後不易外的聽見小受說著「都差不多，你挑吧」，小攻半點猶豫都沒有的拿起了先前就看好的一套款式，準備著簡易工具的同時也和小受閒聊著。

「照我的預測，一組完成，你應該也差不多高潮了。」

完全不在乎小攻打算在自己身上做怎樣的造型，小受輕鬆自然的脫去了全身的衣褲。

「我很期待。但你自己呢？」

快速的將自己脫個精光，小受走入了簡易的淋浴間，拉上浴簾是為了避免水珠噴濺。對小受而言這樣無麻醉的穿環確實能達到高潮，但小攻可不是S，光是這樣穿環說不定會覺得很無趣。

「我一直想嘗嘗你那裡的味道。」

聽見小攻的話語，一般人大概會嚇得雙腿發軟，哭著求對方放過自己。然而小受只是愣了下後，疑惑的開口。

「那邊只夠吃一次，況且生肉不好咀嚼吧。」

對於小受能面不改色的討論這個話題，小攻已經差不多習慣了。能把自己身上的肉說得像是肉攤上的商品，小受也是個奇葩了。

「別擔心，我比你本人還喜歡那小傢伙，只是咬幾口不會讓它廢掉的。」

無奈的說著，小攻重複檢查了下工具，確定沒有遺漏的部分，並且都已經消毒完成。

淋浴間內，小受仰頭閉著雙眼，水珠滑過肌膚的感覺就像是淋了一場雨，晶瑩剔透的水珠撫過了那白皙的肌膚，勾勒出那具身體優美而誘人的線條，只是因為攻受雙方的性癖緣故，原本嫩滑細緻的肌膚上處處都是傷痕，比起愛撫與吻痕，屬於齒列痕跡的咬痕更是占據了大部分，最嚴重的傷口甚至隱約可見當初血肉模糊的狀態。

小受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變成什麼樣子，只要能舒服到就夠了，反正自己也不打算活多久，若能在極致的性慾中死去也算是一種幸福吧。這麼想著，小受睜開了眼睛，不止一次的打從心底感謝著能夠遇見小攻。

淋浴聲停了下來，小攻聽見浴簾被拉開，接著一具微涼的身體從背後靠了上來，小受赤身裸體的趴在小攻背上，看了看滿桌上的工具挑了挑眉。

「我要趴著還是躺著？」

好奇的拿起了一枚小小的金屬環，小受開口問著。

「趴著吧，我想先試試效果。」

看著小受點了點頭，什麼都不多問的走到了手術椅上正面趴下。小攻只好主動的說了這次打算穿的位置，首先是後腰，接著是兩側肋骨的位置，然後是大腿外側，最後小腿脛骨，當然了，過程中會注意小受的狀況隨時都能停下。

對於如此大量的穿環，小受微微蹙起了眉頭，但並不是反對或排斥。

「這樣胃口不會被養大嗎？」

如果身體習慣了這麼劇烈的疼痛，以後會不會變成，只有瀕死的疼痛才能高潮了？

面對小受的疑問，小攻愣了下後笑了出來。

「你該不會以為要一口氣全部做完吧？」

說完話後，小攻忽然覺得依照小受的性格說不定真是這麼想的，隨後又趕緊補上了一句。

「就算是你，身體也會承受不住的。所以我會分次完成。」

見小受張了張嘴，接著閉上點了點頭的不再說話，小攻在心裡鬆了口氣，慶幸著自己在最後補了話。畢竟看小受那樣的反應，很顯然是想要求一口氣做完全部的。

「那麼，我要開始了……」

因為穿環的部分基本上是在皮膚，因此穿針的位置也都是在表層，比起穿在敏感位置，要擔心血管、腺體等等的問題，這個程度的穿環相對的要安全許多。只是，如此大量的穿環也仍然不容小覷。

而現在小攻所做的，還不到穿入金屬飾環，而是穿出孔洞的階段。一般穿孔都會盡可能的把創口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不只降低了疼痛感也減少了傷口感染的風險。

雖然考慮到小受的性癖問題，捨棄縮小創口這一步會更讓對方舒爽，但小攻並不打算把孔洞加大，畢竟這還有傷口感染和日後維護的問題，小攻可不想弄壞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對象。

小攻先是在那白皙的肌膚上標記了幾個位置，就像是在畫布上勾勒著腦中美好畫面的草稿那樣，冷靜而高雅的舉動完全令人無法想像，這個男人的性癖是如此的危險而變態。

拿起了前端留有孔洞的鑷子，夾起了那一小塊皮膚，原本這個步驟之前就應該要抹上麻醉藥，並且等待一段時間直到麻藥生效，並且用鑷子近一步的夾緊該處皮膚直到麻木，藉此將疼痛感降至最低。

然而，小受並不需要這些多餘的步驟，同時小攻也捨棄了方便快速的導管穿刺針，改用了中空的手針。

「唔！」

由於鑷子夾起了小區域的皮膚，反而讓人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上面，當手針刺穿了皮膚，小受終於能切身的體會到什麼叫做針刺般的疼痛，小受低喘著努力克制身體的顫抖，以免影響了在自己身上作畫的男人。

感受著那堅硬冰涼的手針遊走在皮膚下層，那樣的疼痛令小受舒爽的頭皮發麻，忍不住發出了低吟。

小攻注意到了小受努力的克制著扭腰擺臀的慾望，並抑制著身體的顫抖，為了避免小受一時無法忍受的扭動身體，小攻快速的將直釘穿過了中空的手針，抽出手針，並擰上直釘端頭的小圓珠。

「狀況不錯，接下來還有九針。要不要幫你固定身體？」

刻意的彈了下那已經挺起來的下身，小攻貼心的問著，畢竟小受若真的在過程中受不住的扭腰，那可是會毀了一個穿孔位置的。

「好……」

雖然才剛第一針，但小受認為一組五對穿刺下來，自己肯定會忍不住扭著身體達到高潮，為了不毀掉小攻藝術作畫的額外興趣，小受點了點頭接受小攻的好意。

明亮卻無窗的地下室中，喘息與呻吟的聲音不曾停止過，鐵銹般的腥味與淫液的腥甜味充斥在整個空間中，當最後一針終於完成時，小受又一次呻吟著射出。

「好了，後腰的部分……結束。」

將手中的工具浸泡到了酒精消毒液中，小攻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接著才偏頭看了看早就放在小受身下的瓶子，裡面幾乎裝滿了那嫩根中可以射出的體液，同時還有從後庭湧出的淫液。

趴臥在手術台上的小受全身虛軟，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著，汗水遍佈了全身，修長的雙腿也被後庭中噴濺而出的淫液沾濕，那模樣就像是裹了糖漿的可口甜點，令人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

「好舒服……真是、太棒了……」

連續高潮了好幾次，小受感覺自己幾乎要把體液射乾了，失神卻又無比滿足的低喃著。

小攻好似以暇的坐到了手術台邊緣，隨手將手指插入了那柔軟濕黏的後穴中恣意攪動著。

「現在咬你的話，你大概會爽到噴尿。真可惜，我並沒有喝尿的打算。」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濕潤感，像這樣濕淋淋的小穴，小攻是沒有多少興趣的。畢竟插入這種小穴，只能爽到一般的男人，若想感受血肉撕裂的觸感，大概只能插入整條手臂了。

想著那樣說不定還能進一步的感受到，小受體內器官的濕滑與溫暖，小攻瞇起了眼睛，有些猶豫該不該現在就這麼做。但是臟器撕裂，小受肯定會死的。

「那麼……你就打算喝、喝精液嗎？」

慵懶的睜開了眼睛，小受喘息著斷斷續續的問向了對方，小攻若有所思的拔出了手指，搓磨著指腹的淫液，對於小受的問題頓了兩秒後才有所回應。

「如果是你的，我想大概沒問題。」

只是，還沉浸在快感餘韻中的小受並沒有注意到小攻的停頓。但在聽見了小攻的回答後，小受的眼中難得的閃過了一抹驚訝，接著小受艱難的撐起了身體，看向小攻後微微一笑說著。

「休息一下再繼續吧。連尿液都射乾後，就算高潮也射不出東西的。」

這次驚訝的人換成了小攻，畢竟以往小受只要舒服夠了就會想要停止，這次的穿孔階段應該也消耗了小受相當多的體力，卻沒想到小受會為了讓自己也體會到快樂而做出這樣的犧牲。

小攻感覺心口震盪了瞬間，看著還殘留著強烈性慾的那張臉龐，小攻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吻住了那還在喘息的雙唇。

「唔嗯……」

小受不太理解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吻自己，但也順從的改變角度並張開嘴，讓對方能更加深入的吻著自己。

「我好像……對你有些心動了。」

小攻低喃著放過了那雙紅腫的唇，雙手用力的將全身虛軟的小受抱在懷裡，也顧不得剛打了孔的傷口會被撕裂，小攻舔吮著懷中人兒的側頸。

「……這會影響我們的最終目標嗎？」

小受不太理解所謂心動的感覺，任由小攻伏在自己頸間，卻又不像往常那樣直接撕咬自己的血肉，小受沉默了片刻只能這麼問著。

緊抱著小受的男人頓了下動作，隨後熟練的咬開了小受胸前的傷口，邊舔吮著那流出的血液邊低笑著回答。

「不會。應該說……我更加期待目標實現的時候了。」

感受著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小受低吟著，雙手捧起了小攻的頭，露出安心的笑容低喃著「那就好……」，尾音消失在重疊的唇瓣中。

「啊啊！嗯……啊……」

寬大的落地鏡前，小受幾乎整個上半身趴到了鏡面上，原本還有些冰冷的鏡子也早被自己的體溫捂熱，不知是唾液或熱氣沾濕了鏡面，向下拉出了一條銀糜的絲線。

「很快的，我們最後的目標即將達成。」

站在小受身後，雙手緊扣著那纖瘦的腰肢，小攻用力的衝撞著那已經被撕開了幾道裂口的溫暖穴道，隨著每一次的抽出插入，小受身上以交叉狀綁起並在末端束起了蝴蝶結的繩帶都會跟著擺動。

小攻低喃著大不了再幾天的時間，手指跟著穿進了小受大腿側邊的綁繩中，向外拉扯著也將那深埋在皮膚下的扣環跟著扯動，強烈卻又完全不同的疼痛感讓小受發出了更加甜膩而好聽的呻吟。

「啊……好痛、啊……太爽了……啊啊！」

狹窄的後穴插入了不只小攻的事物，還有一隻大尺寸的按摩棒，小受顫抖著伸出了手繞至身後，抓著那按摩棒的握柄向內推入，不讓那隻按摩棒有機會滑出體外。

隨著小攻的挺入抽出，越來越多的鮮血順著雙腿滑落，強行插入尺寸不小的兩個物件，讓那敏感的小穴被撕裂了數道傷口，空氣中鐵鏽般的腥味甚至快要壓過那淫糜的氣味。

「啊啊，你的血真的好溫暖啊……這麼的甜，這麼的溫熱……」

同樣沉浸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中，小攻感嘆的呢喃著，忍不住彎下腰舔吮著小受後背，那彷彿要穿出皮膚破蛹成蝶的肩胛骨，接著像是要幫那美麗的蝴蝶撕開蛹一般的，撕咬著那部分的肌膚。

「啊！我現在、現在就能……嗯啊！啊……撕開我的身體吧……啊、我的、我的體內……肯定、肯定更加舒服……啊啊……」

完成了人肉馬甲後，小攻也依然熱衷於和小受在各種地方性交，雖然羞恥感對小受沒有什麼性慾上的加分效果，但對小攻還是有點效果的，再加上小受發現小攻似乎挺喜歡解鎖這些奇怪的地點，小受也就隨便小攻去了。

從那之後又過了許久，雖然小受挺享受從後面來的性交高潮，但人體器官設計本來那個地方就不是用來交媾的，再加上幾乎次次都反覆撕裂傷口的性交行為，小受感覺最近越來越有靠近目標的感覺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試試就不對了呢。」

憐愛的舔了舔那已經被自己咬的血肉糢糊的蝴蝶骨，小攻瞇起了雙眼，先是再連續抽插了一段時間並射入體內深處後，小攻粗暴的扯出了幾乎沾滿鮮血的按摩棒與自己的器物。

小受也因為這樣的內射而受到刺激的宣洩而出，整個人虛脫似的滑落到地上，臀部卻是高高翹起，彷彿還邀請著身後的男人更加深入的侵犯自己。

狹窄的穴口因為這樣抽出的動作而擠出了一圈艷紅的肉花，看見這一幕的小攻格外興奮，才剛射出過的器具很快的又抬起了頭，小攻貼心的沒有把小受從地上扯起，而是自己蹲跪了下去。

像是對待著什麼珍貴的寶物般，小攻輕輕的朝著那綻放的肉花呼了口氣。

「唔嗯！」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後是什麼模樣，小受只感覺後方特別敏感的部位傳來了冰涼感，緊接著是一條濕潤而厚實的條狀物舔過了那部位，再進一步的被包裹進了什麼更加濕熱的地方。

「啊啊……什麼？這、這種感覺……啊、啊啊……好爽……」

這是頭一次，不需要透過疼痛就能感受到舒爽，小受更加用力的翹起了臀部，用行動要求著身後的男人別停下。

小工順應了小受的要求，舔吮著那應該要在身體內部的敏感肉花，淫液與鮮血的腥味交織在一起，小攻像是品嘗著最為珍貴而高級的美味一般，癡迷的瞇起了雙眼，舔著唇在那敏感至極的肉花上輕咬了一口。

聽著小受的甜膩呻吟，小攻興致勃勃的脫去了上衣，露出那精壯的上身，透過鏡面看見這一幕的小受也跟著興奮了起來，因為他知道他們的最終目標就要在這一刻完成了。

這樣的認知讓小受的精神感受到了無比的高亢與期待，這樣的情感對於一直以來都對萬物感到麻痺的小受而言，是無比的新奇而興奮。

「我要進去了……你的體內。」

這是只能嘗試一次的行為，這一點攻受雙方都很清楚，卻也無比的期望著這樣的時刻到來，那簡直就是他們此生唯一的宿願。

小攻告知一聲後，將五指合併，猛力的插入了那早已傷痕累累的小穴中！

「啊啊！啊……」

小攻猛烈的力道將那圈肉花再次擠回了甬道內，劇烈的疼痛讓小受弓起了身體，才剛宣洩過沒多久的下身顫抖著卻連抬起頭的力道都無法達成，滴落了最後的幾滴稀薄液體。

「啊……真是溫暖啊。這麼的濕滑……這麼的柔軟，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幾乎將整隻手掌插入了那狹窄的穴中，小攻癡迷的呢喃著，在腸道內張開的五指摸索著那溫軟的臟器，這樣的觸感是任何言語都無法描述的滿足。

「啊……好痛……再、再深點……啊、啊啊……進來、全部都……」

敏感的內部像是要被撐開一般，小受全身顫抖著，因為疼痛而不斷流出的汗水浸濕了全身，即使如此，小受仍是從這樣的疼痛中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虛軟的手掌貼上自己的腹部，彷彿要透過那薄博的皮膚與深入體內的那隻手交握。

小攻舔著唇，眼底深處的瘋狂與扭曲終於掙脫了束縛的牢籠，小攻用力的將手一點一滴的向內插入，撫摸著那濕滑柔軟而無比溫熱的臟器內部，耳邊彷彿能聽見那濕潤的聲響迴盪著。

小受幾乎已經沒有力氣再撐起身體，高亢的呻吟宛如尖叫般，臉上的神情卻是如此的享受而滿足，那是打從心底因為被侵犯到體內深處而備感愉悅的模樣。

「真是太棒了……人體內，不……你的體內，是這麼的令我癡狂。真是太棒了……」

敏銳的指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因為承受不了過大的物體插入，而開始撕裂的傷口，小攻感覺自己插入的彷彿不是手臂而是身下的器物般，在這樣的快感與滿足中宣洩而出。

在喘了幾口氣後，小攻已經將整條手臂都插入了小受體內，小攻甚至感受到指尖似乎穿過了什麼薄薄的、充滿彈性的軟綿事物，那翻攪著的手指在小受體內深處恣意的摸索著，感受著溫暖器官的每一分每一寸。

「我想要……和你性交。無比親密的，侵犯到最深處的交合。」

小攻的另一手扳過了小受的臉，癡迷而瘋狂的呢喃著，此時已經痛的近乎昏厥的小受並沒有露出恐懼的神情，相反的，小受在恍惚的精神中露出了極度滿足而愉悅的笑容。

「能夠遇見你……真的、好幸福啊……」

那是如同最深情告白般的話語，小攻看著那沒有半點虛假的表情，深刻地感受到了小受此時此刻的情感，而自己也是相同的。

「我也是……無比的幸福啊……」

攻受雙方深刻的吻著彼此，那還插在小受體內的手，抓住了什麼東西狠狠的向外一扯！

「啊啊啊！」

小受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什麼東西被扯了出去，濕潤的聲響迴盪在整個空間中，軟綿而濕爛的落了一地。

小攻將癱軟在地上的小受翻了過來，雙手捧著對方的臉持續深吻著，小受也顫抖著伸出了雙手，用盡最後的力氣緊緊抱住了身上的男人。與此同時，小攻彷彿不知疲倦的下身正不斷的抽插著那溢出了臟器的穴口，濕滑的臟器與敏感的事物緊密貼合，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這泯滅人性，血腥至極，無比變態的性交，在小攻終於射入了那亂成一團的臟器後，終於落幕。

「我愛你……」

法庭上，全場的眾人都靜默了，那莊嚴神聖的氣氛，並沒有隨著被告席上的男人落下尾音而回來。所有人，包括見過了無數場面的法官與律師們，全都驚駭不已。

這樣的行為，這樣的想法，根本不該是一個人類會有的。不，應該說做出了這樣舉止的男人，根本連生物都算不上！

最終的死刑判決幾乎是沒有任何爭議的，除了人權團體仍壓抑著恐懼與噁心的提出反對意見。然而在那些並非變態的社會大眾眼中，人權團體的反對如同蚍蜉撼樹般一點效果都沒有。

然而執行死刑的那一天，男人臉上沒有任何恐懼或後悔，相反的，男人就像是要出遊般，如此的愉悅而興奮的走在前頭，甚至還哼著小曲走跳著。

「終於能去見你了，我深愛的亞德莫拉……」(abnormal)

◇第二章◇

(單純的疼痛)

4.下藥，讓你再也離不開

5.邊抽插邊割開血肉

6.因極致的疼痛而高潮不斷

7.把灼燙的槍口插入濕淋淋的小穴

8.插入小穴的手將扣下板機

這次的攻受是在一間俱樂部相會，當時的小攻作為客人的正欣賞著表演，舞台上則是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脫衣舞孃。

雖然臉上戴了面紗，但小攻總覺得那身影令自己莫名的在意，那是一種好像終於找到了很重要的東西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小攻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對方。

舞台上，圍繞著鋼管翩翩起舞的妖精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令人垂延三尺的魅惑，那纖細的雙手隨著身體的擺動一點一滴的脫光了身上單薄的衣物，直到最後僅剩一條寬鬆的布料遮擋著跨間。

舞台下的人們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蹲下身去，想從那布料中窺探一二，然而那條極短而寬鬆的布料卻總是巧妙的遮擋了眾人的視線，隱約可見卻又怎麼也看不見，就這樣吊著觀眾們的胃口。

只是誰也想不到，此時那張面紗下的臉是無比的淡漠，即便做出再羞恥的舉動，那張臉上的神情依然是冷淡的毫無變化，彷彿此時在舞台上用身體挑逗男人的舞孃並不是自己。

若說前一世的小受只是對羞恥感沒有太多反應，那麼這一世的小受，就是真真正正的，知覺麻痺了。

雖然在這種不正經的地方工作，也難免得和客人上床，但小受一次都沒有從中獲得過快感，即便是初夜被開苞的那晚，小受也依然沒有太多的感觸。對小受而言交媾並不舒服，相反的，還很麻煩。因為完全沒有感覺的小受還得表現出享受或高潮的反應，那對小受而言實在很困擾。

明明就只是一根肉棒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而已，到底該怎麼從中獲得享受，甚至是快感？

小受不明白，但心底深處總覺得，這只是因為自己還沒遇到那個命中注定的對象。

這一次演出，本以為也會和以往一樣平淡無奇的落幕。然而就在表演結束，轉身離開舞台時，小受的視線滑過了高處某一片隱藏鏡面。那瞬間，小受猛然的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雖然什麼都看不見，甚至無法判斷那裡有沒有客人在觀看，但小受就是本能的覺得，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人就在那裡。

他必須去見那個人……

包廂內，攻受很快的見到了面，只是他們的見面並非乾柴烈火般的激烈碰撞，相反的，雙方相當冷靜的坐下談話著。

小攻開口就單刀直入的問了小受，多少錢能幫你贖身。

這話聽在一旁的警衛耳裡簡直要跌破眼鏡，畢竟有誰會在第一次見面就幫一名舞孃贖身的？還是用這麼稀鬆平常而冷靜的口吻，簡直就像是隨手買下了看順眼的商品一樣。

不，照以往的經歷，對小受有興趣而想出錢贖身的客人也不少，但好歹也會打量一下小受，或是驗個貨之類的，但小攻的反應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包廂內，沒有人在乎警衛心裡的吐槽，小受開口說了個數字，隨後補充道。

「正確價格應該找老闆問。」

這句話很快的讓警衛回過神，確認了小攻確實想替小受贖身，警衛抱著滿腦子不可思議的感受，很快的聯絡了俱樂部的財務主管。

關於自己的價格，小受並不是很在意。對於財務與小攻之間的談話也沒多少聽進耳裡，只是隨手替小攻點燃嘴上的香菸，那再自然不過的動作就像是已經把這件事做了無數遍。

默默的將攻受之間莫名的親密舉動看在眼裡，財務聯絡了老闆的同時也猜想著，或許攻受原本就相識，甚至可能在私底下有往來。想到這一層，財務決定試探一下，畢竟私底下有往來這件事可是違規的。

「我們家這位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有些難以啟齒。」

對於財務的話語，小攻只是挑了挑眉，在財務繼續開口前，小攻轉頭直接問了小受是什麼問題？

財務有些想吐槽，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自己說出口。卻沒想到下一秒，小受維持著臉上的淡漠神情，說出了自己對性事沒有感覺的事情。那冷靜的口吻彷彿剛才小攻問的是，喜歡牛奶還是果汁？

「嗯……手伸出來。」

然而在財務和警衛內心錯愕不已時，小攻又莫名的和小受這麼要求著。而小受也毫不遲疑的將手伸了出來，那是一隻白皙纖細卻又不失骨感的手，小攻將那手的掌心翻了出來，接著眼都不眨一下的將燃燒的香菸頭按下。

細緻的肌膚立刻被高溫的菸頭燙出了一個無法抹滅的痕跡，嘶的一聲更是令人不住感到頭皮發麻，警衛和財務立刻就斥喝著要上前把人拉開。

「少礙事。」

只是小攻冷冽的一撇，立刻就讓兩人下意識的停住了動作，那樣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兩團會動的肉塊一樣，兩人甚至有種錯覺，彷彿只要再向前踏出一步，就會真的成為兩團肉塊，沒有生命、不會活動的肉塊。

「有感覺嗎？」

和面對兩人的冷冽不同，小攻問向了小受，那話語雖然冷靜卻有著一絲溫柔，彷彿剛才並不是自己把菸頭按在對方掌心裡，而是用雙手捂熱對方冰冷的手。

「只是痛。」

小受沒有抽回手的意思，淡漠的開口說著。明明能感受到疼痛，但小受並沒有對這樣的傷害感到排斥或厭惡，更別說恐懼了。

小攻低吟著像是在思考什麼，隨手將熄滅的香菸丟到桌上，再拍了拍那掌心裡殘留在傷口上的煙灰。

而小受從頭到尾都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僅僅只有感受到疼痛時微微蹙了下眉。

攻受之間這樣詭異的相處，早已讓財務和警衛看傻了眼，完全搞不清楚這兩人的腦袋到底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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