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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之爭 25-04 Three denominations (三宗篇)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8030 ℃

「劍魔。」

武士站在二樓,表情凝重地瞪視下方。

「原來如此,你要與同為師宗的我們戰鬥?」

「若非你們默堂無法無天,我今日也不會出現在此。」

羅姆路斯朗聲回應。

武士冷笑一聲。

「無法無天⋯嗎?你是說這麼多年來,試圖扳倒斐家的我們,比什麼都沒做的你們更需譴責?」

男人腰間長刀嘩然抽出,一個晃眼便瀟灑跳下。

「所有人按原定計畫離開,這裡──就交給我來了斷。」

「老大⋯。」

揹背袋的男人喃念中飽含猶豫,但點點頭後還是迅速往窗外跳去。

「嘻嘻嘻…那我也先走啦!」

吊在天花板上的男人笑嘻嘻地甩動身軀,隨興幾個晃擺竟已經盪出房屋。

「居然只靠自己斷後⋯完全被瞧扁了啊。」

悠離只道武士意圖挑釁,於是她凌空躍起,轉眼就飛到了武士面前。

「嗖!」

猛地一揮,那重拳宛若隕石墜落,光是與空氣摩擦就產生了破空聲響。

武士揮刀硬扛,儘管不是完全擋下,但也僅僅是退後幾步。

──手感不對。

悠離甩了甩手指有些疑惑。

照理來說,任何金屬在她龍鱗面前不壞也得歪,但方才一拳與其說是揍擊硬物,不如說更像拍擊水面會產生的回饋。

沒時間細想,對方反手一刀就朝她脖頸砍去。

無聊!

悠離不屑一顧,硬化脖頸上龍麟打算強接這刀。

「鏘──」

轟隆一聲,撞擊如晨鐘盪林。

儘管如少女所料,斬擊確實沒法傷她一根寒毛──

但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族輕易搧飛。

「悠離!」

羅姆路斯往前一步打算接住少女,無奈悠離慣性不減,飛行速度快得無法跟上。

「碰!」

撞向牆壁發出砰然巨響,牆壁隨之坍塌。

塵土瀰漫間,少女灰頭土臉地從磚瓦中站起──表情格外屈辱。

「趁現在出去絕對不會被發現對吧☆」

「慾,安靜點。」

突兀對話在大廳內響起,是兩名少女腳步從容地朝大門走去。

羅姆路斯見狀立刻朝兩名少女近逼。

「那邊那兩個,站住。」

「──想動他們,先過我這關。」

但武士也反應迅速擋到他面前。

「「…。」」

兩名男人瞪視著彼此,雙方都握著配劍一動不動。

「那是甚麼魔具?」

悠離神情憤恨難平,顯然被人族打飛對她來說異常恥辱。

「不確定。師宗煉物千奇百怪,要在幾招內看出原理不太可能。」

羅姆路斯低聲回應。

「但也不必執著甚麼原理,找準機會把煉器師幹掉就完事了。」

「不行,我今天定要把那破劍給捶爛。」

悠離秒拒羅姆路斯的提案。

明明只要取巧就可以輕鬆解決…。

黑髮少年嘆了口氣,抽出腰間佩劍準備協助戰鬥。

「罷了,反正另一邊應該也有別人負責應付…,那這一戰就隨你高興吧。」

「絕對要揍到這傢伙鼻青臉腫!」

少女咧嘴笑著朝武士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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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灰棕色頭髮的少女走在田邊小道上,而其中綁著捲翹單馬尾的女孩眉開眼笑。

「哇呀呀~沒想到躲了這麼久,終究還是被發現了☆」

「…。」

「情情醬~你覺得劍魔跟族長打誰會贏~?」

「慾,吵死了。」

但被搭話的短髮女孩顯然沒有興致聊天。將鬢角梳到耳後淡淡回應。

「潛笛祝福真的有用吧?有用的話,基地為甚麼還會被發現…。」

身後一輛馱運馬車緩緩跟著,是由揹著嬰袋的男人單手推動。

「或許敵人是用地毯式搜索找出來的?」

較為沉著的女孩淡然回應,但這行為瞬間就讓另一名少女表示不滿。

「為甚麼情情醬都只回答顛魔~明明我也發問了不是嗎~!」

「還不是因為慾的問題都很難回答。」

「剛剛不就是簡單的二選一嗎?!」

「嘻嘻嘻…族長肯定會活下來~」

「欸?我沒有問你耶瘋魔☆」

「擅自搭話,噁心。」

兩名少女口氣冰冷地嘲諷插話男人。

走到稍遠處,一隊軍伍正在路邊整隊。

那些人各個神情緊繃,明顯是為大屋騷亂而來。

但剛從大屋離開的成員們卻沒有避嫌打算,幾人毫無顧忌從軍隊旁擦肩而過。

「弟兄們準備好了嗎!」

「是!」

在較為年長的軍人發令後,眾士兵輕喝一聲集體往大屋看去。

「嘿嘿嘿,這種感覺好有趣喔☆」

女孩嘻笑著把手放到一名軍人眼前胡亂揮舞。

「朝大屋──前進!」

「「「一二…一二!」」」

軍隊長見士兵們已經進入狀況,揮手號令所有人往目標地前進。

「要趁現在把他們殺掉嗎?」

背袋男人背後傳來小聲詢問。

短髮少女搖頭。

「時間上來不及,而且會被老大罵。」

「──原來如此,是怕被罵才乖乖逃走嗎?」

調皮中帶點戲謔,一道眾人從未聽過的男性嗓音加入話題。

「那跟我這邊情況很像呢,我也是怕被上司罵才認真工作的喔☆」

「「!」」

幾人頓時擺出備戰姿勢。

從驛站走出一名態度散漫的褐髮少年──貝洛滿臉興致地把玩著手中銀戒。

「菈菈娜占卜說我今天會有豔遇…,不過居然要拿著魔具才能看到美人,這也太辛苦了吧。」

「…解除隱身。」

短髮少女淡然對瘋魔命令道。

潛藏在黑影中的男人看了貝洛一眼,將腰間燈籠給熄滅。

貝洛微笑開口。

「隨著隱身時間越久,使用者便會有越嚴重的暈眩感──這樣的魔具真的太糟糕了不是嗎?」

「哇呀呀~軍方的人嗎?還是路過?」

慾笑嘻嘻地把手藏到身後,將頭微彎三十度故作俏皮。

「雖然發現我們就必須滅口…,但因為你很有趣,要我們放過你也沒問題喔☆」

「和慾很像,可以離開。」

短髮少女也正經地點頭。

「這個人是軍十首席,貝洛‧弗律。」

只有背袋男人意識到問題。

「我們一定得解決他,否則逃不過軍閥追捕。」

「「!?」」

兩名少女聽聞貝洛名號皆是一僵。

「唉呀,原來我在聯邦也有點名氣嗎?」

貝洛搔了搔頭。

「不過希望你們別太期待──畢竟如今的軍十首席已經不是我啦。」

「聊這麼開心,真想和她們培養感情嗎?」

身後跟著表情高冷的黑髮少女,那幾成焦臂的左手纏繞淡淡黑煙分外醒目。

蒂芬緩緩拔出長刀,刀光反射月亮的同時散發出不小威壓。

「也好,那就讓我送你進去陪伴她們。」

「等等,你把刀對準我真的沒問題嗎蒂芬!?」

兩位少女都意識到蒂芬散發的壓迫感,她們同時沉下臉壓低身子。

「哇呀呀~連打敗溪鷹的那傢伙都來了嗎☆」

「兩名軍十,我們不能開玩笑了。」

「為甚麼?」

推車男人表情漠然,幼童嗓音從他背上包巾斷斷續續發出。

「基地被發現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連霧隱燈籠都被對應魔具給針對解除…,是誰出賣了我們?」

「嘛嘛嘛,那些事已經不重要了吧?。」

貝洛微笑打斷。

──關於軍方為何能得知敵人作戰計畫及持有魔具資訊這點,老實說貝洛也十分不解。

畢竟自家團長前些日子明明篤定歐格魯已無聯邦成員,昨晚卻又一臉苦悶地召集了軍十說要在今天進行掃蕩殘餘勢力…,隨後拿出的情報像是準備了數月之久,連敵人作戰計畫都一清二楚這點更是啟人疑竇。

要說歐格魯有人有這個能耐把情報蒐集到這種地步,貝洛心底只有三個人選…。可不管是其中哪位,再往下探究肯定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所以他並不打算再查。

「說得對,不論如何我們要做的事情都一樣,那就是打敗你們然後繼續跑而已嘛☆」

長髮少女親切地對貝洛眨了眨眼。

「小哥你真的很棒耶,要不要加入我們默堂呀~♥」

「加入就算了吧,我會先被旁邊這位給幹掉。」

貝洛連忙拒絕,緊張模樣惹得兩名少女莞爾一笑,但蒂芬臉色卻是愈發陰沉。

「壞…人。」

又一個陌生人加入話題,那聲音甜膩呆萌,和慾給人的感覺驚人相似。

除了貝洛和蒂芬,其他人全都詫異地尋找說話來源。

「壞人,壞──人。」

在那童稚嗓音又重複兩次後,他們才終於意識到聲音來自蒂芬左手。

──那焦黑手臂上,一個看不出喜怒的裂口正開闔著對敵人傾訴語言。

「死,壞人,死♥」

「養靈?」

背包男很快看出蒂芬左手異狀。他驚恐地瞪大眼睛,背上嬰袋亦迅速質問。

「而且還不是薩滿、天福或不正五相…這難道是失傳的人靈體系!?」

「?」

蒂芬挑眉沉默半秒。

她前些日子為將薰央給予的「詛咒」化為己用,特地前往養靈發源地求教。

但在實際造訪安無後,蒂芬赫然發現薩滿文化與自己想找的東西根本毫無關聯。

安無養靈不僅無法使宿主與靈體共享靈格,其交流方法更是令蒂芬難以理解──她本以為接下來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卻沒想到今日又像是看到了一絲光明。

「你看過類似的東西?」

蒂芬試探詢問。

「…。」

男人死閉著嘴,但背上布包又傳來孩童回應。

「我是第一次見到。但因為非常了解帝國現有技術,所以才確信你手上那隻靈體,絕不是以現今任何流派淬養而成。」

「那你還看得出甚麼?」

「…我為甚麼要回答你?」

「要是你能多說些,我可以饒你不死,這比其他人下場好多了吧?」

蒂芬態度輕鬆。

「「…。」」

除了背袋男人以外,其餘人聽了都不禁沉下臉。

「嘻嘻嘻,是誰要饒誰一命?」

一道冷笑忽從貝洛後方響起。

貝洛大吃一驚,抽劍轉身卻沒有看到說話人。

明明在閒聊時也一直繃緊神經關注敵人動向,怎還有人可以瞞過他的感知繞背戲弄?

「我在…這裡~!」

聲音再度從背後傳來,這次貝洛終於看見了對方,半個面具下,男人竊笑著緩步離開,那側臉鄙笑的模樣挑釁且瘋狂。

正想進行格擋,貝洛卻發現自己手肘已被扎上兩道銀針──敵人攻擊早就完成,可身體竟連「被攻擊了」這點都無法察覺。

「!」

被偷襲得逞讓貝洛神情狼狽不堪。

不過敵人得手瞬間也是最佳的攻擊時機──所以一旁蒂芬當即朝敵人斬去。

卻沒想到她快如飛雷的追擊竟被敵人輕鬆躲開──瘋魔甚至看都沒看一眼便浮誇跳出兩人揮刀範圍。

「下個目標…是腿喔。」

話音未落,面具男再度潛隱於黑暗之中。

「…。」

周圍一點障礙物也沒有,男人為何能做到完全潛伏?

儘管煩躁,蒂芬還是試圖靜下心來好好觀察環境。

其他敵人並沒有如這傢伙般鬼魅無蹤,所以顯然不是又開啟了霧隱燈籠。

──難道是像薰央那樣能夠潛入黑影?蒂芬隨即否定了自己假設。

因為轉化全身質能這種絕學絕非一階術師可以掌握,並且就算有強大魔具輔助,要讓低階種族成功施行也肯定需要相當多代價…,真是如此的話,不可能只攻擊貝洛手臂就開關隱身效果一次。

「蒂芬!」

貝洛吃力大喊讓夥伴回神。少女這才意識到自己分神太久。

「百花。」「絕舞☆」

兩名少女沒給她後悔機會,她們各執一手用以合掌,再以另一隻手朝她推出,袖間頓時飄出漫天飛花擾亂了蒂芬視野。

儘管這些花瓣看起來毫無威脅,但蒂芬出於警戒依舊點地後跳。

「!」

兩道不起眼弧線悄悄擾過滯空花瓣。

沒等蒂芬看清暗器動向,不聽使喚的左手就已搶先擋在眼前。

接著聽聞「唰唰」兩聲,焦黑手臂上如同貝洛那樣被插上了兩支細針。

「怯~居然被發現了嗎☆明明我想瞄準眼睛呢~」

敵人不服氣地吐舌,兩袖甩動,恐怕又發起了下一波攻擊。

「先解決左手。」

另一名少女死死瞪視那詭異手臂,顯然也已明白這魔靈可怕之處。

少女擺手旋轉身姿,滿地花瓣恍若時光倒流重新飛舞空中。

而隨著滿天花片遮蔽視線,幾道難以覺察的軌跡又再度曲折朝蒂芬射去。

──無法以五感察覺攻擊的話,再拖下去對自己很不利,那怕要受點小傷都必須速戰速決…。

黑髮少女將重心微微前傾,接著用力蹬地朝少女右前方撲去。

二女尚未理解蒂芬意圖,黑髮少女便擺好了架勢──

「黑珀。」

伴隨這聲輕喃,下一秒蒂芬已在十呎之外。

黑電與閃光在蒂芬途經路線上炸裂而開。

明明只是一瞬間的畫面,但眾人卻因為蒂芬高速移動而看見一片殘影,而黑雷與破空的呼嘯聲,都比少女閃現景象還要存在於現實更久。

也因為這招技能是以人體無法承受的行動來施放,所以蒂芬在施展殺招後,全身迸發血珠與傷口──情況彷彿上百隻小蟲同時撕咬著她的皮膚,惟有咬牙強忍,並以長刀拄地才得以堅強站著。

「──雖然很快,不過好像沒砍中我們耶☆」

「嗯,準度好差。」

「!?」

沒想到理應被斬成兩半的少女們,居然還嘻皮笑臉地挑釁起蒂芬。

貝洛同樣一臉震驚──就他的角度來說,蒂芬這擊快到無法反應,從路徑來看也確實命中了兩女,黑雷甚至都纏到了兩女身上,但為何她們卻一點事也沒有?

「那,換我們出手了嗎?」

背著嬰袋的男人緊抿著嘴,而背上包裹傳來的年幼聲音也開始變得詭異。

背袋先是進行了一系列不自然晃動,隨後男人也開始以獵奇姿勢伸展起四肢。

直到節奏趨於一致,重複幾拍後他們才一齊停止扭動。

接著背袋開始以奇怪的方式膨脹與收縮。

「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傑作!」

童音已經不再稚嫩,那喊聲逐漸變得成熟沙啞,並且隨著它的介紹,六支黑棍陡然撐破布包,宛若羽蝶破繭而出。

而當怪物站穩身形,貝洛定睛一看,發現這竟是隻酷似螳螂的巨大怪物。

「如何?這支斷骨螳螂可是我的精心傑作,就算是對上三階術使也未必會輸!」

男人表情興奮的像個孩子,說完就被蟲物腹部冒出的奇怪觸手給捧到蟲軀下方保護。

「雖然軍閥今日似乎準備萬全,但終究還是低估了我們默堂的戰鬥能力…,所以就先請二位付出代價,成為我靈寵的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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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掛,夜晚郊區格外寧靜。

靠近林邊的木屋中燈火朦朧,雖然沒有特別耀眼,但作為照明一途估且算是勉強及格。

「唰──」

坐在窗邊,芙蕊認真地拜讀著北亞人王國經典的人性文學代表作《埋葬火信花》。

小心翻過書頁,密密麻麻的獸族文字如今已成了易於閱讀的簡單語言。

故事講述男主長期收到死神神諭,需要暗中將垂死或尋死的年邁村民帶往世界盡頭告別。

沒想到此舉卻被其餘村民們發現,他們視男主為不祥災厄而公審殺害。

女主依著愛人遺書成為了下一名死神代理人,卻在進行送別的旅程中慢慢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真相──原來村莊所有人都已因為洪災而亡,而男主只是想讓村民們的冤魂放下怨念回歸平靜…。

故事詭譎又悲傷的氛圍讓芙蕊非常震撼,她入迷得甚至連韓宇爵走近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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