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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烟花三月

小说:二小姐的剑 2025-08-16 17:36 5hhhhh 3060 ℃

瘦西湖上飘着三三两两的花船,这里虽不是秦淮河那种天下闻名的风流地,但扬州瘦马也算得上声名远扬。不过毕竟不是传统青楼,这里的漂亮姑娘可都是清白身,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厨技,可谓是样样精通。

瘦西湖上的花船自是最好的瘦马交易场所,不是颇有姿色根本上不了这里的船,不过毕竟是一次性买卖,最好的自然也是最贵的,秦淮河的花魁就算一夜接客百余人,所赚银钱也只够买上这里最便宜的一个姑娘。

“奴家名唤圆圆”

“你姓陈?”

“奴家无父无母,并无姓氏。”

“那你呢.”

“奴家名唤如是”

“你姓柳?”

“回主人,奴家也无父母。”

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姑娘仰视着眼前奇怪的矮个公子,公子的声音很沙哑,脸上还带着面具,带着面具很正常,这里有很多人是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的。但是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一点没露出来的可是头一回见。

贩人的老鸨可不会想这么多,她只觉得今天赚大发了,这两个小姑娘价格可不便宜,千金买马,千两买人。一千两的银票可是实打实的交到了自己的手里。哪管这位爷打扮成什么样,就是这位爷面如厉鬼这买卖也成了。

没等船只停泊靠岸,两个小姑娘只觉身体一轻,已然被这位奇怪的公子带到了空中。来不及惊呼,湖中荡起数十次波纹,圆圆和如是的脚踏到了实地。

“好轻功。人贩子?”

湖边枝头的琼花散开,露出了一张让两个小姑娘砰然心动的脸。还有一身明晃晃的飞鱼服。

条子会管这里的事?扬州的锦衣总旗不是赚这里的保护费赚的最狠的?是新来的李三光?我对他摇了摇头。

“我买人,人伢子在船上。做的是和卖,不是人贩。”

拿出了有他们总旗背书的卖身契晃了晃,见他没说什么,抓着两个花痴就打算离开了。

"那船上有比这两个更美的女人吗?"

“她们不是最贵的。”

锦衣卫的少年没再阻拦我的去路,侧身让开示意我可以走了。我也不想和这群条子有什么接触,尤其是这个奇怪的条子。以我的功力竟然没注意到他藏在那里,这避气的功夫不当狗崽队可惜了,要是被这种狗崽盯上也是麻烦事。

女人买女人,奇哉怪也,还是个好香的女人。本来只是觉得天气好打算在湖边睡一觉的少年听到了不错的轻功,虽然还做不到踏雪无痕,但是能蜻蜓点水已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起了点兴趣的少年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点在水面上的三寸金莲,女人的脚。靠近一闻,还散发着处子的幽香,这小个子果然是女人。不过比起带着面具的奇怪女人,少年更喜欢她手上看得清脸的两个丫头,看清了卖身契,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有地方批发卖处子,就是说那几船都是姿色不错的处女?这下不得不去了。

回到家中等姐姐做好饭菜,我也给这两匹瘦马身喂下了三尸脑神丹,让她们体验了一次药效发作的感觉,顺带跟她们讲明了我为什么要买她们。

直白来说,是替死鬼。这两个女孩是我挑了很久找到的和我跟姐姐身材基本一致的女人,除了皮肤没有从小用真气护理比我们差点,但同样是十几岁满满的胶原蛋白,也大差不差,就是脸没我们漂亮。这很好办,易容虽不能做到一模一样,但只要能做到有七成相似,再带上面纱,这就算成了。

老姐要上台比武,所以台下要有一个替身,要是老姐没打过搞不好比完武直接洞房花烛夜了,所以我也需要一个替身。

反正家里的钱有多少别人又不知道,银票我能带走,这个院子和地契送给谁都行。

“姐,城里来了不少高手,有的听传闻是比娘还厉害的。打得过吗?”

楚若男的手艺放在后世怎么也得是个星级大厨,每道菜的刀工火候恰如其分,但家里的菜系倒是常年老三样,全是楚天明那个便宜老爹爱吃的。便宜老妈只教这三个菜怎么做,对我们的教育也是只准做这三道菜和楚天明和还没出生的弟弟可能会喜欢的其他菜品。

扒了口米饭,要吃吐了。

“不知道,有你在不是一定能打过吗?”

“万一来一个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我也看不懂他的招式那怎么办?”

“跑。”

“打不过就跑?”

“打不过就跑,招娣,我们要为弟弟守贞。”

没救了,这天没法聊了,还是便宜老妈的问题,要早生个大胖小子,看在楚天明儿子的面子上估摸着也不会寻短见。

......

“这位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俊俏的少年郎,帅哥她见的多了,怎么说二十年前她也是秦淮河的花魁,但是这么干净的军户倒是头一次见。白净的脸上没留胡子,飞鱼服也是一尘不染。

少年笑了笑,拔出了刀。

“把你这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要六个。叫到船舱里。”

“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严总旗的钱我们可是分文不少!不信您可以查账,上个月没卖出几个姑娘,真真是只有那么多。”

“之前的分成是多少?”

“七三”

“怎么才七成啊”

“爷,您弄错了,是三成,剩下七成里有五成还要孝敬那些文官老爷呢。”

“我说七成就是七成。叫六个姑娘进来,少的用人抵债,下次再缺严总旗的钱,你的脑袋可就不一定在你头上了。”

走出了船舱,擦干净冷汗,老鸨急忙拉来船上的龟公。

“要不你先拖这位爷一会,我先去严总旗那里问问?”

“要拖你去,老娘可惜命呢。”

“你没看错吧,他腰上挂的真的是小旗官的牌子。”

“错不了,我二十年前当花魁的时候就在伺候这群军爷了,牌子真假我怎会看错。”

“那只能按他说的办了,等他走了我们再去严总旗那问问。”

“只能如此了。”

少年郎把玩着手中的飞刀,坐在船舱里听清了龟公的话语,转了两圈又收进了手臂的扎甲里。

六个姑娘依次跪在地上,都悄咪咪偷看着俊俏的少年锦衣卫。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捏起少女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

“奴家叫宋莹”

“你有什么愿望吗?”

“奴家没有什么愿望,奴家的愿望就是以后好好跟着爷,能一辈子跟着爷。”

“嘶,一辈子跟着,一辈子跟着。也行吧,我会满足你的。你呢?”

少年问起了另一位少女。

“奴家叫月月,奴家的愿望是能有一根新的簪子。”

........

“一辈子跟着我,一根簪子,穿一次红色的嫁衣,犯错挨打的时候能轻点,一次亲吻,还有,我的爱?”

少年看着最后一个向他许愿的女孩,情窦初开的十五六岁少女,身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姿色不是这群少女里最好的,双眸却是这群少女中最亮的,那眼中含羞的模样,真是,太好玩了。

“脱衣服吧。”

少女们回了声是便解起了自己的衣衫,虽然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教导她们的老鸨们可都是千人骑的货色。教她们在床上该怎么让男人开心这事可比琴棋书画重要得多。

摸上了第四位少女的乳房,捏着她的脸颊,少年实现了她的愿望。这女孩叫什么来着,思雨还是思晴?忘了,管她呢。

少年一边亲吻着,一边把手慢慢从上身挪到了下身,穿过柔软的芳草地,两根手指钻进了紧致却又湿润的洞穴。女孩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少年的手指不断的往内深入,终于是触碰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肉膜。

少年笑了笑,用了点力。

“嗯~啊~!爷,弄破了,思云的身子破了。”

少年没有理会女孩的声音,把两根沾满淫水和处子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允了起来,更是直接蹲下身直接把脸贴到了女孩的阴户上。

“嗯~不要,爷,那里脏,爷~别...不要..不.”

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少女们的尖叫响出了船舱。

老鸨听到了,当没听到。龟公也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有些变态的客人玩起来的时候这些瘦马叫的可不止这点声音。

“爷....您...您怎么把..把思云给杀了。”

名叫思云的女孩胸口插着一柄飞刀,那是心脏的位置,鲜血顺着女孩的身体往下流淌着,快流到少年头上的时候,少年站起了身,像扔垃圾一样把女孩的尸体扔到了地上。死不瞑目的女孩眼中带着不解,带着痛苦,还有一点点的开心,因为那是她的初吻,那是她一眼就喜欢上的男孩。

“你想要一根簪子是不是?”

少年笑着问道第一个停下尖叫向他问话的女孩。

“送给你了。”

递过来的既不是绣着精美花纹的木簪,也不是价值不菲的玉簪,是一根根本称不上是簪子的铁针。

月月接过那根铁针,挽了个发髻,用铁针插了上去固定住了头发。少女挽的是一个妇人髻。是结婚了的女子才会扎的头发。

“我讨厌这个发髻,我妈妈就扎着这种头发,丑死了。”

少年无由来的厌恶让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嘴角刚刚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好不容易停下的害怕情绪又涌了上来。

没有亲吻,没有前戏,少年上前依旧用那双手指夺走了这个少女最珍视的东西,她的贞洁。

失去处子之身的痛苦只有一瞬,那少年厌恶的眼神却让月月的心苦痛不已,他一点都不喜欢我。

少年喝干了月月流出的处女血液的同时月月也看到了那柄飞刀,她闭上了眼。

“奴也会死吗?”

“是啊,等你嫁给我之后,你叫什么来着?”

“奴叫晓晓,奴真的能嫁给您吗?”

“嫁衣就是出嫁时穿的衣服对吧。”

“对。”

“那你现在嫁给我。”

少年贴身给晓晓披上了一条纯白的绸缎,另一只手又掰开了女孩的小穴。

“忘了,得是红色的。”

少年纠结的看着被处女血染红的手指,想了想还是放进了嘴里,嗦干净手指后拿出了飞刀,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往洁白的绸缎摸了上去。少年摸着绸缎,也摸着女孩。沾满全身绸缎所用的巨大出血量让少年的嘴唇都有些发白。

收回了手,用内力止住了血。晓晓心疼的看着这个男孩,撕开了自己脱在地上的衣衫,用棉布片给男孩包扎起了手掌上的伤口。

少年有些奇怪的看着晓晓,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拿出了挂在腰间的飞刀,女孩握着少年的手,微笑着抱了上去。

真是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笑着死的人。

“爷,那我要怎么才能一直跟着您呢?奴不信神,也不信鬼。”

宋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也想了好久,吃掉的话总会拉出来的,还是把你烧成灰装进香囊里好了,这样比较方便带着。”

“那您死后会把我放进墓室陪葬吗?”

“会吧,你不是说要一辈子跟着吗。”

......

第五位少女的处子血流干了,少年的飞刀也只剩下了一把。

“我妈妈说,男人不会爱上女人,女人爱上男人就会想杀了这个男人,所以男人不会爱上女人。所以我要怎么才能爱上你呢?”

“爷,您能摸摸我的头吗?”

“可以”

“爷,您能亲我一下吗?”

“可以”

“爷,您可以不用手指,换一个东西要了人家的处女吗?”

“不行,我要你的血。”

......

“那现在,可以让奴婢来伺候您吗?”

“可以”

女孩卸下了少年的飞鱼服,里衣.....少年的的脸很干净,身体却是破破烂烂的,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布满了伤疤。

“爷,这是?”

“妈妈用剑割的,妈妈爱我。”

“疼吗?爷。”

“小时候有点疼,现在不觉得了。”

少女细细的摸着这些伤疤,缓缓俯下身去,少年的鸡巴软塌塌的垂在身下,任凭少女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有一点点抬头的起色,少女抬起了头。

“爷,奴的身体不漂亮吗?”

“漂亮”

“那您不想对我的身体做点什么吗?”

少年冥思苦想。

“砍一刀”

少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来吧,爷”

少年拔出了被女孩卸下放在床上的刀。

“等一下,爷,奴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我叫楚天明。”

绣春刀上没有沾上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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