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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起床,然后获得极品女奴

小说:身为废奴主义进步分子却得到了一个私人女奴隶该怎么办? 2025-08-16 17:36 5hhhhh 5010 ℃

当威廉.道尔顿醒来时,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鼻腔里依旧还残存着浓重的酒气,头顶更像是被一群猛男用大锤砸入岩钉一样疼痛难耐,威廉勉强支撑着手肘坐起身子,又不得不扶着额头向后倒下。

“主人您醒了?”

二十多年来习惯独自入睡的道尔顿身边突然传来一声招呼;

“哦踏马的!谁啊?!”

威廉吓得浑身一抽,整个人往声音传来的反向一侧猛的一蹦跶,然后咚的一声,整个人重重的从床上滚落到了地板上,整张脸和小旅馆地板上的毛毯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口的灰尘与散发着异味的碎屑吃了一嘴,威廉咳嗽着坐起身,这时视线才终于清晰起来。

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个小旅馆,装潢破烂家具陈旧,但在自己所处的诺顿帝国边境要塞城市洛雷斯坦已经是最顶级的套房。

视线下移,是自己刚刚躺过的双人床。

床对面一侧躺着一个女人,红色长发深紫色眼眸,身材修长肌肉线条饱满,容貌俊俏又凹凸有致,尽管脖颈上戴着金属项圈和手脚上的镣铐令人在意,但总的来说算是处于威廉好球带以内。

唯一的问题就是威廉根本不认识这女人。

“所以你谁啊?为什么躺在我的床上?”

“我是克蕾雅,克蕾雅.布莱希特。现在算是你的奴隶……大概?”

女人只是侧躺着,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尚未从宿醉中恢复,正在拼命抓耳挠腮的威廉,神情有些残念。

“布莱希特……布莱希特?你是罗德尔王国的贵族?”

自己所在的诺顿帝国与罗德尔王国正在激烈交战,而布莱希特是敌对方军团级指挥将领边境伯的姓氏,威廉自然有印象。

然而床上的女人对此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算不上吧……只是旁系的私生女而已。”

“那你为啥叫我主人?”

“因为我是你的奴隶?”

“为啥你是我的奴隶?”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

“这种对话究竟有意义吗?”

“没有呢……”

克蕾雅说着又躺了回去,四仰八叉着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被威廉看个精光。

不过这一次,威廉注意到克蕾雅的腹部有一道伤痕,看起来像是新增的伤疤,还没有完全愈合很显然是从前线刚被俘没多久的战俘。

威廉扶着额头坐在床沿上,以思想者的姿态回忆起之前的过往。

自己是诺顿帝国的天才魔导科学工程师,尤其擅长反魔法装甲技术研究,三年前毕业于帝国第一魔导工程学院,而现在正带领研究院技术小组来到两国交战前线测试最新型的魔导装甲效果。

对于法师匮乏的诺顿帝国来说,反魔法装甲技术是能够与隔壁同为大国的罗德尔王国抗衡的王牌。

一旁的克蕾雅身上的拘束具自然也是威廉亲手设计的产物,金属项圈内置的魔导符文可以封印魔法咏唱的效果,让施法变成意义不明的行为艺术,而镣铐也能消除身体强化或者非咏唱类的小型瞬发法术,算得上是针对罗德尔王国法师俘虏的常见挂件。

威廉带领的技术小组在获得试验成功之后自然也受到了前线部队帝国第八边防军的热情款待。

简单来说就是喝酒,玩命的喝。

威廉只记得觥筹交错之间自己手下的研究员们在士兵的嘲讽声中一个一个被抬下桌子,还有边防军长官汉兰德少校那张欠揍的脸。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不管威廉怎么拼命挠头都难以会想起更多的记忆碎片,而克蕾雅只是说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是昨晚后半夜我突然被从监牢里弄醒拽出来送进这个房间里,送我来的帝国军官说你今后就是我的主人了,就这样。”

“谢谢你的补充,真是毫无作用。”

“不必客气,身为奴隶的我为主人排忧解难是应该的。”

“我并不是在夸奖你。”

“我知道。”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沉默了片刻,随后威廉问道:

“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哦,你昨晚睡的就像是一条被丢进井里淹死的死狗一样。哦对了,顺带一提我还是处女。”

“行了行了我明白,不用分开腿让我看!”

威廉摆手制止了克蕾雅分开腿把私密处朝向自己的离谱行为,之后继续尝试回想昨晚在旅店一楼大厅里发生的事情,但还是想不起来。

于是他决定不想。

“主人你看起来还在宿醉,要我帮你搞点醒酒汤吗?”

“行吧。”

威廉头也不回,只是继续揉着太阳穴听着女人爬起来窸窸窣窣一阵忙活。

紧接着,一盆冷水从威廉的背后当头浇下,呲了个透心凉。

“你有病啊!”

威廉被激的一蹦老高,然而克蕾雅只是端着水盆无辜道:

“在我们罗德尔王国军里醒酒汤就是这样的啊?”

“你就是个神经病!”

“你就说有用没用吧?”

“滚!”

“好的。”

女人转身就走,然而就要出门一刻,威廉喊住了她:

“穿衣服啊你!”

“我没有衣服。”

“你衣服呢?”

“盔甲和武器被俘的时候就没收了。”

“盔甲里面就没有内衬嘛!你裸体穿盔甲不嫌硌得慌?”

“我一起被俘的部下有人受了伤,我把内衬切成布条给他们包扎伤口用了。”

“啊……唉……算了。”

威廉低头找出行李箱,翻出一件衬衣走上前递给克蕾雅。

“先穿我的吧。”

“哦,谢了。”

克蕾雅拿着衬衣忙活了半天,但双手被铐在一起的她怎么也穿不上,于是便把衬衣袖子绕过腰间又把下摆从双腿之间拽向前面扎进腰间,做成了兜裆布的形状。

“嗯,很合身,谢谢主人。”

说罢,克蕾雅就要继续往外走。

“合身个屁啊你奶子还露着呢!给我回来!”

经过了一个钟头的一番折腾之后,威廉还是决定让怎么也穿不上衣服的克蕾雅留在房间里。

而威廉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额头上顶着青筋一步步迈下旅馆楼梯,然后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汉兰德少校那张恨不得让人揍一拳的脸。

“哟,威廉~看来你昨晚这是大干了一场啊!怎么样,那个妞不错吧?”

“给我滚,汉兰德你个王八蛋。”

威廉一把拍开汉兰德上来勾肩搭背的手,径直走向旅馆大厅里一处空桌子坐下。

汉兰德与威廉是第一学院的同期,尽管不在同一个系,但两人在军事工程学课程上相遇之后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

毕业后出身平民但天赋异禀的威廉进入了魔导工学研究院,很快以出色的反魔法装甲研究成果晋升为项目负责人;而出身军事旧贵族世家的汉兰德则加入了最精锐的帝国边防军,以坐火箭的速度在三年内从毕业时的少尉晋升成了少校军衔。

两人尽管出身不同但关系要好,自然也不必客套,汉兰德毫不在意威廉的无礼行为,拉开椅子在威廉对面坐下。

“汉兰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怎么,不满意吗?我看你这满头大汗明明是早上又来了一发吧?”

“来个屁!”

威廉一拍桌子,令不远处的旅店老板侧目;

“两份早餐,再送一份去他的房间。”

汉兰德打了个响指冲旅店老板示意,后者点头进入后厨去忙活,大厅里只剩下威廉和汉兰德两人。

“实话说啊,咱就是觉得威廉你这么多年来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要是尝过女人的滋味或许就能有所改观嘛!”

“那也不是这么搞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左翼党派的成员么?要是主张废奴的革新党里冒出来一个奴隶主,你猜我会不会被开除党籍?”

“这有啥关系嘛?反正你又不靠政治吃饭,政治哪有女人好玩?”

“那也不该玩女奴隶吧?你这混蛋……”

帝国成立几十年来,各种党派斗争并没有断过,而威廉所在的左翼党派正是主张废奴改革与平权的激进政党;

然而对此,汉兰德只是嗤之以鼻;

“我家可是旧贵族,男性结婚之前可是要有女奴指导床上知识并且亲身实战演练的哦。”

“啊?”

“对啊,记得那是十二岁,我父亲说要送我一个生日礼物,然后领着我去院子里掀开马车上的布,你猜怎么着?嗨!笼子里面是个刚从前线抓回来的大美人!我当时就把她带回房间里好一个收拾,不一会就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之后干了个爽……”

“够了够了!”

威廉摆手制止了汉兰德手舞足蹈的吹嘘。

这位老伙计在学院时可是数一数二的帅哥,暗恋仰慕者不计其数。

然而几年下来一个也没谈成。

原因无他,汉兰德喜欢和周围的一切人,包括刚认识不久的女同学吹嘘自己玩女人的经历,而这足以吓跑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学生。

当时能一直跟在汉兰德身边的女人就只有作为贴身女仆的艾丽卡阿姨,威廉对那位女士的容貌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一个体型像酒桶一样且力大无穷的和蔼女子。

“等下,你说的那个女奴不会就是艾丽卡阿姨吧?”

“是啊!”汉兰德点头,随即注意到威廉逐渐扭曲的表情,慌忙解释道:

“艾丽卡阿姨之前是罗德尔王国第三集团军的魔法工程兵,被俘之后刚来我家只有三十二岁,那时候她还很瘦的。”

“没法想象。”

威廉只是摇头,一方面不管怎样的科学知识都无法帮他压缩脑内艾丽卡阿姨那酒桶一样的身材,另一方面汉兰德十二岁就上了比他大二十岁的女人这件事也实在超出认知。

“还是你们保守派旧贵族玩的花。”

“嗨!”

汉兰德随手将小费递给端上早餐的侍者,随后正色对着威廉问道:

“话说回来,你昨晚和克蕾雅到底做了没?”

“没做啊,她说我昨晚睡的像是一条被丢进井里淹死的死狗一样,原话。”

“啊?那你咋出这么多汗?昨晚也不热啊?”

“这是她所谓的醒酒汤!醒酒汤你知道是啥么?!就一大盆冷水直愣愣从我头顶泼下来!妈的!”

“啊?”

汉兰德少校的表情愈发疑惑,然而威廉并没有停下吐槽:

“这个女人就是个精神病,纯的!我说一句话她能顶我三句,让她穿衣服她把我的衬衫穿成兜裆布,我就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家伙,简直比我研究所里刚毕业的实习生还离谱!”

“等下,你等下,那女战俘是叫克蕾雅.布莱希特没错吧?”

“没错啊。”

“红头发,深紫色眼,腹部左侧有一道新添的伤?”

“对啊。”

“那可就怪事了……”

汉兰德手指敲着桌子眉头微微皱起:

“不应该啊,我可是从女战俘里面精挑细选才挑中了她,容貌90分以上,性格也很温和,为人也不错,被俘之后在监狱里还经常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下属来着。”

“战俘食物配额不足么?”

“那倒没有,不过罗德尔王国没有魔导卡车,军队补给线长年吃紧,估计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也对……”威廉点头,随后补充道:

“她说被俘之后衣服被用作绷带包扎别的伤员了因此在战俘营里没有衣服穿,这事是真的么?”

汉兰德对着威廉露出了看傻子的神情:

“她这么说你也信?这几个月以来光首都的记者都来了四轮了,要是战俘营里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战俘光着身子到处乱跑怕是早就要把裸照登上首都军事报头版头条了,比上个月的红山河谷战役大捷还他妈的靠前!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震惊!诺顿帝国前线战俘营竟然出现如此香艳画面,是帝国军纪的沦丧还是贵族荣耀的没落……”

威廉及时制止了少校的吐槽,挠着头啃起三明治说道:

“也对,我果然还是喝多了……妈的!”

“不过帮忙治疗伤兵的事情倒是真的,你也知道咱们帝国基本就没什么魔法师,会治愈魔法的更是少之又少,偏偏治愈魔法在急救续命的场合实在是太有用,克蕾雅算是少数愿意帮我们帝国军急救伤兵的战俘了,所以她在部队里人气其实挺高,你要是敢虐待她被士兵们套了麻袋我可救不了你。”

“我怎么可能……既然她这么重要那干脆还给你好了,或者让她去战地医院发光发热吧,我下周就要回首都了,带着她回去要被开除党籍不说,研究所要是传出道尔顿总监因为没有女人缘搞了个女奴隶乐子可就大了。”

然而汉兰德只是露出了标志性的欠揍笑容:

“但我就喜欢看这种乐子。”

“你他妈的……”

汉兰德随手接住威廉砸来的西红柿塞进嘴里,接着说道:

“一般来说,有贵族身份的战俘罗德尔王国都会出钱赎回,但克蕾雅是旁系私生女,除了一个布莱希特家名就没啥价值了,因此被俘三个月对面给的名单上都没有他她。”

“所以呢?”

“按照法律,超过一个季度没有被赎回的战俘会被送往后方劳动,而像是她这样的逸品女奴则会送到首都的奴隶商会进行拍卖,原则上是这样,细节嘛……”

“这样啊……我懂了。”

威廉不禁皱起眉头,但少校的话匣子一旦打来就不容易关上:

“克蕾雅这几个月帮了我们不少,实话说不管是我个人还是我手底下的兄弟们都挺感激她,但一旦她被送回首都,接下来遭遇什么就不是我这个前线长官能干涉的了,要是她被某个变态拍下来玩到死我后半辈子怕是甭想睡个安稳觉。据我所知格里高利家族的人就喜欢把女奴隶买来以后装进水箱里面当成观赏鱼一样养着,还有塞拉斯家族,他们喜欢……”

“停停停!我对你们旧贵族的变态嗜好没有任何兴趣,总之我懂你就是担心克蕾雅接下来遭遇不幸,所以你就找上了我对吧?”

“嗯。”

汉兰德少校微微低头,说道:

“威廉,我这个人很少拜托别人什么事情,但这次就当帮兄弟一把,克蕾雅第一次当奴隶还不熟,就多多担待一下可以吗?”

“唉……操他妈的战争……”

威廉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又端起木碗将浓汤一饮而尽,随后说道:

“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带她回去吧。至于说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

“谢谢。”

汉兰德郑重致谢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服,随后走向柜台结账后转身走向门外。

“接下来我要带队行军,今下午出发,半个月以后才回来。之后要是你能来,咱再一起喝酒。”

“好,别死了。”

威廉点头目送自己的好友离开,直到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上的人流中,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草了,忘了要克蕾雅的手铐钥匙……”

当然,这对威廉来说属于无关痛痒的小事,毕竟那副手铐是自己设计的,只要有工具就不愁打不开。

此时的威廉尚未明白,上苍的恶劣玩笑很快就会将他与克蕾雅两人的命运牢牢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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