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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不是个反差婊了(现代修行者宁清),1

[db:作者] 2025-08-16 17:36 5hhhhh 5030 ℃

芷兰院12号,小院里有一个厢房,厢房平时用来放杂物用的,今天不知为何,窗户被泥土和砖块砌得死死的,门也被封了一大半。

宁清站在厢房前,面朝陈舒,神情淡然:“我进去了,记得想我。”

“嗯”

“还有呢?”

“给你唱歌。”

“还有吗?”

“只要有空我就来给你做好吃的。”

“一个月后见。”

“好……”

宁清很平静的进了厢房,地上砖块和泥土自动飞起,封死了这个房间,隔音的法阵也随即启动,厢房内死一般寂静。

“呼……”

陈舒见宁清走进去,百般无聊在沙发上坐下来,突然感觉心里空空落落的,没办法,只能和那些傻屌群友聊聊天了。

掏出来手机,打开古修群,开始灌水,顺便和傻逼酸奶斗智斗勇……

宁清做的厢房完全隔音,厢房的要求是不能有一丝声音传进去,也不能用一点风吹进去,这样才符合密宗的修炼要求

“清清在里面一定会孤独吧,真是奇怪的密宗。”陈舒拿着手机,心思飘到了心爱的女友身边。

然而,他心心念念的女友此时其实并不孤单。

当最后一块砖封住最后一缕光线,隔音法阵隔离所有的外界声音,宁清神色淡然的走进厢房的内室。

宁清布下的法阵比陈舒想象中的还复杂,不仅对外隔音,对内也隔音,不仅有隔绝屏障吸收音波,法阵的灵力还会渗透进整个房间,包裹住房间内的一切,以杜绝任何微小的震动。

就算杯子摔落地上,也不会发出声响。

唯一能发出声音的就是宁清本身了,当然还有那5个站在厢房内的黑人。

厢房的内部有灯光,用灵力驱动的,陈舒不知道;厢房里面有个5个身材高大筋肉健硕的黑人,陈舒也不知道。

宁清知道陈舒所有的秘密,包括他是穿越者,但是宁清的很多秘密陈舒并不知道。比如:宁清也是穿越者,比如密宗的情欲道远比说的更麻烦,比如眼前的这5个黑人。

“小骚货,把你的小男友安排好了?快滚过来给大爷我舔屌!”为首的一个黑人已经脱下了他的短裤,将他那根足足有40公分长的巨大阳具明晃晃的露在宁清眼前。

宁清瘪了瘪嘴,并没有多说什么,快步走到黑人的身前,跪下了修长的双腿,张开樱桃小嘴,将黑人那高尔夫球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宁清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什么时候和这些黑人扯上的关系,隐约中是在刚刚大学入学的时候吧。

体内的另一个自己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去追寻“她”的陈舒而去,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留下了孤零零的自己。从小就习惯体内另一个自己的宁清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变空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珈蓝之洞”。

这个空洞是如此巨大,自己又是如此空虚,陈舒并不能将这个空洞塞满,也许是内心的空洞,也许是密宗情欲道的影响。

入学之后的某一天晚上,宁清在修炼完成之后,瞒着潇潇,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一家牛郎店,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个看起来无比威猛的黑人,度过了愉快又难忘的一晚。

那一夜,在汗水的交织,情欲的融合之中,宁清久违的感觉到了,内心的空洞似乎再一次被填满,自己的“珈蓝之洞”被填满了。

宁清明白,自己依旧深深爱着陈舒,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有着陈舒的影子,但是密宗的情欲道不是单单有情就能练好的。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样宁清低估了情欲道的威力,也高估了天人血统对于身体欲望的压制。

情欲情欲,顾名思义有情爱也有欲望。情爱的部分能够由陈舒填满,欲望的部分却不行,她需要一个可以释放欲望感受欲望的地方。原本这一切都可以由陈舒代劳,但有着两世经验的宁清知道,25岁之前自己不能与陈舒结合,不然自己一定没有办法接受失去他的痛楚。于是这些天生就拥有过人天赋的黑人,成为了承载自己欲望的极好的发泄对象。

自那以后,食髓知味的宁清开始频繁的瞒着陈舒与潇潇出入风月场所,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身体中的欲望,在与黑人灵与欲的交缠中堕入欲望的奈落。再后来,一个黑人已经满足不了宁清愈发具有两世记忆的躯体,在一次与黑人的抵死缠绵,达到欲望的顶峰之时,宁清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黑人群交的荒诞请求。

于是,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最多的时候一次性趴里宁清与多达十名黑人来了一次灵魂与肉体的交融。而也就是在那次乱交大趴上,黑人们知道了宁清即将进行密宗修炼的事情,提出了这个既大胆又过分的想法,而被高潮冲昏了头脑的宁清也迷迷糊糊的答应了这个离谱的要求——在芷兰院12号,密宗修炼的厢房里与宁清来一次长达一个月的乱交大会。

五名幸运的黑人被选中,在这一个月里有资格与密宗圣女进行一场没日没夜的无遮大会。厢房是绝对封闭的,里面不论是声音还是震动都不会传出去。虽然潇潇每日都只会送一人份的食物,但是宁清可以瞒着潇潇将他们随时送出去,也可以随时接进来,没有了生存的压力,黑人们更加的肆无忌惮。

就在宁清专心给眼前的黑人认真口交的时候,站在一旁的黑人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宁清本就穿着轻便的居家服,没一会儿便被黑人们七手八脚的扒了精光。

而跪在地上的宁清,也任由他们将自己扒的赤条条的,自己依旧在全神贯注的给眼前的黑人口交着。

宁清熟练的舔舐黑人的龟头,一条香舌蠕动在黑人肉棒的周围,顺着龟头的斜坡挤压到肉棒的下侧,来回刺激着黑人阳具下侧的敏感神经,然后又退回到龟头的地方,周而复始。灵活的香舌时不时刮擦着黑人敏感的马眼给黑人带来别样的刺激的同时将其中黏在在龟头冠状沟里的包皮垢认真细致的刮下来扫进自己咽喉深处。

也许是体质问题,也许是长时间未曾清理了,黑人的包皮垢又多又硬。宁清也是认认真真的舔舐冠沟下包皮垢最易积累也是最顽固的部位,用唾液不断将其浸润、舔去,连同翻起来的皮褶也被充分清理.......

一张樱桃小嘴主动地收缩,包裹住肉棒吮吸了起来,没有将它吐出去的意思,完全不顾她的俏脸因为将整根肉棒含在嘴里而淫荡地拉长,变成了难看的马脸。

看着宁清淫荡的模样,其他的黑人也忍耐不住,对着宁清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其手起来。两名黑人抓住宁清的两只纤细雪白柔若无骨的小手,让她分别握住自己坚硬的肉棒替自己撸起管来。

宁清撸管的技巧也十分的纯熟,用有两世记忆的她熟练的握着两根巨大的肉棒,上下撸动着,时不时用柔嫩的掌心按压着黑人的龟头,又是不是用晶莹剔透还带着美甲的指甲刺激着黑人敏感的马眼,这一柔一重的刺激,给两个黑人带来了极致的体验。

还有一名黑人则看中了宁清那精致秀美的双足。宁清有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浑圆笔直的长腿只有亲手触摸才能体会的到女人锻炼到恰到好处的健美肌肉,纤细苗条的小腿下是那双肥嫩诱人的玉足,足弓呈现出完美的弧度,青葱般的足尖上涂着奇奇怪怪的美甲,想来是陈舒的杰作。内陷的足底嫩肉没有一丝死皮,粉嫩嫩的足心淫肉更是像女人的淫穴一样诱人。他一把抓住宁清晶莹剔透的小脚,将她的小脚十指相对贴紧脚掌。黑人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在这淫肉间获取着快感,上下抽插的龟头将这对美足当成了飞机杯撸动着,吸吮着宁清脚底因为摩擦和高温产生的咸咸汗液。而宁清也配合着抬起双足,让黑人能够更加方便的享受着自己足底的淫穴。

而最后一个黑人则盯上了宁清保养得当,浓密柔顺的长发。一把抓过宁清如丝绸般柔顺的发丝,然后将它们一圈一圈缠绕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就这样隔着宁清的秀发,用手快速的上下撸动了起来。

“嘶~~~!”

顺滑的秀发摩擦着棒身,滑滑的,柔柔的,给他带来如触电一般爽得黑人倒吸一口凉气。发尖时不时扫过敏感的马眼,让黑人犹如在云端飞翔。在宁清发丝中奇妙的触感,黑人只觉得一股难以止息的喷射欲望开始在下体产生,并且越来越难以控制。

一股一股的白浊最终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洒在丝绸般的长发上,将本来十分柔顺的头发黏糊成几束。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男人们的呻吟,又是一轮精液的爆发,其余几人也在宁清的全力侍奉之下很快就支持不住地缴了械,白浊的汁液大量地喷出,像淋浴着天降的精液雨般,白浊的汁液高高飞溅到了她的脑袋上,宁清的脸颊被近在咫尺的肉棒马眼里喷出的精液糊了满脸,弄得连娟秀柔顺的青丝都沾上了浓稠的子孙汁液,而细腻滑皙如凝脂般雪白肌肤的纤美胴体上,则更夸张地被精液射得覆盖了娇躯表面的七七八八,浓稠的大片白汁缓缓地从肌肤上滑落,衬得宁清完美无瑕的娇躯,充满了别样淫靡的魅惑感。

而宁清的双颊同样是被嘴腔内满满爆发的精液给塞得鼓起,喉咙“咕咚咕咚”不停耸动着,将黑人们射给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

“咕噜…咕噜…咕噜…嗝儿~~”宁清默不作声的将嘴里的精液喝了个精光,还极度不雅的,打了声饱嗝,舔了舔嘴唇,眼神略带迷离的看向四周,那双美目迷离之中又带着几分渴求与几分不屑,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白雾般温热的兰气,似乎在无声的说道:“就这?”

从来都是把女人干的跪地求饶的黑人们哪能受得了这种挑衅,很快就重整雄风,重新提着肉棒投入了战斗。

这一回黑人们为了避免在宁清的侍奉下丢脸地几分钟就缴械投降,都是暗中运转了功法,精妙地控制着丝丝缕缕的灵力锁住自己的精门,大大加强了持久力,满脸淫笑的看着宁清“骚货,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宁清则面无表情瞥了一眼5人,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说话,神色中满满都是不屑。

“骚货,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方才用宁清的小脚释放性欲的黑人看着宁清面无表情的脸颊上遍布精液的模样,按捺不住内心的性欲,撑起宁清的身子,来到了宁清的身下,让宁清此刻已经汁水泛滥的的肉穴坐进自己昂扬擎天的肉柱上,而另一位把玩宁清秀发的黑人是半蹲着掏出自己的胯下之物,从后面插进宁清的屁眼里面,两穴的紧致程度和那好似泥潭般不断蠕动吞噬的绞榨感觉,恐怖的吸力让两人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感受到自己空虚的小穴和肛门都被粗壮炽热的器物给充盈地填满后,宁清就好似解脱打开了奇怪的按钮,化身为了吸精的魔女,开始像不停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原本淡然的表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闭上了眼睛,俏脸浮现出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唇角微微扬起,而樱红的唇瓣也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宁清主动伸出两只纤柔白皙的嫩手,再一次温柔的抚摸着两个重振雄风的阳具。而在宁清小嘴中射出了一发的黑人将目光投向了宁清洁白无毛的娇嫩腋下,宁清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图,主动张开自己色情的腋窝,夹住了那个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反复地摩擦做着腋交。一轮新的激烈的性交又一次展开。

这一回,黑人们加大了抽插的频率,而小穴与屁眼被同时进攻也让宁清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自如。

“嗯…喔…嗯嗯。”宁清伴随着黑人们的抽插小声哼哼着,原本白皙的脸颊越发红润,冰冷的表情也逐渐有了些变化。

在身下的黑人不断的大力冲击之中,宁清的表情也越来越放荡,终于她开口说话了。

“进来点,再进来点。”宁清小声的对着身下正在她小穴中辛苦耕耘的黑人说道。

进来点?废话,当然已经到底。那宁清的意思就是说——可以更近一步!身下的黑人一瞬间就领悟了宁清的意思。

“骚货,我没听懂,请问您的意思是什么?”身下的黑人似乎确定一般询问宁清。

通过与宁清丰富的做爱经验,黑人逐渐掌握了这个女人的特点,他知道只要这个看似冷冰冰。惜字如金的女人被艹的开口说话了,那么就代表着她将进入彻底的淫乱模式,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玩法都敢玩,不论是谁此刻无论提出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就算时候清醒了也不会反悔,这次在宁清家中的厢房里的群交大会就是这样被同意的。

这个询问看似是征求宁清的意见,实则是让宁清自己开口说出淫荡的话语,方便后续更加快活的做爱。

“就是…把你的大肉棒……啊啊……顶到了……插进我的子宫里面去……”宁清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得到明示的黑人一阵大喜,他虽然与宁清做过很多回爱,但是捅进子宫还是第一次。

他用力挺起腰肢,突刺了好几次,最后终于顶开了子宫颈,将肉棒插入了宁清娇小柔嫩的子宫当中!

宁清虽不是第一次破宫,但是每一次被粗壮的肉棒顶到子宫里面,小腹都被肏到凸起,强烈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脚背绷直,小巧的脚趾紧紧的凝聚在一起,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和强大的快感。

宁清身材虽然高挑,但是与这些黑人相比还是过于渺小,在五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的夹攻下,宁清雪白的身躯就如同在暴风雨中的一艘小小的舢板,随着黑色的浪潮起起伏伏,承受着暴风雨猛烈的冲击。

破宫的快感,屁眼的抽插以及腋下与下手的肉棒都如同烧红的烙铁,不断冲击宁清敏感不已的身躯。

而一旦开口就进入疯狂痴女模式的她终于开始毫无估计的淫叫起来。

“呜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们的大肉棒!~~肏死清清了!~~~”

宁清脸色潮红地浪叫连连,美目泛起了眼白,彻底堕落成了浪荡的母狗,满脑子都被肉欲填满了!

几十分钟的猛烈抽送过后,五名黑人才终于到了要射精的阶段,他们紧紧地夹住宁清的娇躯,五根雄伟粗壮的肉茎同时顶着宁清身体内外,喘气粗重地往宁清的体内与洁白的皮肤上再一次添加了大量的白灼的精液!

“噢噢噢噢噢!!精液......精液全部涌进子宫里面了!!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啊啊啊啊.......”宁清仰面浪叫着用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纤细的腰肢颤颤着拱起,子宫胀满的充实感使得她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妩媚的呻吟,两眼都翻了白去,小粉舌耷拉在唇外,流出着口水,露出一副被玩坏母狗的表情。

黑人们夸张的射精量让宁清的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好在宁清自己选择用灵力进行避孕,不然的话这样被射得子宫满满都是汁液,恐怕都能怀上好几个小孩了。

五名黑人微微喘着粗气,面色略微有些疲惫,但看着眼前这位高冷如女神般的女子露出母狗般下贱的表情,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狞笑着踩住了宁清虽算不上很大但饱满坚挺的乳房,像得胜将军炫耀着自己的战果,肆意把玩宁清的酥乳,用脚趾夹住樱红的乳首,抬起脚尖将宁清的乳房反复拉扯了起来,用脚掌将遍布宁清身体上的精液涂抹的更加均匀,让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沾染上洁白的精液。

“骚货你可是真的贱啊,一般的妓女都没你这么骚,你那纯情的小男友知道你的真面目么?他恐怕满足不了你吧”为首的黑人用脚踩着宁清的脸颊放肆的哈哈大笑。

“嘿嘿嘿,吸溜吸溜……”

而被打开了开关的宁清对黑人侮辱性的话语不以为忤,反而用被踩的已经变形的嘴角露出了奇怪的媚笑,居然还主动伸出香舌舔舐着黑人脚底上的精液。

而这才刚刚开始的第一天。

从这一天开始,宁清就再也没有穿上过衣服,也没有休息过,身上的每一个肉洞,不论是骚穴还是屁眼,嘴穴还是小手,甚至肚脐与尿道都时时刻刻保持着肉棒的插入。不论是在睡觉还是上厕所,宁清的身体中总有最少一根肉棒正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宁清在厢房中作为黑人们泄欲工具,食物是黑人的精液,口渴了就喝尿液。有时候宁清在吃精喝尿的时候也会像,这天天吃这些东西似乎也比潇潇天天变着花样送进来的土豆好吃些。

而这五名黑人也过着身边般的日子,时时刻刻的享用着宁清淫荡的身体,渴了饿了就吃潇潇每天按时送进了的食物(土豆)与水,实在不行就让宁清将他们分批送出去进食补充体力,累了就躺在宁清的床上呼呼大睡,睡醒之后继续在少女的身体上辛勤耕耘,至于其他的生理则直接用宁清的身体解决。

这样荒淫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等到闭关的最后几天,本就不大的厢房内充斥着精液的腥骚与黑人特有的奇怪的体味。原本水泥的地面上留下了大滩大滩白浊的精液,就好像整个地板都被精液淹过了一般,至于宁清则变成了一具失去了四肢的肉娃娃,她的双手及双腿都被其根切去了,留下了一个光滑平整的断面,断面的整齐的样子不像是被普通的钢锯切断的。

失去了四肢的宁清仰面瘫倒在大片精液的中央,精液没过了她身体的小半,而宁清双目空洞失神,呼吸微弱,饱满的酥胸起伏着,脸颊、乳房、胴体、双腿,浑身都淋上了精液,尤其是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已经隆起得像怀孕了一般,被肏得红肿的阴唇与肛门之中尽然分别插着宁清那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两条被齐根切断的大腿被整个插入了宁清的小穴与屁眼中,只留下了几根布满精液的脚趾还留在外面,白浊的汁液不停地从肛门和淫穴与大腿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她坚挺的乳房上足足有5厘米的乳头也挺立着挂着翠绿的乳环不断的摇晃。

至于宁清的两只手臂,则分别被两个黑人拿在手上,用她依旧纤细柔软的手掌给自己打着手枪。

“哈哈哈,骚货,真应该给你的小男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名黑人晃悠悠的走到宁清的身旁俯视着累倒在地上的宁清狰狞地笑说着。

满脸精液的宁清勉强睁开了被精液糊住的双眼,眼含春色的看了黑人一眼,想要开口说话,一开口小腹中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涌了出来。

“精液吃了太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么?那我就帮帮你好了!”说着黑人自己的右脚,猛地加速下踩,残忍地重重踩踏在宁清的肚皮上!

“噗!!”宁清美目骤然圆瞪,隆起的滚圆肚皮顿时被黑人的右脚踩踏得凹陷下去,她浑身毫无规律的抽搐颤抖着,居然仅仅依靠腰背的力量让自己的身子猛然抬起,强力的挤压使得胃里的精液瞬间激烈地倒流,从宁清的嘴巴、鼻孔里面喷出来,像人体喷泉般下起了白浊的精液雨!

黑人狞笑着,又是几下狠狠的重踏,一下一下地踩到她的小腹又扁平下去,让宁清将胃里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就连插在小穴与肛门内的两条大腿都被巨大的压力硬生生的往外推了十几公分的距离,而更多的精液也随着大腿的移动也源源不断的从宁清的小穴与肠道中挤了出来。

“不…不可以让他知道。” 吐完了精液后,宁清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简短的吐着精液说着。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约定好的嘛,我记得。” 黑人笑眯眯的说着,“不过这也差不多一个月了,你也该出去了吧。”

“嗯”经过了一个月的纵欲,宁清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缄默少语的样子。

“那把我们送出去吧。”两个拿着宁清的双手撸管的黑人也终于在宁清的掌心中分别射出来最后一发。

“可以。”

“对了,出去之前记得把地上的精液吃干净。”黑人们穿好衣服,做好了出去的准备。

“……”

“听见了么?”

“听见了。”

“听见什么?”

“出去之前把地上打扫干净。”

“不是打扫干净,是吃干净。”

“…吃干净。”

“你…反正你知道就行。”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送我们出去吧。”为首的黑人拿宁清这种除了做爱时不爱说话的性格也毫无办法。

宁清默默的看了他们一眼,灵光闪过,五个黑人就不见了踪影。

将黑人送出去以后,宁清静静的躺在地上缓缓恢复着体力,顺便回味着这一个月以来疯狂的经历。

在这一次6人的大乱交中,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黑人们提出来的荒唐的要求:把自己的四肢卸下来当作一个人彘供他们发泄。记得自己第一次喝尿也是在性爱的极致高潮之中稀里糊涂的答应的,对于自己的情况,宁清也只有无可奈何的默默叹了口气。

灵力的切割并不会有丝毫疼痛,切下的伤口规则而平滑,而且只要被切下来的部位发生损坏,事后还能完好的接回去。宁清虽然不是很喜欢因为失去了四肢而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但是收去了手脚之后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作为一个肉娃娃挂在男人们的肉棒上仍由他们予取予求发泄欲望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下次还可以这么玩玩,宁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躺了小半天,体内的情欲已经平复的七七八八,宁清觉得自己是该起来了,毕竟还答应了要把地上的吃干净。

默默运转着体内的灵力,感受着与已经离开身体有些日子的四肢之间的联系,很快那种久违了的完整感恢复了。

那些人这回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双腿都塞进了自己的两个小穴里,刚塞进去的时候很疼很疼,就算自己身材苗条,大腿纤细,可那毕竟是大腿,不论对于小穴还是肛门来说都太粗了,一开始自己疼的冷汗都流出来了,这对具有天人和夜人体质的自己来说很少见。

但是当自己慢慢习惯之后,小穴和肛门的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充盈感让自己欲罢不能,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绝的从子宫和阴道内壁流出。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淫荡了,宁清不由自主的想着。

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之后,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办了,慢慢的控制着自己的,把灵力化成丝线,将自己的双腿一点一点的从小穴与肛门之中扯出来。宁清先撤的是肛门中的腿部,她总觉得自己小穴里的那根已经被那几个不知轻重的黑人捅进子宫里了,拉的时候会费劲些。

随着大腿的皮肤不断的与自己娇嫩的肠壁摩擦,配合着自己不断蠕动的肠道肌肉,宁清花了小半个钟,终于将深入肠道深处的自己的一条腿弄了出来。

“哗!”的一声。

就在大腿出来的一瞬间,被封在肠道中的大量的精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没有了封堵,如同决堤一般奔涌而出,将本就已经不低的精液池又添加了几分。

接下来是小穴里的那条了。宁清有些头疼,通过拉扯自己肛门里的那条腿,她可以肯定子宫肯定被自己的大腿一次性捅到底。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的来了。

好在黑人们临走前的那一脚让自己的小脚已经出来了一些,减轻了一些负担。同样控制着身体与灵力,宁清用更加小心谨慎的动作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不过阴道内壁可比肠道要敏感的多,身体不断的经历着在高潮边缘徘徊的体验,宁清只好拉一会休息一下,让自己身体的情欲平复下来在继续工作。不过不停分泌的淫水倒是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自己的娇嫩的阴道不会因为摩擦而受伤。

终于在宁清的不断努力之下,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高潮,自己的大腿混合着子宫内的精液与尿液一股脑的从阴道中被排了出来。只是另宁清惊讶的是,自己的子宫居然也随着这次阴道激烈的喷涌也随着体内的混合液体一起滑了出来。

看着滑出体外,还在不停地分泌着淫液的子宫,宁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自己的子宫就可以脱离阴道的束缚跑出来了,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也是自己在意乱情迷之下配合那帮子黑人们一起做的。

没办法了,只能等把手臂装好之后再把子宫塞回去了。宁清这么想着,先使用灵力将自己的双腿重新接好。

晃了晃双腿,很好没有异常,宁清很满意。随即跪起身子,用肩膀支撑着上半身,在湿滑的地面上撅起翘臀缓缓地蠕动,寻找着自己的双手。

她记得那两个黑人走之前还拿着自己的手在撸管,想必不会丢太远。果然,在厕所的马桶里,宁清找到了自己的一双手臂,两个手心中还各自捧着一大坨精液。

看着浸泡在马桶水里的手臂,宁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些人就喜欢玩这种人间便所的调调,虽然自己现在已经和便所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是很喜欢,挺侮辱人的。

还好他不喜欢这种,宁清没由来的想到了陈舒。不过也说不好,也许是他自己被自己打怕了才不敢表露呢?下次可以试试,宁清的嘴角泛起一丝弧度。

手臂的回位就简单了许多,控制着灵力,很顺利的将两只手臂都装回了原位,顺便将手心里的两坨精液也舔进了肚子。

四肢都回到了原位,宁清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接下来得把地上的精液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弄干净了。

答应了他们得吃掉,有点麻烦,但是没办法。宁清叹气,挥动双手,用灵力将地上的混合液体全部收拢在一起,装在了一个桶子里,液体表面还漂着奇怪的黑色泥状物和若干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阴毛。

意料之外的有些多,宁清看着满满一桶黄白色的混合液体皱了皱眉头。没办法,只能努力喝掉了。

伸出手,端起满满一桶的精尿混合物,凑到嘴前,混合液体的味道很奇怪,强烈的腥臊味之中还有着浓烈的臭味,很不好闻。仰起头,捏着鼻子,将恶心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吞进了肚子里。

“咕噜…咕噜…嗝儿。”很没有风度的打了个恶臭的饱嗝,终于将满满一桶液体都喝完了。宁清用香舌扫了扫嘴角,将挂在嘴角的阴毛也一并吞下,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很胀很不舒服,不过总算是结束了。

宁清又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两枚脱衣显大穿衣显小的双乳上遍布红色的抓痕,粉嫩的乳头上各自带着一个绿色的宝石坠饰。宁清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嗯,有点疼,很显然宝石坠饰直接从乳头插入,直直的插穿了乳房,插进了胸口的肌肉里。

再看向自己的小腹,体内的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已经被排了出去,自己的小腹在子宫的位置,雪白的皮肤上剩下了一个泛着粉色光芒的纹身,据说这好像叫淫纹,似乎也是在某个淫乱无比的夜晚里,那帮子人给自己纹上去的,据他们所说,只要自己发情了,这个淫纹就会开始发光,发情的越强烈光芒的亮度越大。而宁清也觉得这个淫纹还挺漂亮的,也就任由它存在于自己的小腹上。

至于晃晃悠悠的挂在两腿之间的梨形器官,宁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子宫韧带应该是被拉扯着已经有点坏掉了,子宫只要经历激烈的性爱就会擅自从小穴里跑出来,这应该就是那帮子黑人要的效果,宁清觉得。不过子宫接触空气的感觉也挺有趣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于是宁清也就没再管他。

不如就这样把子宫掉在外面去见陈舒吧,这样应该会很有趣,反正自己还穿着裤子,陈舒应该发现不了。宁清心想,于是她就没在管自己这个顽皮的子宫了。

再看看双腿,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双修长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想来都是这些天那些个黑人的杰作,摇了摇头,待会想办法擦掉吧,不然穿着短裤一眼就被看见了。

一边想着宁清走进了厕所,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穿好衣服给厢房通通风,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去了,宁清心想。

中午。

陈舒给小姑娘炸了一道气泡土豆,就是土豆切厚片,清洗裹上淀粉,低高温炸两次,就可以炸成泡泡,外头酥酥脆脆中间则是空的,像是小气球一样,怎么吃都好吃,然后再炒两道小菜,便是中午的午饭了。

一个小时后。

西厢房的封锁轰然塌落。

光线终于投入这间厢房。

在扬起的灰尘中,宁清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站在门口,脸上没有表情。

一个月没有接受过任何光线,她并没有立马走出来,而是在门口站了十几秒,眼睛从微眯到睁开,随即才迈步走入阳光炽烈的院子中,却还是不由眯起了眼睛。

在阳光下,她的脸雪白,隐约中又泛着一丝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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