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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二十六 晏狐,2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1290 ℃

林岳看出她的担心,把她拉入怀中,吻上她的额头:“那这段时间,我们就待在你的房间里,哪儿也不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再和她们双修了。”

虽然狐女们都很诱人,林岳很乐意与她们有一段露水姻缘,但如果小青不开心,林岳也开心不起来。

晏舞青的心情好了起来,伏在林岳怀里想了想:“小紫可以,小蓝也可以。”

“真是个笨丫头。”晏殊色叹了口气,“你的姐姐们不会把你的小情人抢走的,她们只是需要他的阳气。我虽然愚钝,也能看出林岳有什么奇遇,或是天赋过人,阳气的总量远远超出他的修为。所以你不必担心。“

“总觉得更担心了,娘亲你是不是也需要他的阳气?”晏舞青紧紧抱住林岳,似乎担心母亲会把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你这孩子,还是这般护食。”晏殊色宠溺地抚摸着女儿的红色长发,“娘当然需要阳气,但并不需要从你的小郎君身上夺取。我如今的境界,已可以只通过吸收日月精华来修行。”

“我也好想像娘亲一样,修出第八条尾巴。”晏舞青想起自己的断尾,有些黯然。

“小青可是九尾天狐的血脉,不必担心。说不定听说你回来,她就会找我告知续尾之法。”

“她又不知我断尾的事情。不过我一定会帮小岳哥哥找到她,到时候当面问就好了。“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亲热了。你们也不用一直守在这里,我会让小红她们不要打扰你们的。”晏殊色拍拍女儿,就要起身离去。

“算了,她们想要的话,就让她们尽管用这家伙吧。”晏舞青似乎是想通了,捏捏身下的肉棒,“反正就这么一两个月,我看林岳他也喜欢的很。”

“小青,你真好。”林岳吻着晏舞青的脸蛋,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游走,两人都陷在对方的柔情中,甚至不顾晏舞青的娘亲在场,重新交合了起来。

晏殊色轻笑一声,离开了洞穴。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林岳享尽艳福,月泉山的上上下下都成为他寻欢作乐的场所。有时是小青加上她一两个姐妹,有时是七姐妹同时。狐女们热情奔放,对于追求快乐毫无扭捏之态,而且思路飞扬跳脱,总能玩出许多新的花样。再加上她们的天赋媚术,与生俱来的催情体液,更是让他整日欲火高涨,无法平息。

林岳在月泉山乐不思蜀,几乎忘了自己来青丘是做什么的,整日沉溺于温柔乡中,享用七位美丽狐女的迷人肉体。若不是有合欢赋以及诛邪护身,他恐怕很快就会精尽人亡。

不过这段时间的疯狂双修,也让他的修为大有进益。合欢赋日益精进,法力也愈积愈厚,连晏舞红都能轻易压制。双修的风格也渐渐由势均力敌,变成林岳居高临下,予取予求。

接到悬空山的消息时,晏殊色寻遍了月泉山,在山脚一棵巨树下找到了林岳。六个大女儿横七竖八地躺在树荫下,浑身遍布汗水和淫液,不是昏迷不醒,就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小紫还坐在林岳的身上摇晃着。

她两眼有些无神,身体全由握住双乳的大手支撑,小屁股被林岳顶得一翘一翘,与其说是在与林岳交合,不如说是被林岳选中充当他泄欲的玩具。

“停停停,你就放过小紫吧。”晏殊色没好气地说道。

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儿,如今却被林岳这般蹂躏,她自然有些不满。而且林岳如此强悍,也让她为小青的未来有些担忧。

“娘亲……我没事。”小紫犹自在为林岳说话,“说好了……要让他射在我小穴里的。”

晏殊色抱起小女儿。失去那根肉柱的填充,小紫鼓胀的小腹也略微平复,不知道积攒了几次的浓精如白蛇般从蜜穴里不断淌出。

而那根肉棒仍然粗硬有力,挺在晏殊色的眼前,杀气腾腾地指向天空。

“殊姨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们?”

平时晏殊色顾着女儿的感受,总是躲着自己,今天这样找过来,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林岳并没有起身,斜靠在树干上,眼睛不住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打量。

“你们可以去觐见狐主了。”晏殊色撇了一眼小青,发现她的脸正趴在小红的怀里,像是睡着了,“去之前,你们要好好沐浴更衣,焚香祝祷,不可缺了礼数。”

林岳刚要应承,就听到晏殊色声音转媚:“尤其是这东西,得拿铁刷好好刷洗干净。”

肉棒被几根细长的手指捏住,从根部慢慢滑到龟头,那力道,那速度,轻易就让他情欲勃发,难以抑制。

“殊姨,我自己可能洗不干净,要不你帮帮我?”林岳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晏殊色技巧高超的手指。

“娘,小青姐姐刚才连着高潮了好多次,一时不会醒的。”小紫唯恐天下不乱,竟然也怂恿母亲偷吃。

晏殊色笑了笑,手指沿着肉棒向下,一路滑到林岳的会阴处,手掌包住阴囊轻轻揉动:“真是该打,连丈母娘都敢调戏。“

不过她最终还是放开了林岳,将手上的粘液抹在他的大腿上,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林岳:“快去悬空山吧,说不定真能找到什么线索。等你的问题解决了,殊姨再帮你好好洗洗。”

她拉着小紫过来,将她的小嘴按在肉棒上,自己起身离开。看着她款款而行的背影,林岳按住小紫的后脑,用力下压。

“哎,算了,不管了,她们自己愿意就好。”晏殊色摇摇头,两条丰润的大腿轻轻夹住互相摩擦了两下,继续向远处走去。

第二天,林岳和晏舞青完成一系列仪式,启程觐见。

去往悬空山,必须通过晏狐一族的传送法阵。也就是说,林岳先要穿过数个晏狐家族的领地,去往晏狐族长所居的灵越山。

因为各家防御法阵的缘故,他们不能随意御剑飞行,只能乘妖马前往。

妖马脚程极快,离开月泉山,驰骋一个多时辰,他们就来到一座村庄。这里还是月泉山的领地,所以村民都是晏殊色的领民。

妖马放慢脚步,村中很快迎出一个狼头人身的高大男人。妖民大多是化形不全的小妖,平日里在村庄中耕种修行,向领主缴纳贡赋,如同人族治下的平民一般。不过在晏狐占据的区域,还会有领主偶尔前来挑选肉奴,作为他们受晏狐庇护的血税。

村中百妖杂居,这位狼妖正是此村的村长。

晏舞青没有下马,坐在马鞍上受了一礼,看着一名小厮将瓜果供奉挂在马鞍侧面。

“敢问尊上此来所为何事?”村长的声音有些颤抖,此时并不是贡税的时节,月泉山的大人们平时很少前来,来了便多半是来挑选肉奴。他有个容颜秀丽的女儿,但看在他是村长的面子上,大人们通常都不会将他女儿列为备选。只是这位主子看着面生,说不定不会顾忌这些陈规。

“我还要赶路,让你女儿出来,跟我们走。”晏舞青不喜妖奴,从未在月泉山统属的村子中挑选过肉奴,此时只是想找个向导,却让村长误会了。

狼妖村长如遭雷击,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和声音,让小厮去唤自己的女儿。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粗布衣的少女缓缓行来,她的银色长发用一根草绳束在身后,脸上似是用灶灰匆匆涂抹过,但仍难掩她柔腻雪白的肌肤。

“上马吧。”晏舞青看都没看村长一眼。

“父亲,我走了。”

生离死别之际,少女并没有什么悲痛或者不舍的情绪,平静地就像是出门去打一桶井水。她单手按在马臀上,轻轻跃起坐在晏舞青身后。

两匹妖马立刻奋蹄疾驰,将村长和小厮抛在飞扬的尘土中。

“芒山君,请节哀。”小厮安慰村长道。

狼妖眼中满是愤恨,挥挥手,小厮的头便从他身上坠落。村长咬牙切齿地看着女儿消失的地方,等所有的尘埃落定,才长叹一声,向村内走去。

马上的三人很快就远离了村庄。妖马是很好的坐骑,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仍能奔驰如飞,如履平地。

晏舞青问身后的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女银芽。”

林岳和晏舞青并排驰骋,有些好奇地问道:“你父亲为何让人污损你的容貌。”

“怕我把她收为肉奴。”晏舞青其实也看出其中的误会。不过跟这些下妖,她懒得解释,反正最后让她自己回去便是,还能让那村长大喜过望,这也是恩威并施的驭下之道。

“主上不是这个意思?”少女的声音也挺好听,只是此刻有些意外和惶急。

“只是让你指个路,前面去往青木山应该选哪条岔路。”

青丘的众山间多是平地,道路绕山而行,错综复杂。银芽平日里辅助父亲管理村落,对这里的道路自然了如指掌。

指明了几次歧路,行到一处石碑前时,银芽便低声道:“此路一直向前,就是青木山的地界了。”

“好,你回去吧。”晏舞青懒得回头看她,只是勒住了马,等她自己下马。

银芽下马后便拜在马前,大声道:“求主上收我为肉奴!”

“哦?”晏舞青奇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主动请为肉奴的。不过我不收妖奴,你还是回去吧。”

肉奴虽然能保有记忆和行为习惯,但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切都完全受主人的掌控,和死了没什么分别。这个少女如此行径,定是心中萌了死志。

不过这些下妖的杂事她懒得处理,诺大的领地,多一个少一个妖民都无关紧要。

晏舞青没有劝她逃亡,狐族治下的妖民都记录在册,不得擅离,少女即使逃到别的村子,也只会被送回原籍。而道路上也常有妖卫巡视,以银芽的道行修为,根本逃不出多远。

“你为何不想活了?”林岳下马问道,“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晏舞青知道夫君定是见色起意了,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罢了,你可知青木山治下的道路?”

少女仍是维持着下拜的姿势:“下女经常帮父亲往来递送信件,押送货物,便是更远一些的道路,也是知道的。”

“上马吧。”晏舞青轻夹玉腿,让坐下的妖马向前跃去,“上他的马。”

林岳将银芽拉起来,运法力在她脸上轻轻一抹,将污渍化去,恢复了她的本来面貌。深目高鼻配上线条分明的脸廓,银芽的脸有一种野性的美。

让她先上马,林岳坐在她身后,对她粗布衣下的身材曲线也略知一二了。手臂绕过她的身体,脸旁的银发带着淡淡的花香,林岳抖动缰绳,妖马便长嘶一声,奋蹄向晏舞青追去。

青木山与月泉山交好,接了晏殊色的传信后,早就派遣长女在边界等待。

“闻宫姐姐!”

看到路边树荫下的女子,晏舞青勒住缰绳,下马走到她身前:“好久不见,闻宫姐姐,你又变漂亮了。”

林岳在晏舞青身后笑道:“见过这位姐姐,在下林岳。”

晏闻宫样貌娴静,长发整齐地束在身后,身着白色绸衣,像是一位大家闺秀,与月泉山的狐女完全不同。

她皱着眉头看了林岳一眼,才转向晏舞青,换上温暖的笑容:“姐姐前几年侥幸修出了第七尾,自然有所变化。倒是小青你,怎么境界还跌落了?”

“小青是为了救我,自断一尾,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寻求续尾之法。”林岳上前道。

却不料晏闻宫忽然抬袖一拂,将一股香风挥到他脸上。林岳神情恍惚了一瞬,便立刻清醒过来。以他如今的法力,即便不靠诛邪的护持,也不会轻易被迷倒。

只听晏闻宫抱怨道:“小青妹妹,你这下人也太没规矩了。”

她把林岳的话,当做是中了小青媚术后的胡言乱语,压根就没想过晏狐会真心实意地爱上人族。

晏舞青没有与她争辩,给林岳使了一个眼色,便上马与晏闻宫并辔而行,一道向青木山驰去。林岳摇摇头,重新上马,远远地跟在后面。

“狐族主子们大多是看不起其他妖族和人族的。”靠在林岳怀中,银芽对他解释,“像你和主子这样的其实很少见。”

一路上银芽也大致明了了林岳和晏舞青的关系。

林岳恍然大悟,搂住银芽的腰问道:“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愿回去?你父亲虐待你吗?”

银芽低头轻道:“他是想要了我的身子,连母亲也站在他那边,我实在没办法。我,我不想与他做那事。”

林岳忿然。妖族虽然不像人类那么重视伦理,但基本的血亲避忌还是有的。林岳自己虽然不忌讳这些,但对于父亲强逼女儿之事,也是深深不齿。

“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们吧。等我们出了青丘,你就可以想去哪儿去哪儿了。”

银芽轻声道谢,忽然感到下体被一根硬物顶住,有些害羞地避开林岳的脸,转向另一边。虽然未经男女之事,但家中父母亲热时从不避她,她自然知道身后是什么东西。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岳察觉到少女的窘迫,赶紧解释。

他的确不是故意的,马鞍就那么长,两人同乘,身体自然是紧紧贴在一起。少女温暖弹软的臀部不断摩擦他的下身,他的肉棒早就硬了一路。之前是竖在两人之间,被她的臀缝夹着,有两层衣物隔着,倒也没什么大碍。后来再上马时没调好姿势,肉棒便从少女身下穿入,穿入了她的裙子。

刚开始林岳还努力向后维持住距离,但随着马速提高,两人无可避免地紧密贴合,肉棒甚至穿出了衣襟,被银芽的蜜唇紧紧压在马鞍山。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呼吸渐渐粗重。颠簸的马背让他们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插入的另类交合,林岳的肉棒都被少女的体液浸湿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青木山下,银芽几乎是不等马停稳就飞快地跳了下去。路旁的树下摆了简易的茶席,晏舞青与几个狐女坐下喝茶,林岳和银芽自然是没有位子,只能像侍从一样站在晏舞青身后。青木山那边也有几个少女在服侍奉茶,看上去像是晏闻宫姐妹的肉奴。

“舞青姐姐此去觐见狐主是为何事?”一名梳着丸子头的狐女问道。

“闻羽都这么大了啊,我因事断了一尾,想起胡蔓菁大人也也曾断尾重续,此去便是求问续尾之事。”

晏舞青是胡蔓菁之女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大家还是把她当成失去母亲被晏殊色收养的孤女。

晏闻宫道:“续尾之事,我娘倒是听说过。似乎是九尾大人得到一位道行高深的上仙所助,才不用等待数百年时光重修出来。就是不知道那位上仙到底是谁,想必狐主必是知道的。”

“我就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狐主真的召见了。”晏舞青随口应付。

青木山的狐女们各自安慰几句,拿出一些礼物送给晏舞青。

三人再次上路。

穿过青木山的领地,大路中央有一名顶盔贯甲的英武女子拦住去路。

“拜见晏白竹姐姐。”

晏舞青在马上躬身行礼,对方也在马上还了一礼。

“舞青妹妹,既然是狐主召见,便由我护送……那是何人!”

晏白竹忽然变脸,摘下鞍旁长枪,舞了个枪花,指向后续跟来的林岳和银芽二人。

“是小妹的两个随从,还请白竹姐姐放他们过去。”

“哼!晏舞青,看在你常年不在青丘的份上,现在你立刻杀了那人,我就让你和那狼妖过去,否则我这铁竹枪可不认人!”

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从晏白竹的身上猛烈绽放,晏舞青本来修为就比她弱,加上断了一尾,更是无法抵挡这强猛的杀气,加上妖马受惊人立,她几乎要坠下马来。

“找死!”林岳的眼神也变得凌厉,他拦腰抱紧银芽,右手只是向前一推,庞大而纯粹的法力便将这股杀意反卷回去,晏舞青座下的妖马也被压得低伏身体,不敢乱动。晏舞青身体晃了晃,终于稳在了马上。

“没事吧?”林岳前行到晏舞青身边,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你小心点。赤金白墨,她们一家四姐妹,都不太好惹。”晏舞青被林岳护住,心中的慌乱转为甜蜜,连带着看林岳怀中的银芽也顺眼多了。

晏白竹被林岳法力反冲,从马上高高跃起,将铁竹枪刺入地下,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深深的沟槽,这才止住退势。她性如烈火,遇到强敌也不愿低头,抬头死死盯住林岳,身后跃出两人。一个是手执巨盾的粗壮熊女,一个是背负长弓的英武蛇姬,正是她最强的两名肉奴。

熊女的巨盾上有三条竖直的尖锐铁棱,显然这是一件攻防两用的武器。她一落地就顶着罡风举盾逆冲,向林岳的方向扑来。她的体型本就十分沉重,身上又披着重甲,倒是不太受气流影响。

而蛇姬则抽箭搭弓,引而不发,她在等待气流稍平,才能发挥出这张神弓的最大威力。

晏白竹身后,披坚执锐的女卫不断涌出,转眼间就形成了一只小型军队。

而大道的两侧和林岳身后,也有女卫不断现身。

“铁牙山四姐妹都到了吗?”晏舞青皱眉道。

似乎是回应她的疑问,她身后有一名狐女也走上了大道。

“晏舞青,我青丘狐族不应自相残杀,留下那个人,你自可退去。”晏金兰身着白绸劲装,背负金剑,身旁的女卫也皆是执剑,隐隐结成一座剑阵。

“用剑么?”林岳右手并指一挥,一柄黑色小剑从他指尖飞出,在空中迅速涨大,变成一柄带金色细纹的巨大宽刃黑剑,迅猛地向剑阵劈下。

剑阵上方刚凝结出的金色剑影被一劈而散,竟是无法承接下林岳的一击。

晏金兰背后金刃出鞘,勉力撑住了余力未尽的诛邪。

“你是正念宗的人?”一身红衣的晏红梅现身,手中化出一支梅花,助妹妹将诛邪弹飞,又止住了妹妹的反击。

正念宗的剑,从形制到装饰都极有特点,宽大的剑首与逐渐收窄的剑身更是剑修里的独一份,很好辨认。

“我不是。不过,这剑是正念宗的剑,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你与百圣宗是什么关系?”一身皂衣的晏墨菊也从女卫中现身发问。

林岳想到赵无忧:“自然是仇敌。”

“既然如此,你可以过去。”

晏红梅与晏金兰退去,女卫们也迅速消失不见。

晏白竹恨恨地收回铁枪,熊女与蛇姬没入她的身后。她转身纵马,很快消失在林岳的视野中。

“铁牙山四姐妹的母亲很多年前被人族所捕,我一直不知道是谁干的,原来是百圣宗下的手。这位姨娘的日子怕是难过的很。”晏舞青黯然道。

晏狐被百圣宗抓去,多半是充作性奴或鼎炉。像铁牙山主母这种层次的,多半是落在百圣宗的宗主手中,不知会被什么邪恶手段炮制,肯定是生不如死。

“四姐妹的实力就已经如此之强,我最多只能抵挡她们中的两人,而她们母亲竟然能被抓捕,会不会是那个蓝新雪干的?”

“多半是了。”晏舞青转头看了看被林岳紧紧搂在怀里的银芽,有些惊讶,“小岳哥哥,你还没要了她?等到了悬空山,可就没什么机会了。”

林岳捏住银芽小巧的下巴,将她的侧脸转向自己:“你愿意吗?”

银芽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帘垂下:“如果是主人的话,我愿意。”

她向前伏在马背上,抱住妖马的脖子,屁股自然翘了起来。

这种无言的邀请让林岳砰然心动,他看看四下无人,将肉棒调整好方向,一手按住银芽的腰,轻轻向前顶送。

被他磨了一路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但推进还是很艰难。穿破处女膜的时候,银芽压抑地叫了一声,回头看向夺走她贞洁的男人,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有痛楚,有快乐,有释然,有爱意。

“天色不早了,边走边做吧,这样日落前还能赶到灵越山。”晏舞青的脸上露出恶作剧的微笑,抖动缰绳驱使妖马前行。林岳的坐骑也跟着同伴跑动起来。

肉棒已经大半进入了蜜穴,被颠了几下后,便整根埋入,顶得银芽浑身发软。

林岳把银芽拉起来,手臂从她衣襟下穿入,握住一边的弹嫩奶子,借助马匹奔跑的节奏,下身自然开开合合,无需什么动作就能抽插取乐。

银芽初时还紧咬牙关,后面渐渐无法忍耐,在林岳的怀里高声浪叫起来。路边偶尔有农夫在田里耕作,都被她的叫声引地直起身来举目观望。

“小岳哥哥,这只小母狗好玩儿吗?”晏舞青放慢马速,与林岳并排驰骋。在她眼中,银芽就和自家养的宠物无异,甚至连银芽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妖族森严的等级制度从来如此。

林岳笑道:“还不错,路上解闷挺好用的。”

银芽脸色绯红,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沾湿了她的银色长发,沿着脸庞和脖颈滴落在马背上。虽然妖族的肉身天生就比较强,但刚破身就接受烈马奔驰这样频率的插入,很快她就感到下身酸软不堪,神色中渐渐有些痛苦的表情。

晏舞青看出她已不堪挞伐,将靠近林岳一侧的红裙拉起,露出温润如玉的大腿,用嗲音诱惑道:“小岳哥哥,我也想试试在马上做的感觉。”

林岳试了试,却发现在高速行进的马上想拔出肉棒都不容易,每次马背起伏都会让两人连接的更为紧密。他只能召出诛邪,将自己与银芽托起,在飞剑上完成分离。

将银芽放回马背,他便坐到晏舞青身后。

晏舞青扶着马鞍上的手撑,挺腰翘臀,欣喜地纳入林岳的肉棒,持续不断地冲击感立刻占据了她的蜜道。

“唔……真棒……好刺激,怪不得银芽很快就不行了。”

马上抽插的频率比起林岳平时最高速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远比林岳的最高速持续得久,加上晏舞青有意地夹紧肉棒,调动媚术辗转厮磨,林岳很快也有些遭不住。

“小青,我要射了。”

晏舞青的回应是转头向他献上红唇。

林岳放松缰绳,让妖马缓缓降速,在唇齿交接间顶着晏舞青的花心射精。

他没有拔出来,此去灵越山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正可以好好试试马上还有哪些花样。

晏舞青像是和林岳心有灵犀,她与林岳的唇分开,轻轻将他向后一推,扭动蛮腰,一条长腿从马鞍前扫过,另一条腿则在两人之间转过,身体轻巧地转了过来,变成面对林岳。她的花径始终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随着她身体的转动也绕着肉棒转了半圈。

犹如针刺般的强烈快感让林岳倒吸一口冷气,刚射过精有些麻木的龟头瞬间恢复敏感。而晏舞青的两条有力长腿此时正好在他腰后合拢,将她的身体牢牢锁在林岳身前。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开始了。”晏舞青微笑着转向银芽,“小丫头,学着点。”

她足尖在马背上轻点,借着妖马前冲的力量将自己身体荡起,紧紧咬住肉棒的蜜穴也跟着远离肉棒根部,吮得林岳魂飞天外。眼看就要脱离肉棒时,正好妖马前蹄触地,带来的反震让晏舞青的身体也随之向林岳快速移动,蜜穴迅速吞没肉棒,带着蚀骨的快感,两人的身体迅速接近,眼看就要猛烈相撞。

林岳眼前一亮,在晏舞青腰侧轻轻一托,便将猛力化为柔劲,两人的身体顺滑地紧密相合,骨肉碰撞产生丝丝火辣的酥麻感,力量恰到好处。

晏舞青娇笑着再次发力,竟是借着妖马奔腾的势头再次荡开,两人就这么在疾驰中反复撞击身体,皮肉相合的脆响让伏在另一匹妖马马背上的银芽听得心中瘙痒难耐。

若是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还好,但此时银芽那还不知道每次被林岳的巨物贯穿那种激爽的滋味。她痴痴地看着不远处肆意交合的两人,一手紧握缰绳搭在马鞍上,另一手却无意识地伸入裙中,遵循本能开始抚慰自己。

“先别看了,银芽,前面往哪边走?”

林岳似笑非笑地看向银芽,她才惊醒过来,猛地从衣裙中抽出右手,看了看前方,手臂挥向右方。

林岳右腿轻踢马腹,妖马便会意向右方的岔路疾驰而去。

银芽也拉动缰绳,跟在他们身后,咬了咬牙,野性难驯的眼神再次镀上一层媚意,右手又钻入了裙中。

如此激烈的交合让晏舞青很快攀上顶峰。稍加安抚,抱着晏舞青坐回原位,林岳便换到银芽身后。从她裙中拽出湿润的右手,反背在她身后,以此为缰,双足踩在马镫上,同样借着马势,居高临下地奸淫欲火焚身的银发少女。

银芽上身被压在马鞍上动弹不得,圆润的翘臀却还能一耸一耸地迎合林岳的肏干。她观摩晏舞青许久,也悟到了几分借力的法门,正好用来向主子献媚。

“小丫头悟性还不错。以后若没地方去,就给小青当个侍女吧?”

晏舞青轻啐一口:“我看你是舍不得小母狗的身子吧?怎么样?要不要让她把尾巴化出来让你玩玩?”

她只是打情骂俏,与林岳交欢时,林岳也常常唤她化出红尾把玩。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银芽光洁的尾椎上竟然真的长出一条蓬松的银毛短尾,将她的裙子都撑了起来。

林岳大喜,顺着毛向轻轻抚摸,银芽的身体便一阵阵颤抖,显然也是极为敏感。

“你这小浪蹄子,还真把尾巴化出来了!”晏舞青将红裙抬起一条缝,对着林岳娇声道:“小岳哥哥,你看这是什么?”

见晏舞青有些吃味,林岳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在银芽背上轻拍两下,便拔出肉棒,飞身坐到晏舞青身后,伸入她的裙中,握住尾巴根向后捋去。

“还是小青的狐尾手感更好。”林岳插入肉棒,轻抖狐尾,“你骑马,我骑你,小青可要听指挥哦。”

晏舞青嗯了一声,果然随着林岳摆弄狐尾控缰御马,一边承受肏干,一边纵马狂飙。

“好了,我还没恢复好呢,你还是去宠幸你的小母狗吧。”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心知林岳对刚到手的猎物肯定馋得紧,只是一会儿,便赶着他去享用银芽。

银芽听言,顺从地在马上转身,背对马头,两腿分开,看向林岳,做好了迎主的准备。

“小青最好了。”

林岳用力亲了晏舞青一下,踩着马镫轻轻一跃,便又换了马,把着银芽纤细的大腿,将肉棒刺入泥泞的花径。

远处,一座清雅郁翠的山峰上,有个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女正在趴在崖边的大树上远眺。她在眼皮上一抹,极远处土路上的两个小黑点便迅速放大,如同在她眼前一般。

“呀!小青带了什么人啊,光天化日地,居然在马上做那事情。“

她撑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林岳换马骑乘时,还不时惊呼一下,自言自语地点评两句。

“还能这么做啊,这个姿势也很不错的样子,哇,小青一定很舒服,好想试试啊。”

“不是吧,他是想同时踩在两匹马上做吗?那个银发的女人是谁啊,应该不是晏家人吧?可恶,凭什么她也能享用这个男人。”

“干了这么久,那个男人还没够吗?不知他是什么族的?头上又没角,简直和龙族有得一拼。”

少女身后化出一个额角微微凸起的女人,她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们龙族的男人能干多久?”

“回主子,龙族喜淫,便是一连干上几天也不奇怪。”

“几天一直硬着吗?”

“那倒不是,龙族每次时间不长,只是恢复的快,略作休息便能再战。”

“那这个男人可比你们龙族强多了。”

少女目不转睛地继续窥视,一边吩咐道:“我受不了了,你快帮我舔舔。一会儿一定要找小青借那个男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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