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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1580 ℃

大家好,我是作者本人。

有人應該會好奇為什麼我發了公告,主要原因是我之前在其他平台用《路過的巴巴托斯》這個網名發了一個名叫《收魂者》的作品,所以在此告知,不論是叫路過的巴巴托斯還是阿布拖都是我本人,那個作品也是我寫的,但是建議各位不要去看,太爛了。

既然可以寫很多字,我就先聊一下那個作品怎麼了,首先是它被我寫爛了,當時的我僅靠一時興起就直接寫了然後發了,結果就是不論是劇情的銜接還是轉折甚至是單純描述人物動作都做到逆天般的生硬,就像是讓嚴重社交恐懼症在台上演講般的慘烈,不,甚至更慘,反正以後如果要寫什麼東西我會在p站這裡寫就是了,如果你不幸看過那個東西,我只能說聲對不起。

然後如果以後有機會,就是我可能在這裡寫這個作品(當然內容會改,而且本來就沒寫很多),然後出乎意料的還不錯的話,我會在那邊發篇文後把文搬過去,雖然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要算原創還是搬運,反正就是這樣。

是說好像還能寫很多,那我試著寫個文好了,但其實我現在完全沒靈感,基本上可以說是硬著頭皮寫,所以就寫一下好了,程度上的話...上面剛剛怎麼形容我那個擱置了兩年的可憐的作品,大概會是長那樣,不敢看的可以跑了。

*寫完後跑回來的,主要是寫了些穿腸剖肚的東西,沒有寫到臟器但腦袋飛掉開場剖肚之類的還是寫出來了,但是沒寫過這種東西不知道分類是什麼,所以...應該會先設成R18吧¯⁠\⁠(⁠°⁠_⁠o⁠)⁠/⁠¯

*再說個好了,老實說,腦動起來就停不了,但要我再寫下去可能會很困難所以就...欸嘿>vo

「起來。」

穿著亮麗衣裳的女人慢悠悠的走進一處放置農具的倉庫內,一名青年聽到聲音,從地上用草蓆鋪成的床墊緩緩起身,一身沾滿泥巴的衣服上滿是坑道,臉上還帶著一絲疲憊,以及膽怯。

「還沒醒啊?」

女人面無表情的用右手撫摸著青年的臉龐,尖銳的指甲套在皮膚上摩擦,硬是在上面劃出一道痕跡,隨後,忽然用力的抓住脖子,尖端嵌入皮膚之中,劇烈的疼痛感讓青年忍不住想舉起雙手,但眼前女人那強烈的氣勢使青年打從內心裡就無力反抗,最後只能將雙手緩緩的下垂,任由這女人為所欲為。

當青年的臉色變得蒼白時,女人緩緩的湊上前去,兇惡的眼神讓人喘不上氣,但又不得不去直視。

「再讓我因為這種事來這裡,就殺了你。」

說完,便鬆開了手,轉身離去。

直到這個時候,青年才敢大口喘氣,並跪在地上,脖子上的一個手印格外明顯,甚至還流了點血,原本想要再稍微緩緩,但腦中僅僅只是閃過剛才的畫面,強烈的恐懼感便蔓延全身,發涼的脊椎讓身體不自覺的顫抖,青年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強壓著恐懼不讓身體發抖,隨後緩緩起身,然後迅速的拿起用具,便頭也不回的衝出倉庫,一股腦的跑到農田開始幹活。

「被罵了?」

一名同伴從旁經過,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沒辦法,畢竟犯錯了嘛。」

青年苦笑著,手裡拿著的鋤頭仍然在揮舞著。

「真是的,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乾脆的離開那裡啊?那個恐怖的老太婆到底哪裡好啊?」

「那個樣子...算老太婆嗎?」

「想也知道不是說樣子吧!」

兩人有說有笑,聊著聊著,休息時間到了。

「所以說啊,就她那張不饒人的嘴,一副世界都欠她的樣子,是我早就跑了,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還繼續住在那?」

「...是啊...為什麼呢...」

「所以說你就乾脆的離開,然後找個好所在,這樣至少不用看那個臭婆娘的臉色,啊?」

「...是嗎...」

青年回憶起那一天,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青年在夜色中奔跑著,家中的父母因惹了不該惹的人而被殺死,作為他們的兒子還目睹了現場的一切,所以也很理所當然的落跑,然而後面的蒙面刺客仍緊追不捨,在誤打誤撞之中跑到了一戶未關門窗的倉庫,從窗戶中進去並躲了起來。

「找到了!」

一個人把青年從草堆中扔出,然後從背後抓著頭髮將頭提起來,眼前的人拿著染上鮮血的刀刃,看著滴落的血液,那門口無頭的看門人預示了等等的命運,恐懼之中留下了淚水,嘴中不斷的求饒但於事無補,只能等待著刀刃揮下。

「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從門口傳出,只見一名身材姣好且穿著優雅的女子站在門口,手上還抓著刺客的臉,刺客不斷的大叫著,女人使力一握,那位刺客便靜了下來並緩緩倒下,此時才看到刺客的雙眼中露出的那細長的指甲套,上方的血還在滴漏,那名女人竟然直接吸允著指甲套,帶著那沉醉的神情,將指甲套到掌心的血漬一滴不留的貼乾淨。

「你是誰!報上名來!」

帶頭的刺客拿著長刀指著女人,雖然遮住了大部分的臉龐,但光那雙眼就將內心的恐懼表露無遺。

「作為侵入者,卻叫他人報上姓名,真大膽。」

女人的聲音如同仙女般的溫和動聽,但不知為何,每一句談吐卻讓人不寒而慄。

「而且,對將死之人報上姓名沒有意義。」

明亮又純真的眼睛就像是看透了一切,直擊人們內心最脆弱的部分,但女人用這樣的雙眼,邪魅又無情的將冰錐插入,使人痛苦又恐懼。

刺客們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衝上去,然而,如果他們選擇直接逃跑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只見女人一手穿過一人的胸膛,然後再甩向一側的刺客,三名刺客因強烈的撞擊暈死過去,然後再用指甲套刺向襲來刺客的脖子,結實的刀刃與指甲套的對碰中竟然直接粉碎,甚至讓刺客的頭顱與身體分道揚鑣,隨後便是不斷的刺擊與手劈,直到剩下帶頭的躲在那最深處的角落瑟瑟發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將帶頭的刺客直接扔了出來,只見那刺客連滾帶爬的爬向出口,只見女人脫下指甲套,抓起一個架子直接丟過去,刺客嚇得連連後退,而女人則不急不慢的走向前,看刺客想爬上架子逃出去,又丟了一個架子過去,這次門口已經堵死,用爬的也爬不出去了。

「我錯了...饒了我吧...」

刺客早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骨氣,一直不斷的跪地求饒,而女人只是緩緩的前進,並慢慢的戴上指甲套。

「不要殺我啊!救命啊!」

刺客攀附著架子,不斷朝外面大喊,希望有人能夠過來救他,殊不知這附近就只有一戶人家,就是這位女人。

女人走到刺客的後面,一手貫穿了肚子然後抽出,刺客感受到痛苦,然後轉過身看向女人,而女人一手往上,指甲套從刺客的下顎穿入,強大的力道加上鋒利的指甲套,男人的下顎連著面部直接鏟飛,隨後身體隨著架子自然的滑落。

女人看向一旁的青年,作為一個正常人哪看過這種場面,早已經暈死過去,看著倒地的青年,女人過去將青年移到角落,

隨後,女人緩緩走向剛才被擊暈的幾人,先是一手穿了一人的腦袋,然後是一手扯出另一人的心臟,最後竟然直接頗開一人的肚子直接把頭伸進去不斷吸食,使身上的皮膚乃至衣裝都染上一片鮮紅。

女人突然想到一件事,停下手邊的事情,去清出了一個空位,拿出一個浴缸,將刺客們的屍體用各種方法將血液倒入缸中,並將屍體掛在上方等待處理。

在等待的這段期間整理一下現場,先將門口的架子放回原位,破損和斷裂的部分就用木板、鐵釘和麻繩,告一段落後走到門口,抱起未閉上眼的看門人,冰涼的身體感受不到任何生命能量,就這樣抱到遠處,在茂盛的大樹下,女人輕吻了看門人的額頭,然後將看門人的雙目合上,並讓其在此處安息。

回來後,看著滿紅的浴缸,鎖上倉庫的門窗,並在浴缸前面放了個台階,便開始了享受,女人脫下一個個指甲套,並緩緩的脫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潔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嬌柔的身姿勾人魂魄,慢悠悠的踏上台階,並輕輕地泡入血池之中,靠在缸邊,女人捧起了血然後大口飲用,陶醉的雙眼望向虛空,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潤,雙手手指從眉頭,沿著鼻樑,抹到嘴唇,然後「嘟」的一下,從下巴的邊緣滑落,彎曲的手指緩緩伸直從頸部慢慢地伸到雙峰之中,隨後不斷的涂抹著身體,讓肌膚能夠在血池之中多多享受這為數不多的幸福感。

血池乾涸,女人仍意猶未盡,不斷的吸允著手指上的殘渣,臉上的陶醉表情逐漸變得飢渴,望著角落裡的青年,女人舔了舔嘴唇,眼神變得貪婪且渴望,強烈的慾望讓女人難以保持冷靜,但女人的原則與自律暫時壓制住了衝動,隨後趕緊清理現場後匆忙地離開了倉庫,然而,直到正午之前,青年都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甚至到現在都渾然不知自己當時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

後續?不知道!¯⁠\⁠_⁠(⁠ツ⁠)⁠_⁠/⁠¯

*再講個事,原本想寫七夕的故事,別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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