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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奴庄园(下),1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1900 ℃

第三十六章——脚奴庄园(下)

在穆纳斯神话中,有一段凄婉的爱情故事——沐恩是月牙城的王子,是一位俊美不凡的少年,他的容貌是连神界都少有的。沐恩不爱人间的女子,他深深爱着的是爱神厄洛斯神殿中一位倒水的侍女。

这位天界的女孩叫海伦,平凡的侍女曾经在一个夜晚用曼妙的歌声捕获了沐恩的心,也夺走了月牙城里所有女孩的幸福。

有一天,海伦无意中听到众神会议上关于毁灭月牙城的决定,海伦不顾戒律赶去给王子伊报信,结果在半途中被发现,厄洛斯的侍卫们将海伦带回了神殿。

虽贵为美丽的司爱女神,但她的嫉妒之心却无人企及,她无法接受王子对自己美貌的不屑,反而却对一位小小侍女的爱慕,于是决定惩罚他们。她让王子失去了记忆,又下诅咒让海伦变成一只百灵,一直待在沐恩的身边服侍他,却又不能在一起。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去了,沐恩被迫娶了他国的公主,可他始终认为有这么一个人等候着他;海伦也只能隔着鸟笼,遥遥地望着王子。

数十年如一日,海伦都在沐恩的床头,唱着那首熟悉的歌,终于在第13年的第14天,曼妙的歌声让王子恢复了记忆,沐恩终于认出了海伦,打破了诅咒。可惜他们的爱情刚刚开始便步入了终点——敌国大军攻破了月牙城的最后一道防线,狼旗在城中飘荡,残酷的铁骑让城内变得生灵涂炭。临死前,王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沉重的鸟笼,只为让他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

如果说在这个庄园里最不会引人注目的,那便是这里随处可见的女仆,当然你可能会面对宾客们的骚扰和领导们絮絮叨叨的命令,但谁又能想到几个“人畜无害”的女仆会将让这里天翻地覆呢?

借着女仆的身份,我和小舞成功混进来518号客房。据说这间房子里的客人是个极为变态的女商人,而如今这位“小花总”已经昏倒倒在一旁,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傲人的身姿白净而光滑,脸上泛起楚楚可怜的红晕,好一位蛇蝎美人,实在想不出来她下起手来回这么狠,光是看到地上一滩滩腥臭的液体,都能想象麦卓在这里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眼前最棘手的情况,便是前门口已经被小花总的私人保镖盯住了,要是硬闯出去肯定会打草惊蛇的。这时我看到角落里的一副橡胶头套,顿时心生一计。

“小舞,你去把浴室的花洒打开”

“遵命凯希主人!”小舞回答道。只要是我下达的命令,小舞从来不过问原因,这是她对我的信任,也是我执意让她参与任务的理由之一。

我把昏迷的小花总缓缓扶起,把她绑在了那张X型刑床上,还给她戴上了那副橡胶头套和口球。当然我也没把事情做太绝,还是给她留了两个呼吸孔,这样就算后来会被发现,但也能拖延足够时间了

“因为进来时保镖们见过我们两个,所以接下来我会带着人质从正门离开,小舞你从通风管道逃走,老地方汇合,明白了吗?”我轻声对小舞说到,以她的身手爬上通风管道完全不是问题。一边叮嘱着,我将一把匕首和指南针交付给她。

她接过匕首,藏入了她的靴子里:“明白!指南针就不用了,小舞认得路的!”说罢她便借着墙壁跃上了房顶。

我给麦卓换上了在阁楼找到的女仆装,随后便带着她从正门离开了,我嘱咐她什么话也别讲,全程低着头跟着我就好,一定会把她安全带回国。

临走时保镖往里面撇了一眼,应该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其实那时候,小花总已经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遭人暗算,还被对方用同样的方式捆绑在刑床上,未知的恐惧驱使着她疯狂向外求救,只可惜嘴里的口球将她的嘴边牢牢封死,将她的那微薄的愿望扼杀在摇篮中。

其中一个保镖小声喃喃道:“我们花总玩的也太花了吧……”

“趁着花总还在洗澡,要不我们偷偷进去看看她买下来的那个脚奴。”

“你真敢啊?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咱们都别干了!”

“就是~你管他们有钱人在想啥,咱们管好自己的嘴,别过问了。”

…………

…………

秘密阁楼上,佩妮跪坐在地上,尿道被难受的小尿块堵塞着,自己这般狼狈模样被周围人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慢慢掀起破碎的裙摆,剥下湿漉漉的内裤。侧躺着,佩妮自然地把右腿抬高,就像小狗撒尿一般。此刻她终于明白了身为脚奴是一种什么样的屈辱感,又可想而知早已麻木的其他人呢?

“你千万别暴露啊赛伦斯~”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佩妮也心心念念着同伴的安危。几道冷戳戳的目光投射到她的隐私部位上,可怜的女孩闭上眼睛,强忍着这种耻辱感,小心翼翼地用手拨开花瓣,将尿道口对准砂盆……滋滋滋……

“怦!怦!”听到两声清脆的枪响,佩妮两腿一颤下意识夹紧了小穴,她满脸愁容地眯起开布满泪痕的双眼,“怎么会?……”佩妮难以置信地瞪着赛伦斯,“赛伦斯你做了什么!”

就在刚刚,赛伦斯夺过守卫的枪,解决掉了两个守卫,女管家见状疯了似尖叫想要跑出门,却被机警的赛伦斯用桌上的酒杯掷晕。“现在就剩你一个了,老东西!”他淡定地上了膛,将枪口抵住伯爵的眉间。

老伯爵气的甩开手杖::“这是做什么?史密斯先生?你是对我们提出的价格不满意吗?”他从没想过有人会在自己的地盘造反,眼前这个人完全就是个疯子。

“我给你十秒钟!快点向这位女士道歉!”赛伦斯优雅地扶起倒地地佩妮,然后对威廉伯爵冷漠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就为了一个脚奴,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

“看好了老混蛋,她不是你们口中的奴隶,她是有尊严的‘人’,真正该死的,是你们这些畜牲!”

“哈哈哈哈哈~~你脑袋被门夹糊涂了吧~你一定是疯了……”伯爵大笑道,“你……你觉得我一个快入土的老东西,会害怕死吗?有种就开枪吧!警卫很快就会包围这里,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出去!”

“看来道歉比要你命都难是吗?好吧你说的对~”赛伦斯没有瞄准他的头部,而是瞄准他的下体断送了他的命根。老伯爵只觉得下体一凉,他下意识地摸向鲜血直流的裆部,那引以为傲的血脉谈笑间变成一片虚无。他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吧!”赛伦斯正在气头上,一记直拳击打他的下颚,让他短暂晕死过去。赛伦斯觉得一枪毙了这个老头简直太便宜他了,他一路拖拽着威廉•格里芬来到阳台上,先是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去,再用绳子将绑住他的脚,将他吊挂在了阳台上,这也是对着老混蛋的惩罚吧!

如今伯爵的手下肯定已经包围了这座宅子。赛伦斯尝试着呼叫外界的增援,却发现通讯器在方才火拼时被碾碎了,两人这下是彻底走上绝路了。待冷静过后,赛伦斯一脸颓然地瘫坐在地上,他止不住地懊悔自责道:“对不起佩妮,是我搞砸了……我没想过后果…………”

他越描述越紧张,吞咽着口水含糊其辞,捂着自己的脑袋:“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但是我……我实在是不能忍就把他………”

没等他说完,佩妮轻轻地抱住了他:“没事的赛伦斯,谢谢你维护了我的尊严,不管我们能不能出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她跪坐在赛伦斯的身旁,用娇嫩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脑袋,就好像妈妈在安慰犯了错的孩子那般耐心。“没事的~~不哭啦~~”

赛伦斯握住女孩的手,手中的温暖化解了心中的不安,他坚定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暗下誓言一定要保护眼前这位女孩!

从地上拾起一把配枪,检查一番后,赛伦斯把它交到了佩妮手上,说道:“接着,试试这个吧!”

“我……我不会啊……”佩妮弱弱地说道。

“如果还没尝试就自我否定的话,那你就真是无药可救的笨蛋了!听好了笨蛋,我只教你这一遍!”说罢赛伦斯强硬地将佩妮搂入怀中,他从身后抱住佩妮,托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如何开枪。

“好~不错,你已经成功迈出第一步了,看到那个吊灯上的水晶挂坠了吗?这次换你自己来吧!你要耐心去端平它~慢慢对准它的位置~~”赛伦斯慢慢松开手,贴心地捂住佩妮的耳朵。

…………

…………

【发生什么事了姐妹们?!你们现在的情况安全吗】楼道间突然红光乍现,诡异地闪烁着让每个人都心生不安。

【这里是1号,人质和我已经安全撤离,我在2层北面的杂物间留下了多余的绳索,保重姐妹们!】

【我这里也一切正常!】其他几位女特工也附和道。

…………

【人质目前安全,但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女特工们都在有条不紊的执行计划,反观我这边,小舞还没有到指定地点与我会合。我不由地担心起她。

通风管道狭窄而冰凉,为了不发出一点噪声,小舞脱下了鞋子轻声地趟过去。可这时她听到附近传来一声惨叫,顺着惨叫声凑过去一看,只见一位梳着背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欺负两名女仆。

小舞认得他是格里芬庄园的二少爷沃尔特·格里芬。他向来横行霸道,认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他,倒像个心智未成熟的巨婴。虽然他现在穿着名贵西装,但他干出来的事却完全与优雅不沾边,简直是说恶心至极——两名女仆被按倒趴在床上,发型凌乱,双手反绑于身后,双脚紧锁在床尾,她们象征女仆的长裙早已被粗暴地扒下,露出的翘臀上还留有鲜红的巴掌印………

而在床边周围,一群女仆正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少爷折磨,但也不敢说什么,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小舞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接通了我的通讯器:“报告凯希主人……我看到几个女仆正在被少公子欺负,我想要去解救她们!”

“别傻了小舞,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不撤离就晚了!何况你有救出她们的把握吗?”

“……这间密室很大,但只有几个敌人,我觉得我们搞定他们易如反掌……”

“我不会冒险的!看清楚点小舞,这里的庄园里的打手保镖都是带着枪的!我想……我们该走了!”

“可是她们……”

“没有可是!我们走后,她们指不定还要遭到怎样的报复性虐待。我理解你救人的心情,但拜托你下次能好好考虑清楚,以大局为重!”我打断了小舞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再不走恐怕就再也没机会了。

“所以我们走了,她们就再也没救了不是吗?”小舞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现在应该担心你自己!你现在是帝国特工,服从组织安排!不要擅自行动!”我严厉呵斥她。

小舞看着可怜的女孩们,想起了自己心惊胆战的前半生,女忍道的信条曾是她的一切,而今她已是被流放的孤狼。她很清楚这种感觉……这种被主人……所抛弃……所伤害的感觉。

回想刚刚在宾客房间看到的一幕幕惨状——自诩艺术家的变态客人,将随从女仆的两只双脚如同装订标本一般挂在了墙上。十根脚趾分别被十根纤细的丝线朝外围最大程度地拉紧绷直。白嫩的脚丫被勒得青一块红一块,让那混合血浆成为了这肉脚绘板的自然颜料……

难道奴隶就活该被欺负吗?……想到这里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沉重地叹了几口气,最后带着泪腔对我说道:“谢谢您凯希主人,你让我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但是这一次你就让小舞自己去吧!”这也是她唯一一次违抗我的命令!

“小舞?!小舞你说话啊!”对讲机失去了同步,回应我的只有刺耳的电流,我有些为我刚刚的过激言行后悔,但我实在没想到她居然会违抗我的命令,不安与对她的担忧瞬间踊跃到脸上。

纵使小舞身手再好,正面硬碰硬还是会落入下风的……我刚刚为什么不答应她……要是我去帮她的话……也不会这么危险……每向前走一步,我的心都刺痛一下,同伴面临着生命危险,我怎么能只顾自己撤离,于是我把麦卓交给其他特工,只身前往小舞所在地的位置。坚持住小舞,我很快会来救你的!

…………

…………

此时的宴会厅早已警铃大作,一大群警卫荷枪实弹地死守着阁楼的入口,他们好奇地望着阁楼的大门,但只是愣在原地,谁也不愿意先向前走一步,去做那只出头鸟。

“喂,你去前面把门打开了!”领头拿着霰弹枪的黑人壮汉,将一串钥匙扔在地上,挑唆着他身旁的夹克衫马仔。

“别啊先生,我就是个监工……我……”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人堆里的一双脚踹了出去。

夹克衫也只好颤抖地捡起地上的钥匙,硬着头皮站起身,他走到门口面露愁容,回头看向大伙,只见那黑人壮汉叼着雪茄,那黑洞洞的枪口明显是对准他的,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犹豫再三,偷偷从钥匙孔的门缝里瞄了一眼。“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

他暂时松了一口气,摸索到那串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似乎是触发了引线。只听一阵巨大的崩裂声,火药炸碎了楼顶的天花板,数百块砖瓦石砾倾泻而下,底下的人来不及躲避,瞬间就被塌落的楼顶所埋没。所幸大楼的地基足够稳固,没有导致全数塌陷。

待到震动声停止后,佩妮和赛伦斯才从柜子里探出头。索性之前佩妮找到了藏在库房中的火药,赛伦斯把它们安装在屋顶,炸开了一条血路。显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两人冲出阁楼,沿着碎裂的旋转楼梯向底层跑去。

楼顶的坍塌可是不小的动静,庄园的警卫们也明白这次的麻烦不容小觑,更多的打手们倾巢出动,封住了宴会厅的出口。这些乌合之众们再也无法故作镇定,他们蜂拥而上,气势汹汹,飞刃、子弹、燃烧瓶齐刷刷地向里面呼啸而来,似乎想要将里面的人生吞活剥。

“快趴下!”赛伦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腰间的左轮手枪,随着枪口爆发出的刺眼白光,几人应声倒地。

随行的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他们没有戛然止步,反而借着同伴们尸身筑起的壁垒,朝两人的方向匍匐前进着。火花四溅,烟雾弥漫,地面上布满了弹孔和血迹。

赛伦斯也将战线退到了大堂中央。大堂中屹立着一座百年铸成的战神雕塑喷泉,以此作为战壕简直是不二之选。此刻这个男人犹如战神莫莱耶卡附体般,屹立在彩虹桥的中央,一夫当关,阻击着百万巨人大军。

佩妮也很想帮助赛伦斯,可她颤抖的手抓着枪,看着血肉模糊的战场,她居然紧张到扣不动扳机。

子弹一颗一颗在减少,硝烟熏红了赛伦斯的双眼,守护的誓言驱使着他奋勇拼杀……血红的残月泛着消匿的荧光,男人装弹的手指渐渐发麻无力招架,恐怕是等不到黎明的破晓了,沉默寡言的他终究是发出了叹息:“艹……看来今天是走不出这个门了!”

“赛伦斯快躲开!”枪林弹雨的轰鸣声中,夹杂着女孩的嘶吼,一颗子弹从他的脸颊划过,好在佩妮叫住他,不然他就要被屋顶上的狙击手干掉了,不过这也说明两人此时已是笼中困兽。

“赛伦斯快跑!他们架梯子上来了!”

赛伦斯猛地起身,却摔了一个踉跄,他才发现自己的肋骨和右腿早被炸飞的木片深深刺入,他拖着血淋淋的伤口,忍着疼痛,撑起身子。佩妮见状也是一惊,但也来不及处理伤口了,冲上去搀扶着他,缓慢向房间里走去。

“佩妮!别管我了!”赛伦斯一边拖着身体走,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佩妮没有说话,泪光盈盈的眼眶已经诉说了她的所有心情。穿过了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荒凉的礼堂。

“真的,佩妮!把我留下吧,现在的我就是累赘!”话还没说完,赛伦斯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其实他是怕敌人跟着自己的血迹走来,所以故意倒下的,他只想用自己的命,给佩妮逃生的机会。

“赛伦斯?!……赛伦斯你这个笨蛋呜呜呜呜!你说的什么啊!你为了我才受伤的,我怎么能把你丢下!”佩妮哭着说道,她艰难地扶起赛伦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忍着点疼……我来帮你包扎!”她一边安抚他一边果断撕下自己的衣物,堵住溢血的伤口。

“赛伦斯……赛伦斯……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咱们一起出去好不好?呜呜呜呜我知道我平时打你骂你……总是恶作剧开你的玩笑……你肯定觉得我是个烦人精……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对你温温柔柔的呜呜呜呜呜……”女孩涕泪横流,一口一个赛伦斯,换着眼前倒下的男人。身为护士的她医救了无数病患,但身边的人在她的眼前消逝,自己却什么都保护不了。

“我不怪你佩妮……”赛伦斯虚弱地望着佩妮,带血的掌心拨开女孩的长发,最后为她擦去眼泪,他摸着女孩的脸颊深情说道:“因为……我爱你……佩妮……”

佩妮紧抱着赛伦斯,吻了上去,女孩紧闭着双眼,眼泪不止地往下流,她心中不断祈求着女神,不要让她的爱人离开她。

仓促的皮靴声音逐步逼近,是那群形影不离的豺狼沿着血腥味找了过来。赛伦斯彻底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他看出佩妮不忍心抛弃自己,想和他一起埋葬于此,于是挣开佩妮的手,想让她离开。

“我的时间不多了……快走……真希望下辈子……还能遇见你……”口中溢着鲜血,赛伦斯艰难着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取出来腰间的手雷,“让我来最后帮你一次吧!”

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赛伦斯捧起佩妮的左手,将手雷拉环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在血之花海的绽放下,在火光礼炮的祝福下,在这唯美礼堂的见证下,两位新人闪烁着泪光,彼此相拥着经历了短暂而美好的一刻。

倒在心爱之人的脚边,赛伦斯已没有了牵挂;佩妮含着泪一路小跑,她能做的只是遥遥望着他,直到他金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混沌的黑暗之中,只有处决的枪声作为回应……正如神话中凄婉的爱情得不到善终,那小小歌鸟飞向远方,而昔日爱人却化为泡影,长眠在战场之上。

…………

…………

“可恶,怎么又是死路!”我暗骂道。巨大的古宅,成百上万间客房,小舞到底去了哪里?一路上警铃大作,我能看到原本在走廊过道巡逻的那些膀大腰粗的保镖和打手们都不约而同地踹上各自的武器,朝一个方向跑去。难道是有姐妹在逃跑途中被抓获了吗?我虽很难不为撤离的特工姐妹担心,但我此时一心只想找到小舞……不管是死是活……

小舞都搞不定的敌人,我去了难道不是白白送死吗?但如果我帮忙的话,说不定可以给她创造机会……

一路走来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挣扎、犹豫,最终我还是在一扇富丽堂皇的门前驻足,确认周围没人后,我小心翼翼地趴伏在门上,用耳朵贴紧墙面。不会错的,里面不仅有抽打声、尖叫声,甚至还有女孩们的痛苦的笑声。

我透过锁孔悄悄往里面探,太好啦小舞就在里面!但不幸的是——房间地上满是打斗的痕迹,弹壳散落了一地,此时的小舞已经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被周围的保镖制服,用膝盖抵在地板上,双眼无神战意全无……

我轻轻推开门,装作前来送酒的女仆,看到是我进门后,小舞眼前一亮,心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忧虑。惊喜是想不到我没有把她抛弃,即使违反上级指令也要来救她;忧虑自然是怕我也被抓起来。纵使强如小舞,在那群荷枪实弹的保镖面前都败下阵来,就算我来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把你们两只小骚脚掌绷直,脚趾给我张开!嗯~就这样~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往回缩脚趾,给我好好享受这份痛苦!”

少爷还在床上用皮鞭调教着他的女仆,我则在身后用手势提醒小舞稍安勿躁等待时机。小舞也很配合地躺在地上,扮出一副精疲力尽的表情。

“禀报少爷,这是老爷让奴婢给您送的酒,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告辞了。”

少爷此时正在兴头上,就这么被人打扰他当然也不爽,他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盯着我,“你不知道我在给这群不听话的女仆上课吗?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是想替她们受罚嘛!”

我害怕地抱紧手中的香槟,跪在地上连声向眼前位高权重的少爷道歉:“对不起少爷……奴才不知道您在里面干正事……刚刚敲了很久都没开门……所…所以就进来了……”

“怎么?还敢顶嘴?”少爷扔下手中的皮鞭,很自然地挽起袖子。

“不敢!奴才知错了呜呜呜,请少爷好好惩罚奴才的脚底板吧!”

在格里芬庄园里,你的身份阶级便是话语权。这种有权有势的少爷想针对你的话你根本无处可逃,他们可以编出一万种理由惩罚你,所以我索性识相地脱掉鞋袜,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看着他缓缓向我靠近,撩起我的裙摆,粗鲁地将我摁倒在沙发上,任由厚厚成堆的靠枕将我彻底埋没,这种近距离的窒息感,就像快要被一头野兽生吞活剥一样。好在他碍于身份,看不上我这种“猎物”,只是责令我把脸转过去,翘起脚丫。

我没有反抗,忍受着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脚底,起初都还只是轻微的调教,我稍稍咬咬牙,都还是能忍住的。但直到他越来越放肆,甚至将我的双脚捧起,用嘴巴含住我的脚趾,将舌头伸进趾缝里吮吸它们的精华………

“咦嘻嘻嘻嘻……少爷不要哇……哇哈哈哈哈哈……求求您轻……轻点嘻嘻嘻嘻……”脚趾酸痒难当让我一下子受不住叫出声来,我抓起一旁的软枕头把脸埋进去,试图咬住枕头来缓解舌头舔舐的痒感。

我埋着头挣扎了好一会儿,突然感觉底下的沙发垫在剧烈地抖动,我被吓了一跳,险些没调整好呼吸窒息过去。我越发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看到靠背上露出的两对光脚,我才发现!!!坐垫下面盖着的竟然是两名活生生的奴隶少女,她们仅仅因为怠慢了贵宾,就被主人下令塞到了沙发软垫下。

少女用身体支撑着重达30公斤的沙发,她们上身躺在地上,被金属板固定,屁股朝上撅起,而腿部被用腰带固定,使其几乎无法动弹,从椅背伸出的双脚,被当作枕头使用。为了惩罚女仆,少爷让她们吸食了大量媚药,脚掌上涂满了发痒的山药汁,脚趾缝中也被一颗颗瘙痒跳蛋填满。更惨的是,插入女孩们后庭、小穴、尿道的震动棒(条)会感知沙发重量,每当有人坐下,震动便会更加剧烈并插得更深。

“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今天就放过你吧~”少爷帮我松了绑,并吩咐我去帮他把香槟倒上。

说完便画风一转,少爷踩上沙发,拿出两根细竹鞭,朝着两名女仆早已伤痕累累的光脚上抽打过去。“给我用脚趾夹紧那些瘙痒的小玩意,要是掉了下来,这小竹鞭抽打的可就不止是你们的骚脚丫了!” 显然属于她们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我不敢在一屋子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怠慢,都来不及擦掉脚上的口水,便麻溜地穿好靴子给他们倒上香槟。我端着托盘,将酒向四周的保镖送去。香槟溢满了几盏酒杯,醉人的不止是酒中弥漫的果香,更是高挑女仆的婀娜身段。可谁又能想到这温柔的送抱,竟藏着危险的刀刃呢?

趁着少爷还在享受他的施刑,我用裙摆和托盘做掩护来到保镖们的身边,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悄悄将手伸向他们腰间,夺取了他们的手枪,就如同荒野中的鬣狗被拔去了獠牙。

“请享用你们最后的晚餐吧~”我走到最后一位保镖跟前对他说道。当他察觉到不对劲却为时已晚,冰冷的弹孔已经从下颚处穿透了他的颅骨。

“小舞!”我精准地回身击中了小舞身边的壮汉,小舞也瞬间挣脱了束缚,只是轻轻一蹬腿便跃上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他的脖子扭断了,而他的表情仍定格在刚刚嚣张跋扈的模样。也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反而还能少几分痛苦,可剩下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还剩2人!几人终于是回过神来,他们习惯性地摸向他们的腰间,才发现自己被一个丫头给耍了。于是气急败坏地抄起身边的工具向我们扑来。

“见鬼!怎么这个时候卡壳了?”这该死的女仆长裙让我躲闪不及,被一个大汉扑倒在地,手枪也被击飞。我瞅准时机戳中他的眼睛,然后一记重拳将他打翻在地。就在我翻身想离开之际,那打不死的大汉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背部受到重击,我疼得口淌鲜血,那大汉尽管已经七窍流血,但还是下了死手般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不行了……好痛……脑子一片空白,我无力地敲打着他如牛一般壮硕的手臂,可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一切战斗技巧都不起作用……窒息的垂危让我仿佛听到了生命时钟的倒计时……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小舞掐灭了倒计时的秒表,她削去了大汉的脑袋,解决完了所有保镖!别看刚刚的战斗如此激烈,实际上不过半分钟,而那位趾高气昂的少爷哪见过这种场面,见到血后当场就吓晕倒在了地上。

“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杀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呆坐在地上蜷缩的少女们,简直不敢相信我们解决掉了所有保镖,但随之惹来了更大的麻烦,于是不到半秒钟的庆幸换成了对我们的声讨。

“姥爷他!姥爷他不会放过我们的呜呜呜呜………”女仆们哭喊到!

“你们都给我闭嘴!”此时的房间早已充满了血浆的腥臭味,我喝令让她们安静,女孩也不敢说什么。

小舞上前搬开沙发,解救了坐垫下的两位姑娘。可怜的女仆,嘴中塞入的口球,让她们无法呼叫求饶,她们美丽的脸蛋早已被紧束到褪去了温润的红光,只留下死灰般的余烬。好在这些坚强的姑娘撑到了我们的到来,摘掉了该死的震动棒(条)后,她们抱着小舞感激地哭着,一边抓挠着发红的脚底板,一边将全部的冤屈倾诉殆尽。

我看着眼前一只只皮开肉绽的脚心,我不解地问女孩们:“明明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趁现在逃走呢!”

“我可不敢逃跑呀姐姐……我从小就被父母卖到这里当脚奴的,离开这里我还怎么活呀呜呜呜呜呜……”

“对啊对啊!你们闯了这么大的祸,可不要连累我们!”

“没用的……伯爵会处罚我们所有人的姐妹!”

………

“够了!哭哭唧唧的!烦死了!”我打断了她们的哭闹,“现在可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

我从少爷的腰间拔出一把革刀,扔在她们面前,我深刻地知道奴性思想对她们祸害深重,所以解释自然是白费力气,“我们俩要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你们要一起来吗?”

“不……你们一定是在开玩笑……”女孩们都摆出来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没开玩笑!得救之道就在其中!”我指了指地上的革刀,又望向在地上昏迷的少爷,“如果你们要加入我们!就必须亲手处决那只禽兽;亲手斩断你们心中的枷锁!”说完我便拉上小舞的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

………………

故事再来到佩妮这边,断裂的横梁封住了出路,穷追不舍的追猎者发出来了来自地狱的低嚎。可怜的小佩妮只得往更高的楼层寻找藏身所,但这无疑是把自己逼上一道更危险的绝路。

那对可怜的肉脚板在寂静无声的楼道内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引得那群闻声赶来的追猎者们更兴奋了。

“老规矩,谁先开枪打死她,钱就算谁头上!”因为对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所以这帮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还惬意地开开设了一场赌局,甚至连出血量,女孩会尖叫几声,尸首分离多远,都成为了赌桌上的筹码!

“比就比!我就不信你每次运气都这么好!”原来这帮人便是早上佩妮在田野里看到的那群猎杀少女的奴隶主们,其中一人说道,从他那哉声叹气的语气来看,他之前一定是输了不少钱。

慌不择路的小白兔误打误撞躲进了梳妆间,她看着自己那双不争气的手,手上那把冰冷的火枪。她颤抖的手微微举起枪,抵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我逃不出去了……我做不到……万一被他们抓住了,指不定要遭受怎样的折磨。”想到这里佩妮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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