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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绞成一团的泥鳅,2

小说: 2025-08-16 17:35 5hhhhh 4060 ℃

“你们在自欺欺人。”

“什么?”姐姐瞪大双眼。

“我们哪里在自欺欺人了!”妹妹大轰大嗡地嚷了起来。

“别急,别急着反驳我。”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从一个酒瓶里倒出将杯子盛到一半的高度,再从另一个酒瓶里倒出将杯子盛满又不至于太满而溢出。我将这杯酒一饮而尽,打了个粗俗的酒嗝,对两女缓缓道来,“你们如果真的有你们自己便已经足够,干嘛要重操旧业回来一起当这卖弄风骚巧淫花月的兔女郎呢?”

姐姐对我冷冷一笑,道:“因为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了结过往,把以前那些不良癖好一扫而空,将种在自己心灵田地的腐烂根源一并拔除,回去过只有彼此就行的小日子了。”

“噢,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要穿兔女郎装,端着餐盘酒瓶,盘上还垂着一条形如藤蔓的避孕套呢?”

“那是因为……”姐姐因为纠结于心,咬牙切齿地看了看我。

“因为店长对我们有恩,再怎么说,也要有个最后一次……”妹妹喘了口气,抬着头,用一种迷迷糊糊的视线望着离她最近的我。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所以略微低头就给予她梦寐以求的一吻。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吻,激烈地吐出一条小舌头闯入我的口腔,主动要来缠绕我的大舌头,并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相当像和我分别了一周渴望从我这儿补充男友能量的娇俏女友。

“放开她,放开她!天哪,快把你的咸猪手从她那里拿开!”她姐姐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喊,作势要把我扑倒。

她一会儿靠近做出要把我的手移开的焦急模样,一会儿又无能为力地瞅着我和她妹妹——好吧,其实就是她自己——她永恒的爱人正与她们恋情以外的、好长一段时间没脸没皮不害臊地向她们两人搭讪的、心怀不轨的男人舌吻,一阵痛苦的悸动令她扭曲了面庞。

“为什么?”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爱人用网格袜大腿裹覆的扶她肉棒上,又温柔又体贴地用我手指和掌心摩擦着,甚至感觉到一股黏糊糊的湿气附着在网格袜上;我伸出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将它放在她臀部上轻轻一拍,手感极佳,令我爱不释手地捏了捏。

这女人的面容霎时变得苍白无力,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病态的恐惧之中。

“我友人是这家店的最大金主,店主又肯定会听从这个恩人的话,此外,刚才你们也听到他是怎么吩咐你们的了,不是么?”

“不,不,不该是这样……”她张口低语,眼角流出一滴绝望的泪水。

我见此情景,当机立断,从她妹妹的嘴唇中分离出来,抓住她的身子配合双腿,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并在她忽然丧失了温度和弹力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吻,十分不满地怪罪道:“你看看你,咖啡店约你出来你不答应,叫你妹妹出来你也不答应,如今不过是要你稍微收敛一下任性妄为的脾气,发发菩萨心肠,最后一次帮助广大男性群众之一也是最后一个人的我,你就不大乐意了?经此一役,你大可以把我当成一阵旋风吹过,就如同以往你对待的那些顾客一样!我是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对我来说,对我们来说……”她泪眼朦胧地瞥了眼旁边因为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只能转过头去把脸埋在我肩膀上的另一个自己,眼里满是失望。

“不明白什么?对你和对她来说的东西是什么?你现在看你妹妹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已婚女人看着自己出轨的丈夫似的……”她没阻止我亲吻她的锁骨,用手去推她的乳房。

当我去亲她的嘴唇时,她不乐意了,转过头去,用手推着我的脑袋,嘴里连声叫道,“不行,不行,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她看了我好久才肯回答我,“因为不能是你。”

我被这话给气笑了。

转念一想,我立马对她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是不是因为我是和你在同一时间发现你变成了两个人的第三者?”

她抿唇不语。

我像一个审讯犯人的警官咄咄逼人地追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在那段时间里对你展露出无可比拟的渴望,一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动物对动物的渴望,而当时你又觉得自己是个心地肮脏身子也下贱完全配不上我追求的家伙,之后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出现,长久以来的孤独寂寞还有扭曲的爱欲终于找到了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发泄口,立马舍弃甚至是忘却了我这个人,如今宛如命中注定似的回归自己旧时娼妓的身份,又不幸撞到了我和我的友人,自我以外的自我,堪称是非消灭不可的死敌,你因此把我视作一个恶兆,足以把你和你爱人一起拖入无底深渊的一个魔鬼,是不是这样?”

她转头,用一种惊讶的目光回应我。她妹妹转头,也用一种惊讶的目光望着我,但我并不能看到。

“好吧,好吧,就算如此吧,就算我真的是个可恶又讨人厌的魔鬼吧——”

趁这女人毫无防备,我一把抓住她的脑袋把以往那些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所产生的愤恨和不甘一并送入她进行微弱反抗的嘴唇。她起先剧烈地抖了一下脑袋,没能脱离成功,到后来居然顺从着我的心愿,在亲吻我嘴唇,有力缠绕着我的舌头时,用柔媚而情感深邃的蔚蓝眼眸凝望着我。

“——我也要吻你,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我偏偏要像个孩子一样跟你做爱!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月亮和群星都照耀不到的地方,我也要把你给逮回来!我说到做到!你是逃不开的,你理应要遭到这样的报应。而且,我不仅仅要跟你做爱——”我相当粗暴地吻了吻身旁那呆愣在原地的女服务员,并毫不留情地将嘴唇从她往我这边伸来的香舌拔了出去,只留下一条细碎的唾液,“——我还要和另一个你做爱,和被你当作能令自己永葆青春的魔术道具的你妹妹做爱!我不但要用我的屌在另一个你,在把你无套内射各种花样都玩遍的爱人体内射出大量精液,把她的肚腹搞大就像她曾经把你的肚腹搞大一样,我还要让你待在一旁,一边像痴女那样自慰,一边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我们做!当我和她做完才会轮到你,你这个臭婊子,听到没有?总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算什么了!给你服务的广大男性同胞亏待过你没?不都是如你所愿像只粗野动物一样一边骂不绝口一边老老实实地赐予你男性最宝贵的精液叫你细细品味吗?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为什么我要把你的最后一次留给别人,而不能留给我自己?凭什么我就不能和你一样自私,给我自己带来梦寐以求的快乐了?我既不修道练气,也不学佛拜圣,区区一个凡人,众生之一,凭什么不能去追求堕落的自我满足了?我也想要人来爱我,我也想要人来包容我的缺点,‘既不被我的力量折服也不被我的光辉吸引’地接受我的全部!而这一切只能凭堕落的力量得到!只能凭堕落的力量。你明白不明白,清楚不清楚?但你惯常装聋作哑,装糊涂装得天衣无缝,现在更是到了‘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的变态境界——你太会自欺欺人,总喜欢把我跟你讲的话当耳边风,吹过就拉倒,吹过就拉倒——你越是要用‘自己会堕落’为借口来阻止我堕落,我就——我就越是要犯倔脾气和你对着干!因为……因为我只能倚仗堕落的力量,只能靠它了,你明白吗?再没别的出路了,再没别的出路了。其他的都是些向我漫天要价的、乱七八糟的、既尖酸刻薄又眼光如豆的下三滥。你明白我的处境究竟是什么样的吗?你真的明白吗?”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搭着我的肩头,本来是别过头来斜视我,后来又慢慢转正方向,大大方方地看着我,好像一个态度良好的护士凝望着自己负责的病人一样。

她对感到困惑的我微微一笑。这笑容令我感到不明不白的恐惧,使我瞪大了双眼盯紧她张开来的嘴唇,遗漏了不少属于她的话语。

“我不会逃的……我明白,我真的明白……出路依旧有很多条,不是只能倚仗堕落的力量…我是清楚的……不是只有这一条出路……唔…将心比心地说,你会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这是我和另一个我都深信不疑的秘密。当你像个地痞流氓第一次出现在咖啡厅里,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重重地拍了拍当时还是独自一人的我的屁股,唤醒了一种只有在这种场所才可能出现的感情波动时,我们就生出了这样的预感。尤其是在今天,我们被你的友人吩咐,要来——服侍你,这种预感就越发强烈。”

“那么现在呢?”

她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展露鲜媚的笑颜。然后,她用一种亲眼目睹神圣迹象的、感情饱满的腔调对我说:“就在你破口大骂为你自己而宣泄怨气的时候,我忽然瞥见了一个全新的可能。尽管只是极为短暂的一瞥,我却对其真实性深信不疑。也许这正是你视角里面的可能实在是太卓越超群,太铮铮佼佼,丰标不凡,角立杰出,鳌里夺尊,才会令我变得如此盲目,如此愚蠢……我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我们不但不会堕落,不会成为两个不出卖身体放纵情欲就活不下去的妓女,反而会因为你的出现和加入而彻底摆脱种种阴暗潮湿的魅影,如虎添翼地赶到最前方;所有疑难问题都将刀过竹解,所有的美好时光都会触手可及。我们将变得更加幸福,更加正确,生活也将变得更加光辉灿烂。”

“看样子,你似乎把我当成了一面能反映出人性多面体的棱镜,一个罕见的、值得投资和考究的活体材料。”

“不对,你的描述太消极了,根本就不是这样!在我眼里,你绝对要比棱镜好,比活体材料更有温度,比其他事物更加鲜活。那是熠熠生辉的东西……”

“那是什么?”

“希望。”

“那么,你信神和宗教吗?”我玩世不恭地笑了起来。

“不,我信人的灵魂能永生不死。”她上钩了。

“噢,一会儿新生一会儿腐朽的老观点,活死人的那一套!”我兴高采烈地喊了出来。

“并不是这样,并不是这样!你的形容词是错的,你对我的猜测也是错的。你把我看窄了,你误会我了。你得尊重我,你必须尊重我才不会误会我。你要放下唯我独尊非我不可的大少爷架子,更重要的是不要笑,就像农夫嘲笑一个为头脑里忽然涌现出来的高尚情操感动而兀自在乡野大道上漂泊的、被浪漫情怀和骑士精神扯得变形的学者,一个不入行不入流的流氓对一个取得了不小成就并准备体面离开的专家进行的最后嘲笑,那算什么胜利?我必须再次向你强调,好让你当一位真聪明又处事不惊的谨人,而不是假内行随时随地都可能要出洋相的土鸡瓦狗:是我把这思想吃下去消化了,而不是这思想把我吃下去消化了。你笑什么?我求你不要再笑了,真的别再笑了,行不行?你是懂行的,有经验的,干嘛要这样对待我啦?我长大了,不是那些单纯是为了与众不同、使虚荣饱腹而出言不逊专挑吓人的话讲的学生。我有纵深,有质感,并不扁平。我是个成年人,受朴素而简单的脾性支配,哪里会干这样引人注目、目空一切、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事?总之,你得听我讲,耐心听我讲。你听我阐述这个希望,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怕你,又为什么会预料到你一定会闯入我和我自己的生活中……”

当她耐着性子甜兮兮地向我描述这个希望从何而来又为何诞生,举了几个涵盖各国、不限于时间真实性艺术技巧及宗教色彩的故事为例,我又低着脑袋,一边瞄她好看清她神色是否飞扬夺目,一边偷偷发出轻蔑的、似乎在表明她并没有描述这一切的资格的冷笑时,另一个她终于爬到我的胸口,对先前的见解表示迟来的同意:

“我也……我也看到了那样的美好可能,虽然从某种层面来说,我或许要比另一个我低一等,哪怕是离我最近显得最大的画面都看不真切……”

蓦地,我止住了一切傲慢的流动,感到无比恼火。

我全神贯注地望着她,用严厉的口吻训斥她:“哪有你低她一等的说法?就算你比她多了一根屌或一对睾丸,屁股胸部肌肤大腿面容都是完全一样的,过往的记忆与性格也分毫不差,哪里会低她一等了?”

这个女服务员立即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趴在我的胸口,活像一只小小的宠物,乖乖受训。

“没办法,她老是这样。”女服务员以一种放松的态度省略了她还没完结的长篇大论,带着灿烂的微笑,“毕竟我比她更像是原本的我,她底下的肉棒和精囊仿佛昭示出她是我欲求不满所产生的赝品。”

我皱着眉头,对这两个已经在相处时光分出胜负的女人并抢先一步道出我自己藏起来的看法,或是扭曲了我意思后再发表出来的看法感到不快。

“怎么,还做不做了?还是说,你在怀疑我们联合起来欺诈你,会把你当成和你做完爱后就一脚踹开的一次性用品?”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将华丽的正面显露出来给我看。没等她说下一句我就用手掀开她贴在胯部的黑桃面料,胡乱地用手指扭住她的阴蒂,重重一弹,惹得她当场双腿一软,腰肢一抖,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下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隔着叉叉型胶带乳贴摩擦着我的脸蛋,一股幽暗的体香沁入我的鼻腔。

“唔…坏心眼的家伙……”

“就是要坏心眼,能怎么着吧!”

我一把撕开她胸部上的叉叉型乳贴,“FUCK ME”的字样在重力作用下飘落在沙发上,一颗通红的乳头像缩小的樱桃向我这边露出诱人的笑颜。我张大嘴巴,相当粗鲁地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来回研磨,好似嚼着面筋。

“嗯嗯…你……你现在完全像个刚学会……吃奶的小孩子……呼…了呢……”

“是又如何!”我用嘴唇吮住她的乳头,一只手放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在她应激性往上翘起肉臀的时候,手指跟紧她往上升的阴户,在她美嫩的阴唇上巡视一圈后,顺着汩汩溢出的爱液突然插入她紧致温软的阴道之中。

“嗯~不要…脸……哈啊❤!”随着阴道内部的骤然收紧,她整个人莹润秀丽的额头上分泌出大滴汗珠,背部猛得往后弓曲,肚脐上的脐钉叮当作响。她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陷肉中。

另一个仿佛感同身受的女服务员灵机一动,将脑袋移动到我的胯部,双手一阵摸索把我的命根子从里面掏出来,用一种探索性的、很快就熟稔起来的指法爱抚我的肉棒,直到肉棒胀大,硬得我有些难受时,用微弱的声音低语道:“好像没有我自己的大呢……”

我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一经抽搐,霎时间就把留下了牙印的乳房吐了出去,更忘记自己的手指还在她姐姐的阴道里抽插。无论她姐姐有没有听到,她都能从细枝末节里推测出真相。这女人带着一副一切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自信微笑将自己丰满的胸脯再一次压到我的脸上,使我整个脑袋陷入她柔软的胸脯之中,一股甜美滑腻的味道从我的舌尖一直流淌到脚心。

“坏孩子……嗯~就得接受相应的惩罚❤……咕呜!”

凭着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的雄性尊严,我找回了抽插节奏和能击中她敏感地带的灵活指法,指节弯曲在能给她带来更多刺激的地方慢扣慢刮,在她体内引出一阵热辣辣的瘙痒。

另一边,女服务员的妹妹正低着头,张大着小嘴给我的圆圆的龟头以一个裹覆性的吻,并吸入男性特有的刺激性臭味。她并不是自己的姐姐,那个没有肉棒和精囊的自己。她记得她给自己口交时会把自己规模大得像人的肉棒整个人吞入自己的嘴唇,双手放在自己的胯部或大腿上缓慢推进,直到自己又粗又硬滴出前列腺液的肉棒在她口腔深处弯曲向下,几乎与喉咙连接,一股强劲的吸力和一条灵活的舌头就会用一种难以想象的方式戏弄有福私吞的肉棒,直至她腰一软,肉棒做出窘迫的模样,怯生生地向这女魔头缴械投降。如今,她正在给一个被她和另一个自己认定是自己未来伴侣的男人口交,心中紧张,既不断回忆着另一个自己给自己口交的高超技巧,又持续被那些接连涌现出来的淫靡景象弄得头昏脑胀,先前那根已经被男人弄出早泄性精液一直顺着大腿滑到自己高跟鞋里把脚搞得黏黏糊糊的肉棒又在网格袜里恶劣地勃起。若是只有她和她姐姐两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根东西从自己裤裆里解放出来要么让姐姐的私处摩擦自己的肉棒要么直接插进那张和自己完全相同的肉穴里一顿出入,可现在,还多了一个人。如果真要解放出自己那根顽劣的肉棒,至少也要等那个男人开口才行。

她一边压抑着自己肉棒插入肉穴的情欲,一边给另一根有幸解放出来、似乎仍比自己肉棒要高贵的原生肉棒舔弄。她用嘴唇在那根比自己要小一点的大肉棒上印下了自己的通红唇印,并想象那是她姐姐印上去的,又印了几遍。忽然,她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液体从头顶飞落下来,浸湿了她的头发。她抬头一看,那曾经被自己用肉棒或前或后用各种内裤和衣物裹住并深深品尝的肥美鲍肉正被男人粗壮而有力的指头抽出又插入,恰如夜店里的动感音乐,甚至犹有过之,更加有力,更加动感,更加具有性的迷人光辉。

正因为她是个不完全的女人,一个多了一副男性性器官但仍然保持着女性性器的女人,才会陷入异于常人的矛盾境地。先是被鲜活的肉穴形状和粉嫩的媚肉唤起了男性性欲,再被那根粗壮的手指和肉穴里汩汩流下的晶莹爱液唤起了女性性欲。她既渴望插入另一个自己的肉穴让自己解放的肉棒释放出带有自己基因的精液,又想被那男人有力的手指抽插自己好久没有尝过滋味像是冬眠动物一样的肉穴,并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以榨取他基因的精液。使别人怀孕还是自己怀孕,这真是个好问题。

咱们可爱的女服务员哪里懂得疏解这种混合起来的性欲,不得不压抑住的性欲呢?所以,当我从她姐姐的胸膛里发出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后,她误以为那是能把自己从性欲漩涡里解救出来的坚决命令。她相当听话地按照自己以为的命令走,将自己的嘴巴张得老大,将一根不属于她本人的肉棒,也就是我的肉棒大段咽下,因为没有对准好位置而使一边腮帮鼓起。万不得已,她将我本人阴部的浓臭吸入鼻腔,一不小心,几乎是被迫性地把整根肉棒咽入自己的口腔,并感觉到有什么液滴从上至下地滴入自己的食管。

刹那间,已经在被另一个自己服侍的过程中回想起过去自己是纯粹女人时给他们进行性服务的糟糕回忆:一边骂不绝口一边把自己的屁股打得通红,命令自己要同时给五根热烘烘的屌服务,以及拽着自己还没狠心剪断的长发要让自己给一根因为赌输才露出来的黑屌深喉口交的混乱景象。

她一边流下委屈的泪水,一边尝试着翻动自己笨拙的舌头,要给这个把手指插入自己爱人体内还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娇喘出声的男人弄得更加快乐。

我,一面呼吸着女服务员香甜又温热的胸膛气味,一面感受着女服务员渐入佳境变得灵活多变的口交,硬撑着盛怒的情欲,又快又猛地把用胸膛埋葬我面庞的女服务员弄出了高潮。这坏心眼的、经验丰富胜过我所见所闻的家伙没叫多久就开始实施对我的把握,一口银森森的牙齿用力地咬在我的肩膀上,使当时还在往下窥视另一个女服务员究竟是怎么给我口交的我吓一大跳,精囊一动,一阵精涛骇浪从我的肉棒身体里飞腾出去。

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我口交,一边用手来抚摸自己束缚在网格袜大腿里的肉棒或唤醒自己沉眠肉穴终于成功弄出一滩湿润爱液的女服务员刚觉得自己渐入佳境,对给别人的肉棒口交越来越熟练时,就感觉到头顶上飞流直下的一股爱潮,及含在口里忽然闹腾起来的肉棒射一大股灼热有力的精液。

我抱着终于不再咬我肩膀而是用柔情似水的眸子看我的女服务员,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乱若鼓点的心跳。

“嘴一个?”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狐狸一样。

“嘴一个。”我从口中呼出混合起来的热气。

当我们闭上眼睛在相连的口腔里交汇我们彼此的唾液时,那个被我们一并忽视了的女服务员终于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用手指沟扯着嘴巴,低眉看着从自己嘴唇里摔下来的黏糊糊的精液线条,忽而又闭上嘴巴。她老姐沉浸在和我亲吻,忘了还有这么个人物存在,重心没控制好,让她的上升的脑袋不小心撞到阴部,意料之外的震动令她老姐将我搂得更紧。

女服务员脑袋上的影响不重,但头发上沾了不少淫液。她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从地板上爬起来,鼓着腮帮,像只含着松果的松鼠,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和即将成为她爱人的我。

“你妹妹在看着你。”我发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我们身旁,觉得有点尴尬,对她姐姐说。

“不,你又错了。是另一个我在看着我和你接吻。”她姐姐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我的嘴,并从我身上爬起。

我摸了摸自己似乎被这个女人亲肿了的嘴,一抬头便看见这两个家伙相当自然十分熟练地吻在了一起。仿佛是有意诱惑我似的,当她们用同样柔情蜜意的双眼深深注视对方把其中一人口腔里的混合唾液或我自己射出的精液吐进对方嘴唇里免不了滴落在她们两对大奶时,每个人还极度风骚地扭动大腿与腰部,如同曼妙的舞娘,把还没从后面拿下的兔尾巴及一对丰润翘臀衬托得性感迷人。

我望着这两个女服务员在我面前展露出她们在家里时才会出现的模样,感觉到一种被接受的快乐。

与此同时,我的心中还生出了一种“关系就此改变,她们将如何待我”的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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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留意观察她们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我发现我胯部的二弟又一次翘起。经过女服务员的口交,有不少唾液和我自己的精液打湿了我的裤脚,若是再往前看,便会发现地板上还残留着女服务员的爱液和我自己的精液以及其他体液混合起来的痕迹。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先前我还在为女服务员这个女人而感到患得患失,心焦意躁,如今,她们却像和我结婚多年的老婆一样头上带着兔女郎头饰,眼睛里带着桃色爱心心甘情愿地为丈夫侍弄翘立肉棒,仿佛是另一个维度里才能出现的景象。

我摇了摇头,并感觉到其中一位在另一位的指示下帮我脱下了裤子、内裤和上衣,露出整个男性的躯体,供她们两人欣赏。离我近点那位女服务员背对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慢慢弯腰,好让我的肉棒顶在她又大又圆的屁股上,尖端部位正对着那团毛茸茸的兔尾饰品。她紧张地左转转头,右转转头,脸色鲜红,神色羞怯。

那位发出指示的女服务员走到我面前,要我吻她。等我吻完她那故意没把我精子吞干净的嘴唇后,她才开口解释:“她给你口交看着我俩亲嘴爱慰自己也积累了不少压力,需要我来释放释放。但现在多了一个你,你可以帮忙,伸出援手。我负责她男性的部分,你负责她女性的部分,我们两人携手合作,就如同我和她刚才携手合作那样,将她弄得服服帖帖的,可以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我缓了缓,终于张口问道,“话说回来,你们在家里做时就没有给彼此什么爱称吗,老婆老公夫人妻子宝宝宝贝儿姐姐妹妹妈妈女儿之类的?”

女服务员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嘴唇微张,选择不回答。

她蹲下来,贴近她妹妹的胯部。随着一声哧啦的、深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女服务员又从她妹妹的大腿侧面抬起,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用一种和男人一样粗俗的语调对我说:“哈哈,光是被你的男屌顶着屁股感受到你精囊的温热程度,自己的女屌也会相应翘起,好一条欠收拾的母狗!”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眼前这个女服务员,又看了看她妹妹。她妹妹正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视线注视着我,并用一道听不大清楚的声音向我解释:“有时候,她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用这样粗俗的语调对待我。”

“不错,正如你所言,我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用粗俗无礼伤人心的语气跟你讲话。而且,每一次,不论是我把你五花大绑用丝袜脚把你的臭屌踩在地板上还是在木马上给你带眼罩口球用皮带勒住你的乳房并用套着手套的手给你撸出精液,你都没有一点一滴的抗拒和羞愧。恰恰相反,另一个我,你更喜欢辛辣而极端的刺激,你的性高潮会因此来得更快,更凶猛!你喜欢被你自己骂,在黑漆漆的夜晚裸露着身体和同样裸露着身体的我做爱,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把你那根勃起的肉棒隔着几层薄薄的面料插入我的肉穴,甚至一转攻势,对我诽谤中伤,把我贬低到再也无法贬低的地步去,最好是从云端之上一巴掌拍到泥沙的底部!好吧,别那么生气,我以前都没有生气,你现在有什么好生气的?尚且记得有一次你和我爬山,就因为前天夜里因为着实疲乏而没能给你足够满足,你就有意要报复我,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做同样的打扮,以孪生姐妹都身份闯入到本来是和我的一些女伴约好了的登山活动,并差点因为你一个人的欲求不满而把我们之间的禁忌关系全部泄漏给那些外人……”

“够了,够了!行行好,请你住嘴吧!再说那时候你不也为了报复不识时务的我,和我进行一次身份对调让我也体验了你当时会体验到的窘迫吗?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不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互相爱抚的时候嘛,你谈这些陈年往事又是做什么?”女服务员从我的大腿上微微直起身子,并把肥肥嫩嫩的屁股与我的肉棒贴得更近。

“必须要谈这些陈年往事,必须要谈!”另一个女服务员在我和她妹妹的眼前踱来踱去,仿佛有什么重大的问题困扰着她似的。她猛一转头,瞅准了我,神情深受感动,似乎是瞧见了自己的救星,“您来评断评断吧!也许这就是您在我们的世界里必不可缺的原因了!我和她谁都没法把这些鸡毛蒜皮芝麻大的小事一直记着到我们老死,那样太伤感情。再这样下去,再这样发展下去,我和她非但不会成为永恒的恋人,反倒会因为这些没法忽视的、即使互诉衷肠不能完全跨越过去的东西而成为永恒的仇敌——”

“什么永恒的仇敌?天哪,你简直是疯了!当你和你畏惧的男人亲过嘴,和你认定的真命天子交换唾液后,你就觉得世上再没有什么能阻挡你的威力了,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你究竟要打碎怎样的玻璃才肯钉住步伐?你究竟要在我们面前发怎样的神经才会觉得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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