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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绞成一团的泥鳅,4

[db:作者] 2025-08-16 17:35 5hhhhh 2860 ℃

“不行了…不行了…别再说了…哈啊…老爷…我…嗯嗯……哈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腰身传出一阵强烈的痉挛,上身下身一阵抽搐,一双套在网格袜里的双腿在我的瞄见的景象里晃来晃去,蹬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地板上刮蹭出刺耳难听的声音。我一脸遗憾、兴致缺缺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从背后环着她的腰部,看了看底下已经吐出垮下去的肉棒并向自己的手掌上漏出一些无法咽下的精液,又向上抬起脸蛋对我露出妩媚笑容的另一个女服务员,目光移向别处,叹了一口气,接着按自己的节奏来,比先前更快,比之前更狠,比往常更猛地抽插女服务员持续分泌出透明爱液的阴道。每一次龟头用力撞击敏感子宫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会传出一阵剧烈的颤动,肉壁上迅速泌出大量象征着情欲的爱液,浇洗那根踔厉奋发、妄图高过百尺竿头的肉棒。

“欸!还要来吗……呼…呼…不可以呀!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用力地扒拉着她大腿上的网格袜,几乎只在瞬间就刮破了她网格袜的表面。我刚把手放在女服务员双乳上一顿乱揉,就被另一个女服务员用她还没有吞咽干净的、带着浓郁精液的舌头舔了舔手指头。

“你也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了。”

她立马站直身体,用一根指头勾住自己的嘴唇往外一扯,露出里面像是蜘蛛结丝似的精液痕迹,还没等我回话就凑上来,把一股意料之外觉得格外香甜的味道从她的嘴唇传递到我的嘴唇里。

“怎么样?为了让她的精液一直保持水果那样甘甜的味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可是一直在监督她少吃肉,多吃水果和蔬菜的呢~味道如何?”

我勉勉强强咽下混合着她口水的、属于被我抽插到迎接多重高潮的女人的精液,即使味道果真如她所说,带着牛奶的浓郁和水果的芳甜,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有点难以接受。

“嗯,还凑合。”

“嘻嘻,老爷,老实说,在您用那强而有力的手指弹我下贱的阴蒂,扣我饥肠辘辘的肉穴时我就想这么做了。”

“那你还挺会……谋划。”我挑了挑半边眉毛,忽然觉得这女人似乎太懂自己了。

正是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疑窦丛生,投鼠忌器。

“话说回来,你,你有没有暗中调查过我?”我忍不住问她。

“没有哦,老爷,一切平安无事,和平如初。我是在您用您宽厚的大掌拍疼我屁股的时候才发现世上竟然真有您这一号人物的。”

“那你……你怎么会那么懂我想要什么?”

“奇迹,老爷,您和我之间的相遇就像是不可复制的奇迹!我们是分散在世上的两块磁石,当我们相遇,才能使彼此完整,显露出各自原本的面貌。虽然期间发生了一分为二的、毫无重要含义的小混乱,但如今,我和您已经敞开心扉把彼此的心灵完完全全地亮出来了,这才是最令人感到安慰的。有了这份安慰,先前所遭遇的一切艰难险阻都可以忽略不计。”

“是么?”

我一边蹙眉思索,一边加速撞击着身上的女服务员。我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愈演愈烈,刚刚抽出女服务员的阴户把她两瓣小阴唇往外掀开就立马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刺性的力量将其碾入蜜软肉穴里去,期间从肉棒与肉穴紧密结合的缝隙里飞溅出不少精液和淫浆混合的体液。

“魔鬼,你简直是魔鬼……”不久之后,我郑重其事、振振有词地向这女人宣告,“我先前说错了,你才是魔鬼,而不是我。你做这一切,用这些魔法…都是为了诱引我,使我走进万劫不复的境地里……”

“是么?”她浅浅一笑,轻叹一声,“我尊敬的老爷,慈悲的男人,可爱又克制不住欲火的未婚夫,遗忘了‘唵’并亲手拔除了升华的毒箭的修士,从小径分岔的花园里悠悠奔来的白马王子,注定要陪我和我的分裂体相伴到永恒呼出最后一口冷气的另一半,您真的是这样想的,真的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是的,是的,是的!不然,这儿还有别的看法吗?一旦跟着你的节奏走……听从你的谎话,被你成功哄骗……尽管你原本许诺得再好…只要时机一到…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你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我,背叛我…宛如一个舍身献给高尚品德的贵妇,在玷污个性、自我耽溺的泥沼中行进到一定程度时,突然幡然领悟,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皆是一堆再愚蠢不过的事就立刻踅转身子,从一直有在呵护而不至于黯然失色的、精美的口袋和亮闪闪的拉链之中拿出一笔钞票,手臂一振,将它们恶狠狠地拍在我的脸颊上,并任凭钞票上的人物肖像和版本年号被我的精液浸染,就和……就和今天一样!如蝴蝶般飞来,也终如蝴蝶般飞去……”我吞吞吐吐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像是咽下一颗铁球似的进入了沉默的状态。

“‘舍身自渎以成就高尚的情操’,‘在迈入堕落深渊的刹那突然大彻大悟’,‘一直有在呵护精美的口袋和亮闪闪的拉链而不至于使它们黯然失色’,‘用钞票代替耳光’,‘任凭人物肖像和版本年号被精液浸染’,‘同蝴蝶一般飞来飞去’,多么诗情画意的比喻,恰到好处的比喻啊,我敬爱的老爷!”

“病态,病态!迫害来迫害去,根本就没有个了结,归根到底都是些不可理喻的大脑幻想……你,你也别再用老爷来称呼我了,这还没完!”我并没有停止肏弄身上的女服务员。如今的她仿佛就是为我定做的人型飞机杯,只是一味地在我肉棒撞击子宫肉棒抽离阴道又狠狠插入的过程中不断高潮尖叫发出悲鸣的一块肉,活着但没有尊严的、始终不会得到别人重视的肉。

“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就是扮演成性…不成为什么戏剧性角色就没法活下去的家伙!而激发你表演欲的人——”

“正是您本人!”她带着胜利的微笑向我大方承认,“就算这一切都由我和另一个我联手打造,逗您开心也逗我们自己开心,但比爱自己或爱对方还要深刻地爱您,就这一点,星月可鉴!”

“怎么可能!哪里会有这么荒谬的——这样莫名其妙的爱?哪里会发生这么翻天覆地、迅猛可怖的变化?这种变化又怎么会恰好发生在我的周围?”我像是刚从差点就要淹死的畏惧中喘过气来似的朝这诡计多端的女人大叫,“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爱上我的,究竟在什么时候?别跟我撒谎,我清楚的很!”

“在您孜孜不倦地、比我们自己还要紧密地追赶我们,终于如愿赶上,在今天将我们从这‘最后一次朝堕落前进’的困境中解救出来的时候。”

“那么最初的契机……”我浑身一颤,仿佛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正是您在我们工作的时候用您性感的手掌相当粗鲁地拍了拍我们用包臀裙裹住的大屁股。”

“持续生长的感情……”说这话时我已胆怯地低下眼睛,一侧的脸蛋难以自抑地抽动起来,像是生了疾病。然而,我那双抱着女服务员的手臂却更加用力。

“您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地在咖啡馆里向我们搭话,总是以一种忧郁而烦闷的腔调开口,像头熊一样冒冒失失,不懂得分寸,可心底似乎比天上的云朵还要柔软。”

“你,你在拿我当玩笑!你一定是在耍我,这儿到底有没有幕后操纵者!”

我忿火中烧,疯狂地在女服务员的体内抽插数十次,直到她经过多重高潮近乎麻木的子宫本能性地吮住自己的龟头,并在我精神松懈的时候忽然爆发出剧烈的吸力,将我积攒许久的腥臭精液在说完这句话后的凶猛一顶中全部榨取进去。巨量白色浑浊的液体和不少渗进去的爱液从马眼迸发出来,早已被不少漏溢出来的精液灌溉出一定水位的子宫瞬间大张豁口,接受最新一股也是目前最后一股同时更是量最大的精液在她炽热蜜径里肆意冲洗。

我吐了口浊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将身上上翻白眼精神如蝴蝶般飞走的女服务员放下一旁,手仍放在她沾染着她自己的精液和爱液甚至是我的精液的大腿上,手指套入她已经被我撕扯出不少洞口的网格袜中,感受夹在大腿与网格袜之间的微妙触感。

“不,老爷,这儿没有那个幕后操纵者。倘若您……’她眯了眯眼,神色狡黠地说,‘倘若你一定要问出个结果,那我只能讲一讲真话来扫大家的兴,因为从来就没有什么完美情节和无缺故事:那个幕后操纵者不是别人,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我们自己,包括你在内的‘我们自己’。让我们的堕落变得辛辣而极端的直接原因是另一个自己的出现,其开端却是我们之外的你。”

“也就是说……”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不错,正如现在你料想到的那样,你自己在过去种下的因,如今变成了也该由你自己来尝的果。”她眯缝着眼,微光会稡,从眼皮的狭缝中散射出来,“尽管,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太多的巧合像荷叶上的水珠合为一体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眼看了看对方。

室内魔焰缭绕。在底部,污浊的呐喊遍及各个角落。

音箱里的动感音乐像烛火一样熄灭了。先是播放了几首混合着梵音和念经声的后现代歌曲,再是带有冰岛气息的小众音乐,最后是凯尔特风格纯音乐。在我宕机的、遗落了判断力的大脑之中,爬出来一条吐出舌头又收回舌头、优雅迷人又色彩斑斓的怪蛇。它扭动着身体,慢慢地从黑暗中爬到闪现出片刻光明的世界边缘。它发现了我,盯紧了我,如同被笛声诱惑而高高立起了身子。

仿佛是冻僵了的乞丐喝到了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肉汤,缬眼的我情不自禁又喜不自胜地朝墙壁、沙发、酒杯、高跟鞋、跌在地板上奄奄一息带有“FUCK ME”字样的叉叉型乳贴吆喊:诸位,看看它,看看它,多么高傲多么冷艳多么凶猛的一头怪物!诸位,看看这条贯穿伊甸园的神话,将整个世界围起来的毒蛇,看看它哪!沆瀣一气的牙齿和嘴唇懂得了梨子要让给别人的道理,摆出一副和蔼可亲好说话的姿态,同水火不容的尾巴和解了!柏拉图找到了一只更好的宇宙始祖生物,诺伊曼推翻了“前自我”的论述,凯库勒否认他曾说过自己通过梦见一枚圆环得到灵感,龙不再蜷曲,耶梦加得和克拉克眼里的白蛇陷入沉睡,蛇神舍沙放弃支撑整个世界的、或八或四的大象,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半神艾度斐度、彩虹蛇、羽蛇神、炼金术中的万物原型和密教的能量中心爆发了揭地掀天的大叛逆,第一元素的最佳演绎奇迹般地空缺了——哪怕只有那么一瞬,半黑半白、含糊不详的衔尾蛇脱离了衔尾蛇的定义和称谓,它成功地将“一即是全,全即是一”、“宇宙源源不断的消解与结合”等等再合理不过的解释盖上了一层更加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的皮囊!可一眨眼,它又完美地蒙骗了大伙,蒙骗了混沌本身和它自己,静悄悄地蜕下臃肿的皮囊,也蜕下了老旧干瘪的、使我们都感到熟悉的外壳。它静悄悄地往一个方向挪,使万物遭遇前所未有但以后可能会再现的混乱:数字8不见了,“自我吞食者”的徽章黯然失色,排泄物回归正常,不能被视作食粮,移动的概念渐渐清晰,不规则的旋转变换成肉眼可辨的、平平无奇的地面式攀爬……一言以蔽之,再说下去也没什么花头好讲了:这条曾是衔尾蛇或响尾蛇的生物的智慧是何等迟钝,心灵又是何等迷茫——啊,我必须要向你们指出,此时此刻,它多么像人,多么像我眼前的女服务员呀!

收回不知所谓的激情,我生硬而别扭地、仿佛是被谁整蛊一样地转入被害者的视角,心不在焉地朝女服务员的方向看去。

此情此景内,由一条蜕皮的怪蛇成功进化出来的女服务员住在阴暗中央,呐喊之上。恍惚之间,我竟觉得她与那些陷入高潮和准备迎接高潮的、如热水一样鼎沸的男男女女远隔千里。

女服务员的脸上挂着妖娆冷艳的微笑,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卖力为她表演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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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我轻轻地、面色苍白地笑了一下,“你想借用我这个载体,我这个可有可无的、说不定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的家伙达成什么目的?”

“哎呀,干嘛要把我说得那么用心险恶呢?”她柔柔地说,“好说歹说,咱们也是亲过嘴用舌头打过结的小情侣嘛!”

“什么小情侣,你明明把我当猴耍,心中还很得意……”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目光也越来越低。

女服务员突然凑到我面前,我像只受惊的兔子起了反应,目光迅速抬升,对准了她那双烟波浩渺的眼睛。她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吻上了我。

“嗯,真是奇怪,明明还没被你内射过呢,我却这么喜欢和你接吻……”她用食指抚摸那片温暖的、有一定吸附力加持的嘴唇。

“总不可能是在迷恋我的胃酸和口腔吧。”我意识到自己居然因此感到羞怯,继而涨红了脸,恼怒地拧走了视线。

“也许?”她蓦地朝我旁边开心地招了下手,“啊,你醒过来了。来,要不要尝尝男人的嘴唇?他的嘴唇比我们的大,亲久了还有种微弱、宛若淤泥一般的黏腻感,你要不要来试试看。”

“不……呃,不是,我的意思是……”另一位女服务员恢复了力气,手臂弯曲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转过头去看她时,发现她的气质似乎改变了。

不妨拿花做一个不够适宜的比方:女服务员中做妹妹的那个最初是一只油桐花,寓意“情窦初开”,接着象征着热恋状态的红蔷薇,到现在似乎有点黑色郁金香的味道,神秘而高贵;当然,也可以讲一讲姐姐,做姐姐的那个最初是一支松虫草,有“追忆似水年华”和“寡妇的悲哀”的意思,后来成为了一朵太热烈、根本就招架不住的火百合,现如今热情消退,又或者是热情得到了释放,内在渐次收敛,让其变成一束寓意着“梦幻的爱”的石竹。

不管怎样,做妹妹的那个,那一朵黑色郁金香一看见我,就用与先前截然不同的主动姿态捏住了我的下巴,定眼望我直到我无处可躲,终于肯正眼瞧她,她才把嘴唇印了过来。

“还行,马马虎虎吧。”她用手臂擦了擦嘴,说这话时往没有我也没有她姐姐的旁边瞟了一眼。

“嘿嘿,那是自然,毕竟是我看中的男人呢~”

女服务员大大咧咧地走向她妹妹。她妹妹在她即将低头弯腰做出仿佛也要和她亲嘴之前用手臂挽住她的腰,朝宽大的沙发上一拉,面对面地将她抱在身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女服务员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发现她妹妹动了真格,力气挺大。

“之前你太过分了,我不惩罚你是不行的。何况如今也算是轮到我的回合了。”另一个女服务员稍显埋怨地说。

“哈啊?到你的回合,那不是……”她转头瞧了瞧我,用很轻的、但我依旧能听见的音量提醒道,“不是该弄他了吗?”

“你讲的不对,姐,在他的回合里我们已经弄过他了。在你的回合里,是你和他一起来弄我,但你拐了个弯,有恃无恐,恣无忌惮,又要调戏他;因此,在我这个回合里,是我和他一起弄你了。”

女服务员面色不改地从一旁的盘子里撕下一包似乎是女性专用的避孕套,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内环,食指抵住套子的底部。在她的食指套上避孕套,女服务员先是用另一只手捧住她姐姐的脑袋,细细地吻了吻嘴唇,直到她姐姐神经放松,“啾噜啾噜”地看着她用那根有所装备的手指将避孕套一直往阴道内推送。

一切准备就绪,女服务员掏出自己底下胀起的阳具,在颤颤巍巍尝试着用手指撑开避孕套指导阳具进入的姐姐的会阴处比划了好一会儿,有点像我之前做的那样,用手指在她姐姐的网格袜上扯出好多个大小不一的洞,再盲目地钻进去,又揉又拍,同口头上讲的一样,命令躺在她身上的老姐老实一点。她老姐战战兢兢地抖动着大腿和屁股,直到我瞥见那根着实要大我一些的肉棒隔着那层避孕套迅猛地捅入了那片诱人的肉穴。

“嗯嗯嗯嗯嗯❤!”从内部遭受如此重击的女服务员整个上身立即僵直起来。在我的角度上观察,能清楚看见她屁股上和大腿上的肌肉群剧烈收缩的模样。

“好了,你也来吧。”底下的女服务员朝我呼唤。

“来干什么?”我迟疑不定地问。

“干另一个我呀。”

我瞟了眼两人紧密结合的胯部。底部的女服务员核心肌肉群相当厉害,虽然刚才作为女性和我交合时我已能清楚感受到,而现在通过肉眼观察到那既属于她也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肉臀上下翻飞弹如皮球的刺激景象,我对她的核心肌肉群加深了了解。

“嗯…你这是干什么?”妹妹困惑地注视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下来,蹲在她身边。我摸了摸她温暖的额头,把她垂下来贴着汗湿皮肤上的碎发慢慢地推了上去。在她发饧的注视中,我轻轻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嘴唇。

“呼…你这样做,会令我比她还要爱你的……”她赶忙撇头,有点闷闷不乐地说。

“这样更好,这样更好。”我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幸福的光辉。

“奸夫淫妇……胆大包天…又恬不知耻的奸夫淫妇!没有…哼嗯!我的准许……你们怎么敢…呼……当着我的面——哦哦哦哦哦哦❤!”

面对她姐姐的无理指责,女服务员则是更加有力地捅了捅,让身上的姐姐哇哇大叫,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也随之猛翘起来。

我微微一笑,望着她搂紧另一个女服务员腰部的手。玲珑双臂配蛮腰,煞是好看。我强压下抓住她的手臂吻上去的愿望,转动眼珠,盯住了那对又肥又大的、因为上下弹动而别样诱人的屁股。

“肏她,肏她吧……请你…请你肏她吧。”妹妹喘着气说。

“别…唔唔!再怎么说……你的第二次……委身于肠道的第一次……嗯呀!也太……奇怪了啊!”姐姐努力抬起因为身子剧颤而时而失去控制的脑袋,娇声挽留我。

“不错,确实是太奇怪了。”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了摸姐姐向上弹起把我整个手掌都顶出一点的肉臀,“确实是太奇怪了。”

“对吧,你也觉得奇怪……嗯啊啊啊!再怎么说……一个人的身体里同时容纳两根阳具,或者一人战多人的场景……哈啊——不是只会在小黄片里出现的吗?”姐姐颇为欣喜地说。

妹妹一言不发、持之以恒地在她姐姐身上打桩。

我斟酌再三,终究是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咿咿咿!在我被另一个我干的时候放上来……啊!什么的,未免也太坏心眼了吧❤!”姐姐的俏脸上彰显出混乱的欢喜与激情。

我忽略了她的指责,遵从了妹妹的意见,揪住那只胡乱跳动的兔尾装饰,掰开一部分颤颤巍巍上下搐动的臀肉,又慢又沉地扶着肉棒,请其入瓮。

肠瓮覆肉,松软的苔藓在肠壁上蔓延开来。苔藓上藏匿着不少细壳虾米,嗒嗒地敲着几对步足,腹部屈伸,贴着肠壁划动。肠瓮鲜活,有灵性有智慧有尊严有见解,她驱动着虾米往向深处延展的鳖头进攻。鳖头坚硬如铁,虾米软如水草,双方只打了一个照面,虾米军团就被平稳行进对鳖头打得溃散。

肠瓮不肯罢休,泌出珍藏许久的肠汁,流着泪水指挥肠汁,去吧,孩儿们,去吧,为了你们对母亲而把锦绣前程都毁在那可恶的鳖头上吧!肠汁得令,欣喜集合,结成一张大网,想从前面罩住鳖头,困住鳖身。几个按耐不住心头热血的朝鳖头唾骂,鳖,你太可恶,太贪得无厌了!先前,你尝了姐妹的肉味,品过难得的珍馐,下过地底的监牢,又历过长年累月的苦难,如今不但不知圣上大赦天下的恩情,还敢再犯,妄图凭一己之力把我们的朝廷捣个天翻地覆!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哪里有这样的资格?不许再前进了,你这只老不死的、不知羞耻的怪鳖,纵使世上所有事物,包括咱们的圣上都是从您体内的细胞开始生长的,纵使你这头畜牲是我们的生身父母,我们也会拼尽全力来制止你,不惜要把你殛灭,犹如乌云里织出的雷电劈在你肉烘烘的躯体上,你听明白了没有!

鳖显然是听不明白的。

鳖和肠汁根本就不是一个种族的,语言不通,怎么会懂。它弄不懂这些肠汁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下,又朝着自己投来浓郁的臭味是什么意思。它前进,是因为大势所趋,并无浪漫的理由。依照着朴拙简单的脾性,瘦削的鳖头往上略微一顶,巨网撕扯出一个大洞,群汁溃烂,发出洋洋洒洒的惨叫和哀嚎。向前凸起的肉质吻突借由粉碎肠汁所形成的河流直扬而上,迅猛崛起。

肠瓮大吃一惊,刚想指挥惊慌失措的虾米形成最后的保护屏障,就被另一方的震动甩离了指挥权柄,并眼睁睁地看见那只不识好歹的鳖头张嘴吞下,又增加了速度。原来,另一方的蚌肉早被另一头更加俊丽更加雄心勃勃身世杰出的鳖折服,肉软软的外壳轻轻颤抖,又急又媚地要平复内里大大掀起的波澜。内里奉鳖首为尊,一反常态,抽搐着伸缩力强劲、焕发着相同野性的斧足,给鳖头作伴,乱翻波澜。

蚌肉里的波澜与肠瓮里的波澜相隔两地,中间横亘着千山万水,百壑十沟。然而,两只怪鳖的到来,却使这段长远的距离缩减了很多,肠瓮和蚌肉近如隔纸,一戳即破。她们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彼此的震动与狂乱,明明白白地体味到各自的迷失与惛愦。一个地方与另一个地方相互交叠,像是图层上下翻滚,通过数不胜数的变换,达成了合二为一的错觉。

鳖头与大鳖头相互配合,维持着珍贵如金的沉默,一边猛地加速,另一边也赶忙跟上;一边忽然减速收力,一边也放慢头颅的抽插速度,不急不缓地在自己的地脉里抖动。后来,两只鳖找到了属于它们的节奏,一前一后地在肠瓮和蚌肉里又扭又拧,又挤又撞的,感受到隔着温暖腔肉的另一个鳖头,心心相印的存在感让每只鳖都感到欣慰和满足。它们呼哧呼哧从自己的身体里淌出了精华。

蚌肉收束精华,收藏在葫芦形状的幽暗之中;肠瓮迎接精华的灌溉,任凭精华把附着在肉黯黯的管壁上的污秽杂垢刷洗下去。一大团亮闪闪的、昂扬奋进的叫声如同铃形水母,疾速膨胀,将弧面撑得极为美满。这美满的弧面最终往内合拢,化为袅袅的秒针,记着昏浊浊的秒数。

“呼……”我有些吃力地从那具似乎真把我的灵魂榨出部分并消化掉的肉体抽出肉棒,也不管另外两个女服务员怎么样,一手抚着发热的脑袋,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什么东西也没想。

片刻之后,女服务员,那个成为了扶她的女服务员拿着一包男士用的避孕套,面对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羞红着脸,屌却处于勃起状态,压着我软下的肉棒和腹部。

“你这是干什么?”

“你之前说过的,你会帮我的,作为我……我们的爱人。”她轻轻地说。

“你,还没有满足吗?”

她立刻张开双臂捆住我的脑袋,用力往我这边一撞,屁股在我的大腿上摩擦了一会儿,深深地吻住我。

“没有……”她姐姐是一只大狐狸,现在的她是一只小狐狸,“我要是这么说,你会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也想知道。

我翻了个无可奈何的白眼。

“啾噜❤啾噜❤啾噜❤”

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整张俏丽秀美的脸蛋和我挨得很近。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我能从她晶莹剔透、闪烁着别样光芒的瞳孔里发现我自己的两个影像处于两片跳动的爱心中央。女服务员的胸脯很软,两粒饱满的乳头有意要把我的两颗男性乳头给挤扁;她的肉棒很硬,也很大,哪怕我也勃起了,在避孕套的限制下,冠状头和冠状头的敏感摩擦使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我不想把这个过程写得很细,因为前两个部分差不多已经写出了我这篇回忆录的核心内容了,因此,这一个部分,我会省略一些细节描写,只讲如同关节点一样必不可缺的东西:

女服务员在闭上眼睛舌吻我与我一同在避孕套里射精后,还没等我们都喘过气来,就将避孕套里的混合精液倒入自己嘴里,并不咽下。她鼓着腮帮,抓住我的脸蛋将我和她的混合精液吐了过来。

“就算没有你姐姐,我也迟早会被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玩死。”第一次品尝到浓稠精液味道及双人份精液的我有些生无可恋地说。

被我称为小狐狸的女服务员放松肌肉地趴在我的身体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我的耳朵。

———————————————

离开之前,两个女服务员跟我加上了好友,并当场创建了一个只有我们三人的三人群。似乎是怕我拔屌就跑,她们要我来当这个群的群主。

“不,我,我又不会跑。”我干笑道。

“不,你会的。”女服务员双手撑腰,十分肯定地说。

“我……我也有这种预感。”另一个女服务员目光游移,两只食指不断地在身前点动。

我困惑不解地看着她们。

“你无情无义,不冷不热,既不会爱人,也不会憎恶人。”女服务员洋洋得意地评论起来,“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答应你,把你拉到我们这边。”

“哦,那我还得感谢你们咯。”我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地说。

“嗯……”女服务员见我不给她台阶下,遂恼羞成怒地说,“好吧,好吧,你又赢了,你总是这么任性,克制我,我拿你没辙,行了吧!我跟你讲真话,遂你的性子,做没趣的事:是你这座孤岛先把魔法挥到我们这两只海豚上的,那么,与之相对应的,我们也这两只准备离开的海豚也该把我们的魔法挥到你这只孤岛,不,一头伪装成孤岛的大鲸上才行吧。”

女服务员撇撇嘴,神色不悦地把已经收拾好的盘子端起,转身就要下楼。

“你去哪?”

“当然是下班了!拜托,楼下的兔女郎们和那些难伺候的客人都回家了,我和我妹妹也该回家了。”

我没有挽留她,而是目送因此变得更加生气的她走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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