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痒狱天国篇·终章——囚中困兽,1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9580 ℃

温馨提示:若想直接观看涩涩情节,请直接跳到第二小节。(第一小节有一小部分正太的涩涩)此章节接天国篇第八章,为其后续。

一、死局

盛春正午,丽日高照。骀荡暖风透过帘栊送来轻碎的鸟声;淮左趴在桌上,睡眼惺忪。她站起身来游目窗外,重重层叠的花影映衬着流光让她有着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墨玉客栈……”

蓦然,零散的记忆如浪潮般向着她的大脑拍打而来——幽蓝的火焰,畸形的骨爪,竟然仅凭她一己之力便可压制魂冢一众和剑阁的两大高手……

“伤口,全都恢复了……该死,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淮左还未来得及细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种种诡异现象,隔壁怪奇的阵阵呜咽声便又将她的思绪打断;熟悉而又微弱的妖力于暗中浮涌,种种异样很快便让她回想起了先前出现在药房的那只青丘魔种。

“是谁?”淮左象征性地喊了一声,对方并没有回应,呜咽声却仍在继续;淮左只好推开门,缓缓走进隔壁的客房,只见墨尘羽赤身裸体,被人用红绳捆绑于梁柱之上,那绑法极为精妙,刚好能够将少年那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勒住,又穿过胯下,挂在那根挺立嫩根上,一层又一层地缠绕其上,最后又绕回乳尖之上,形成一个闭环,附着在那红绳上的妖气驱使着它不断地于少年的敏感之处摩擦游走,就连下身足部的趾缝之间,都有红绳在其中来回穿梭,忙不停息的身影。而墨尘羽则早已是神志不清,疲惫不堪,地上一片狼藉,满是他风干的浊液……只听得“噗呲”一声,那少年竟又当着淮左的面射了出来,伴随着最后的一丝精华被榨出,少年的下体也终于是软塌了下去,只是身上的红绳却依旧在尽职尽责地运作……

“这到底是……”淮左正想从腰间拔剑替那少年将捆缚的绳索斩断,却听得耳侧“咻”地一声,似有什么锐利之物破空而来,便连忙抽出剑刃向后跳去,顺势一撩,想将那物件打落,不料手中剑与其触碰那一刹那,淮左只觉手被一股强劲的霸道之力弹了一道,手一酸一抖,火炎剑竟从手中脱出,给震飞了出去。

好在淮左并未被击中,拉开距离躲了过去。那一击则偏离了轨道,正正好拐去了隔侧的墙壁,结结实实地给那墙穿了个洞,将隔着房间连着的那一片都给砸了稀巴烂。

那一刻,淮左似乎意识到那并不是什么暗器之类的物件,而是内似于剑阁中所修的剑意,她熟读中原剑谱多年,剑法招式对她而言理应熟悉无比,可这招却又如此陌生,莫非是……淮左心底里逐渐有了答案。

“大成刀道,即出可破河山。看来晚辈我还真是好福气,短短几日便引得各大势力的前辈高手纷纷前来探访。赵妤漩前辈,久仰了。”

虽还未见来人,但淮左仍向着门口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你认得我?”暗面里回应来女声,听起来开朗天真,倒有种邻家小女孩的即视感,年龄绝不超过二十岁。若非曾亲眼见证,淮左绝不会相信世人能有此等习武天才。

“那是,当年前辈在扬州那一刀,破江百丈,逆水横流,可谓是天下奇观。试问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啊?”

暗地里那人先是顿了顿,又想到既然已经被猜出了身份,索性也不再加以掩饰了;淮左也在这时终于得见了这位武学奇才的全貌——杏眸浮光,好似可夺魂摄魄,朱唇皓齿,肌肤如脂,吹弹可破,青丝垂落,鬓边的散发似不经意垂下。一身青色长裙,显出古韵柔美的典雅气息,凸显酥胸曼妙起伏,身段婀娜多姿,悠长的裙摆飘荡在四周,半掩着脚下的绣鞋白袜,显得有一丝可爱。

“小嘴还挺甜的嘛~看你与我年纪相仿,姐姐我也不多为难你,乖乖把炎剑交出来,跟我走,保你不死。”赵妤漩双手插在胸前,半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淮左,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欣赏。毕竟这世上光凭一招一式便可识得来者,还那么笃定的家伙,不说是天才,倒也真能算是个怪胎了。

“若是晚辈我偏不答应呢?”淮左略显不耐烦地搔着头,手一伸,将那被打落的剑又给吸了回了手来。她提剑指向赵妤漩,霎时间,只见缭花星焰炸满空,玄铁冶炼飞炎烟,青蛇铜色黯精光,零落片鳞映章铭,红光紫气俱赫然。

赵妤漩大惊,脑海中不知为何闪烁过天象星宿的画面。方才那架态,就连手中与她相通心意的宝刀“赤霄”都有那么一刻要被淮左给吸引过去。

“莫非那传说是真的……真不愧是陛下看中的人,有点意思。”

“陛下?你果然是天国那位女帝的左右手吗?为什么找上我?”淮左虽心中不解,但依旧不敢大意,剑指赵妤漩喉间逼问道。

可即使这样,赵妤漩却仍不还手,只是陪着笑脸默默地看着淮左;这边还未等到赵妤漩回话,淮左便猛地感到后方一阵强横的劲力向着她背部突撞袭来。淮左来不及闪躲,正要被弹飞之时,腰侧的光刚剑却突然绽出一道金光,宛转星斗,似霰流霜,环绕于淮左四周,逐渐融入她体内,竟生生化解掉了那一击。

“看来陛下说的不错,她那法宝确实难缠。”

溅起的烟尘之中,身着软甲的赤足女子缓缓走出,紫金色的霸道内力外泄于形,化作刀剑环绕在她四周。淮左趁着飞灰四散之际,向着那人心口便是一剑刺去;女子虽已发觉淮左动向,却仍在原地矗立不动,似乎丝毫不惧那柄与她眉目间仅仅相隔三寸不到的灼热之刃……

“?!可恶,怎么会……”只见浓烟褪去,剑身与那女子依旧相隔半寸,被那无暇刚体隔绝在外,近不得身。

“将军,你来得也未免太晚了吧?就不怕我这弱女子真死在那小子手里吗?”赵妤漩半开着玩笑说道。

“路上被外来的那家伙耽搁了。”

赵妤漩虽与那被称作将军的人自顾自地谈着话,却也不忘了抽出刀来;掣影间,寒茫聚敛,人踏剑影断空而来,赤霞长刀挥出,淮左马上立剑格去,陨铁相接之间,星火顿时满溅于空,将客栈点燃。

“前辈,你们这二打一的事迹要是传出去,别说是在天国,恐怕在中原都要混不下去了吧?”

“女帝有令,不得不从。姑娘多有得罪了。”

肃杀之意从背后悄然袭来,只见将军抬手聚起劲气,如锐箭般掷向淮左。淮左正拼命挡着赵妤漩那头的攻势,自然抽不出手来防备;下一刻,劲力既中,扩散的气浪如滟滟随波,推去数丈,火势增剧,赤红的焚燎延烧满屋,昏黄的火光映照着淮左不知所措且满是灰烟的面庞;魂冢挡在她身前,漆黑的利刃一横,邪龙咆哮着环绕于二人周身,吃下了那致命一击。

“啧,外来的家伙又来碍事了。”

“魂冢大人,你这么干,若是告到陛下那,可是会违约的哦。”

“我记得女帝好像说过,要留活口,你们这种打法,以她这姑娘家的身板,只怕是遭不住的吧?”

“那按你的意思是……”赵妤漩凝视着魂冢,微颦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异样的悦色,好似心领神会。

魂冢猛然跃起,本掩于他身后的淮左顿时毫无避处,赵妤漩当即向她刺出数刀,寒光凛凛,直扑面门;淮左则本能地用剑身格去,一边不断地向后倒退,一边观察局势。她只觉眼前的白刃出招交错杂乱,却次次袭向要害,似有意要叫她被逼向某处。余光中,魂冢的身影也如鬼魅般不时地于相交的刀面上倒映浮现,令人捉摸不透……可逐渐地,刀尖上又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不好,那家伙要……”淮左顿时惊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魂冢竟会对那孩子出手,万般无奈之下,她忽地后翻倒在地上,用腿脚绞住了赵妤漩持刀的手臂;赵妤漩大惊,以淮左的劲力显然不足以振得住她,何谈强制令其弃刀,可她的此番操作难免将刀身也缠入腿股之间,赵妤漩见状只好连忙松手,可刀却已入肉三分,嵌进肌肤,赤红的鲜血沾染上青袖,浸透了二人的大半衣物。

淮左见那人弃下刀刃,也顾不得小腿上那足有三寸的长痕,一咬牙,借着力将赵妤漩整个身子扭翻在地,随即便扑向了魂冢那头,只见他此刻正提着刀,半举着横于墨尘羽脖侧,似乎随时准备下手。

可下一刻,只听得“恍”一声,剑芒余散,气海涌动,客栈的房梁摇荡坍塌,几人瞬身出了废墟,淮左已然因重伤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与墨尘羽一齐被魂冢拎了出来。

“好像你的计划也不是那么万无一失嘛,魂冢大人。”赵妤漩半带着些埋怨的语调,指了指自己身上黏稠的衣物,血腥之气扑鼻而来。

“总比你当年单骑闯天国差点屠城那次要好吧?”魂冢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十分找抽的样子,手中提着火炎剑,肩上扛着淮左,还掂量了几下,眉头紧锁,心里嘀咕着似乎没有当年晏清的那柄重。

“诶,当年勇,不值一提。哦对了,那孩子怎么办?还有将军啊,你下次出手能不能轻点啊,这么大动静要是把剑阁的那群半吊子招来了,就麻烦了……”

“屈屈笑贫手下的乏走狗,惧他何干?”眼瞅着赵妤漩叭拉叭拉地说个没完,将军强硬地放下一句狠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诶诶?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

“好了好了,赵大姑娘,快回去交差吧,这活真太累人了,必须得让你们女帝今晚给我加餐啊。”

听到此话,将军停下来顿了顿,回首正好与赵妤漩对上视线,俩人互相鄙夷地看了一眼,心中同时吐槽道:“这人真的是当初只身一人,在镇魔塔内与圣主刀剑相交,且不分上下,背叛了整个剑阁的大恶人魂冢吗?”

……

—————————————————

二、残遗

皎皎月轮如明镜飞升,下照宫阙,云翳散尽,清光焕发。星点闪烁,流萤茫茫,馀光透过铁窗,孤檠映照绣颊。纤纤素手拈着手帕,细细擦拭着那层层绯红的污渍,毛布掠过暗痂,微弱的痛感似乎使淮左麻木的身躯清醒了半分。她用暗淡的瞳眸凝视着面前为她洗涤身子的宫女,像是想得到某种回应。可惜,那宫女并未做任何解释,而是转身去通告了看守的门卫。

“那家伙醒了,可以去请陛下了。”

淮左也没再去管她,而是环顾四周,发觉她整个人被跪坐着放置在地上,她想试着站起,可腿部的伤势痛及筋骨,聚不起气力,短短片刻之内绝无痊愈的可能。淮左打消了用腿的念头,随即便抬首望向了铐着双腕的沉重枷锁,陨铁隐约闪烁的弧光与战纹似乎让淮左意识到了什么,她尝试着施展功法却马上被铁链上的禁制压抑住了内息。

“看来这下难办了啊……”淮左眨巴着干涩的嘴唇,可还未来得及再思索片刻逃出生天的方略,外头的门卫便开始大声地宣告女帝的驾临。

“恭迎女帝陛下!”

淮左瞪大着瞳孔望着那所谓的女帝,月色打在她的脸侧,颜面花光浑融一色,如牡丹般酣满晶莹,艳冶非凡,衣着素淡,肌肤白玉,传闻中被描画地如同地狱杀神般的女帝,没想到竟是个绝色美人。

“怎么样?没想到陛下的模样和一般弱女子并无差别吧?”赵妤漩忽然从女帝后头探出脑袋,跟在她身后的还有那位将军。

“你们两先退下,容朕单独与她谈谈。”

赵妤漩似乎有些不情愿地应了声“是”,接着便被将军拉扯着出牢房;淮左坚毅的目光中泛着泪花,她望着女帝,局促的呼吸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少女的抽泣声,为她染上了几丝渴求的神色。两人相视无言,唯有婆娑的光影映着生锈的铁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回应着淮左的祈愿。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淮左用沙哑的声线颤声道,她本想大声质问面前的女人,只是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侠女却再也无法掩藏心中的恐惧,将独属于少女心中娇弱的一面暴露无遗。

女帝威严的娇容上仍旧面无表情,可嘴角的那几丝抽动又不知代表了她几分的不舍与不忍。不知为何,女帝似乎有意不愿与淮左正面相视,踱步着绕到了少女的身后……

女帝蹲下身,素手缓缓攀上少女跪坐的双足;淮左猛地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此举不小心又碰到了她的腿伤。女帝顿了顿,却还是十分执着地解下了淮左靴上的缠绳,为其褪下双靴。

沾染血渍的双足又羞又恼地在人面前遮掩着,淮左似乎有些猜不透这位女帝陛下的用意,明明刚刚还说要和自己……

“呜啊!你,你这又是做什么?”

微凉的指尖探入少女纱袜之中,即便是细微的搅动也让本就感官敏锐淮左觉察出了几分异样的不安,丝丝痒意催使着足底蜷起层层肉褶来抵御女帝那似尖爪般的细指,可是女帝好似有意让这足面上的痒痒肉们翻腾着掀起更多的浪花,忽然使力的一抓让背对着她的淮左忍不住又惊出一娇叫。

“呜……女帝大人,不是说好了要好好谈谈吗?”

“嘘……别说话。”

简短的几个字便吓得淮左不敢再出声,只是她也无法说话;只见女帝不知何时已然扒下了她的两只短袜,熟练地在手里团成了团……

“张口。”

“呜呜呜!呜嗯嗯……”

杂乱的长发在少女拼命地摇头反抗下变得更显凌碎,汗水夹在其中,悄然粘上了少女通红的鼓胀脸侧,惹人怜惜;只可惜那女帝却不懂怜香惜玉,毅然用双指撑开了那张粉唇,柔软却又有力的手掌托起淮左的下巴,任由那口中湿滑的香涎滑向腕间丝袖,袜团也如愿被塞入了少女的小嘴中……

“嗯嗯呜呜呜……呜!”

微弱的干涩与茶苦滋味夹杂着血腥气在少女的舌尖蔓延,虽说并无异味,可这毕竟是自己穿过的衣物,还未曾换洗,稍微有点羞耻之心的姑娘都会觉得难堪,更何况这还是在异国的敌人面前。

尽管如此,女帝却还不打算放过淮左,那对折磨人的秀手再一次向着少女娇瘦的双足发起了“爱抚”;淮左的脚称不上大,只是足形瘦长骨感,掌部又丰盈软嫩,给人一种略显宽大的错觉。长年的磨炼虽使得她的足跟微微泛黄,似有薄茧,可修长的足趾却依旧粉嫩可人,前掌红润,弓部白皙,再加之本就年少,更有几丝稚嫩在其中,更显娇气。

手帕落入盆中,踏着温热的水雾,携着纤纤玉手升起;只是这一次,这块布却并未擦向少女的伤口,而是袭向了她的足底……

“呜啊啊啊……呜呃……”

潮湿与温暖并行,配合着灵活的指根,在少女滑嫩的足底上打着转,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柔和的序曲罢了。肥皂与粗毛刷的出现不由得让淮左瞪大了双眼,对比起淮左那副“你当真要把这些东西用在本姑娘脚上”的表情,女帝的神色却十分稀松平常,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用这方法折磨过无数剑士的缘故吧。

“啊哈哈哈哈呜啊嘻嘻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哈哈……”

不出意外地,这两样物件又一次轻松地撬开了犯人的嘴,混浊的大笑声从少女毫不矜持的口中阵阵爆出;浮沫与毛刷上下翻飞,在她红润充血的足底上不遗余力地洗刷着,就像有心要帮她除茧一般,女帝一手香皂一手板刷,也不顾沾湿的衣物,在少女那可怜的脚底板上尽情地肆虐。

“呜哈,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属于足底的折磨才终于宣告了结束,淮左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着,只觉得此番已经用尽了一生之力在大笑,口腔中干涩燥热难忍,心肺闷堵;好在塞入口中的袜团很合时宜地滑了下来,能让她大喘几声,否则她恐怕真觉得要脑子一嗡,便下去见阎王了。

“难受吗?”

话音未落,女帝的毒手便再一次扼住了少女命运的咽喉,残留于脖颈中的滞气无法呼出……那一刻,泪水,口水,汗水,各种风干的体液又再一次变得湿润澎勃,交杂在少女痛苦的脸上,不断地扭曲,直至再次凝固……

……

“咔嗒……”

伴随着锁链被女帝一剑劈开的声音,淮左早已无力的双手也终于回归大地,直瘫瘫地下垂着……她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残存的意识已经不足以再供她去思考接下来的处境……

“好累……好困……”

痛感再次在淮左的脑袋中迸发,可早已麻木的她却似乎并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纯白的图腾在少女的脑门上结印生根,那是意识被抹除的标志。

“怎么样?结束了?”魂冢藏于门后,将手搭在正准备离开的女帝肩上。女帝本不想回答,刚想拍开他的手,却发觉这掌劲异常地沉重。

“解决了。”她淡然地回应道。

掩藏于假面下的魂冢笑了笑,没有说话,消失在了凄冷的月光下。

—————————————————

三、清算

“再去陆姑娘那边看看吧。”

“她可是我们天国的贵客……”

“你们,应该有在好好照顾她吧?”

狱卒们讪笑着附和着女帝,那声音是那样的令人厌烦。牢房的门不知第多少次地被打开,陆雁雪并没有对此抱一丝期待,对于她来说,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女帝端身走进了那间关押着重犯的屋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件拘束着陆雁雪的奇特束具,三柱开花般的奇葩造型掩盖不住它实用的特性——这从陆雁雪那两只乌黑眼圈便可轻易看出。

陆雁雪被架在上面,嘴上贴着咒符,双腿岔开,露出股间,小腿嵌入其中两柱之中,脚板被十根细绳拉扯着完全绷直,抵在背后的两只滚轮刷上,一览无遗的私处已经开始有些发腥发骚,这自然也和上面沾满着尿液与淫津脱不开关系;可以称得上是硕大的假阳具依旧在她的下身来回自动抽插着,时不时溅射而出的体液把女帝也惊得倒退了两步——才从淮左那里回来,刚更完衣,可不想因为这件破事又给砸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帝十分勉强地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而看管陆雁雪的下属也从女帝的神色中读出了几丝不悦,便连忙解释道:

“啊,陛下息怒,这件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呃,这个装置嘛,其实我们平时是让犯人自己控制的,只是方才听闻女帝大驾光临,才连忙打开了开关,这都是误会,误会……”

“自己控制?”女帝扶着额,只觉越听越糊涂。只是那下属眼见着女帝神色有所缓和便开始眉飞色舞起来。

“是这样的,陛下,如果犯人忍不住倦意按下手中的遥控按钮,那么这台装置就会自行运作十五秒……”

女帝听着下人的讲述又开始继续观摩起这台仪器来,确实如他所言,从女帝进这间房开始,陆雁雪被捆缚住的双手便一直紧缩在跟前,抱卷呈祈求的势态,唯有大拇指不曾蜷起,一直向着人滑稽地竖着大拇哥。现在看来,想必是因为那按钮的缘故。

“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不是我吹啊,只怕是当今天下第一的剑士关子莹来了也受不住,当然啊,考虑到晚上容易吵到隔间的犯人这点,我们还是把她的嘴封上了,听不到这美人哀求的声音也算是一点遗憾叭,当然啊,如果她现在敢在陛下您的面前按按钮,那么她脚底板上的刷子就会立刻……”

“好了!够了!传我旨意下去,即日起还陆姑娘自由身,从今往后不可再去做有辱其清誉之事。”

“啊……陛下,这……”

“怎么?还嫌丢人现眼得不够吗!我大天国手段虽然残酷,可从不做反悔辱信之事!”

“陛下恕罪啊!陛下!这其中也不只是我一人的意思,这其中……”

话未完,只见得那人身上忽地斜拉一道,鲜血喷出,女帝的这身衣服终究还是遭了殃。

“看来他似乎完全没领悟到你的意思呢……我记得我早就说过让我来探望几眼,奈何你就是不听。”魂冢从暗中走出,女帝则是一脸惊愕地问道:

“这件事,是朕的疏忽……等等,你那边就完事了?”

“嗯……感觉手感还不错……”

只见其咣咣两下砍断了陆雁雪身上的束缚,将她缓缓揽入怀中。

“没事了,雁姐……”

“别说话……让我安稳睡一会儿吧,壹人……”陆雁雪瘫在魂冢肩上,喃喃地说道。

—————————————————

“朕听闻,‘照顾’陆姑娘的事,是你们吩咐的,对吗?”女帝半躺在龙椅上,看似十分随意地将那双红润的足掌交叠着搭在了面前的软垫上,略带着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像是想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氛围;只是她身边的几位却并不会这样想。

压抑无声地在空旷的大殿上蔓延,服侍的宫女们也装作看不见、听不见似的,只是照常默默地在女帝身边揉肩捏腿——即便是那天国的两名大将被扒光了衣物,双手被铁链吊起,正以可笑的姿态跪在女帝身前接受训诫,她们也不敢多言一句。

本应来上早朝的大臣们皆被女帝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搪塞喝退了回去,仅留了几名贴身的侍女在身旁,足以看出女帝对这件事的重视,才要“关门打狗”。只是这诡异的注重程度,令赵妤漩与将军二人甚是不解——“只不过是个中原的小婊子罢了,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只是这心里话终究是闷在心底,在女帝面前屁也放不出来。

“陆姑娘毕竟是我们天国的客人,朕还是希望诸位能多大度点,中原的圣主虽说无耻至极,人面兽心,但也并不代表中原人就都跟他一样……”

女帝少有的向着二人耐心地解释着,只是赵妤漩与将军的注意力显然并未完全放在天国与中原关系的议题上,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那对晃荡着的大脚底板,也不知是否是女帝刻意所为……或许仅仅是想欣赏别人跪倒在她脚下的痛苦神情吧。

……

囫囵吞枣般地听完了女帝的缘由后,赵妤漩二人有些不大情愿地应了下来,但显然她们并不认为女帝今天找人来就只是为了这件事。

“对于二位的不当行为,小施惩戒当然还是必要的,只是朕今天还想跟二位爱卿谈谈炎之剑士的事……”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将军率先发话道。

“陛下,你想拿那中原来的姑娘做任何事我都没意见,可若是这等堵上国运的大事,恕臣难以从命。”

女帝瞪着眼望向她顿了顿,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的意见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将军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女帝给堵了回去。

“熠华……”女帝艴然不悦,缓缓站起身来似要发作,却又局促着迟迟未动,没过多久便再次坐了下来。表面容色装的淡漠无比,见着面前二人拘谨惶恐的模样,忍不住谑笑一声,随即便托起了侧腮,斜靠在椅垫上,伸展着那双妖冶的魅足,不断地往前蹬了又蹬,有意无意地将足底贴向将军那一丝不苟的脸上。

“女帝大人,将军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赵妤漩心底明了陛下的意图,正想上去说几句好话解围,哪知女帝面色一冷,后半句话便也被怼回了肚子里去。

“二位,请稍微注意一下你们说话的分寸,堂堂帝王,还没有讲上两句,底下的臣子就敢插嘴,这莫不是要反了天了?”

“陛下恕罪,臣只是……”见女帝对自己直呼名讳,将军便也不好再反对些什么,毕竟在那女帝眼中,一切解释都是掩饰。

尽管左熠华尽力向后退去,可碍于枷锁的束缚,自己的整张脸蛋还是被迫埋进了那对硕大的脚板之中——足弓引着点点香汗碾向鼻梁,五趾紧紧压迫在额前,绝望般的窒息感让将军不得已低下了她不可一世的头颅,拜在了女帝那双魅惑的美足之下,大口大口地嗅吸起来。

她自然知晓那女帝私下的癖好,足下向来都命人备有大剂量的软骨散作为暗器,此药作为暗器无色无味,可溶于体香,迷人心魂;世人皆知天国大将军向来不屑于此类小人之道,主张一力破万法。可此时此刻,仅仅是面对着女人一双娇嫩不堪的足底,这位大将军却只能像条家犬般蜷缩在主人的脚下,望着她的双足,痛苦地呜咽着,任由那足下的淫靡奇香涌入鼻腔,侵蚀着她所剩不多的神智……

身旁的宫女见状也心领神会,默默地走到了左熠华身后……

“对不住了,大将军。”

“嗯??呜呃!啊咳咳咳啊……”

只见那宫女强硬地揪起了将军的头,万分娴熟地给她绑上了强制开口器,接着便摁着她的头,再次向着女帝那只纤长的足掌扣了上去;软滑灵活的趾尖轻松踏入了左熠华的口腔,在舌尖拍浪翻搅,淫香如牵丝般萦绕鼻尖,催化着欲望,去享受,去吸吮,去与其缠绵……

大抵是见将军舔自己的是有些忘我失态了,女帝便抬起另一只脚,用那硕大的脚板狠狠地扇向了左熠华的脸侧;火辣的印记在她的脸蛋上逐渐浮现,灼烧般的刺痛感也让左熠华清醒了几分。

“你这淫荡的贱妇!女帝高贵的玉足岂是你能享受舔舐的!”在女帝又一次的眼神的示意下,将军身后按着头的宫女借着惹陛下不悦的罪名,壮了几分胆,死命掐着那大将军的脖颈叫骂了几声,好让她的口活能够老实点。

“朕希望你能清楚一点,只有朕给你的,才是你配享用的,明白吗?”

“呜!呜呜呜啊嗯嗯——”

足尖无情地向着嗓子眼捅去,香涎不断地从口中爆出,异物的堵塞感贯穿在她的喉颈,就如同在肏一头淫荡至极的母猪——这便是左熠华当吋心中的感受,她说不出话,更没办法向着女帝低头求饶,唯一能做的,便只有一遍又一遍地将那破碎似的蚀骨浪吟回荡在这大殿之上。无力,屈辱,羞愤还有快感,那种及近失神般的折磨令她此生难忘……

“怎么样,这感觉如何啊?还有人要反对吗?”

赵妤漩跪在一旁低着头,对于女帝方才询问她自然是心知肚明,可是她不敢说,毕竟她也不过是那女帝下朝后消谴的玩物罢了,大成刀道,在天国女帝的绝对压制下就仿佛一句奉承的笑话,若陛下为此连手下第一大将都可以舍弃,即便换作是她来劝说,又怎可能会敌得过将军在女帝心中的地位?

“臣,无异议……”虚脱般拉长的颤音中好似写满了无力,这场披着“兴师问罪”幌子的威胁闹剧也终于在此拉下了帷幕……

“只是陛下如此武断专政,只怕下面的人会……”

“你觉得他们敢吗?”

“棋子只用按照主人的意思行事便够了,其余一切皆不必过问,做好你份内的事吧。”

“是……陛下。”

—————————————————

“喂?你听说了吗,女帝大人竟然要选一名中原人作天国圣女……”

“什么什么?女帝她不是向来不待见中原的家伙吗?”

“顶真啊,听说还要搞一个什么仪式啥的,就连将军和赵妤漩大人都被请去了。”

“赵妤漩……就是女帝身边的那个女宠吗?”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

……

看似象征着神圣的新修铜架被匠人们“嘿咻嘿咻”地搬进了大殿,分别放置于皇宫的两侧,高吊示众。陆雁雪望着那已散发出腥臭的可怖物件,熟悉而又陌生的的大笑声掺杂着惊叫声,在耳边惨绝人寰地回放,犹如“余音绕梁”。心底不知何时也已有了确信的答案——那是代表着处刑的十字。

冷酷的铁链缠绕着她二人僵直麻木的身体,下身在插具的刺激下已如花洒横流,喷薄满溢;赵妤漩与左熠华被迫在众人面前演示着丑陋不堪的抽搐表演,尽全力展示着那平静而又扭曲的笑容,她们的表情不像是在崩溃,而是已经适应了那于脚下舞跃指尖的残忍节奏——脚腕的锁链向下延伸,拷在了那不知能否算作施刑者的宫女手腕上,她们深知,即便是面对不断袭向自己的腥骚体液,阴冷的面部与不耐烦的扣搔动作仍是不被女帝所允许的。

小说相关章节:十剑侠客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