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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家的秘密,1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6770 ℃

奥地里安,一个位于塞莱斯特王国的南部城镇,由于位于中心,是这个南方的交通枢纽。往来的商队都必须要经过这个城镇,自然繁华异常。

在城镇里的一条安静大路上,一个男人正在匆匆赶路。大道上两旁伫立着的照明,并不是常见的火把,而是一颗颗,发出蓝光的魔法晶石,昭示着这里居住的人非富即贵。而这个男人身上的穿着,虽说并不破烂,但显然不符合这里应有的穿着。

他神情带着紧张,目不斜视地走到一座铁门面前,铁门旁边挂着一面旗帜,上面印着灰边黑底的盾牌,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城堡,正是卡斯特尔子爵的纹章。

他走上前去,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然后揉了揉脸,调整出一副谦卑而又恭敬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奴,她脸上带着一个金属面具,除了那红润的嘴唇,其他都隐藏在面具之下,引人遐想。在面具之上,应该是眼睛的部位,镶嵌着两颗薄薄的蓝色魔晶。

往下,项圈、手铐、脚铐这种常规三件套自然是戴着,她的左胸上印着卡斯特尔家族的纹章,右胸则是印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她的肚脐上镶嵌着一颗白色的如黄豆般大小的六边形水晶,肚脐之上用大陆语印着“菲琳”,肚脐之下则是“III”字,还有一些细微的文字环绕。

除此之外,女奴一丝不挂,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尽情展露在人前,但是男子不敢细看,只是低着头。虽然女奴按法律来说,比自己平民的身份低,但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子爵大人的女奴,也不是他这种人可以随便冒犯的。

“艾伦先生,你有什么事来拜访子爵大人?”不含一丝情绪的声音,从女奴的檀口中传出。如果不是知道女奴都是真人,差点让艾伦以为面前的是什么魔偶。

“菲琳小姐,我是来传话的,子爵大人需要的物品已经备妥,明天可以交易。”艾伦一脸讨好地回答。

“好,罪奴会转告给子爵大人,艾伦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我就先走了,请告诉大人,以后事情需要办的,尽管吩咐我。”艾伦摇了摇头,堆着笑脸回答。

“请慢走”菲琳一边回答,一边关上了大门。

“这些女奴真骚,不行,忍不住了,今晚要去泄泄火才行。”艾伦看四下无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转身离去了。

在他离开的位置,突然传来小声的话语,“他老板原来是卡斯特尔子爵,哎,看来要进去查看一翻,还想着今晚回去和黛西姐睡觉的。”

空无一人的地方慢慢显现出一个少女魔法师的形象,原来是跑去当佣兵的露露,她现在正扁着嘴,咕囔了几句话,又重新施展了隐身魔法,悄悄翻过围墙,跟着菲琳走了过去。

穿过花园,又穿过大厅,经过几批守卫之后,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

“是罪奴”,菲琳上前敲了敲门口。

在门上的一个小窗打开了,露出一双浅绿色的眼睛,“菲琳?有什么事吗?”

“夫人需要的东西他们已经备妥,刚来人说明天可以交易。”

“我知道了,我一会会转达。你先去忙吧”里面的人吩咐道。

“那就麻烦姐姐,罪奴先回去了。”菲琳躬了躬身,转身离去。

小窗又被关上了。前路被截断,露露只好围着建筑转圈,看有没有其他漏洞。终于在一旁的高处发现了一个通往房间的小洞,可能是因为这里位于府邸中心,平日没什么危险,才会有此疏漏。

从那钻了进去后,发现刚刚那个回应的人也是一个女奴,正对着门口坐着,手上拿着一本书,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在她的后面是一道通往地下的阶梯。

露露悄悄摸过去,没有惊动女奴,往下走了一会,露露的耳朵动了动,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是女人情欲高涨时的浪叫声。露露暗暗咂舌,心中暗道,“难道子爵在自己家也玩得这么狂野?真看不出来。不过不是说子爵是个妻管严吗?子爵夫人不会介意?”

露露虽然正在胡乱猜测着,但脚步没有停下,很快就看到了一个亮光,在昏暗的密道中,格外显眼。露露加快脚步,一进门口就往旁边闪去,这时眼睛适应了光亮,逐渐看清了周围,面前的场面立刻让露露血脉偾张,花芯都微微缩了一缩,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这时一个宽广的空间,在正对着的墙壁上镶了一块大大的玻璃镜,将房间如实地倒影出来。一边的墙上,挂满了各种调教用品,绳索、锁链、镣铐、乳夹、口塞、眼罩,乃至贞操锁,整排整排地挂满了墙壁。

特别是鞭子,足足挂满了一排,散鞭、马鞭、戒尺、圆拍,各种露露叫得出叫不出的鞭子,从上面带羽毛调情用的,到带倒刺,明显是刑罚用的都一应俱全。

墙壁下面的柜子里则是放满了各种尺寸,各种形状的假阳具、振动棒,点缀在周围的则是各种材质,形态各异的肛塞,金属的,拉珠状的,带尾巴的,甚至还有水晶制作,完全透明的。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房间中间的画面。房间里有四个人,一男三女,其中两个明显是女奴,左胸都有着卡斯特尔的纹章,她们没有佩戴面罩,都有着一张绝美的面容。

其中一个女奴身材高挑,肤色白皙,在右边的圆润雪球上侧,印着一个蝴蝶结标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上印着“芙”和“I”,正背对着玻璃墙,坐在一张椅子上。

在她面前是两个平行竖着的“工”,像双杆一样的支架,杆上仅仅只有两个手掌左右的宽度。一个雪白的肉体正大大地岔开双腿,一腿一根地跪在上面,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被一条黑色的束带紧紧束缚着,两边各有一根带子将小腿和横杠棒在一起,上面一根金属横杠压迫着她的后腰处,迫使她将臀部翘起,前面双手则被一条锁链高高吊在头上,使得她只能维持着一种俯身跪下,翘起肥臀,但双手举起的别扭姿势,那本就傲人的玉兔向下挺着,在重力的作用下,更显挺拔。

在女人的面前,一块平板上放着一只标志漂亮的美脚,葱玉般的脚趾曲线优美,趾头圆润饱满,上面覆盖着一层晶莹趾甲。女人正低着头,努力地用自己柔软的香舌,一点点地舔舐着面前的玉足,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世间美味,让芙的莲足蒙上一层水光。

在那女人的身后,是一台魔导炮机,正疯狂冲击她那淫水四溅的蜜穴,激起一阵阵肉浪在肥美的翘臀上翻腾,那腻滑鼓胀的阴蒂在下方更显鲜红诱人。

由于女人跪着的缘故,露露并不能确认她的身份。

另一个女奴则位于支架左后方,身材与芙相比不相上下,也是肤白貌美的美人,她右胸则是一个双蛇缠绕手杖的标志,腹部纹着的是“贝丝”和“II”。

贝丝倚着椅子,翘着二郎腿,用一种十分舒适,绝不是女奴应有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一根纤细白皙的手指点在自己的朱唇上,正兴致盎然地看着那被炮机疯狂蹂躏的小穴。

贝丝左侧,正站着一个男子,双手抱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中不时闪过一丝兴奋。待露露看清男子面容,心中一惊,正是子爵本人。

“大人,你是在心痛吗?”贝丝撇了一眼子爵,轻佻地问道。

“回贝丝主人的话,能被主人们玩是她的福气,贱奴是在替她高兴。”子爵卑微地回答道。

“什么玩,罪奴是在替大人满足那个下贱的贱穴。”贝丝反驳道。

“是贱奴错了,贱奴感谢主人替贱奴满足妻子,只是...只是,能否给贱奴一点赏赐?”,子爵哀求着,神情充满渴求。

“大人居然敢提要求了,看来夫人功不可没啊”芙在旁边说到,用晶莹的趾头戳了戳面前女人的檀口,”是不是啊,夫人?”

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舔着面前的玉足,嘴里发出呜呜两声以示回答。

旁边的露露正消化完子爵是个被虐狂的消息,又被这个猛料炸飞了。露露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贵族出身,对各种癖好的玩法也大多听过黛西讲述,但子爵夫妻还是给露露来了一点小小的贵族震撼,让她见识到世界的多样性。

正当露露胡思乱想之际,夫人的呻吟越来越高亢,明显是快要到达高潮,由于大脑被快感冲刷,让她的舌头放慢了舔脚的速度。

芙面色一沉,将一个与炮机相连的控制器拿在手里,把上面代表速度的旋钮调到最慢的档位。感应到炮机速度骤然下降,夫人发出阵阵呜咽,她那雪白的肥臀不自主地往后顶了顶,试图通过这样来产生一些快感,但由于身上的束缚,只是让她身体轻微晃了晃。

“夫人!”芙用葱玉般的脚趾夹住子爵夫人一边的俏脸,肆意拉扯,让她的脸被扯得变形扭曲,冷冰冰的话语从嘴里吐出,“你那狗嘴是不会动了吗?”

“芙主人对不起,是贱奴一时贪图享受,没有伺候好芙主人的脚。”子爵夫人因双手被吊起,只得不停地点头来代表磕头。

“嗯,念在是夫人第一次犯错,罪奴就不惩罚夫人了。”

芙没有计较,重新将玉足放到板子上,夫人像是得到宽恕一样,檀口一张,将那洁白晶莹的趾头含在嘴里,大力吸吮。芙又重新将旋钮调到最高档位,然后舒服地将螓首靠在椅背,享受着子爵夫人的脚底按摩。

感受到身后炮机又卷土重来,夫人内心一阵欢腾,刚刚瘙痒难耐地蜜穴又重新被一种充实满盈的感觉所代替,炮机一下一下地冲击着花芯,带来的快感沿着脊背一路窜上后脑,一阵压抑不住的愉悦娇吟从夫人的檀口中漏出。但是这次夫人在媚叫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她柔舌的工作,仍然一根接着一根地吸吮着玉足上的趾头,像是要清理那不存在的灰尘。

随着夫人的情欲愈发高涨,媚叫也逐渐高亢起来,炮机上的一个绿灯亮了起来,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假肉棒前方的小孔中喷出。一边高速抽插,一边喷射液体,这种奇妙的感觉夫人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她感觉到滚烫地液体被射进了花芯,那炽热的温度简直像要让人融化一样,花芯猛地一缩,达到了美妙的绝顶。

大量的爱液从花径的嫩肉分泌,与被射进的液体混合着,融为一体,由于蜜穴被假肉棒满满当当地填满了,这些混合液只能从假肉棒和花径的缝隙之中喷涌而出,随着炮机抽动的节奏,就像水枪一样一下一下地射在地面。

但是炮机毫无怜惜之情,就算身下的美人正处于高潮的敏感期,仍然按着原来的速度,坚持不懈地抽送,使夫人强制再次进入状态,经久不息的淫叫从她的檀口中传出。

贝丝看着子爵夫人又重新陷入快感的旋涡,用她那浅紫色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子爵,用充满挑逗地语气问道:“大人你看,夫人又高潮了,你是不是光看就已经在颅内高潮了?”

“求..求求贝丝主人,给贱奴一点赏赐”看着妻子在面前被炮机抽插地死去活来,高潮连连,让子爵大人内心充满躁动,只能对着贝丝苦苦哀求。

贝丝做出思量的动作,淡淡地看着子爵,等子爵眼中的哀求之色达到顶峰之时,才缓缓吐出一个字,“脱。”

子爵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马上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子爵年纪四十出头,身材微微发胖,白净的皮肤显示着平时的养尊处优,但是下身本应是男性尊严的肉棒,却被一个小巧的银色贞操锁牢牢锁住,一小滴透明的液体从锁头的小孔缓缓滴下。由于肉棒的膨胀被贞操锁所禁锢着,给子爵带来一阵肉体上的痛苦,但心里却感到一丝快意。

贝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子爵脸上既痛苦又愉悦的神情,不怀好意地笑道:“大人就这么想要赏赐吗?”

“求贝丝主人赏赐。”

贝丝伸出手,将那个贞操锁托起,又松手让它坠下,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这种本应是自己掌控的身体被别人随意玩弄,让子爵内心的大大地兴奋起来。

“想要解开吗?”贝丝一边玩着,一边将螓首伸到子爵胸前,往子爵的乳头吐出一丝如兰的香气。

“求求贝丝主人。”

“好,罪奴准许大人可以解开。”贝丝不再挑逗子爵,将身体往椅子一靠,爽快地答应。等子爵神色兴奋,满心期待时,贝丝又幽幽地说道:“可是锁着这小小的肉棒的人,也不是罪奴啊。”眼中充满了戏谑。

子爵就像从天堂一下又坠入了地狱,心情大起大落,但是这种很期待又落空的感觉,却让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加地臣服面前的主人。贝丝站起身来,拉着子爵来到中间正淫叫着的夫人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夫人那肥美的雪臀上,用力之大,令刚被拍的地方泛起微微的红印。贝丝十分满意手感,又拍了几下,让那肥臀翻起一阵肉浪。

“夫人,大人想要解锁,夫人允许吗?”说完,贝丝用修剪过的指甲沿着夫人的背部缓缓刮下,引得下面的娇躯一阵颤抖。在这美妙的身躯下,一条小小的银链戴在那白皙的脚腕上,上面系着一条小钥匙。

夫人没有回答,多次的高潮后,她现在只是机械地舔着面前的脚,全身心都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之上,对身边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就连贝丝刚刚那一巴掌,也只是让她感觉到快感。

“哎呀,大人,夫人正忙着啊”贝丝转身笑盈盈地看着子爵,用手轻轻捏住了子爵的睾丸,“不如我们再等一等。”随即轻轻揉搓起了子爵的蛋蛋。贝丝的双手十分柔嫩,可能是平时因为要接触各种药剂,特别注意保养,一手抓着一个蛋蛋,微微用力地揉搓,像是在做按摩一样。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子爵忍不住叫了出来,连带着闪着银光的贞操锁一颤一颤的,场面说不出的淫糜。

看时机差不多了,贝丝向正在看好戏的芙打了个眼色,芙明白了她的意思,炮机缓缓停下,子爵夫人眼神扑朔,大口地喘着粗气,雪白的娇躯上覆盖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散发着淫靡的热量,在双腿之间的地下,大滩的水渍,像是倒翻了一大桶水,整个房间充满了雌性荷尔蒙的气味。

“夫人,大人想要解锁,怎么样?”芙的语气十分温柔,但脚尖却左右摇摆,让夫人的螓首也随着来回转动,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似的。

“这个废物,让他在旁边看着就够了。”夫人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神仍然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玉足,试图用嘴巴来捕捉它。

“哎呀呀,夫人真是狠心啊,大人都已经锁了一个月了,对吧?”芙调笑道。

“是的,芙主人,除了每天晚上给废物清洁一下,其他时候都没有解开过。”夫人一边回答芙的问题,一边将身体往后拱了拱,试图通过吞吐炮机上的假肉棒来获取快感。

“怎么了,夫人很喜欢它吗?”注意到夫人动作,芙轻声问道。

“喜欢,最喜欢了,将贱奴的贱穴塞地满满的。”

“夫人,大人才是你丈夫,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表现地这么淫贱呢?”贝丝笑吟吟地在一旁用一种打抱不平的语气说道。

“那个废物心里说不定正爽着。”夫人瞥了瞥在旁边抖着肉棒的子爵,眼中充满了轻蔑。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它才是我的丈夫。”由于被束缚着,夫人只能幅度很小地摩擦假肉棒,与其说假肉棒在进出,不如说是小穴在蹭。

“大人,快去安抚一下夫人,用你最擅长的嘴。”贝丝在子爵耳边轻轻说,特别加重了‘嘴’的音调。

平日里,子爵素来以能说会道著称,深受伯爵大人的重用,但此时,大家都明白指的不是那个意思。

子爵跪在夫人的身后,仰着头,轻轻舔弄那个充血挺立,闪着水光的花蕾,在上面两片肥嫩鲜美的蚌肉紧紧地咬住一根粗大的假肉棒,被撑地满满的,丝丝白浊从周边的缝隙缓慢流出,一股浓郁的腥臭扑鼻而来。

“大人,你要感恩,如果不是这个炮机,如果不是罪奴和姐姐,你要怎么来满足夫人。”贝丝嗤笑着,用脚踢了踢子爵中间的贞操锁“用这个小小的废物肉棒吗?”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不辞辛苦地搬来炮机来操贱奴的妻子。”子爵马上对着两个女奴各磕了一下头。

“谢谢炮机替贱奴这个没用的废物满足她。”子爵又对着炮机磕了一下头。

“大人,你知道吗,这些可是罪奴今天早上,特意去养狗场高价买来的狗精液,新鲜着呢。那狗场主人还不乐意呢,说罪奴买这么多,耽误他场里母狗的配种。”贝丝一边抚摸着夫人那浑圆地翘臀,一边指点着子爵舔弄花蕾,“这边,这边,快要滴下去了,大人可不能浪费了。”

“后来罪奴只好搬出子爵大人,说子爵夫人的最爱的猎犬最近发情了,但是有拒配的恶癖,不肯乖乖听话。子爵大人他啊,爱妻心切,才让罪奴来买,要回去给它人工授精。”听到这些羞辱的话语,子爵下体的贞操锁抖动地更加猛烈,舔着夫人和炮机交合处的舌头也更加灵活。通过舌头的触碰也感觉到夫人蜜穴的肌肉一阵收缩,那红豆像是向他打招呼般点了点头,白浊也因为花径的收缩,溢出地更多。

“在罪奴将价钱提高到五倍之后,那狗场主人终于爽快地卖给罪奴了,临走前还好心地教授罪奴,给母犬强制交配的相应知识,譬如...”,贝丝顿了顿,走到夫人身边,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那发紫的葡萄,粗暴地拉扯着,“要将她牢牢锁住,不要让她乱动,防止她回头咬人,要让她的臀部翘起,防止交配完的精液外流。”

听着贝丝这些羞辱的话语,将自己贬低到狗的地步,夫人浑身滚烫,红霞一下子扩大到整个脸蛋上,只感觉羞耻心狠狠地灼烧着自己的大脑。

芙抽出了脚,站起身来,走到夫人面前,一手环过夫人的螓首,轻轻拍打着夫人的俏脸,另一只手则指着她们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

“夫人,这是什么吖?”芙的声音在夫人耳边轻轻响起。

夫人看着眼前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双腿被束缚着,岔开跪在两条横杆上,雪白的肥臀向上翘起,双手被高高吊着,她的下体被一个男人卖力地舔弄着,乳头则被一个女人在随意玩弄,另一个女人像是抱着宠物似的抱着她的脑袋,任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副淫荡的画面。

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夫人感觉花芯处又开始分泌出那粘稠的淫汁,“是贱奴,不,不...是...是母狗。”,说完脸上又出现一抹羞红之色。

“回答错误,夫人,你怎么会是母狗呢。”芙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母狗可不会像夫人一样,整天都发骚,你看,就算用这么粗的肉棒塞着那个洞,这水还是流个不停。”

“夫人,你可是连母狗都不如啊,不过找不到其他替代了,只能委屈那些公狗,将这些本来可以生下小狗的精液,浪费在你那个发骚淫贱的小洞里。”芙一脸可惜,摸着夫人的脸连连摇头。

“夫人,你要记住,你这个流着水的贱穴不能让其他人插进来,普通人可没有兽交这个癖好,插进去简直是对别人的羞辱。”贝丝用另一只手掐了掐夫人那肥嘟嘟的饱满蜜唇,“啊,不对,就连狗...就连动物插进去也是对它的一种侮辱。啧...啧,怎么这么湿,真是水流不止啊,夫人。”贝丝举起自己已经油亮的手指,将拇指和食指拉开,一条晶莹的银线连在它们之间。

“妹妹不要吓唬夫人。”芙对着贝丝摆摆手,随后拍着夫人的螓首,安慰着她,“虽然夫人的贱穴的确不能被其他生物的肉棒进入,但是还有这种没有生命的工具啊,夫人放心,罪奴姐妹一定会好好慰藉它的,每一天都让它吃的饱饱的,绝不会让它饿着。”随后指着镜子里,挂满情趣用品墙壁下方的柜子,用愉快地音调说着:“夫人看,这里有这么多的肉棒,看那边,那边的尺寸都是还没在夫人身上用过的,以后一定可以将那个小洞塞满的。”

“嗯,让罪奴想想啊,以后夫人就每天高潮五次吧,当然夫人可能有时会有要事处理,那当天不够的就第二天累计下去,怎么样,罪奴对夫人是不是很好?”芙满脸兴奋。

“姐姐,你怎么能小瞧夫人,夫人的胃口大着呢。”贝丝将沾满爱液的纤细手指向芙展示着,“你看看这水量,一天起码得十次。”

贝丝和芙的话语让夫人既羞辱,又忍不住想象起来,再加上肉核和蓓蕾被玩弄,羞耻、幻想、快感交织在一起,终于在这种多重刺激之下,夫人目光迷离,身体轻颤,花芯强烈收缩,如同年久失修的水管一样,大量爱液从假肉棒和蜜唇之间缝隙里一股一股地渗出。

“夫人竟然可以被羞辱到高潮,真是低贱到了骨头啊”贝丝嘲笑着,手上更加粗暴,一手用力扭着夫人胸前的激凸,令它颜色都发紫了,另一手则大力拍打夫人的屁股,让夫人的高潮更加猛烈。

随后贝丝踢了一下身旁的子爵,“大人舔快点,都要滴到地面了。”子爵不敢怠慢,连忙将夫人的蜜穴清理干净。

“对了,将夫人每天的淫水收集起来,让大人喝,大人觉得好不好啊?”贝丝像是突然酝酿到一个点子,扭头高兴地对着子爵。子爵正在舔舐那白浊,没有回答,只是胯下的银光又晃了晃,见此,贝丝充满自信地说:“罪奴就知道大人喜欢这样。”

此时夫人的喘息渐渐平复,只是眼神还是带着一丝迷离。

“夫人,大人这么努力,夫人是不是让他解放一下。”贝丝替子爵向夫人问道。

“哼,这个废物!”夫人不屑地骂道,随后又恭敬地向贝丝说:“那就麻烦贝丝主人了。”

“罪奴遵命。”贝丝随手捏了捏夫人红肿的阴蒂,引得夫人娇喘一声,随后走到夫人脚边,将那禁锢着子爵欲望的小巧的银钥匙解下。

“大人,这是你要的钥匙喔,你懂规矩的。”贝丝举着钥匙,轻轻摇着,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子爵明白,手和肉棒必须锁一个,随后自己走向了那面挂满刑具的墙壁,将一个银手铐从墙上取了下来,把自己的双手反手拷在背后,然后走到贝丝面前,“请贝丝主人解开贱奴。”

钥匙轻轻地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那锁就分成两部分,得到解放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挺立起来。看到已经子爵已经解锁,芙再次将炮机启动,夫人马上又开始淫叫起来,经过刚刚的休息,甚至声音比之前还大。

子爵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薄薄的手套,双手递给了贝丝,“请贝丝主人带上,贱奴肮脏的肉棒不配碰触主人的身体。”

“谢谢大人体贴。”贝丝一边带着手套,一边对着子爵的龟头轻轻吹气,吹出的微风就像一只不安稳的手在抚摸一样,让子爵的肉棒又跳了跳。

“大人,撸动肉棒的时候,不能射喔,快要射之前要告诉罪奴停手。”带着手套的手抓起了子爵的肉棒,贝丝开始慢慢撸动,丝丝快感传来,使子爵的肉棒更加坚硬。

“大人,以后夫人每天要高潮十次,大人怎么办啊”贝丝羞辱的话语传入子爵耳中。

“当然是请主人们用炮机替我给夫人满足。”子爵喘着粗气回答。

“回答正确,大人,那个喷着水的贱穴,虽然是最低贱的东西,但是你绝对不能插入,你只可以舔它,将它里面流出的任何东西都吞到肚子里。明白了吗?”

“是的,贱奴牢记贝丝主人的教诲。”

“嗯,大人要牢记,它对于你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除了你的舌头,你身体其他部位连碰触它都是不被允许的。”贝丝像是赞许般的不住点头,手里微微加快了速度。

“明白,贝丝主人”子爵看着面前的妻子,被炮机抽插地淫叫连连,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那本应只属于自己宠幸的小穴在炮机的抽插下,不停往外滋水,在假肉棒抽出的时候,还能带出一点点粉嫩的穴肉,而自己却不被允许触碰,更别论射在里面。

这对于子爵来说,心里的刺激太大了,身体抖动,“贝丝主人,贱奴快要射了。”

贝丝马上松开了手,子爵的肉棒抖了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追着贝丝的小手而去。

“大人忘了规矩吗?为什么身体在自己动。”贝丝脸色一沉,骂道。

“贱奴...贱奴忍不住。”子爵哭丧着脸。

“射精和解锁,只能同时执行一项,解了锁就绝对不可以射精,大人忘了吗?”贝丝一脸怒容,微微提高了声音,“给大人撸动肉棒已经是天大的赏赐了,为什么要挺腰过来?大人这么贪心?”

“看来大人还需要更加严格的管束和训练!”贝丝脸上浮起一丝残忍的微笑。

“求求...求求你...求求贝丝主人”子爵奋力扭动身躯,但由于双手被拷在后面,无济于事。贝丝见状,一巴掌重重地扇在肉棒上,让肉棒左右晃动,子爵受此一击,不敢再哀求贝丝。

“那么,今天的解放时间到此为止了。”贝丝拿起贞操锁,往上面抹了一些润滑油,虽然脸色冷冷,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浅紫色的眼瞳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芙看着贝丝的眼神,心中明白,这是贝丝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将勃起的肉棒用力塞进小小的贞操锁,几乎每一次给子爵带锁,都是贝丝亲自动手。

贝丝伸出手,捏着子爵的蛋袋,将子爵扯过来。那纤纤玉手撸动了几下肉棒,使它更加肿胀,然后将银色的锁笼套在勃起的肉棒上,那锁笼只能堪堪盖过龟头,露出一大半在底下。

贝丝起身将子爵推到在椅子上,跪在子爵面前,右手拿着锁笼,左手拿着卡环,用胸前的两个宏伟顶在锁笼上,用力压了下去。子爵脸上顿时显露痛苦之色,但贝丝没有手软,继续用力,缓慢但坚定不移地缩小着两个卡扣的距离。

终于两个卡扣搭在一起,随着咔哒一声,贞操锁的两个部分被中间的金属横条牢牢固定住,再也不分离。子爵的肉棒又变回刚刚的那种小小的,很可爱的模样。

贝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揉搓起了子爵的蛋蛋,令子爵痛苦地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好了,既然大人渴望排精,那罪奴自然也要满足。”贝丝右手将贞操锁拿住,左手拿起一个小型的黑色振动棒,将它抵在了贞操锁上的空隙,让振动棒可以刺激到里面的龟头。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让子爵刚刚被禁锢的痛苦稍稍减轻了些。“看着夫人,不能转头,不能移开目光。”贝丝魔鬼般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让子爵不自觉地紧盯着自己淫叫连连的妻子。

“大人,看着夫人被操弄,大人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大人,看看那个机器,芙姐姐又加快速度了,夫人一定很爽了。”

“大大,这条废物肉棒除了在笼子里哭泣,还能干什么呢?”

“大人,眼前是夫人这么漂亮的肉体,但是大人却只能被锁着,被罪奴拿振动棒震动,就为了流出那么一点点的精液。”

“大人,为什么要开锁呢?就像刚刚,开锁只能带来给大人痛苦,不如以后就不要开了吧。”

看着自己妻子被抽插,听着她高亢的浪叫,被振动棒抵着尿道口震动带来的酥麻感,还有贝丝那撩拨羞辱的话语,这一切都在刺激着子爵的神经,欲望已经彻底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随着快感的叠加,终于到达了那临界点。

一直在仔细观察子爵的贝丝自然不会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在那到达高潮的瞬间,贝丝将振动棒移开,只见子爵呜呜地悲鸣了几声,腹部抖了一抖,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缓缓流出,滴落在贝丝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杯子里。

在高潮的瞬间失去刺激,使子爵产生了一种,明明已经出来,但是没有任何快感的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释放,看向贝丝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罪奴答应给大人排精,大人不能太贪心,还想要快感。”贝丝轻轻扇了一下被贞操锁禁锢着的肉棒,将装了子爵精液的杯子放在眼前,“还流的挺多喔。”

看到无望的子爵,只得起身向贝丝鞠了一躬,“谢谢贝丝主人帮贱奴排出精液。”

注意到子爵带着一丝不满的眼神,贝丝心生不悦,啪的一声,将贞操锁的钥匙放在桌上,“如果子爵大人不喜欢,那就不要勉强,大可以将钥匙拿去,夫人不会怪罪的,以后罪奴还是罪奴,大人还是大人,各自身份恢复原状。”

整个房间除了夫人的浪叫和炮机的声音外,其他好像都安静了下来,就连芙也静静地看着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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