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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 Kiss!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8750 ℃

【色情漫畫家花城×純愛小說家謝憐】

「花城」

・最近很有人氣的BL漫畫家,大家都以為是女孩子(但其實是超美型少年)

・作品的特徵是又純愛又色情,開車很香又能讓讀者身歷其境臉紅心跳,在年輕女性之間很受歡迎

・曾經在訪談中透露自己有一個喜歡很久的小說家,據說是他的\繆思女神/

「謝憐」

・以前是暢銷純愛小說家(BG),但因為自身沒有戀愛經驗所以寫的故事太不符合現實(全靠想像跟腦補)導致人氣逐漸低迷

・採納編輯長的建議去找某位BL漫畫家創作相談,機緣巧合下開始了跟該漫畫家的同居生活

・跟BL漫畫家同居後,也許是因為受到其影響,最近的作品雖然還是寫BG的故事,但裡面男男CP的互動不知道為什麼寫得特別好,結果意外受到BL界隈女性讀者的歡迎,慢慢重新有了人氣!⋯⋯但還是很不會描寫,所以只好不停求救於漫畫家。兩個人也因此產生了莫名的情愫⋯⋯正在曖昧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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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部分都改幾次了老實說,」慕情嘆了一大口氣,一邊放下了手上被他抓皺的稿件,眼神冷冷地看向桌子另一頭的人,無奈道:「你要不還是放棄寫小說吧?」

 那人聽慕情如是說瞬間覺得芒刺在背,原本坐得直挺的背一下就塌了下去──而這因為趕稿三天三夜幾乎沒睡,一臉失魂落魄的人便是謝憐。他深呼吸了兩下,又咳了兩下,總覺得慕情那話輕飄地彷彿像極細的針,怎麼說卻切切實實地刺在他心裡最脆弱的空隙上,叫他頓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他想了想,腦子裡的跑馬燈閃過這三天的不眠不休裡所有覺得自己要隨時上天的瞬間,有些無奈地苦笑了兩聲,頓了半晌後微微抬頭看向慕情,眼神飄忽語氣尷尬地問道:「⋯⋯還是不行嗎?」

 「何止不行。」慕情完全沒有要給他臉面的意思。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隨後抄起紅筆在稿件上幾處畫了些大大的圈,朝他一丟,又對著那人義正辭嚴道: 「你告訴我,誰接吻的時候會一直睜著眼?還有,什麼叫做『這個吻像要持續到永遠,他們連換氣都沒有,在沙發上相擁著,就這麼唇瓣相貼直到天明』?你告訴我你寫這是什麼?什麼叫『連換氣都沒有』?什麼叫『唇瓣相貼到天明』??」

 「啊?」聞言,謝憐有些恍惚,一時理不清自己琢磨許久的文字究竟有什麼問題。

 見謝憐如此反應,慕情心裡自是了然,知道自己一時半刻根本無法跟眼前這個幻想大家說清楚文章的癥結點在哪。他嘆了口氣,道:「我聽編輯長說他介紹花城給你了。你們最近不是處得挺好的嗎?怎麼還是半點都沒學到那傢伙的本事?」

 聞言,謝憐突然被胸前的呼吸嗆得咳了好幾聲,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頓時被他又喘又憋得通紅。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從別人嘴裡聽見自己和花城的事有些難為情;又,他總覺得「處得挺好」這話慢晃晃從慕情嘴裡流過來,不知怎的聽起來就有些陰陽怪氣,叫他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他和花城⋯⋯明明也不是什麼特別的關係,哪有什麼處得挺好跟處得不好。明明就只是⋯⋯謝憐想著想著,腦子不知怎的就浮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畫面──例如那天教他該怎麼描寫擁抱,還實際拿自己來示範的花城。那突然從自己背後貼上來的心跳,湊在自己耳旁輕吐著愛意的氣息,不知不覺撫上他腰間,還在那裡緩慢游移的指尖──想到此,謝憐搖了搖頭,像是想叫自己不要再想了一般。畢竟,他該記得的是那些感觸,是那些真實的反應,是他要用在寫作上的一切事物,而不是因花城而心煩意亂的自己啊。

 他捏了捏眉頭,整個人都要趴到桌面上去。他伏著視線,語氣無力地慕情道:「但這也不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啊⋯⋯」想了半天,謝憐最後只能這樣支支吾吾地回答。再一想,怎麼樣都覺得寫了這麼多年還被編輯指責接吻寫不好的自己一點臉面都沒有,身為純愛小說家的尊嚴早就掃地,可能還在地上被踩得稀巴爛了。更不用說為了把小說寫得更貼近現實一點而向花城請教那些事情的時候的自己了,簡直是一點面子都不剩──他想著想著念頭又是一跑,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不都是在向花城坦白自己是什麼戀愛經驗都沒有的可憐人這件事嗎?

 「回去,現在就回去!」慕情沒有時間應付謝憐腦海裡的風起雲湧,只是兀自拿起那幾近被揉爛的稿件丟到謝憐面前,凌聲道:「去問那個畫漫畫的這稿子出了什麼問題,問他怎麼寫接吻,學好,我明天就要看到修正的稿件!」

 隨後又補了一句:「當你的編輯真是倒了八百年的楣。」

 謝憐一時語塞,無法和無奈之間瞥見桌上那堆散亂四處的稿子,心下又是一陣亂麻。

 「寫小說怎麼這麼難啊⋯⋯」

   *

 花城家裡有一間堪稱資料庫的書房。裡頭收集了古今中外各式各樣的工具書,上至百科全書、圖鑑、史書、字典等等這類只有在圖書館裡才能見到的書冊,下到當今流行的大眾小說、漫畫也網羅得十分齊全。除了書籍之外甚至也收藏了許多電影,據說是作為他靈感來源之用,有些也是畫畫時不可缺少的參考資料。謝憐搬進來跟他一起住之後,自然也得到了這間房間的使用權,於是謝憐趕稿之餘也會在裡頭看看電影,趕稿時也會進來翻一些資料──而今天慘被慕情羞辱的他,也是一回家便把自己給關在了書房裡,試著想找些關於接吻的素材來做參考。

 偌大的投影螢幕流淌著六零年代的老電影,身著一襲藍鑽禮服,頭髮梳得精緻的女人和西裝筆挺的紳士摟著彼此,在紅色的沙發椅上彎著下腰,曖昧的觸碰遊走在兩人肌膚之間。燈光被拉下,他們在那只被蠟燭點得微明的光裡相吻。

 謝憐在沙發裡窩成一團,咬著冰淇淋湯匙。看著眼前的畫面,再一次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要在故事裡加上自己分明不擅長描寫的環節。他自然可以選擇不寫,那麼也少了許多煩惱。但有時候是那樣的──角色之間的感情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發展到了那樣的地步。這是他不能控制的。

 他瞇著眼看電影裡的那兩人。他們的吻便是那樣自然,先是內容怎麼樣都好的日常談笑,而後在逐漸醞釀的曖昧氣氛裡互相靠近,彷彿接下來的任何一個觸碰任何一句話都會成為點燃情感的火引,在擦出火花的瞬間肌膚相貼──

 謝憐在不自覺間放下了湯匙,不小心沾著冰淇淋的食指尖抵上了自己的唇瓣。

 接吻是什麼感覺?

 他把指尖放在自己唇上遊走,來回的摩挲把有些冰涼的部位蹭得溫熱。他餘光裡看著螢幕,一邊笨拙地撫著自己的唇峰,指尖上被溫度化得黏稠的甜液在搓揉間留在他勾起迷濛慾望的唇尖。

 接吻是這樣的嗎?看著他人接吻,自己也變得溫熱。

 原本的食指太過纖細,謝憐無意識地把拇指也放上唇瓣,那有些粗糙的力道讓他自然而然微張了雙唇。電影裡的兩人正吻得激烈,看的人也不小心在唇齒間把氣息吹得越來越微熱曖昧。謝憐在意識胡亂間輕輕咬上了自己的拇指,在這把整個空間熏得浪漫的氣息中眼神逐漸迷離,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輕開的門扇。

 接吻是這樣的嗎?

 他隨便把那桶冰淇淋給放下,當他一個轉身要倒在沙發上時,身後便傳來了那熟悉的叫喊聲──

 「哥哥?」

 

 一聽到花城的聲音,謝憐嚇得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抬頭見是花城,方才還朦朧的意識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先是著急忙慌地把雙手藏在了背後,隨後才開口應道:「三、三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花城站在門邊,瞇著雙眼微微的笑意看他,回答道:「就剛才,跟出版社談完事就回來了。哥哥呢?在做什麼?」

 謝憐有些心虛地瞥了瞥螢幕上的電影,眼神裡有些猶豫遲疑的閃爍,像是在思考要怎麼解釋這個場景。他本想隨便交代過去,但想起自己被慕情從頭嫌棄到尾的稿子,還是鼓足勇氣,硬著頭皮開口回道:「我在⋯⋯我想⋯⋯學怎麼寫吻戲⋯⋯」

 聞言,花城了然一笑,把門關上後走近了一些。他靠上謝憐窩著的沙發背,瞥了瞥投影幕,道:「妙女郎。是部好電影。年代有些久了,但的確是音樂劇經典,也挺浪漫。哥哥選得好。」

 謝憐恍然地點點頭,自是不會說他只是從架子上隨便拿了一片下來看。於是他沒回答,還在想怎麼開口向花城請教創作吻戲的訣竅,誰知下一秒對方就開口道:「若是哥哥需要,我可以分享一些經驗。」

 聽到花城如此說,謝憐自然眼睛一亮,連忙點頭,等著他開始說些什麼。然而花城只是繞到了那沙發前,挑了挑眉道:「不過,或許親身體驗會比較快一些?」

 謝憐在沙發上愣了一瞬,抬起頭看花城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曬在他的視線裡。花城朝他伸出了手,謝憐鬼使神差就接著了,下一秒便被拉起來,隨後兩人一起倒回了沙發上。只不過這次是花城在下,而他就這樣尷尬地跌坐在了花城的雙腿之間,背還被他摟著,彷彿被他囚禁了一般。

 花城看他一向毫無顧忌,直勾勾的視線望進他手足無措的眼裡。他在瞬間有些失了分寸,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看向哪裡,只是把目光到處亂瞥,怎麼樣也不想被花城發現自己慌亂的心跳。然而花城並不打算讓他這樣慌張下去,於是把放在他背上的手伸了攬著他後腦,讓他對著前方看著自己。

 謝憐瞬間動彈不得,但心慌意躁的視線還在試著要閃躲。花城見狀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後便湊近他臉旁低聲道:「哥哥。寫吻戲,視角很重要。」

 聞言,謝憐愣了一秒,心裡那份躁動的慌亂也不知怎的暫時停了下來,腦邊只迴盪著花城那低沉得好聽的聲音,和他說的話。

 「從現在開始要一直看著我,嗯?」花城的雙眼微睜,纖長的睫毛下垂著的眼神流露著和他聲音一般的撩撥之意。他的語氣是那麼溫柔,動作卻又強硬得讓人不知所措,謝憐在恍惚之間就被他的那指尖帶著思緒走,什麼都思考不了了。就連花城出的那聲他也無從應答,幾乎是用本能懵然地點了點頭。 

 花城看見他點頭,那扶著他後髮的指尖順著移到了他頰邊,在那裡輕然又曖昧地刮了幾下,看著謝憐,用近乎耳語的微聲道:「我也會一直看著哥哥。」

 「嗯⋯⋯嗯。」謝憐不知道他的理由,在他懷裡,就這樣什麼都順著他意了。

 「嗯。」花城輕輕一笑,道:「首先,兩個人要慢慢靠近。」說著說著,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些,直到鼻間充滿彼此的味道。他把自己藏進了謝憐的餘光裡,在那裡用微熱的語氣輕輕地私語,道:「要細膩地描繪兩人之間的氣息⋯⋯」

 他牽起謝憐按在一旁無可動彈的手,那被氣息烘得越來越熱的溫度便逐漸從兩人的話語移到了掌心間。花城看著謝憐逐漸泛紅的眼下,繼續道:「逐漸上升的體溫、交錯但不敢直視的眼神和呼吸、對方吸引你的味道⋯⋯這些都要放到作品裡⋯⋯才顯得真實。」他的指尖繞在謝憐耳旁亂捲的髮絲間,見謝憐撇開了視線,便湊近到他耳邊,聲音有些嘶啞地道:「哥哥,看我。」隨後用單手捧著他半邊臉,硬是把謝憐的目光給轉回了他身上。

 謝憐早就在他所有的觸碰裡逐漸忘了本來在這裡的目的,臉上燒得通紅,眼眶邊泫然地泛著朦朧又意識不清的淚。花城的那些話語和動作都是那麼讓人心間生熱,而他至今卻從來未曾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一星半點──他至今是怎麼能提筆寫下那些小說的?若他從來不知道人能因為另一個人的一舉手一投足便這麽失了理智,又要怎麼能寫出使人共鳴的作品?那他至今寫過的那些文章豈非都是──

 謝憐的腦袋裡轉著亂成一團又不合時宜的感想,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在花城的引導下動作,卻連他講的一字半句都記不起來。他模模糊糊地看著他,回過神來發現花城又是把唇瓣擦在自己耳邊,道:「哥哥,你有感覺了嗎?」

 什麼感覺?什麼感覺?是創作的感覺?是把現在這感情化為文字的感覺?還是對花城那些撩撥的感覺⋯⋯?謝憐完全無法思考也無法回答,只能胡亂地點頭,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花城見他點頭,一邊用手撫著他熱得發紅的臉頰,一邊輕聲道:「哥哥⋯⋯親吻的時候,並不是只有唇瓣的相貼。」

 「富有感情的觸碰也很重要,」他把手抽離了,謝憐頓時覺得冷透,但下一秒花城那寬厚的手又探了下去,停在了他的腰上。他瞬間感覺自己那裡像被點燃了什麼,眼神裡都是驚悸的心跳。花城至始至終都盯著他看,在發覺他的反應後微微勾起了笑,又繼續對他說:「哥哥,你要記住。從掌心的摩挲,到指尖帶著挑撥的觸碰。從腰⋯⋯」他說著說著,手緩緩地磨著往上。

 「到背。」指尖滑過他襯衫下凹著的背彎。

 「到脖子,和耳垂。」他再次貼著謝憐的耳邊,輕輕捧起他半張臉。

 「全都⋯⋯」

 曖昧至極的話語,兩人之間至近的距離。

 謝憐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花城在他眼前繼續道:「哥哥,任何事都要循序漸進,親吻也是。」

 他伸出了那反覆挑弄謝憐的食指指尖,抵在了他因燥熱而微啟的唇尖上,對謝憐道:「先是挑弄的輕啄。」接著又加了拇指,在謝憐吐出喘息的時候輕捏了他的唇瓣,道:「再來可以稍微用點力地吸吮⋯⋯」

 「最後才是⋯⋯」花城此刻的聲音已是完全的嘶啞,把那拇指微微抵在了謝憐的唇齒間,低聲道:「佔有般的侵入。」

 「哥哥,」花城把炙熱的視線全灑在謝憐那因為突如其來的侵入而迷亂的眼神裡,一邊注視著他,一邊對他道:「你記住了嗎?」

 謝憐整個人都像要沒了一樣,呼吸裡全沾上了花城的味道,被他碰過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燒,不管怎樣都無法被熄滅。他在朦朧的意識裡發覺自己下腹憋得難受,似乎燃起了他從未感覺過的慾望,這是他第一次發覺──原來想要一個人,就是這種感覺嗎?原來對一個人有慾望,竟是要憋得這麼痛苦的事嗎?他從來從來沒有經歷過,在花城的懷裡差點要喘不過氣,像是要溺斃在第一次投身的汪洋裡。他腦袋還迴響著花城方才和他說的話,眼下咫尺就是他想要獨佔的氣味。

 謝憐再也忍不住了,往下就覆住了花城的唇瓣。花城雙眼微睜,像是沒有想到謝憐會這麼做,卻反手壓住了他的後髮把他貼得更近一些,不讓他有機會逃走。隨後也順著謝憐的動作輕輕覆上了謝憐的雙唇,在那裡如點水似的輕啄,一手伸進了白色的薄襯衫裡,撫上了他的背。謝憐像是被突來的觸摸給嚇著了,突然竄出的冷空氣卻在瞬間被體溫給點燃,成了這曖昧氣息的引信。他被花城溫柔的動作晃得心跳不止,在恍惚之間想起了他方才說的──

 「先是挑弄的輕啄。」

 花城把手輕撥進了他因汗濕潤的髮絲間,把兩人的臉龐越拉越近。他似乎已經不滿足於輕啄,動作雖還是溫柔,卻越來越急切,最後在謝憐不小心吐出了一聲呻吟後終於忍不住含住了他的雙唇,不讓那聲音再洩出去。他時而輕咬著那被他吻得微紅的唇瓣,時而用力地吸吮,彷彿要把謝憐整個人都占為已有似的。

 「再來是用力的吸吮。」

 謝憐早已被他吻得渾身無力,那下腹的腫脹卻依舊半點沒消。他全身都覺得難受,卻又在和花城的吻間想起這還並不是最後。

 「最後是──」

 他被困在花城的胸前,雙手都已然不聽使喚,只能讓花城──

 「佔有般的侵入。」

 花城在他恍惚之際用舌尖奪走了他的呼吸,兩人的吐息是濕的,謝憐再也沒辦法看清眼前吻他的人,只是順著自己的慾望擁抱著他,在他懷裡把所有情慾都蹭在那。花城的吻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他本能就掙扎地要換氣,卻又不知怎的甘願沉在名為他的海裡。

 這一瞬間,他想起自己稿子裡寫的親吻,突然意識到了──親吻是被奪走呼吸的愛意。

 「唔⋯⋯」花城稍稍起身,換了角度把他壓在身下。謝憐感覺全身都要爆炸了,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啊⋯⋯會喘不過氣,要喘不過氣了,不行了──

 他掙扎著就要起身,下一秒卻又被花城壓了回去。他別過臉想求救幾句,誰知花城此時正勾著危險的笑意,貼在他耳邊道了句──

 「哥哥,直到你記住怎麼寫為止,我都不會停。」

 這一晚,謝憐終於明白了親吻是多麼危險的一場賭注,也突然明白了同居的漫畫家少年是多麼危險的存在。而當天晚上發生的事,和隔天慕情看到修正的稿件後有多麼驚喜,那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小小的後記】

場次前一天突然被有刺激到寫出來的認親突發。因為很趕所以可能有點隨便,但小說家漫畫家是不是超萌超可愛!!!希望大家喜歡啦,也謝謝有刺幫我畫這麼棒的插花,我死掉

哥哥的髮型真的超可愛超喜歡!!!!太可愛了我死了!!!

大家下次見!!!!([uploadedimage:16248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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