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母乳喂养

张惠的后面跟着一个女佣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一起走到了林柔卿的牢房前。女佣人蹲下来，林柔卿爬到铁栅栏前，仔细地看着婴儿。

“夫人，我，我能不能喂喂她？”林柔卿抬起头，请求着刘枫。

刘枫打量着林柔卿的乳房，生育后，林柔卿原本就很丰满的乳房变得更大，里面胀满了奶水，乳头也变得粗大了一些，几滴母乳从乳头上渗了出来。

刘枫点了点头，女佣人走进牢房，把孩子递给了跪着的林柔卿。林柔卿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把婴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胸前。仿佛是感知到了母亲的气息，婴儿醒了过来，发出一阵哭声。林柔卿赶紧把右边的乳房贴近婴儿的嘴。孩子张开嘴巴，叼住了林柔卿的乳头，慢慢吮吸起来。婴儿渐渐地安静下来，林柔卿又把左边的乳头塞到婴儿的嘴里，孩子慢慢吮吸着，用小手抓着林柔卿的乳房。

过了一会，婴儿吃饱了，慢慢地睡着了。林柔卿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把孩子抱走吧。”刘枫的命令打断了林柔卿短暂的幸福。

林柔卿没有反抗，她把女儿慢慢递给女佣人，看着女佣人走出了房间。

“以后每天晚上，把孩子抱到牢房里和她待一会。”刘枫对张惠吩咐道。

听到刘枫的话，林柔卿跪拜着说，“谢谢夫人！”

“过两天程先生就要来训练你了，白天你是不能喂女儿的。”刘枫对林柔卿命令道。

“可是，夫人，孩子会饿的……”林柔卿请求着。

“让张惠把你的母乳挤到奶瓶里，白天让佣人去喂。”刘枫严厉地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上楼去看女儿，明白吗？”

“是，夫人。”林柔卿低着头回答道。

“张惠，去把吸乳器拿来，给她挤奶。”

听到刘枫的吩咐，张惠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拿着吸乳器走了回来。

“跪好！”张惠命令道。

林柔卿把双手背在身后，以等待的姿态跪坐着。

“请求主人给你挤奶！”刘枫命令着。

林柔卿抬起头对张惠说，“主人，请给奴隶林柔卿挤奶。”

于是张惠在林柔卿的面前蹲了下来，把吸乳器一左一右地按在林柔卿的乳房上，电动吸乳器开始在林柔卿的乳头上吸出奶水，奶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在吸乳器下面连接的奶瓶里。林柔卿的奶水很多，过了一段时间，两个奶瓶都装满了。张惠拿起吸乳器，站了起来。

“张惠，以后每天给林柔卿挤几次奶。”刘枫吩咐道。

“好的，夫人。”

“行了，走吧！”刘枫走出了房间，张惠锁上牢房门，也离开了屋子。

林柔卿抚摸着挤完奶的乳房，感到一些轻松。刚刚经历了生产的疲惫，林柔卿用毛毯裹住身体，又躺在了地上。

林柔卿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牢房里只有昏黄的灯光。经过了一天多的休息，林柔卿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她坐在毛毯上，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自己变得稍稍瘦了一些，只是乳房因为哺乳而胀大了。林柔卿用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天分娩时撕心裂肺的痛苦仿佛还在让她隐隐作痛。林柔卿又看到自己的阴道，在怀孕的时候，她没有办法仔细观察到自己的私处。在阴道外面，她的阴毛已经全部被剃掉，成为了胡毅的收藏品。阴道口已经恢复正常，依然像以前一样紧致。没有了阴毛的遮挡，粉嫩的阴道完全暴露在外面。作为奴隶，连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林柔卿自嘲地想。

林柔卿感到一阵尿意，她跪在铁盆上排尿，张开腿的时候，私处因为昨天的生育还是感到微微的疼痛。林柔卿把尿液倒掉，清洗了铁盆和自己的私处。

“啊，你醒了，休息的好吗？”张惠走进了房间。

“是，主人。”林柔卿赶快跪坐好。

“该吃晚饭了，不过是先挤奶还是先吃饭？”

“主人，请先给奴隶林柔卿挤奶。”林柔卿没有犹豫地说。

“啊，真是个好母亲啊！”张惠讽刺地说。

林柔卿没有理会张惠的讽刺，她依然以等待的姿势跪坐着，把乳房挺起，等待着张惠的挤奶。张惠在林柔卿的面前蹲了下来，用电动吸乳器在林柔卿的乳头上吸出奶水，这一次挤奶的时间更长一些，直到两个奶瓶都装满了。

“吃饭吧，吃完饭我会把孩子抱来。”张惠把食物倒进铁盆里，然后拿着吸乳器和奶瓶离开了。

林柔卿快速地舔食着食物，她期待着和自己的女儿相处的时光。等了一会，张惠抱着孩子走进了房间。张惠走进林柔卿的牢房，把孩子递给林柔卿，然后关上牢房的门，离开了房间。

牢房里只剩下林柔卿和女儿，她把女儿轻轻放在毛毯上，自己侧着身子躺在旁边。婴儿还在睡觉，嘴巴微微张开蠕动着。林柔卿满怀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林柔卿想起自己和江启私通才生下这个女儿，想起自己因此受到的惩罚，想起自己昨天生育的痛苦，但现在看着可爱的女儿，她又忘记了这一切。从这一刻起，林柔卿觉得自己像爱小婉一样爱这个女儿。

但一阵阴云又笼罩在林柔卿的心头，自己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但却是一个奴隶。因为自己的错误，剩余的奴隶时间可能由女儿们来承担。尽管刘枫答应暂时不这样做，但林柔卿明白，刘峰对她不会有任何怜悯。林柔卿愿意牺牲一切，但是作为一个奴隶，一个赤身裸体、一无所有的奴隶，连生命也不属于自己。这样一个可悲的母亲，该怎样保护自己的女儿？

一滴泪水从林柔卿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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