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edimage:16273329]

# 楔子

*草原场中学·校长室*

“张校长，既然您又联系了我，就说明已经考虑好之前的条件了吧”，N坐在有些掉漆的木头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年轻人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的POLO衫，下身穿着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西裤，脚上蹬着一双干干净净的旅游鞋，一身干净整洁的装扮，和周围灰扑扑的破败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如果张校长您能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们不仅可以延长贵校贷款的还款期限，还可以再给贵校提供200万的低息贷款。”

年轻人身材有些发福，胖胖的脸蛋显得有些幼态，加上保养得当，让三十多岁的青年看起来好像刚大学毕业一般。年轻人眼睛不大，一笑起来就眯成了两条弯弯的缝，配上圆滚滚的脸，看起来就像年轻版弥勒佛。然而，坐在年轻人对面的办公桌后的张校长却清楚这一张和善的“佛面”下，隐藏的是怎样漆黑的心肠。

中年人佝偻着背，结满老茧的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不停地在办公桌面上铺的那块已经蹭的有些油腻的玻璃上来回磨蹭着。和对面油光水滑的青年完全相反，中年人方正的国字脸上爬满了皱纹，被草原上丰沛的紫外线染地黑黄的皮肤上泛着油腻的光彩，干涩的双眼布满血丝，色泽暗沉的嘴唇边贴着一片清火的小圆膏药贴，宽阔的下巴上还挂着没打理干净的胡茬。确切来说，张校长其实也刚四十出头，比起N也不过长了六七岁，却看起来完全像是两代人。

看着面前嗫喏踌躇的中年人，N接着说：“现在的政策环境想必对贵校很不友好吧，政府缩减开支，连正规的公立学校的拨款都减少了很多，更何况像草原场这样的民办学校，加上地方银行现在也在收紧放贷，张校长当家的日子也很不好过吧，我听说不光老师们的工资拖了快半年了，连食堂现在都是靠打白条过日子。”

听到这话，张校长像是被针扎到一样瑟缩了一下，抬起眼盯着仍然笑眯眯的N，嘴唇张了又合上，半晌才说：“虽然……是这样……但是、但是……要让我们答应这样的要求——”张校长从一摞文件的最上面，拿出一本已经翻得有些卷边的合同，捏紧的手指让纸张都有些变形：“——这和让我们直接卖学生挣钱有什么区别。”

“只是参加实验而已，算不上“卖”。”

“实验……什么实验需要跑到我们这犄角旮旯，还是用这么小的孩子还做”，张校长抓了抓自己斑白的头发，说的话的内容虽然是在反驳面前的青年，但语气却低得好像自言自语。

“说实话吧，张校长，以贵校的债务情况，我们公司现在可以直接接手草原场中学，以及相关的所有人员，并指派新的管理人”，N虽然还微笑着，但是语气却透着寒意：“不过我们并不想这么做，草原场中学是张校长您的梦想，当初我们为您贷款并派施工队帮助您把学校建起来的时候就是因为相信您的梦想，而现在，我们也希望能帮您继续您的梦想。”

‘梦想’，想到这个词，张校长长叹了一口气。确实，在这草原的深处建立一所培养出最强摔跤手的学校就是曾经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是要建立一所学校，尤其是能够培养出优秀摔跤手的学校，需要的资金对于作为一个乡下中学体育教师的张志平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更不用说和办学相关的各路政府上上下下的打点关系了。所以当那个年轻人带着大笔的金钱，一套办学手续文件，和整个施工队找到自己的时候，张志平感觉自己快要被幸福砸晕了，想都没想就签下了年轻人带来的协议，更是允许施工队对自己的学校进行了各种看起来有些“诡异”的改造。

但是学校的运营远比张志平想象的更加“烧钱”，年轻人联合几家银行贷款给自己的“启动资金”很快就花完了，而从遥远的都市席卷而来的金融寒冬又冻结了几乎一切张志平能找到的融资渠道。现在，张志平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梦想，连同几百学生的未来都将被现实的漩涡吞没，而面前的这份合同，是唯一的“救命绳索”——尽管，这是一条长满尖刺的绳索。

“……好吧，我明白了……我签”，张校长再次叹了口气，拉过面前的文件，划拉上自己的名字，眼角的皱纹随着动作看起来好像也加深了几分。

“我就知道张校长肯定明事理”，N拍了拍手，站起身接过文件：“那我就先去看看学生们啦。”然而就在N走到门口，准备离开的时候，年轻人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对着瘫在椅子上，看起来像一具干尸一样了无生气的张志平说：“哦对了，张教练那边我前几天就打好招呼了，令郎对我们的计划十分支持呢”，说着，N做了个数钱的手势。看到张校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N这才满意地离开了校长室。

# 第一章

草原场中学最大最高的建筑，不是教学楼，而是体育馆。和只用灰泥简单抹了个墙，整体建筑结构甚至都有些歪歪斜斜的两层教学楼相比，盖着先进的轻型钢穹顶，面积足有两座篮球场大小的体育馆才是中学最标志性的建筑。为了能培养出优秀的摔跤手，张校长花费了一大笔钱来建造和修缮这座体育馆，以及购置各式各样的训练器材。

不过比起室内，来自草原的孩子们更喜欢在蓝天下的草甸上嬉戏打闹，锻炼身体。所幸在这草原的深处，最不缺的就是土地，所以在体育馆的后面，草原场小学还围起来了一大片草地，专门留给学生们使用。

N站在体育馆顶层的露台上，俯瞰着在下面草场上奔走训练的少年们。下午的阳光虽然充沛，但是初春时节的风还是带着不少凉意。N紧了紧身上的卡其色风衣，举起一架双筒望远镜，像在剧院的后排观看歌剧的观众一样，欣赏着底下充满活力的少年们。训练中的少年们上身穿着红色的坎肩，下身则是蓝色的三角摔跤裤。窄小的坎肩几乎只能罩住大臂的上半和肩胛骨，而少年们锻炼的结实饱满的胸膛和粗壮的腰腹则完整地展现了出来。这正好方便了N挑选自己的“目标”。

N的目光一个个扫过满身汗水的少年，最终锁定在了草场中间被一群人围着，似乎正在准备角力的一个少年身上。那一个少年的身板敦实有力，即使和其他牛犊一样的同龄摔跤训练生相比也显得格外的强壮。少年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有一双粗短的眉毛，和草原少年常见的小眼睛。少年肤色不算黑，是一种晒过太阳的，充满活力的浅麦色。粗壮的脖子，饱满的胸肌，还有水桶一样的腰腹，再配上把坎肩的袖管都撑满的双臂，和橡树一样的结实的大腿，看得出是经过无数训练千锤百炼出来的扎实肉体。

N的目光在少年顶起了一个明显弧度的三角裤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继续下移。少年的脚上并没有遵照草原摔跤的传统穿上皮质的靴子，而是穿着一双脏的有些发灰的白色运动鞋。N一边幻想着少年被包在那双脏兮兮的运动鞋里的大脚的味道，一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让我看看……姓名……牟远朋，年龄十四，就读年级……初二”，N低头翻开了前几天从教练那里拿到的名册，顺着照片找到了自己相中的那个少年：“赛事成绩——哦呀，还真参加过不少比赛呢，这个应该很有助于宣传。”

N再次举起望远镜，草场中间的少年们的摔跤比试已经开始。相比于对手，牟远朋显然要强上不少。少年站定的身形仿佛一堵墙一样，任凭对手怎么发起攻击也无法动摇他的架势。两人的对峙持续了五六分钟，牟远朋的不动如山的守备滴水不漏，直到对手看起来有些体力不济的时候，少年才一个猛摔结束了比试。

看到这里，N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张教练，是我——对——那个实验的人选我已经有数了，初二的那个牟远朋——对对——不过我还有点想多看看的东西……嗯好，听张教练的安排就行……好、好。”

---

晚饭之后，牟远朋和其他摔跤队的同学都陆陆续续来到了体育馆。因为草原场中学位置偏僻，加上附近的大草原上地广人稀，大多数学生回一趟家可能需要几个小时，远一点或者没有通路的甚至需要半天以上，所以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是住校。所以对于摔跤队来说，除了晨间和下午，晚饭后到睡前这段空挡也是训练的好时机。

“哔——集合”，张教练吹了声哨，把摔跤队的大家聚集起来：“明天给大家放一天假啊，所以今天晚上拉一下体能，先来三组负重深蹲，两两一组，那个——远朋过来和我一组在前面。”因为摔跤队的人数是单数，所以每到这种需要两两配对的时候，教练都会随机点出一个人来和自己一组。

牟远朋走到体育馆前面的落地镜前，把杠铃架在肩上。不过少年隐约注意到，今天杠铃架摆放的位置似乎比平日更靠近镜子。不过少年也没有多想，很快就跟着教练的哨声投入了训练。而少年没想到的是，在落地镜的对面，N正站在一个密室里透过单面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锻炼的姿态。事实上，之所以教练会在今天晚上把牟远朋单独点到前面来，也正是因为N想要更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自己的目标。

“哔——一——哔——二——”

“唔呃——呃啊——”少年跟随着教练的哨声和口令下蹲站起。因为脱去了上身的坎肩，少年全身上下饱满厚实的肌肉更加一览无余。少年深蹲的动作非常标准，所以很快皮肤上就镀了一层油亮亮的汗水，在镁光灯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熠熠生辉，充满活力。

通过近距离的观察，N发现，和草原上那些被风和草磨砺地粗糙的汉子不同，刚刚十四的牟远朋的皮肤仍然有着光洁柔软的少年质感。N把手放在镜子上，幻想着自己正在触摸着少年的皮肤，想象着那包裹在皮脂下、充满力量的肌肉的质感，心中的欲火不断地升腾着。

两组动作过后，少年的肌肉已经完全充血，让原本就壮硕的肌肉更加膨胀起来。浅麦色的肌肤从内层透出红晕，汗水被体温蒸发，升腾起袅袅的白雾。牟远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布满汗珠的结实肉体，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自豪。事实上，像这个年纪的少年，大多都对自己的外形确实有着一点小小的自恋。

趁着休息的空档，少年摆起一个健美的姿势。“喝啊——”少年双臂下曲，扩展开宽阔的背肌，腰腹收紧，努力让腹肌的凹凸起伏变得更加明显；“嘿呀！”少年变换动作，举起双臂，展示出二头肌膨大粗壮的肌节，挺起胸膛，让两块充血饱满的胸大肌更加挺拔凸显，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动作，少年胯部顶起，一条“巨蟒”的轮廓撑起了摔跤裤薄薄的布料，让人浮想联翩。虽然不同于专业健美运动员那肌肉虬结的体表曲线，牟远朋的肌肉线条因为体表的脂肪而柔和不少，但是这五大三粗的体格，也让少年看起来如同一台重型战车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而镜子对面的N看着牟远朋憨直到有些滑稽的“表演”，心里不禁憋笑。不过也是在这时，N才注意到，这个几乎从早到晚都袒胸露背的少年，胸前的两点肉珠和乳晕，竟然还是粉嫩的颜色。

“哟，远朋照镜子哪，这么臭美呀”，张教练从牟远朋的身后冒出来，用花名册拍了拍少年汗津津的脑袋。

“啊、张哥、没、俺没在臭美啦，就是看、看看。”

“嗐，大小伙子，照个镜子也没啥，镜子摆这儿就是让你们照的”，张教练摸了摸下巴，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来，转过来在摆个展背的动作，让教练看看你锻炼的成果。”

“好嘞，张哥看着诶”，牟远朋转过身背对着镜子，双手掐腰，肩胛前展，让宽阔的阔背肌、扎实的腰线、以及脊柱凹陷的弧度在镜子另一侧的N面前一览无余。同时，少年粗壮的大腿挤出的丰满的臀大肌也把摔跤裤撑得鼓鼓囊囊，让N恨不得这就到镜子的另一边，狠狠捏上一把。

“咋样，张哥，俺这练得得劲不。”

“得劲得劲，你小子练得最得劲了”，张教练拍了拍手：“好了，下一组动作准备啦。”

“是，教练！”

---

或许是因为第二天休训的原因，原本八点多就能结束的晚训一直持续到了接近十点。等众人回到宿舍时熄灯时间早就过了，水房自然也停了热水。身体疲惫的少年们摸黑回到宿舍房间，也没什么精神再跑去冲冷水澡，基本都草草把衣服一脱，直接倒头就睡了。

时针指向十二点，各个寝室里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鼾声，查寝的老师也早已睡下，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却回响起一阵脚步声。N看着手里的花名册，找到牟远朋的寝室，推开门，一股夹杂着少年人的脚臭和汗酸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草原场中学的宿舍条件不比大城市的寄宿学校，都是三十人上下铺的大房间，加上牟远朋的室友基本也都是摔跤队的队友，所以一天的训练下来积攒的汗臭和体味，在封闭的空间里搅匀发酵之后的产物，必然是格外的酸爽。

不过N并不讨厌这样满溢着阳光活力少年的荷尔蒙的气味。青年走到寝室，靠着走廊里投射进来的灯光，N很快找到了牟远朋的床位。因为N提前通过花名册查到少年的床位在下铺，所以便趁着这个混成查宿舍的宿管，下手之前最后一次好好观察一下这个目标。

初春的夜晚虽然还有些凉，但是火气旺盛的少年却盖不住被子了。像一座小山一样的少年四仰八叉地横在木板床上，一只手和一只脚都伸在床沿外面，身下的床单和衣服被压得皱成一团。少年嘴微微张着，配合着胸脯一呼一吸的起伏，响亮地打着鼾，而在两块厚实的胸肌上，少年的乳头则受到窗外吹来的微凉晚风的影响，硬挺挺地立着。N伸出手，想要仔细把玩一下那圆润的手感，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等到明天……只要等到明天，这个家伙就是我的了’，N一边想着，一边把目光移到牟远朋的下半身。明明已经是初二的学生，少年的下身还穿着白色的三角内裤。或许是因为训练规定的禁欲，又或许是在这种人员密集的寝室里没有好的发泄机会，少年的肉棒高高竖起，把内裤顶起成一个帐篷的样子，而那帐篷“尖顶”上黄黄的湿印，则明晃晃地昭示着少年已经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欲望。

虽然是睡觉的时间，但不知是因为粗心还是太过疲惫，牟远朋的脚上仍然套着白天穿过的袜子。宽厚的大脚被满是黄黑汗渍的白色棉袜包裹着。虽然因为在外面晾了很久，少年的双脚已经没有刚刚训练过后的那种热腾腾的感觉，但是脚汗的臭味却仿佛渗透了袜子的每一根织线，凝固在了每一块污渍中一般，只要稍稍靠近，就能熏得人一满鼻子。

‘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无论从履历，到体格，再到气味都是这样的充满活力’，N凑近牟远朋的鞋子，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陶醉地感叹道：‘明天……啊……只要到明天，我就能拥有你了，我可爱的小家伙……’

# 第二章

第二天一早，牟远朋刚吃过早饭，就在食堂门口看到了对他招手的张教练。

“张哥、这么早找俺有事儿？”

“对，远朋啊，是这样，学校有一个名额呢，推荐你去省里参加一个项目，就是集训那种，一个多月吧，中午出发。”

“啊，这么着急，张哥之前咋没跟俺们说过这事儿？”

“嗐，这不是省里的项目嘛，消息传到咱们这儿都慢，本来应该上周就跟你说的，结果人家那边儿的确认函来晚了，这不今儿个早上打电话来催我才知道的”，张教练拍了拍牟远朋的肩膀，补了一句：“这可是大项目，好事儿，你要不去我可找别人了。”

“去、去、俺当然去，张哥给俺找的好项目，俺能不去嘛”，牟远朋没多想，拍着胸脯当即答应了下来。

“好，那远朋你先在这个确认书上签个字，然后赶快回宿舍把东西收拾收拾，过会儿来校门口。”

“好嘞”，少年接过教练递过来的确认书，看都没看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飞也似地跑回宿舍收拾行李了。

……

虽然是寄宿生，但是牟远朋并没有多少行李要带。把几件更换的上衣下裤，还有几件虽然草草水洗过，但还带着些轻微臭味的“换洗”内衣塞进一个脏兮兮的书包，就算收拾好了。

等牟远朋到校门口的时候，张教练已经站在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已经前面等着了。

“不用跑这么急，来喝点儿水”，张教练递给牟远朋一瓶拧开的矿泉水，正好跑得有点渴了的少年接过水瓶一饮而尽。“慢点儿慢点儿，别呛着咯”，张教练耸了耸肩，拉开车门：“远朋你先上车，教练我还有点东西要拿，你在车上等会儿。”

牟远朋上了车，发现驾驶和副驾驶上已经先坐了两个人。坐在驾驶位的司机是一位看起来很友好的中年人，而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则似乎要年轻一点。那人脸上盖着一顶帽子，似乎睡得正香。牟远朋有礼貌地对着坐在前座的司机师傅小声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抱着自己的包在后座上坐定。似乎是因为开着暖风空调的缘故，车上热呼呼的。少年靠在松软的布座椅上，没几分钟就感到有些困乏。

“小兄弟要是困，就先睡会儿吧”，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少年已经困得不停点头眨眼的样子，出言道。

“哈啊~哦好，那俺就先睡一会……”牟远朋话还没说完，头就靠在车玻璃上，小声得打起了鼾。

听到后面的鼾声，坐在副驾上的N拿下盖在脸上的帽子，下了车，对着站在不远处抽烟的张教练比了个手势后，便从后座上车，坐到了牟远朋的身边。等到N关好车门，面包车便徐徐发动，驶离了草原场中学。

……

“话说N博士，咱需不需要先给这小子铐起来啊，不然这么大的块头，要是待会儿行了，恁个起来咱们可遭不住啊。”

“不用担心”，N把手放在牟远朋胖胖的脸颊上，狠狠捏了一把：“刚刚给这小子喝的药都够让一个成年人安安稳稳昏迷上一整天了，所以不管咱们现在怎么折腾，到基地之前，这小子都不可能醒的。”

似乎是在佐证自己的说法，N麻利地脱掉了牟远朋的T恤，露出少年结实的上身。青年凑在少年的颈窝旁，深吸着少年体味，而青年的手指，则伸向了少年胸口的茱萸，轻轻揉搓。柔软的肉点再两指的“攻势”下很快硬化，而随后，青年便五指张开，把少年如同发过的面包一般饱满的胸肌整个握在手中，而青年食指的指根则正好盖在少年的硬起的乳点上，把两枚“支棱”起来的柔嫩，按入胸肌之中。

和健美或者羽量级搏击运动员那样的精壮身材不同，牟远朋的体脂绝对算不上很低。而这些包裹在粗壮肌肉之上的脂肪，赋予了少年的身体一种绝妙的手感。青年一只手抓握着少年左胸的胸肌，入手是如同乳胶棉一般柔软的的脂肪触感，然而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埋藏在下的，饱含力量的壮实肌肉所带来的弹性。而青年的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伸向了牟远朋的腹部。事实上，少年的腹肌并不明显，没有用力的状态下只能看出浅浅的轮廓。但N发现，只要手指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在那脂肪层之下，由腹直肌构成的铠甲，是多么的强壮。

接着，N抱起少年粗壮的大腿，握住少年的脚踝，把少年左脚上的运动鞋慢慢脱了下来。而一股酸溜溜的汗味，也从鞋子脱下的缝隙中，一下子钻了出来。

“哎呀呀，竟然没有换袜子，真是个不爱干净的坏孩子”，N发现少年脚上穿的，居然还是昨天训练时穿过的袜子，也难怪明明还是早上，少年的脚上就已经沾了这么浓重的气味。“不过这样也好吧，毕竟味道越重的原味，那群老变态们肯定就越喜欢就是了”，N耸了耸肩，把手伸向了已经快看不出本色的袜底。虽然没有训练，但是不透风的劣质运动鞋里仍然积攒充足的热量，N的食指指尖在牟远朋大脚的脚底剐蹭着，感受着袜子上带点湿度的温热触感。

“不过袜子已经有点看腻了，就让我来看看你真正的脚究竟如何吧，我可爱的小同学”，N一边说，一边勾起少年的袜沿，慢慢地把已经有点硬化的棉袜脱下，让“窖藏”了至少一天一夜的皮肤“重见天日”。和N想象中因为训练而磨砺得粗糙的双脚不同，牟远朋的足部皮肤意外地细嫩，脚底除去前掌和后跟的一点点角质以外，整片足心都是光滑柔嫩的软肉。或许是因为极少赤足的原因，牟远朋的双脚肤色比起身体也更白净一些。一双四十码的大脚透着粉蒸蒸的颜色，厚实的脚掌肉质饱满，浅色的脚心如同上好的小牛排一样，带着柔软的质感。

N用指甲顺着少年足底的纹路轻轻剐蹭，似乎是感觉到了来自底部的刺激，牟远朋的眉毛微微皱起，露出了挣扎的神色。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少年却根本无法醒来，只能在黑甜的深渊中，忍受着青年的戏弄。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大奖’了”，说着，N把手移到牟远朋的运动短裤上。劣质化纤制作的蓝色短裤已经被洗得有些发白变形，松松垮垮的，轻轻拽着裤脚一拉就从少年身上滑了下来。因为平日的训练也是穿着三角的摔跤裤，所以少年的大腿根部没有明显的晒痕，只有到了内裤的边缘才能看到一点色差。少年的内裤是有点幼稚的白色三角内裤，从裆部晃晃的污渍来看，应该也还是昨天穿过的那条。

“啧啧，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不注意卫生的么，不说袜子了，竟然连脏掉的内裤都不换”，N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带着少年体温的内裤脱下，露出了还软塌塌的肉棒。即便是没有勃起，少年下体的尺寸也足够傲人。N从口袋了掏出一卷软尺，简单测量一下，发现即便在疲软的状态，长度竟然也超过了12厘米。

“这还真是，绝世的‘凶器’呢”，N盘着少年两枚核桃大小的睾丸，轻轻刮着少年从包皮中探出一点的龟头：“这是一匹小种马——啊不，这个体型，应该算是种牛了吧。”在N的动作下，牟远朋的下体迅速昂扬起来，仿佛是在急不可耐地昭显着少年充沛的“精力”。少年勃起的阴茎有茶杯口粗细，长度达到了惊人的16厘米。不过有趣的是，即便下体已经发育到了成年人中佼佼者的水平，少年却只有几根稀稀拉拉地阴毛，确切地说，少年全身上下都光溜溜地，几乎没有多余的毛发。

“呵，毕竟还是小孩子，光溜溜地也正常……不过嘛，竟然只是这么摸一下，就都流出汁来了，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精力旺盛的么，还是说……是有一段时间没发泄了呢”，N用手指剐蹭了一下牟远朋肉棒尖端渗出来的晶莹液体，在手指间轻轻搓动，拉出一根银色的丝线。

“切，骚呼呼的”，N嗅了嗅指尖上的粘液，嫌恶地皱了皱眉。作为一个连内裤袜子都做不到每天更换的糙汉子，牟远朋对私处的清洁更做不到尽善尽美了。残余的尿渍和不时渗出的淫液与汗水混在一起，在温吞的内裤的包裹下，搅合出的味道，虽然没有双脚的酸臭那么尖刻，但也足够浓烈了。

“看来等到了实验室，得先给这小家伙好好清洗一下呢”，N随手把指尖上的粘液擦在少年脱下的上衣上，转头看向窗外的草原。而在草原与天空交接之处，一座城市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了。

小说相关章节：空间环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