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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酥餅(6)(海隼),2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5730 ℃

沒有了大人們的看管,笹熊們正在外室中快樂地打鬧着,貼心的爸爸甚至給牠們留下了桃包,以至於吃慾和玩樂慾都被滿足了的笹熊並沒有發現,牠們的飼主消失得有點久了。

——不過就算記起了又如何呢?難得能脫離大人的監管肆意玩耍,他們自然不會自討苦吃,去把人給找回來的。

不過相比起外室玩得不亦樂乎的兩個小崽子,臥室裡的兩人似乎也沒好多少。

「海、快點……!」

獄族的無冕之王雙手撐着床邊,回頭看着與他結契的人族,怯生生地用覆上一層水霧的眼睛看他,姣好的臉容撲着粉紅,一切看着都是清純無比,可搖擺的腰肢又太過熟練,大腿根磨過身後人賁張的肉棒,在肌膚上留下滑膩的黏液,熟練的姿態讓人不禁懷疑他臉上的純真不過是偽裝的產物。

他的上身還是穿戴得整整齊齊,不論是貼着符咒的暖帽,身上繁瑣的珠子,或是身上那藏青的袍子都一件不落,唯獨是下身的長褲被褪去,露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往外抬,急切地將私密之處送到海的眼前供其蹂躪。

從外表而言,隼的外表和人類男性相乎符,身體構造和男性也大抵相同,雙腿之間一條粉色的肉莖,尺寸正常,可若是繼續往上,便會發現一朵女性才有的雌花,微微張啟的開口正往外滲出透明的蜜液,似是清晨的晨露,吐得粉嫩的花朵出水芙蓉似的浸滿蜜汁,又在汁液過量的分泌中不勝重負,顫顫流下一連串的銀絲,滴落在底下散發出熱氣的性器上,彷彿能聽見落下時那啪嗒一聲。

「那你自己來。」若是他人,大概早便依着這美人的邀請挺腰頂進這蜜穴之中,搗爛這從裡到外都散發着誘惑的巢室,將裡面的汁水全幹出來,可海畢竟也被他摧殘這麼久了,不至於隼隨便誘惑一下便失去理智,只是冷靜地佇立在原地,等着他自己來採摘甜美的果實。

隼哀怨地看了他幾眼,只有淡淡色澤的雙唇微微嘟起,像要用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讓海回心轉意。可海只是挑挑眉,將性器遞到更靠近穴口的地方。如此明白的暗示,隼也徹底知道海今天是不肯如他所願了。不滿地從喉間發出幾聲哼哼,他變換重心用一隻手支撐身體,騰出的手探到後方流着水的入口,兩指將花瓣撐開,露出裡面豔紅的嫩肉,它們饑渴地蠕動,果凍似的晶瑩透亮,水絲連在兩側,隨着收縮凝出淫汁,稍稍動作便有水濺出來。

他看了一眼肉棒的位置,便抬起腰,意圖讓那粗大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來,填滿嬌嫩的花徑。可外陰滿佈的黏膩又讓他的計劃並不順利,屢屢從穴口外滑開,將比豆腐還要吹彈可破的外陰撞得通紅一片,甚至有一次還撞上了藏在包皮中羞澀地不肯露頭的陰核,弄得隼嗚咽一聲,雙腿微微地顫抖,一大股清液從花穴口湧出,將泥濘的地方弄得更加不堪。在這一下之後,隼輕喘着歇了好一會兒,不動了。

說是不動,其實也不是徹底不動,只是整個人都軟垮在床上,像團由黏液組成的軟體生物,渾身透出慵懶的氛圍。葱白的手指也不撐開花穴了,而是直接插進那個使人血脈賁張的水竅中,摳弄着裡面像是有螞蟻爬過、已經癢得不行的壁肉。咕嚕咕嚕的水聲在動作間響起,手指抽出的瞬間,便能看見上面鍍上的水光。

手指纖幼,縱然隼已經放了兩根手指進去,但仍然填不滿比起外表還要貪吃多的狹縫,隨着手指在裡面旋轉、按壓,新生的汁水從手指無法填滿的縫隙中流出,一路流過紅豆大小的小豆,將飽滿的小顆粒浸泡在糖漿之中。而在翹起的玉莖也是同樣,被調皮亂流的愛液灑得濕濕漉漉的,只待某人來品嘗。

「呼,好累哦、嗯……!」細軟的哼聲從柔軟的唇瓣中泄出,夾帶着抱怨,傳到海的耳朵去。

甚麼好累,分明就是好懶!

聽到這話,海差點想反白眼。身為最強的獄族,身體素質比人類強上不知多少倍,尤其這位還是獄族中的最強王者,真的可以算是拔尖中的拔尖,怎麼可能撐着身子磨兩下就累呢。他看這人就是恃着自己寵他,才一直偷懶!

但即便知道他的詭計,海也只能長嘆一聲,心甘情願地跳進他為自己設下的甜蜜圈套之中。

他拉開對方水光淋漓的手,自行抓起軟塌的窄腰,頂進那個早已準備妥當、只等他進入的棉花般柔軟的溫床中。

「嗚!」本就想海來幹的隼自然沒有拒絕,甚至可以說是欣然接受海因為不忿而帶了點脾氣的動作,驚呼的聲音都是上揚的。裡面期待已久的蚌肉急切地簇擁着進入的巨物,呑吐着敏感的男性性器,像是捕蠅草一樣,引誘獵物進入更深的深處。滿腔的體液隨着磨擦花徑擠壓而出,讓狹小的穴窟能張開每一處皺褶,嚴絲合縫地順利呑入如此的龐然大物。

這樣的水量讓海不禁懷疑隼的這裡是不是由水袋構成的,不然為何裡面是如此的軟糯,透明的淫水又是為何像是源源不絕的一樣,多得讓他的每一下動作都挾雜着水聲,聽上去淫靡得很。

海循序漸進式的進入方法讓一心只想快快體會滅頂滋味的隼即便在進入中的狀態,也貪心地覺得不夠。選擇性地忘記自己剛才的柔弱人設,他主動撐起身子,着急地將自己雪白圓潤的屁股往身後送去,猛的將體内的性器完全呑進,睾丸拍打在臀肉上,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

「啊啊……」碩大的龜頭重重地鑿在敏感的花心,一瞬間像雷電劈向大腦,將靈魂劈離身體之外。陰精直直地對着龜頭澆灑,整個內部痙攣抖搐,竟是就這樣便小高潮了一遍。湖綠的眼睛一下失了焦距,身體因為四處騰升的快感顫慄着,丁香小舌也吐了出來,若是海看到,肯定會湊過去,拉過他的下巴擒過這可憐的舌頭,與之好好糾纏一番,定不會讓這明擺着引誘的舌頭和嘴巴像現在這樣,只能孤零零的汲取冰冷的空氣。可惜的是,後入的體位遮擋了海的視覺,性器被想要榨精的花穴絞得生緊,光是按捺便已花去海大部份的理智,以至於海也沒有太多的餘裕來留意他的表情。

皺起眉忍耐了半晌,包裹着他的地方總算消停了些,沒有吸到陽氣的媚肉不情不願地放開,回復到平常的鬆緊,白花花的臀肉隨着主人喘氣時造成的身體起伏在海的眼前晃蕩,這肉浪看得海不知怎麽脾氣就上來了,揚手就往那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啪」的一聲脆生生的,響亮異常。

「哇!」

沒料到海會突然打上來,隼驚呼一聲,花穴猛地緊縮。

比起疼痛,這一聲更多是驚訝——畢竟海的脾氣太好,平常向他撒嬌,對方總是一副「真的受不了你」的模樣,但最後還是盡力地滿足他的每一個要求,頂多就是事後對他碎碎念一下,打可是從來沒試過。即便他主動讓海可以在做愛的時候再粗暴一點,海也不肯。因此,海這樣主動對他施加暴力,即便暴力的成份也因為海巧妙地用力而減免了大半,使這一下更像是調情而非責罰,也讓隼倍感新鮮:「你打我!」

「打又怎樣。」看着隼這質問般的姿態,海又打了好幾下,直把那團麵團似的軟肉打成草莓糰子,從皮膚的裡層暈出粉色來:「裡面受傷也不怕,還怕我打你這兩下嗎?」

打完之後海還嫌不夠,一手握着一團被他打紅了的豐腴臀肉肆意地往裡擠壓,把嫩肉都往粗糙的莖身上亂磨。隼覺得自己像是搓澡用的抺布,穴肉仔細探過每一處縫隙,好好洗刷身體裡的大肉棒。這樣的粗魯對待讓他更是興奮,埋在床上,發出小貓般甜膩叫聲,一下一下的勾着別人的心,花心又開始流出情動的花汁:「啊、不會這麼容易、哈、就受傷的、嗚……海快點、動動嘛、裡面想要……」

見自己的責罰對隼而言也變質成獎勵,海也沒甚麼好辦法治這小壞蛋了,心中的不忿也轉化成屈悶,快速往那手感柔軟的軟肉上抽了兩下,聽着隼的驚呼,不滿的情緒消弭了大半。他長嘆一聲,認命地驅動埋在軟穴中良久的下身,滿足早已用實質的舉動向他傳達着不滿訊息的地方。

「海、哈……」

比起常人更為優越的性器官將貪吃的花穴填得極滿,只是簡單的磨擦,莖身上的棱角便幾乎刮到花徑中的每個角落,讓身下人的雙腿顫慄起來。隼蹙着月勾似的眉,享受着終於在體内開始活動的器物所帶來的酥麻,渾身像是浸泡在暖泉之中透着暖意,嘴裡透着的都是滿足愜意的聲音。

可這不過是剛開始時獵手讓獵物放鬆警惕的優待,等到海確認裡面確實準備妥當,滿腔的汁水也足夠保護花般脆弱的內芯,猛獸收起柔軟的舌頭,換上尖牙利齒,開始享用這份為他一人準備的佳餚盛宴。

「嗯嗯!!」

那樣的溫柔和藹的確讓隼放鬆了戒備,細碎似涓流的快感在大腦中漾開,意識漸漸變得昏沉起來,隼閉起雙眸,彷彿隨時都能睡去。但還沒等他真的沉沉睡去,花穴中猛然加快速度的陰莖便將他從那片無垠的黑暗中一把扯了出來,在他的意識中炸開一朵朵絢麗的煙花,點點火星游動在四肢百骸,炸得每寸肌理都敏感無比,僅僅是空氣的流動,都能輕易引起身體的瑟縮。

粉色的蚌肉在猛烈的撞擊中撞成熟爛的棗紅,卻仍是妥帖地吸吮着粗壯的柱身,花道深處流出的愛液幾乎可以用氾濫來形容,在海的抽插中四濺而出,打濕了海的下腹,而位處其下的一雙雪白大腿就更加糟糕了,結成水滴的淫水流淌在滑溜的大腿內側,彷彿是失禁了一般。前端早就勃起的性器在身後的劇烈擺弄中晃動,前液隨之滴落,將本就凌亂的場景更添幾分的狼藉。

「啊啊、海、呼、好棒、嗚……」明明被操得眉頭緊皺,嘴邊的涎液都收不住地從嘴邊溢出,眼睛裡更是浸滿淚水,時不時便掉一兩顆下來,可隼嘴裡吐出的還是稱讚而非拒絕,甚至還配合着海的動作往後搖着屁股,好等海能操進那個隱閉的入口,這番淫蕩的床上模樣,讓人難以想像他竟是那個在獄族間口耳相傳,神秘又強大的獄族之王。

「撐穩點。」

「唔……?」聽見他說話的聲音,隼睜開迷濛的眼睛,一張雪白無色的艷麗臉容在激烈的性愛中飄上醉後般的酡紅,歪頭疑惑地看他。明明是生存了幾千年的強大獄族,但此時卻懵懂如不諳世事的小孩,讓海止不住地憐愛。

「手,撐住。」

海不嫌其煩地又重覆了一遍,語氣溫柔。這次隼總算聽懂了他的話,乖乖地將手擱在身體的兩側,將上半身撐了起來,即便海不扶着他的腰,也能維持着現在的姿勢,將屁股抬到方便操幹的地方。於是海便安心地解放雙手,俯下身去,兩手搭在隼的手上,與他十指緊扣在一起,如同將自己的獵物從後囚禁在自己的懷裡,不再讓他逃脫。

他的美獸察覺到這距離的變化,黏膩地蹭磨着他的臉頰,對他的飼主撒着嬌。海自然知道他的撒嬌所為何物,湊上去,啄吻着他滿佈情潮的臉頰和被薄汗洇濕的髮絲,看見隼仰起頭,嘟着嘴巴,海便輕笑着,吻上那雙唇。

「唔……」明明只是兩片肌膚的交疊,但總能讓心裡止不住地湧現出奇妙的悸動,將心裡填得滿滿當當的。眼睛自然地閉起,將自身沉浸在身體的感覺之中,隨心所欲地挑撥對方的舌片,或是啃咬煙韌的唇瓣,又或是在氣息不穩時分開以調整呼吸,放鬆自在。

這是兩人知道對方樂意包容的小默契,也只有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方能如此。

最後兩人分開時,唇上都被對方的涎液塗抺得濕漉漉的,還有一線曖昧的銀絲繫在一起,不肯分離,隼便又親了海一下,拱了拱身上的人:「好重。」

「誰叫你這麼急,脫了褲子就要做了。」海捏了捏隼的臉:「還有明明都我自己撐着,重甚麼。」

臉皮像是麻糬一樣被拉起,讓隼說出不成句的話,只能嗯嗯啊啊地抗議。可海不聽他的抗議,鬆了手便又開始動作,讓隼腦裡那些抗議的詞彙頓時被扔到腦海中的不知哪個角落,只顧得繼續享受起來。

仍是從後插入的姿勢,但這樣從後抱緊的動作讓海可以動作的空間霎減了不少,不能大開大合地進行動作。而與之交換的是,每次抽插性器能極快地探到幽谷中的深處,而力道也是大了不止一星半點,將隼雪白的屁股打得啪啪作響,撞得裡面的穴肉都是酸軟的,和快感混雜在一起,讓人矛盾地既想繼續,又想逃離。

「海、嗚、要去了、要去了……」

隼整個人都被這樣的撞擊撞得一聳一聳的,一雙腿晃動着,幾乎要站不穩,只靠着手肘和海的腿當支撐點,勉強讓自己的腰維持在本來的高度。貝齒咬着粉淺的下唇,可仍然阻止不到嗚咽聲溢出唇邊,漏出求援似的悲鳴,但卻引起不了身後人的憐憫。

「那就、去吧。」比上獄族要溫熱多的嘴唇貼近透着櫻花色的耳廓,伸出舌頭描摹着彎曲的弧線,然後捲起舌頭,探往耳洞中。濕漉的水聲以及異物入侵一樣的觸感挑撥着神經敏感的內部,隼全身都縮了縮,但是也躲不掉海靈巧的舌頭繼續對他耳朵的褻玩。

而彷彿是要呼應自己的話,海集中目標,對準隼花道深處的子宮口重點照顧。早就熟髓知味的身體不似兩人第一次做的時候般青澀,欲拒還迎地抵擋了幾下,便在性器密集又用力的碾壓中裂開一道開口,最後在一下沖撞中被頂開最後的防線,張開裡面稚嫩的內核,囫圇吞棗地將兇器呑了進去。

「啊啊、海、嗚——!」灌在耳裡海的聲音,加上子宮被進入造成的本能恐懼和愉悅,讓感知超過了閥值,身體痙攣,眼睛裡一片迷濛,只知道呼喚身後人的名字。陷入比起剛才還要狂亂的浪潮中。白濁一股地從張翕的出精口中射出,肉道裡一波波的收縮收窄,花穴盡頭的那個小小的卵巢更是緊勒在入侵的圓頭上,貼合得嚴絲合縫的,像是想把它一直含在裡面吮吸似的。

可在他體內的肉棒並沒有被這懷香軟玉所迷惑,不顧裡面的軟肉緊縮地挽留,繼續動作,在高潮中越發敏感的軟肉哪能承受得了這猛烈的的撞擊,靠近穴口挽留的紅肉都被稍稍拉出穴外,而隼本人更是神智不清,眼睛裡的淚水一直往外滲着,浸濕了身底下潔白的床單,可憐巴巴地搖着頭,往前躲避着,頭上貼着符咒的帽子歪到一邊去,快要掉下來:「不行、哈、會壞、會壞的、嗚!」

「剛才明明還在說不夠的。」

海將他的帽子扶正,吻在他的側臉上,細品着他臉上流淌着的淚,說話的聲音透出幾分喘息——饒是飽經訓練,這麽長時間的劇烈動作也是會累的。

「嗯啊、想要海的精液、嗚、快射進來啊啊——!」

見裝可憐這招不行,隼搖着腰,意圖誘惑海快點結束。海本也差不多了,見他這樣拼命誘惑自己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多抽插了幾下,便射在那緊緻溫熱的小嘴中。

「海、哈……」充盈着陽氣的精液澆在脆弱的宮壁上,滾燙的氣息讓隼止不住的顫抖,明明是想逃離的,但又淪陷在體内和身後散發着太陽氣味的氣息中,心甘情願地成為海的俘虜。手扣緊了海的手,心噗通噗通地急促跳着,心卻意外的平靜:「海……」

「嗯?」

隼回過頭去,凌亂的臉上是一抺淺笑。

「喜歡你……」

哇,這可真是……

年紀還不算大的人族青年被這幾千歲獄族老祖宗的直球鬧得臉紅,心房顫動,只好把人又握緊了點:「我也是。」

互相低訴着愛語的唇又黏黏膩膩地親在一起。

……

直到海把性器拔出,隼還是軟趴趴地趴在床上不肯動彈,臉上懶洋洋的,還有未褪的紅暈:「海,抱我到床上~」

海正咂舌看着床底混雜着精水和淫液的慘況,上頭被操得徹底合不攏的花穴還在添磚加瓦,一呑一吐的往外排着黏稠的白濁和黏液,思考着怎樣處理,聽到他這話,便自動把人給公主抱抱起來,放到床上。

「好累,還是躺床上好。」沾到床上,隼便發出了舒適的呻吟,在床上滾了滾,張開腿,慵懶地看着站在床邊的海,毫不介意自己淌着對方精水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開得極豔的肉花開合着,裡面滿滿的男性精華順着肌肉的動作緩緩推到洞口外流出,流過會陰,肉紅和濁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着人的視覺神經。

造成這副景色的海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別開頭:「那你下次就不要還沒到床上就脫褲子啊!」

「我想要嘛。」

隼發出撒嬌的鼻音,握住他的手,一把將他拉到床上來。海嚇了一跳,反應極快地將手撐住床,好等自己不會把隼壓住。

海還心有餘悸着,但罪魁禍首只是笑瞇瞇地看着他,慢條斯理地伸出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裡面被汗水浸透、覆上一層水光,在陽光下顯得瑩瑩發亮的無暇身軀, 然後便挽住了他的頸脖,把人扣在自己身上。

「才做一次,陽氣還不夠哦。」親暱地用鼻尖蹭磨對方挺拔的鼻子,大腿悄悄地卡到對方的雙腿之間,挑撥着對方還未完全軟下去的陽具,魅惑的模樣如同像是傳說中山間能幻化成美人、吸人精氣的魔物,清綠的眼睛轉啊轉,密謀着將他吃抹乾淨:「再做一下?」

「你這是想把我榨乾啊。」海苦笑着挪開他的腿。

「才做一次怎麽這麼快就榨乾!」隼不依不饒將長腿纏上他的腰上,章魚一樣把他纏住,腮子都鼓起來了:「而且剛才都沒抱抱,我要抱着做!」

「好了好了,抱抱、抱抱。」海一向拗不過他,只好乖乖任着隼為所欲為、把他榨乾了。

不大的房間裡,不久便再度傳來令人心跳臉紅的淫詞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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