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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谓其何名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5260 ℃

自大战后,司岁台把那位棋手的残余碎片聚合物塞进事务所以来,已过了半年有余。

在这半年里,老鲤被迫处理了很多与对方相关的琐事。幸而对方本身并不需要太多处置,司岁台早已将所有凡人能想到的事处理妥当——否则,他们也不会同意把这心腹大患塞进龙门的一间小破办公室里。

在客观层面上来说,他们能想到的手段已经削去了棋手的大部分攻击性,其中也不乏岁兽的其他碎片的帮助,因而老鲤并不需要担心生存问题。

尽管老鲤也没考虑过这个,但能让对方束手束脚,也总比被这人冷不丁来个精神控制好得多。

然而司岁台终究是官方机构,他们的手段也仅限于大炎法律规定的那一套,而众所周知,法律存在滞后性,即使是针对棋手本人所制定的规约,也无法对棋手从未展露过的图谋生效。

假使棋手是要杀人,或是伤害某人,又或是夺取某人的意识,那他们的手段自然是有效的,即使不能制止其行动,也可以在一瞬之间拉响常人不可耳闻的警报,而后不出一息之内,这间事务所的门槛就会被相关人员踏平……当然,作为此事的直接责任人,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所长也有权主动拉响警报,只要他不介意把事务所重新装修一遍。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传令一响,第一个到来的究竟是令还是年,又或是司岁台的秉烛人,更大的可能是这群人会带着更多的人经由各种途径来到这里,直接把棋手的谋杀现场变成过年拜访,没准还得托人下楼整几斤花生瓜子开心果。

好在眼下的问题并不是买什么坚果干货,也不在于买多少,更不在于差遣谁去买。

“在想什么?”那人似乎察觉到他在胡思乱想,贴近了他的耳鳍。

“……我的意思是,”老鲤叹了口气,抖抖耳鳍,摆脱那人的呼吸,“我们非得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吗?”

“有何不可。”

他们现下在讨论一个极其无关紧要,甚至在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都没被彼此察觉的问题。

——棋手应当如何称呼他。

平心而论,老鲤本人并不在乎这件事,槐琥叫他鲤叔,吽和阿管他叫老板,偶尔吽会管他叫鲤先生,阿时不时就会直呼老鲤,这都算不得大事,反正他把名字留在了故乡,区区一个姓氏,再怎样也叫不出花来。

可到了棋手这里,这问题似乎就稍显复杂。

棋手当然不可能像槐琥那样管老鲤叫鲤叔,不然其他的岁兽代理人该如何作想;也不大可能管他叫鲤先生,尊敬不足,阴阳怪气有余;更不可能叫他老板,老鲤也不想被对方这么叫,免得等下还要费心给此人发薪水,他也雇不起这尊东西。

而在过去的半年里,棋手对老鲤的称呼大都是“你”,总归他在这里没别的聊天对象,即使是不加任何称谓,老鲤也不会以为他在叫别人。

既然如此,又何须在意这种细节,更何况是在……眼下这种场合。

他自然不会和棋手面对面坐在桌前商谈,可也没想过棋手会在情事之中提出此等琐碎问题。

正当此时,彼此肌肤相贴,赤裸相对,可他后穴里裹着的阳物有多火热,对方的语气就有多不怀好意,好似棋手并不是方才那个将他揽进怀中宽衣解带的人,而是旁的什么蹩脚判官,专寻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来刁难老鲤那被云雨之事淹得七荤八素的脑子。

龙族从被情欲入侵的脑海里费劲地扒拉出一点可供反驳的废话来,喘着气回道:“你也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这是客观事实,他敢保证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嘴里绝没有夹杂什么哀怨之类的情绪,比平日里谈业务时可正经太多。

可惜对方毕竟是个能一边肏他一边问他的混账,自然不会正经到哪里去,虽说对方的语气也是正经的……也只有语气。

“你想知道?”那声音倒像是期盼他来问似的。

嗬,老鲤在心中暗骂一声,此人平日里愤世妒俗,却惯有对着他撒娇的本事,当着其他人的面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些怪话。现下二人独处,便愈发肆无忌惮,语调平和自然,装得像只无辜小兽,可惜这世上确有无辜之人,对方却绝不在此列。

“鲤某……并无此意。”他话没说完,又遭对方顶弄一下,那柱头不偏不倚撞上他的敏感点,激起一阵颤栗,他甚至错觉自己被对方肏出了水。

“那便日后再议,”棋手低笑着,又寻到他耳鳍旁,甚至舔舐那金绿色的内里,贴着那温热的薄膜再次问道,“我究竟该唤你什么?”

“你,嗯,爱叫什么便叫什么……啊——”老鲤只觉得腰酸腿软,恨不得两瓣臀肉中间那孽根再使点狠劲,干脆把他日得两眼发白神魂俱散,便不用搭理这人那点毫无意义的问询。

偏偏那人又不依不饶地温存着,不愿让他就此攀上顶峰,也不愿让他的情欲熄灭,只是憋着坏劲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

他的动作是不快,撞得也不狠,只是堪堪擦过能让老鲤浑身酥麻的那一点,快感变成了待磨的钝刃,从他的身体内部蔓延开来,近似于一种温和的凌迟。

“那便称你为‘先生’,如何?可惜你也未教过我什么……那便称你为‘鲤’?怕是也不成,你要是想起旁的人来,也麻烦得紧。”

他嘴上一边这么说着,身下动作却是完全没停,仍旧在老鲤穴里磨着,让他不至完全耽于情欲,却也没法彻底清醒。

然而,他怀里那位毕竟还是个被称为人精的人物,龙门手眼通天的鲤先生。

“啊……我竟不知,您何时如此健谈,”老鲤终究是从对方话里听出了些蛛丝马迹,皱起眉毛,喘息着开口,“梁洵不过是,嗯,因为知道些故事,才只叫我姓氏,你又何必……”

可怜他那结义兄弟,好端端的,眼看就要跟心上人喜结连理了,却莫名其妙被这煞星醋上。老鲤与棋手同食同寝这么些日子,都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成了个醋坛子,早知如此,就该拿这闷声憋醋的装蒜棋手去做腊八蒜,省醋又省蒜,要传出去估计还挺下饭。

“然而你还是想起了他,不是么,”棋手的语气里并无慌乱,只是尾调里突然出现了些阴翳,“在‘这种时候’,你还要提起他。”

“您这,嗯……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若不是被那孽根搅得说不清话,老鲤大概会找些更正气凛然的词儿,虽说他确实提到了梁洵,可先提那人的难道不是棋手本身?

棋手却没有再狡辩,反倒很坦荡似的接过了这一指摘,又若无其事地沿着自己的逻辑说下去:“那又如何,所谓‘称谓’确实足以让人产生多余的构想,你无法反驳这一点。”

“所以呢,”老鲤喘息着,从气声里艰难地挤出一些句子来,“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只不过问问你,你希望我称呼你为什么罢了,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的却是你啊。”

老鲤听了这句,只觉得自己的眉毛和额头上某根筋都在抽搐。笑话,也不看看从刚开始到现在,究竟是谁在让他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老鲤对此人的德行多少有些了解,准会怀疑这人不过是料定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启动警报,又因这情交之举算不上杀身之祸,钻了那规约的空子,于是借机折磨他。

可他又知道,对方确实是中意自己的——不论这“中意”究竟是哪种意义,以如今这种立场,对方都没有用这种手段折磨他的必要。

再说,那人一直硬着,恐怕也不是很好受。

他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夹紧了一下体内那粗长性器,果不其然听到对方一声低吟。

“……我早就说了,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他抱住棋手的脖子,把对方那张看起来还有话要说似的脸摁在自己胸口上,“你若是当真在意那所谓多余的构想,不如自己造一个……更能让我记住的称谓吧。”

说罢,他笑了两声,却感觉胸前那人的呼吸突然滞住了,而后便是湿热的触感,棋手在舔咬他的胸脯,甚至吮吸乳首,伴随着后穴内部突然开始狂躁起来的动作,被强制滞留的快感终于再度开始攀升。

看来,对方还是接受了他的贿赂。

在他和对方的相处中,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是最后一次,棋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任性神仙,他深知其然,也不介意用这等手段对付此人。

虽说关于称谓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但那种奇怪的问题,以这毫无意义的讨论流程来看,恐怕对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是希望老鲤来猜……

可他不会读心术,猜得出那人的情绪已经是作为凡人的极限,又怎么知道对方从那千千万大炎文字里挑了什么词来揶揄他。

也许不知道才是好的……很遗憾,他的预感一向准确。

他被情欲填满的脑子正在止不住地东想西想,却没发现胸前那湿热的触感已经攀至锁骨,旧神的舌舔舐他的颈侧,轻咬龙族的硬鳍,亲吻蔓延至耳鳍内侧,而后,那低哑的声音对他说:

“——”

那语调里不乏缱绻,又沾着寡淡的蜜与情欲的芳香,带着人世特有的俗气,全然不像棋手会说出来的词,昏昏沉沉的龙族被这意想不到的称谓所震慑,又因对方一下用力的操弄,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老鲤在高潮后虚无的恍惚里听见那人笑着,得逞一般问他:“这称呼可好啊?”

他可不认为对方在别的场合能正儿八经地喊这个词,但万一对方真不知廉耻地喊了呢?连他这么厚的老脸都受不住那称呼,就好像是棋手硬拗了个词来捉弄他似的。

于是他不得不食言一次。

“……可别那么叫我。”不然他这面皮纵使有城墙拐角那么厚也不经用。

况且,这与其说是害臊,不如说是被吓到了。那称呼本身就如同一个鬼故事,无论是“从对方口中说出来”,还是“被对方安在他身上”,都让他头皮发麻。

“那该如何?”

听对方这语调里没有任何不满的色彩,老鲤闭了闭眼,猜想兴许方才是他自己想错了,对方其实并不需要一个答案,或者说,并不需要一个合乎题面的答案。

“凡是你叫我的时候,有哪次是听不见的?如此说来,”他疲倦地笑了笑,“您也不需要再用别的方式凸显自己的特殊。”

对方哼了一声,似乎是满意了,细细的鳞尾缠上他的小腿,带来细密的痒。

然而那阳物依旧在龙族的体内,没有要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您应该知道,如果鲤某昏过去了,他们依然会……把这作为紧急事态处理吧,”老鲤叹了口气,把自己蜷进对方怀里,那里混合着情欲和对方身上特有的气味,“别太折腾。”

这到底算威胁还是示弱,他相信对方心中有数。

END

虽然我觉得那个称呼没有具体内容会更有趣,但如果有人一定想知道那是个什么的话,请对《牡丹亭》产生联想,然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以老鲤这种人物,也不敢受这称谓了【乐

祝七夕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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