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今儿来了呀。”

“怎么大夏天穿长裤长袄啦？”

三个少年将另一个矮一点的男孩逼到角落，流里流气的拽着他的衣服，被欺负的男孩退无可退，双臂抱在胸前，咽了咽口水，他粗重的喘息着，如果是平时他还有机会能跑掉，可前几天他被狠狠的揍了一顿，现在动起来还会疼，他根本跑不过这几个家伙。

“你们…让开。”林君尔拿出班长的气势想要呵退围着他的三个少年，至少此时他自己都心虚气短，别人哪会怕他。

“呦，还厉害呢，怎么，你还想去告老师啊？去呀，看一人信你没。”三人中领头的林君威推了林君尔肩膀一下，他早就想要教训林君尔了，只不过以前林君尔深受老师们的信任，他们这些差生如果不给林君尔上供，对方就会在老师哪里告刁状，可现在林君尔的真面目已经被所有人知道，没人会信他了，甚至谁能说林君尔被欺负不是自找的的呢。

“你别…”林君尔撞在墙上，坚硬的砖石硌的他生疼，以前林君威他们哪敢招惹自己，可现在没法借势只靠他这个比同学们都小一岁的弱鸡，林君尔不由自主的慌了。

“我别什么？”从林君尔眼睛里看到慌乱，这让林君威有些兴奋，他拉住林君尔的手腕，把他的袖子拽上去，让林君尔伤痕累累的小臂露出来。

“哇哦，好学生挨打咯。”另一个少年欢呼一声，他叫刘涵，算是被林君尔告状告最多的人，围着林君尔的三个家伙中他是最恨的那个，现在看到林君尔身上被藤条耕耘出来的痕迹，他只觉得比喝了冰水还爽快。

“你放开我！”林君尔挣扎着想把胳膊抽回去，奈何林君威的力气比他大的多，这时候其他两个少年也开始拽他的衣服，林君尔急中生智，冲着林君威背后的方向喊了一句：“大伯，堂哥他脱我衣服。”

林君尔是林君威的堂弟，虽然林君威从不叫他弟弟，林君尔也不认林君威这个哥哥，看如果林君威他爸看到他脱堂弟衣服，那肯定是不许的，林君威下意识的放开手，转头一看却发现没人，林君尔趁这机会从三人包围中钻过去，拔腿就跑。

“行，还敢骗人，你这小嘴是没一句实话。”林君尔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林君威拉住领子拽了回去，一只手轻轻扇在林君尔嘴上，如果是原本他对林君尔还有一点点情谊，那现在他只想让林君尔把脸丢干净。

林君威让刘涵和史国睿把林君尔压在墙上，刚刚他还只是弄林君尔的袖子，现在林君威把他的衣服下摆撩了起来，林君尔背上一道道伤痕展露在他们面前，林君威也挨过打，他能想象到是多严厉的责打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不得不说看到这些他很开心。

“二叔打这么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去你家给你求求情了。”林君威笑嘻嘻的说到。

而林君尔两只手被刘涵和史国睿按着，哪怕扭来扭去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老实点。”林君威一巴掌拍在林君尔屁股上，林君尔疼得吸了一口气，林君威凑到他耳边悄悄问到：“被打屁股了吧，要不要我帮你验验伤？”

“不要！”林君尔一下瞪大了眼睛，他想回头看林君威，可他被按的太死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要？那你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机会。”比起直接脱掉林君尔的裤子，林君威想到了更好的玩法。

“求…我求你了。”这时候要林君尔做什么都可以，他一直是好学生，是乖孩子，他很聪明，聪明到看不起同龄的傻孩子，认为能把他们玩弄于鼓掌，可现在他要被看不起谁憨堂哥在室外脱掉裤子，他为了遮掩伤痕特意穿了长衣，我以为长衣能保住他的自尊，可现在他的裤子要被脱掉了，别说是求，让林君尔跪下他都会答应。

“求谁？”

“求你了，林君威。”

“求谁？”

“求…求哥哥，威哥，求你了威哥。”

“那你说说吧，你都怎么挨打的。”听到林君尔认哥，林君威还不满意，他看到林君尔俊秀的小脸因为羞怒憋的通红，心中邪念不减反增。

“你不是说…”

“讲吗？好弟弟。”拉着林君尔校服长裤的松紧带再松开，发出“啪”的一声，威胁之意不需言表。

“讲！我讲，我爸他…他打我，他用藤条打的…”林君尔实在是羞的说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小。

“打哪里了？”林君威的手就按在林君尔腰上，手指捏着他的裤腰。

“打…打我的背和腿，还有胳膊。”

“还有呢，你别不老实，再磕磕绊绊的我就直接脱了。”

“别！还有屁股，还打我屁股了，他让我把衣服脱了，然后打我屁股，太疼了，我受不了，他就打我的腿还有背，越来越疼，我抱着头，他一直打我，一直打我，他…呜呜呜，哥你让我走吧。”

“这么严重呀，弟弟你是第一次挨打吧，哥哥很担心你呢。”看到林君尔羞的开始掉眼泪，林君威却只觉得他罪有应得，不守信用的一把将他的外裤拉到脚踝，林君尔的大腿都是红肿的，小腿也有零散的痕迹，被四角裤包裹的屁股格外的翘，内裤边缘能看到比大腿更红的痕迹。

林君尔没想到他都说了，林君威还会脱他裤子，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原本还暗暗挣扎的男孩如同没了魂，如果不是被人拽着，他估计会瘫软在地上。

“这么红啊，威哥把他内裤也脱了，让咱们看看好学生的屁股是不是跟猴子一样。”刘涵可太兴奋了，能看他同龄男孩被痛打过的红屁股，屁股的主人还是装模作样的好学生林君尔，真是太棒了。

“下次再招惹，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林君威却没听弟兄的建议，他往林君尔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虽然隔着内裤，可林君尔的屁股还肿着，这两下直接把他的眼泪打出来了。

似乎是解了气林君威挥挥手带着刘涵和史国睿一起离开，林君尔飞快的提起裤子，然后蹲在地上悄悄的抹眼泪，可如今的他哪怕受了欺负和没处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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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了？”林君尔听到开门声把漫画藏起来，起身从屋子里出来迎接回家的父亲林川，他敏感的发现林川不太高兴，装作关心的问了一句，通常他爸会跟他说没事，让他回屋写作业，可今天林川什么也没说，这让林君尔心里有些不安。

“没事，你去洗个澡吧，然后来我房间。”林川语气里没有笑意，嘴角却带着一丝笑容，这表情林君尔很熟悉，这是大难临头的预兆，他不敢多说多问，点了点头进了浴室，林君尔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什么被父亲知道了，还是林川只是看他最近成绩有些下降要教训他一下。

林川对林君尔要求很严格，虽然不会任意打骂，可如果林君尔犯了错，也逃不过责打，不过上了初中后林君尔学会了一些小手段，他已经挺久没被狠打了，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却没法给他任何安全感。

林君尔没穿任何衣服赤着脚走进父母的卧室，已经快一年没正式受惩罚了，即将步入青春期的男孩既害怕又害羞，他虽然低着头眼睛却悄悄的去看卧室里的情况，他想看看父亲准备了什么工具，以及身边有他什么罪证，很不幸林川手边只有一根藤条。

等林君尔站到自己面前，林川没急着打而是问了句：“说说今天为什么打你？”

“我…我成绩下降了。”林君尔低着头看似很愧疚的样子，其实他明白成绩下降就算挨打也不至于动藤条，只不过成绩是他唯一摆在明面上的错误。

“行，趴下吧。”看不出林川对这答案满意不满意，他站起来指了指床，示意林君尔怕这里。

“唰”

藤条打在肉上发出的声音不大，可挥动藤条带动的风声依旧让人毛骨悚然，林君尔刚一趴下藤条便抽在了他屁股上，疼痛炸开林君尔只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就伸手护住屁股。

“挡，挡，挡。”三下连着打过来，第一下抽在手背上，林君尔一下把手缩回去，后两下打在他屁股上的同一个位置留下一道慢慢鼓起的红色痕迹。

“我不敢了，对不起。”林君尔疼得直打挺，却还要赶紧道歉，否则他怕林川下手更狠。

除去额外的三下外打了二十下，林君尔原本光滑的屁股被交错的伤痕覆盖，变得凹凸不平，林川停下手却没让林君尔起来，晾了他几分钟才又开口：“还有呢？”

这下林君尔犯难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能说什么，有些事他说了估计会被打死，而且他也不知道父亲知道什么，就在林君尔脑子转得飞快想说辞的时候，林川已经不耐烦了，以半分钟一下的频率握着藤条往林君尔屁股上抽，他的意思很明显，不说就一直打。

“我偷偷看漫画了。”不断抽下来的藤条让林君尔没法仔细思考，只能先认下一个，他说完后藤条停了下来，林君尔却没法放松。

“书呢？”

“在键盘抽屉里。”

林川转身去儿子的卧室找漫画书，林君尔责趁这机会摸了把眼泪，他只希望漫画就是他爸知道的事。

很快林川就回来了，把林君尔的漫画扔到他边上，抄起藤条接着打，林君尔把头埋在被子里，被不断落下的藤条打得一颤一颤的，又是二十下，林君尔的屁股完全肿了起来，一道道印痕鼓鼓囊囊，交叠处泛着血色，离破皮不远了。

“就这一本？”林川的问题让林君尔心一慌，这套书他在看的是第六册，他想说这是借同学的，又怕林川追问是哪个同学，如果被发现受罚的时候撒谎，那他会被往死里打，林君尔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告诉林川剩下的被他藏在地下室的箱子里，林川也没去地下室找，什么也没说，又开始了责打。

林君尔有些受不住了，算上逼问时挨的打他已经挨了五十下，这是他挨藤条最多的一次了，屁股疼的像被剁成了肉馅，每一下藤条都刀割一样疼，生物本能的想要躲闪，可林君尔不敢，他挡一下都会被额外打三下，敢躲加十下起步。

所以林君尔哪怕疼的想死，也得把自己固定在床上，这是在一次次体罚中被残忍的训练出来的，林君尔此时只期盼着，这次打完就结束了。

可惜林君尔的期望注定落空，“钱哪来的。”又一组二十下后林川如此问到。

“钱…我的零花钱，我赞下来买的。”

“糊弄鬼呢，你零花钱能买这么多？”对林君尔的回答不满意，林川便赏了他几下，林君尔透过眼泪看到藤条上已经沾了血色，他的屁股已经被打流血了，也许是心理作用，林君尔就觉得更疼了。

“是…是我把早饭钱也用来买书了，我就不吃早饭了。”

“呵，早饭。”听起来林川不很满意，行动上也印证了这一点，因为林君尔很快就挨了三下抽，可林川却没继续深究，他擦了擦藤条才又开口：“你前几次考试，是你自己答的吗？”

听到这话林君尔血都凉了，他的秘密被父亲发现了？还是说父亲在诈他，林君尔下意识做了决定，他得答的够快，才够真，“是啊，我上个月才开始，爸你信我，下次我肯定能考好的。”

林君尔赌了一把，他希望自己赢，如果他交代了去老师办公室偷答案的事情，藤条要挨六十下起步，林君尔撑不住的，他只能冒险。

“自己答的？”又是五下，林君尔终于忍不住哭看着惨叫出声，还没变声的嗓音明明童稚却在绝望的痛嚎，再也忍耐不了的林君尔大声的哭泣起来，他祈求他的哭声能让父亲相信他。

“哭完了？这次没偷到答案，你考的什么东西？有本事以后中考、高考你也偷答案去。”原来林川早就知道了这事，反而是漫画说不定他并不知情，林君尔选错了也赌输了，现在他要面临的是挨了七十多下后的罪加一等的作弊惩罚。

“爸，下次再打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林君尔抱住父亲的腿，苦苦哀求，哪怕是等他伤好了再打，也比现在就又挨一顿藤条要好。

“趴好。”

“爸爸，求你了，好疼的，好疼。”

“趴好！”

肩膀上挨了一下，林君尔明白没什么商量的余地，只能趴回去，他的眼中只剩下麻木，属于少年人活泼的光芒已经不见踪影。

“往上一点。”

林君尔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让他往上，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不敢不听父亲的命令，藤条这次落在了林君尔大腿上，想必是林川看他的屁股没法承受更多，就打在了大腿上，这仁慈对林君尔来说并不好受，大腿比屁股更加敏感，皮肤也更脆弱，一藤条下去，同样的力度打在大腿上肿痕会更明显。

林川向来不会告诉林君尔他要打多少下，等他打够了才会停下，没被打过的大腿，第一次挨的就是藤条这种家伙，林君尔扭动着双腿却不影响林川精准的一下一下抽打在他身上。

林君尔的大腿比屁股更快的变得红肿，好在没打出血来，林君尔不知道有挨了多少下，他狼狈的趴着，上半身埋在被子里，闷声哭着，藤条停下后，许久许久他才渐渐止住哭泣，他觉得结束了，可没等林君尔放松下来，林川的话语又一次让他紧张起来。

“给你个机会吧，现在说，还是打了再说。”

“说…说什么？”

“不急，等会儿你就想起来了。”

这时候林君尔的头还埋在被子里，不然他就能看到父亲重要在脸上展露出来的一丝残忍。

林川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他想听林君尔亲自说，想看林君尔还能编什么故事出来，下午他被林君尔的班主任还有他的大哥林山以及七八个其他同学的家长一起轻到了学校。

通过监控、字条还有别的学生的供词，林君尔的行为暴露的彻底，无可辩驳，他身为班长利用职务之便，到老师的电脑上偷答案，直到期中考试不是本校出卷，才考了个差很多的成绩回来。他抄作业不听课，他偷偷看漫画。最可恨的是他买漫画的钱，来源于敲诈，他敲诈班级里成绩不好的同学，如果不给他钱，就好找老师告状，实际上他也真的告了，不给他钱的孩子，因为他的搬弄是非甚至污蔑，被叫家长，被父母打，而林君尔作威作福之余，还打击报复排除异己，明明比同学都小一岁，却连老师都被他蒙骗。

林川从未如此丢脸，他看着从小就嫉妒的大哥，假惺惺的帮他说好话，因为儿子林君尔比侄子林君威优秀，而在大哥面前长的面子，这次一下都丢干净了，已经做了父亲的人，似乎一下回到了小时候因为有题不会，被大哥逼着脱了裤子被打屁股的时候，他宁可林山跟着其他人一起职责他，也不想被林山帮。

看着儿子伤痕累累的下半身，林川丝毫没有心疼，他已经不是那个无法反抗哥哥的小男孩了，他是掌控这林君尔的他的父亲，再次挥舞藤条狠狠打在抽打林君尔，从小腿到后腰，所有裸露的皮肤都逃不过，看着儿子哆哆嗦嗦的不敢反抗，听着儿子尽力压抑的哭泣，林川得承认他是快意的。

“想起来了吗？”打了二三十下看林君尔还不认错，林川觉得是自己打的不够狠，虽然在问话，藤条却没有停下，他大概也不在意林君尔的回答。

“真的没有了，爸爸，疼，爸，没有了爸爸。”林君尔最后的秘密他不可能说出来，说了会被打死的。

林川不意外儿子的负隅顽抗，但他觉得自己可以撬开林君尔的嘴，他的力气还有的是。

“我…我从你钱包里…拿了钱，漫画有用这钱…买的。”林君尔的忍耐力真是让人佩服，哪怕是早就超过限度的责打，林君尔却还能转动脑子，他没忘了对于买漫画的钱他还没解释清楚，他以为林川是因为这个继续责打，可林君尔没法说出钱的真正来源，为了少挨打，林君尔甚至自己诬陷自己，也许他诬陷了那么多同学，反而是他自己因为他的诬陷挨打最多。

林川有些意外，他不认为生财有道的林君尔需要从他这里偷钱，那这就是儿子编的新故事了，林川骂了一句兔崽子，下手更狠了一分，他就当做确有其事来惩罚了。

又是漫长的毒打，这一次数目更多，林君尔已经感觉不到藤条是什么时候抽下来的了，他所经历的疼痛始终是峰值。

“继续，你还干什么了？”

这一次林川再问，林君尔却没什么可以交代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求饶，就只有哭嚎，他的嗓子已经哑变了调，可太他不亲口说出最要命的错误，林川就不会停。

“爸…爸…我骗人了，骗老师，骗她同学犯错误，他们比我大，他们欺负我，我…我才…对不起。”

林川笑了，他都要未为儿子的聪慧自豪了，真是个好孩子，“起来，跪下。”

林君尔的下半身已经没什么地方可打，不过没关系林川还没打算放过他，拽着林君尔让他跪在地上，藤条抽向他的背脊，留下让他满意的痕迹后，林川用最后一丝善念告诉儿子：“我什么都知道，你老实交代吧。”

“什么…都…没有了，没…爸！”突然再次抽来的藤条打断了林君尔的话，哪怕是太此时也没法思考，最终她还是交代了所有。

“我跟同学…要钱，不给就…就告老师。”说出最后的秘密，林君尔没有丝毫松口气的感觉，他清楚，灾难要来了。

“手抱头，跪好。”话落藤条跟着抽下，林君尔双臂护着头，雨点一样密集的藤条抽在他身上，小臂和背脊成了重灾区，尤其是后背，肌肉很薄，藤条打上去疼痛都往骨头里渗，藤条顶端扫过刮出一道道血痕。

哪怕知道这是最后的惩罚了，林君尔也没法支撑，可即使他瘫软了，跪伏在父亲脚下，林川也毫不怜悯的继续着责罚，血顺着身体流到地板上，到最后林君尔失去意识，他甚至是庆幸的，他以为自己终于死了，死了就不疼了。

可惜的是林君尔还活着，他还需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面对他谎言的后果，那些被他欺凌过的同学，都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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