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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丽姐妹(中),1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8870 ℃

姐妹俩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简单梳洗过后,二人来到镇上吃午饭。

前夜的风吹走了潮巡镇上空的阴云,使得今天的天空露出令人心旷神怡的蓝色,也将潮巡镇的美丽海景真正呈现在蒋家姐妹面前。从近处的翠绿色灌木丛,到稍远的白沙与黑岩被潮水来回冲刷,再到更远处蓝色的海洋与天空融为一体,让那一片湛蓝色中间的渔船不知是漂在海上还是浮在空中。阳光虽然直直打在地上,但是有不断吹拂的海风在,因此也不会觉得炎热。

不可否认,潮巡镇的海景确实不比一些知名景点差,而且几乎看不到人的海岸更是让自然的宏伟壮丽得到充分的展现。而在滨海路的另一边,潮巡这座仿佛驻足在过去的小镇则展现出另一番景象。将近三十年前的古旧街道试图唤醒着姐妹俩婴孩时期的模糊记忆,在其中行走时常会觉得自己穿越回了过去,但被商贩们贴在显眼处的二维码又仿佛证明这里是过去在现在的一处飞地。在大城市中难以再见的流动摊贩在这里仍然随处而见,从服装到零食,从儿童玩具到日用百货,这些小摊出现在装修到一半便被废弃的底商门前,皮肤被晒成黄褐色的潮巡镇居民穿梭在摊位之间,空中苍蝇乱飞,弥漫着垃圾腐坏的臭味,地上被油污染成发亮的黑色,显现出一种新奇又熟悉的市井烟火气。

不过,让蒋静娴不太适应的是,她与蒋静淑姐妹俩仅仅是走在路上就会被当地的居民盯着看。是因为看到了从现代都市前来的游客而感到新奇吗?可是那眼神不知为何地让蒋静娴有些发毛。是这座小镇里的人比较排外吗?可是与那些摊贩交流时他们也表现得十分友善。也许是潮巡镇居民深陷的眼窝使得目光看起来有些凶恶吧,或者是那些男人们极力掩盖的身体上因遗传病而产生的灰白色肿块让她产生了本能的排斥,总之,蒋静娴并没有拉妹妹在街上闲逛太久,很快便找到一家门面比较干净整洁的饭店,简单点了几个炒菜和主食。

“吃饭的时候别看手机。姐姐就在旁边呢,和谁聊得那么开心?”蒋静娴往埋头捣鼓手机的妹妹的碗里夹了一块肉。

蒋静淑头也不抬地将碗里的饭菜送进口中,说:“社团的同学。”

“你加了社团?”

“当然啊。”

“什么社团?”

“怪谈研究社。”

“有这种社团?”

“没有,算是学生自己组织的同好会吧,”蒋静淑解释道,“上学期我选修了一个以都市怪谈为出发点的文化研究,像是什么半夜开往阴间的公交车,或某个被诅咒的会让主人大祸临头的洋娃娃,然后我们要调查这些怪谈是怎么产生,传播,解构的,还要分析这些怪谈的流行反映出了什么样的社会文化状况。当然,选修课本身没那么复杂,做一个小组作业就能结课,但是选修了这个课的同学们倒是借这个机会成立了一个都市怪谈的同好会。”

说到这里,蒋静淑突然笑嘻嘻地凑到蒋静娴身边,说:“姐姐,听说潮巡镇北边的山洞里有通往废弃的化工厂的密道哦,那座工厂里至今还有人进行秘密的生化研究……”

“不行。”蒋静娴果断地拒绝了。

“为什么?说到底这只是一个未经证实的传言啊,姐你不会真的怕我被卷进什么暗黑阴谋里吧?”

“你忘了王叔怎么说的吗?有游客在那附近被潮水卷走,丢掉性命了啊,我怎么能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结果只是担心这个吗,放心好了,我已经查过了,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都是退潮的时间,应该会很安全。”蒋静淑把显示着潮汐时刻表的手机推到姐姐面前。

“那也不行。”蒋静娴看都没看地把手机推了回去。

见无法说服姐姐,蒋静淑便靠在蒋静娴身上,摩擦着姐姐的肩膀,拉长了声音说:“姐——姐——”

“撒娇也不好使。”蒋静娴将蒋静淑推开

“姐——姐——”蒋静淑又贴回到姐姐身上,说:“姐姐,我的好姐姐,求求你了嘛,就陪我一起去嘛,旅行什么的不就是要有些新鲜刺激的才好玩吗?”

“……”蒋静娴没有说话,但蒋静淑显然察觉到了那沉默中的动摇,于是趁热打铁,说:“我不会乱跑的,只是在洞口往里看一眼就好了,好不好嘛。”

“唔……”蒋静娴思索了一阵,说:“你能保证退潮的时候就很安全吗?”

“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嘛,如果你觉得危险的话就不去了,但去都没去就说不行的话我可是会落下解不开的心结的。”蒋静淑盯着姐姐的眼睛,做出一副认真的表情。

“行吧,吃完饭我和你去看看,但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如果浪依旧很大就回来,即使浪很小也只可以在洞口看一看,不许走太深。”望着妹妹笑逐颜开的表情,蒋静娴叹了口气,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太溺爱妹妹了。不过,看着妹妹开心的笑脸,蒋静娴也不禁露出微笑,是啊,虽然作为姐姐可能太过宠溺妹妹了,但是作为恋人,怎样宠溺喜欢的人应该都不算过分吧。

一个小时后,蒋家姐妹便来到了潮巡镇滨海路的最北端,几家早已荒废的平房坐落在这里,后面是长到半人多高的杂草丛,而中间则有一条过往行人踩出的小道,却被旁边倒伏的草叶遮盖住了,走在上面时既要担心不被锋利的叶缘划伤皮肤,还要担心脚下被掩住的坑洼凸起。不过所幸潮巡镇气温稍凉,姐妹二人也是穿的长衣长袖出门,因此只需要留神脚下即可。

走出百余米,草丛逐渐稀疏,草叶的颜色也逐渐变得枯黄发白,上面还附着了一些黑色的斑点,再走上一会儿,灰白的沙地便完全裸露出来,上面寸草不生,靠海一侧的滩地上也不见有生物的踪迹,只有零星被潮水冲上岸的垃圾,不过这里的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可以一直望到前方几百米处从地面上突兀拔起的黑色峭壁,连接着光秃秃的黑色小山包,越过山包的背风坡,蒋静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砖红色烟囱从山的另一端伸出来,即使隔上数百米的距离,那烟囱看上去也十分巨大,蒋静娴不由地想起王叔曾经提到的潮巡镇曾经修建化工厂的传闻,想必这座光秃的山头后面就是当年那个废弃的化工厂了吧,而周围这一片了无生机的荒芜之地估计也是化工厂排放的废水废气所造成的,尽管当地人及时意识到了其中的危害,阻止了进一步的污染,但已经排放的工业废物仍然让周边这一大片区域难以再让生物于此定居。

再往前走,大块大块的黑色岩石从退潮后的滩地中露出头来,这些或大或小的岩石经过潮水漫长的冲刷,已经变得光滑无比,稍不留神就会跌倒。不过在潮汐的作用下,这里绝大部分的污染物已经被自然冲洗掉大半,可以看到一些藻类附着在岩石上,为这一片沉寂的黑色中增添了一点生命的气息,而代价则是让那些岩石更加湿滑,难以立足。据蒋静淑所说,她们还需要继续向前,贴着岩壁沿海岸线继续走上一会儿才能到达那个山洞。

此时正如蒋静淑所预料的,退潮后海水便不再冲上岩石,甚至那些靠近山壁周围的岩石表面已经干燥,足以步行前往山洞,于是蒋静娴也没法再打消妹妹的冒险欲,只能跟在蒋静淑后面,贴着岩壁继续向前走。为了避免摔倒,蒋静娴牵起妹妹的手。不过,到底是为了不让妹妹摔倒而拉住她,还是怕自己摔倒而拉住妹妹,就只有蒋静娴自己知道了。

姐妹二人走了十分钟左右,缺乏锻炼的蒋静娴走得小腿又酸又涨,脚底生疼。当她终于忍不住提出要歇会儿时,走在前面的蒋静淑突然说道:“姐,你看,我们到了。”

蒋静娴走到妹妹身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岩壁上出现了一个近椭圆状的山洞,有十米宽,二十余米高,脚下的黑岩地面在山洞前产生了一个近半米深的凹陷,并向海面不断拓宽,形成一个喇叭状的结构,即使是退潮时期的海浪也会涌进这块喇叭状的凹地,并随着凹陷宽度的缩窄而变成迅猛的水流,冲击在山洞下方的岩壁上。

海浪拍击岩壁所溅起的水花飞到蒋静娴的脸上,也把她的卫衣打湿了,出于安全的考虑,蒋静娴说:“这……有些太危险了吧?反正我们也算到这里了,干脆就回去……”

“姐你说什么呢,这怎么能算看到了,再走近些看看吧,让我往里看一眼就好,就一眼?”蒋静淑两眼放光地打断了姐姐的提议。

“唉……我可走不动了,要看你自己去看吧,我坐在这儿歇会儿。记住,别往深处走,就在洞口看一眼就回来。”说完,蒋静娴便找了一块干燥的岩石坐下,脱下鞋子,按摩着小腿肚与脚底。蒋静淑则摇摇头,朝洞口走去,在蒋静娴低头揉捏脚底的同时,她也脱掉鞋袜,放在岩石上,又挽起裤腿,坐在山洞前的凹地边缘,被运动鞋长时间蒸闷的双脚踩进水里,冰凉的海水一下子没到膝盖处,一热一冷的突然切换激得蒋静淑倒吸一口气,不过在适应了之后,蒋静淑便觉得这样的水温又是十分地清凉宜人,她转头望着大海,海洋,蓝天,海风,水声,周围的一切都让蒋静淑从未觉得如此轻松惬意。不过,也许不只是大海的缘故。蒋静淑回过头,视线正和姐姐对上。蒋静娴正坐在淡蓝色的阴影中,白净修长的脚踩在黑色的岩石上,仿佛是被放置于黑色幕布上的羊脂瓷雕。单单是望着这一双漂亮的脚便让蒋静淑看得发呆,随后她回过神来,正和姐姐望向自己的目光对上。不仅是脚,姐姐的脸也像瓷器一般洁白光润,文雅的细眼更是带着无限的柔情,其中却也包含着一丝丝的局促与害羞,与脸颊上的一抹淡淡的红晕一起,看得蒋静淑心中不免小鹿乱撞,在自己的脸上也被染上一片桃色之前匆忙转过头去,嘴角也在不经意间止不住地翘起来。蒋静淑摇摆着双腿,搅动着清凉的海水,不禁在想,即使在许多年后,即使往日的记忆正逐渐破碎消散,她也一定会记起这个夏日的下午,清凉的水,蓝色的世界,和那个淡蓝色的爱人略带羞涩的微笑。

休息了一会儿后,蒋静淑站起身来,三两下便翻进山洞,消失在蒋静娴的视线中。

另一边的蒋静娴却无心在意妹妹的去向,她的思绪被妹妹那对遗传自父亲的杏眼吸走了。她当时是在盯着自己的脚看吧,蒋静娴想道,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看自己的脚的呢?答案似乎不需要多想便已经浮现在了脑海中,让蒋静娴的脸上又是一阵羞红,不禁浮想联翩,连小腹深处都忍不住抽动一下。她连忙摇头,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幻想驱散,然后望向大海,叹了口气。虽然昨天趁着气氛接受了妹妹的告白,真正以恋人的身份相互缠绵,但冷静下来后却发现要操心的事仍然存在。妹妹作为次女自然不需要背负太多延续血脉的责任与期待,可自己不行,无数次的相亲和亲戚的催婚还是小事,万一被父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女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妹妹的话无疑会让事态演变成一场灾难。虽然大可以以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为由和家里断绝关系,带着妹妹一走了之,但这样又未免太过自私,可两全其美的方法又想不出来。另一方面,自己与妹妹的关系也需要从长考虑,共同生活的成本,在外是姐妹在内是恋人的双面生活,自己的工作,妹妹的学习生活乃至大学毕业后的规划,有太多的细节需要考虑。虽然很想把一切都抛开,单纯地享受当下的喜悦与幸福,但这些无法想通的问题得不到解决,自己也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份感情中。

仿佛是察觉到了蒋静娴的苦恼,不知不觉中,乌云重新遮住了阳光,整个世界也灰暗了下来。

“咿啊啊啊啊啊!——”正当蒋静娴发愣之际,一声惨叫突然从山洞中传出。

蒋静娴“噌”地一下站起来,连挽裤腿都顾不上地跳进凹地,爬进山洞。只见蒋静淑跌坐在前方几米处的一个水洼里,也许是失足滑倒。

蒋静娴叹了口气,心想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还是摔了。随后她走到妹妹身边,问:“静淑,你没事吧?”

蒋静淑的身体猛地跳起来,随后她一把抓住蒋静娴的胳膊,转过头来,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外面的光只照得到另外半张惨白的脸。

“姐……山洞里……好像有人……”蒋静淑的嘴唇颤抖着。

“有人?”蒋静娴浑身一僵,往山洞深处望去。前面的可视范围只有十余米,之后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既没有人留下的痕迹,也没有可供藏身的石块或洞穴。但是话又说回来,望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仅仅是想象一下从里面冲出一个人的情景也足够让蒋静娴浑身发毛。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蒋静娴把妹妹扶起来,搂住她颤抖的肩膀。

“不会!我看到了!一个人!往里面去了!……不行,我要走!我要回去!”蒋静淑尖叫着从姐姐怀里挣脱出来,却直直地摔在石头上。借着外面的光线,蒋静娴发现蒋静淑的脚腕似乎在滑倒的时候扭伤了,只是这么会儿功夫便肿了起来。

妹妹的反应让蒋静娴毛骨悚然。妹妹的反应十分真实,表明她并没有说谎,她确实看到了什么。尽管蒋静娴仍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或可以产生视错觉的岩壁结构,但她选择相信妹妹,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也许山洞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存在。于是蒋静娴赶紧搀扶起妹妹,二人飞快地离开了山洞。

狂风开始呼啸,巨浪开始轰鸣,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临近,而在这风与海的喧哗中,来自山洞深处的一声声小小的窸窸窣窣自然也被遮掩住了。

当晚,蒋静淑因惊吓过度而发起高烧。一开始还只是恶心和头晕,晚上九十点钟时便高烧不退。由于潮巡镇的药店与医院早早就关门了,蒋静娴只能让妹妹吃下自带的退烧药。蒋静淑吃下药后便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她的身体因发烧而变成粉红色,浑身发热,却不见出汗,而蒋静淑本人则觉得冷极了。蒋静娴没有办法,只能守在妹妹身边,待其睡着后再掀开被子,用稍凉于体温的水沾湿毛巾,为妹妹擦拭身体,借此降温。

蒋静淑睡得很深,即使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再用浸过凉水的毛巾擦过身体都没有醒,但是也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念叨着“不要”和“别过来”一类的呓语,仿佛是在做噩梦。

在为妹妹擦拭身体的时候,蒋静娴发现蒋静淑的左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肿包,直径大约一厘米左右,颜色较周围皮肤略深。蒋静娴只当那是蚊虫叮咬所致,因此便没有太过在意。

等到午夜时分,蒋静淑的身上突然大量出汗,散发出腥臭气味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褥,形成一个人形的水渍。不过在出汗之后,蒋静淑的高烧便慢慢退去,体温降到正常水平,身体也重新变回正常的白皙肤色。她的睡眠状态也好了很多,四肢上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的抽动与近乎哭泣的呻吟不再出现,扭曲着的睡脸也重新归于安宁。

蒋静娴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最后一次为妹妹擦净身体后,她把妹妹抱到床的另一侧,用被子把床单上的水渍盖住以防止其令人产生本能方案的腥臭味继续挥发。尽管意识到了正常人是不会分泌出带有这种气味的汗液,但蒋静娴已经无力再去思考那些,妹妹突然的高烧,与下午那段毛骨悚然的经历让她此刻只想躲入梦境之中。于是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蒋静娴被已经恢复健康的妹妹叫醒了。除了脸色略显苍白,行走一瘸一拐,以及是不是会抓挠手腕上的肿包外,蒋静淑已经活泼开朗得像是从未经历过昨天的风波一样。

不过,她相比之前似乎也有了一些不同。

“您好,再加一份酱油炒饭。”蒋静淑放下筷子,叫过来服务员。

等服务员走开后,蒋静娴忍不住问:“会不会吃得太多了?”

“嗯?没有啊,我觉得还能再吃一些。姐你要是觉得超出预算的话我们可以分开付的。”蒋静淑夹过一只生蚝,夹起蚝肉与上面的粉丝,送进嘴里,将壳丢到一旁的几乎堆成小山的贝壳中。

“你平常可不会吃这么多。”蒋静娴说。

蒋静淑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喝了一口饮料,说:“好像是比以前吃得多一下,也许是因为我大病初愈,食欲也很高涨吧。”

蒋静娴问:“说到这个,你确定自己没事吗?如果还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不用啦,我现在感觉好得很,昨晚睡得可舒服了,一觉到天亮,感觉有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说完,蒋静淑挠了挠手腕上的肿块。

“这样吗……”蒋静娴犹豫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说:“静淑,要不咱们收拾一下,明天就回去吧。经过昨天那件事,如果那个山洞里真的有人的话,我……我觉得这里可能不太安全……”

“昨天那件事?……”蒋静淑笑着说:“其实我今天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你想啊,如果事先就觉得里面可能有人的话,就很容易把不相关的东西错看成人影的,更何况虽然提出冒险的是我,但进了山洞后我心里还是挺害怕真的遇见人的,所以看错了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我这脚还崴了,也不方便长时间活动,还是再在这里歇两天,等脚恢复一下再说吧。”

“……这样也行……”蒋静娴思索一番,同意了妹妹的意见,但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不过,你说你也是,非要去冒险,也不听我的话,往山洞里跑,结果遭了那么多罪,现在可好,脚也崴了,哪都去不了。”

“我错啦姐姐,”蒋静淑吐了吐舌头,“别生气嘛,回去之后我会补偿你的。”

服务员将新的一盘炒饭端上了桌。

蒋静淑口中的“补偿”就是和姐姐在床上从下午一直做到了晚上,期间除了吃午饭后顺路买的面包饮料外几乎没有下过床。即使脚上有伤,但似乎并没有阻碍到蒋静淑在床上的动作,她依然利用亲吻和爱抚让姐姐高潮连连。同时,也许是确认了二人的关系的缘故,蒋静淑开始更多地向蒋静娴寻求快感,先是骑在蒋静娴脸上,让她舔舐自己的小穴,接着又让她把手指插进小穴,仅仅是勾动一下手指就能让蒋静淑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娇吟,之后便将下体贴在一起,让两人的小穴吻在一起,接着让蒋静娴摆动腰部,让阴唇与阴唇,阴蒂与阴蒂相互摩擦。别墅中的浪叫与呻吟几乎一刻也没停过,年轻人的旺盛欲望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即使是在吃东西休息的时候,蒋静淑也只用一手拿着面包,另一只手依然将更多的爱液扣弄出体外,让屋子里充满了雌性的气息,让蒋静娴不得不暂时开窗透气。

晚上十一点左右,筋疲力尽的蒋静娴瘫在床上,虚弱地说:“静淑……今天就到这里吧,让姐姐歇一会儿……”

“什么?”蒋静淑一边摇着姐姐的身体,一边继续自慰着,口中则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可是我还没做够呢……”

“你……当初你说的可是要补偿我啊……现在我已经补偿够了,你就放过我吧……姐姐真的好累,再做下去的话……会死掉的……”蒋静娴嘟哝了几句,便直接躺在被爱液全部浸湿的床单上睡着了。

“……”蒋静淑见姐姐已经睡着了,只好放开蒋静娴,将凌乱的现场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走进浴室,试图借一场冷水澡浇灭心中躁动的欲望。

“嘶——哈……好冷……”蒋静淑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子,身体因冷水的刺激而轻轻颤抖着。虽然自己看起来比姐姐更加精神,但是身体实际上也已经快逼近极限,四肢酸软无力,连维持站立都要小心控制双膝不要打颤,心跳得很快,快到了让人感觉有些害怕的程度,剧烈的头痛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蒋静淑应该尽早休息。但是即便如此,心中高涨的欲望仍然没有消退,清洗身体时碰到的敏感位置仍会传出甜美的感觉,让蒋静淑更加渴望性的快乐。

“嗯……明明不应该……但……嗯嗯……还是想要啊……啊嗯嗯……不,不是手指……应该是……嗯啊……更粗……更硬的……肉棒……吗……”莲蓬头传出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蒋静淑抠挖小穴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而她那充满渴望的低吟仍穿过水幕,飘到浴室之外。水声与呻吟声充满了不算十分宽敞的浴室,让蒋静淑沉浸在自己淫荡的自慰之中,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距离浴室数米外的玄关处传来的窸窣声,金属摩擦的吱呀声,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与脚掌踩在地板上的凌乱的啪嗒声。

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吓得此时仍维持着靠墙分腿自慰的蒋静淑尖叫一声。而在盯着浴室门口看了几秒后的蒋静淑忽然露出了一丝略带诡异的笑容,一股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射出来。

蒋静娴还在睡梦之中,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揉自己的乳房。她扭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地说:“唔唔……静淑……别闹了……让姐姐再睡会儿……”

揉胸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大力地揉起来,乳头也被拨弄着,甚至传来了湿热的触感和吮吸乳头的声音。

“唔唔……真没办法……就让你吸一会儿吧……静淑……真是爱撒娇的小宝宝……仅限今天哦……”蒋静娴说完,企图放松身体,让意识重新沉入梦的世界。

“噗嗤……”胸口传来了男人的憋笑声。

“?!”蒋静娴一下子睡意全无,惊醒过来。这屋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自己不会忘了锁门吧?蒋静娴的身体猛地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接着她用尽全力将沉重的眼皮睁开一条缝,然后看到了一个灰紫色的肉柱。浓郁的腥臭味飘进鼻孔,尽管意识还没清醒,但身为雌性的本能已经告诉她,这是一根雄性的生殖器。

“把肉棒放到面前都没反应,看来她的确没被寄生。”肉棒的主人说道。

此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又从屋中响起,让蒋静娴的心跌入谷底:“没关系,有一个被寄生的就够了……喂!母猪!我要射了,再夹紧一点!”

“齁哦——齁哦——是,主人!请把主人大人的精液全部射进小母猪的淫乱小穴里吧——唔哦哦哦哦哦——”一个发出粗俗喘息的女声发出了即使是色情女星都不会发出的淫靡浪叫,而那声音蒋静娴再熟悉不过了。

“静淑!”蒋静娴猛地将眼睛完全睁开,而她的视线却被一个男人的身影挡住了。那是一个瘦削的人影,皮肤呈现出类似水泥一样的灰白色,无数直径不到一厘米的圆锥状灰白肿块遍布全身,几乎找不到处大片的完好皮肤,即使是没有肿块的皮肤也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坑洼,像是挤破青春痘后留下的痘印,让蒋静娴联想到了长满藤壶的礁石。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那男人的下体因充血而在灰白色的基础上多了一层紫色作为底色,数倍大于正常人尺寸的阴囊和肉茎上也攀爬着紫黑色的闪电状血管,看起来十分诡异。蒋静娴抬起头,对上一张长满肿块的丑陋的脸,眼皮上的肿块甚至让整个眼睛都被挤成一条黑色的缝。

望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蒋静娴鼓起勇气说:“你们是谁?你们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那男人没有理会蒋静娴,而是向身后问道:“大翟哥,那这女的该怎么办?”

“等马哥来了再说,瘦猴你先过来跟我一起肏这头母猪,马哥想要的是她——母猪!再夹紧点!”那个名叫大翟哥的人回答道。

“齁哦哦——”静淑发出一声猪叫。

瘦猴点点头,将手伸向蒋静娴的胸部,蒋静娴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被胶带捆在一张椅子上,四肢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猥亵。瘦猴显然对这对丰满柔软的脂肪团爱不释手,把玩了好一会儿,还不顾蒋静娴那充满愤怒的视线撅长嘴,吸住乳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发出恶心的吸溜声。最后在大翟哥的咒骂声中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蒋静娴的乳房。

蒋静娴低着头,被瘦猴的口水沾湿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发凉,一丝口水的臭味钻进鼻孔,被陌生男人玷污的实感让她眼中不由地蓄起泪水。她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前面,仿佛要用锋利的视线刺穿闯入别墅的不速之客。

然而下一秒,蒋静娴看到了一幅对她来说堪称晴天霹雳的景象:妹妹蒋静淑正骑跨在一个极其肥胖的同样浑身长满灰白色肿块的男人身上,正奋力摆动腰部,让那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同时她的头也高高仰起来发出淫靡的雌吼。

“静淑!快跑啊,静淑!你在做什么?快跑啊!”蒋静娴不顾一切地冲着妹妹大喊。

“齁哦哦……是,是姐姐吗……诶嘿嘿……主人大人的肉棒好舒服,姐姐你也来体验一下吧——啊咿咿咿!——对不起!我会努力扭腰的,请放过我的乳头啊咿咿咿咿咿咿——”蒋静淑转过头来,露出一张有些痴呆的笑脸,然后便因为乳头被身下的男人狠狠捏住而发出一声尖叫,使得她加快了扭腰的频率,让自己屁股飞快地撞击在那男人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主……人?……”蒋静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你早就认识他们,然后借旅游把我骗过来?……”

蒋静淑的口水从痴笑着的嘴角流下来:“不啊,我不认识他们……但是他们的肉棒让我好舒服,所以他们就是我的主人了……咿啊啊啊——”话还没说完,瘦猴便绕到了蒋静淑身后,将他的肉棒插进蒋静淑的菊穴,开始飞快地抽动起来,使得蒋静淑娇喘连连。

“齁哦……齁哦哦……对!就是这样!侵犯我!主人们的雄伟肉棒插得我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更多!把我的内脏搅乱,把我的母猪小穴插坏也没有关系!请主人继续侵犯我吧!——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哦——”蒋静淑狂乱地喊叫着,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爱液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静淑?静淑!”蒋静娴大声呼唤着妹妹的名字,但是蒋静淑已经不再理会她了。她奋力挣扎,却始终不能挣脱束缚,甚至差点把椅子弄翻,让自己跌破头皮。

“静淑……”蒋静娴喃喃道。妹妹那淫乱的声音时刻钻进蒋静娴的耳朵,让她心如刀绞,其中既有作为姐姐对妹妹的担忧,也有恋人对伴侣的担忧,双倍的担忧,双倍的折磨,双倍的痛苦。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鼻尖滴在大腿上,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低下头,不去看妹妹被人侵犯轮奸的场景了。如果没法拯救对方,也就只能让自己少经受一些折磨吧。

“齁哦哦哦!主人的肉棒好长,好硬,戳到母猪静淑的敏感带上了!呜哦!呜哦!主人滚烫的精液在冲击着性感带!要,又要去了哦哦哦哦哦——”

“咕啾……咕啾……哈啊啊……真好吃!主人的肉棒真好吃——咕呕呕——唔嗯嗯嗯嗯!——噗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唔嗯嗯……好臭……但是好好吃……仅仅是用舌头搅动嘴里的精液,小穴就已经快要去了……虽然还想喝下更多主人的精液,但是静淑的母猪小穴已经饥渴难耐了……所以……还是把主人的精液全都喂给我下面的小嘴吧,把我的肚子射得满满的,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吧!……”

“齁哦哦……齁哦哦哦哦……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咕呜……唔唔唔……唔唔……”

“……”

耳边不知何时已经不再传来蒋静淑的声音了。蒋静娴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之间瘦猴与大翟哥站在床上,飞快地抽动腰部,而她的妹妹蒋静淑则被他们俩的肉棒串在半空中。瘦猴肏干着蒋静淑的小穴,在蒋静淑的屁股上撞出一层层肉浪,从菊穴中漏出来的精液被身体间的撞击打入空气,又在下一次冲撞时被挤破,发出粘稠的“噗叽”声。大翟哥则托着蒋静淑的脖子,抽插着她的口穴,蒋静淑的脸随着大翟哥的动作一下下地撞击着大翟哥肚子上的肥肉,每次离开时都会在脸与肚子间拉出长而密集的精液丝,让蒋静娴看不清她的脸,但显而易见的是,蒋静淑已经不再对两人的侵犯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随着侵犯的节奏轻轻摆动着。尿液也一点点漏出来,顺着腿一路向下,又被脚尖甩出,在床上留下两条由黄色的条状点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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