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清悠盯着紧闭的门，迟疑地瞥了眼一旁的门铃。想了想，他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枣巳波的电话。

“嘟、嘟”的拨号音让人有些焦躁，悠抿着唇，压下心中不耐安静等待。过了快一分钟，电话才终于被接起。熟悉的柔和嗓音带着难掩的疲惫，唤了声他的名字。

“......亥清さん，晚上好。您找我有要事吗？”

“没有要事就不能找巳波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传来一声轻笑，“不，即使是无聊透顶的闲话，只要亥清さん想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跟您畅谈。”

“对吧。......不过，我现在确实有事找你。”

悠的视线仿佛能在门上钻出两个洞来，“巳波，给我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您说现在？”

“不然呢？......开门啊，虽然你给了我备用钥匙，但如果不是你自愿放我进来，我就不想进去了......”悠眉头紧锁，攥紧了拳头。

“巳波，你到底怎么了？说是普通感冒，让大家不要担心，却又消失几天，连我们要探访都不让。还拒绝宇都木先生给你请医生上门诊症......”悠深吸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吗？巳波，你跟我说实话。”

电话里久久没有回应。良久，才听见一声叹息。

“我没事，请别担心。抱歉，亥清さん，让您白走一趟......但我现在不方便见人，还请您先回吧。”

“无论是谁来，巳波都会这么说吧？......对巳波来说，我和随便一个别人都一样吗？就连对我你都不说实话吗？可是，你看，我们都......那个，都在交往了......。我很担心啊，你懂不懂？”

“我明白的，但是我这边......确实，不太方便......。我不是不相信您，”悠听见巳波又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不要紧的。”

悠想也不想就回应了他。

“巳波，我相信你。我比巳波自己更相信你。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也可以相信我的。让我分担你的烦恼啊。好不好？”

巳波还在沉默。看来，真的是很难开口的事......。但悠已经下定决心——以及在宇都木先生、透真和虎於面前夸下海口，说今天一定会问出巳波的情况了——所以，他势在必得，要见到巳波，如果可以的话，还要帮他解决问题。

“巳波，让我进来吧。无论你做了什么、打算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生气的......啊，除了一件事。”

“......是什么事呢？”

“不可以退出ŹOOĻ。这个是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巳波笑了起来，语气中终于透出一股轻松。

“我可以承诺永远不会哦。......我明白了，我会告诉亥清さん实情的。”

耳边传来深呼吸的声音。巳波居然这么紧张，还真是稀奇......所以，他到底是怎么了......？

悠一边担心，一边也越发好奇。

“......亥清さん，现在外面只有你一个，对吧？”

“嗯，只有我。”

“......那我、我现在......来给你开门。你......保持冷静，不要惊慌，不用害怕的，......好吗？”

“什、......好吧，我知道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能让巳波这么纠结。还可以是什么事呢......？

终于，厚重的门在悠面前缓缓打开。

是他的错觉吗？门里似乎传来......一阵阴冷刺骨的气息，地上仿佛有一道细长影子掠过，幽幽地反着如同金属似的光。

“巳波，你到底——”

悠疑惑地踏进门内。下一个瞬间，他猛然屏住呼吸，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彻底呆愣在地。

他眼前的......生物，上半身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人——脸色略显憔悴，却无疑是枣巳波本人；下半身却......拖着一条粗长的蛇尾。

悠没有看错。千真万确，那就是一条蛇尾。覆盖着浅杏色的光滑鳞片，长度目测有......接近五米，从宽松的T恤下摆延伸出来，在地板上盘绕成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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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清さん，果然吓到您了，......十分抱歉。”

“呃、不是，那个......唔，这......咦，怎么回事......？”

悠惊愕得语无伦次，直直地盯着“巳波”......的“尾巴”，看着那尖尖的蛇尾左右轻晃。

“就如您所见，这就是我的‘本体’......是我的家族传承的血脉。我们可以自由化为人形，与常人无异地生活，但真面目就是这样的人身蛇尾。”

“......所以，巳波其实是潜藏在人类社会里的......呃、蛇妖......？”

“......是的。”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房间中弥漫一片尴尬的沉默。

良久，悠终于釐清头绪，找回身体的知觉。他深吸一口气，踏前一步，把巳波拥入怀中，摸摸他的头。

“虽然还是搞不懂......但巳波还是我一直以来认识的巳波，对吧？那就好。......而且，蛇妖什么的，不是很酷嘛！我觉得很适合巳波啊。”

“亥清さん......”

巳波轻叹一声，搂紧了怀里的悠，把头埋入他颈侧。鼻间泛起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泌人心脾，温柔地洗净他内心积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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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相就是巳波是蛇妖，所以不能见我们——嗯？等等......”

悠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但巳波不是能自由控制变身吗？你以前也没试过突然就消失几天！......果然是出了什么问题吧？你现在是......变不回人吗......？”

“......亥清さん，偶尔会直觉惊人呢。如您所说，......我暂时无法变回人形。”

“啊？......为什么啊，你真的生病了？”

“......不是......不算是。我不要紧的，......亥清さん，您不用担心，再过几天......最多三天吧，就没事了。......大概。”

“......所以是怎么回事啊？巳波，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不是生病，大概过几天就没事，但又不能直说......还好意思让我别担心，你觉得我可能不担心吗！？”

悠气急败坏地追问。巳波露出了无奈中带些局促，似乎还有些羞赧的表情，垂下视线不去看悠的眼睛。悠从来没见过巳波如此困窘的表情，老实说挺可爱的......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亥清さん，抱歉。我......”

“别说抱歉，告诉我实情！”

悠拔高声音，把巳波逼到墙边，伸手“啪”一声按在他耳侧，给他来了个威慑的壁咚。

......只不过缺少身高优势，气势也矮了一头。

巳波眨了眨眼，忍不住笑了出声，“哎呀......态度强硬又可爱，亥清さん的壁咚真是令人小鹿乱撞呢......”

“你别笑啦！！！......真是的，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巳波，真的......求你了，跟我说实话吧。”

“......”

“巳波，拜托你......”

那低落的眼神，带些恳求的声音，像淋了雨浑身湿透的小野猪在求他把自己带回家。巳波叹息一声，拍了拍悠毛茸茸的脑袋。

“......我不愿意告诉亥清さん，是因为这真的......难以启齿，但如果亥清さん坚持要知道——”

“好了，快说。”

“......唔，就是......那个......”

巳波欲说还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

“那个，简单来说，就是......俗话说的......呃、......发情期......。不与人交合，就无法变回人形......。”

“什......什么鬼啊！？蛇有这种东西的吗！？”

“硬要说的话，比起普通的蛇，我或许更接近妖怪吧......。所以，总之就是这样的生态......”

“这算什么啊！简直像是为了搞黄色而无视科学胡诌一通的不讲道理黄文设定嘛......！”

“亥清さん，真是犀利的吐槽......但事实就是如此。所以才难以启齿啊......”

巳波又叹了一口气，“不过，就算什么也不做，多等几天应该也会自动结束的。所以，请您别担心......”

“应该？......所以巳波也不肯定吗？”

“嗯......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

“那还是很让人担心啊......。”

悠也深深叹了一口气，两人又是相顾无言。

终于，悠像是下定了决心，抬眼坚定地望入巳波的眼瞳。

“巳波，我们做吧。”

“什么——唔、嗯......”

悠一手搂紧巳波的腰，把他拉近自己，一手按住巳波后脑让他低头，贴上了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交缠，令人恋恋不舍，但轻柔的吻一触即分。害羞的少年难得主动，片刻间已双颊飞红，垂头不敢再看被他强吻的恋人。

“既、既然做就可以了，那就......做啊，又不是没做过......”

“亥清さん......但是我现在......”

“不要紧，......我相信巳波......”

他低声呢喃，语气却不见迟疑。

巳波沉默不语，没有回应。悠刚想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却蓦地一阵天旋地转。他惊呼一声，下一秒已被卷住他腰肢的蛇尾摔在沙发上。

“哇！怎、怎么了——”

悠慌乱地推了推腰间粗壮的蛇尾，却被缠得更紧。昏暗的房间中，他对上一双闪着危险幽光的浅红竖瞳。那是冷血的爬虫盯紧猎物的目光，但又带了一丝属于人的旖旎温度。

“真过分啊，亥清さん，......我苦苦忍耐了好多天，就被您这样轻描淡写地毁于一旦......。”

“......活该。谁让你忍的，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啊。”

巳波低头，轻轻咬开了悠衬衫的纽扣，把柔嫩的肌肤暴露在阴冷空气中。

“我会尽力温柔地对待您的。如果没能做到......那么，亥清さん，请您当个乖孩子，好好忍耐哦。”

“咦！？不是，巳波你认真地尽力啊——等、呜......！”

纽扣被尽数解开，冰凉的手在悠后腰上摩挲，另一手顺势探入他裤头，覆在内裤上轻轻抚弄他私处。悠的惊呼还未出口，唇已被巳波欺近封住。今次的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巳波温柔却强势地分开他的唇瓣，灵蛇般的舌直直侵入他口中。......不如说，那便是真正的蛇舌——巳波的唇如同记忆中一般柔软，但伸入悠嘴里四处舔舐的舌头，却是舌尖分叉、长得几乎能探进他喉咙的嫣红信子。巳波的牙也变得好尖......那是会注射毒液的獠牙吗？或者，两人交换的津液，也已含藏着致命剧毒？

悠心中有些后怕，但也只能被动地任由巳波调戏，四处撩拨敏感的身体。性器已被揉搓得硬挺，急切地想挣脱布料的束缚。灵活的尾尖不知何时勾住了悠的裤头，和手配合将长裤与内裤一同扯下。脱下的衣物被卷作一团抛开，凌乱地散落在地。

光裸的腿顿时被蛇尾缠住，阴凉的鳞片在滑腻的肌肤上挑逗般磨蹭。巳波微凉的手指也直接握住了悠，惹得他浑身颤抖。难耐地想呻吟出声，却被在口中游走的蛇信堵回喉咙。缠绵的舌吻弄得悠头昏脑胀，思绪也无法好好运转。他晕乎乎地把手搭在巳波的肩膀上，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也摸摸巳波的性器——嗯？等等。现在的巳波......那个是藏在鳞片下吗？说起来，蛇的生殖器是怎样的？他好像在百科全书里读到过——

悠身体一僵，脑子突然就清醒了。

“......唔、亥清さん，怎么了吗？您不用害怕......”

“巳波，我......我只是，那个......突然想起来，听说蛇下面，有、有两根......”

他低喘着，目光游移，试探地偷瞄巳波的脸色。只见巳波神色一顿，露出有些许复杂的眼神。

“......别担心，一次只会用一根的。”

......所以是真的有两根啊！

悠眼前一黑，差点直接吓哭了。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主动惹了一个大麻烦......。

但他已经再无退缩的余地了。

“别怕，亥清さん......我会好好让您舒服的......”

巳波轻柔的吻落在悠的唇角、下颌、喉结，再伸延而下，蛇信滑上他的锁骨，尖牙轻轻啃下。悠呜咽出声，伸手抱住埋在他胸膛的脑袋。明明心里想把他推开，实际上却抱得更紧。身下的性器已淌出泪滴，把巳波的手糊得湿漉漉的。想夹紧双腿逃离快感，却被挡在腿间的蛇尾遏止。

“乖......放松，别合上腿......”

像诱惑夏娃的毒蛇，巳波低声引逗悠，一手滑上他大腿内侧，情色地爱抚。悠颤巍巍地乖乖分开腿，知道巳波大概要给他扩张了，心里做好被手指探入身体的准备。然而巳波一手仍在撸动他身前性器，一手流连在滑腻的大腿上不时掐捏，缓缓凑近他股间穴口的，却是......冰冷骇人的蛇尾。

身体最私密处传来陌生的触感，悠忍不住低头一看，只见一条粗大的蛇尾缠在他腿间，尖尖的尾端泛着水光，被巳波抹上悠自己的前列腺液，绕着穴口打起圈，左右戳弄，把每一寸嫩肉刺激得微微收缩。

“呃、巳波、为什么......用尾巴、......呜、啊......”

巳波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含住他胸前粉红乳首，吮吸的同时把尾尖推进了悠的身体。悠发出一声闷哼，皱起眉闭紧了眼睛，又羞又怕，不敢看自己的下身被蛇尾侵犯的奇异画面。

但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感受却越发清晰。后穴里的入侵者和坚硬的性器不同，柔软强韧的肌肉可以自由弯曲，在肠道里扭动戳刺；表面是光滑的鳞片，渗着凉意，没有人体的温度。蛇尾进得越深，便越发粗大。它试探着前后抽插晃动，在尝试这温暖紧窄的洞穴能把它容纳多深。肠道不断挤压，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对它来说却只是无比舒爽的按摩。

这是彻头彻尾的非人的侵犯。被蛇尾插在体内的滋味怪异而陌生，脱离了人类理解的性行为，反像是一种妖怪宣示主权的仪式。

悠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双手无助地把巳波的脖颈抱得更紧。因为是巳波的挑逗，就连被蛇尾扩张肉穴这等奇诡的前戏，也足以令他兴奋。巳波轻笑出声，把喷吐在他手心的一大滩爱液涂回悠的柱身，故意在上下撸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亥清さん，您喷了我一手水呢。和毒蛇交媾，就让您如此兴奋吗？”

“呜、呜......巳波，换......我要你的......”

巳波歪了歪头，朝悠露出一抹微笑。

“我的？我的什么？我的尾巴现在就插在亥清さん身体里啊，不是吗？”

好恶劣......真的是阴险狡诈的毒蛇啊......！

悠怒瞪他一眼，气得双颊通红。

......但没办法，谁让自己被巳波吃得死死的......。

“要......要巳波的、............”

“要什么？请说大声一点哦。”

“巳、巳波的......肉棒，......插进穴里......”

“哎呀......您不是很害怕吗？蛇的两根生殖器......”

“你温柔点、就不怕......。”

悠垂着眼，声音细得几不可闻，但足够让巳波听清。狡猾的蛇妖满意地点点头，又吻住了恋人的唇。蛇尾缓缓从肉穴中抽出，鳞片刮过肠壁，尾尖刻意戳刺在敏感点上，把悠的性器又挑逗得吐出一滩清液。

喷溅的液体正好浇在从鳞片下勃起露出体外、凑近与悠的柱身相贴的异形性器。巳波的手把两人的分身并在一起，磨蹭着互相抚慰。敏感的性器正贴着一根——应该说两根——明显异于常人的、表面似乎有些突起部位的阴茎。悠根本不敢看下体一眼，只能双目紧闭，用身体感受性器被左右夹击、两边顶弄的诡异快感。

终于，硕大的头冠抵上柔软的穴口，巳波安抚地一边吻着悠，一边轻扫他的脊背，挺腰把自己缓缓埋入那紧致火热的肉穴。

“亥清さん，别怕......放松，对、好乖......再放松点......”

“啊......呜、呜......嗯啊......”

身体被拓开的压迫感让悠不禁呻吟出声，双手抓紧了巳波的背。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了，但是下体传来的触感时刻都在提醒他，他正在和身为蛇妖的恋人，进行一场荒淫怪奇的性交。埋入他体内的肉刃表面布满微凸的肉刺，虽然不会刮伤肠壁，却能刺激到每一寸黏膜，照顾到最敏感的前列腺。

“哼、嗯......亥清さん，好紧，好舒服......”

“呃、哈啊、......巳波、嗯、吻我......”

悠双腿乖乖圈上巳波的腰，抱着巳波的脖子向他索吻。巳波如他所愿低头落下一吻，双手箝住悠的腰，不再忍耐，在紧致的穴里抽插起来。悠破碎的喘息全化在交缠的唇舌间，对恋人陌生形态的恐惧也逐渐被节奏熟悉的快感取代。

饱满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在穴心，柱身的肉刺在抽插之间不断碾刺他的敏感点。不安分的蛇尾也从他腿间滑到他后腰，在悠被干得迷迷糊糊时，盘上他的腰缠绕了几圈，像捕猎成功的巨蟒紧缠住战利品一样。无所事事的尾尖左右晃摆，也找到了它的猎物，凑近卷住了寂寞的玉茎，以尖端轻戳流泪的铃口。

“唔、......！呜、放开......嗯、呜......”

“唔、请别乱动，......亥清さん，这样会缠得更紧的......”

“巳波你、你就不能、......嗯、......控制一下吗......！”

“抱歉，是......无法抗衡的、......野兽本能......”

“呜、呜啊......呃、嗯、呜呜......”

瘦削的腰肢被蛇尾勒紧，性器也被缠住玩弄，肉穴里则吞吐着长满钩刺的异形蛇茎。整个人都被蛇侵占着，浑身都陷在又痛又诡异又无法抗拒的舒爽中。

悠呜咽出声，眼角泛起泪光，又被巳波温柔地吻去。虽然是可怕的蛇，但却也是巳波，所以就连恐惧，都转化为令人上瘾的快感。

“亥清さん......我还想、......再深一点......”

“不行、呜、不能的、唔、......呜啊——！”

硕大的性器填满悠的甬道，头端正深深抵在穴心，而有力的蛇尾狠狠一抽，卷住腰把悠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悠忍不住尖叫一声，柱身的肉刺钩住肠肉，狠狠一旋，把小穴拧得一阵痉挛。不待他缓过气来，巳波已经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攻势，大开大合地顶撞紧窄的肉穴。

“啊、啊——呜、太快......哈啊、呜呜、慢点——巳波、呜......根本不温柔......！”

“呵呵......我的温柔就是、让亥清さん爽到极致哦......。”

巳波在悠的耳边轻笑，吐出蛇信挑逗敏感的耳珠，和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一同，让悠有一股耳膜也被侵犯的错觉。胸前的乳珠也被掐住揉捏，全身的敏感点被同时撩拨，让悠深陷情欲的漩涡，几近疯狂。

穴口和臀缝也不断被另一根勃发的蛇茎滑动顶弄，令悠心中不禁生出无比可怖的想象——如果巳波一个不小心，把另外一根也捅入了他身体——想也知道一定会痛得人肝肠寸断，或许会把他直接撕裂成两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象几乎把悠自己吓哭了，他呜咽着想缩起身体、往前爬走，逃离身下强劲的冲撞。但巳波粗壮的蛇尾狠狠缠紧，无情地一扯，便把悠整个人拽向自己。

“啊、呜、......呃、啊啊啊......！”

被撞得红肿的臀瓣严丝合缝地贴上巳波的胯部，刚好能感受到腰间柔腻的肌肤渐变为光滑蛇鳞的部位。悠四肢无力，像被巨蟒勒毙的猎物，瘫软在巳波身下，任凭蛇尾卷住他肆意摆弄，肉刃大力顶撞上穴心。

“呜、不行......巳波，够了、让、让我去......”

“嗯、好......”

巳波轻啃悠的耳垂，含糊地应了一声。正想把分身抽出，悠却像着了魔似的，伸手扣住巳波的手，带着哭腔开口，“巳波、别出去......哈啊、唔，射、射在里面......”

巳波微微瞪大了眼，“......虽然贪心的亥清さん十分可爱，但......您确定吗？内射的话，精液或许会形成凝胶状的交配栓，堵住穴口......而且精子活性很强，或许几年后还会留在体内，尝试让您受精呢......”

“呜、别、别吓我......！别说那种话啊......”

“不是吓唬您，只是我也没有经验......如果亥清さん怀了蛇蛋，我也会很无措呢......。”

“会、会怀蛋吗......！？”

“所以说，我也不知道哦。”

“呜、那......那怎么办......”

“不知道呢——但亥清さん都盛情邀请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啊、等、巳波，呜啊、等等——”

“不等。”

一下猛烈的抽插，巳波不顾悠的哭喊，狠狠顶上他最深处，在柔嫩的穴心灌满浓稠的浊白。悠被刺激得浑身战栗，身前的性器也被巳波用手和尾尖同时玩弄出精水。

“啊......呃、呜......唔......”

终于......做完了、吗......？

感受到体内的凶器终于缓缓拔出，悠大口喘着气，只觉浑身都被操干得散了架。他把头埋在沙发里，闭上眼想安稳地等待情潮退去——

下一个瞬间，还在抽搐的小穴却被另一根火热硬挺的肉刃贯穿。

“呜——啊啊啊......！！！”

茎身上肉刺狠狠刮过敏感的前列腺，饱满的龟头撞上糊满浊精的穴心。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悠仍然敏感不已的身体受不住近似折磨的快感，前方刚泄身的性器无力地再吐出一注爱液，在沙发的布料上洇染出一滩淫靡的水迹。

“抱歉，亥清さん、......”

巳波的神情带着歉意，眼里妖冶精光却暴露了他的欲壑难填。

“不够......。似乎，还得继续......。”

......怎么这样啊！

悠欲哭无泪，只想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没办法。谁让他拒绝不了巳波这条美人蛇呢......？

爱情果真使人疯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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