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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中的白金,5

小说:明日方舟 2025-08-16 17:34 5hhhhh 6560 ℃

  而男人的表情仿佛在打量着一只待宰的小羊,似乎在想着要如何享用眼前的美食。

  白金此时本能地感到男人那如同看猎物一样充满威胁的目光,但她非但没想到进入战斗状态,反而在这目光的压迫下身体不断发情,小穴不断分泌着大量爱液来应和男人的入侵。

  男人的肉棒来回摩擦,不时还要像挑逗一样滑向白金粉嫩的菊花后庭,仿佛在告诉白金,自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硬挺的硕大肉棒插入那紧窄的菊花。

  刚刚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白金满脸俏红而又哀怨地看向身后的男人,仿佛在怪罪他一直挑逗自己的小穴和菊花,怎么还不将白金那心心念念的肉棒插进来。白金眼中粉红色的爱心不断挑逗,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嫩腿显得极为狼狈。

  “呜呃,怎么还不插进来,快.......快插进来.....呜呜呜❤❤啊啊!!插进来了!进来了!呜呜呜呜❤❤——!”

  被男人插入的白金娇喘着喷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粉嫩的小穴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随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冲击噗叽噗叽地往外面喷出爱液。柔软雪嫩的白皙臀部在男人的冲击下,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一般不断的扭动。

  男人没操几下,远处就传来一阵马蹄踩在雪里的声音。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白金当然注意不到这些,但是骑在她身上耸动身体的男人倒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响动。

  他俯下身子,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手臂穿过白金的腿弯,一下将她抱了起来。做着这一切的时候,男人巨大的青筋肉棒还插在白金的身体里,突然被抱起的刺激让白金吓得小穴一阵收缩,接着就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粗壮的男人抱着套弄自己的鸡巴。

  “呜呃,啊,啊,——,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

  白金一边发出色情的呻吟,一边翻着白眼,红着脸任由男人抱着他前进。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群肥壮的黑马进入村民的视线里。

  青灰色的天幕下,马队领头的人格外醒目,他壮硕结实的身材让看到他的村民心里都是一跳。

  “是留里克大公.....”

  人群中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等到留里克大公走近时,却又突然安静下去,并自发地让出了一条能够让车队通过的道路。

  马蹄不时踩碎水洼上结冰的水面,发出一声声脆响。留里克大公骑在高头大马上,就像一座黑压压的山一样,冷眼看着眼前被男人给小孩把尿一样抱在怀里挨操的白金。

  已经被操哭的白金透过模糊的泪眼,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影。虽然看不清那黑影是谁,但熟悉的压迫感仿佛激活了她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呜呃,啊,啊,大公,是留里克大公,呜呜呜啊啊❤❤,留里克大公大人快操我........呜呜呜呜❤❤——!”

  大公抬起粗糙的大手,招呼了一下身后的人。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卫兵骑马缓步走上前来。

  白金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充盈感,眼前的一切除了一些熟悉的压迫感以外,就只有马发出的响鼻声,一些细细碎碎的蹄声,而后就是呼啸的绳索声。

  紧接着,白金就感到喉咙一紧,像是被死神掐住了脖子一样。

  在一阵男人们的嘲笑和欢呼声中,一名骑士准确地套中了白金的脖子。像是套圈游戏一样,身边投出绳套几次而没有中的骑士无不一脸自嘲的笑容。

  套中了白金脖子的骑士带着一脸胜利的高傲,带着强壮的手臂一抬,将已经被绳索套死的白金猛地拉到半空中。

  如同飞翔的鸟儿一样,白金的身体划过阴沉的天空。一片乌云之下,拴着白金的绳子越过一根粗大的树枝,将她的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吊在半空中。

  “呜呜呜.........呜呜....”

  白金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被卡死的血管让她原本雪白娇嫩的面容飞快地充血涨红,变得像是紫葡萄一样。仿佛提线木偶一样的身体带着两只腿在空中无力地摇摆,刚刚被男人操出的爱液随着双腿的动作溅得四处都是。

  “好难受........要窒息了.....脑子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一片黑暗......”

  白金那被麻绳勒得发皱的脖子里,只有断断续续而徒劳的求救声,这声音在留里克大公一行人听来仿佛发情的春药。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白金感到几乎就要窒息死去的时候,脚下才突然感觉好像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哈——————”

  白金终于得到借力让脖子有了一丝喘息,她大口吸着寒冷而新鲜的空气,久违的氧气钻进肺里的感觉甚至让她嘴角都不自觉得微微上扬了起来。

  睁眼望去,白金看到留里克大公带着一队骑士正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刚才自己脚下借力踩的凳子,好像就是留里克大公安排人放在自己脚下的。

  还没来得及问留里克大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话说到一半,白金就突然感到脚下一空,那刚才踩着的凳子又被人抽走了。

  “呜..........呜呜呜........不...要....留...里克....留里克大公,不...要.....”

  白金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气来,憋红了脸,双腿徒劳地踩着空气,嘴里说着永远没有回应的求救。

  乌云之下,留里克大公的面容晦暗难明,他抬起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一个满身白袍的人。那身着白袍的,看起来像是巫医一样的人轻轻点点头,缓步走上前去。

  跟随着他的还有两名人高马大的骑士,他们率先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白金胡乱蹬踩的小脚,掏出一把麻绳,将那白嫩的小脚死死绑住。又招呼身后的人慢慢放下绳子,将白金的身子放低,再将她的手也一并绑住。

  即使如此,没有东西借力支撑的白金仍然处于一个近乎于“上吊”的状态,她的身体在脚距离坚实的土地只剩下一公分的时候停止了下落。

  生的希望近在咫尺,白金低头死盯着眼下的土地,双脚挺得笔直,急得几乎都要流出眼泪,但无论如何,永远都差一点,那新鲜的空气咫尺天涯一般,难以触及。

  “好了....白金.....”

  那一身白袍的的老巫师轻轻地说着,他的声音像来自深海的呢喃,不知不觉中竟然让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白金逐渐平静了下来。

  即使绳套依然死死地系在她的脖子上,即使面色已经憋成了石榴色,白金的表情却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像湖面一样平静。

  老巫师伸出手指,露出满是皱纹的苍老的皮肤。那手指缓缓深入白金娇嫩的小穴里面,而白金只是像做了春梦的少女一样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呢喃。

  那手指没有在白金的身体里多做停留,只是简单地来回抽插了两下,老巫师就抽出手指,轻轻按在了白金光洁的小腹上。接着深处另一只手,从旁边等候一旁的另一名老巫师那里接过一本已经摊开的书。

  他默默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那苍老声音像是透过几千年的岁月缓缓在众人耳中回响,伴随着他的声音,老巫师苍老的手指在白金的小腹上轻轻划过逐渐画出一个妖媚我图纹。

  “啪!”

  老巫师一下合上了书,伴随着图纹最后一笔画成,咒语最后一个音符念完。那又白金的爱液画成的图纹发出耀眼的粉色光芒,接着通体化成粉色,深深烙印在了白金的小腹上。

  寒风吹过,老者伸手轻轻一挥,原本平静的白金突然暴起,像一条被捉住的泥鳅一样死命挣扎起来。

  但老者并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转身离去,留下白金一人在空中扭动。

  粉红色的图案在白金白净滑嫩的小腹上显得格外魅惑而动人,再加上她因为痛苦而扭曲涨红的面容,让在场的男人胯下都鼓起了一大团。

  留下的年轻巫师轻声说道:“这图纹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足以生效........想要这样的巫术起效......”

  “就必须要搭配上足够的.....痛苦~对吧?”一名骑士接着他的话笑着说道。

  那名年轻巫师点点头,轻声说道:“那么,请吧。”

  “你不走吗?”

  “我留下来观赏观赏.......”

  “我还以为你们巫师都比较害怕这种暴力的场景.....”

  巫师没有回话,骑士说完后就迈步走上前去。

  一直被吊着的白金随着已经被勒得神志恍惚,但出于恐惧和对自己命运的担忧,她还是一字不落地把两人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痛苦。”

  这个字眼在她的脑海里久久回响,而现在迈步走来的骑士似乎就要将这个抽象的字眼变为现实。

  白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折磨自己,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接下来肯定会承受巨大的痛苦,并且再被抓回那个古堡,并且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出来。

  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的小腹和下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小穴流到大腿上,带着蒸腾的热气一滴一滴滴在冬天结冰的泥土上。

  “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就尿了?还没上真格的呢.......”

  骑士一边嗤笑着,一边从村民那接过了一把刀具。

  那是一把锯子,一把用来锯木头的锯子。

  生锈的锯片在寒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死神一样的奇异声响。

  白金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的面容像是被揉过的蜡纸一样,皱成一团。她的眼泪几乎盖满了整张面容,双眼因为窒息几乎就要翻到脑袋后面去。

  骑士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将白金放下来。

  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的白金,一边大口大口将新鲜而寒冷的空气吸进肺里,一边瞪大了眼睛恐惧地看着那拿着收据走向自己的骑士。

  “不要......不要......”

  白金恐惧得摇晃着脑袋,白嫩细滑的脖颈在绳套里徒劳的摇摆着,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慢慢向后退去,嘴里还继续说着求饶的话。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呃啊——!”

  话还没说话,脖子上的绳套突然缩紧,粗糙的麻绳把白金说到一半的徒劳的求饶憋了回去,只剩下恐惧的目光还在眼中浮动。

  “呜.........呃.....”

  嘶哑的哭喊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绳子随着握着绳子的骑士的动作越来越高,白金那逐渐脱离了地面的双脚,带着足尖粘上的潮湿黑土来回在空中挥舞,无助的求助动作换来的只有越来越紧的绳子,越来越少的氧气,还有越来越近的死亡。

  寒风中,拿着手锯的骑士,轻轻拂去锯子上的木屑,缓步走到还在挣扎的白金面前。突出的,像牙齿一样的冰凉锯齿贴在白金细滑的肌肤上,仿佛滴入水面的水滴,将皮肤压下去一排凹陷。

  白金的脑袋几乎炸裂,她不敢相信自己将要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样折磨。

  “呃——啊————!”

  锋利的锯齿被猛地拉动起来,闪着寒光的手锯瞬间咬入了白金紧实白嫩的腿中,鲜血瞬间涌出,将雪白的小腿染成一片鲜艳的红色,滚烫的血液顺着小腿汇成小溪流下,从小巧的足尖滴落,在雪地上缀出朵朵小花。

  剧烈的痛楚汇聚在之前巫术写下的图纹上,粉色的光芒随着白金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忽亮忽暗,如同呼吸一样闪烁起来。

  图纹的力量也伴随着痛苦显现出来——白金那粉嫩可爱的小豆豆,肉眼可见地快速膨胀起来,如同充血勃起的肉棒一样越来越大。

  白金的眼睛向后翻着,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没有理会身体其他变化的精力。没多久,白金的一只小腿就被卸了下来。体重失去平衡的白金被吊在半空中滑稽地晃了晃,满脸紫红色,翻着白眼,嘴角像痴呆一样流着口水的白金如同玩偶一样任凭身体来回摇晃,也再也没有求饶的精力了。

  骑士不屑地看了眼白金,来到她还完好留着的另一条腿旁,仔细将沾血的手锯在她膝盖上一点,仿佛在制作一件工艺品,为了保持两边留下的大腿一样长,还特意比划了一下。

  找准位置后,骑士毫不手软,没有丝毫犹豫,麻利地将手锯准确切入白金的膝盖。白金的身体没有了第一次被手锯截肢时的那种剧烈挣扎,转而是一种近乎是触电一样的抽搐。

  从大腿到小腹,白金的嫩肉在手锯的来回拉动下不断地颤抖着,连带着她的嘴角都流出白沫一样的口水。

  痛苦汇聚成巫术的能量,白金两片蚌肉之间原本只是绿豆大小的阴蒂,已经慢慢涨成了小拇指大小。已经初具形状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颤抖抽搐,在空中来回摇摆,小小的龟头处甚至随着手锯的拉动开始往外分泌出透明的色情粘液。

  像是锯木头一样,手锯在骑士的拉动下越切越深,在一声声血液汩汩的流淌声中,白金仅剩的另一只小腿也被锯了下来。

  失去双腿的白金如同待宰的牲畜一样被拴着脖子吊在半空中。在留里克大公手下早已熟练于制作人棍的骑士切出来的切口平滑又整齐。失去了两条小腿的白金如同一件满是残缺美的艺术品,在寒冷的冬季西北风中轻轻随风摇晃。

  留里克大公结果一旁的侍从递过来的长弓,搭上箭,拉满弓弦。咻得一声,弓箭脱弦射出,准确割断了吊着白金的麻绳。

  像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白金从空中坠落,摔在了早已在下面等候的骑士怀里。

  即使刚刚已经被痛苦和窒息折磨地几乎失去意识,但白金曾经的训练带来的非凡体制还是让她在恢复呼吸后,让面部紫葡萄一样的血色立刻开始褪去。

  白金轻轻睁开眼睛,慢慢从刚才的折磨中回过神来,看着像抱着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的骑士,终于回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打了个寒颤,低下头看去,却看见自己的膝盖之下,已经空空荡荡。白金下意识就想活动活动脚腕,但命令从大脑中传出,那原本应该随心活动的地方却空荡荡一片。

  白金脑中嗡嗡作响,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抱着白金的骑士稳步前进,带着白金的脑袋无力地来回摇摆,她呆滞的目光和神情在众人看来格外好笑。

  灰青色的乌云下,众人带着失神的白金来到一片农庄,如果不是刺鼻而浓烈的动物腥臊味刺激了白金,她可能还沉浸在失去两条小腿的恍惚之中。

  马匹打着响鼻的声音传进白金的耳朵里,在她已经几乎一片死水的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这是要做什么......?”

  白金早已在刚才的折磨中精疲力竭,无力反抗。抱着她的骑士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将她像木偶一样放在一截粗大的圆木上。。

  粗糙的木头支在白金的小腹上,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失去了两条小腿的白金难以保持平衡,在骑士松开了攥着她的白发的手后,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下意识就伸出双手撑在了地板上。

  双腿的鲜血从断口流出,浸染红了干燥粗糙的树皮,浓厚的血腥味吸引着身后嗜血的马匹前来。一般的马只会被香嫩的青草味吸引,然而这留里克大公饲养的专门用来折磨肉便器的马匹,早已习惯了血腥味和女人下体发情的荷尔蒙味道。

  马匹虬结的肌肉和鼻孔中像烟囱一样呼出的雾气,仿佛早告诉周围围观人去它的性奋和强壮。

  它早已性奋地扬着不安的蹄子,将黝黑的泥土一点点带起。远超人类的肉棒在马的胯间昂起。不知马匹是不是因为闻到了和自己有类似气息的白金,它今天的肉棒比起它平时勃起的长度也还要更长。

  白金此时此刻还不知道身后那庞然大物的变化,除了彻骨的痛楚以外,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双腿之间似乎多了一个什么东西,难受得被压在自己的躯体和粗糙的树皮之间。

  “好痛.......真的好痛.........”

  她恍恍惚惚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好像下意识是在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骑士哭诉。而手上还沾着白金的鲜血的骑士自然不会对她有半点怜悯,他正是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所谓“骑士杀手”现在可怜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就走向了同伴。

  在留里克大公手下做事,这样的事情他遇到太多次了,他早已习惯了这些常人看来高高在上的女人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溃不成军的母狗样子。

  身后的马匹在身边的骑士的牵引下,迈着早就急不可耐的小碎步到了白金身后。

  知道马匹身上蒸腾着的牲畜特有的腥臊热气笼罩在她身上的时候,直到马匹高大的身子已经遮住了本就阴沉的冬季日光之后,白金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才意识到新一轮的折磨马上就要开始。

  黝黑发亮的肉棒顶在白金的小穴上,让她吓得下意识浑身一抖,她轻轻颤着脑袋,不敢相信地扭过头,看向那高昂着的马头。

  “呜呃,啊,啊,不要........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不要塞进去.......”

  但牲畜听不懂白金的话,或者说,即时听懂了这样无助的求饶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马匹像是感到了自己的龟头传来一阵舒服又熟悉的刺激,它笨拙得向前小迈了几步,把已经撞进白金肉穴里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寸。

  “不要.....呜呃,太大了.....啊,啊,太大了——!”

  白金的嘴巴和她的小穴一样随着马屌的不断深入被撑开成了一个圆滚滚的O型,嘴角的低落的口水在寒风中拉成一条长长的晶莹的细丝,随着身后马匹来回撞击她娇嫩的屁股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摇摆。

  早已被白金发情的母马气息吸引得几乎发狂的公马,骑在白金的身上来回耸动着屁股,也不管胯下的白金那人类的浅短的小穴能不能容纳下它的庞然大物,只是一个劲的在白金的身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来回的撞进让白金的小穴开始自然而然得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刚刚被切下小腿的痛楚和身体里被激起的潜藏的性欲混合在一起,让白金又痛苦又爽快,两种矛盾而又浓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白金的脑子乱作一团,几乎昏死过去。

  刚刚切下白金小腿的骑士回到围观的同伴们当中,结果同伴递给他的一柄短斧。

  “还是老样子?”

  “嗯,谁第一个丢中了她,谁就拿到奖励.....”

  几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捋了捋鬓间金黄色的长发,拿起手中的斧头,闭上左眼,眯起有眼,仔细看着白金的动作。

  “不准动,知道吗?”一名骑士大声朝白金喊道。

  “呜呜......什么...呜啊啊❤❤,什么不准动......?呜呜呜啊❤❤——!”

  “让你不动就不准动!”

  “呜呜❤❤,好.....好的大人....”

  此时此刻的白金,正赤身裸体,翘起屁股被放在巨大的圆木上。新鲜的断口还在流着鲜血,身后的马匹喘着厚重的雾气,一下一下抽插着胯下的这匹母马。而白金为了承受身后的撞击,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致于让脸着地。

  “你们.....呜呜呜啊啊❤❤,你们要做什么,呜呜,不.....不要....呜呜❤❤——!”

  斧子脱手而出,划破灰青色的天际,在白金惊恐的眼神里朝着她飞速旋转而去。锋利的斧刃划破空气,切下白金一缕秀美的白发,“嘭”得一声激起一阵黑色的冻土,嵌在白金撑在泥土上的手掌边。

  细细碎碎的黑土被斧头溅起,粘在白金因为惊吓已经失去血色,一片惨白的面容上。

  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骑士让自己不要动了。他们是在玩飞斧游戏,而自己撑在地上的小臂则是靶子。

  还没等白金回过神来,第二柄斧子已经带着呼啸声奔袭而来,那死神一样的破风声在白金的耳边呼啸,她下意识就想躲,但刚才被锯子活活锯下小腿的痛楚在心里又猛地浮现出来。

  “或许被斧头斩下双臂也比被锯子锯下腿要好。”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回响,甚至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工夫,第二柄斧子已经飞来,以几毫米的偏差砍进了白金的手指边。

  已经被吓得几乎有些麻木的白金呆呆得看着那柄差一点就要砍在自己小臂上的短斧,因为恐惧而睁大又无神的眼睛让白金看起来就像一个傻子。

  “操!运气太差了!明明就差一点,妈的!气死我了!”

  第二名掷斧的骑士看起来非常不甘心输掉比赛,他直呼倒霉。捶胸顿足。将脚下的黑土踢得到处都是。

  一个黑短发的骑士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道:“有什么意思,这种烂货有什么好玩的,老子只喜欢处女.....”

  “你快丢吧,丢不中就到我了.....”他的下一位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那黑色短发的骑士几乎没怎么瞄准,就只是随手朝着白金的方向扔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丢中白金的时候,她的好运到头了。

  “啊————!”

  那斧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竟然准确地斜砍进了白金细嫩的小臂之中。

  白金的惨叫声划破长空,她那只手上的小臂再也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她的上半身就这样斜斜得倒了下去,半张脸砸进的黑色的冻土里。

  因为身体姿势的变化,白金的屁股变得比刚才更加高昂。骑在她身上的大马感到自己的肉棒比刚才好像被包裹得更多更紧了,忍不住发出串急促的嘶叫。

  在叫的不仅仅是马匹,还有手臂上嵌着飞斧的白金。她痛苦的嘶叫声和骑在她身上马匹爽快的嘶叫声交响在一起,在天空中回荡。

  “妈的!怎么让你丢中了!”刚才差一点就砍中白金手臂的骑士看起来愤懑不平。

  “啊?”那砸中了白金的幸运儿看起来反而对白金没什么兴趣,“你喜欢啊?那让给你好咯......”丢下这句话,他便扬长而去。

  那白白得到一个机会的骑士大喜过望,带着又开心又狰狞的眼神向白金走去。

  只剩下一只胳膊苦苦支撑的白金,无法将上半身支起来,只能任凭脸贴在肮脏的泥土上,一边承受这身后的畜牲的撞击,一边流着泪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大步走向自己的骑士。

  “妈的!臭婊子!刚才你是不是躲了?”

  骑士低头瞪着白金,目眦欲裂,吓得白金连忙求饶:“没有.....骑士大人.....呜呜....我真的没有,我怎么敢躲.......”

  “臭婊子....还狡辩!”

  “啊——!”

  可惜骑士完全不理会白金的辩解,抓住还嵌在白金小臂中的斧子的斧柄,将其一把拔出。已经砍入骨头的斧子带着少女的鲜血飞迸而出,溅在男人怒目圆睁的脸上,更加激起了他杀人的血性。

  他一脚踩住白金受伤的手臂,雪白细弱的小臂在马靴的踩踏之下一点点陷进了黑色泥土里面,如白藕一样的皮肤在那肮脏的土里,在男人看来显得格外刺眼。而男人手中闪着寒光的斧刃在白金看来同样刺眼。

  她无助的哭喊在已经起了暴虐之心的骑士听来只是催情的叫喊,唯一的作用只有让他残忍的心脏跳动的更快。

  手起斧落,白金细嫩的小臂被瞬间切下。

  像是屠宰牲畜一样,骑士随手捡起白金刚刚被切下的断臂扔在一旁,绕到了白金的身旁,不顾白金的惨叫,轻轻一脚把白金还撑在地上的另一只手踢开,像刚才一样,将她的小臂踩在脚下。

  剧烈的疼痛让白金浑身颤抖,就连小穴也都一起颤抖着缩进,死死包裹住骑在她身上的牲畜的肉棒。

  她身上的大马将肉棒在白金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品味着因为痛苦而蠕动的小穴带来的快感让大马涌上来一阵难以忍耐的射精的快感......

  炽热而黏着的精液从马屌中迸发而出,瞬间灌满了白金的小穴和子宫。

  手臂被砍的空虚感和身体深处被填满的充实感在她心中交织。肉穴里的白浊粘液从马屌和肉穴的缝中向外冒着泡,汩汩流出。肉棒从那已经被粗大的青筋马屌操得红肿不堪,几乎无法合拢的小穴里抽出,带着大块大块的精液啪得一声打在地上。

  那原本只属于人类小婴儿的房间里,已经被马屌粗暴的抽插撞击变得破烂不堪,喷涌在里面的精液早已将白金的子宫污染得一点不剩,完全变成了牲畜的形状。

  白金翻着白眼,一边是身后的强烈情欲刺激,一边是手臂上的痛楚,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几乎就要将这两者认作是同一回事。

  拿着斧子的骑士朝着白金脸上吐了口痰,不再磨蹭,一斧子砍下了之前就已经被稳稳踩在脚下的白金的小臂。

  “啊————啊——!”

  白金的哭喊随之而来,但还没喊出两句她的脑袋就被穿着马靴的骑士一脚踩进了泥巴里。

  “叫,叫,叫,叫你妈叫!臭傻逼母狗!”

  像是踹辣鸡一样,骑士一脚一脚的踩在白金的后脑上,将她的整张脸都踩进了泥土里,将她的所有尊严都在踩在脚下碾作灰尘。

  似乎还不解气的骑士又上前去用像是踢足球一样的脚法一脚踢在白金的小腹上,刚刚被粗大的马屌灌精的白金被一脚踢出了一大泡精液从小穴里喷出,留在身后之前流出的一滩精液上。

  “贱母狗,还想逃出来,要不是留里克大公要我们留你一条命,你这畜生的脑袋早就被砍下来了。”

  其实一边骂着白金,一边从荷包里掏出绳子,附身将麻绳拴在了白金的细嫩的脖子上。而白金只是麻木得任由他把绳子套在自己的脖颈上,没有任何反抗。

  远处放羊的牧童赶着羊群回到村子,在从西北刮来的寒风中,他呆呆地矗立在山岗之上,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一个被砍去四肢的人棍少女,如同一件货物,被骑士用麻绳拴在脖子上,拖向早已等在一旁的骑兵队伍中。白色的浓稠的精液,正从人棍少女的小穴里如同山间小溪一样缓缓流出,在黑色的土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乳白色的痕迹。

  太阳落山了,远处和天空相接的山脉染出一片夕阳特有的血红色,那血红色越来越浓,直到浸透了几乎整片天空。

  血色夕阳之下,骑士们带着被砍去四肢的白金,缓缓列队走向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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