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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mfkn七夕00:00 神明大人呐,2

[db:作者] 2025-08-16 17:34 5hhhhh 3530 ℃

没有时间再做休整,此路不通,那就再换一条!若是并未有路,那就另辟一条!就算是死,也要....也要!

又是死路,重来!

路程太远,重来!

重来!

重来!

重来!

重来!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甚至连奏最后的遗容都未曾见上一眼。眼前逐渐被红色沾染,四肢也变得软弱无力,这或许就是反复试图改变既定人生的代价吧...

但是,但是!

奏她!还在等着我!

又一次的冲进小巷,又一次的反复重来。消磨的不只有体力,身体机能不断下降的同时,意志力也在因为无穷无尽的反变而消磨。

“啊.”双腿再也经不起负荷,跪倒在地上。”起来...起来啊!奏她还在等着我啊!”无论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号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天意,真的不可违抗吗?

[这只是我的自私罢了]

欸?

[告诉我吧,真冬]

这是

[真冬,让你一个人待着,对不起。走散了很不安吧?]

奏对我的...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那些”诅咒”!

[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回忆如潮水般袭卷而来,将我击入深海之中。

原来奏,用她不堪一击的身体,替我违逆了如此之多的天道吗?

我并不相信神,但是如今我又不得不去相信,唯有不符合常理的力量,才有可能让奏有一线生机,才能...才能……

神明大人呐,如果你真的存在,我愿用我这个身劣不堪的灵魂,换取我心爱之人得以长于这世上,去拯救更多...更多需要被拯救的人啊.

神明大人,您能听见吗?

又一次的重开,但这次显然有了变化。眼前不再是血红一片,而是重新恢复了清明;四肢也不再沉重。是神明大人,神明大人真的回应了我!

我更加卖力地在小巷中奔跑着,最后,我又重新见到了,那位将神明拖入凡尘乃至地狱之中的,恶魔。

“放开奏!”我向ta冲去,却被其反制在墙角。“咚!”额上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便晕染上了一片殷红。可是,凶手就在眼前,怎可就此而放弃?我要救下奏!奏不能死,奏不能死在这里!!!

再次冲上前,与其扭打在一起。ta手上紧握着那把刀,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划痕,深深浅浅,交织错杂,血液也随着大浮动的动作挥洒在一切可以留下痕迹的物体之上。

刀刀见血,却也刀刀不致命,甚至于剜见骨头却又不伤其血肉。钻心刻骨般的疼痛,也随着逐渐流逝的生命力而消退。但是...但是!!!

“铛!”刀被我打飞在远处,趁其慌神之时,我将ta按倒在地上,掰折了ta的右手。ta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可以称得上癫狂。我不明所以也没有力气去分辨所以。只知道,奏她,安全了...

对啊,奏她.

奏双手紧紧环住脖颈,面色青紫,口吐白沫,双眼上翻,死状十分凄惨。我顿时失了力气,跪在地上,ta依旧在笑,翻身,拍击着我的脸,嘲笑我的不堪与幼稚。”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来勉太可悲了吧!”ta重新拿回了刀,用仅能活动的左手,剜出了我的心脏。

痛吗?已经不痛了,什么...都没有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啊...

又是白光闪过,我顽废地想要放弃,既然是命定的结局,那就.

沉甸甸的手感让我回过神来,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在我手中握着,明明只有金属的冰凉,却莫名发热,有种将我手掌烧穿的预感

这次、这次!

我再次向着这条直通巷冲去,再一次的看见了ta与奏。没有犹豫,一枪爆头。没有奇迹发生,ta应声倒地,我还需要为奏解毒,于是便在ta身上摸索着。

斗篷上没有口袋,一把扯开斗蓬,却被斗篷之下的人脸所震惊。

“这是,我?”

紫色的长发,堇紫的双眸,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

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无名之火涌上心头,奏再一次的死在了我的眼前,而我,一点方法都没有。

奏不应该就这样白白献出自己的生命的,她不会在没有兑现承诺之前死掉的

神明大人,这一切难道都是你的玩笑吗?

周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笑声,神明在为祂的杰作而得景。大量的回忆涌入我凌乱的脑中:我与奏的争吵、我置气离开奏家、奏出来找我却被其他人搭话、被我误会后杀意渐起,于是...于是……

嘲笑声刺入我的血肉,在我的体内肆意破坏着,我也无暇辨认这是否就是事实。奏还是死了,死因是我.

都是我的错.

是我得错.

我的错啊...

[你为什么,不救我?]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笑,我知道我现在的神情,一定是疯狂扭曲的,就算是这样,也不重要了...

死了啊.死了啊!

奏,死了啊.

神明?哈哈哈哈哈

天聊的东西

不是拿我们寻欢吗?

不是认为我们是玩具吗?

不是觉得,我们...

不配拥有自己的人生吗?

奏,你会理解我的对吧?他们可是将你的信仰玷污了哦!将你的奉献当成玩笑了哦!甚至啊,连你坚韧的生命都如此草率地拿走了哦!

你会理解我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毕竟啊,你可是

我的伴侣,我的爱人呐!

我的,神明大人呐!

嘲笑我吧,你们这群以人之痛而寻欢作乐的崽种们!

很快...很快!你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神明为这里的人们创造出了一个和平、友善的安乐窝,这里没有任何罪恶,人人和善友爱、互帮互助,可是却容不得一个善良、仁爱的人活着!!!

我想我确实病了,繁华喧闹的街道上,尽是人们四处逃窜的身影。哭喊声、求饶声、叫骂声连绵不断。一只发了疯的野兽大笑着,肆意屠杀着不明所以的无辜者,他们并不理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只见野兽嘶吼着,擅自裁定了他们的罪过。

无人想过反抗,因为这里是神明所创造的安乐窝,也无人试图阻止,被神创造的他们从未想过人性本恶。此场狂欢也将那尘封已久却又无人发现的遮羞布撕碎。所到之处,均已成为火海。

释放出本性的人们高声呼着,尸体成堆,但更多的是与土地融为一体,成为修补街道的踏脚石。街道依然喧闹,到处都是火焰的爆鸣声,子弹的破空声、天真人们的祈祷声与认清现实的聪明人,对这从未降下恩惠的神明,对峙不公的怒吼。

看啊,看啊!

你们信仰的神明,在哪?在哪!

在哪里啊!ll

无休无止地哀嚎,满目疮痍的世界。道德?律法?全TM见鬼去吧!

神明啊...神明...

像你们这种卑劣的存在,就应该:

灰飞烟灭吧!

“呵呵啊,呵哈哈哈哈.待宰的小羊羔们啊,你们以为...”“快!快堵门!”“咚!”“朝比奈前辈,不要,不要啊!”“不要害怕啊.这可一点都不吓人呢...”“啊,啊啊!”“这可是在救赎你们。乖,来这里...”“不要,不要啊!”“嗡嗡嗡...——”

机器的巨大轰鸣声令人有些人烦躁,但很快就可以完成了。

“呐,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让我感觉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灰绿的眸闪着怒火,却被恐惧与绝望压在最底层,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呢...

不如就把它们送给我吧,如何?

可惜了啊,这不可亵玩的眼眸,染上了红色可就不再引人注目了啊.不过呢,我最初把它们挖出来的目的也不是用来观赏的。

浓稠的汁液在嘴中炸开,在口腔中弥漫着咸腥味,和周围的空气一个模样。

令人,恶心至极。

颤抖的人儿啊,安心入睡吧,这种虚伪至极的世界,可不适合你这种高尚之人所居住呢...

“嗡——”真是烦躁啊,这绞肉机工作的声音未免有些过于大了,不过这种可以足够容纳一人的大型机器也不多,如果遇见了它的制造者可要好好夸奖他一番呢~选什么奖励好呢?不如将他的骨头全部剔出来,制成标本吧!可真是个好主意呢!

空洞的眼窝正直直对着我,嘴大张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又只有机器运转的轰鸣。也对,失去舌头的人可以说出什么话呢?不过是无意义地呜咽罢了。

“真好啊,星乃同学,可以与你的伙伴们融为一体,永远不会分开啊……”

溅出的液体洒满了这间不大的房,与占据大半空间的肉泥同源,都是来自那些试图挽救世界的可笑之人。

啊啊...神明怎么可能存在啊?

一只沾满血迹的手飞了出来,落在了我眼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明显是一位少女的手,纤细瘦长,在指节上有着厚茧,它的主人必然是刚才与自己的伙伴融合在一起的乐队主唱。换作平日之中,确实是一只令人羡慕的手,不过呢.

机器吐出了最后一点肉腥,在总数之中显得微不足道。将这一坨膏状物蘸上些许,送入口中,味觉异常兴奋,汲取着这坨膏体的滋味。

呸!

果然还是,令人恶心啊.

一件大事处理完成,返程的脚步,不由轻快起来。哭喊声、哀嚎声、挣扎声此起彼伏,但又与我有何等关系?不过是在盛世下的寻欢而已,不足挂齿。

将挡路的家伙处理掉后,我重新回到了那个令人安心的地方——奏的家中,奏也和往常一样,等待着我回来。

“我回来了,奏,”奏没有回应,坐在门对面的椅上。可就算早已失去生命多日,奏的身躯也未曾有腐烂,无神的双眼也依然引人注目,令人流连.

纵使死去,柔软雪白的肌肤、略低于人的温度令人安心的体香,明是活着的人才能拥有的,可你为什么就死了呢?

为什么,就死了呢?

不对,不对啊,奏分明活着啊!这些...这些不就是活人所拥有的吗!奏,奏一是睡着了,对,一定是的。她只是、她只是睡着了,是作曲作累了,才会出来迎损我的。是啊,是啊!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靠近为奏理弄乱的衣服,手顺着奏的身体向下,骨头贴在了皮肉上,更加的轻了。是又不好好吃饭了吗?等她醒来一定要给她多做点饭,让她多吃一点,这样下去可不好啊.

但是,我都回来这么久了,奏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呢?是作曲太累了吧,在等待我回来时睡得深沉,我知道不应该打扰她,但是...好寂寞啊……奏也不知道何时可以醒来,劳累了一天,纵使是我也十分疲惫了。呐奏,我可以吻你吗?虽然你没有醒,但我相信你

一定不会责怪我的对吧?拜托……

很轻易的就撬开了奏的齿,果然是睡熟了啊,并没有回应我。没有关系,只要不排斥我,能够接受我就好。不过因为是奏,所以就没有必要担心会被拒绝。可是啊,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应

一下我,哪怕就只有一下也好,你为什么不回应我呢?是我太讨厌了吗?我错了,我改。求求你了...

求求你。

不要抛下我啊……

是你先要擅自来拯救我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呢?不,不行!你不能,你不能抛下的下我!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你,不能!

迟钝的大脑良久才品尝出浓厚的血腥味,恍然发现早已满嘴是血——来源于奏的。”抱歉.抱歉!我,我不是...”连忙放开奏,血液顺着奏的口腔滴落,慌忙伸手去跪在地上去擦,却越抹越开了。

奏依然无力地耷拉在椅子上,无神的双眼看着手忙脚乱的我,无动于衷。

我一次又一次的道歉,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抬头试图找寻到自己为何惹恼了奏,却再也

找不到那抹令我家心的湛蓝了。

对啊

奏,真的死了啊...

“咕~”血腥味激发起我的食欲,杀戮进食的欲望也再次被点燃。可这是在奏的家里啊,哪里还有可供餐食的东西呢?我的理智告诫我,不要去蚕食他人,可

在这种乱世之中,没有人能保持理性。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等过神来,血液顺着嘴角落在同样全是血的双手上,而被我按倒在地上的,是已经被我掏空内脏的奏,只剩下因毒素堆积而发黑的肝脏还在。”啊.啊.其余脏器早已被我尽数享用,奏的身躯也干瘪的很快。

混乱的大脑催促我继续进食,我盯着那害死奏性命的堆积物,塞入嘴中。干涩的口感,苦味深入脑髓,刺激着我将这罪恶之物吐出。可这是啊.是那位将我于深渊中拉出,奉献一切拯救我的奏啊!我怎么能...怎么能

“呕...”喉间的肌肉一阵痉挛,将刚咽下的肉块吐出,连带着胃中残剩的残羹与发着泡的胃酸。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房间里扩散,被大口喘息的我吸入肺中,引起了更剧烈的痉挛。

无力地病倒在奏的身旁,意识也不再清醒。就此交于的身旁,也是.再好不过的

神明呐,神明呐。

这次,可是我的胜利啊……

神圣的教堂,供奉着一位神明。

神明掌管着世间的音乐,为苦难之中的人们带来希望。

她用音乐在干涸的田地中降雨;神用音乐使汹涌的浪潮退去;她用音乐令肆虐的瘟疫消散;祂用音乐造福着人间的每一位生灵。

于是,人们供奉着祂,为祂修建教堂,为祂作诗传唱,人人都恭敬于祂。

有一天,神明发现了在这世间依然有许多人饱受苦难。为了很好的与世人共情,创造出更可以拯救世人的乐曲,神明毅然决然落入凡尘,在世间度过注定凄惨的一生。

祂诞生在一个悲惨的家庭之中,幼年丧母、青年父亲病倒,因为自己的才能而备受痛苦,将父亲病倒的原因归咎于自身,为自己套上枷锁,拘泥于苦痛之中,但却又相遇到了,一位被母亲制成“人偶”的可怜人,于是祂将自己的诅咒与这位可怜人共享,成为了命运共同体。自此,神明的歌专为可怜人所作,写异出的旋律也专指这位可怜人。

神明逐渐有了私心,想要与这位可怜人共同度过这作为人类的一生。可是,神明忘记了,祂这一生注定是悲惨的,与祂伴的人也会受到这悲惨的牵连,何况于与也共享诅咒的可怜人呢?

神明有了私心,便不配继续为神。很快,天道的诅咒便降下。可怜人不同于神明,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在接二连三变故的转变之下,她和神明此生的父亲一样,病倒在床榻之上,甚至精神错乱的程度更为严重,妄想活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神明痛苦不堪,从一开始怀有希望转变为浓重的失望,可怜人在妄想之中越陷越深,早已不辨真假,不识其人,对神明兵戈相向,一次又一次伤害神明的心,最终,可怜人刺穿了神明的咽喉

可祂依然是神,祂逃出了医院,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向主神祷告,为祂解答疑惑。

“主神大人啊,为什么要迁怒与她?”“充满私心的神,将会让其他生灵生活于水火之中”“我愿舍弃一切,换取此生其余人的幸福”

于是,神明所化身的人类死在了大街之上,咽喉处被刺穿。回到神界的神明被剥夺了四翼,并罚于御花园中养护天界的珍贵花草。

人们依然向神祈祷,祂的改正态度也很良好,于是主神也并未多做处罚。神明依然在创作可以拯救世人的乐曲,人们生活得很幸福,除了那位可怜人。因为共享了神明的诅咒而持续痛苦着。神明无法拯救她,只得看着她步入深渊之中……

“原来世人是这样来评论我们的故事啊,”神置于供奉雕像之上,仅剩的双翼与雕像对比的突兀,祂本是这届新生的神明之中最有希望成为下一届主神的,如今能力大减,不免令众神惜,不过祂倒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只要还能创作音乐,还可以用音乐来拯救众人,祂已经很知足了。

紫发的信仰者跪在中央,做叩拜状,“是的,大人。”“在我里就不需要这些阿谀奉承的做派了,孩子,抬起头来。”神明的话语很轻柔、温和,令人不忍违抗。

信仰者抬起头来,神明从雕像降下,来到了信仰者面前。“好美...”“这样说会让我很害羞的...”神明上导现了不明显的红晕,祂的一瞥一笑,都牢牢吸引着信仰者的视线。察觉不对后又重新低下头,却被神明扶住了。

“大人,还请放开我...”信仰者害怕神明再一次因为她而受惩罚,慌乱想躲,但她跪着的双腿让她此时退无可退。“为什么,要躲开呢?”“像我这种卑劣的人是不能...”“嘘”神明竖起一根手指,贴在了信仰者的唇上。“这种话可不要再说了,会让我很伤心的,”神明狡黠的笑了笑,再次抓住了信仰的目光。

“大人”“我可从未责怪过你,倒是你因为我而吃了不少苦头。”“不,大人!是因为我你才...”神明握住了信仰者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动。“我不在意这些的”

自带的光环暗了许多,被斩断的翅膀还残留着突兀的伤痕,可神明大人依然足够令人信服,祂依旧是那个令信仰者成为信仰者的神明,是信仰者唯一信奉的神明。

“神,不可以有私心。”神明撩开信仰者的刘海,在她头上落下一吻。“但是,身为[宵崎奏]的存在,是会永远爱着[朝比条真冬]的。”两唇相碰,白光重新罩了世界。

“梦,该醒来了。你,也该回去了。”

“永别了,我的,爱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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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她醒过来了。”

脸上留有湿润的触感,手脚被束缚在床上,不得动弹。

这是现实,我重新回到了现实

记忆混乱,我也不想再去分别孰对孰错

但是...无论是哪里

是梦境里还是现实之中

这尘世之间中

再也没有了你的身影。

你在哪?你在哪?

可否在听见我的呼唤呢?

神明大人呐,神明大人呐,可否再给予我再见一次心爱之人的机会呢?

明明我已经醒过来了

可是……

奏,还是

死了啊...

—————————————————————————————

“以你这样的才能和贡献,足够进入天界成为神明了。”

“是...这样的吗?有些不太好意思呢...”

“那是自然!不过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徘徊啊?是有什么顾虑的事情吗?”

灵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自杀的人,是没有进入天界的资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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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线:(相较于a线温和许多,依然存在血腥暴力因素)

不想去思考,不想去选择。

我是...只是想和奏在一起,和奏在一起……

“没关系的,真冬,我在这里哦。”奏走过来抱住了我,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那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想...”真的,可以吗?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我回抱住奏,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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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凌乱的房间,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有被破坏的痕迹。

艰难地想起身,“哗啦”手和脚都被铁链束缚在了床上,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剧烈的响声。于是,我没有再动作,而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房间外的人行动。

至于为什么知道房间外有人,这种铁链不仅强度高,并且一动就会产生非常响的声音像是刻意让外面的人听见的。果然,房间外出现急切的脚步声,并且迅速靠近,在门外停下了,应该是在听房间里外的声音,确定我的状态。

我并没有再继续动弹,门口的人没有听见任何来自房间里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很小的疑感声,但并没有离开。“咔嗒”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只眼睛连带着房间外的光透了进来,可我并不能看清是谁。

我依然没有出声,闭上眼睛装睡。直到门口的人进来,站在床头。“是又睡着了吗?”我记得这个声音,也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额.,早上好?望月同学。”“欸?”望月同学退后几步,做出了防守的动作,发现我并没有动作后才放松下来。“抱歉...有些被吓着了。早上好,朝比奈学姐,虽然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嗯...那个,抱歉。”“朝比奈学姐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呢?”望月同学的表情很疑惑,并不算是很能理解我道歉的原因。“我不是太能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都具体做了什么,但是...抱歉,我似乎是伤害过你吧...”

我避开了望月同学的视线,整个房间重新回到了寂静,但望月同学急促的呼吸声彰显着她其实的心境并不宁静,良久,她抹了一把脸,才犹豫开口“不,没关系的。但是朝比奈学姐,请恕我不能放开你”“好。”

望月同学没再说话,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突然的亮光让我有些不适应,眯着眼缓和了许久。望月同学一手扶着门,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神情,却透过她的声音领略到了其中的悲伤。

“你最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现在去叫宵崎小姐过来."

“那就,请麻烦了。”“嗯”

望月同学似乎并不想与我多交流,想必是我的不受自我管束的行为伤透了她的心。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些被我所伤害之人,在床上也无法移动半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难得地清醒,对于梦境?我不清楚应该称呼它是什么,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束缚亦或是望月同学的态度都足够证明那模糊不清的记忆确实是真实发生的。那么,我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啊,确实也应该认认真真和他们道歉了。

“咔”门再次被推开,奏站在望月同学前,然后快步走过来。“真冬感觉如何?能不能认清我是谁?”“下午好,奏”“啊...”奏像是快要哭了一样,有点手足无措,试图忍住已经快要自眼眶中冲出的泪水。望月同学走过来,轻轻安抚着奏,“下午好,真冬”奏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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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真冬,请原谅我还是要把你这样锁住]

脚上拴着的锁链固定在床脚,只可以在奏的家中走动,长度无法支持我走出那扇大门;双手活动的距离也十分有限,但一些基本的行为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在更换锁链时望月同学还是有些担心奏,奏拒绝了望月同学将我继续固定在床上的意见,但还是在我的提议下为我戴上了电击项圈,不过拒绝了再为我戴上止咬器的建议。望月同学还是有点担心,在奏的执意下也就作罢。

[我不是在养宠物,但是...还请原谅我不能放开你]

凭借房间内物品的破损程度,我大致理解了在我陷入昏迷后都做了什么。这些属于奏的东西被我砸烂磕碰,有些已经完全损坏了,剩下也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划痕,奏没有把这些东西清理出去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这是她与父母所留下的珍贵物证吧。这让我的愧疚感再一次的加深。

望月同学的颈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左手也没有以往活动的那般灵活,有着被缝合的伤疤,很丑,像一条蜿蜒的长虫。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两根手指骨折了,现在早已恢复好了]

望月同学不冷不热地回答我,她确实是在怨着我,也确实该怨着我。

而奏在颈处系了一条紫色的丝巾,在我恢复意识后就再没有取下过,运动服的拉链也拉了上来,将脖子遮的更严实。而她本就瘦弱的身躯变得更加瘦弱,让人感觉她的皮肤之下只剩骨头,没有一点肌肉或脂肪。

[……]奏没有回管我,只是将我抱的更紧、更紧,生怕下一秒我就又不在了一样.

[真冬,求求你...]奏带着哭腔,埋在我的怀里

[不要,不要再离开我了...]

“不要再离开我了...”

猛然睁开眼睛,头痛令我煎熬地在床上翻动,而奏也因为锁链的响动醒了过来,立刻凑近查看我的情况,手在桌子上摸索,抓到了一个小瓶。

“真冬!张嘴可以做到吗?”奏的语速很急切,但是我什么也没有听清,头痛令我什么也想不了,手脚不自觉地扯着锁链,妄图冲破束缚,自由活动。嘴被强硬地掰开,两颗药片在了嗓子眼,随后便是水一股脑地涌入口腔,将药片冲入胃中。

但生效的并不会很快,暴虐的想法并没有随着服下药物而停止,回过神来,奏已经被我压在身上,衣服扯的凌乱,露出伤痕累累的大片肌肤。奏紧紧护着丝巾,确保它没有被我一同扯下,嘴角留有刚喂我水留下的水迹,身上紫一块青一块,原先因为不见阳光而酷似吸血鬼般惨白的皮肤被这些瘀青彻底遮盖住了,令人心痛。

“抱歉...抱歉......奏,我...”奏再一次堵住了我的嘴,药的苦涩让她皱了皱眉,但还是维持住了这个吻。奏在我记忆中并不是在接吻中睁眼的类型,但此刻那抹湛蓝在黑夜中也不失光芒,令我沉浸于其中。

水汽氤氲,添上了一抹暧昧,丝毫看不出这里在几分钟前还是即将上演血腥场面的取景地,也再一次的,刺伤了奏的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奏再一次扑在我的怀中哭泣,而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刚才的行为让我再一次的陷入绝望,我无法提供任何承诺,只得将奏抱得更紧...更紧,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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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这样吗?”“嗯,求你了。”瑞希摇了摇头,收起平时里的嬉笑,用一种极其认真的态度对这件事作出评价,“出于对你的关心,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对待你;但是对于奏的关心,我认可你的觉悟”“那么,就拜托了”我不容置疑,瑞希叹了口气,去联系神代同学改造这个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项圈。

奏并不舍得按下电击按钮,除非我有扯掉那条丝巾的意图。我不清楚那丝巾之下是什么,奏也很排斥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我也不再追问。但是她却宁可让我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可怕的伤痕,也不愿用电击让我时陷入昏进。

这之后,每次产生这种暴力行为的前几秒,我都会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去扯那条丝巾,然后受到电击昏迷过去,阻止继续伤害奏。在奏发现之后,她将电击的开关锁了起来,宁愿用悬殊的体力挣扎着等药效发作我恢复清醒,也不愿再让我遭受电击。

[没事的...没事的......]奏总会这样抱住我的身体,轻拍着我的背来安慰我,哪怕是身上又增添了不少伤口和淤清。在这一次差点将奏的腹部剖开后,我联系了瑞希,请求他拜托神代同学改造项圈,在检测到暴力行为后自动开启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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