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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奴记,6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8880 ℃

  少年扔掉手中的小刀,开始用手玩弄起军人的裆部。这个虎背熊腰的军人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高高地翘起;浓密的阴毛微微卷曲,布满整个裆部;阴囊紧缩,圆圆的宛如一个肉球悬挂在大腿的根部;深色的龟头光滑无比,马眼处正一点一点渗出晶莹粘稠的液体.

                (七)

  操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迫注视着这个战士的裆部,随着少年熟练地套弄,军人阴茎上马眼处挤出那一滴滴的浓稠液体垂直流下,就像蚕丝般一点一点往下拉长. 他被迫低着头,看着自己高傲的阴茎中渗出的稠液,好像一根银色丝线往下一点点延伸。他羞愧难当,想像得到自己的那副贱样,裸露着下体,龟头上挂着一条淫水,正在被好多双眼睛注视着。

  “你是不是一头公狗?”少年轻蔑地看着被俘军人。

  “是的,我是公狗。”军人低着头,无奈地辱骂着自己。

  在哈哈大笑中,少年猛然用膝盖撞击军人的裆部。只见这个战士“哦”的一声,双手捂住阴部。他感到眼冒金星,好像睾丸已被击碎般地疼痛难忍,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等他睁开双眼,眼前已经晃动着少年那只穿着皮鞋的脚.

  被俘士兵强忍着剧痛,默默地忍受着。少年将脚用力踩在他的脸上,用脚掰开他的双唇,伸进他的口中。而少年则还在继续对这军人进行着虐待,他把自己的皮鞋从军人的口中伸出,将粘满唾液的脚趾在那张英俊的、雄性化的脸上狠命地涂抹、碾动。军人的脸上被少年鞋底的汙物和唾液抹得潮潮的,而少年全身的重心又几乎完全都在那只脚上,以致于军人脸上的五官更是被严重的扭曲变形了。

  少年对被俘士兵的虐待仍在继续,只见他将自己的那只脚从军人的脸上挪开,沿着胸部、腹部踩过,最后在裆部停了下来。

  少年的脚开始肆意践踏着军人的阴茎和阴囊。突然他对着军人的裆部猛踩下去,躺在地上的军人痛得本能地坐了起来,想用手推开少年那踩在自己私处的脚. 少年冷冷一笑,他将脚向士兵的胸口猛踢过去,士兵重又被踢倒在了地上。而少年的脚再次踩向裆部,士兵複又坐起,当然还是被踢倒。就这样,少年对裆部踩一脚,士兵坐起,少年对胸部踢一脚,士兵躺下。一次,两次,……,这个被俘军人就像在进行着仰卧起坐训练,引得少年开心得大笑。

  随着少年的挥手示意,他的六、七个手下奴隶一涌而上,开始对着被俘军人拳打脚踢起来。这些人大多是在与炮兵他们争斗时被这个军人狠命揍过的,现在正好落井下石。两人将军人拖起架着,少年则先对军人的裸体玩弄一番,随后即像拳击手击打沙袋般,对着眼前被俘军人的左右脸颊、结实的腹部、勃起的性器猛击猛打。军人的脸像拨啷鼓一样左右晃动,腹部和裆部疼痛使得身体像虾米般弯曲着,不得不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以减轻自己的痛苦。最后也顾不上面子和尊严,哀声求饶起来。

  “大哥,不要再打了。”可拳头还在继续.

  “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叔。”辈分升了一级,可身体还在挨揍。

  “大爷,求你们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如果这个军人没有被人架着,他一定跪地磕头,因为他现在既然已失去了身为一个男人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的尊严,又何必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忍受这种对身体的摧残呢。

  望着满嘴是血,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俘军人,少年这才住手。走到了伤痕累累的军人面前。

  “哈哈,大哥、大叔、大爷的乱叫我,我哪里像个主人?”少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垂下着的头拽了起来。同时面对着那八个新来的军人叫道:“你们这几个新来的牲口,好好看着,你们也将和他们一样,都得当我的奴隶,给我当牛做马!”

  那八个跪在地上的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少年看了看,指着其中一头最高大壮实的军人:“看来你也只有把短裤脱下,光着身子练兵才会提高成绩。”

  新被抓来的军人望着少年,可少年执意让军人脱光。无奈,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军人首先将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边,裸着身子来到了少年的面前。再乖乖地脱下了短裤,赤裸裸地站在了少年的面前。军人那彪悍、壮实身材让人赞叹,浑身上下那块块肌肉中爆发着无穷的力量。再加上裆部那浓密的阴毛中的那根粗粗的阴茎,由于还没有坚硬而自然下垂,与那大大的阴囊一起正晃晃悠悠。

  由于军人是时常健身,所以有着比别人更为结实的肌肉。两块胸大肌高高凸起,上身还有着几许隐隐约约的胸毛,厚实的脊梁,粗壮有力的手臂和大腿,现在再加上那根高傲勃起的阳具。

  军人低头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男人味十足的身躯,原先只是难堪于那不争气的地方,如今阴茎异常坚硬,绝无软缩的感觉. 他默默地低着头. 等待少年的命令。

  “给我跪下!!!”军人得令,马上双膝一屈,咚地一声跪在了少年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杜毅军 .”

  少年拍拍杜毅军的肩膀,命令这个肌肉发达的小夥子裸体站到升旗台上,然后狠狠地鞭打他的后背和屁股。大约十下残忍的鞭子以后这个强悍的军人开始躲闪着试图避开鞭子。这个傢夥敢逃跑,着实激怒了少年。少年命令杜毅军趴在地上,然后叫人把他紧紧捆住,让他的两条腿大大的叉开. 然后少年操起一条皮带,开始抽打起杜毅军紧绷的屁股。每次鞭子击中目标,杜毅军就吼叫着扭曲起身子。而这倔强的战士为他的每一声吼叫在都他的屁股上得到了10下额外的鞭打。一直打得他的屁股上流出了血。杜毅军大汗淋漓,呻吟,嚎叫,浑身发抖,但是根据他的年龄和健康状况,拷打应该有相当的长度和强度。当少年折磨抽打着这傢夥的屁股时,一个奴隶按令拎进一桶滚烫的盐水,把它全倒在了杜毅军流着血的屁股上。军人疯狂的嚎叫着并且开始挣扎,但是他的手和脚都被紧紧地捆住,没有办法逃脱。强烈的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知觉.

  “疼吗?一个军人也知道疼吗?”少年咯咯地笑着在杜毅军的屁股上给了他狠狠的一脚. 这个肌肉发达的屁股上鲜血直流的可怜的军人只有求饶的份了。

  少年让人松开杜毅军,对着他喊到“我不想要一个有这么多的肮髒阴毛的牲口。你知道什么是‘拔草’吗?”

  “不知道,少爷!!!”

  “笨蛋!!!拔下你的阴毛!!!”杜毅军身上又被踢了一脚.

  “是!!!”

  “好,我现在给你十分钟拔干净你的阴毛。听到了吗?”少年大声叫喊着。“每次你拔一根阴毛就把它放进你嘴里,咽下它。开始!!!”杜毅军笨拙地站了起来。在少年的命令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抓扯着他自己的阴毛,并且痛苦的咽下了他肮髒的阴毛。

                (八)

  体能训练开始了,八个军人一丝不挂地在围着操场跑圈,裆部的阴茎则随着身体的跳跃而不停地舞动。少年趴在朴熙刚背上,在一边看着一个强悍男性的裸体. 几圈跑下来,少年还觉军人的运动量不够,所以要杜毅军背着他继续跑步。杜毅军背起少年,步履艰难地继续训练。在这同时,少年命令几个肌肉发达的军人站好,然后让人把他吊在一棵树上或者让他站在地上,每当经过他身边时,少年用一条很重的牛皮鞭或者一根很重的棍棒鞭打他们的肌肉结实的后背和屁股。当身下肌肉发达的军人大汗淋漓地在操场进行艰苦的体能工作时,少年还能骑在他们的背上欣赏他们的黝黑肌肉。

  靠在杜毅军背上的少年感觉着军人那厚实的肌肤,紧贴着那强悍的身体. 赞叹着这些英武雄壮的解放军战士个个都有着野兽般的强悍体格。忽然少年看上了其中的一个,随手一指,就让那个人穿好衣物跑过来。

  这是一个年青力壮的军人,他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T恤和短小的军用短裤,自裤缘下方露出的双腿,就像猎豹般地强壮结实。他的手臂因为工作像粗麻绳般地虬结着,白色布料下的乳头如同子弹般地撑起,发达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显得厚实饱满,可以看到那明显的胸肌沟滑入领口消失,上头布满了薄薄的汗水。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喝斥,马上反射性地猛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拉开上衣丢在地上,一个黝黑结实的肉体就一丝不苟挂地像座黑铁塔一般稳稳地站在地上,他不但有着高达一米八六的满是发达健壮肌肉的魁梧身材,而且还有着一根硕大坚挺的长满浓郁阴毛的老二,悬在他的双腿间跳动。这就是少年新抓获的奴隶祁阳。

  祁阳脱掉了他的内裤站在那儿,巨大的粗硬老二勃起着,而他的睾丸低低的垂悬在老二根部,龟头很快的就从他内裤的松紧带内冒了出来。人壮生殖器也大!他的阴茎真是又大、又直、又漂亮!当这根不断膨胀的大阴茎变硬又变长,长的超过他的肚脐时,那滑润的龟头也紫涨的像个夏天成熟的李子一样。少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大老二在他两只长满浓密体毛的壮硕的大腿当中沈重的摇来晃去,还可以看到他阴茎上的静脉盘踞着,大阴茎随着脉搏的每次跳动,不断的抬的更高!少年戴上手套掂了掂,这彪壮军人的睾丸摸起来还蛮重的呢。

  少年安排了六个被俘军人。其中一个正是祁阳。其余的军人身体也是百里挑一的强壮。这样,在少年面前便站着六个露了下体的精壮男人。

  “不是这样,我刚才见到的阳具是勃起的。现在所有人一起打手枪直至勃起。”少年下令。

  于是乎,那六个彪壮军人便在少年面前一起打手枪。真是奇景。那六个男人便挺起腰被少年逐一抚弄他们的阳具。少年故意一边玩弄他们的阳具一边把一节竹棒插入他们的肛门. 最后竟然有两个壮男受不了少年的刺激,当众射了精。

  “好。现在你把双手放于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 ”少年又对祁阳命令道。于是,祁阳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年面前。少年除下了他的军用皮带,以皮带作皮鞭狠狠地打向他的睾丸。啪一声,祁阳立刻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双手遮着下体发出一声声惨嚎。“是不是很爽,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否则打死你!!”祁阳被少年吓到。“求!求!你不要!……”他还未说完,少年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 祁阳疼得大声吼叫,一幕幕往事又出现在眼前。

  那天,祁阳和战友正在郊外演习,他们去的侦察班驻守在山腰中,被灌木丛包围着,和“敌人”的阵地犬牙交错,战士们只能整天潜伏在洞里,条件十分艰苦。班长陈建华是河北人,长得膀大腰圆.

  看到我们来了,非常热情,忙着帮我们拿行李,安排铺位。我总算看到了演习洞是啥模样了,总共只有一米七零左右高,人在里面只能成天猫着腰,根本站不直,像他这样的高个子就更惨了,一不留神不是头撞到洞顶,就是腿脚磕碰到洞沿;只有一个口通风,太阳出来,椭圆的铁屋顶直发烫,里面像蒸笼一样闷热;一下雨,四处都会进水。他住的这个猫耳洞里除了班长,还有另外3个战士,山东的刘建军,湖南的张志刚和陕西的魏华,都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个个英俊而靦腆,全身匀称的肌肉上总是挂着汗滴,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

  五月29日,祁阳永远记得这个耻辱的日子。那天的雨下了一天,傍晚时分才稍有减弱。淅沥中,他们隐隐约约听到越军阵地传来了脚步声。班长判断一定是蓝军乘着大雨又来移界碑了,于是他们一行六人背上冲锋枪出外巡查。

  大雨过后,泥泞的小道全变成了小溪。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已无法辨认原来的小道,班长决定一方面先用步话机向连长彙报,另一方面继续搜索前方的一片丛林。大家艰难地一边往前行进,一边尽力观察地形,然而一切都晚了……

  突然,眼前射来几十柱手电光,胸膛也被突然跳出来的黑压压的枪口紧紧顶住,一切来自转瞬之间!祁阳本能地刚要举枪,就被迎面而来的“蓝军”狠狠地踢了一脚.

  随着班长变了腔调的吼叫" 快突围!" 六个人一起摸黑四散前冲."轰隆" 一声,不知是谁脚下踏到蓝军事先埋下的地雷,祁阳的眼前一道电闪雷鸣,在剧烈的冲击波中踉跄着跌到在烂泥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祁阳籊?发现周围有二十来个荷枪实弹的陌生士兵散佈在丛林里,自己正被人揪着脖子从地上拖起来,双手已经被绳子紧紧的绑在背后,不远处,班长被七八个军人扑压在身下,用山藤横七竖八的捆拽着,他旁边是被捆起来的王强仰面躺着,显然也是震昏过去还没有苏醒过来。

  最惨的是另一侧刚刚炸出的深坑旁,魏华、刘建军和张志刚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他们的躯体没有被捆绑,显然是已经牺牲了:建军的双腿不见了,只有半截身子,酱紫色的血还在汨汨的淌,身旁的红土地凝结得更红更鲜艶;魏华的头被削掉了一块,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地,志刚头朝下趴在泥土中,估计是伤在前胸。祁阳的头一下子木了起来,心里堵憋得差点吐出来,眼泪禁不住一下子涌出眼眶。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些人都不是演习部队???

  在一阵粗野的吆喝中,班长、王强和祁阳分别被几个军人押起来簇拥着往前走,远远地,三位牺牲战友的屍体也被敌人拖拉着跟在后面。祁阳看看自己全身除了磕破划伤之外,万幸并没有受伤,从班长和王强的行进速度看,也没有受的重创。但大家心情都非常沈重,一路上默默无语. 一连串的想法涌上祁阳心头,这些是什么人???敌人会把祁阳们带到哪里去呢?他们会怎样处置自己?……

  不知怎么回事,祁阳反而镇静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事已至此,要杀要剐只好随它去,祁阳决不给人民军队抹黑!雨又开始下了,又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一片积水潭。潭边的小屋透着灯光。几个敌军冲着小屋吼叫着,立即出来几个人,又拿麻绳把祁阳们从脚捆到脖子,串成串" 扑通""扑通" 推进水塘。麻绳的另一头被栓在大树上。

  被冷水一激,人就清醒了许多。挺身在齐胸深的髒水中,他们除了头哪儿都动弹不得。这一夜好漫长啊!祁阳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法合眼,互相说着鼓励的话,伴着寒冷的雨水和对未来的焦虑,在水中直挺挺地站了一夜。

  不一会儿,来了一队士兵,连拉带拽把他们从泥塘里拖上来,解开绳索,押进那间屋子。原来这是一间用教室改成的刑讯室,板上方吊着铁索和皮鞭,椅子被改成了老虎凳。角落里一盆炭火在燃烧着,横梁上悬着几根横放的粗大的木柱,缠着绳索和镣铐,墙角还有4只盛满水的大水缸……。看到这情景,祁阳知道,严酷的考验开始了。

  三个人被一字排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扒光了,只剩条绿色军短裤,双手被拉直绑在横柱上;两只脚也被分开用脚镣固定在地上。

  被收拾的一煞纳,祁阳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我不知道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我们,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电影里英雄人物受刑的镜头. 我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像那些烈火中永生的英雄们一样宁死不屈。

  这时候进来一个瘦弱的少年,哼着鼻子吼到:" 怎么样?还是先说一说你们部队的部防情况吧!谁是头?快说!"

  沈默,死一般的寂静. 少年气坏了,吩咐打手用刑。几个士兵拿着开叉的竹竿劈头盖脸抽过来," 啪" ," 啪" ,每抽一下,祁阳的心都猛地收缩一下,但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竹丝一根根地刺入赤裸的肌肉里,钻心地疼痛。从小,那些打破头,划伤手之类的疼痛,他是从不在乎的,但这样真正剧烈的疼痛祁阳从未体验到。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抽了几十下,三个人浑身遍佈血痕。少年见他们谁也不吭声,马上叫人把插着通红铁条的炭火盆端上来,铁条和炭火像吃人的狼眼睛一样泛着凶光;祁阳他们的手脚被解下来重新捆绑吊起来呈" 鸭子凫水" 状:手脚同时朝后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头部和胸脯朝下俯冲在火盆上方。滚烫的热浪蒸上来,他们的皮肤被不断绷直,疼痛难忍;不多会儿,油脂和着汗水就顺着通红透亮的身体一颗一颗往下滴,肌肉和心肺仿佛就快要被熏烤干了。

  " 谁是头?快说!" 少年叫着。受此煎熬,祁阳和王强痛苦不堪,轻轻地呻吟起来。陈建华突然大声说:" 我是班长,你们问我吧!他们不知道!放开他们!""小子,还是你聪明!" 少年一边笑着吩咐把他们放下来铐在墙上,一边一把抓住班长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冷笑道。接着少年操起烧红的铁条就往班长身上烙。"啊" ,随着班长的惨烈的叫唤,一股焦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 吱" ,又一下,班长已经昏迷过去了。一个军人拎起一桶水," 扑拉" 浇在班长身上,班长猛地一抽搐,又清醒过来,痛苦地喘着粗气。少年似乎还不解恨,再令人把水淋淋的精赤的班长双脚悬空吊起来,快速地浸在水缸里,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班长脸色惨白,双眼紧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沈闷的喘息。来回几次以后,军人们见班长没动静,又把他绑回刚才的横梁上,少年操起一把类似刷铁锈的钢丝刷,狠命地在班长身上剐起来。" 啊!啊!啊!……" 班长不停地狂叫起来,原本彪壮强悍的躯体时而急剧扭曲成拱起的虾米状,时而又痛苦地挺直,胸脯,脊梁,大腿,手臂顿时血肉飞溅,!祁阳亲眼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心如刀割,极力挣扎想替班长做点什么,但不可能。中国军人多么英勇!祁阳的眼泪夺眶而出。

  少年转身走到转身走到祁阳和王强面前,冷冷地说" 看到了吧,在这里谁也横不起来,还是乖乖说吧!" 祁阳气愤极了,突然朝他唾去。少年脸色顿时铁青,反手狠狠地抽了祁阳几个耳光,叫道:" 给我狠狠地打!" 那帮手下听得命令,迫不及待地再把祁阳和王强双臂反向吊在房梁上,双脚也被铁索紧紧栓在墙角,动弹不得。祁阳又感到热血沸腾,下身渐渐坚挺了起来。

  少年用手指使劲捏弄着王强和祁阳宽厚的胸大肌和硬起的乳头."畜生!" 王强骂道。冷不丁的,少年左右开功撕扯掉他们的军短裤,阴茎已经傲然挺立着。少年接着紧紧攥握住祁阳他们的肉棒,狠狠地撕纽着,王强和祁阳绝望地呻吟着、嚎叫着,赤裸的身体冷汗淋漓。少年不但不罢手,反而吩咐手下拖出来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机,引出6根线,分别接在王强的乳头,腋下,阴茎. 王强怒目圆睁,骂道:" 操,你们这些野兽!来吧!我决不背叛!" 少年摇起电话,王强顿时浑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样,白白的乳质粘液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他昏过去了。

  这显然是做给祁阳看的。祁阳悲愤已极,喉咙呜咽着,无法自持。" 怎么样?味道不好受吧?" 少年说:" 轮到你了,还不快说呀!""呸!" 祁阳不顾一切地又唾了一个手下一脸。打手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也给祁阳接上电线. 祁阳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班长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抬了进来扔在墙角,身上的烙伤还散发着焦臭味,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斑斑点点. 不知为什么,胸膛和背脊被纱布胡乱地包紮起来,渗出殷红的血迹。通红的脸庞露出坚毅的神情。

  敌军早已等不及,仿佛是事先商量好了,立刻就把祁阳和王强捆绑在老虎凳上。班长则被他们掀倒在我们面前的地上,手脚被死死摁住。少年猛地撕开班长胸膛上缠着的纱布!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班长的皮肉粘连着纱布一起扯离,血水顿时又涌了出来。少年好像还不解恨,又狠命地去撕另一条纱布!祁阳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什么会给班长包紮伤口!班长已无力喊出成句的话,随着一块块纱布的剥离,本能地发出沈闷的" 呜、呜" 声。此情此景,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祁阳和王强紧闭双眼,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地往下淌。

  班长又一次昏迷了。少年于是把目光转向祁阳他们。打手们不用吩咐,立刻在他们的脚下加砖. 祁阳只在电影中看到上老虎凳的镜头,没想到现在自己也真地遭遇上了,那滋味真是痛苦的难以形容。

  他们全身被绑的严严实实,完全不能动弹,只是小腿随着脚下砖块的不断加厚而抬高,仿佛就要折了。王强和祁阳赤裸的身体死命挣扎着,浑身的青筋突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已经凝血的被竹竿抽打的伤口又破裂了,鲜血直流,惟有拼命咬住嘴唇,心里默念" 快昏过去吧,快昏过去吧" ……在要加第五块砖的时候,王强什么也不知道了。很快,他们又被凉水泼醒。少年叫人拿来一包白盐,抹在班长和祁阳他们的伤口上。祁阳他们除了吼叫,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这刀割一样的疼痛。

  祁阳突然感到痛觉已经有些麻痹,只感到浑身在抽搐中有所解脱。而丧心病狂的打手仿佛愈加来劲,又把脑后的一截老虎凳撤去,王强他们的头立刻仰着倒垂下来。马上就有一根塑胶管插进口中,一股辛辣无比的液体灌了进来。祁阳的五髒六腑像在灼烧。打手们複又狠狠地踩在肚子上,液体随之从鼻孔和口中喷出。如此这般又踩又灌,又灌又踩,祁阳他们早已被折腾得毫无生气,只会下意识地" 哼哼" 喘气了。

  祁阳再次苏醒来的时候,浑身鲜血淋漓的班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王强脑袋垂着,双眼紧闭,赤裸的身体被铁蒺藜紧紧捆住,绑在下垂的横木上,乳头和阴茎已被被细竹丝穿透。几个打手正跪在地上服侍少年,见祁阳醒来,少年好像又有了发泄目标,一下子高兴起来。少年笑着说," 小子,你来招供?" 祁阳无力地摇摇头. 少年哼了一声,祁阳的四肢又被按紧,少年用烟头胡乱地烫着他赤裸的全身。

  他的嚎叫根本不起作用。烟头灭了,祁阳本来已经被捆死的四肢又被加了一道麻绳,手腕和脚腕更用电线箍紧. 对他来说,任何毒刑都是疼痛而已,无须管他这次又是什么花样……。一根竹针钉进祁阳的指甲里. 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渴望快一点昏过去。每钉一根,他就猛烈地抽搐一下。

  过了很久,祁阳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大屋子里,一个小夥子在照看我。见他醒来,四周的人都来问候。虽然大家都没有穿解放军的军装,但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战俘营. 祁阳急忙打听班长和王强的下落,很巧,一个也刚刚被送进来的军人告诉他,班长和王强他们已经被枪杀了。

  在战俘营,他们每天只有一次放风,吃不饱,稍被不满就关黑屋,蹲马步,上镣铐,一如监狱生活。直到几周后,他们被押到了现在这座石家庄炮兵营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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