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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奴记,3

[db:作者] 2025-06-23 08:41 5hhhhh 8870 ℃

  高龙跪在边上,不时心疼地看着弟弟,随着高虎的惨嚎声越来越大,高龙终于忍不住了,他爬过来,哀求道:“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要打就打我吧!”

  少年转过脸,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好与高龙灯的目光相对,高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放了他?你是什么东西?别急,揍完那畜牲,还有专门给你准备的呢,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少年扔掉手中的皮鞭,随手捡起地上一块又细又长的碎玻璃渣,再一把抓过高龙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高龙挺立着赤裸裸的高大魁梧的身躯,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少年笑了一声,一只手摁着高龙肌肉隆突的宽厚胸膛,一手握着那截碎玻璃,慢慢地开始用那尖利的刃在高龙小腹皮肤处划去,高龙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咬紧了牙,皱着眉头低首一看,自己腹部坚韧的皮肤被残暴地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随着刃口外翻着,白花花的肉刚一暴露,一股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高龙拼命咬紧了牙关,想努力忍着不吼出声来,可那少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高龙憋红了脸,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一股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少年注视着高龙的身体,这身强力壮的小夥子一丝不挂的魁梧身子正痛苦地挣扎扭曲着,八块结实的腹肌因剧痛而收缩紧绷着,显得更为隆突明显,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那血一直顺着腹股沟流到了阴部,一滴滴地淌在了地上。

  少年很满意面前的情景:“怎么样?奴才?服不服?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不大踏步的走?”

  高龙抬起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啊嗷~~~ 主人,嗷~~~ 我错了,我一定遵从您的命令,您叫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嗷违{ 1} 规{ 1} 词{ 1}~”

  少年停下了手,一脚又把高龙踢得跪倒在玻璃渣上,跃身骑上了他的肩头:“王八蛋,起来给我跑!”

  高龙站起身,膝盖上刺进了几块玻璃渣子,血顺着玻璃淌下了小腿,他现在可是顾不了这些了,忙扶住少年垂下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尖利的碎玻璃随着他的跑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进了高龙的光脚板中,他疼得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却一点也不敢将脚步放慢,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过不了这关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像头真正的牲口一样,赤身裸体地驮着少年,在这玻璃渣铺成的路面上狂奔着,身后,是一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道路……

                (十)

  少年这天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在盆地边上的一个很大的足球场快完工了,这里本来有一个不算小的足球场的,但他嫌不够大,又令一千来人日夜不停地为他修建了一个。

  一辆四轮小马车被拖了过来,十个年轻力壮的小夥子穿着各色的三角内裤,在少年的命令下,规规矩矩地排成两人一组的长队,将马车上长长的粗绳捆在自己的腰上,一个个躬着腰,作好开跑的姿势,只等少年下令就往前冲.

  少年踩在别的壮汉的背上,安安稳稳地坐上了马车,他一挥手里长长的竹鞭,“啪”地一下抽上了前面奴隶的光背:“牲畜们,给我跑!!!”

  十个血气方刚的壮小夥子齐齐地大吼一声,拉着车子撒开大腿奔跑了起来,马车在道路上快速地行驶起来,少年可能想到要“快马加鞭”,手里的竹鞭也一刻没停过,清脆的抽打肌体的声音伴着几声低沈的奴隶的呻吟在道路上此起彼伏着。

  在车子旁边,还有十来个也是只穿内裤的肌肉发达的小夥子拿着各式的东西在跟着奔跑,他们手里有的拿着装着美食的精致的盒子,有的扛着椅子,有的端着各式的饮料……

  凡是能用得着的东西就都有一个小夥子带着,那架势和古代皇帝出巡跟本没什么两样。

  这些青年男人个个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很快,马车就在新修好的足球场边停了下来。

  正在足球场里作后期修整的一百来个灰头土脸的壮实男人一见,马上扔掉手里的工具,齐刷刷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少年撩开车上的锦帘,捂着鼻子:“来人,拿水龙头给我把这些牲畜全身沖干净了!!!”

  工地上那条消防水龙头被拉了过来,一百来号人全扯下了那早被汗水浸透了三角裤头,在猛烈的水柱的冲击中纷纷搓起自己肌肉强健发达的身躯来。髒水流了一地。

  少年下令关了水,走下了车,他望着眼前这一大群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从中精选出了二十个肌肉最为出众的高壮汉子,韩彪就是其中之一。

  来自山东的韩彪今年二十五岁,他的身材可是一点也不辜负他出生地“壮汉之乡”的名声: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两百多斤,发育极为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饱涨结实,他的身体强悍的程度简直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特别是他那张野性的脸,让人看起来,会认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冲过来的巨型野兽可是,这世界变了,如此野蛮健壮的小夥子也成了供少年随便踢打使唤的牛马了。叫站就站,叫跪就跪。却不能有一点点反抗。

  此时,在少年的命令下,韩彪以极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上的水,一丝不挂,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少年附下身,搂住韩彪粗壮的脖子,将身体靠在了他宽阔厚实的肩头,韩彪用粗壮的胳膊撑起少年垂下的腿,向上一提,稳稳地背着少年站了起来。

  少年趴在这身高一米八八,野兽一般强悍的山东男人背上,顿时眼前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他高兴起来,扬鞭抽在了韩彪肌肉隆起的大腿外侧:“给我在足球场上开跑!!

 !”

  韩彪闷哼一声,背着少年像电一样猛地冲了出去。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猛烈地收缩着,暴发出巨大的男性的力量,少年舒畅地趴在他背上,这野牛一般粗蛮强健的山东小夥像山一般宽阔的后背上的厚厚的肌肉随着奔跑在起伏运动着,坚硬结实而又温暖,散发着男人特有的体温,趴在上面简直比坐在世界任何沙发上都要舒服得多。韩彪背着少年狂奔着,少年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耳边风声一啸而过,他不由伸出手,顺着韩彪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发达的胸大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这壮小夥那深褐色的坚硬乳头.

  韩彪默默忍受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往的一幕一幕……

  那天,韩彪从女友小郦家里出来已是深夜了,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公车,只好走一里的路回家,他家附近的这段路相当平静,没什么人经过. 那天相当的热,是个最典型的夏天。

  韩彪一整天都穿着紧绷的截膝牛仔短裤和一件截袖的汗衫到处忙。虽然白天阳光普照,但是当晚上,他下了公车,正要走路回家的时候,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大雨。不到一会儿,韩彪就浑身湿透,衣服也变得几乎是透明的贴在身上。大雨所带来的微微寒意让他的鶏皮疙瘩都耸立起来,他抱怨着、往住所的方向走着,脑袋里则是不断想像着女友小鹂的模样。突然,前面似乎有车灯闪动。当车子经过身旁,他才注意到是一辆警察的巡逻车。巡逻车经过韩彪身旁。一会儿,又突然朝着他转了回来,停在他身旁。韩彪心里一动,想:“坏了,是不是那天跟歌们去公园抢那人钱的事被发现了”他看见坐在前座的警察是一个留着粗黑而整齐的平头的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正当他埋头想走时,平头警察向他招手示意,要他靠近警车。没法,韩彪只有低头靠近警车。

  平头警察用有点严厉的语气问道:“这样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正要走路回家,结果碰到大雨”。

  正说着,一只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隔着汗衫,啪啪地拍了拍了他的胸肌,一个声音还说:“这胸肌真是少有的发达啊!!韩彪心里有点不舒服,身体赶紧往后缩. 同时往车里看了一眼,警车上驾驶座的另一个人伸过头,也朝他看了一看,韩彪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位清秀的少年在平头警察身旁坐着。他的年纪大概有二十岁出头,瘦高瘦高的。

  少年将韩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忽然伸出手朝平头警察脸上就是一记耳光:“还等什么等?”平头警察挨了打,猛地掏出枪对准了韩彪:“小子,现在我们怀疑你藏毒!给我把衣服全脱光,搜身!!!”

  面对警察,韩彪有点紧张。但他虽抢了钱,但藏毒这事可是绝没沾上边的,于是理直气壮地问:“什么毒,你可别乱说!”平头答腔:“看你这样子就不对头,少说废话!!!向前走二十,让巡逻车的侧车车灯正对着你,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我抗议:“我没藏毒!”平头说:“边走边脱!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小子?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有你好看的!!!”说着把枪对准了韩彪的头.

  “看样子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韩彪心中暗想道。他慢慢的移动到巡逻车前面,背对着,沿着街道向前走。听到那少年喊道:“开始脱衣服”!他有点紧张,但还是照着要求做,少年打开车门,伸出双手在韩彪湿透的强壮身躯上上下游移。弯下腰,用手搓揉着这山东蛮牛大腿紧绷的肌肉,并且向上移动着,抚弄他坚硬浑圆的屁股。韩彪一边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截袖汗衫。

  转过身,一边按令向前走,让半截袖汗衫完全脱离他的身体,露出他那饱满而雄伟的上半身肌肉。少年喊着:“好壮呀!继续脱”!韩彪将湿透了的截袖汗衫搭在肩头上,转过身,边走边开始慢慢的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裤档里,那条九寸长的大老二直挺挺地。他的短裤慢慢从双腿滑下,坚挺而平滑的屁股也随之露出。少年顺势将韩彪的裤子拉到底,展露出了他那包裹在内裤中的黝黑坚实的臀部,少年眼睛着看,口中发出惊呼的赞叹声,并紧急煞住原本不断跟着的巡逻车。少年示意韩彪离车再近一点,当他走到车窗旁,少年上下抚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肌腹肌,又紧紧握着他丰厚凸翘的屁股,嘴里不断的说:“好壮的蛮牛!”过了一会,少年命令他回到车子边继续脱衣。

  在巡逻车灯前面对着警车,韩彪脱下贴身三角内裤。忽然,一个东西在他的身边落下,还没等他看清,平头警察就抢先一步捡了起来,借着车灯打开,韩彪侧头一看,是一包白的的粉末,他张大了嘴,正想辩解,话还没说出口,一记警棍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少年扬扬手里的警棍:“牲口,看你还有什么说的!”他一挥手,平头警察冲上来要给他上背铐.

  韩彪猛地一推,把平头推开就要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地上响起尖锐的子弹声,韩彪知道要是自己再跑,就一定会死得很惨,被迫站住了脚.

  平头警察跑过来,朝韩彪小腹就是一拳,骂骂咧咧地扭过他粗壮的胳膊,给他上了背铐. 少年走过来,取出两截电棒,一手一支,狠狠地触在韩彪的腹肌、肚脐和胸肌上。韩彪被电得惨嚎,左躲右闪还是免不了。

  电够了,少年问道:“小子,你认不认罪?”韩彪吼道:“没有,我没有……”话来没说完,少年手里的电棒又触上了他的老二,韩彪痛得又是一声大吼,无奈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认栽了。

  “小子,从现在起,叫你干嘛就干嘛,不要妄想反抗!否则,你就准备挨枪子吧!”

  “畜牲,打开他的手铐!”少年对那平头警察说道。

  韩彪的手铐被打开了,少年走过来站在他身前,那少年也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但站在身高一米八八,浑身肌肉发达地像是一头野兽般的韩彪面前,还是显得那样瘦小。

  “给我趴在地上作俯卧撑!”少年下令道。

  韩彪无奈,只有屈下了自己那雄壮的身躯,他以前的身材就锻练的很好。但是服过兵役后,整个身体就如同漫画中的超人。海军的历练似乎对他的体格起了相当惊人的作用。他拥有硕大的双头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以及强而有力的大腿。如今在运动中更是显出雄性特有的魅力。

  少年看了看,将脚放在了韩彪肌肉暴突的后背上,在他厚厚的背阔肌上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感受着这个大块头男人满身的雄性力量,韩彪咬着牙在他的逼迫下运动,少年的脚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移动着。

  过了一会,少年放开脚,拍了拍手,平头警察忙跑过去抽出扔在地上的韩彪的裤子上的皮带,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交给了少年。少年接过皮带,对准韩彪的后背就是狠狠地一下打过去:“牲口,给我站起来!”

  韩彪忍着气,撑起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

  少年准备将皮带套上这个大个子壮汉的脖子,可面对这个比他高出近两个头,站得笔直的赤裸裸的巨人,很是不方便。少年一歪头,冷不丁一把抓住韩彪裸露在外的粗长阴茎,用力向外一拉:“牲畜,给我弯下腰,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要给你上个马嚼子!!!”

  韩彪一听此言,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冒了上来:自己活了二十五岁,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自己的老二被人给拉着,还要被套上个牲口才用的嚼子?还要当他妈的什么奴隶???我操!他不由撰紧了拳头,眼中都要冒出火来,正想反抗,一转眼却看见了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枪。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弯腰就弯腰吧!韩彪咬咬牙,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身子也渐渐躬了下去。

  少年将皮带搭上韩彪的肩头,绕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勒紧,再扣上了皮带扣。他又将长的那一段捆在了警车的后视镜上,平头警察也走上来,用力扭过韩彪那粗壮的胳膊,用手铐将他粗大的手腕给死死反铐了起来。

  韩彪给皮带勒得快透不过气来,带子的有些部分还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里,皮带很短,他的个子又太高,因此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像头困兽一般靠在车边。

  平头警察跪着为少年打开车门,扶着少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后,才拉开另一车门坐上了驾驶员座位。

  少年从车窗边探出头来,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笑眯眯地望着满腔怒火的韩彪:“牲口,等会可得给我跑快点,哈哈哈!!!”韩彪略略抬起头瞪着他,眼中闪着仇恨的寒光,少年见状,又吸了一口烟,停了停,冷不丁将燃烧着的烟头猛地戳进韩彪裸露的肚脐眼中,韩彪只觉一阵灼痛,还没等他吼叫,车子就猛地发动了,他捆在车子和脖子上的皮带只觉一紧,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力让他差点没站稳,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急速开动的警车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前不由自主地跑起来。

  车自越开越快,捆着他脖子的皮带也在不断收紧,韩彪涨红着脸,迈开大步,弯着身子拼命跟着车子狂奔着,他知道,只要自己奔跑的脚步稍稍慢一点点而跟不上车速的话,自己可能就会被勒死在这里了。

  少年手扶着车窗,探出头来,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个混身满是成块隆起的肌肉,虎背熊腰的壮小夥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被皮带绑在车上,像条公狗一样挣扎着呼吸着少得可怜的空气,弯腰低头发疯似地跟着警车拼命狂奔的惨况. 他看着看着,不由被这个大块头受到的生不如死的待遇而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享受了一会儿夜色中清爽的晚风之后,少年转过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竹棍子,一手抓着韩彪的耳朵,一手拿着竹棍,不时用它戳戳这个山东野兽随着奔跑而不住甩来甩去的粗长老二,边戳边嘲笑:“好呀!再跑快点,快,快!快!!!”

  韩彪跟着车卖力奔跑着,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被人扒光了像玩头牲口一样玩弄羞辱!!!韩彪真狠不得杀了这傢夥,但自己现在被人家抓着铐着,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是在平时……韩彪恨得牙根发痒,不由大声怒骂。

  少年转过头,对他警察说了句什么,随即给了韩彪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韩彪正准备又是一声骂,刹那间,他只觉得脖上的皮带猛然一紧,我操!韩彪知道那少年叫人把车子又开快了。

  一口气透不过来,韩彪用尽全身力量扬头怒吼一声,埋下头咬紧牙,迈着更大更快的脚步继续狂奔起来。

  少年舒舒服服地靠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这个牲畜一般的男人,他略略转转身,伸手一把捏住了韩彪的鼻孔,本来就透不过气来的韩彪只觉得快要憋死了一般,速度也不由慢了一点,可就这一点点减速,脖子上的皮带也就勒得更紧起来,更加憋着,韩彪被逼着只能更加疯了似地狂奔,可进入肺里的空气又不够,跑起来又苦不堪言的难受,不跑又没法子。这个大块头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少年松开了手,韩彪如释重负般更用力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还没等他好好揣上几口,少年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乱捣,边捣边说:“你骂啊,再骂啊?”尖锐粗糙的竹边戳破了韩彪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血从鼻孔里像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像头牛般地拼力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向前的惯性让韩彪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少年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腿上狠踢了一脚,韩彪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张大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少年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一解开,韩彪马上发出一阵呛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好不容易咳完了,少年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壮小夥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韩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沈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少年不由楞了一下。韩彪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少年说:“主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求您别再折腾我了!!”

  少年笑了:“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奴隶!!!”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于鲜血的皮带凑进韩彪的嘴:“牲口,给我咬着!!!”

  韩彪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的奴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点韩彪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好死不如赖活,韩彪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了皮带。

  “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少年抚掌大笑起来……

  胸膛上传来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将韩彪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他低下眼一看,少年正用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狠狠地紮进他的厚实的胸大肌中:“蛮牛,快点跑!!!”

  韩彪将趴在自己后背上的他的主人用力一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少年伸手摸摸韩彪突起的巨人喉结,想了想,下令了:“牲口,给我一边跑一边学狗叫!!!”

  韩彪虽对这样的侮辱早已习以为常,他一咬牙,一扬头,口中发出男人低沈粗野的喉叫:“汪汪,汪!!!”

  “给我叫大声点!”少年对此有点不太满意,拿针又朝韩彪锁骨下胸肌的连结处猛刺了一下。

  韩彪皱紧了眉头,忍住疼痛,以更大的声音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狂吠了起来。

               (十一)

  常靖飞和他的夥伴们是一群现役军人,即将退役,他们同时也是登山爱好者,组成了一支叫做青龙的探险队。当时他们正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探险. 天气很热,大家都脱下了上衣精赤着上身,满头大汗地在崎岖的山麓间攀登。不时有人低声抱怨,因为此时大家已经迷路了。

  领头走在最前面的的22岁的常靖飞一言不发,他是这支队伍的核心人物,有着接近一米八八的高大身材,强壮结实的肌肉一块块叠在魁梧的身体上,黑黝黝的肌肤上的汗珠闪着诱人的光芒,大块的肌肉像雕像般地线条分明,而鬼怪的刺青布满了他精赤的上身,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方正的下颌显得性感而坚毅。

  夏日午后的阳光顺着茂密的树林之间的空隙洒了下来,远处不时传来小鸟的清脆叫声,除了青龙探险队成员的啜息声外,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

  忽然常靖飞头一偏,两道浓眉直竖了起来,前进的脚步猛的停住了,队员们都疑惑地望着他。

  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刚才前方很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凭他当了这末些年的军人的敏锐的感觉,他知道那决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人!!!

  “大家停下!!!”常靖飞道。

  大家迷了路,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上午本就和他闹了点分歧,现在谁心里都有气,谁也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常靖飞气得大吼。队员们不服气,争吵了起来。

  争吵的结果是八个人的队伍严重分裂,大家走得稀稀拉拉,任凭常靖飞怎样说也没办法……

  开头的几个人闪进了一条山谷之中,刚一进去,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天而降,突然出现的一群陌生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赤手空拳地制服了虽训练有素但却疲惫不堪的他们,并且蒙住他们的眼,反绑住他们的双手,用绳子连成一串,押着他们走向不可知的未来。当他们被突然袭击并被挟持时,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他们现在终于知道是自己错了,队长是对的,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晚了……

  常靖飞见前几个人没有了声息,顿时感到不妙,他扔掉背包冲进去,面对他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反绑住的双手令山路更加难走。常靖飞已记不清自己摔了几跤,只记得每一次摔倒都伴着一阵令人窒息的拳打脚踢,逼着他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以免被活活打死。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平坦。常靖飞暗自庆幸于那段地狱般的行程终于结束。然而,当他们眼前的布被解开时,他们绝望的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一个真正的地狱.

  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座盆地之中的城。一望无际的平原中央有一座高大华丽的建筑,围绕着它的则是数量极多的排列有序的四层楼房,少说也有五十多栋。那样的楼跟军营里的宿舍楼差不多。在其中一栋靠着一个极宽阔的足球场的宿舍的前方不远处竖立着一座雕塑——一个肌肉健美的裸体男人的雕塑。

  然而,当他们离它越来越近时,常靖飞他们惊骇的发现,那不是什么雕塑,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完全赤裸的男人!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壮汉,他的个子很高,肌肉很发达,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很有威胁感,腰粗壮有力,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肉,盖满浓密阴毛的私处有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阴茎悬在他的双腿间. 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但是这浑身一丝不挂的壮小夥的身上却布满了被严刑拷打后的伤痕,更让常靖飞他们惊诧的是:一根粗粗的铁棒直直地插入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身体支撑在地上。

  他的脖子后还捆着一个高高的木牌,上面还用红色写着几行字。这个可怜的男人无比痛苦地扭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野性的线条. 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湿,泛着光泽。

  常靖飞心惊地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可能早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一行人来到“雕塑”的面前,带队的那个人腰间的一个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那带队的猛地跪在了地上,掏出对讲机必恭必敬地说了几句话,再站起来,按下一个按钮,霎时那根支撑着那个壮小夥的插入肛门的铁棒突然震动了起来,发出啪啪的电火花!“雕塑”无法克制的痉挛着,嚎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他就像野兽般本能地发出激烈的狂叫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就在常靖飞几乎无法再忍受眼前的惨烈景象时,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受难者的体内喷涌而出,撒向地面。与此同时,铁棒停止了送电。

  壮小夥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这时,常靖飞看清楚了他脖后高耸木牌上的红字河南籍奴隶贺森,奴隶编号8377,罪名:打碎主人餐盘一个。)

               (十二)

  已经被可怕的旅程折磨得精疲力尽的俘虏们显然被进门前的那一幕吓呆了。即使在被带进一个房间,松开双手后,他们依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听从命令,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现在他们就如同门前的那个男人一样赤裸。这个认知令他们无比恐惧。

  接着他们被赶入更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了起来。

  常靖飞打量着自己和同伴们。八个高大的,强壮的,拥有健美的肌肉的男人,现在完全赤裸着。没有任何东西素束缚住他们的手脚,而他们却放弃了反抗,任人摆布。这令他感到耻辱。然而,更耻辱的是,他们的身体竟然因空空的房内那一面墙大小的萤幕上正播放的色情片而兴奋起来,八支阴茎无法控制地勃起,笔直地指向前上方。

  正当他们无地自容的时候,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人。常靖飞注视着他们,既害怕,又担心。

  那时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不,并不是完全赤裸,他们身上还穿着一条内裤,常靖飞抬起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这个彪形大汉连一条内裤也没有,在他的粗壮的生殖器上捆着一条绳,在他的背上,还趴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少年手里正握着那绳的另一端,就像拉狗一样驱使着那高大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

  少年看看他们,正准备说话,忽然,从房外冲进来一个壮汉,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面前:“禀告主人,从外面抓来一个正调查河北军营军人失踪案的刑警,现已带来,请主人发落!!!”

  说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鲜血淋林的年青刑警被拖了进来。

  少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扬手对准刚才报信的奴隶就是一记耳光:“畜生!!!谁叫你把他打得这样半死不活的?我还没折磨他呢!!!”说着又下令:“准备器械!!!我要阉了这傢夥!!!”

  被俘青年刑警的血淋林的警服被扒掉,他健壮有形的身材立刻映入少年眼帘。宽宽的肩膀,诱人方型的胸肌,凸显的四块腹肌随着呼吸声隐约可见,可是全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上面全是血。看了就让他想起在农村地里干农活的那些牲口。

  少年用手伸到被俘刑警的裆下,捏住他的生殖器,使劲挤他的睾丸。

  “啊、啊……”

  终于,这个受刑的壮男痛苦的叫出了声。

  生殖器的睾丸被挤捏那难以忍受的剧疼,是人的意志难以抗拒的。

  少年很有耐心地继续玩弄刑警的生殖器,继续使劲地扭捏他阴囊里两个饱满圆润的睾丸,他刚毅的脸上冷汗直冒,随着从睾丸放射出来的剧疼身子一阵阵的痉挛抽搐,他再次仰起头,痛苦的惨叫,他的生殖器在极度疼痛中,不论这个彪壮的警察主观上是多么的不愿意,他的阴茎居然不可抑制的勃了起来,正年轻力壮期的小夥子,生殖器非常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很容易兴奋,即使现在他正被吊着忍受酷刑拷打,敏感的生殖器还是被少年玩弄刺激的勃起来,青年刑警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抵达他自己的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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