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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亲是剑仙】1-4(母子,纯爱)(授权代发),3

[db:作者] 2025-08-16 17:33 5hhhhh 4690 ℃

  傅红岩呆呆地望着她,不知为何,突然没有继续下去的勇气,时隔多年,她的音容相貌似乎一点都没有发生改变,似乎更温柔了,却也更冷漠了。可惜啊,这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了。

  鹅毛大雪刮在两人之间,当年的记忆浮上心头,他睁开温润的眸子想看清她的样子,却只剩模糊了。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宁神浅时,她还是跟着皇室姓,豆蔻之龄的秦浅公主站在石狮子上头,好奇地看着来访的神炎使节。他谦虚有礼,她好奇活泼。后来他们成为了各自要好的知己,琴瑟和鸣,在桃花树下他吹箫,她舞剑,两国很看好他们两人的未来,甚至已经有了联姻的打算。可他退缩过一回,就这一次,……

  傅红岩苦笑着,似乎带着一丝自嘲,他最后一次试探着问道。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如果我诚心诚意地想做好一个父亲」

  那心生悔意悲天悯人的样子,看在任何女子眼里,都会心生怜悯。但宁神浅却一直抱着剑,既不开口也没有做任何回答。

  男人看出她给的答案,沉默了良久,最终哈哈一笑道,「好!很好啊!」

  随着他一声大喝,雪地里啃咬魂灵的赤练蛇瞬间停下动作,继而呆呆直立,像人一般站了起来,有的身躯开始膨胀,变成人类大小,不少甚至上半身破裂,展现出人头人身来,但大部分都直接炸裂成肉泥。

  宁神浅被他大喝声惊醒,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她早有猜测傅红岩所谓的王者之师就是这所谓的赤练蛇。但看到成百上千的赤练蛇或炸成肉泥或重或新生成为怪物,她还是不能接受,「傅红岩!你要干什么?!面对现实吧!」

  「凭什么?」傅红岩大声道,「那一战我失去了一切!沦落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现在我要让昔日跟随我的士兵一起重生,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他嘶吼的声音已经带着蛇类的共鸣,不再是纯粹的人声,那些半人半蛇的怪物受他感召纷纷回复神智。

  「疯子!」

  宁神浅低骂了一声,快速地掠向高空,心念一动结起剑阵来,十把品质上层的宝剑分散开来,位居蛇群的各个方位,一时间天空仿佛下起了剑雨来,无数道剑气反复穿透着蛇群,仿佛绞肉机。其中有俩带着微光的宝剑隐匿在剑雨中,目标正是紧跟着傅红岩的宦官和统领,这两人活了过来可就麻烦了。宝剑出鞘,紫色的流星穿过高山,眨眼间就穿过几段较为凝实的魂影,击向正准备蜕变的俩人。

  「砰!」飞剑击打在一道巨大的身体上面。

  傅红岩已经变成小山般大小,巨大的蛇尾挡在那两个手下面前。

  「宁神浅,你知道我靠着冰神莲悟出了什么吗?」

  傅红岩手中出现一把匕首,通体赤红在掌心缓缓旋转着,像是燃烧的烈焰。

  「我没兴趣知道!」宁神浅秀发飞扬,凌冽的寒眸中全是威严的杀意,「真以为自己召唤了这半生不熟的赤练蛇兵就有胜算?今天你和你的这些亡魂就留在这里吧!」

  女剑仙一身红白相间的枫叶纱裙在风雪间簌簌作响,她并没有飞上天做出什么璀璨的剑招,只是站在一块冰岩上持着剑横举剑身,这是一招起手式,甚至初入门的人都会。

  但傅红岩看到她的动作,巨大的身子却僵了僵,他不甘地嘶吼道,「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比不上那个小鬼!?他才待在你身边多久,貌似连眼睛都没睁开看你一下吧?」

  「当年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放弃陨星灵脉跟我回去不好吗!」

  宁神浅没有回答他,持剑立在眉心,默念了几声,然后仰首看向天空。

  夜空里好像坠落了一颗巨大的紫薇星,紫色的光焰越来越大,宁神浅纵身跃入其中,几秒间内巨大的紫薇星就爆炸在傅红岩周身十丈之内,持剑的女剑仙出现在了傅红岩身前,紫色的半月弧光芒爆闪,女人随意地斩出了一剑,紫薇神剑的剑光将他巨大的蛇身齐根斩断,半人半蛇的傅红岩上身直接爆碎着倒飞出几百米后的了雪地里。

  废掉了蛇王,宁神浅刚想离开去解决掉那两人,眼角余光突然一瞥,愕然地发现无数条赤练蛇争先恐后地钻进了傅红岩的身体里,他的腹部一阵蠕动后,一个完整的赤练蛇王又站了起来。陪同他站在身后的还有宦官和统领。

  傅红岩身体毁了一次,虽然重新活了过来,可是清晰的灵智仿佛受损,他冷笑着看了宁神浅一眼,「我有很多条命,趁我还有对你的感情,不要执迷不悟」

  可回应他的只有漫天的飞剑,这是宁神浅沟通了古战场的亡灵,借他们的飞剑一用。

  「红岩,当年你负了我和长安,也对不起死在这里的英魂,所有的一切今天做个了断吧!」

  傅红岩眼神微缩,没想到已为人母的宁神浅这么心狠手辣,是真的想将他「打回原形」。

  他不甘地声嘶力竭怒吼道,「为什么?」

  「就为了那个培养数年都不敢睁眼看人的胆小鬼魂婴?

  「还是那使出一剑就魂灵消亡的大剑仙!?」

  宁神浅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和他一样,她也在拖时间,她的身后也渐渐地站起无数英魂,有的持抢有的握剑。这里是陨星灵脉,身死的亡灵意志坚定更能凝而不散,他们皆冷冷地看着赤练蛇兵,仿佛要进行未完成的战争。

  「呃!……」傅红岩惊骇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头一次露出惊慌之色。

  废掉的灵脉,剑仙能使用的力量有限,和寻常剑修一样,容易被耗死,这正是他自信的来源。

  但现在这陨星灵脉竟然自发调动力量,凭空冒出的魂灵士兵……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宁神浅低垂臻首,缓缓抚过剑身。「根本不是我选择了他,而是他选择了我」

  傅红岩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宁神浅背后不断调动的漫天飞剑,数量越来越多,她到底能调动陨星灵脉多少力量?

  宁神浅身后的万千飞剑都带着微光,她就像站在光雨里面,划破这黑暗冰冷的世界。

  她静静地看着完全阴沉下来仿佛陷入绝地的傅红岩,像个怜悯苍生或者渡人的绝情剑仙。

  他永远不知道那个怕黑的小孩多么渴望温暖和怀抱。

  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当大军攻陷的时刻,最内心恐惧害怕的小孩会选择握起剑奋力反抗,哪怕害怕,恐惧到死,他的内心中也会有比害怕和恐惧更惧怕的事。

  恍惚中,她好像又想起了小男孩经常抱怨的事。

  「哼!骗小孩很好玩吗」

  ……………………………………………

  风雪和乌云被打穿,漆黑的世界被橘色阳光穿透,温暖的夕阳如虹光般流淌在这片冰冷的世界。

  山雪被融化,无数与英魂厮杀的半人鳞甲战士身上燃起烈火,他们惨嚎不已,犹如被扔入沸腾的油锅中,残喘的生命最后终将消失在一片橘黄的焰火里。

  在十年前的古战场上,盘旋延绵的山脉上空似乎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

  「温盏三月杏雨」

  「浇塞外烟尘清」

  「柔荑轻整袖衣」

  「惊鸿残阳和山青」

  有女剑仙从空中飞掠而过,她手中托举着一枚皎洁如月的冰莲,晶莹剔透的莲花花瓣像有生命力地旋转舞动着。宁神浅微垂眼眸,手紧紧地握住紫薇剑,看了看冰清玉洁如美人般可爱跳舞的冰神莲,她低语道「小……长安,娘亲给你寻了一个好机缘……」

  她回首看了一眼那壮烈的场景,亡者的魂灵应该可以安息了吧。纵使心中愁绪万千最终也只不过化为一声无奈的低叹。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傅红岩生死绝境的一击,淫毒入体了。

  眼中略过一抹忧色,现在的她只能凭借强大的内力压制住,然后必须尽快赶回青涯……

  「杨柳依」

  「轻呷这春光恐君带不去」

  「烽火起」

  「铁马战骨黄沙中隐」

  「昔往矣」

  「临行密密缝望君应常忆」

  「今来思」

  「长路无为共沾巾」

  悠扬婉转的女声响彻陨星,久久不能徘徊离开,似乎是亡者那抹千古都化不开的寂寥,又似乎是永恒的母对子的思念。

  急忙赶回家疗毒的宁神浅最终还是抓着一瓶丹丸倒在了温泉池边。池边散发着温热的水雾,但时节秋季,蒸腾的水汽刚冒边便冷却了下来,水烟缭绕,不知是仙子点缀了梦境,还是梦境因仙子而存在。

  庭院中青梅树上枝头的雏鸟着急地在嫩枝上乱颤,它鲜红的小爪子不停地挠着小窝边缘,仿佛又要跌下来似的。清脆的叫声在庭院中回响,鲜艳的羽翼似是想展翅而飞。

  回到家后的叶长安四处寻娘不得,不得已便来到了后院温池边。

  他看到了晕倒在地的宁神浅和她手里紧紧握着的丹瓶,吓得急忙上前扶着,可谁知他一伸手触碰,娘亲便醒了。往日温柔俏皮的眼眸只清醒了一瞬间便被血色覆盖,她直接抱住叶长安吻上了他的唇,温柔的吻带上手轻轻的力道。叶长安只来得及说一句娘亲,便被眼前的美人抱着滚入了冒着蒸腾热气的池子里。

  小长安虽然小的时候有不小心偷看过娘亲沐浴,但绝对没有这么清晰见到过,触碰过……

                第四章

  明灭暗灯,照不见三千里。

  青山崖的夜,比以往清冷了许多。一池秋水,一捧月光。

  有美人月下掬起一捧清池的温水,静静地看着那和光同尘的微光,过往的碎片在里面酝酿,有美好的岁月,有恼人的回忆,有酸涩的青梅酒,有孤寂的月光,突然一切都被一道剑光斩灭。

  叶长安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娘,便伸手摸向那静默沉思的女子的翘臀,一袭长发半扎披在她腰间,那垂落的三千青丝依旧遮掩不住她臀间的雪白。

  肌肤相触,宁神浅转头定定的看着他,清冷的仙颜中透露着不染尘埃的气息,这是她自我入定时的状态。而自己亲身养大的孩儿,却见他并没有亵渎的行为,只是像孩子亲近母亲般那样抚摸着。

  「娘亲……孩儿,孩儿不是浪荡子……」男孩梦中呓语道。

  「噗嗤~」

  仙子轻笑一声,潭影中倒映出她绝美清丽的笑颜,她也不在纠结什么,掌中的那掬秋水就这样顺着她如凝脂般的雪白皓腕留下,不染纤尘。

  女人像个温柔的母亲又像一个贴已的大姐姐,从纳戒里取出绵柔的衣裳,一一给叶长安换上,嘴里劝慰似的念叨,「好好好,我家小长安最乖了,不是喜欢四处招惹姑娘的浪荡子」

  整理至某处,女人不自觉地偷瞄了一下,口中低声喃喃道,「怎么会这般大,难道是开始发育了?」

  念着念着,女人回过神似地轻笑一声。

  秋夜的树叶逐渐泛黄,有一片跌落水中,宛如小船轻轻飘扬着,而清幽的潭影像黑色的夜幕缓缓侵蚀掉它,这池小潭又恢复到它原来的那般清静。

  叶长安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梦里他和母亲徜徉在满是油菜花海的田地里,宁神浅在绿油油的花田里凌波踏仙,小长安在后头努力地追着她,可不管他怎么追,都只能触到娘亲的衣角。后面叶长安注意到这是自己的梦啊,梦里他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是,叶长安也变出一把宝剑,双足踩着飞剑,流光一闪他就追着娘亲了,在自己的梦里他实现了自己很久已来都渴望的梦,跟在娘亲后头御剑飞行。

  可不知是不是娘亲在田地里被一条菜花蛇咬到了,叶长安怒而拔剑斩了它,刚想抓住娘亲的脚踝替她吸出毒血,谁知转眼间娘亲的眼睛就变得血红,她的嘴角挂着动人心魄的绝美笑容,像一条霸道的美人蛇扑过去就将他吃了,撕扯掉他的衣服,握住他不知不觉勃起的宝物。梦境的最后叶长安是被吓醒的。

  「啊!娘亲救我」叶长安大哭而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却见娘亲趴在自己床边,手里拿着一粟油菜花,啊不对,狗尾巴草挠自己凸起的帐篷。

  叶长安脸一红,忙后退了些,嘴里嚷嚷道,「蛇,娘亲,有蛇」

  宁神浅「嗯」了一声,然后笑着补充了一句「蛇把你怎么样了?」

  叶长安实在过于惊怕,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娘亲那如释重负的神情。

  「她,她咬孩儿……」说到这叶长安的脖子通红,也说不下去了。

  宁神浅脸上也掠过一抹红晕,但她很快就调整好,白皙的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晨曦照在她羊脂白玉红润的脸颊上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她安慰似地揉了揉自己孩儿的脸蛋。

  「乖啦,那只是一个梦……」

  「不是的,娘亲,孩儿还感觉自己的宝物隐隐作痛~」叶长安苦恼地捂着自己的下体,很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肿了。或者真的被蛇咬了一口?

  「呸,小长安,你调戏娘亲是不是?还是说你认为是娘亲变成蛇妖咬你那的~」宁神浅单手叉腰烊怒道。

  「啊,不是的……孩儿不敢」叶长安委屈巴巴地不在提这件事。

  「乖啦,你定是做春梦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有心心念念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快去洗漱吃包子吧」

  「我才不小,」

  「嗯呐,………」

  「娘亲今日气色怎么比往日好上许多?」

  「呃……可能歇息的早吧,也吃了点小米粥,咳~嗯,……你也尽快去吃点东西吧」

  「桌上的全部都是给你准备的,要吃完哦」

  「好的,娘亲!」

  叶长安肚子确实饿了,简单地洗漱之后就直接来到了膳房前。

  可刚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幕惊到了,紫菜蛋花汤,韭菜饼,蒸牡蛎,鹿茸……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可感觉食材有点不对劲,更像是药膳。但现在叶长安饥肠辘辘的,也不管这些,当即就大口喝粥大口吃菜。

  而水烟云雾般的假山后面,平静的水雾被打散,茁壮高挺的青梅树上,宁神浅早上放回窝里的雏鸟又吱呀一声跌到了青梅树下,它可爱的小脑袋瓜转了转,突然呀的一声,扑腾着翅膀,小小的飞了起来,鲜红的小爪子直直地勾起嫩枝。

  一只雪白的手指勾起它的翅膀,随即将不听话的小家伙聚拢在手心,雏雀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时却又发现自己回到了小窝里,它调皮地向树下的仙子叽叽喳喳叫唤了俩声。

  宁神浅仰望着枝头,透过枝杈间的空隙能看到温暖的艳阳,然而她此刻清澈动人的眼眸中却流露着淡淡的哀伤,俏丽的仙子佳人轻声叹息道。

  「世间万物都想着掌控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傅红岩如此,剑仙如此,王朝之间的攻伐亦是如此」

  「可他们往往得到相反的效果,为自己的命运抗争真的错了吗?」

  树下静静地矗立着一把削薄的银剑,似乎是感应到了自家小主的情绪起伏,蹭的一声拔地而起,掠过一片紫霞,静静地悬浮在宁神浅的周边。

  神剑有灵,会随着主人的精神气质不断变化,此刻的紫薇不断颤动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凤鸣之声,如百鸟朝凤,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

  宁神浅轻轻地抚摸着剑身,仿佛也在安抚着自己。说出这些心声时并没有因此而沮丧失落,反而整个人是解脱般的轻松,明媚绝美的剪水双瞳此刻内敛出淡淡的紫色光华。

  与叶长安,与自己儿子的意外她并不后悔,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他,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一切,所以选择了暂封他的记忆。

  她是青霄王朝的剑道守护者,皇室唯一的剑仙,这些年来退守边关,已经默默隐藏了好些年了。就像是战场上折戟沉沙的战兵,有敌国士兵靠近之时再次有着冲锋陷阵的求死之志。

  昨晚她想到了许多,也发生了许多,作为他的母亲,王朝边陲的守护者,或许不该再这样继续蛰伏下去。

  天下没有与世无争的安详之地,更没有跳出棋盘外的世外桃源,为了他,她这个母亲也应该振作才是。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宁神浅静默沉思着。

  「娘亲!我去上早课了!」

  叶长安小小的脑袋瓜半出现在门框边,他奋力地挥舞着手,郎声道。

  宁神浅嘴角微扬,「今天要娘亲送你不?」

  叶长安往旁边移了移,「不用了,孩儿今天赶得上」

  待人走后,小池一边寂静,只有雏雀扑腾翅膀的声音。宁神浅不知想到了什么,抚了抚自己的嘴角,眼中流露出一抹羞涩,既而嘴角上移,「这小家伙,也没平日看的那般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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