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挽歌 第二章 十二节 尚未死去

我与乌特拉缠绵，用我那婴儿肥的脸蛋蹭了蹭乌特拉的乳头，就这样绵软的瘫在她的身上；我们彼此的双手交织起生命的源泉，温热的穴里流动着光鲜的润泽，我望着那宝石般晶莹剔透的薄嘴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舌头之间犹如翩翩起舞的鸳鸯交错，那硕大白嫩的乳房刮蹭着我早已经因为欲望而热的难受的身躯，像是春天里盛开的花朵被蜜蜂附着，将那花蜜和芳香一并掳走。

汗水似长河，流遍了我们两个人身上的谷脉山川，酥软滑嫩的肉体在汗水的作用下紧紧黏连；穴与穴、手指与穴的空间成为了那接触的负数，互相擦拭又碰撞，爱意和欲望的火焰让我们彼此更加炙热难耐。

我就这样看着她那蓝水晶一样的漂亮瞳孔，眼里倒映出对我的爱和关心，我们彼此对视着；有很多话要说、又没有话要说，这么多年来，我们的久别重逢就是到一家酒店里开个房做爱来验证这一切的行为朴实无华；

舌头里的唾液几乎被各自吸干，传递彼此的温度和热情，直到乌特拉慢慢地把我的嘴推开，说出了我们做爱时的第一句话：“答应我，不要再离开了……我很苦闷、也很担心。”

“那只是必要之事，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 我的手指突然伸到了乌特拉小穴的最顶处；

“呃啊啊啊啊啊！你……” 她脸红的把流着汗水的脸埋到我胸口里，我聆听到了乌特拉那硬气女人最柔软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坏笑在小穴里面拨动我的手指，快速的出出进进好像一条灵蛇。

“呃呃……嗯嗯嗯……呃呃呃……” 乌特拉想叫又不想叫，难受的又只能忍，那种不断闷哼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捋着她的金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都别想啦，开心一点，叫不出来吗？”

“呃呃……呃啊啊……哼……” 我感觉到乌特拉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此时我觉得自己好像抛弃只剩下恋爱脑女人的渣男，几年后又重归于好她依然在热情的等待我，让我心中有些愧疚。

“真哭了？” 我抱着乌特拉的头把她从我胸怀里慢慢托出，看见她那泪眼朦胧的样子，一下子将我从久违的冷漠中拉了回来；

“我爱你啊，周琦，比起天卡因特那种形影不离的战友情，你献身的模样…如果你真的是上天来帮助人类的神灵，我愿意侍奉你这一辈子……呃呃，我愿意……呃啊啊……别插……” 乌特拉想认真的说话，被我手指来回挑逗的抽插弄的娇喘。

“我不想听，我不是什么神，也不需要侍奉，我们是平等的，别再说了。” 我咬了咬我淡红色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身上的汗水顺便吮吸着她的乳房。

牙齿轻轻咬破她的乳房，把那乳房里的血液吮吸，让那恶魔的欲望之血来更进一步的冲破我对人类的冷漠，使得我的瞳孔更加的鲜红；

这几年来，我的生存全靠格林杀戮得来的血液和内脏来供给我那濒临崩坏的棋则，通过恶魔棋则用人体转化来的棋质传输到我那破碎的量子调律上进行弥补，乌特拉身上的血对我来说更是弥补的上品。

“疼吗？抱歉……” 我看了看乌特拉那诧异的眼神，“我需要人体来弥补我的伤口…”

“都可以……你还活着就好，呃啊啊……都说了慢些……” 乌特拉搂紧了我，差点又没忍住浪叫出来，我笑了笑把手指动的更快。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特拉高潮了，浪叫起来；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女汉子这么柔软，我把手指拔出来，噗嗤一声喷出许多的体液，溅满了我一身。

所谓的棋质就是弥补棋则的概念性质量，也就是名为“质量”的棋则，这种棋则无处不在，只是需要找到和自己棋则概念相同的事物来进行吸收弥补；

我可以利用格林赋予我的半个棋则，通过人类文明的关于“恶魔”事物的概念来转化成棋质并填补我的量子调律，因为格林的棋则本身就没有破碎，所以棋质会自动输入进我体内的量子调律。

“所以……一切尚未死亡。” 我轻轻搂住她，面色突然严肃起来，乌特拉也理会了我的意思。

“他们……也从来没有死亡，东中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黑，你走了之后……2027年矛盾彻底爆发了，抗议和起义不断，然而只导致了经济的直线下滑，这个国家就像无头的苍蝇。” 乌特拉向我介绍这些年的变动，我这些年一直都瘫痪在床上，身体一直都在萎缩，梅琳达的身躯已经支离破碎回到了她应存的星球。

“我的确想问你这些问题，东中如今缺乏一位带领人们稳定的人，是吗？”

“洪无朽还可以，不过他的战斗被镇压了，军队四分五裂成了一片一片的军阀，早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为了秩序。”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停下了那做爱，只是互相拥抱着谈论着现在的那些状况。

“你再也做不到了吧，那种神灵一般的力量，现在我们应该都是以人类的姿态去平复这些……至少先让东中稳定下来。” 乌特拉那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她把所有的生命和希望都寄托在我个人的手中，那并不是她的无能，而是这个世界她只能求助我身上那种虚无飘渺的力量。

我的力量如同闪电，就算强大到能拨动命运的弦音，也无法改变人类以后的实际问题，所以我实际上是十分弱小的，我并不能用我的力量改变这一切。

于是我摇了摇头，有点沮丧的对她说：“别太期待我，就算那种力量可以正常使用，我没办法改变人类的基底。”

“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个，而是你和我以人类的姿态，与我们并肩作战，我希望我们能一起站在那未来的星芒之下，望见那和平的黎明到来。” 乌特拉忠贞又理想的瞳孔倒映出来的我笑了，笑的很灿烂，我喜欢这些话，因为是乌特拉让我对人类的未来深信不疑。

“那就一言为定吧，傻瓜。” 我托起乌特拉的脸，深情的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口，微笑着拉开一旁的窗帘，让黎明的阳光洒落在我们两个人性感的肉体上。

回到现在。

“我的……另一半肉体破碎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不过不是什么大碍，现在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罗兰发现这里寸步难行，到处都是猛烈的反生命风暴，侵蚀着这里的一切拥有生命的东西，如果不是那半个巨人身躯维护着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死了。

“去哪里都很危险，不好说。” 安皱起了眉头，那些黑色的血肉在地面上蠕动，远方那些巨影互相厮杀，身体破碎亦或者是恢复，往复不断地循环。

“轰！” 蔚蓝色的光刃从远方的黑色血肉组合出来的山脉上横扫而来，又被某种力量侵蚀抵消。

“先往前走吧，那边有光。” 罗兰看见那蓝色的闪光，拉着安想要驾驶方舟，发现方舟里的操纵系统已经坏掉了。

“用方舟里的战斗机飞……” 罗兰话音还没有落下，几架迷失在这里的商业飞船在空中飞行到半路突然殉爆。

“走过去吧……唉。” 罗兰只能拉着安恋恋不舍的走出了方舟，只不过行走的代价将是一条最为凶险的煞气之道。

“哇啊啊啊啊啊，这艘飞船好快！” 墨羲明看着飞船的时速表，已经完全超越了光速的标准，完全不像民用飞船的配置。

“因为我买通了航天人员，用军用飞船甚至是方舟的标准配置了这艘超级飞船，它的前身就是上帝之战驾驶过的国际号拆解之一企业舰，那些玩意没有被废弃。” 贝利尔特一本正经的介绍道，不过我仔细一看，确实挺有当时在历史上看见过的那些驾驶痕迹。

“所以……上帝还没有死吗？”

“不是，我们需要调查一下，上帝之战那时候的残留物，首先是我想捡垃圾捡到一些当年战斗的珍宝，其次上帝之战与如今的灾难是脱不开关联的，还有史尔特尔当时决战的地点这些我们都要调查出线索进行拼凑。” 贝利尔特摸了摸一脸疑惑的墨羲明，墨羲明注意到了她胳膊上的刀痕，一直延伸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这是……？” 墨羲明摸了摸贝利尔特的那个刀痕，刀痕便浮现出七彩色的流光，一直流入了她衣服覆盖的身体里。

“周琦带给我的伤口，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还尚未完全恢复，此前我一直都在用力量隐瞒这个伤痕，那之后我吸收了许多棋则为我补上了，我以为现在伤痕已经这么小了不会有人注意了呢……” 贝利尔特向墨羲明坦白了这些事情，这是连贝利尔特的老公白永命都不知道的事情。

“呃……”

“让你注意这个的原因是，如果我被庞大意志控制了，就往我这道伤痕上砍，如果你遇到倪克斯的话，她身上也有类似的伤痕，你也往那里砍就好了……不过尽量不要让她的黑夜去侵蚀到能量巨大的物体。”

贝利尔特抱住了墨羲明，故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那白白嫩嫩的乳房上许多的伤痕几乎贴到了墨羲明的眼睛上面，想让墨羲明记住自己这些伤口。

“明白了，周琦带给你们的伤口真是巨大啊……”

“起码要几万年，或者说无法治愈，像我的能治愈到这么小就是奇迹了，因为当年我身为棋者的时候威胁最大，被她砍的最狠，倪克斯的是可以恢复的，所以告诫你明白了吗？” 贝利尔特对墨羲明眨了眨眼睛，墨羲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了就好，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贝利尔特说出这件事之后，直接长舒一口气，只有这里才是没人监听的地方，再不说这些制胜的关键就没有时间说了。

“带我去找那个大财主帝刻，羲和，陈天骄就交给那个叫时月达的小姑娘照顾了，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周破晓。” 黑尔拿着那剑形状的虫子，轻轻地把虫子收进羲和剑的空间，带着羲和跨上贝利尔特留下的警用机动车，扭了扭握把窜了出去。

“开这种车不戴头盔和护具有点不安全，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模仿。” 黑尔骑着机动车，在街道上飞驰，导航直至羲和所知的、帝刻经常居住的地点。

回到过去。

黑尔握着突击步枪，在黑暗的废弃矿洞中和她的部队用夜视仪行走，此时整个美洲都已经因为周琦的引爆而沉没了，但是水并没有渗透进这个矿洞。

“美洲沉没到什么地步了？” 黑尔问一旁的科研人员，他们穿的作战装甲可以扛住地下的压力和各类刁钻的损伤，所以并没有什么事情。

“最深了，美洲已经嵌入了整个地壳，并且有向地核发展的趋势。” 科研人员看着屏幕上那模拟出来的3d模型，那深处传来恐怖的咆哮声，周围乱七八糟的木头支架和废弃的铲子、镐头等正在无端的震颤，一望无际的矿洞已经超越了它原本的深度。

“那些淘金狂热者们不可能把矿洞打到这么深，最远处隐约有类似车辆喇叭的声音，还夹杂着挖矿的声音……水没有渗透进来的可能是我们已经迷失在许多时空夹杂的缝隙里。” 科研人员分析到了那咆哮声的来源，ai把他们识别了来自人类社会的声音。

“真是奢望啊，奢望……” 格林和那些建筑工人蹲坐在一起，那些建筑工人像乞丐一样的眼光凝视着电子海报上那些翩翩起舞的芭蕾舞演员，飘逸的银色长发和靓丽的面孔让他们眼睛都发直，然而这似乎是他们无法抵达的幻梦。

“哇啊啊，你的手好多土……好难闻…” 一位建筑工人依然记得那些记者和想做慈善的富人千金来到这里帮助自己，然而在说完不嫌弃之后握手的瞬间，就已经让那些千金们感到了恶心和不适应。

“这种社会的贱种不配参加任何娱乐性的活动……” 那些千金在背过建筑工人之后立刻露出了那丑恶的嘴脸，最终留给工人们的只有网上那经过剪辑的做慈善视频。

军阀带来的战乱和人们毫无目的的暴动让这些人的生活雪上加霜，格林在低头沉睡着，直到一位工人唤醒了他。

“该我死了，到点了，让我死吧。” 工人眼里满是惆怅和对生活的失望，格林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带给他们名为“死亡”的解脱。

“对，到点了，看看芭蕾舞去吧，我带你们去。” 格林拔出刀刃，其他工人疑惑了起来，但也只能跟着格林一起走。

“这里依然安定，但是很多活动依然可以被享受到，你们得不到，那你们就在这些娱乐中毁灭。”

去那里要经过一场漫展，格林那逼真的青铜乌鸦头和一身血腥的气味很轻松地就混入了这场漫展中，提着两个验票机器将其捏碎，那些工人因为恐惧陪伴在他的身边。

“烂掉的东中社会，不需要穷人得不到的奢望，也不需要富人得到的希望，在苦难中因为你们的自私灭亡，在幸福中因为你们的贪婪灭亡。”

格林握紧刀刃，火焰从这场漫展中熊熊燃烧，那五颜六色头发的人海开始朝着安全出口奔跑，在作品中那些杀神的人、抵挡一切的道具等，此刻在现实中全都化为了虚妄。

大家依然认得这个著名的杀人犯，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格林是个真货，他将杀戮的生命转化为棋质传输给周琦，同时也在享受这杀戮的欢乐。

“咚！” 刀刃贯穿了一个少年做的盾牌，同时贯穿了那个少年的胸部，铁制的尚未开锋的道具剑也只是触碰到了格林的脸颊，少年的眼中充满惊愕，灰色的假发掉落在地上被血液浸染成红色。

“你当真了？你不是个英雄，挡在我的面前做什么呢？” 格林质问道，少年将目光瞟向正在逃亡的……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已经跑不动了，哭泣着跪倒在地上——似乎是在乞求格林。

那粉红色的长发溅上了格林拔出来的鲜血，周围都被火场燃烧，格林在火焰之中狂笑起来，那些工人们有些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

火焰肆虐着这里的美好，苦难烧到了所有人的身上。

“砰！” 女孩被格林重重的踢到了一边，那白色的巫女服沾染上了更多人溅射的血液，原来是那些手中有道具武器的人为了更多人的逃亡纷纷要跟格林拼命。

“没用，这是无谓的牺牲，火焰已经追上了他们，与其拦截，不如更有希望的逃开。”

“你可以交流的对吧？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们……” 其中一个女生用手中的长杆道具一边挡，一边想着和格林谈判的奢望。

“工人经历着苦难，有些工人也想让你们经历那家破人亡的苦难啊，甚至是失去生命的苦难，很简单，苦难不够平均……” 格林说到这里低下了头，那些人们趁着这个机会把格林使劲怼得后退了几步。

“苦难和死亡会在这个混乱的社会上蔓延给每一个人！你们身置的能够温饱的幸福并不是你们和我谈判的理由，因为那是大多数得不到的奢望，也是我想要毁灭的美好，换来我所爱的生命来救赎这一切，扭曲的一切。” 格林一刀劈开那些道具，刀刃划过他们的肚子把那些肠子勾了出来，那些人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在了地上。

“你没有资格……没有……” 刚刚想和他谈判的女生看着自己双手的鲜血，鲜红的头发变得更加鲜红，血液的味道让女生感觉到害怕，当然那个女生也活不久了。

从燃烧飘荡的灰烬之间走向那芭蕾舞的舞会，那些人都被烧成了焦灰，有些人逃了出来，看见格林都要远离他；他身后跟随的工人们，有的愁眉苦脸的哭泣，有的带着一些欣喜。

在美妙的芭蕾舞的舞曲中，格林突兀的登上了舞台，扔出许多保安的尸体到那些芭蕾舞演员的面前，那些观众们吓得四散而逃，发现剧院的门被锁死了。

“打破你们最后一丝宁静。” 格林用刀划拉着自己的胳膊，捅向那些娇小的女孩，一个工人冲出来，突破恐惧的桎梏挡在刺过去的女孩面前。

“噢？”

“这是我供养的女儿……” 原来那个工人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女儿才想要去看的。

“那你的女儿恬不知耻，她连声父亲都不敢当众喊出口，你已经这样死了，看看你的女儿干什么去了？” 格林指了指那被锁死的大门，他的女儿正在拼命的敲门，自己的父亲看都不看一眼。

“够了。” 那些工人的血洒满舞台，那些脑浆被格林胡乱的甩，并且格林脱下自身全是血液的衣服，那些骨头被踩的粉碎，他裸体穿上了那一身芭蕾舞的舞服，在这个舞台上肆意旋转。

那些女孩被斩去了四肢，内脏被甩的到处都是，破碎的肉块和满溢的血液、人们的哀嚎和格林的狂笑交错出惨淡的哀乐。

“就当是为了我的妻子，牺牲一下。” 格林看了一眼周琦的婚纱照，得意洋洋的在那些尸体中咯咯的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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