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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遮】崖山之下·上篇

[db:作者] 2025-08-16 17:33 5hhhhh 7530 ℃

<1>

牛子被一把把住了。

平教经吓醒,睁眼,看到遮那王;平教经吓晕,闭眼,脑内开始走马灯。

——

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滚烫坚硬的阴茎,此时被埋在了逼仄的地方,一面贴着滑腻的软肉,一面是难以形容的粗涩,平教经睁开眼,只见面前的人衣服大敞着,手里握住了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往自己层层裹起的胸部里塞。

肉棒蹭着湿漉漉的纱带蹭着磨着,一个激灵气血上头,教经直接挺身送了进去,顷刻间爽得浑身发抖。

身体被另一副身体的温度点燃了,滚烫的热浪从身下传至,烧得他的意识越发不清醒。

是不太清醒了,他竟然见着了女人。

女人?女人。真的女人,身下一个女人埋在他的腿间抱紧了他,领口松开堪堪搭在肩上,漂亮的蝴蝶骨隔着薄薄的皮肤清晰可见,瘦削又白皙,无疑是女人的肌肤。

哦,原来是天女。

真不妙,但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遮那王,看来是他坠崖伤得太重,天女要来带他走了,走之前居然还要来为他这个没碰过几次女人的武士结束童贞吗,智者不入爱河,贤者不渡奈何?没听说过。

……很美妙,但不对劲。舒服得像要死掉,被紧紧箍住,他好想,好想,想上下动起来。用天女的身体吗,被纱带缠起的无疑是她的胸部。被勒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满满地从上下溢出,挤得硬硬的,里面出奇的热。隔着薄薄一层皮肤,教经和她牢牢贴着,她抱着他,每次呼吸都清晰可感。

——现在是应该敞开着裤子享乐的时候吗。今夕何夕,这样的幸福是不是太超过了。

他在哪,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死的。

他在奥州,和遮那一度对抗虾夷人,但在战斗途中被敌人逼至山崖,他和遮那王一起跳了下去。

啊。遮那王。

他好不容易离开平家见到了遮那王,还没有跟他分出胜负呢。

他可不能死在这里!

「——————不可以!!!」

平教经惊叫着清醒过来,一阵乱动没来得及过脑,试图支起身子的教经把身下的天女牵连着侧翻了过去。

一只腿不雅地压在了天女肩上,就这么把人牵连着跟自己滚到了一块儿。而天女却没有生气,反而抬起头来看他。

「嗯,不要了?」她抬头看教经的表情。

明明说着不要,教经却还深深地在天女的乳沟里嵌着。她似乎并不着急,隔着束胸带似是安抚般地抚摸起他。只是顺着自己的胸一般简单的动作,纤细的手指描着他的形状,往里摁了摁,让它挤进更深的乳沟里,整根埋没了进去。

那张跟遮那王一模一样的脸转向他,红色的眼眸,暗暗地照出他的脸色。教经看着那双红瑰石般的眼睛移不开视线,她一定有能吸走魂魄的能力,她一定想要撩动他的火苗,在眼里心里跳动,然后她会攫取他的魂和魄,一缕一缕拆开,把他吞并入腹。

「并没有足够吧,你还想要。」

她得出结论,想了想下一步,旋即用手指捏住顶端,钝钝的指甲,抠起他的铃口。

「这样呢,舒服吗?」

「别、、别这样、、、」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被别人触碰自己会完全不一样……教经难耐地喘出声,慌忙制止。

「不喜欢吗?」那就换另一个方法吧,在背后稍作摸索,她松开了束胸带。

她坐起身,平教经终于看到了天女大人乳房的形状。

层层纱带下裹挟着的是细碎的伤痕,有的已经好全,有的是新伤,把纱带都染红了些许,被潮湿的束胸带勒着不知多久,陡然松懈之后开始发红,一道道横亘在身上,明明有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身体的主人却似乎并不爱护,草率地揉了揉肌肉放松,被扯开的纱带耷拉在腰上,她将教经放了出来,并不多作犹豫就开始动作。

她低头含了进去。

这下突然得让教经没给教经任何发表意见的机会,她像是胸有成竹地知道这么做他不会拒绝,没人能拒绝,只需要这样把他吞吃到尽头,舌头卷起裹挟柱体,用力吸住数秒,在抽筋之前放开,它一定会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

燥热的浪潮席卷而来将教经的理智通通带走,浑身只剩下一种感觉,好烫好热,额头上冒出细汗,他不受控制地往身下人的嘴里挺进,糟糕的本能反应,没来得及接纳的她被噎了一下没含住吐了出来,教经惊得连声道歉。她却没介意,就着唾液撸了两把,想要重新放进嘴里。教经羞耻得赶紧制止。不要,不用为我这么做的,下面不干净。

她抬头只是神态自若地看向他,仿佛对此习以为常。不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接受就够了,想要还是不想要,身体已经给出了回答。

嘴里说出来的不可信,看到的和触摸到的才是真实。

重新调整了角度,她把怒涨的阴茎塞进嘴里。尺寸不小的性器支进喉咙,深得不可思议,狭窄的通道被她强行挤出余裕,将将嵌合巨大的顶端,一放进去就被紧紧压住了,教经爽得忍不住激喘起来。难堪地呻吟着,却忍不住深插进去,教经睁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她放松着用喉咙接受着他的器官,面对着巨大的异物没有任何犹豫和畏惧,含着不明不白的液体,喉咙一动,她吞了一口口水,骤然的猛缩夹得教经两眼发白。

再看向他时,教经已经全无自持,捧起她的脸闭着眼睛一下下肏着,嘴里还在莫名其妙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对不起了!停下来啊平教经。不行、、停不下来。遮那,遮那王,这可是遮那王啊、、、不,不是遮那……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不管你是谁、帮帮我、、救救我……平教经你不可以交代在这里————

一边出言抗拒一边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想拔出来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深深肏进又慌乱抽离,抽离又恋恋不舍,舌头在附和,喉咙在蠕动,她埋着头在他腿间起起落落,不依不挠地让教经一下升天一下坠地。

「我不要了!放开我,遮那!不、、天女大人,请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可以、、、哈啊——」

停不下来,但再不停下来就要不行了,浑身的感觉郁结在下身,放大放大不断放大,他要死掉了,爽得不能自已。要出窍了,三魂七魄要从躯壳里被吸进天女的身体里了,要失去自我了。

「、、、、不可以啊——天女大人,我不能跟你去!!!!!」

他可是发誓过要遵守和那人的约定才会前来的啊……

失败了。平教经慌乱地拔出来没控制住射了面前的人一脸。

<2>

……平教经死掉了。

舒服得死掉。

闭着眼浑身脱力,教经歪倒在石壁上。隐隐约约感觉天女也在他的身边躺下了,她钻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身上,左右擦擦,大概在用他身上包扎的绷带,贴着腰间的部分是干净的,她把液体蹭回了他身上。

……好真实的感觉。平教经脑袋空空地感受着一切。

「你的腰居然不怕痒。」像是发现了什么,她戳了一下,没有反应。再戳戳腰窝,没有反应。

像具尸体。

明明下面敏感得一碰就起来了,上面却居然可以随便亵玩。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摸起平教经的身体来。男性的身体发育得很是不错,教经看起来很瘦,衣服之下却是实打实的肌肉。好漂亮,抚上前胸,恰到好处的胸肌覆盖着少年的骨架。摸向腋下,一块紧致的肌肉漂亮地凸出,她爱不释手地描摹起来,沿着边缘打转。

被玩弄腋下都不痒吗,他真的好不对劲。

「喂,死了吗。」她拍拍平教经的脸。

他睁眼,再次看到天女的脸,确认。「嗯,我死了。」

糟糕,那身体要凉掉了。

她叫不好,摸着他的额头,果然开始冷却了,薄薄的汗蒸发着带走热度,粉色的发丝耷拉在教经面上,发梢不知道是水滴还是汗液,冰凉的。天女不知从哪掏出一张干燥布料替他擦擦汗。

平教经毫不反抗地接受着她的摆弄,像条落水的狗。

好吧,他确实是一条可怜的落水狗,现实意义上的。

浑身湿透地被捞起来带到了山洞里,外面连续下着雨,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生不起火,洞里又潮又冷,身体麻麻的,没什么知觉,双腿也没有力气,眼下的平教经恐怕除了勃起和软掉没有更多行动能力了。

身后是潮湿又坚硬的石头,把身体硌得很痛,平教经素来不喜睡梆硬的地面,总是将床榻层层叠叠铺满被褥才能安睡。记得离开平家后的第一个晚上,教经居然因为认床彻夜无眠,他才突然意识到享受的贵族生活让自己养成的习惯有多深厚,姓氏可以说抛就抛,金钱可以说散就散,但习惯非一朝一夕能改掉。

平教经,早上出门气焰嚣张威震京都,晚上回家还是得抱着自己的小被子睡觉。从能登守教经变成商队护卫鹰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改不掉的一件事是,他离不开母亲留给他的小被子。那是他的襁褓,从生下来,平教经就是被裹在这张被子里,被送到母亲的臂弯中。

那原是一张赭红色的印花缎,印着龟背竹的纹样,早已被使用得褪成褐色,处处是岁月的痕迹,但教经还是舍不得扔掉,或是说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离开它。临行前,平教经努力把它塞进行囊里,塞不进。但不得不带,教经只好一狠心,找来相似花纹的崭新布料衬在一起,把它做成了羽织,由此系在腰间一直穿着。

教经意识到到自己腰上的衣服少了一层,忙顾四周,找到了它的所在。眼下它被支起晾在了木枝上,临时搭起的柴火堆,旁边有火石的痕迹,看起来生火失败了,只能姑且用它们来挂起衣服希冀能晾干些。解下来或许准备给他晾干了穿,把衣服挂上去的人似乎看出来这件披衣用料不简单,怕它被木刺划伤,特地抻平了,用教经的剑架着。

很安心……平教经放心地阖上眼……

“喂喂,你别睡啊。这样身体会冷掉的!”她又拍拍他的脸。

人死了就会凉,很正常吧。

教经想不明白,灵魂被取走了,天女大人留着他的肉体还能有什么用呢,趁热喂野兽?留着给有幸寻到此处的一家虎狼老少饱餐一顿?

平教经现年二八,卒于十六岁,多年养尊处优,年轻力壮,肉质鲜美,是上等食材。

他自顾自分析了一通,把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应该喂什么野兽都安排好了。

天女被他的昏话逗出声,笑得打他,教经哎哟一下被扯中伤口,一个吃痛,才突然意识到什么。

好痛,肩膀!

…………?

平教经这下睡不着了。

落水狗打量着面前的天女。看着她的面容,教经的脸越看越红……

天女毫不避讳地迎着他的视线,看了回去。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他率先破防出声别开脸,羞得跟什么似的,连连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竟然不是在做梦,他身边此时此刻正躺着……是……遮那王吗。长着遮那王的脸,有着能让人错认为天女这样好的曼妙身材,他陌生又熟悉的人。

到底是那里出错了,这张脸是假的吗?这幅身体是假的吗。一定在哪里有破绽,教经捧过她的脸观察起来,手指捏上鼻子,搓搓脸颊,抠抠下巴,找不到。是幻术?他拼命眨眼眨眼想要破除眼前诡异的景象。

「别看了,我的脸不是假的。」被看得不甚自在,遮那拨拨自己刘海。教经再往下看,遮那王大喇喇地袒胸露乳,敞着外衫,露出女性的胸部。

「……那你的身体是假的……?」教经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无语,遮那牵过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

「我就不能是真正的遮那王吗?」她质问道。

怦、怦、怦、怦、左胸口的心脏,匀速在平教经的掌心下跳动。

而耳边的声音逐渐消失,自己的心跳振聋发聩,平教经沉默了……

不得不接受这个已经隐隐察觉但他不敢信服的真相——遮那王是女人。

平教经抖了抖。

还冷吗?遮那反射性地抱住了他,胸脯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完全没把他当男人。或是说,遮那王没把自己当女人。没有旖旎的气氛,风光只是纯粹肉体。她的是,他的也是。

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多余的想法,搂住他取暖,遮那放松地牵着教经,十指相扣,传递去体温。

手掌被遮那扣在地上,不是在战斗,只是如此和平地交缠。遮那王救了他,把他衔来此处,用舌头舐之抚之,和他做了男女间的事,令他维持体温活下去。

他可是她的敌人。他是敌人!可她竟为他疗伤,躺在了他怀里,柔软的酥胸毫无嫌隙地贴合着。

无论怎么打量,这幅身体都不似男人,细嫩皮肤包裹着精巧的骨骼,隐约有青红的血管透出证实着她的存在。

又布满了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宣告着她就是使用着这么一副身体一直以来坚韧有力地,穿着男装提着刀剑,站在他面前……

震声道:『吾乃鞍马寺遮那王,平教经,你的对手是我!』

……

遮那王是一个真正的遮那王,由不得任何的否认。

她的肉体里面装载着非同一般的灵魂,确然是他的对手,没有杂质,不需任何修饰也熠熠生辉。遮那王是遮那王,她便是她,仅此而已。

亿万次与她相遇,他都避无可避地想要撞向她。

平教经想为她做些什么,也为她做些什么吧,什么都好。

平教经伸手替她摘下发冠,松开发带,一头湿发散落下来,她意见也没睁眼,由着教经用手指整理她的头发。

现在她无疑就是个女性了,安静地匐在他的胸口,睫毛纤长,肩膀精致小巧。手也很小,他握住她的手,比自己的小了好一圈,仿佛能捏在掌心,这就是女性吗,身体如此不一样。

教经的脸烫了起来,闭上眼睛想要努力摒除不好的想法,遮那王救了他,尽管现在做不了什么,他也不会就此雪释放弃和她一决高下的想法,也无法就事论事虚伪地用千金答谢她。

被放逐的不羁灵魂,他已经不是平家的教经了,鹰人一无所有,孤身奔赴,幸会此时,唯有…………以身相许?

<3>

平教经有个念头,遮那王如若想要他的灵魂和身体,她随时就能拿走。

他还有何可许,以身饲女?

只剩下一副普通男人身体,倒是能勃起,但干不了别的,只能勃起的男人算什么东西,平教经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不安。伤得如此严重,若非遮那王,他的身体恐怕都难捱今晚,就会被冻死在这个山洞里。

她会想要他的身体吗,这副只能勃起还总是随意乱勃起的糟糕器官,还是说,她打算用……

……遮那王却真的开始扯起他的裤子。

?!!!!!

教经吓得一抖捂住腰带,才发现自己一直应露尽露,性器软软搭在腿间就没遮上。她没多话掰开他的手扯松腰带,这下负隅顽抗的布料完全散落开了。她起身扶着他要脱掉他的衣服。

「你……」“你要干嘛?”,事到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没本事。

女人脱你的衣服还能干嘛。教经哽住。

遮那王:「雨停了,我们把湿衣服晾起来吧。」

…………

「哦、、好。我这就脱下来……」他想给自己一巴掌,平教经!真是思想龌龊!

没了水帘的遮挡,凉风灌进洞穴。空气没有之前那么潮湿了,总算熬过了一阵。她说得对,这时就应该脱光衣服晾出去,可是脱掉衣服真的好吗,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洞————

————她解开裤子,在他面前干脆利落地褪下了,兜裆布掉在地上,她哎一声弯腰捡起。

平教经看得一清二楚,目眦欲裂,尖叫出声。

「你叫什么。别磨蹭了,你也脱。」哦,他动不了,得帮他脱。

遮那王伸手来帮,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全数扒下来了。

平教经赤条条地被扔在地上羞得浑身都红掉了,蜷成一团企图遮挡自己。只有遮那王浑然不觉羞耻,收拾完教经,她也脱掉自己的衣物,一丝不挂的抱着一团衣服走出了山洞。

平教经的眼珠子要跟着她的身影掉出去了。

月光明朗,树木稀疏,莹白光华就如此高风亮节地照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独属于女性的窈窕曲线,腰部曲线紧致,看得出是锻炼过的身材,臀部不算丰满却因肌肉十分紧翘,白得发光,柔润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教经看得说不出一句话,失礼地移不开目光,那人一转身走了进来,这下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人不带把,长着胸,她有着女性的身体、器官,和教经完全不一样。

「……」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只是女人的身体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一直听闻平家武士好淫,她都不慎邀过,他难道没邀过女人吗。

看起来是的……他勃起了。

遮那王无语。

好吧,至少,这下不用担心他会冷了。

遮那重新在教经的腿间坐下。看着他恢复了精神,掰开了他的大腿。

「你、、、又要做什么!」光着身子敞开腿的感觉,属实让人非常不安。

「事先说,这样的方法我也没有亲自尝试过哦。」

只是听忠信说过那么一次,她记下来了。但具体怎么做还没来得及操练,她没什么把握。

「什么方法?!」

………………他要挨肏了吗。

平教经吓得紧缩,赶紧努力出声为自己某存尊严。

「我!……我脏得很!从来就没伸进去洗过后面,那里、、不能用的!!!!!」

天女大人,放过他吧!他厉声抵抗,抵抗变成哀求,性器挺立着企图为他赚取筹码。

还是说她想要使用他呢……像真正的男女那样……

遮那王拿出一截纱带,俯身而下。

欸、欸?

未及教经理解,遮那王扯开了手上的纱带覆上了教经的性器。已然重新挺立的男根顶端冒着透明的液体,沾湿纱带,她牵着两边扯动起来。

感觉来得如同疾风骤雨快得让教经猝不及防——紧绷的纱带姑且就着透明的性液,摩擦过龜头,要命的情潮像要反噬他一般从铃口钻进侵袭了他,教经不可控制地岔出一声变调的哀嚎。

弄疼你了吗,她连忙松懈,手腕却被一把捉住。教经扯直纱带扶着自己的性器磨了上去,爽得咬牙切齿,浑身止不住地颤动,任遮那怎么诱劝安抚,他放松不下来。

叫出来吧教经,这里没有别的人,没有人会听到的,叫出来会好受些。放轻松吧,你只是个男人。

——正常男人会对着自己的对手勃起吗!会被自己的敌人拿着纱带玩弄亀头吗!

——我不会笑话你的,让心情好起来吧。

她一下一下地安慰,纱带被扯得紧绷,而他着魔似的用更硬的物体反反复复碾上去,被左右牵着,痒得难以言喻。

……无法忍受下去了,他伸出手配合着撸动皮肉,伴随着节奏慰藉自己,平教经剧烈呻吟起来,终是屈服了,在滔天欲望下,教经放任起自己荒唐地对着遮那王手淫。看到遮那王的脸比她的身体更让教经羞耻……没法多看遮那王的脸,只一眼就哀声喘息连连,下体涨得受不了,他选择闭上眼,努力让自己认为他只是对着美丽的女人手冲,而不是遮那王。

……她真的很漂亮,身为女人的遮那王……凭借着这双红曜石样的眼睛,拥有摄魂夺魄的能力,与生俱来的吗,就这样吸走了教经的理智,让他沦为了普通的男人。那怜悯了他的女性此刻坐在他的腿间为他做快乐的事,如此幸福,教经突然觉得自己人生除了和他,不,除了和她战斗之外的乐事,终于又多了一件。

他想要和那个叫遮那王的人做更多事,他需要这么做,否则这身为武士的人生将是如此漫长,广阔练场里是日复一日、无人赴约的寂寥。

直至鞍马山上的一遇,名为毘卢遮那王的少年敲开他本应如此的人生,自此开启由她,结束也该是由她。

神明一般的毘卢遮那王呵,他窥见了祂的神性,自此该献上怎样的诚心才够份量。他看向那双眼睛,在她一直如此的目光里终于成功定位了自己的存在。

她是真正的毘卢遮那王。他想要给她献上自己的更多东西,他仅有的,现在的他能给她的,都请收下吧。平教经像无数可怜雄兽一般疯狂冲动,液体源源不断涌出,被纱带吸了干净满满地向两侧逸散浸透,又润泽他牵出更多难分难解的情念,教经爽得无从往复,扯过湿漉漉的纱带裹住自己拼命撸动,精液疯狂射在身前人的乳房上,无言默契地,遮那双手托起胸部上前连带着纱布一起夹住他……

「啊、、啊——遮那王——!!!」

要跟她合为一体!平教经像是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般大力拥紧,胸口剧烈起伏着把那人往身体里摁。把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躯壳,让她听听自己着这振聋发聩的心声。身前的人已然是足以支撑起他往后今生的宿命的存在。平教经的命运理应如此,他就该要找到那个叫遮那王的人,用同等坚硬的心与他相撞,发出响亮的金鸣,而后火花迸射,溅落,终将烧尽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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