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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反击,1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6180 ℃

绝地反击:古堡

布罗基尔州的丛林深处,坐落着一座巨大的城堡。这座城堡看起来历史十分悠久。过了护城河,进入城门后,是个占地四亩的广场,广场的尽头是城堡里高大的城楼。

城楼内的阳台上,摆着桌椅,十几个男子或坐着,或站着。其中,站在栏杆边的是个叫齐尔林的男人——他就是斯奈坡的师兄。只见齐尔林长得人高马大,梳着大背头,方脸上有一道大刀疤从左颧骨哗啦到右颧骨。

齐尔林:“舒特英、塔格廷,你们两个不愧是本杀手团的精英,很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舒特英和塔格廷齐声说:“多谢师父夸奖。”

齐尔林:“那么,坡瑞克,英雄帖你发出去了没?”

坡瑞克是个瘦巴巴的家伙:“发出去了,师父。”

齐尔林所说的“英雄帖”其实就是请帖,他邀请了全世界黑帮的代表人物前来他的古堡,参观对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的公开酷刑拷打,并参与“酷刑大会”——对璞娜姆的用刑。

此刻,璞娜姆、吉吉布、媲曲与阿璞丽可四女被关在城堡的地下室里。

璞娜姆在被烧毁的村庄废墟上中弹后,马上遭到了舒特英、塔格廷与他们手下的残忍折磨,在痛苦中昏死过去。

之后,四女又被铐上了囚龙铁的手铐,一路折磨着押往这个古堡。在被押着又走了十几天的路,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后,四女才总算被带到了目的地。

这会儿,古堡里的医师瑞坡尔正对四女进行治疗——先把她们身上的旧刑伤治疗好,到时候将毫发无伤的她们押出去用刑,才会更刺激!

由于四女还戴着囚龙铁手铐,气处于无效化状态,所以身上的伤自然无法自己快速愈合,这才需要瑞坡尔的治疗。

瑞坡尔的医术还算高明,治疗进行了十几天,四女身上的累累刑伤在治疗下愈合了。在治疗即将结束的前两天,古堡似乎发生了一点骚动,但很快就平息了。而整个治疗期间,璞娜姆她们不是被麻醉,就是被铐在病床上,完全无法逃离这个魔窟。

不久,全世界各大黑帮都收到了这样的“英雄帖”:

“风车K杀手团致各路英雄:

“过去的一年内,出现了个‘黑道克星’璞娜姆,恣意清剿我同道帮派,给我同道造成极大损失,想必各位都深受其害。如今,我风车K杀手团已将璞娜姆抓获,并将其同门师姐妹一并捕获。我团决定于下个月十五、十六日进行对璞娜姆师姐妹的公开用刑;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日举行对璞娜姆的‘酷刑大会’,各位与其有仇的朋友都可亲自对她用刑以报仇。欢迎各位英雄届时前来!”

十月,全世界各大小黑帮的近一千二百人赶到了齐尔林的古堡……

绝地反击:毒刑示众

在古堡的广场上,城楼的大门前,新搭建了一个一米多高、一丈见方的高台。台上竖着三个刑架,刑架上装着水龙头,水龙头就位于刑架顶部;刑架后面摆着张大桌子,桌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刑架上各固定着三个赤裸的女子,从左到右分别是吉吉布、媲曲、阿璞丽可,她们经过瑞坡尔的治疗,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这天是十月十五日,风车K杀手团要对她们用毒刑示众。

广场上人山人海,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黑道中人,他们都抬头望着高台上面。

齐尔林坐在城楼的阳台上,正在高台后上方:“这次对她们用刑,将从今天持续到明天,总共三十六个小时!我们为她们准备了三十六道酷刑,每个小时换一道刑。请各位开心地观赏吧!”

说完,只见他在阳台上举枪,对着天空打了一响。

台上监督用刑的坡瑞克收到信号,便发出号令:“第一道刑:鞭打!开始!”

台上六个施刑者听令,举起了手中的皮鞭,对三女的毒刑示众开始了。

六个施刑者分别站在吉吉布、媲曲与阿璞丽可的身前身后,挥舞着皮鞭。皮鞭一下一下地落在三女身上,痛得她们惨叫连连。

不知鞭打了多久,只听古堡阳台上又一声枪响。坡瑞克下令:“鞭打结束!第二道刑:夹乳!开始!”

三女的胸部各被套上了乳枷,每两个施刑者拉扯一个乳枷,狠狠地夹压着三女的双乳。

又不知过了多久,阳台上再次响起枪声,坡瑞克再次发令:“夹乳结束!第三道刑,猪鬃刺乳腺!”

三女继续惨叫着。她们胸前乳枷并未除去,乳头在猪鬃钻刺下,血珠不断渗出。

又过了许久,下一道毒刑开始了。吉吉布、媲曲与阿璞丽可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着上千人的面,赤身裸体地遭受毒刑折磨,这对她们心理上的打击是极大的,在强烈的羞耻与疼痛之下,她们一次次昏死过去,但又一次次被泼醒过来——用刑架上的水龙头泼醒。而醒过来后,凌辱折磨又继续施加到她们身上。

惨无人道的毒刑示众一直进行到了深夜,三女被一道接一道的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

而在广场上观刑的黑道中人,则被三女凄惨的尖叫、挣扎扭动的裸体撩拨得神魂颠倒——这样的画面,能够亲眼看到,真是太刺激了!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很快就将会有更加刺激的事情……

绝地反击:酷刑大会

十月十七日,天刚亮,上千个黑道中人就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古堡的广场。

赤身裸体的璞娜姆被押出来了。她被铐在了中间的刑架上。

齐尔林再次出现在城楼的阳台上,他拿着话筒,调大声音,对着广场上的上千号人说道:“多谢各位同道中人捧场。现在绑在刑架上的正是璞娜姆,这里想必有不少人都吃过她的苦头,今天请大家一齐来,就是让大家能够出一口恶气。而鄙人也有私心,就是希望今后,各位能关照关照本杀手团的生意!

“至于怎么对付璞娜姆,我们已经替大家准备好了工具。本杀手团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有什么用刑的东西我们这里是没有的?到时候大家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不过由于时间有限,每个人都是有限定时间的。那么,现在请各位到台边抽签,然后按抽签的顺序四个四个地上台来对付璞娜姆。”

齐尔林一说完,他的手下比黑丁就抱着个大箱子从城楼里走出来,来到高台旁边。广场上的人马上挤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抽签。闹哄哄地过了好大一会儿,抽签才算结束。接着,齐尔林说声:“现在有请一号四位上台用刑!”

四个男人笑嘻嘻地爬上了台,各取了刑具,身前身后围住璞娜姆。

“一年前我有四个得力手下在丹穴州神象帮办事,刚好遇上你攻打神象帮,四个都被你摆平了。这笔债,今天是一定要偿还的。”站在璞娜姆右前方的一个男子说着,把手中的鳄鱼夹夹上了璞娜姆娇嫩的右乳头上。

“我是原毒龙会的分舵主!我们毒龙会被你捣毁了,总舵主也进了大牢,我不得不过着东躲西藏的逃亡日子!这个仇,今天非报不可!”在左后方的另一名男子说着,把手中的蜡烛点燃,燎烤起璞娜姆的左腋下。

“看到我的歪下巴没?这就是被你踢歪的!看我不废了你的脚!”右后方的那个男人说着,蹲下去,把夹棍套上了璞娜姆的右脚脚踝,用力收紧夹棍。

“你的手扭坏了我印假钞的模子!我看废了你的手都赔不起我的损失!”右前方那男人说着,用老虎钳钳住了璞娜姆右手的大拇指,狠狠一夹。

“啊!啊——!啊!……”四个人同时对璞娜姆用刑,痛得她不断惨叫。

过了一会,齐尔林宣布时间到。一号四人下台了,二号四人马上上台。

“哈哈哈!捣毁我的人口贩卖市场时,你没想过有这一天吧?”

“那时候用枪都伤不了你,现在一根针就足够你惨的咯!”

“你烧掉了我几吨的货,这回我就烧你的奶头!”

“可以啊,你烧你的,我夹我的。我要用夹棍夹她的奶子!”……

绝地反击:疯狂凌虐

“啊!啊!啊——!……”刑台上,璞娜姆痛苦地尖叫着,挣扎着。黑道中人每四个为一组,一批批地上台折磨她。

这些人都是跟璞娜姆有仇的家伙,他们在之前璞娜姆对黑帮的大扫荡中,或被灭了帮派、或被打成残疾、或被抓捕亲友、或损失无数财物,各个都对璞娜姆恨之入骨。现在有这样好的机会,可以亲自动手折磨璞娜姆,自然得狠狠出手才对!

此刻,四个男人,一个用小刀在璞娜姆背上刻字、一个用香烟触烫着璞娜姆的臀部、一个正往璞娜姆双乳上扎大头针、一个把亮着的灯泡塞进璞娜姆的下体……

“啊!啊——!啊!……”多重的痛楚使得璞娜姆只能发出无助的惨叫声。

这一批的人施刑时间到,下了台,而璞娜姆也昏死了过去。另一批四个人上台了,其中一个把刑架上的将水龙头开关一扭。水“哗啦啦”地淋头浇下,璞娜姆呻吟了一声,苏醒过来,而残忍的酷刑又继续开始了。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再次响起,璞娜姆已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再添刑伤。

四个人,一个正用注射器扎璞娜姆的身体,把辣椒水注射进去;一个正用烧红的钳子扭拧着璞娜姆腹部的肉;一个把一枚枚图钉刺进璞娜姆的腰部;一个用洗碗用的铁丝球刷着璞娜姆的脚底。

……

璞娜姆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昏过去又被弄醒了,也不知道现在正折磨着自己的人是第几批,只知道台下还有一大群人在排队等着折磨自己。她无助、绝望,周身都被无穷无尽的痛苦侵袭,除了徒劳的挣扎扭动、凄惨的哀嚎尖叫,没有其他办法宣泄痛楚。再一次,璞娜姆昏死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璞娜姆已经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但这不代表就没有落刑之处了——这些人都是丧心病狂的,他们在璞娜姆的伤口上继续施刑,使得璞娜姆刑伤再叠刑伤。刑台上已经流满了鲜血、水和肉屑。璞娜姆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无法发出惨叫,只剩下一些微弱的呻吟在喉咙里滚动;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挣扎被抽搐所取代……

四天三夜过去了,在古堡的一楼牢房里,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坐在铺满稻草的地上。她们由于戴着囚龙铁手铐的关系,身上的伤还没愈合,但经过四天的休息,精力恢复了很多。

这时,牢门打开了。四个男人抬着血淋淋的璞娜姆进来,把她扔到地上,就出去关上了牢门。

璞娜姆已经深深地昏过去了,只见她面容惨淡,唇上已无血色,凌乱的头发胡乱地糊在脸上。她的身子惨不忍睹,几乎整层皮都没了,血肉模糊的,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看样子还差一口气就要死去了。

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忍不住哭了起来……

绝地反击:黑牢里的姑娘

“呜呜呜……”古堡的牢里,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璞娜姆,不觉哭了。

吉吉布抹着眼泪:“这些人太残忍了……璞娜姆,你要挺住啊……”

媲曲也流着泪:“竟然弄成这样!千万别死啊……”

阿璞丽可更是放声嚎啕:“你不准死啊!璞娜姆!”

“是谁在外面哭……”忽然,从墙壁里传出了微弱的声音。

“嘘!”阿璞丽可耳尖,听到了声音,忙示意媲曲和吉吉布止住哭声。

“有人在外面吧?救救我……”墙壁里又传来声音。

“你是谁呀?”阿璞丽可把头贴着发出声音的墙说:“我们也是被关着呢,怎么救你啊?”

“可以的……外面那间牢房没有刑架……你们没被铐在刑架上,就能救我……”墙里的声音说:“你们找,这面墙最底下一层、从右数第四块砖,按下去!”

阿璞丽可找到那块砖,按了下去。只见“嘎嘎嘎”的响声中,这面墙壁竟然慢慢地沉了下去,沉到地底去了!

墙里面是间小小的黑牢,大概只有七八平方,中间竖着根柱子,一个矮小的姑娘被高举双手,手腕被柱子上的铁铐锁住,脚上也戴着副脚镣。这姑娘手脚腕已经被镣铐磨破,渗出血来;肌肤上伤痕交错,两颗乳头上赫然扎着两根钢针——显然已饱受折磨。

那姑娘抬头看了看阿璞丽可她们:“右边墙上有个开关,请你们帮忙按一下好吗?”

媲曲走过去,把开关一按。“啪”的一声,铐住姑娘手脚的铁铐一下子开了,捆住身子的铁链也松了,姑娘一下子瘫跪在地。

那姑娘休息了一会儿,咬咬牙,拔出了扎在乳头上的钢针,然后站起来:“谢谢你们相救……”

阿璞丽可:“谢早了!咱都还在牢里呢!”

姑娘:“没问题的!我被带进来时都有看到了,他们是怎样控制各处机关的。所以刚刚才会告诉你们怎么打开那堵墙,和松开我的镣铐。”

吉吉布:“啊?那你是知道出去的方法咯?”

姑娘点点头,走到铁窗边,只见她把窗框左侧从上数第六颗钉子拧了一下,窗上的铁栏就收到墙里去了。这是打手从外面接饭食进来的便捷窗口,因为这一面离厨房比较近,不然如果要从牢门送饭食进来得绕一个大圈。当时正遭受打手拷打的姑娘看到,便将这窗子的机关记住了。

栅栏一消失,这铁窗就能钻过一个人了。当时,媲曲先钻了出去,然后阿璞丽可出去;再然后是这姑娘与吉吉布抬起璞娜姆,媲曲和阿璞丽可小心翼翼地把璞娜姆接出去;最后是吉吉布与姑娘钻出去……

绝地反击:山林里

在黑牢里的姑娘的帮助下,吉吉布她们带着璞娜姆越狱了。

因为没料到这个姑娘会与吉吉布她们相遇、更没料到这姑娘在受刑时还能记下几处机关,认为被囚龙铁铐住的众女反正也出不来牢房,因此,整个古堡到处没有设防。

此时已是午夜过后,风车K的杀手们都在睡觉,整个古堡静悄悄的。厨房也没什么人,逃出来的众女经过了厨房门口后,便到了城墙边。她们背着璞娜姆,小心翼翼地攀墙出去,顺利逃离古堡!

古堡就在山脚下傍山而建,出了古堡,便是林木森森的深山。

璞娜姆还在昏迷中,因此她们决定轮流背她,现在是由姑娘背着,一行人在山林里走。

姑娘边走边介绍着自己,并诉说着自己为何会被关在黑牢里:“我叫思蔚姆,是中州人,在孤儿院长大。我有个师父,叫迪许思,她是个游侠,在教会我一些武功后便离开了。几个月前,我收到邮件……对了,我得向你们道个歉!”

媲曲:“道歉?”

思蔚姆:“几个月前,我收到邮件,说是师父想要见我,但是前提是我得先通过测试。邮件上还说,为我在三江市黄鹤酒店定了房间。那天,我在江边画画,来了几个流氓,我看到他们铁棍上的图案——当时我还不知道那个图案是风车K的标志,因为邮件的信纸花边就是那个图案的,所以我以为那是师父派来来测试我的,便使出了师父教我的绝技——气功斩。后来才知道这是为了引几个女人到黄鹤酒店的诡计!那几个女人应该就是你们吧?”

阿璞丽可:“原来是你啊!璞娜姆说的那个画画的姑娘。她可是被你害苦了哦!你背着的就是她了。不过你又是怎么被抓到牢里的呢?灭口吗?”

思蔚姆叹了口气:“不是。我用气功斩打败那些流氓后,便回到黄鹤酒店等师父的消息,谁知一直没等到消息,我就去问了酒店的人,得知帮我订房间的人是舒特英。我又打听了舒特英的住址,前去他的宅邸,到了才知道他不在。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抓了他的管家,这才问出了一切!原来是风车K杀手团利用我逮捕了你们!我又问了有关风车K的很多问题,得知我师父竟然是被风车K杀害的!”

阿璞丽可:“所以你前来报仇?”

思蔚姆:“是啊。我便照那个管家所说的找到了这个古堡来,结果却被他们打败,还被抓住,受了好几天的酷刑……”

吉吉布:“对了,说起来,他们为我们治疗时,古堡曾有过一次骚动。就是你来报仇吗?”

思蔚姆:“九天前吗?那的确是我。被抓后受了两天刑,然后就被关在那暗室里了。要不是你们刚好也关在那,我还以为死定了。”……

绝地反击:搜山

原来当时璞娜姆看到的江边画画的姑娘就是思蔚姆。她当时完全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帮舒特英完成了捕捉璞娜姆的计划。这会儿,思蔚姆又说了自己被关进黑牢的经过。

这时一阵喧闹声从身后传来——风车K的家伙已经发现她们逃跑,出来搜山了!

众女都带着伤,无法跑得很快,不一会儿,便被赶上包围了。

“你们几个女人,哪里去!”把思蔚姆她们包围起来的是坡瑞克和一帮手下:“我们搜山搜得好辛苦呢!所以你们还是赶快束手就擒吧!”

思蔚姆向坡瑞克竖了竖中指:“谁要束手就擒啊!”

坡瑞克:“真没礼貌,看来得给你点教训呢!”

思蔚姆把璞娜姆放在旁边的草地上,站好了姿势,准备战斗。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也作好了战斗的准备。

坡瑞克忽然一挥手,甩出了一道气刃——这一招就是思蔚姆所说的“气功斩”。

思蔚姆见气刃飞近,急忙一闪,那气刃就砍在地上,把地面打出一道浅浅的沟。

刚闪开一记气功斩的思蔚姆,还没来得及调整身形,坡瑞克已到身前,飞起一脚,正踢在思蔚姆的胸脯上。

“啊!”思蔚姆被踢倒在地,坡瑞克接赶上一步,狠狠地一脚踩向思蔚姆的腹部。思蔚姆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时,思蔚姆咬牙抓起地上一颗石子,抛向坡瑞克面门,坡瑞克吃了一惊,急忙后退跳开。

思蔚姆站起身来。才刚站稳,坡瑞克的气功斩就飞了过来,思蔚姆被砍中左肩。

思蔚姆捂住左肩一个踉跄,刚刚站稳,冷不防坡瑞克已经纵身到跟前,一膝盖撞向思蔚姆面门。思蔚姆闷哼一声,飞撞到一棵树的树干上,又重重跌落在地,口鼻出血。

坡瑞克上前,抬脚就要踩思蔚姆,思蔚姆急忙一个打滚闪开,坡瑞克踩了个空。

思蔚姆忙要爬起来,冷不防坡瑞克的气功斩就划开了她后背。鲜血喷出,思蔚姆尖叫一声,扑倒在地。坡瑞克上前,对着她后背砍出的伤口狠狠一脚踩了下去。

“啊!”思蔚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坡瑞克左手揪住思蔚姆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右手捏着她左乳头玩弄着,说道:“怎么样?都叫你束手就擒啦!”

思蔚姆的乳头被拧扭得一阵阵疼痛,她挣扎着:“啊……我都说了不要啦!”

说着,思蔚姆忽然提膝,顶向坡瑞克裆部。坡瑞克吓了一跳,急忙甩手抛开了思蔚姆。思蔚姆被砸到一边地上,吐了口血。

坡瑞克:“你真下流!”……

绝地反击:紫色的角

思蔚姆被坡瑞克甩开。她站起身来,擦去嘴角的血。

这时,坡瑞克再次奔上前来,左拳击向思蔚姆,思蔚姆忙用右手格挡;坡瑞克又出右拳,思蔚姆用左手挡开。坡瑞克抬腿一踢,正中思蔚姆胯下。

“啊!”思蔚姆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捂着裆部痛苦地跪倒在地。坡瑞克又一脚把思蔚姆踢翻。思蔚姆倒地,依然是捂着裆部蜷着身子。

坡瑞克:“嘿嘿嘿!看起来很痛嘛!你刚才想废了我,没有成功,结果现在却被我废了呢!”

“啊……啊……”思蔚姆捂裆呻吟着,仍然无法起身。

“对了!你是女的,那里没东西可废呀!”坡瑞克笑着,开始一脚一脚地踢思蔚姆。

思蔚姆惨叫着翻滚着,身上浮起一块块的淤青,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

吉吉布她们几个的形势也不乐观。虽然她们的对手只是一帮手下,但由于她们戴着手铐,虽然只铐住单手,但那手铐毕竟是囚龙铁的,受囚龙铁限制,根本无法使出真功夫,很快便被打得东倒西歪。

惨叫声响彻山林,思蔚姆、吉吉布、媲曲和阿璞丽可都已经被击倒在地,遭受着残忍地踢打。

“轰!”忽然一声巨响,一股气浪从思蔚姆身上爆发出来,把正在踢打她的坡瑞克震得后退了几步。

只见思蔚姆站了起来,她的头上出现了紫色的一对角。

所有人都呆住了。吉吉布她们更是惊喜交加——没想到思蔚姆也跟自己是一样的!

思蔚姆:“诶?这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身上的伤正在愈合呢?”

阿璞丽可:“是从体内涌起的那股气的关系吧?看来你是第一次感受到那股气呢!”

思蔚姆:“是喔,怎么回事啊?”

坡瑞克:“……管你怎么回事!总之,快点束手就擒吧!”

思蔚姆又竖了竖中指:“不要!”

“那我继续打你了!”坡瑞克说着,挥手向思蔚姆打出气功斩。

思蔚姆急忙侧身一闪,气功斩砍在了她身后,几颗大树被砍倒了。闪过一击的思蔚姆回手就给了坡瑞克一记气功斩。

坡瑞克没想到思蔚姆瞬间就反击,猝不及防,被砍了个正中。“啊!”坡瑞克惨叫一声,他的胸口被砍中,血喷涌而出。

坡瑞克捂着伤口,一抬头,发现思蔚姆已经蹿到跟前,狠狠地抬腿一踢,正踢在坡瑞克下巴上,把他踢翻在地。

坡瑞克的手下们见状,都抛下吉吉布她们几个,奔思蔚姆而来。

思蔚姆一翻身,双手撑地,双腿像风车一样扫了一圈……

绝地反击:开铐

思蔚姆见坡瑞克的手下们都扑向自己,忙一翻身,双手撑地,双腿像风车一样扫了一圈。

只见她双腿扫出的气功斩向四面八方飞出,那些手下们个个哀嚎着被砍翻在地。

坡瑞克眼见打不过思蔚姆,叫了一声:“撤!”手下们便纷纷爬起来,跟着坡瑞克一起走了。

媲曲她们挣扎着起身。吉吉布笑着对思蔚姆说:“你好厉害啊!我头上第一次出现角的时候都没这么强呢!”

“角?我吗?我头上有东西?”思蔚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诶?还真有!”

媲曲:“跟气有关。你把气提起来,就会有角。”

思蔚姆:“哦哈?人类是这样的吗?算了!咱还是快离开这吧!刚刚我打败的家伙好像是他们当中最弱的一个呢!一会儿要是他们一起来了,那咱就扛不住了!”

媲曲:“要是能把我们手上的手铐打开,我们倒是可以战斗!”

思蔚姆:“你们的手铐是囚龙铁的吧?所以你们刚才才使不出本事。”

阿璞丽可:“是啊!而且要是不能解开手铐,璞娜姆的气就无法疗伤,再下去恐怕……”

思蔚姆:“噢,那就赶快吧!跟我来!我有个师妹是铁匠铺的,而且刚好在这附近。让她帮你们把手铐打开!”

思蔚姆背着璞娜姆,带媲曲她们来到了凶犁州。刚刚战斗的山其实就是布罗基尔州与凶犁州的分界。

思蔚姆的师妹名叫娄特思,也是孤儿,后来被凶犁州的铁匠收养了当学徒。去年,铁匠去世了,因铁匠没有妻儿,只和娄特思这个学徒相依为命,因此死后,铁匠铺便由娄特思打理。铁匠铺就在离边界不远的一个小村村口。

思蔚姆带众女来到铁匠铺,娄特思看见,叫了声“师姐。”就开始准备工具,没再说话了。

思蔚姆:“……你还是这么寡言啊。不问问我来干什么的吗?”

娄特思把工具准备好,来到媲曲她们跟前,开始给她们开手铐:“不用问啊,要开手铐嘛!”

说完,娄特思又没话了。她帮吉吉布、阿璞丽可、媲曲和璞娜姆开了手铐,然后帮忙把璞娜姆抱到卧室去休息了。

把璞娜姆放在床上后,娄特思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带了个药箱进来。她打开药箱,帮璞娜姆涂药包扎。思蔚姆她们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大家一起帮璞娜姆包扎完毕,娄特思视线瞥了瞥衣柜,思蔚姆会意,打开衣柜,拿出了几套衣服给自己和媲曲她们。

然后,娄特思又出去了一下,回来后,手中拿着个小本子……

绝地反击:夜凤凰

众女坐在卧房里,娄特思一言不发地拿着个本子翻着。

思蔚姆:“娄特思,你不说些什么吗?”

娄特思:“我这边也没什么新闻好说的。你们聊嘛!”

思蔚姆:“……你这家伙……对了,你知道师父的事吗?”

娄特思:“知道啊。”

思蔚姆:“那你不打算报仇吗?”

娄特思:“打算啊!”

思蔚姆:“……‘打算啊’,你根本没去吧!明明你离得比较近。我还大老远从中州跑来报仇呢!”

娄特思:“我等师父伤好后再去。”

思蔚姆:“咦?师父她不是已经……”

娄特思:“她在城里医院疗伤呢,我正在找号码叫车,等下送这位姑娘过去,顺便看师父。”

凶犁州的托马奴马市,市医院住院部三楼一病房里,思蔚姆和娄特思来看望师父迪许思。吉吉布她们也跟着一起,由于囚龙铁的手铐被拿掉,在车上时,她们的伤很快便痊愈了,璞娜姆还带着一些伤,但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原来迪许思与齐尔林是师兄妹,两人出道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迪许思成为行侠仗义的游侠;而齐尔林则收了一帮黑道中人为弟子,组建了风车K杀手团,到处残杀无辜。

迪许思出道时十七岁,那时正是女武尊收了塔克尔为徒,不再行走江湖之际。而她也就成了继芙鲁特之后又一个令黑道忌恨的人物,被称为“夜凤凰”。像女武尊一样,她行走江湖的过程中也多次落入黑道的魔掌,受尽折磨,但最后都能脱险。

作为游侠,夜凤凰迪许思不可避免地与风车K交过几次手,师兄妹反目成仇,几年来冲突愈演愈烈。

五年前,齐尔林接了黑道的生意,组织他的徒儿们围攻夜凤凰,迪许思战败被捕,被转交给了黑帮。

黑帮召开了一次“落凤大会”,数百个黑帮一起对三十四岁的夜凤凰进行了残忍的折磨——就跟璞娜姆所遭受的“酷刑大会”一样。夜凤凰被折磨得仅剩一口气。黑帮以为她死了,就把她抛入海中。那是麦迪逊叛乱前一个月的事。

夜凤凰被海水卷到一个荒岛,艰难地活了下来。一年后,她才完全恢复了元气,离开了荒岛。

地狱般的“落凤大会”,使夜凤凰深感孤身一人的力量渺小。因此,离开荒岛后,她暂时不再挑战黑帮,而是全世界游历,在游历过程中收徒授武,带着徒儿一起游历,直到徒儿出师告别。

这些年她总共收了四个徒儿,思蔚姆和娄特思正是其中两个。收娄特思为徒时,思蔚姆还未出师,因此她俩互相认识,而其他两位徒儿与她俩互相间都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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