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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之下(上),2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6450 ℃

意外收获

(1)意外收获

初秋的午后,云洲市的空气里依然飘散着一股燥热气息。

伴随着一阵刺痛,阿雷用力摁下注射器,将管内最后一点药打进自己瘦弱如枯木般的胳膊。他扯着嗓子挤出一声“嘶——啊——”,用怪异而嘶哑的叫声掩饰着臂膀的痛觉。

阿雷身后的废针管早已堆成一座小山,昏黄黯淡的白炽灯光映照在干涸的皮肤上,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这间腐朽破败的小屋中。今日最后一轮夕阳的光辉透过破窗帘洒进屋,涟漪般转瞬即逝。

阿雷扔下针管,颤抖着抱起四肢蜷缩进角落。他眼前浮现出一座金碧辉煌的皇宫与万千婀娜的侍女——现实已被抛之脑后,阿雷沉醉在毒品的幻境中,不可自拔。

他感觉自己拥有一切——财富、地位、性需求。世界在斑斓的绚丽中破碎重组,指引着阿雷通向极乐世界。他能感觉到美女细腻的手指正温柔地贴在他的腿根,缓缓划向自己裤下高高立起的巨根,挑逗波动——阿雷额头上浮起一层细汗,白色浓液从他裤裆中喷涌出,顺着宽松的短裤滴在地板上。

他缩成团,在地板上翻来覆去,直到脸颊上袭来一丝黏糊糊的冰凉感,阿雷的神志才苏醒过半分。

——是收养的小野猫在舔自己的脸颊。阿雷管他叫大壮,说收养倒也不合适,阿雷只是在街边见到它,或许是觉得它与自己一样狼狈,便喂了它几根火腿肠,从此大壮就跟了阿雷。阿雷并不想养猫,除了每天例行在打药前喂它根火腿肠之外,阿雷全当大壮不存在。

大壮是一只标准的肥猫,只靠着阿雷给的火腿肠肯定是不可能长这么胖的。阿雷知道大壮还有别人喂,但他一直不知道是谁。当然,阿雷对这些破事也不感兴趣。

阿雷有点恍惚,直到大壮的身影在他双眼中渐渐清晰,他才意识到药效已过。现实的压力还是将飘向宇宙的他摁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处男的巨棒也随之瘫软下来。

药是从一个黑道贩子那搞到的,阿雷叫他晖哥。这种自制新型毒品的原料几乎全部来自药店,躲过检查轻而易举,致幻效果也不输传统药品。唯二的缺点是毒品作用时间极短,且不能一次性注射过大剂量——如果一次性注射一整管,过量毒品带来的强副作用足以致命。

吸毒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仅剩的财产是一部老手机。阿雷本来自一个富裕家庭,父母却在十年前的一场火灾中去世,只留下他一个孤儿和一笔价值不菲的遗产。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中,那场发生在电影院里的火灾拆散了无数对家庭,其中就包括阿雷家。阿雷怎么也忘不了阵阵警笛声与漫天火光——那是他心中永远不能揭开的疤痕。

从那之后,或许是为了泄愤,又或许是郁郁不堪,阿雷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并很快将家财挥霍一空。半年前,阿雷花了身上最后一笔钱,在一个又老又旧的小区中买下一件不大的破公寓作为最后的据点。

小区地处郊区,又是上世纪的建筑,像是被世人遗忘一般,连监控探头都没有。房上的墙皮已经脱落的不剩下几块,到处散发着一股陈腐气息。

没人瞧得上的房屋自然会配上最低廉的租价,这点倒是吸引了不少在云洲市中心工作的年轻人。在这座被称为“青年绞肉机”的城市里,能找到一座栖身之所就已是无数人的梦想,更别提如此便宜的价格了。

阿雷的隔壁就住着几位上班族,每天早上,他都能听到各种鞋子噔噔噔地经过门口的声音。阿雷从来没有和这些邻居打过交道,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当然这也只是因为,他自搬进这里以来就没有接触过小区里的任何人。

他也曾想过用注射过量毒品自杀,但一想到毒杀自己的过程太过痛苦,而他自己也是个怕死的废物,便只能作罢。

大壮趴在阿雷身旁,他一巴掌赶走大壮,艰难的撑着地面爬起来。致幻剂总能让他忘掉他已经两天没吃一口东西的事实,但现实不能。掀开挂在窗前的旧式绣花窗帘,屋外已是一片昏黑。这鬼地方甚至连路灯都没几盏。

“狗日的,总得吃饭。”

手机上已经没几块钱了。他套上旧卫衣,把自己打扮的像个人样,一瘸一拐走出门。

刚一走出家门,他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怪异的“咚~咚~咚~咚~......”声,像是有人在用刀剁带骨头的肉排一样,但又颇具韵律感,有种无法言说的诡异感。这样的声音从他搬来这里之后就每天都能听到——虽然不定时,但每天必然会来上一段。

在阿雷想象中,楼上必然是一个颇具音乐感的大厨。但是邻居们显然对此并不满意。阿雷经常会听到有隔壁的大爷大妈冲上楼,对着楼上大骂,质问那家伙为什么把声音搞那么大。的确,楼上的声音一直很大,阿雷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人会在剁肉排的时候搞出这么响的动静。

阿雷咬咬牙,决定去楼上“乞讨”一波,说不定这人能发发善心丢给自己几块肉。他带着这样的想法,摇摇晃晃地飘上去,找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是一扇锈迹斑斑的红色铁门,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一样,矗立在小区楼这掉皮的墙中间倒也没多突兀。

他敲了敲门,试探着问了一句:“有人吗?”

怪异的咚咚声停止了,但没人回答,他也听不到门里的任何动静。阿雷一抬头,发现门框上面装着一个小小的监控探头,镜头正对着他,里面的人可能就是借着探头监视着门外的情况。

“......他妈的,这逼人铁定不好说话。”阿雷暗暗叫骂一声,正准备继续敲门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别敲啦,没用。”

阿雷一转身——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子。女孩看上去十五六岁,背着书包,身上穿着宽大的运动服式校服,蓝白道子显得有点滑稽却又无比平庸,胸口处印着“云洲市第一初级中学”的校徽。她脚上穿着一双浅色的帆布鞋,看上去已经略显老旧,应该是穿了很长时间。

女孩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大大的眼镜框和她小巧精致的五官搭配起来似乎有点不协调。她前发梳成薄薄的八字刘海,后脑勺扎着高马尾,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盯着阿雷,搞得阿雷有点不知所措。

女孩主动开了口:“我们找过他好几次了,没一次成功的.....哎,物业也不管事......嗯话说,你是新搬过来的吗?”

“我......?不不不......”阿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孩看上去很友好,阿雷很久没有见到这么愿意跟自己说话的人了。

“以前没有见过你诶......我还以为整栋楼的邻居我都认识了哈哈哈......”女孩说着用大拇指指了指铁门,“嗯除了他,和你。”

想了半天,阿雷只憋出来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就转身匆匆离开了女孩,顺着楼梯跑下了楼。

女孩疑惑地挠了挠头,耸耸肩便也转身走开了。

天气已经入秋,傍晚的空气却依然弥散着潮湿与闷热。小区门口残破的墙皮上到处贴着“寻狗启示”、“寻猫启事”,而坐在门边的大妈只是瞥了一眼他便继续低头撸狗。没人正眼看他,也没有人察觉到阿雷此刻恍惚的精神状态。

小区大门对面就是一家小饭馆,饭菜都是最便宜的价格,阿雷却什么都吃不起——他没有多少钱,只好站在店门口闻闻,靠着可怜的想象力充饥。

饭馆老板看到了他,见他一副穷酸样就没有搭理他。阿雷也自知不可能有人会好心给自己施舍食物,便把双手揣进衣兜,悄悄绕开了饭馆。

秋风麻醉了手臂上针孔带来的刺痛感。阿雷感觉眼前的光线在摇晃。他拐过街角,悄悄走进一家不大的便利店。

便利店的柜台上放着一台很古早的老电视,满是彩噪的屏幕播放着“女作家失踪”的新闻。而柜台后的老板却早就睡了过去,咴咴地打着呼噜,仿佛今天的新闻事再大也与自己无关。

准确来说,这个失踪案也不算是“今天的新闻”。阿雷只知道,将近半年前,一名叫“苏雅文”的青年女作家在本市的郊区失踪,而各种搜救工作进行到今天却依然一无所获。他之前看到过网上流传的照片,照片中的苏雅文纤细高挑,端庄典雅,穿着颇为中性的打扮,一头乌黑的长直发披在脑后,看上去像个在艺术馆里才能偶遇的人。

人们都相信苏雅文一定是惹到了什么势力,被做掉了。因为在苏雅文失踪的那几个月里,民间传出了越来越多跟苏雅文有关的杀人案——不是某个大总裁的儿子被人剁了头,就是某个局的局长上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他们的手机里都找到了苏雅文的联系方式。官方在第一时间发布了辟谣,宣称死者都是死于抑郁症自杀,但奈何这些说法早就传开了,怎么辟谣都会“越辟越真”。

阿雷不关心这些东西,再怎么大的事,也不可能跟自己扯上关系。

趁老板在收银台后打盹,他钻进后排货架,伸出颤抖的手抓起架子上的面包。那是他买不起的食物,但这时他也必须“碰碰运气”。

啪嗒一声,面包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也许是毒瘾突然发作,他的肢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冒着冷汗一屁股撞在身后的架子上,跌向地面。货架上的薯片噼里啪啦的砸在他头上,把他埋在一堆彩色包装袋中。

阿雷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阵阵火辣的刺痛袭上他的皮肤和肌肉,他的视线也越发模糊,逐渐被光斑所吞没——直到一阵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从他耳边传来,他突然感觉身上的薯片包装袋被一包包掀开,一只细腻又略带冰冷的手,温柔地挽住他的后背将他扶成坐姿。

“听得到我说话吗?”

耳边传来少女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轻盈地扑进阿雷的鼻孔。阿雷猛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女人搂在怀里。他一激灵,猛地挤开双眼,却直接对上了女人的视线——

那是一双无比清澈透亮的眼眸,焦急而温柔地注视着阿雷。阿雷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双眼,那眼眸仿佛能击穿他的灵魂一般,让他心甘情愿的瘫在对方怀里。

直到对方把手搭在自己脸上,轻轻拍打着问道:“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时,阿雷才逐渐缓过神——

自己眼前,是位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女。

少女戴着深蓝色的JK帽,一头乌黑波浪长发披在脑后,空气刘海慵懒的耷拉上额前。她的皮肤细腻白嫩,雅致的五官上绘着清新的少女妆,发丝间隐约可以看到耳垂上晶莹的蓝色耳坠。

她身上散发着几乎要将阿雷麻醉的清香味,或许是香水,也或许是女生服装特有的纺织物带来的香气,阿雷有点心慌,颤抖着一把抓住少女的肩推开少女,翻滚到地板上。

“我送你去医院吧。”少女的嗓音很温柔,似乎并没有怪罪阿雷刚才的粗鲁行为。

“不....不用!”

阿雷扯着嗓子,沙哑地吐出几个字,像是已经很久没有说过一句话一样。

“可是......你......”少女赶忙上前想扶住阿雷,而就在这时,老板的叫骂声也从前台传来。

阿雷赶忙扶着货架向外跑去。逃跑前,他又回头一瞥,贪婪的打量一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少女。

少女身高看上去只有一米六,深蓝色短西服搭配一条修长的护奶裙,小腿上套着白短袜,利落地踩在乌黑锃亮的小皮鞋中。她肩上斜挎着褐色皮包,精致的领结挂在衬衫领口,大小姐般的气质下又透着一丝可爱与稚嫩。或许是内心感觉到一丝歉意,阿雷极力避开少女焦虑的目光,趁着老板还未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冲出便利店。

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街对面,躲在矮墙后喘着粗气。毒瘾疯狂地攻击着阿雷的思绪。他看着眼前撕裂的世界,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接触到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阿雷小心翼翼的趴上墙头,朝刚才的方向撇过去。晚风中,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便利店,发丝随风而起,随着裙摆在风中舞动。她伸手在耳边轻轻理顺头发,暗淡的街灯照亮了她洋娃娃般细腻的面庞。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少女的视线突然扫向阿雷这边。阿雷赶忙俯下身,过了很久才再次探出头。

再看过去时,少女已经走了。阿雷看到了少女的背影,巧合的是,她远去的方向几乎与阿雷回家的方向一致。

阿雷浑浑噩噩的大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也许仅仅是想和少女认识一下,又或许是表达一下谢意,甚至是——犒劳一下自己莫名其妙胀大的下体,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跟了上去。

夜晚的风很大,阿雷远远跟在少女身后,眼前的世界变得越来越不真实。他看到几条野犬从天上飞下来,降落在他面前,指引着他追向少女。

他的意识更加恍惚了,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是无所谓的悄悄追逐少女。

冷风卷着落叶拂过少女的脸庞。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少女攥紧了手中的手机,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

路灯完全消失,前方是一条监控也无法覆盖的破旧小巷。少女有些焦虑,她一直顺着地图软件的导航寻找地铁站口,但现在却被导航带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地方。

她打开手机手电筒,试着照亮前路。就在这时,她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少女转身举起手机,黑暗中,一个模糊的瘦高黑影立在自己身后,嘴中吐出的厚重粗气几乎要吹在她脸上。少女一个激灵,手机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光线瞬间打亮了阿雷扭曲的面孔,阿雷歪斜的嘴角淌着口水,双眼死死盯着少女。

“你......你要干嘛?”少女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她不理解这个刚才只见过一面的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刚想捡起手机,阿雷却先一步走上去,一脚将手机踩在脚下。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得四肢发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双手撑地向后退去。

“别过来……再…再靠近我要喊人啦!”

在阿雷眼前,少女正浑身赤裸着坐在地上,明亮清澈的眼神向他抛来求爱的魅惑信号。少女的肌肤洁白无瑕,在天堂圣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斑。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悸动的内心,一个箭步扑上去,把少女牢牢按在身下。

他感觉到少女的美甲划破了自己脸上的皮——一股火辣的刺痛感袭上神经,挑逗着他内心最原始的欲望。他摁住少女舞动的双臂,吐出黏糊糊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少女清甜的脖颈。

“救命!救命啊!”

少女扯开嗓子竭力喊叫,哭腔伴着求救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小巷。她奋力扭动身躯,拼命试图从阿雷身下挣脱却无济于事——阿雷虽然身体瘦弱,但依然可以轻松控制住体型娇小的女孩。

少女的眼角翻滚出一串泪珠。阿雷粗暴地轻吻着少女的脸颊,双手放开按在身下的胳膊,顺着大腿抓向裙下。

这给了少女可乘之机——她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阿雷毫无防备的头挥出重重一拳。一声闷响,阿雷捂着头滚到一边,疼痛也终于让他恢复了一丝神志。幻想一瞬间烟消云散,眼前没有天堂,没有女孩曼妙的身体,漆黑小巷里只留下一位眼睛哭红的少女。

少女慌忙捡起手机和帽子,带着哭腔颤抖着留下一句“流氓!”,跌跌撞撞地冲向巷口。阿雷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没有时间留给自己迟疑了——如果少女跑出去,自己就会被发现,最重要的是,家里那堆针管子也会被发现,接下来就不是蹲大牢那么简单了。他摸到一块墙根边的石块,奋力追上去。

或许是因为太过昏暗看不清路,少女没跑几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机再次脱手,滑出几米远。阿雷没多想,扑上去举起石块对着少女后脑勺猛地砸下去

——“砰”的一声,石块击中了少女脆弱的后脑勺。少女痛苦的吐出一声“啊呃”,摇晃着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黑暗中的小巷彻底恢复了寂静。阿雷瘫坐在一旁,看着眼前趴在地上的少女——少女一只胳膊垫在身下,将臀部高高抬起,双腿不雅的撇向两边。晚风掀起少女的长裙,露出裙下纯米黄色底裤的一角。

少女的JK帽歪在耳边,手机翻滚到很远的墙根下,屏幕已经布满裂纹。阿雷看到少女已经在拨号页面输入了110,或许刚才再晚一秒,少女就可以把报警电话拨打出去了。

阿雷把手机塞入口袋,走回少女身边。少女安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俯下身,抓住少女的胳膊架在肩上,像搀扶醉汉一样扶起少女,一瘸一拐的朝家走去。

毕竟处于昏迷状态,少女不能像醉汉那样在搀扶下走路。阿雷只好放慢脚步,压低JK帽掩住少女的脸,尽量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像模像样的配合自己。

少女轻柔的鼻息不时吹在阿雷脸上,落叶飘过,晚风卷着香水味和女孩的体香窜进阿雷鼻孔,阿雷下体的巨茎也不自觉的翘立起来。

小区门口的大妈看到阿雷搀扶着“醉汉”,又瞥到他裤裆高高立起的小帐篷,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出息啦小伙子。”

“干你屁事!”阿雷想装出很凶的样子,却没有力气喊得更大声,只好凑在少女耳边装模作样的故意放大声音,“别理她,她有病。”

大妈又大笑一声,继续低下头抚摸怀里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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