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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水之下(上),9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3890 ℃

——周芸芸还沉浸在半梦半醒的昏迷状态。她早已清楚地感觉到破膜的疼痛和异物插入的肿胀感,但却一直以为这只是场怪异的噩梦。奇怪的插入感和几周前她躲在厕所里悄悄用手指抠自己下体的感觉一样,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体验。但现在,窒息感和喉头的痛觉直接涌上她大脑,在颈部外物的压迫下,周芸芸猛地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阿雷那副狞笑着的恐怖面庞。

“唔!呜呜呜呜呜!”

她吓得大喊起来,却被嘴里的袜子硬生生堵了回去,化作阵阵呜呜咽咽的怪声。阿雷上了劲,使出狠劲往两边拽丝袜。周芸芸想伸手去扯开脖子上的杀器,但双手却被手铐拷住,只好挥动胳膊肘用力碰撞阿雷。可惜这不疼不痒的反抗在阿雷看来,除了能让他更有兴致之外,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阿雷铆足力气压住周芸芸弱小的身躯,下体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撞着狭小的穴洞。热泪从周芸芸眼角翻滚而出,她完全没有力气去做任何反抗,何况自己的脖子还被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男人死死勒住,连气都喘不上一口,只能呜呜唔地哀求阿雷放过自己。

“爽吗?哈哈,好好尝尝叔叔的大棒子!”阿雷叫嚣着,巨根一前一后在女孩颤抖的阴道内进行着活塞运动,完全不顾身下的周芸芸眼睛已哭得通红。他手上也没消停,玩弄似的一会松开丝袜让周芸芸吸口气,一会又突然拉住丝袜两头勒得周芸芸脸色发青。每次一勒紧,阿雷就能感觉到周芸芸阴道条件反射似的缩紧了一点,让他欲罢不能。

突如其来的异物纳入除了让周芸芸感到痛苦与难受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感受,更别提所谓的“爽感”了。阿雷的老二前后冲刺,却完全没有触及到周芸芸的阴蒂,留给周芸芸的只有下体的肿胀感和破膜带来的疼痛。她想大声呼救,但舌头却被臭袜子牢牢压住,几乎无法发出任何能制造点动静的声音。

周芸芸总会在各种场合看到强奸相关新闻,却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有一天会落在自己头上。她甚至来不及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昨天搭了两句话,自己居然就放松了警惕给这个陌生男人打开了门。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满足于下体的插入,还勒着自己的脖子玩弄似的一松一紧。她知道遇到强奸最好的做法是暂时顺从,事后再报警,但男人似乎压根不想给她报警的机会,或者说,不想给她活下去的机会——短暂的放松并不能让周芸芸获得片刻喘息,相反,每当丝袜稍微松开时,周芸芸便会止不住的大喘气,这反而加速了她体内氧气的消耗。

阿雷已经玩倦了,现在,他要认真起来,认真地杀掉眼前这个哭鼻子的女初中生。周芸芸体内残存的氧气越来越少,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几乎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她拼命地用胳膊肘冲撞着阿雷的胸膛,只求能让阿雷稍微松手,双腿在本能反应下乱舞,两只赤裸的汗脚砰砰的砸在地板上,一前一后来回磨蹭。

你难道要杀了我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

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周芸芸的下体在痛苦中越绷越紧,几乎要夹断阿雷那根来回冲刺的巨棒。阿雷咬咬牙,挺起老二,顶着周芸芸收缩的内阴壁向洞穴深处灌注沸腾的白浆。周芸芸扭作一团,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阿雷钢钎般的束缚,憋得发紫的面颊上满是亮晶晶的汗珠,而那条勒在脖子上的丝袜依旧绷得笔直。她绝望地望着阿雷,使出浑身解数,对着阿雷摇头——

求你了!.......

求你了......求你了......

我不想死......

求求你!快松手吧!......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阿雷毫无松手之意,他贪婪地品尝着女孩无助的目光,享受着摆布他人命运的冲击感——连续杀掉三个人后,阿雷已经喜欢上了杀戮带来的快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处决掉周芸芸,将这个小可怜的生命玩弄于自己鼓掌中。

一番绝望地挣扎消耗了周芸芸全部的体力,身体里残存的空气也迅速流失,很快就一点都不剩了。她的视线开始恍惚,眼前的景物变成了带着重影的黑白色,阿雷凶神恶煞的面庞也逐渐模糊不清,最后消失在昏沉的黑影中。嗅觉随之消失,嘴里那团臭烘烘的袜子也不再刺鼻。就在这时,她心中竟然朦朦胧胧的产生了一丝睡意,前所未有的疲倦感正缓缓袭上大脑,吞噬她仅剩的理智。

不能睡!不能睡!

现在睡着的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能挺过去,我可以!......

......我不会死!......

周芸芸一遍遍地在大脑内重复提醒自己,这种时候千万要挺住。她的身体几乎要弯成弓形,双脚一个劲地在地板上扑腾,砰砰砰的撞击地板声此起彼伏,被手铐拴在一起的胳膊也四下挥舞,用尽全力击打阿雷,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也许是被颈部的窒息所刺激,周芸芸的阴道越发收紧,死死咬住阿雷的肉棒。这反而刺激了阿雷的性欲,让阿雷变本加厉地控制住周芸芸的身体,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冲刺。

周芸芸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像悬浮在半空中一样。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困意从内心深处袭来,缓缓淹没了痛苦,窒息感也不如刚才那样强烈。她想闭上眼睛,倒头睡去,内心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和求生欲在面临死亡时竟显得无比苍白。

我会活下去......

活着见到大家......

......我不要......

姐姐......

......姐......

......救救我......

救......

......不要......

周芸芸隐约感觉到小腹一阵酸胀,接着便是尿意涌上全身。也许是一场梦吧,梦里的自己有时候也会尿尿,醒来一看,才发现睡着时尿了一床。

她不情愿的提着尿湿的裤子去拍初中毕业照,然后拿着高中录取书走进教室。教室里,所有人都在对她微笑,欢迎她来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再一转眼,她穿着洁白的纱裙,在一大片草地上肆意的打滚,躺下来仰望漫天繁星。

再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括约肌一放松,冒着热气的黄汤便喷涌而出,流在阿雷来回抽插的肉棒子上。阿雷顾不上避开小洞里喷出的尿水,操批的爽快感早已侵占了他的大脑,哪有闲心管什么小便失禁。见周芸芸已经翻起白眼,阿雷更用力地对着这具将死之人的躯体发起了最后一波冲刺。血液和白浆淌了一地,混着淡黄色的尿液缓缓流向周芸芸的屁股四周。

伴随着一阵触电般的抽搐后,周芸芸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缓缓瘫软下去。阿雷这时才回过神——眼前的周芸芸,已经是一具衣衫凌乱、白眼上翻的尸体了。她那双向上斜视的眼球里布满红色血丝,眼角还挂着几滴眼泪,额头上的汗珠一缕缕往下流淌,打湿了女孩细密的发丝。而双手依旧被手铐牢牢禁锢住,两条胳膊摆在一边,倔强地保持着肘击的姿态,却再也无法向阿雷还击了。

周芸芸的双腿不安分的撇向两侧,大腿内侧满是尿水和逐渐凝固的血迹,脚丫向外扭出,脚趾不自然的内蜷,看上去刚才的死亡经历必定是万分痛苦的。当然,对任何一个被阿雷杀死的女孩来说,窒息死亡都是最痛苦的死亡方式。

阿雷又挺着肉棒往前捅了两下,但周芸芸的阴道已然松弛,完全没有刚才那种紧绷感了。他心感遗憾,骂骂咧咧着说道:“早知道这小屁孩这么菜,老子刚才就下手轻点了”,边骂边把周芸芸嘴里那团袜子掏了出来。

团成球的袜子被口水浸透了一大半,刚从口中取出来时,竟还晃晃悠悠地拉出一道涎丝。嘴巴已经被袜子撑圆,因窒息而发紫的舌头耷拉在皓齿间,周芸芸的头一歪,舌头就不听话地从嘴里歪出来。阿雷一比划,这小嘴的尺寸倒是正好够塞下自己那根欲求不满的棒子。

他从阴道里拔出老二,抖抖龟头,把黏在棒子上的多余的液体全部甩在了周芸芸身上,然后捏着脸颊挤开嘴,将棒子粗鲁地塞了进去。整齐的上下齿轻轻摩擦肉棒两端,龟头顺着微微发紫的细唇滑向深处。清凉的口水抚慰着阿雷火热的皮肤,在口腔内壁涎液的润滑下,阿雷的肉棒向前一顶便直冲咽喉。

周芸芸温润的小嘴尚存余温,舌头软绵绵的,在巨棒的活塞运动下来回蠕动,像是少女的挑逗,又好似无力反抗的最后挣扎。一抽一插间,周芸芸散乱的头发丝轻抚着阿雷粗大的肉棒,酥酥痒痒的感觉激得阿雷直呼过瘾。龟头一紧,白色浆液冒着热气滋啦一下倒灌在女孩小小的口腔中,顺着嘴角拉成丝状一缕缕溢出,划过少女圆润的脸颊。

折腾几下,阿雷也终于精疲力尽,从周芸芸嘴里抽出鸡巴,得意地抖掉秽液,一边还不忘对着周芸芸嚷嚷道:“舒服吗?啧啧......这可比你自己抠爽多了。”

但眼前的周芸芸双眼上翻,早已无法回答这些问题。阿雷突然像是魔怔了似的死死盯住那双上翻的白眼——那翻白的双目,看上去就像那些从来不给自己正眼看的“上等人”一样。即便周芸芸已经死了,她依然不肯给阿雷一个正眼。

“怎么了?不服气吗?用这种眼神看我?”阿雷下意识对着周芸芸大吼道,额头冒起一层冷汗,不知是过激的玩笑还是单纯被这“高人一等”般的白眼惹到了,阿雷突然火冒三丈,“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周芸芸脸上。

打了一巴掌还不过瘾,他又几拳捣在周芸芸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像是揍沙包一样,阿雷噼噼啪啪的对着周芸芸的尸体拳打脚踢,几乎要把几年来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在可怜的周芸芸身上。周芸芸被踢到墙角,嘴里稀稀拉拉的吐着翻上喉咙的胃液,下体也在拳脚相加下又挤出一滩黄色液体。

“不给我好脸色是吧?我他妈嫩死你!”阿雷咆哮着,一次又一次的踢踹着毫无反抗的周芸芸,就像他之前对着潘思琪疯狂输出那样。

“他妈的,凭什么你们能对我指手画脚?因为我嗑药?我他妈告诉你们,老子嗑药也是你们爹......便利店里那个畜生,开饭馆那个杂种,看大门那个垃圾玩意——还有怀里那条贱狗,我迟早嫩死你们!我要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爹!我他妈,啊啊啊——”

——阿雷突然疼的大叫起来,他稍不注意,一脚踹在了墙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抱着脚板躺在地上打滚。

视线的余光中,周芸芸依然乖巧的蜷缩在墙角。她娇小的身躯看上去如此柔弱,眼角还噙着未流干的泪珠。或许是角度问题,那双向上斜视的眼睛,在此时竟然直直对上了阿雷,就像是昨天下午的初次见面那样,依旧澄澈,但却早已失去了生气。她就这样盯着阿雷,像是在质问阿雷颤抖的内心,看得阿雷心里发悚。

阿雷赶忙爬过去,摸着周芸芸额头合上了她的双眼。“没说你哈......怎么能骂你呢?就你一个人愿意跟我说话......”

他搂起尸体抱在怀里,小心地抚摸周芸芸“鼻青脸肿”的脸颊,带着低沉的声音嚷嚷着:“你昨天为什么那么热情啊?为什么想跟我说话啊?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不会早就想被我操了吧?你不会是个又骚又浪的婊子吧.....你和你姐姐......对啊,你还有个姐姐......好想认识你姐姐啊,她的逼肯定很骚......不对,或许是个没人要的公交车......”

阿雷一边无意义地喃喃自语,一边伸出手,摸索着把束着马尾辫的头绳给扯了下来——伴随着头绳掉落,一头秀发窸窸窣窣着披散开,耷拉在周芸芸毫无生气的面庞上。当然,阿雷还不忘记取下手铐,不过与其说是取下,不如说是把本就不结实的铐子,硬生生地从周芸芸纤细的胳膊上给拽了下来。或许刚才,周芸芸只要稍微用点心思就能摆脱掉这副手铐,但是情急之下的周芸芸显然丧失了脱困的理智,最终葬送了性命。阿雷不禁窃喜,即便自己压根不会用手铐,照样“天助我也”。

解下手铐后,他又扒掉了周芸芸半挂在身上的校服和短袖。很快,周芸芸便和她那些死去的大姐姐们一样,被阿雷扒得一丝不挂,彻底成为了一摊光溜溜的死肉。脱光衣服后,阿雷才发现周芸芸的脖子上还挂着条很细的项链,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到。项链的顶端绑着一块雕刻成水滴状的翡翠石,晶莹剔透的折射着点点光芒。阿雷一想,这玩意虽然看上去并不是大师之作,但看着倒也挺精致,也许能卖点钱。于是,他便顺手扯下项链,塞进自己口袋。

他拽住周芸芸软绵绵的双臂,拖着尸体走进卧室。赤裸的皮肤摩擦地板,发出一阵呲呲啦啦的怪异声响,如同锯木般久久萦绕在阿雷耳边。

阿雷突然想起来,隔壁那个吵闹的邻居倒是很久没有声音了——在他印象中,每每到了这时,都是那个扰民邻居最吵的时候。阿雷每天傍晚都会被这家伙搞得不胜其烦,今天这邻居倒是挺老实,自从刚才阿雷电晕周芸芸后,就再也没出过一点声响。

他粗鲁地将周芸芸抱起,丢在卧室床上。周芸芸像团风滚草一样俏皮地翻了几个滚,最后停在枕边,趴着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劳累一天后一头扎在床上的情形一样。她双臂摊开,屁股撅起,两瓣臀肉上还留着刚才拳打脚踢留下的的印痕。略微凌乱的头发丝披散在脸上,遮盖住一脸毫无生气的表情。鲜嫩的脚丫耷拉在床沿外,乖巧地蜷成内八状,足心与足跟处挤出一圈圈细细的肉褶,在汗水微润下如刚出水的青玉般晶莹剔透。

阿雷刚才用这双脚给自己的棒子做过按摩,所以不太可能再伸舌头舔脚。不过,这双美足捏着把玩一番倒也挺合适:脚心尚存温润,细腻的皮肤挂着点点脚汗,散发着淡淡的足香味,盘在手里好似是在挼一只绵软的毛绒熊。阿雷攥着两只脚丫揉来揉去,像小孩子拿到梦寐以求的新玩具一样,时而掰掰脚趾,时而拽着两只脚比划形状,玩得不亦乐乎。反正,周芸芸已经不可能再反抗阿雷了。

正当他沉浸在玩脚的欢悦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的嘡嘡声,由远及近,像是着急赶路一样——紧接着,便是“砰砰砰”的敲门声。

阿雷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新猎物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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