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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线:指挥官的绞刑和尸检报告

[db:作者] 2025-08-16 17:32 5hhhhh 4000 ℃

“指挥官,指挥官。”

少女渐渐地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仰面看着正在呼唤自己的人形。春田小姐用白色的丝质手套轻拍指挥官的脸颊,当看到自己怀里的少女苏醒时,她紧张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微笑,但基地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糟糕,春田只能先把她扶起来,同时解释道:

“指挥官,我们得快离开这,敌人马上就到这里了。”

春田搀扶着受伤的指挥官往前还没走了两步,左侧一扇紧闭的门被一脚踹开,随后一个军方人形冲进房间,举起枪就要射击。春田马上扔下指挥官,少女失去搀扶根本站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她靠在一个箱子上面,看着春田和近在咫尺的敌人搏斗。

“春田…”

春田抡起枪托将第一个军方人形击倒在地,此时第二名人形冲进房间,春田抬起枪一发就击毙了他,但当她试图拉栓换弹时,枪却卡住了。

“糟糕。”

一名军方士兵冲了进来,这一次对方没能给春田更多的机会,士兵举枪击中了她的肩膀,把她手中的步枪击落在地,失去武器的春田徒手冲向敌人,试图用双手按住士兵的枪。就在两人争抢的过程中,士兵抬起腿用膝盖猛顶了一下春田的小腹。

“唔。”

春田吃痛,一下子失去了手上争抢的力气,士兵顺势夺下武器,用枪托一个侧击把春田击倒在地上。士兵控制住了局面,俘虏了地上的两人,此刻一名黑衣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房间。

“怎么会…”

少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二人,她蹲下身子,从自己修长的袖口里抽出一柄利刃,靠近正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春田。

“放开她,你别碰她。”

少女并没有理会指挥官,反而粗暴地用另一只手扯起春田的头,她用手捂住春田的口鼻,让指挥官和春田能够四目相对。

春田的眼角含着泪花,惊恐地看着指挥官,同时敌人扯头的动作也露出春田颚下修长雪白的细腻鹅颈。

“唔。唔。”春田发出惊恐的呻吟声,少女将其压在身下,春田使出浑身的力气在她的魔爪中挣扎,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包裹在棕色长靴的匀称双腿在挣扎下不断踢蹬,有时一抖一抖地踢踏着地面,一会又转而向上弯起小腿,春田裙摆下面隐藏的臀部在挣扎之中被白色马裤勾勒地更加突出。细腻修长的颈部下方的一对酥胸在蓝色制服的包裹下也更加挺立。由于春田现在高度紧张,她的各个器官都变得十分敏感,尤其是那一对乳峰,在反复摩擦之下已变得坚硬,在她制服上形成一个明显的,小的凸起。一段时间的挣扎后,春田开始在窒息和紧张的反复交替中逐渐萌生爱意,她隐藏在裙下和丝质马裤的绝对领域开始变得濡湿,春田小姐的脸颊也在不停的摩擦中渐渐泛起了红晕。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让对方变得怜香惜玉,黑衣少女俯下身子,将鼻息靠近正在挣扎中的春田,仔细闻了闻猎物身上的体香,然后将自己的脸颊和春田的紧紧贴在一起,看向一侧动弹不得的指挥官,接着从自己的樱桃小口中吐出舌头,沿着春田的脸颊从上到下慢慢地舔舐了一下。此时春田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浑身颤抖着,明知自己的命运已成定局,但她还是强忍着自己胯下的尿意,希望能在指挥官面前体面地离开。

也许是黑衣少女已经玩够了,她手里的利刃逐渐靠近了春田的鹅颈,刀片开始轻轻亲吻着她的肌肤。

“唔,唔嗯!”

也许是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春田开始发出最后剧烈的挣扎,双腿踢蹬的幅度越来越大,同时口鼻也发出尖锐的声音,但这都不能阻止对方了。

“唔嗯!啊!”

在少女一瞬间的用力下,黑色的刀片飞速地划过春田雪白的颈部,红色的仿生血液立刻飞溅而出,春田整个身躯如同触电一般。同时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将挣扎的力度调至了最大,匀称有致的长靴美腿在锋利的刀片划过颈部的一瞬间立刻绷直,同时裙摆下面的蜜穴仿佛是收到了指令一样,它开始剧烈地伸缩并将春田小姐在指挥官面前维持的最后一丝尊严化作一股爱液飞速喷出,穿透了轻薄的白丝马裤从胯下射出了很远的距离,爱液超过了裙摆的盖住的位置,一部分留在了地上慢慢蒸发,另一部分射进了棕色的绒面长靴中和打湿了春田小姐的双腿。随后就像是退潮一般,高潮过后春田的身体迅速放松,但潮水也留下了涓涓细流,在高度紧张下分泌积攒的尿液随着春田失去知觉正慢慢的沿着春田的裆部逐渐扩散,留下一摊范围越来越大黄色液体。在如此难堪的牺牲下,春田惊恐流泪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一双翠绿色的瞳孔逐渐放大,她的身体也从挣扎变成抽搐,此刻对方终于肯松开手中已经失去气息的木偶,她捂住口鼻的手掌早已被春田的汗液和唾液浸湿,但多亏了这只手限制了春田的面部肌肉,她在最后时刻离开时的面容仍然向她平时那样端庄美丽,只是这副动人的容颜再也不会露出让人安心的微笑了。

春田歪着脑袋趴在地上,此时她的身体下半部分正泄露着不明液体,而在她的上半部分鲜血正缓缓地顺着她的嘴角和颈部流出,黑衣少女看到春田的死相如此凄惨,竟然也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她抽出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春田脸上的液渍和嘴角的鲜血,同时帮她合上了双眼,这样一来春田动人的容颜又回来了,她如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侧趴着蜷缩在地上静静地休息着。

指挥官只能坐在一旁无力地看着自己的人形被敌人残忍杀死,身受重伤的她无力在站起来对抗敌人,少女只能拖着半残的身躯伏在地上,忍着剧痛一点一点朝着已经化作一滩的春田爬过去。

“……”

“嗯?”

黑衣少女注意到了在地上慢慢爬行的指挥官小姐,她又一次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她的身旁,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一副被包裹在红色制服里的娇弱身躯艰难地前进着。指挥官被包裹在硝烟染黑的轻薄白丝和卡其色过膝长靴里的双腿已经动弹不得,成为少女缓慢爬行的阻碍。当指挥官的爬到距离春田足够近的距离时,她朝着春田伸出被白色手套包裹的右手,和对方五指相扣。

黑衣少女失去了耐心,她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指挥官粗暴地从地上抓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疼痛难忍,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在春田牺牲和疼痛双重带来的刺激,喊声过后指挥官开始不停地哭泣,最后竟然昏厥了过去。

黑衣少女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指挥官,摇了摇头。随后她就像拎着一袋物品一样把指挥官拿在右手,收拾部队回去复命了。

---------

四个星期后,柏林监狱。

指挥官蜷缩在牢房里,外界已经和她失去联系好久了,自从自己被抓了以后没人再管过她,她只能从腿上渐渐康复的伤情来推测时间,不过最近牢房已经开始处决犯人,那些被带出去的囚犯再也没能回到这里。

典狱长走到她的牢房门前,停下来:

“怎么样,指挥官小姐,想清楚了吗?”

指挥官勉强站起来,不屑地看着对方:

“别费劲了,我的人形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我,要么就是快了,要么就是……我已经失去价值了。”

“好吧,做好准备吧,很快就到你了。”

指挥官看着对方离自己远去,面如死灰。不过她还是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最终的命运,但当她想起这么长时间以来和巨人做过的搏斗,一瞬间的无力感让她跪在地上,少女低下头,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从她布满灰尘的脸颊滑落下去。

“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

第二天早上,指挥官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弄醒,为了亲眼见到她断气,德国军方,政要,白教,一大群和威廉有交易的人全派了代表过来,此刻就站在牢房外面。

“哼。”

指挥官轻蔑地笑了一下,然后用右手绕道自己头后面拍了拍颈部的肌肉,顺势打了个哈欠。

房门打开,几名士兵走进来试图架起少女接着就往牢房外面拖,指挥官则奋力地挣脱了对方。

“放开!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此时典狱长走上前,说道:

“你们放开她。”

典狱长和指挥官两个人对视一眼,典狱长先开了口:

“去洗个澡吧,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你洗一洗。”

指挥官点点头,随后在押送下走到了澡堂,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她已经好久没清洗过自己了,指挥官首先把自己的红色制服配套的贝雷帽摘了下去,被俘这么长时间,本来金黄色的秀发已经变成了不健康的暗黄色,更不用说都快生虱子了。

指挥官站在镜子面前,抖了抖头发,然后变开始脱去自己在格里芬的那套工装,一副红色的双排扣女式大衣,随后露出了让自己骄傲的乳房,哪怕是穿起来很勒的制服也不能阻挡发育良好的小怪兽,这副乳房在基地的时候让一些战术人形都嫉妒不已,指挥官想起来自己在基地夜巡时总有人从黑暗中窜出来从后面抱住自己,然后又很快消失,但她从来没有抓住过对方。

“可惜以后没机会了。”

指挥官感叹了一下,然后把衣服放在一边,把自己的黑色领带从脖子上脱下去。她看着自己从领带处解放的脖子开始好奇起来,自己一会会被怎么处死,只求不要像春田那样就好了。

少女脱下自己的白色衬衫后,只留下一副超薄的黑色文胸花边胸罩,她的身材管理超级好,除了丰满的乳房,健硕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指挥官找到一个椅子坐下来,开始脱去自己脚上那双已经穿了一个多月没有脱下的卡其色过膝长靴,靴子是复古的绒面矮跟款式,没有表面光滑的靴子那样挺立但还算保暖合脚。指挥官从学生时代就开始喜欢穿这种靴子,尤其喜欢踩在雪地上把雪踩扁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当指挥官将包裹在白色丝袜的双脚从中抽出时,已经积攒了一个多月的味道一下子熏的她猝不及防,马上丢掉手中的靴子开始呕吐不止。

“天呐…这真的是……”

味道难闻的还远不止靴子,现在指挥官不得不站起来,一双白丝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准备脱去包裹住整个臀部和私处的丝袜,她一点一点解开少女最珍视的秘密,慢慢的从腰际由上至下褪去已经快被染成黑丝的袜子。

指挥官几近赤裸的站在镜子前,一双玉足踏在地板上,随后她解开背部的扣子,胸罩随即脱落,少女的酥胸终于在整日的包裹下重见天日,晶莹剔透的乳尖被水汽包裹着显得格外诱人。随后她双手脱下了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内裤,少女的秘密终于毫无遮挡的展现了出来,指挥官的私处被精细打理过,仔细修剪下没有一丝草坪留在那里,粉嫩的贝肉此刻安静地睡着,等待着来访者再一次唤醒她。

指挥官打开了花洒,感受着温暖的水流亲吻着自己的肌肤,她思念着这一刻已经太久了,少女将香波涂满自己的秀发,然后用香皂在自己的身上涂满泡沫反复冲洗。

“衣服拿走了哦,稍后洗好会还给你的。”

“啊…知道了。”

指挥官心想这群人还怪好的,为了送她上路准备得还挺充分,她站在水中,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将乳尖对准了来袭的水流。

“唔,唔。”

在水流的刺激下,少女开始揉搓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开始摆弄自己的私处,在多重刺激下指挥官的面部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毕竟是最后一次了啊。”

这时,开门声打断了少女的欢愉。

“差不多了哦,出来吧。”

“啊,知道了,烦死了。”

带着满满的不情愿,指挥官拿起毛巾小心地擦拭着身体,此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喝饱了水,洁净的肌肤重新展露出来。

少女踏着裸足走出澡堂,看见自己的制服已经洗好放在那里了,于是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穿好。穿戴整齐后,指挥官对着镜子,捋着自己的头发歪着头拿梳子一寸一寸的打理着,而此时外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他们推开澡堂的门,典狱长直接走进来,说:

“好了,大家都在等你。”

指挥官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梳子,戴好白色的丝质手套后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戴上了自己的小红帽,用两只手将帽子的位置摆正以后,转身对典狱长说:

“我准备好了。”

“走吧。”

少女一步一步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长长的监狱通道,监狱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久违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指挥官伸出手,眼睛透过指尖窥视着另一侧的太阳,仿佛是再做最后的道别。

士兵们押着她来到了最后的地点,一副为她特殊搭建的绞架正静静地等待她的主人光临。当指挥官抬起头看到那副即将夺走自己生命的绞索时,本来从容的脚步在那一瞬间也停了下来,少女盯着绞索的圆圈,轻轻咽了一口口水,但她很快恢复镇定,继续跟着行刑队走到绞架的台阶前。

少女在台阶前站定,一名法官在他的面前拿出一张揉皱的文件开始宣读她的判决结果。

“格里芬的指挥官,你因为在德国境内从事间谍活动并危害德国国家安全而被判绞刑,你有异议吗?”

“呵…”

少女抬起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眼神里夹杂着无奈和轻蔑,然后她笑了一下:

“没有,法官大人,我们开始吧。”

“很好,处刑后你的遗体会被妥善安置。”

指挥官的靴子一步一步迈着只有三格的台阶,但每一步都异常沉重,很快,少女便踩上了特意为矮个子的她准备的板凳。

“小姐,请将你的手背过来。”

指挥官将手伸过去,刽子手拿出一副红绳,将少女被白手套包裹的双手反绑在她的身后,并简单的打了个结。

“小姐,受刑前你可以选择把靴子脱掉。”

“我不脱,把这没用的尊严留给你自己吧,懦夫。”

刽子手没有再说什么,尽管指挥官已经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勇气,但当绞索穿过自己脖颈的一瞬间,她的呼吸还是变得急促起来,她尽力克制着自己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调整自己的呼吸。

少女最后抬起头,看了一眼久违的阳光,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憋在嘴里,等待着自己的宿命降临。

“额…咳…”

随着少女轻轻的一声呻吟,她脚下的板凳被刽子手一脚踢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少女猝不及防,随后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脆弱的脖颈上。指挥官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使劲地眨了眨,麻绳和体重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好疼啊…额,不要…咕,呃…”

但是很快少女就适应了皮肤的疼痛感,紧接着缺氧的感觉袭来,她开始挣扎起来,并张开大嘴试图吸入一丝氧气。挣扎的样子在指挥官的腿部体现得尤为明显,指挥官首先将那对包裹在过膝长靴里匀称的白丝长腿并拢在一起,然后慢慢大幅度地向前弯起膝盖以试图减轻脖子上所承受的重量,然而这个姿势消耗了少女太多体力,根本没法维持,于是在弯起膝盖后,本来并拢的双腿慢慢分开并向下绷直,这代表着指挥官最后一次尝试减轻颈部压力的努力也失败了。

“呃,啊啊啊,唔…呃…啊!”

这时指挥官开始变得恐慌起来,随着缺氧的感觉越来越重。指挥官在腿部施加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已经将白丝包裹的双腿绷得不能再直,连脚背和膝盖都形成了一条直线,随后指挥官便将其中一条腿的膝盖弯曲,正式开始自己在绞索上的舞蹈。

“呃…唔呃呃呃…略…”

舞蹈的第一章是传统的蹬自行车,双腿在指挥官的挣扎下有力均匀缓慢地在空中交替摆动着,这样的力道和动作哪怕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来也要羡慕三分……

毕竟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指挥官的私处在双腿的摆动下若隐若现,引得在场的众人纷纷侧目,纯白色象征着少女的贞洁和面对死亡时的不屈与坦然,但这一切残忍至极,指挥官的生命正慢慢地随着绞索的收紧而快速流逝。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不止是少女时有时无的呻吟,绞索勒紧颈部肌肉的声音和绞架的咯吱作响也在表明着指挥官正面临着巨大的痛苦。在舞蹈的第二章节,少女已经没法维持最初腿部的有力动作,双腿的幅度渐渐变小,不愧是格里芬的指挥官,在绝境中她转变了策略,从两条腿各自摆动转而变成将双腿并拢,指挥官在空中用腰部开始发力一挺一挺地摆动着,两只靴子开始互相蹬踩,一双丝腿在摩擦之中扭捏着,像一对爱人一样搂抱着彼此感受爱意,指挥官正试图用这种方式将摆脱绞索的控制。

“呃…啊呃……”

然而少女此时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她几乎就快什么都看不见了,为了保持清醒,她只能依靠本能快速重复地眨着双眼,珍珠般的瞳孔开始向外凸起,泪水顺着少女姣好的面庞缓缓滑落。指挥官的小口也在绞索的重压下张开,粉嫩的香舌被狠狠地挤了出来,为了获取更多的氧气,指挥官将嘴巴张到最大,不停地发出呻吟,唾液,泪水一起沿着自己的鹅颈流进绞索之中,让自己的脖子更加疼痛瘙痒,同时自己的胸部也开始不停起伏。

“唔…略略略略……”

窒息的感觉从上至下逐渐转移到了肺部,长时间的缺氧已经让少女的胸腔挤满了二氧化碳,整个肺部如同一颗快要爆炸的炸弹一般膨胀到了极点,为了争取到氧气,指挥官的胸部开始剧烈起伏,本来反绑双手就已经让少女的胸部有了明显的凸起,而被包裹在制服内的柔软酥胸随着缺氧和摩擦而变得更加肿胀,少女的乳头也变得无比坚硬,整个乳房从在绞索下面不断地抖动,像调皮的玉兔一样带动着少女的整个舞姿。

然而这样的感觉让少女痛苦到了极点,疼痛又一次克服了窒息占了上风,肺部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直抵心房的感觉就像有人用刺刀慢慢从乳尖刺进自己的心脏并重复这个过程一样。

“好疼,好疼啊…不要……”

疼痛将指挥官重新刺激清醒,但此时少女已经精疲力竭,只是这份痛苦还不愿意放过可怜的她。忽然,指挥官听到什么爆开的声音,慢慢的,轻微的爆裂声从肺部直抵指挥官的鼓膜,在这一刻,她的痛苦减轻了不少,但是她的肺部,就算有氧气,也没法再工作了。

挂在绞索上的指挥官此刻陷入了无尽的悲伤,

“对不起,对不起。”

她已经没法再思考其他复杂的东西,只剩下这一个词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这份悲伤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折磨着指挥官的神经,让泪水一刻不停地夺眶而出。与此同时,她挣扎的幅度正在慢慢变小。

她就快不行了。

然而就在少女逐渐安静下来时,她又重新开始剧烈地在绞索上挣扎,这最后的回光返照让未尝人事的少女有了反应,乳尖的摩擦和窒息的感觉把已经部分坏死的大脑重新拉回人间来感受这最后的高潮。

“天呐,为什么,放了我吧,我……”

“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

“为什么……”

“不,好舒服…”

“不,不行,不能这样…”

“但是,我想要,我还要……”

萌生的爱意逐渐累积,少女的胯下本来安静沉睡的贝肉也被唤醒,如同收到召唤一般,指挥官的蜜穴开始不停地收缩舒张,其收缩的程度越来越大,终于在最后的一刻……

随着少女的娇弱身躯一阵颤动,一股爱液随之喷射而出,那是高速飞溅的,成股喷出的水柱,并且随着指挥官身体的抖动溅射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一些甚至飞进了观众的嘴里。

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指挥官的腿上的靴子终于禁不住折腾,在一个鲤鱼打挺之下其中一只靴子被甩了出去,另一只也是半挂在少女的脚踝上,终于在最后,这一只也掉落下去,摔在少女私处的正下方。一副完美的白丝美腿展露无遗。

在这最后的高潮过后,绞索上的少女彻底安静下来,她测歪着头,眼睑微微半阖,一副美丽的紫瞳无神地望着下方的地板,粉嫩的香舌落在樱桃小口的外面,唾液在舌尖处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少女身后双手也不在挣扎,陪伴着她的双臂完美的映衬着因为被反绑而凸起的乳房。到了现在,唯一保留下来的只有少女头顶的那顶小红帽,为女孩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

就在众人认为处刑结束时,潺潺的水声打破了在场的宁静,指挥官失禁了。

晶莹的尿液顺着少女的裙摆沿着白色的丝袜一路向下,首先在被浸染的白丝处留下一摊水渍,然后液体沿着指挥官匀称的双腿滑了下去同时形成明显的痕迹,最后在脚尖处汇集,一滴一滴地滴进刚刚掉落的靴子上。

指挥官终于解脱了。

在场的众人里有几名白衣的少女,在目睹了整个过程之后,她们都低下了头,默默地留下一滴眼泪。然后其中一名转身说:

“我们接管,请你们离开,给她留一点最后的体面吧。”

在场的人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纷纷转身离去了。在确认在场没有别人时,领头的白衣少女转身吩咐: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

一名少女搂住指挥官的腰部,轻轻地将已经几乎嵌进她脖子肉中的绞索摘下来,那可恶的绳子在指挥官的鹅颈上留下了一条漆黑的印记,白衣少女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指挥官凄惨的死相,只能流着眼泪不敢出声。

众人将指挥官的遗体摆放在地上先准备做一些简单的处理,一名白衣少女拿出刀片,将反绑着指挥官双手的红绳割断,她娇小的臂膀终于解放了,尽管带着白手套,透过手腕还是能看出被勒出的血印。她们将指挥官的双手交叠放在双峰下面,同时一名小涅托去捡起那双被甩丢的长靴,她倒净了被爱液和尿液浸湿的那只,并抱着另一只靴子回来,蹲在指挥官的身旁,轻轻抬起她的双腿,先是为她穿好靴子,然后从上到下轻用手轻轻地抚平了长靴上的褶皱,随后将两腿并拢在一起,这副美丽的双腿已经贡献了一出绝世表演,该是让她和她的主人好好歇歇的时候了。

最后只剩下指挥官死相凄惨令人不敢直视的面容,几个小涅托都害怕地低着头,只有她们的姐姐走上前。她先静静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面无血色的少女,忍不住啜泣了一下,随后她慢慢地摸了摸指挥官的脸蛋,拨了拨她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发丝。

“唉……”

白涅托先帮指挥官合上了双眼,然后将甩在外面的舌头送回口中,随后用毛巾仔细擦拭着指挥官脸蛋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将挣扎过的痕迹从上面完全抹去。此刻除了指挥官脖子和手腕上瘀血留下的印记,躺在地上的少女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她终于不用再和巨人去做搏斗,在长眠中等待新世界的到来。

“好了,把她抬起来。”

两名白涅托一前一后,一个握住指挥官并拢的脚踝,另一个从两个腋下抬起指挥官的肩膀,将她抬上担架,送进停尸房,做最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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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尸房里。

“喂,来新的了,过来处理一下。”

“哦,好。”

指挥官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停尸台上,离处刑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少女的遗体已经渐渐褪去血色,留下惨白的面庞。

一名黑涅托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道:

“唉呀,这可不行。”

说完她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喂,丹德莱,你要的货到了,你快一点,再晚人就硬了,我先帮你给她处理一下,你要是还想爽就快点。”

放下手机,黑涅托掏出一盒粉底,胡乱地往指挥官脸上拍了拍。

“唉呀,这样差不多了,你又不给我爽,反正都是丹德莱的。我先溜了。”

过了一会,停尸间窜进一个人影,当她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睡在铁板上面的指挥官。

“嘿嘿嘿,指挥官大人,好久不见~”

丹德莱可没什么讲就,她两腿一跨直接将指挥官骑在身子下面,撅起屁股将身子俯下去,双手揉搓着指挥官的酥胸,同时把脸抵进指挥官的面部,朝着那一瓣润唇便吻了下去。

“唔…呼…”

随着力度不断加大,丹德莱越来越过分,她开始伸出舌头,粗鲁地将指挥官的玉齿上下撬开,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插了进去,疯狂的吮吸着胯下少女受刑后残余体液,那势头仿佛要把指挥官的脑髓从口中吸出来。指挥官双目紧闭,安静地接受着自己死后还要被人强暴的事实。

渐渐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丹德莱的欲望,于是她抓紧了侵犯怀里睡美人的进程,一双铁手也不再揉捏胸部,转而开始解开指挥官身上的大衣,她将那身碍事的衣服完全扯了下去,随后顺势撕掉了指挥官钟爱的领带。而这还是不能满足丹德莱,她干脆把指挥官抱住坐了起来,指挥官闭着眼睛仰头向后,没法作出任何反抗动作,丹德莱干脆扒掉了少女身上最后一件白色衬衫,直接将胸罩扔在地上。终于,当她看到指挥官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时,内心的兽性再也没法抑制住了,她一口咬了下去。

丹德莱在指挥官的乳房上面来回吮吸,同时另一只手把住了另一侧的胸部,丹德莱的牙齿不停地摩擦着少女的乳尖,咬合的力度几乎要将对方的胸部整个扯下来。把弄好酥胸后,丹德莱重新转向少女的脸蛋,这回她直接开始撕咬对方的下颚,反复地吮吸,在这样的情况下,指挥官的不抵抗反而激起了对方更大的欲望,丹德莱开始瞄准少女的私处。

可怜的指挥官尽管已经撒手人寰,还是没能保住自己最后的体面,丹德莱掰开被白涅托并拢好的双腿,然后将她们举起来,把指挥官胯下的安全裤和及腰白丝一并撕开,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这该死的混蛋几乎要把她整个脑袋塞进去了,丹德莱先是好好享用了一番新鲜的阴唇,然后将自己的胯部对准了那里反复摩擦,一直到把自产的豆浆喷进指挥官的蜜穴之中。

“啊…啊…谢谢你了,指挥官。”

案板上的少女此时已经快被折腾散架了,她现在的样子远不及刚从绞架上被抬下来的时候。而丹德莱舒服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看了一眼仍然睡着的指挥官:

“来吧,指挥官,我们回家,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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