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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未來如何,唯有它絕不會欺騙妳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8770 ℃

「傅融向來重諾,答應的事情還未見他食言過。」

兩聲輕敲響起,廣陵王的書房門外傳來侍女輕柔的嗓音詢問道:「樓主,飯菜要為您呈上來了嗎?」

廣陵王抬頭一看,外頭不知何時已是夜色如墨,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竟已連續工作了超過兩個時辰,連天黑了都沒發現。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用明顯疲憊的聲音朝門外吩咐道:「好,都呈上來吧。」

再不拿上來,等下廚房就該熄燈了。

侍女領命離開,廣陵王放下手中批註到一半的書卷,將它毫無章法地扔在凌亂的鳶報上。

廣陵王的書案上一直都是這副模樣,從來沒整齊過,平時傅融過來都會順手幫她收拾,但最近他因為公務,已有三週不在樓裡了。

前幾天,傅融完成任務後透過心紙君聯絡她,說是今晚會回來。

所以她在等他。

沒多久,兩三個侍女將準備好的飯菜都擺上桌,並準備了兩副碗筷。

這段期間,廣陵王去了書房旁專門用來洗漱的小院,快速地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並換下穿了一整天的親王服。

再回來時,侍女們已經離開,只留下阿蟬凜然的身影守在書房門外。

「阿蟬,今晚不必守夜。」廣陵王輕聲吩咐。

「好的,樓主。」阿蟬沒有遲疑,她雖是廣陵王親衛,但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守在廣陵王身邊的。

比如,有傅副官在身邊的時候,就不會需要她。

廣陵王坐回書案前,重新拿起筆,繼續她尚未做完的批註,在傅融回來以前,也不知道這些工作做不做得完。

等到傅融半夜推開門時,映入眼簾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

廣陵王左手抓著書卷,腦袋枕著右手,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一旁餐桌上飯菜都備齊了,卻一口未動,傅融一看就知道廣陵王是在等他,只是沒想到她等得太久,自己先睡著了。

他今日回來得確實比預期得要晚不少,儘管他知道廣陵王肯定不會在意多等這些時辰,頂多就是跟他鬧鬧小脾氣,但他心裡還是過意不去。

他不想讓她失望。

傅融深吸了一口氣,放輕腳步走進書房,在廣陵王的桌案前站定。她睡得正香,背對著傅融的肩膀一起一落,安穩得像個孩子。

夜這麼深,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

傅融很無奈,她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萬一要是以後自己不在了,那她是不是連吃飯都會忘記。

傅融拿起掛在扶手的外衣打算給廣陵王披上,為了以最小的動作完成這件事,他左手輕輕地捏著衣袍繞過廣陵王的背,與此同時將身子也微微向前探出。

啊,這個角度的話,能看見她的睡顏。

腦中才剛閃過這個念頭,傅融幾乎是本能地、不受控地就將視線移了過去。

然後,猝不及防地撞進一雙圓睜著的大眼。

「……!」

傅融被嚇得不輕,雙手一顫,捏在手裡的外衣一時沒抓好,竟整個滑落,遮蓋住了廣陵王半張嬌顏。

「傅副官,可算是回來了。」廣陵王眼神微瞇,在外衣底下涼涼地說。

「……怎麼醒來了也不出聲。」傅融低聲問。

「怎麼,嚇著傅副官了?你這麼說,倒是本王的不是了?」廣陵王微支起身,直直地瞪著他不放。

傅融挑眉,看向她道:「妳生氣了?」

「怎麼會,本王哪敢。」廣陵王撇開視線,不想看他了。

「那為什麼這樣說話?」

「本王怎樣說話了?」廣陵王哼道。

傅融從她靈動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狡黠,說明她確實沒有生氣,估計只是想鬧鬧自己。傅融嘆了口氣,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既然他的廣陵王想當個孩子,那他也不介意哄一哄她。

傅融右手猛地拉開了廣陵王的椅子,將她轉向自己。

「抱歉,我回來晚了。」

廣陵王被傅融單手攬進懷裡,靠在了他溫暖的腰際,霎時間,她的呼吸都充斥著朱鸞香氣。

傅融攬著她的右手一下一下地、輕柔地撫著她的髮,手指遊走在髮間,碰到了叮噹作響的簪子,傅融突然意識到,廣陵王身上穿著的是女裝。

……好久都沒見到她穿女裝的模樣了。

廣陵王穿女裝時十分嬌俏可人,特別是她身上這套藍綠色外衣的衣裳,很襯她的膚色,初見時就令傅融印象深刻。

傅融暗暗想著,上次見到她穿這件衣裳,是什麼時後的事了?半年前?一年前?

「嗯,回來就好。」廣陵王睜著明亮的大眼抬頭看他,那澄澈的雙眸裡倒映著的,唯有一人。

她當然沒有生氣,只是鬧他一鬧,要不然她也不會刻意換上這套他說過好看的女裝,還在這等他等到睡著了。

「快去吃飯吧,雖然已經熄燈了,沒辦法給你熱飯菜,只能委屈你先湊合著吃一些了。」

廣陵王從傅融的懷裡退了出去,拉著傅融到餐桌旁邊坐下。傅融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四菜一湯,還挺豐盛。

「妳也還沒吃吧,來。」

一邊說著,傅融給廣陵王夾了幾筷子菜,看著她開始吃飯後,傅融自己才轉而拿起放在較遠處的點心,修長的手指捏起一個糕點就送入口中。

廣陵王剛嚥下一口飯,見他拿起糕點,頓時噎了一下。

「你怎麼先吃糕點,是小孩子嗎?」

傅融瞥了她一眼,又吃了第二塊糕點,道:「太甜了,下次少放點糖。」

廣陵王聞言一愣,她明明照著伍丹的指示好好秤過份量的,這樣還是太甜嗎?

困惑的廣陵王很快地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桌上那麼多菜,傅融怎麼就知道那糕點是她做的呢?

「太甜就別吃了。」她伸手要去拿那盤糕點,卻被傅融躲開。

「餓了。樓主不會小氣到連盤糕點都不給吃吧。」

這是她親手做的,傅融一看便知。既是如此,那他當然要吃完,天知道要吃廣陵王一頓飯有多不容易。

廣陵王顯然也是明白了他的心思,不再阻止,只是替他倒了杯茶。

兩人的這頓飯並沒有吃太久,廣陵王見傅融吃得差不多了,便向他問起此次任務的經過。

傅融本打算隔天將這件事整理成卷宗再給她,但既然廣陵王此時問起,他索性直接說給她聽。

「……所以,我處理完抓到的俘虜後,就馬上聯絡妳,然後趕回來了。」傅融淺顯易懂地說明了任務的來龍去脈以及過程中發生的一些大事,說完後端起茶杯潤了潤喉。

「辛苦了,傅副官。」廣陵王親自給他倒滿了茶。

「既然知道我辛苦,那不如給我漲點工資?」傅融挑起眉看她。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就漲。」廣陵王擺擺手。

「這可是妳說的,我得記下來,免得某個良心被飛雲吃了的上司會賴帳。」傅融掏出那本萬惡的帳簿,飛快地在上面寫了幾行字。

廣陵王無語地看著那本帳簿,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不過,她雖然處置不了那本可惡的帳冊,但來個秋後算帳還是可以的。

只見廣陵王突然瞇起眼睛,語氣故作微寒地問:「撇開薪水的問題不談,傅副官沒有其他事情要向我彙報了嗎?」

傅融收起帳簿,聞言有些不解。

其他事情?

他低頭沉思著,以他的記憶力,從任務流程到和任務有關的人的姓名,大大小小他都記得一清二楚,這些他剛才都已經彙報給她了啊?

「妳說的其他事情是……嗯?」傅融理清了思緒,卻沒發現哪裡有問題,抬頭正想問個清楚時,卻見廣陵王起身一步步朝他逼近。

廣陵王居高臨下地站在傅融身前,傅融得抬起頭才能看她,卻沒能從她的表情中看懂任何事。

廣陵王皺著眉,一把抓起傅融的左手,掐了他的上臂一下。

「……嘶!」傅融吃痛,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不跟我解釋一下手臂上的傷嗎?」

原來是這個……

傅融嚥了下口水,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藏得夠好了,為何還是被她察覺,是什麼時候露出的破綻?

事實上,他會遲了這麼久才回到廣陵,有一部分正是為了要處理手臂上的傷口,他是確認了傷口不會影響他的任何行動後才回到繡衣樓的。

「……抓俘虜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廣陵王本是為了轉移話題才提的這件事,卻在聽見這個答案時被挑起了怒火,叱道:「不小心的?」

當了她這麼多年副官,傅融的身手如何,廣陵王很清楚,傅融本是謹小慎微的性格,面對什麼事都會做好萬全的準備,從不衝動大意。

要想捕捉到傅融的失誤,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能夠抓住傅融的空隙成功偷襲到他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可根據傅融剛剛的彙報,這次任務途中經手的除了狡猾難纏的首領之外,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山賊,以及曾經被貴族豢養的府兵,其中並沒有值得注意的人。

既然如此,那傅融受傷通常只會有一種情況。

「你是不是又拿自己當誘餌去引出起義軍的首領?」

「我……」

「你走之前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妳聽我說……」

「騙子。」廣陵王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轉身往內室走去。

騙子,為何答應了她卻沒做到,又為何要隱瞞,不直接告訴她真實的情況。

其實早在傅融走進書房把她吵醒的時候,她就已經嗅到了傅融身上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那時看他左手使用上並無大礙,便也沒多想。

卻沒想到剛才伸手一掐,竟感受到衣服底下裹著厚厚的紗布。

這得傷得多重才需要裹成這樣?

廣陵王確實是看慣了戰爭,也見過大大小小的傷亡,但不代表她習慣了。她仍會感到心疼,更何況傅融於她而言不是單純的下屬,要她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傅融追了過來,緊緊拉住廣陵王。

「對不起。」

是他食言了,他騙了她,他讓她失望了,他根本不值得廣陵王為他付出的關愛。

但他不想走。

廣陵王染著薄怒的雙眸還有些紅,她拍開傅融的手,冷哼道:「讓我看看。」

不等傅融回答,她已經開始解起傅融的衣服,他被廣陵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抓住她的手。

「妳……妳幹什麼!」

「鬆開。」廣陵王手腕一扭,掙脫了傅融的手繼續解他的衣服。

她很快地解開了傅融的上衣,露出了他的左肩,將衣袖再往下褪,便看見了裹著紗布的手臂。

……還真是強硬得不行啊。

「我沒事,只是小傷。」傅融的嗓音有些低沉。

「換藥了沒有?我幫你。」廣陵王此時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傅融的手臂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傅融看她的眼神充滿著無盡的壓抑。

她把傅融推到床榻上坐好,便轉身要到一旁的矮櫃去拿備用的紗布跟藥品。

但傅融拉住了廣陵王,不讓她離開,他甚至用力扯了一把,將她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廣陵王被扯得失去平衡,卻穩穩地被傅融接在懷裡,兩個人的重量使柔軟的床榻深深凹陷了下去。

傅融的衣襟被扯開了一半,廣陵王臉頰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能夠清楚地聽見傅融的心跳,正凌亂地、不安地飛快搏動著。

他低沉的嗓音從廣陵王的頭上傳來,那彷彿壓抑著什麼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痛苦。

「對不起……妳會趕我走嗎?」

「……你想走嗎?」

傅融只是緊緊抱著廣陵王,生怕她從手中溜走了,好半晌,廣陵王才聽見他輕輕的一聲不想。

「那就留下。」

廣陵王的語氣不容拒絕,她雙手攀上傅融的脖頸,給了他一個同樣不容拒絕的吻。這一吻不長,是安撫,是烙印,也是廣陵王給予傅融的承諾。

只要他不走,他可以永遠是繡衣樓的傅副官。

廣陵王的印記透過這個吻烙在了傅融的心底,強勢地將傅融變成她的所有物。

傅融心頭顫動,強壓著的欲色爬滿了整雙如玉的眼眸,他已按耐不住,或者說,他不想按耐。

他勾住廣陵王的下巴,再次覆上她的唇,這次不同於剛才的廣陵王,傅融主動地索取著廣陵王的一切,直到懷裡的她耗盡氧氣。

充斥著慾念的一吻結束,廣陵王軟軟地癱在傅融胸前喘著氣。

「……你再這樣……我會死的……」

傅融的氣息同樣粗重,被解放的情慾在他眼角染上肆無忌憚的豔紅,赤裸裸的眼神直盯著廣陵王。

傅融一直以來都是那麼有原則,那麼禁慾的一個人,廣陵王還是第一次看到傅融露出這樣放縱的表情。

他唇角微勾,發出一聲輕笑,見廣陵王喘得差不多了,傅融輕輕推了她一下,「不是說要幫我換藥嗎?拜託妳了。」

剛才的放縱於他而言是個不能再次發生的意外,他需要冷靜,所以儘管再不願,他都必須推開廣陵王。

廣陵王還沉浸在傅融剛才的表情裡,聞言難以置信道:「換藥?你不是說沒事嗎,還換什麼藥?」

不等傅融做出反應,廣陵王一把將傅融推倒在榻上,抬腳便直接跨坐了上去,傅融稍稍冷靜下來的雙眸頓時又是一片慌亂。

「不可……唔……」

廣陵王堵上了他的唇,讓他拒絕的話語都被淹沒在親吻裡,同時她伸手摸向傅融的腰部,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衣帶。

「妳別……唔,這樣……嗯……」

傅融的手被廣陵王帶到自己的腰前,落在了衣帶打結處,她的意圖顯而易見,傅融一手推拒著,另一隻手卻遵循著本能,緩緩拉開了她的衣帶。

「傅融……」

兩個人的眼神都深不見底,卻又互相吸引,誰也移不開目光,繾綣的戀慕之情自兩人相望之間滿溢而出,化為直白的慾望二字讓空氣持續升溫。

他們緊緊相擁,兩具再無隔閡的身體緊貼著,嚴絲合縫的,彷彿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

「傅融,你的心跳得好快。」廣陵王將一隻手撫在傅融滾燙的胸口,仔細感受著。

傅融抬手覆在她柔軟的手上,用力壓住。他沉吟了片刻,嗓音暗啞地說:「無論未來如何,唯有它絕不會欺騙妳。」

傅融控制得了身體,也擅長控制表情或情緒,但他始終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總為她而跳。

罷了,罷了。什麼都別管了。

其實傅融心裡也清楚他們之間早就分不開了,他最後是留在繡衣樓也好離開也罷,都改變不了他屬於她的事實。

他現在只想憑心而動,至於後果,就留給未來的他們承擔吧。

傅融心裡釋然,動作也跟著大了起來,他大腿一個發力,翻身將廣陵王壓在身下,無數個吻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紅唇上,然後一路向下,走過臉頰、脖頸。

廣陵王任由雙手被傅融捉住,無法動彈的她只能承受著傅融不間斷的吻直直下探,落在嬌嫩欲滴的雪白胸口,再到吹彈可破的腰腹。

傅融的髮髻早在他被推倒時就已被廣陵王拆散,暗紫色的髮絲落在廣陵王頰邊,和她散開的髮混在一起,廣陵王偏頭嗅著他的髮香,整個人在朱鸞香氣的汪洋中載浮載沉。

她掙扎之間從喉嚨漏出的呻吟,聽在傅融的耳裡宛若天籟,引得他下腹處的烈火燒得更加兇殘。

廣陵王的雙腿不安份地蹭著傅融,在兩人早就衣不蔽體的情況下,任何稍大的動作都會成為引燃稻草堆的一溜火星。

「傅融……我的好副官……嗯……」

而在兩人終於都失去控制之後,火勢一發不可收拾,這把火熊熊地燃著,直至黎明前夕,兩個人都灰飛煙滅之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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