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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苦艾打架

小说: 2025-08-16 09:50 5hhhhh 6350 ℃

真理抬头看了一眼时间,拍了拍放在书桌上的小熊的头,把视线又放回了正在读的书上。而不远处的苦艾把自己藏在学习区的挡板后面认真记录着真理这个乌萨斯学生自治团成员的一举一动。真理对苦艾的调查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在会客室的工作让她知道了苦艾对她们在切尔诺伯格的......尤其是在彼得海姆中学的经历很感兴趣,虽然不知道苦艾想从她们这里得到什么信息,但她们现在都很努力地想要忘记那段经历。

「***」(杂音)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嘲笑声)

「不是朋友,是杀人犯。」

应激般地挥手将小熊从桌上打翻下去,看着从桌边落下掉到地上的小熊,真理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蹲在小熊旁边,抱在怀里。

真理知道带着薇卡来图书室看书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可她不想把朋友关在柜子里。

......心情变得消沉了。

不好不好。

真理合上了书本,把它放回原处,打算去温室逛一逛。调香师小姐身上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气质,对于又看到了幻觉的自己来讲闷在图书室并不是一个好选择。看到真理起身离开,苦艾当然准备跟上去,她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皱了一下眉头,找管理员借了一把锁,暂时锁在了图书室的柜子里。

“啊,苦艾。”

一心想追上真理的苦艾却被小小的罗德岛领导人叫住了。

“从外勤任务归舰的凛冬在龙门迷路了,博士说苦艾是最合适去接凛冬的人。“

“除了我还有很多人吧。”

乌萨斯学生自治团那有那么多人。

现在的苦艾只想赶快追上真理,凛冬不在的这几天好不容易观察到了真理的异常,说不定这次自己就能得到真相......哪怕只是摸到真相的一角她也要抓住机会。

“早露和烈夏在安顿刚刚被罗德岛保护起来的感染者,古米还在训练,真理......”

听到真理的名字,苦艾急忙打断阿米娅。

“我去接应凛冬。”

快去快回的话不会耽误太多时间,运气好的话来得及在真理离开温室之前回来。

这个时期的龙门到处都有股烧焦的味道,这让凛冬很烦躁。她听罗德岛上的炎国人说过,在大炎,焚烧纸钱是祭奠亲人的一种传统文化。而且在刚刚回来的路上,凛冬远远地看到了切尔诺伯格的城市轮廓,一些回忆不受控制地侵占凛冬的思考,让她想吐。

“找到凛冬干员了,这就回去。”

看着这个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城市的同龄人,和充斥在鼻腔里的烧焦气味,让凛冬回忆起了更不好的东西。

两个人没有什么可聊的,她们之间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但那些同学老师的八卦趣事,校门口的摊贩,学校间的友谊赛,都随着那座城市一起化做了悲剧。虽然苦艾很想知道在彼得海姆中学都发生了什么,但同样见过地狱的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你怎么迷路了?”

“回来的时候有个混蛋在罗德岛上涂鸦。”

凛冬用乌萨斯语回复了苦艾的疑问,比起通用语,还是乌萨斯语更舒服些。这对于凛冬来讲没有什么,平时和真理她们聊天用的也是乌萨斯语,她反而奇怪为什么苦艾要跟她用通用语。

“啊...对......乌萨斯语。”

苦艾几乎没有和真理之外的乌萨斯人有过交流,就算是和真理也是在会客室工作的时候,但因为那些文件都是用通用语写的,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用过乌萨斯语交流。

“真理她们呢?我以为会是她们来接我。”

“阿米娅说她们都在忙。”

“......你在干什么?”

凛冬一脸疑惑地看着从刚才开始就在一直在鼓弄通讯单元的苦艾。

“我在试着看能不能连上切尔诺伯格的通讯台。”

“龙门距离切尔诺伯格很近。”

“......”

“......我有的时候能从这个通讯单元里听到我父亲的声音,他在尝试联系我。”

苦艾很快意识到也许凛冬的父母已经......她闭上了嘴,大脑飞快地运转着想说些什么弥补。

“罗德岛的搜救名单上没有我父母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或者......还在不在。”

凛冬对这个同样是切尔诺伯格幸存者的苦艾,并没有太多的戒心。

“我和我的父亲关系并不好,你懂的,乌萨斯的亲子关系一直都是那样。你的父亲还会尝试联系你,这在乌萨斯很少有。”

“我的父亲是一位警官,很尽责,也很爱我的母亲。”

“父亲的同事告诉我,他去了彼得海姆中学解救受困的学生。”

听到母校的名字,凛冬皱起了眉头。

你被骗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警官。

你父亲抛弃了你。

“......能找到就好了。”

看着依旧在鼓弄通讯单元的苦艾,凛冬想到古米也是因为想要找到父母才努力到现在,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也并不是不能理解。没能获得有效信息的苦艾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或许她应该再说一些?又或许凛冬真的不知道?不可能,像她这种领袖级的人物不可能一无所知,自己应该再多说一些。

“我之后去了彼得海姆中学,在雪下面发现了父亲的大衣。”

“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凛冬有些害怕,苦艾在她们离开后去了彼得海姆中学,她都找到了什么?她知道些什么!她看到了仓库的痕迹!?

空气里的烧焦气味刺激着凛冬那敏感的神经。

「把她在这里做掉吧,她没带武器,这里是龙门的贫民街,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闭嘴!”

磅!!

“咕!”

凛冬突然掐住苦艾的脖子把她死死按在贫民街的板条屋的外墙上,身体撞上和过于劣质的建筑材料发出夸张的撞击声。可就算苦艾并没有因为撞击而受伤,凛冬那不断收紧的手指也让她感到了生命的危机。苦艾后背发力,想要一脚踹开凛冬,却没想到对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被踹倒的凛冬抓着苦艾的脖子连着苦艾一起摔倒在地,苦艾挣扎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半截炊帚,砸向凛冬的头部。

凛冬一声吃痛,被用得破烂炊帚本身并不是什么高强度的材料,但那上面参差不齐的竹签还是刺破了凛冬的皮肤,凛冬气愤地把炊帚扔到一边。

“咳咳!咳!!”

苦艾也捂着喉咙,艰难的爬起来。

“**!”

一名勇敢的龙门人横插进两人之间,用陌生的语言呵住了想要扑上去的凛冬。虽然凛冬听不懂眼前的这个龙门人在说什么,但她认识龙门人手机上的近卫局号码。不是说龙门贫民街的治安很差吗……

等等......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

凛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眼里渗出泪水,捂着喉咙拼命呼吸的苦艾。凛冬抱着头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跪倒在地上蜷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苦艾看着明显不对劲的凛冬,颤抖着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用翻译软件告诉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龙门人她们已经没事了。苦艾接通了和罗德岛的通讯,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发出声音,只好追上还没走远的龙门人,用翻译软件让龙门人帮自己请求支援。

罗德岛的小队很快就找到了她们,医疗干员们给凛冬打了镇静剂,抬上了担架。苦艾和其他干员在谢过好心的龙门人后随小队一起回到了罗德岛上。

回到罗德岛后,因为凛冬而负伤的苦艾很自然地收到了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成员们的关心,也许这就是因祸得福吧,苦艾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形式和这些同龄人拉近距离。

除了烈夏。

“警官?我没见过什么警官。”

面对苦艾的质疑,烈夏一如既往地打着马虎眼。暂时无法发出声音苦艾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

【我想知道,请告诉我,求求你。】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警官试图营救我们的话,我们也就不会被困在学校里那么长时间了。”

确实,烈夏说得对,如果父亲在那里,是一定会救她们的......可实际上没人获救......

看着有些低沉下去的苦艾,烈夏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

“至少我们都活下来了不是吗?走,我们去喝点蜂蜜饮料,吃些好吃的。”

面对烈夏的邀请,苦艾摇了摇头。

【医生不让我吃口味很重的东西。】

“啊,对哦。”

“那我一个人去好了。”

“早露她应该在后勤部,她现在很闲。”

【凛冬呢?】

“她应该在甲板上吹风听歌吧。”

“我还以为你会怕她。”

【我去找她。】

罗德岛的甲板很大很空,苦艾费了一番力气才在甲板上找到了凛冬和在她旁边的真理。她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如果不是真理那明显区别于凛冬的发色,苦艾甚至不会发现真理也在。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真理有些慌张地和凛冬拉开一段距离。

“终于。”

真理整理着羊绒衫的下摆。

不单因为真理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话,苦艾同时也对真理整理衣服的动作感到疑惑。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打起来?”

“......”

真理猜到了她们不会老老实实地告诉自己。

“那你们和好了吗?”

凛冬看了一眼苦艾。

“和好了。”

苦艾点头。

“那就好。”

凛冬靠近真理,故意把额头贴在真理的颈窝里,苦艾看得出这是凛冬在挑衅。这段时间和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成员们的相处中苦艾也习惯了她们之间独特的距离感,不知道是思春期作祟还是怎么样,苦艾觉得她们之间亲密异常,尤其是和真理。

......她也想和真理亲密,所以苦艾对凛冬的挑衅感到不愉快。

“凛...凛冬?”

面对反常的凛冬,真理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真的因为凛冬和苦艾之间发生了什么吧?鉴于当事人的两人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原因,无从下手的真理也只好放任凛冬这种行为。

“博士让我们帮他找一些文件。”

每一个音节都扯得苦艾的声带生疼,苦艾用乌萨斯语把真理拉到了自己这边。同时沙哑的声音成功激起了凛冬的对抗心理,但苦艾给出的理由让凛冬无法留下真理。真理当然知道苦艾说谎,只不过她也刚好想要和苦艾单独谈谈,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苦艾说乌萨斯语。两人来到博士特意为她们准备的学生活动室,苦艾之前也来过这里一次,但那次只是给烈夏偷喝蜜酒放哨。

“你想要从我们这里知道些什么?”

“你在调查我们不是吗?”

真理给苦艾倒了一杯茶,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我只是对你们很感兴趣,博士说我们是同龄人,有很多共同点,可以成为朋友。”

苦艾没有坐下,反而上前一步缩短了自己和真理的距离。

“共同点包括同样是切尔诺伯格幸存者?”

“......是的。”

真理想起博士说过苦艾是一个人被发现的,以真理个人的角度来说她们是靠彼此互相扶持才能在那个地狱里生存下去,她无法想象苦艾一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人一定......!”

等真理回过神,苦艾和自己的距离已经不亚于刚才和凛冬那样亲近了。

“呃......很辛苦吧……”

“我可以吃很少,一个人也很容易藏起来。”

“在我看来你们更厉害。”

苦艾用指尖轻轻捻着真理的发梢。真理看了一眼桌面,薇卡不在,还好今天没有把薇卡带在身上。同时真理也理解了刚才的凛冬为什么会那样。见真理并没有明显回避这种亲密的动作,苦艾更进一步地摸上真理的脸颊摘下她的单片眼镜,低下头吻了上去。

苦艾抱起真理让她坐在桌上,撩开真理的长发吻上颈部细腻的皮肤。另一只手试探性地伸进真理的上衣,绕到后背向上摸索。

咔。

苦艾解开了真理的胸衣。

真理顺势躺倒在桌上,看着苦艾解开自己的上衣,拉下内衣。苦艾弯下身扎进真理的胸间,享受着真理的体温,指肚按上真理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挺立的乳头,揉搓着。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找文件的吗。”

房间内突然响起凛冬的声音,被吓了一激灵的真理用手肘支起身体。凛冬看着真理那脱到一半的松垮上衣和暴露在外面的乳房,其中一边的上面还盖着苦艾的手。

“凛冬?”

真理拉了拉自己的外套,有意遮挡自己的身体,她看出凛冬的心情不太好,她并没有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苦艾和凛冬的关系会不会继续恶化。

如果凛冬现在离开,那就太糟了。

真理拿开苦艾的手,从桌上下来,顾不得穿好其他的衣服,只能拉紧外套,走到凛冬面前。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苦艾她并没有恶意,她只是想......!凛冬?!”

凛冬握住真理的手,外套随着真理被左右拉开的手而敞开,露出凛冬想要的东西。

看到凛冬的动作,苦艾明白了。她从背后环住真理的腰,把头靠在真理肩膀上,手上解着真理上衣的那几颗没解开的扣子。凛冬松开真理的手,抚摸着真理的腹部,另一只手向后伸进真理的裙子,隔着内裤揉搓着真理的臀部。

背后的苦艾把真理压进凛冬的怀里,乳头擦过凛冬大衣上的绒毛,让真理感到痒痒的。

诶?等等?不对劲。

真理摆脱不掉后面的苦艾,只能推着凛冬。

“如果你们在竞争,我就不愿意了。”

凛冬没有回应她,却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向下推去。真理一只手扶着门板,一只手拉住自己的内裤,身体紧紧贴着凛冬,不让她们摸自己。

“......”

“对不起。”

苦艾离开了真理的后背,凛冬也把手从真理裙子下面抽了出来。真理把自己的胸衣重新扣好,看着这两只抱歉熊,问道。

“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我...唉,我也不知道,看到她就......”

“啊?不是因为我把真理从甲板上带走吗?”

“也有,但不是重点。”

“可能是因为你们很像吧。”

想要保护比自己更弱小的人,但却在内心深处觉得自己不配。

“像?”

“我和凛冬这样的「英雄」像吗?”

苦艾歪着头,并不理解真理的话。凛冬抓了抓头发,她承认她在苦艾身上看到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那一面,果然不管什么时候真理都很厉害。

“哈哈哈哈哈对,冬将军确实是英雄!”

真理被呆呆的苦艾逗笑了。

“喂!你们......!”

凛冬被这两个人说得很难为情。

“真理你知道吗!上次一起出任务她还狠狠揍了一顿那些欺负女孩的村民。”

“虽然我觉得揍村民很不对......”

“啊?!欺负人就不对!”

“我们应该做的是把女孩保护起来而不是把欺负她的村民揍一顿!”

“等等,我没在任务报告上看到这条。”

“......苦艾。”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藏了什么东西,线索4,你藏了线索4对不对!”

苦艾百口莫辩,只好举起双手承认是她藏了线索4。

“我说博士怎么没让我写检讨。”

“凛冬......以后不许揍患者。”

“都说了!是他们欺负人不对!”

“你是罗德岛的员工,揍患者也不对。“

“......唔!”

确实!

“还有苦艾,就算冬将军真的很帅,也不许包庇凛冬。你把线索4藏哪了?”

见苦艾紧紧闭着嘴,真理说道。

“我会自己找。”

这两个人哪里是互相看不顺眼,这不是合作得很好嘛……

“......等一下带你去拿啦。”

苦艾走近真理,拉起真理的手。

“我想继续。”

“......我想去有床的地方。”

“去龙门开大床房?”

“我们都是未成年,不行的吧。”

“让早露去开就好了。”

“身为罗德岛干员殴打患者……这个事情确实很严重。”

苦艾看了看博士桌上一瓶又一瓶的能量饮料空瓶子,又看了看博士眼睛下面不知是第几层的黑眼圈,当然还有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山,虽然在检讨的是她们,但不管怎么看博士都更像那个活不到明天的。

“总之先写个检讨书,然后去那个村子道个歉整理成一份报告交给我。”

“啊?为什么我要去道歉!”

“博士,我觉得道歉只会助长那些人的气焰。”

很明显,苦艾也很气不过。

“这次的补充行动我会把假期一起批给你们,罗德岛无权干涉干员在假期的私生活。”

“报告交给同行的医疗干员就好,好好享受假期吧。”

真理接过博士签好的文件。

“......博士,为什么我们都在名单上。“

“我想让苦艾和你们的关系更好?”

“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而且让烈夏一起去只会恶化这件事。”

“到时候就拜托你和早露啦。”

“真理,我们就接受博士的好意吧。“

看着和凛冬苦艾同样一脸滋润的早露,真理忍住一拳锤上去的冲动,虽然早露的加入让真理增添了很多负担,但也多亏了她的技巧让真理和苦艾的第一次很顺利。

四人回到活动室,随着门被最后进来的早露关上,苦艾很快就抱住了真理,吸着她颈肩的空气。

“苦艾,我很累了。”

苦艾没有理会真理的拒绝,固执地让真理坐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此时的真理并没有穿内裤,那条内裤在昨天晚上被折磨得已经没法再穿了,刚刚索性就扔在酒店的垃圾桶里了。好在真理的外套比她的裙子还要长,路上也有凛冬和早露也一直挡在真理的身前身后,并不会让人发现什么。

但说实话,不穿内裤在人前走动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身边还跟着和自己关系亲密的这几个人。

苦艾吻上真理那已经带上水汽的下体,还未完全褪去的肌肉记忆让真理的腰部不再支撑上半身的坐姿,本能地把那敏感的软肉推向苦艾的舌头。

“哈啊......呜!”

看着一进来就开始做爱的苦艾和真理,早露没有不加入的理由,她坐到真理身边一边和真理接吻一边脱着真理的衣服。

凛冬则不管她们,坐在桌前开始写检讨书。

听到早露解开真理裙子侧边排扣的声音,苦艾松开真理的软肉,看着真理全身上下仅剩的那件挂在腰间的裙子,起不到任何遮羞作用的衣服总是很能刺激人类的感官。但苦艾不想弄脏真理的衣服,她托起真理的腰,真理也十分配合地合上腿,支起腰,让苦艾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去。

随着双腿再次被分开,粘质的水声传入凛冬的鼓膜,让她的写字速度又快上了很多。

“早...早露,让早露来。”

真理拍了拍苦艾的肩膀。

对哦,等一下早露还要去后勤部。

被顺利染上情色的真理,乞求般地看着早露,但早露在这件事上向来都是使坏的,尽管真理是在为她争取时间。

“我要先把衣服脱了,真理会给我看的吧。”

真理当然知道早露要看什么,她羞耻地弯起一条腿,向侧面打开,手指探向刚才还在被苦艾吮吸的软肉,分开肉瓣,找到入口,将手指伸了进去。

“呜!”

看着真理吞吐自己手指的样子,早露的胯下逐渐出现了平时隐藏起来的柱状器官。脱完衣服的早露,拉起真理让她扶在沙发的靠背上,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了真理的身体。

“哈......”

被湿热肉壁包裹的触感让早露发出舒适的轻哼,而一下子就被顶到深处敏感点的真理把头埋进自己的手臂里,忍住了不得体的声音。苦艾绕到沙发后,挑起真理的面庞,将手指伸入真理的口腔,夹住真理的舌头。苦艾的手指让真理无法阻止从喉咙泄露出去的娇喘,随着早露在身后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而精准的撞击,真理的手指也肉眼可见地抓紧了沙发的皮革。

“啊!呜哈......呜!!”

同样达到了顶点的早露紧紧抱住真理的身体,柔软丰满的双胸贴上真理的后背,在让真理感到安心的同时也在真理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呃...唔。”

苦艾把手指从真理口中抽出,看着真理因为性高潮而失去焦点的眼睛,下体涨得更痛了。早露的吐精永远是那么长,长到让真理有时间恢复意识感受到那逐渐在自己体内被灌满撑大的橡胶薄膜。

“哈......”

“唔...”

早露的抽离让真理小小地颤抖了一下,同时消失在背部的柔软温暖的触感也让真理有些寂寞。看着如此可爱的真理,早露抱着一丝玩味地心态用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浅浅地戳着真理那有些被自己撑大了的还在收缩的穴口。

“别...别闹。”

早露笑着收回手指。

“那我就先走了。”

听到早露这么说,真理放心地呼了一口气。然而随后传来的凛冬放下笔的声音让真理再次紧张了起来。但在凛冬之前的是苦艾。

真理跨上苦艾的大腿,双臂攀上苦艾的肩膀,抱住苦艾,双腿间的柔软压下苦艾那向上翘起的器官,前后摩擦起来。可是被真理压得很舒服的苦艾似乎更想感受内部的温暖,她不再配合真理的摩擦,自顾自地找到那被早露顶开了的洞口,撑了进去。再次被填满的内部让真理停下了动作,她抱着苦艾,期待着。

“......好舒服。”

苦艾贪恋真理的柔软湿热的内部,不愿意挪动一分一毫。但苦艾的不同于早露,真理不愿意一直含着这个和凛冬一样硬得过分的器官,她这样并不舒服。

真理抗议地不再抱着苦艾,抬起自己的腰。

“啊!”

不想让真理离开的苦艾竟然迎了上去把脱离了一半的器官又塞了回去。这意想不到的撞击险些让真理摔倒。凛冬走到两人身边,看着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人,摸向那隐秘的交合处。凛冬很理解苦艾,她知道真理里面都多舒服,但也不能因为这而勉强真理。凛冬的手指让性快感再次攀上真理的脊髓,感受到内部收缩的苦艾也加重了自己呼吸,她抱着真理的一条腿,腰部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插。凛冬用手指摩挲着真理那被撑出形状的阴蒂,时不时轻轻按压刺激着那敏感的阴核。

“呜呜!!”

来自两边的快感让真理不知道该抱住谁,她不想要使坏的苦艾,但是找不到凛冬。苦艾拉过迷茫的真理抱在怀里。看着即将登顶的真理,凛冬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力道,折磨般地用力挤压着那颗可爱敏感的阴核。而苦艾也配合着真理内壁的收缩,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呜!!!”

“呃!”

“你!......坏!”

有些气愤的真理一拳锤在苦艾肩膀上。苦艾忍住射精的行为让真理从性高潮的满足中迅速跌落进空虚的迷失里,这种坠落的感觉让真理感到不安。

但苦艾又是这样珍惜地抱着自己,现实中的她并没有掉下去。

凛冬从苦艾怀里接过无力的真理,坐在沙发上,让真理趴在自己身上休息。苦艾用暴出青筋的器官磨蹭着真理的臀肉,很显然苦艾并不满足于隔着薄膜的性交,她想直接感受真理内部的黏膜。

“不可以......”

真理疲劳地趴在凛冬的身上,拒绝着苦艾荒唐的要求。

“咿!”

凛冬的手指装作无意似的触碰到了真理的菊口,真理抬头看着凛冬躲闪的眼睛,好像在摸自己屁股的那只手不是她的一样。

“不要,会死。”

真理对肛交一直都是拒绝的,自从凛冬在早露那里尝到了肛交内射的甜头,就开始向自己索求这一步,而且她要求肛交的情景通常都是她们想要同时进入……真理并不是没有被那样对待过,她想起那段被早露烈夏哄骗的经历,可惜的是她并没有留下清晰的记忆,只记得......

苦艾倒是对凛冬的意思领会得很快,她摘掉安全套,用顶端不断顶撞着真理的菊口,撒娇般地恳求她能允许自己的进入。虽然理智在拒绝,刚刚的不完全燃烧让感受到爱意的菊口黏膜开始收缩吮吸,真理的心脏也开始随着菊口处的刺激开始剧烈跳动,前面柔软的肉穴又开始分泌出诱人的黏液,打湿了凛冬的器官。

“凛...凛冬......”

真理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她有些不安地看着凛冬那没有戴套却试图插入的器官,她想要躲避,可身后的苦艾却把她结结实实地按在凛冬身上。

凛冬当然不会做伤害真理的事,她只是想戏弄一下真理,从沙发边的矮柜里拿出安全套戴上,和苦艾一起慢慢沉入真理的身体。前后的同时进入也意味着她们在互相挤压原本可以完美容纳她们的空间,真理内部那被夹在两根肉棒之间的肉壁被无情的碾轧,剧烈的性快感将破碎的理智赶出大脑。

真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抱着凛冬的头,腰部紧紧和两个人贴合在一起,她里面被两个人从两个方向撞开却丝毫没有撕扯感,反而让真理感到满足,让她确实地感受到她们在一起。

......在一起。

理所应当的,这次的真理也没有留下太多记忆,一觉醒来的真理迷糊地看着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听歌玩手机的凛冬。

“醒了?”

“......嗯。”

真理明显感觉到酸胀的下半身里面有什么东西。

“你们留了什么?!”

还没等凛冬回答,真理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看着留在自己里面的灌满了精液的安全套。

“真理吸得太厉害了,我们弄不出来。”

“我们试过了......”

一旁的苦艾有些害羞地移开视线。

“!!!”

真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用毛毯遮住身体,羞恼地走向活动室的卫生间。

“啊!真是的!要怎么弄啊!”

“怎么还流出来了!”

听着真理在里面的抱怨,凛冬和苦艾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熊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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