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镜像(r)

小说: 2025-08-16 09:50 5hhhhh 3530 ℃

有些日子,黛米·波本在外面待到很晚。

原因有很多,比如错过最后一班电车,比如喝得太多找不到回家的路,比如错把机油当酒灌了,然后在去医院的路上一头创进草丛……

星期日晚上十点钟,她知道自己必然要迟到。她从城市的另一边过来,经过好几条街道。到处都是人和马车,只因某知名演员的一出新戏。她还答应帮邻居浇花,替他喂乌龟……

她打工的地方可容不下迟到,酒保等着换班,老板等着扣工资。

然而今晚的情况有些异样。她明白那位演员大名鼎鼎,但真的有到万人空巷的地步吗?

酒吧没有一个顾客上门,前一班的酒保不知去了哪里,而老板竟也丝毫不问,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他装模作样,忽然换了一副嘴脸,不住地道歉,说她的制服被洗衣妇弄上了一大块污渍。他挤眉弄眼,要去和店家索赔,把一件小事弄得夸张,不像是衣服倒像是珠宝受损。

于是黛米到员工休息室去,拿一套新制服。

还是没有人,就连那个总喜欢躺在桌子底下睡觉的侍应生也不在。

她对着镜子,心下莫名生出一股慌张来。

却见镜中的自己忽然变了形,搅和成一团紫色漩涡后变成了另一人的形象,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玛丽?”

黛米·波本知道自己必然要迟到,她从城市的另一边过来,经过好几条街道……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就应该放弃,放弃那点并不丰厚的工资,否则她也不会陷入眼下的局面。

“很惊讶看到我?”

玛丽·安托瓦内特踏出镜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她该怎么说呢?故友?旧识?还是……

“我……”

“你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玛丽轻易便点破了她的想法。

黛米不安地抖了抖尾巴。尾椎处传来陌生的电流,好似一个新接上的肢体,还不熟悉大脑的指令。这也难怪,她太久没使用过它了。

比起其它种族,狐狸的尾巴没那么灵活,她对此无甚研究,毕竟她向来不是爱好学术的人。比起待在教室,她把更多时间和金钱花在了旅行上。

毕业前夕,腓山的旅馆里,她和店主成了很好的朋友。他们都喜欢酒,都喜欢到山脚下的淡水湖里钓鱼。那是段愉快的时光,直到首都传来政变的消息,她的哥哥山姆·波本在混乱中不知所踪。

她中止了学业,到首都去寻找山姆的消息。一个独立自主的大活人如何能凭空消失,遑论他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炼金术士。

就是在那里她遇见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彼时她还不知道她的全名,直到那个介绍她们见面的工匠出于看乐子的心态,告诉了黛米她的身份。

她想弄清山姆的下落,她不想抱着有所图的心态去接近一个人。她必须做出决定,黛米·波本选择了前者。

计划很顺利,一切正如她所愿。高高在上的女大公似乎对她很感兴趣——至少那个兔耳朵的工匠是这么说的。

她的话向来是半真半假,不过黛米猜这一点应该不错。不像许多贵族,玛丽对调酒这一门新兴文化接受度颇高,乃至于邀请她参加宫廷里的宴会——政变平息后残存的紧张气氛,正需要一次铺张浪费来抹平。

“近来我发现一个事实。”

宴会当晚,玛丽没有参与到其他贵族的话题,而是和她单独谈道。

“当一个人拥有生杀予夺的能力,就需要强大的道德去束缚,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有这种道德。强大的能力、低下的道德,倘若这种情况出现在同一人身上,又无人能在他发展壮大前对其加以束缚,事情迟早会走向失控——所以,波本小姐,你怎么看?”

“您从哪个角度问我呢,公爵大人?”

黛米回答。

“若是从平常人的角度,这种人自然是越少越好。但若是从家人的角度来看呢?他也许是个混蛋,是个人渣,却也是朝夕相处多年的至亲。他给了某些人未来,给了他们衣食无忧,给了他们脱离无望生活的机会。”

“那么,”玛丽转着酒杯,看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假设有人出于维护秩序的目的,杀死了这个人,他的家人是应该复仇,还是应该接受事实?”

“……复仇?我认为这只是浪费时间,他们应该做的是继承他未完的理想,而不是把精力放在也许徒劳的复仇上。

“何况身为他的家人,早该看清了不是吗?他糟糕透顶的本质,他不得好死的结局。”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小狐狸。”玛丽笑着举杯。

计划很顺利,一切正如她所愿。她弄清了哥哥的下落,山姆·波本死在政变当晚,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为王宫府库中的藏书,他加入了那些反对派,最后白白丢了性命。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黛米很难相信山姆会掺和进政治斗争。杀死他的到底是错误的站队,还是身负命令的士兵?

黛米·波本食言了。她匆匆离开首都,返回故乡,了结学业后便到了如今这座城市,本以为玛丽很快就会将她抛在脑后,毕竟王公贵族们身边从来不缺情人。却不曾想一年后,她们还有再见的一天。

“我没那么好糊弄,小狐狸。”玛丽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

身材高挑的女性步步紧逼,后背已不知何时贴上了冰凉的墙壁。被压到角落的狐狸抬起头,看着面前眼带笑意的猫科动物。

玛丽本就比她高上一头,又踩着高跟更是让她的仰视有些费力,黛米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和从前一样,被裹进了公爵的阴影之下。

玛丽掐住她的下巴,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

“黛米,今晚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恍神之际,玛丽已倾身而上,将黛米禁锢在墙与她之间,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的呼吸。

她分出一只手,抽掉制服领带,少了这一层束缚,本就不大合身的衬衫便塌向两侧。领口大开,便胸前一片白皙骤然暴露。

黛米仰起头,被迫承受着对方富有侵略性的吻。

玛丽吻住她,并不着急,而是轻轻描摹着唇部线条,不紧不慢地撬开齿关,纠缠着她的舌,然后再抽出,变成浅吻,如此反复几次。

这一套黛米再熟悉不过,却不妨碍她照旧被亲得喘不上气。她抵着玛丽的肩膀,试图阻止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不……玛丽,别、别这样。”

很显然,公爵大人并不打算听她的恳求,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万、万一传出去,”黛米捉住那只打算伸进自己衬衫的手,换了个说法。

“有什么问题?”

某高位者深夜包下娱乐场所只为和一酒保私会。黛米怎么想这也是件天大的丑闻。

“他不会说出去的。”玛丽贴在她耳边说,“逞一时口舌之快,或是失去自己的产业。我认为他会明白的。”

事已至此,黛米还准备反驳什么,却在微启唇之际,又一次被玛丽吻住。

她的手覆上她的衬衫,从小腹一路摸到锁骨,轻点后解开唯一一颗系着的纽扣。于是滑下太半的衣物再也遮不住胸部,最后的布料也很快被轻而易举地剥去。

玛丽的指尖在乳晕侧肉间摇摆不定,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反倒勾起了更大的空虚。直到玛丽抽走她的皮带,金属带扣碰撞的声音拉回了她几分残存的理智。

“等等……”

黛米一手抓着失去皮带后过于宽松的裤子,红着脸说;“至少,别在这里。”

玛丽握着那条皮带,稍稍直起上身。对她手里东西没有好感的黛米警惕地竖起了耳朵,一副会被大猫吃掉的表现。

看到小狐狸这番模样的玛丽心情好了几分,她将皮带挂上置物架,笑着说:“相信我,不会有人来的。”

所以,残存的理智到底是残存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玛丽抱着坐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唔……”

玛丽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埋下头舔吻着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湿润的触感沿着舌尖碰过的地方传遍全身,于是内部的空虚叫嚣得更甚。

黛米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部,灼烧着她早已缴械投降的身体。她想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十分狼狈,跌进欲望的洪流快要溺毙。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还衣着整齐地欣赏着她不能自己的模样。玛丽难得换上了一身没有裙撑的长裙,简直就像……就像是早就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她就知道她不该来上班。即便这样后悔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在这羞耻的想法下起了反应。

玛丽往颤抖的狐狸耳朵里吹了口气,撩开被扯乱的衬衫朝更隐秘的地方摸去。放在腰部的手稍稍向前,揉捏着小腹上手感极佳的软肉,然后向上寻到胸前的一点红樱,修剪整齐的指甲挑逗着乳尖。

黛米死死抓住她的衣物,抑制着身体的颤抖,她抬起头亲着玛丽的下巴,而后者迅速给出了回应,与她纠缠到一起。

许久没做的身体对一切依然熟悉。玛丽的手横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早已湿透的底裤骚刮着肿胀的凸起,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唇与肩颈,黛米把脸埋进对方怀中,咬牙抵住破碎的呻吟。

“黛米,看看你自己。”

“嗯……?”

视线对上镜中的自己,黛米才发现她早已落进了某人的圈套。本该在另外一边的更衣镜出现在了她面前,将她所有的狼狈悉数显明。

失去束缚的西装裤掉到膝窝,没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两腿大开,被固定成了不堪的姿势,尾巴被扣在身后,做不出任何遮挡。外套卡在手肘处,和凌乱的衬衫一样,揉搓得不像样子,却刚好能半遮住隐秘部位,反衬得她现在这副样子更加淫乱。

水迹在底裤上晕出一片深色,透过镜面折射进黛米眼中,她想要移开目光,却和镜中含笑的玛丽对上视线,于是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到大腿都被染上红色。

她偏过头将脸埋进玛丽怀中,不去看镜中那令人羞耻的景象。

玛丽的手触到她大腿根部,挑起衬衫夹再听它“啪”的一声弹回,微弱的痛感折磨着黛米所剩无几的理智,直到那只手拨开碍事的布料,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她便清楚,自己已经彻底落败。

玛丽就着黏滑的爱液,在穴口绕着圈打转,处处点火,燃起她更深的情欲。来回的挑逗勾起了更激烈的喘息,湿热的甬道缓缓纳入外来的异物。

两指在许久未进入的小穴内塞得满满当当,娇嫩的软肉和爱液随着每一次进出纠缠得更紧。平日极少活动的尾巴换了副性子,开始兴奋地摆动。她茫然地沉进这片欲望之海,贪恋于被填满的快感而无法自拔。

玛丽的指节磨蹭着敏感的前端,配合着动作有节奏地按压,另一只手走上胸乳,不忘照顾空虚的上身。她低下头咬住黛米的肩膀,尖牙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痕迹。

黛米整个人缩进她怀里,尾巴无意识地缠上她的。玛丽吻过她的肩膀,吻过那道隐隐作痛的牙印,最后停在脖颈对着那处轻轻撕咬。

手指捣弄着体内的敏感点带出丰沛的液体,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泄出。她已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就连求饶也支离破碎。

玛丽偏过头,吻住她的同时抽出了手指。唇齿分离后,她对上那双迷离的眼睛,笑着将沾满体液的手指探到黛米面前。

“舔。”

迟钝的大脑被袭来的空虚占据,忘了乞求顺从着玛丽的蛮横。

黛米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第一个指节,牙齿蹭着指甲与指腹丝毫不敢用力。她抬起眼观察玛丽的神情,得到对方赞许的目光后,将手指含进更多。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犬牙轻咬指甲,舌尖绕着指根舔去苦涩的液体,无法咽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滴在黑色的外套与纯白的衬衫上,晕出痕迹。

黛米难耐地动着腰,一只手朝下身探去,却被玛丽扣住只能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她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望着对方,感到口中的两根手指往外退了几分。

呼吸略微顺畅后下巴却被钳住,玛丽捏着她的颚骨,强行转向镜子的那一边。

“别……”黛米口齿不清地恳求。

“看着你自己,”玛丽对着镜子说,“或者说你想现在就停?”

“唔……”

她伏起耳朵,与镜中人相望。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脸,现下布满了潮红与泪水。嘴唇受过蹂躏下,显得有些异样的鲜红。她的裤子早就不知丢去了哪里,底裤挂在脚踝,被大猫的尾巴勾落在地。衬衫不堪折腾,连同外套一起被褪到腰间。私处因方才的抽插泛着水光,吐出的液体从臀沟滑下,弄脏了玛丽华贵的长裙与地面。

她看到镜中的玛丽忽然有了实体,蓝色的镜像走进现实,锢住了她试图合拢的腿和挣扎的手。

玛丽不再钳住她的下巴,而她却因刚才的话而不敢移开视线。

指尖对着镜子找到入口,随意绕了两圈便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开拓着深处,捣弄着最敏感的一点。

视觉与感觉同时受到了被侵犯的冲击,黛米看着镜中没入抽插的手指,下意识绞紧内里的同时,忍不住羞耻的媚叫。镜像不再束缚她的手脚,而是转而舔吻着她的锁骨与胸肉,抚弄着腰窝的线条。

缺乏温度的触感激得黛米忍不住发颤,在镜像触及脆弱的花蒂时本能地往后缩去。却反倒与本体靠得更紧,于是越发难以逃脱。

镜像的刺激令她不自觉受紧了下身,反倒让玛丽变得进退不得。

她安抚性吻着她的脸颊,放慢了速度免得伤到对方。然而不知前因的黛米还以为是故意的为难,想要吻她却又不敢移开目光。

“玛、玛丽……快一点……”她的哭腔中带着乞求。

“放松点,小夫人。”

镜像抚过肿胀不堪的阴蒂,一只手似是安慰般地揉着小腹,玛丽低头沿着她的脖颈舔舐,曲起手指找准了敏感点抠挖。

眼前被泪水蒙蔽,黛米只能看着镜中自己淫乱的轮廓。蚀骨的快感将大脑搅得浑浊,在镜像分出一根手指插入时彻底忘了羞耻,肆无忌惮地高吟出声。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折磨得发疯,伴随着越发迅速的动作,不适感迅速被高潮的快感掩去,疯狂地走向云端。

待她回过神,镜像已经消失,玛丽吻了吻脱力的她,随手在她的外套上擦干净手。

“跟我走吗,小夫人?”玛丽问她。

黛米拉起衬衫裹好自己,反问:“你只想问这个吗?”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两年前的晚宴,你还记得多少?”玛丽将她抱进怀里,“无论你如今的想法如何,复仇或是继承你哥哥的遗志,我都能提供。”

“无论我的想法如何?”

“无论你的想法如何。”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