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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同学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没有朋友!(上)Part One,3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9100 ℃

感受到刘念君身体的重量和她手指的动作,梁子柚的脸慢慢地涌上红晕,身体都有点发烫。

“疼吗?”刘念君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小腿,梁子柚摇摇头。

“那就要开始喽。”

“嗯...唔...”梁子柚的腰腹发力,校服下摆没能完全遮住皮肤,她肚子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她额上出现了汗珠,明明连一次都还没有到,她已经累了,只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紧绷的呼吸在一瞬间放松,也是这一刻,她抵达了顶点。随后心灵与身体便一同放空,除了微张着小嘴喘着热气之外她连唐娟的呼唤都不想理会。

“喂喂,才一次就虚了?柚子你这么弱的吗?”唐娟的手掌贴在露出的小腹上轻轻转动,时不时抖动手指抠抠肚脐。虽然酥麻酥麻的痒感刺激着梁子柚睁开眼,但她还是没有移动的欲望。

“毕竟是第一次做嘛,小娟你第一次还不如柚子来着,一次都没到你就累了。”刘念君的声音从下半身那里传来。她好像为了说话稍微移动了下,一股疼痛传来让梁子柚皱紧了眉毛。

“有点疼了...小君你先起来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嘻嘻,这里最舒服。”梁子柚挪动身体,头直接靠在了唐娟的大腿上。“小娟姐和小君现在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你们经常做吗?”

“嗯,柚子经常做的话也可以坚持很久的。”

“但是那样子好累哦...”

“所以坚持这种事才更有意义啊。”唐娟温柔的手掌拂去她额上的汗珠,低头看着梁子柚因为她的手指逗弄脖子而扭头的可爱模样。

“班长,副班长。”许忱欢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班主任叫你们现在就去找她,有急...诶诶,你踹我干什么?”

“滚滚滚,别挡我的路。干你该干的事去。”

许忱欢被唐娟推搡着远离,刘念君也跟着走了。梁子柚看看体育老师没有注意这边,干脆地躺在软垫上开始摸鱼。

“上次你们报告的事情已经从监控记录找到了视频证据,你们...我还没说完就开始拷吗?”

看到刘念君拿出的U盘,岳老师嘴角一抽,这丫头早就计划好了吧。

“老师你继续,不用理念君。”

岳老师喝了口水,冰凉的冰水让她的情绪稳定下一些。“校领导还压着这事没有公开,林巾英家的人意思是赔点钱私了,她家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

作为一个年轻的班主任,自己的学生遇上这种事也是她的失责,既愤怒又愧疚的心理使她下意识宽容了刘念君的行为。她已经看过监控记录,梁子柚被欺凌,从楼梯摔下又跌跌撞撞独自离去的经过一清二楚,即便不知道林巾英是否在别的看不到的地方也进行过同样的行为,单这一个证据就足够把她开除。

“你们回去问问梁子柚的意见,不过...”她停顿片刻,“我个人希望你们劝她去报警处理,校园欺凌,不应该得到妥协。”

视频拷贝完成,刘念君拔下U盘就要走,被唐娟递个眼神才想起回头道谢。

“谢谢老师关心,为了柚...梁子柚同学的安全考虑,我们更倾向于私了。”刘念君露出一点微笑。“不忙老师费心了。”

刘念君明明在笑,眼中却没有波动,让人有一瞬感觉直视了深渊。

不知为何,她俩今天给岳老师的感觉不太一样。刘念君平时挺爱笑,进了办公室除了刚才却没怎么笑,爱说话的唐娟看上去也有点紧张没多出声。

岳老师一愣神,门已经推开了,唐娟身上披着金灿灿的光,很温暖,回头对着刘念君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如果是用我们的方式,我会看好你的。”表情很严肃。

夕阳的光很灿烂,却一丝披不到刘念君身上,她只回了一个冰冷的“嗯”。脸上仍挂着微笑。

梁子柚最讨厌体育课,每次上课都要绕着一圈300米的操场先跑两圈,弄得身上黏糊糊的。即使今天因为体测而不必跑步,她也没法改变自己的态度。除了长跑的女子800米和男子1000米外,所有的项目今天都要测。梁子柚要测的有坐位体前屈,立定跳远,仰卧起坐还有中考必考项目什么的。于是,她身上的衣服又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大概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刚才为了方便而脱下的鞋子暂时没有穿上,两只白袜包裹的脚丫放在软垫上,脚指头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刚才被压疼的脚腕似乎也好受了些。

校服外套已经脱了放在一旁,操场上的风不小,呼哧呼哧地顺着袖口灌进衣服里倒挺凉快,梁子柚眯着眼盘算着这里比较偏僻,浑水摸鱼到下课应该不成问题。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直到察觉到双腿上的压力。

梁子柚猛地睁开眼,正撞上林巾英的目光。

“嗨。”虽然她在挥手打招呼,但没什么诚意。“想我了没?”

林巾英撑着胳膊上半身几乎全压过来,等梁子柚想起要远离她,双腿已经被她牢牢地控住抽不出来。

“正好今天我也有体育课,就过来看看,又正好看到你两个朋友离开,你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呢,还挑个这么偏僻的地方。距离下课还有15分钟,你说要是一直挠你的痒,是不是什么都会答应我啊。”她的一根手指贴着腰侧的曲线轻轻滑动起来,梁子柚两只手腕都已经被林巾英一手握住,这下是彻底跑不掉了。

酸涩的痒感令梁子柚不停发出“哼唧”的声音,不过林巾英只来回了一遍就停下了,还松开她的手腕。并非是仁慈,而是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而且,今天和她有事要谈。

林巾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表情里还带着些许狂傲和...犹豫?

“我们私了吧,你想要多少?”

“啊?我...”林巾英一开口就让她愣住了。“我听不懂...”

“一万够吗?”

“不是...这...这什么意思...”

“都这时候了你装什么无辜。”林巾英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拳头,因为过于愤怒指节都有些发白,狠狠砸下。

梁子柚害怕地用手捂住脸,毕竟上次被揍的很惨的阴影还没过去。不过她本来做好准备挨一下却又迟迟没有动静。

林巾英那一下锤在软垫上,她脸色阴沉地像能滴出水来,拳头还是紧攥着,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有点滑稽,多少冲淡了些梁子柚的恐惧。

“最多两万,已经是我几个月的零花钱了,你别不识好歹。”

梁子柚保持沉默,因为实在听不懂,林巾英见她不说话会错了意,以为她不想跟自己谈,她咬着牙尽力遏制自己的愤怒,挤出的话也像蚊子一样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你别以为打扮得好看点,成绩好一点,有几个好朋友,我就...就不敢打你了...”

“你不还是没敢动手。。。”

“你...我...欺人太甚!”

梁子柚的碎碎念很容易就能听到,林巾英恨不得趁没人好好修理她一顿,但她手里已经有一部分证据,如果弄出伤来,处境就更不妙了。林巾英盘算着,心思突然被身下的一阵蠕动拉回,她回过头,看到了梁子柚试图移动的白袜脚。

原本梁子柚只是觉得脚腕被压着不舒服想动一动,一时间忘了这个压在身上的家伙对她做过的事。现在随着白袜被捏着袜尖一点点褪下,双脚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和指甲在脚底肌肤亲密接触的些许痒感让那不美好的记忆一点点复苏。

“别...别挠我的脚...求求你...”

林巾英回过脸嘴角勾起的不怀好意又令她感到恐惧。“呼呼...让你气的差点忘了我是来谈判的,谈判的话,不用点手段怎能让你低下高贵的头颅呢。”

林巾英这段时间因为这件事很忙,没顾得上修剪的指甲派上了用处。指肚捏着脚趾,指尖戳在脚趾缝和根部划弄,只是在脚趾上的轻轻捏动就会产生电流般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针对趾缝处的剐蹭更能进一步在此基础上产生刺激。空出的手指聚在差不多同一水平线,整齐地从脚掌划出白痕,尖尖的指甲是很好的工具,轻易就能将梁子柚的笑声勾起。脚底被抓挠的地方有些泛红,因为用力有点大,虽然有点小痛,但是不妨碍梁子柚感受痒感在脑子里回荡,上一波还没消化,下一波就出现了。

林巾英已经背对着她,原本因仰卧起坐耗尽的体力不知从何而来,梁子柚的小手拼命地捶打着她的后背,带着绝望的笑声,眼泪一滴滴流出。她那点力气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是无谓的挣扎,但是还是会让人烦躁。

“啧,这样有点慢呐。”时间不多了,距离下课还有5分钟,但是梁子柚还是没有要谈的迹象。

林巾英抱住她的小腿,突然站起身,令梁子柚只能保持双臂撑地的姿势,而且就算再怎么用力,也因为胳膊太短够不到她了。

“我记得,你好像这里最怕痒,如果不回转心意的话,哼哼。”林巾英的五指全部抵在了白嫩的足心上,已经开始最低速的划动。

大量的痒感发出的神经冲动刺激着大脑皮层,脑袋像烟花一样“砰”的炸开,淹没在这种级别的攻击下,梁子柚除了无力地锤着软垫,两腿微微颤抖之外似乎就无事可做。在她觉得自己快疯掉前,林巾英停下了,不过手指没有拿开,她还得谈判,得确保梁子柚清醒。

“现在能好好谈了吧。”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子柚无辜的眼睛蒙着一层薄雾,在凌乱的衣服,头发的衬托下,使林巾英感到了些疑惑。都成这样了,梁子柚不像能忍受酷刑撒谎的人。林巾英终于意识到一个被她忽视的可能性。

“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被举报的事?”

“什...什么...事?”梁子柚瞪大的眼睛眼睛证实了她的猜想,那么...多半是刘念君和唐娟做的。

靠,搞半天找错谈判对象了。尴尬是不会尴尬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尴尬的......

才怪啊啊啊!!

莫名生出的羞耻感让林巾英脸上的表情不自然地扭曲起来,然后她听到了梁子柚的补刀。

“你怎么捂着脸...难...难道!你以为是我举报的吗?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我我我...胆子很小的...绝对不会的...你是在害羞...还是尴尬...?”

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啊笨蛋!

林巾英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扑倒了梁子柚,双手灵活地在藏在衣服下的娇嫩肌肤练习才艺。或是在肋骨上连弹钢琴,或是在小腹上练习画画,或是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钻进腋下练习舞蹈。

至于梁子柚的反抗嘛...好像只有一边大笑一边扑腾两条腿,白白嫩嫩的小脚在空中也不知在诱惑谁,本就凌乱的校服这下弄得全是褶皱。

嗯?为什么不用胳膊挡?力气小只是一点原因,肘部还被林巾英用膝盖分开压住的话就更没法动用了。

梁子柚此刻无比想念唐娟和刘念君,虽然有时也会被从后面锁住胳膊让另一人挠痒,但是...但是她们毕竟还懂得温柔的限度。不像林巾英,如果不是下课铃响,怕不是要笑死在这。

林巾英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扎了一遍辫子,刚才气上头都没注意时间,梁子柚身上流出不少汗,她暂时不会再动手。

刚整理好头发的事,就有两道长长的斜影朝着这边走过来了,刚好是她想找的人。

梁子柚虽躺在软垫上,随着她的挣扎还是弄到身上不少杂草,跟汗液黏在一起相当糟糕,领口的三颗扣子全都开了,因为校服大一点的缘故能从俯视的角度看到些内衣湿透的边角,下摆被掀到肚脐上方,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的汗珠还反射着莹莹亮光,脚上的白袜也扔在一旁,脚丫没有留意踩在了草地上,抬起来的话一定是弄得又是泥又是草的。

看到梁子柚的惨样,唐娟差点没忍住爆粗口上前揍人,但在她撸袖子时,刘念君伸手拦住了她。然后林巾英就看到正暴躁的唐娟低头退到了她身后,神情像是在畏惧什么。刘念君很平静,不正常的平静。

刘念君走上前,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直接塞进了林巾英手里。

“私了。别误了时间。”在林巾英错愕的时候,她已经被唐娟推到一边去了。刘念君突然又回头对她开口:“你下次再敢动柚子的话,不,不会有下次了。”

出奇的平静,令人恐惧压抑的平静,林巾英不再看她的眼睛,她不敢。她一边朝教室走,一边打开纸条,还没有意识到上面的时间与地址意味着什么。

梁子柚感觉有点不对劲,给自己穿好袜子整理衣服的过程中,唐娟仍像以往打闹过后用色色的眼神看她,但是没有以往的进一步举动。刘念君的眼睛像深渊般平静,无法直视的压迫感压在心头。

察觉到她的目光,刘念君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压迫的窒息感消失了。

想多了吧。

梁子柚伸个懒腰,看到地上的软垫,想到这几天体育课都要练习仰卧起坐,笑脸一下就垮下来。

该死的体育。

为了发泄,她踢了一脚软垫。

但是,她还是要费点力把垫子送回体育器材室。然后,在迟到的铃声中,又匆忙赶回,在哄笑声中坐回...

那就有鬼了。

在严厉的数学老师那,学生不分好坏。

她站了一节课......

“柚子,我们先走一步,你今天自己回家吧。”

“是有事吗?”

“很重要的事。”

在看到梁子柚走远的背影后,唐娟拍拍刘念君的肩膀。“走吧,该去了。”

窒息感与压迫感再次从“刘念君”眼中出现,漆黑如渊。

脸上出现了温和的微笑,至少在路人眼里如此。

在唐娟眼里却又如恶魔狰狞。

“念君。”唐娟牵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走吧。”

不知什么原因,林巾英没来上学,梁子柚一开始还有点担心,毕竟刘念君和唐娟这几天似乎有什么事都没和她一起走,但这种平静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

坐在出租车里,梁子柚好奇地张望外面的景色。因楼盘开发而拆迁的老城区至今尚未完工,一片片老房子还留在这片废墟中,天空是灰蒙蒙的,没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就收回目光转向唐娟询问此行的目的。

“不急,马上就到。”含糊着糊弄过去不久,就到了目的地。

刘念君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进了一家院子,看她熟门熟路的样子不知来过几次。院子早就空下,没人阻止她们闲逛似的走到角落。角落有块大石板,被唐娟与刘念君合力掀开后露出下面黑黑的洞口,一处地窖。

“为什么要来这里?”

“走吧,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梁子柚看着阴森的入口,犹豫着跟上。

“滋滋”铁门刺耳的摩擦声响起,但我没有丝毫喜悦。几天下来,我的听力已变得十分敏锐,听出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眼上的布条被扯掉,突如其来的光芒有点刺眼,我眯眼适应着,同时听到了那家伙的惊呼声。果然是她,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不对,她不是那种人。

“林巾英,你接下来的命运由柚子决定。”刘念君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为什么会在这呢?原本迟钝的脑袋运作起来,一点点回想着。

那天放学后,我来到这个小院子,确实不好找,我还在原地抱怨就看到刘念君也迈进院子来。她吸引了我的注意,使得我对身后的偷袭毫无防备。等反应过来,沾满刺鼻的化学药品的手帕已经盖住我的脸。

再次醒来已经身处这处囚笼,衣服只剩下内衣裤和鞋袜,双手捆在身后被墙上的小钩子吊起,双脚被扣在一具木枷中,身上凉飕飕的,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我试着挣扎一下。可惜无论是绳子还是沉重的木枷都不是我一个人能破坏的,倒是弄出的动静让灯光突然打开吓了我一跳。

刘念君的笑很温和,但撕扯我内衣的动作相当粗暴,“刺啦”,我的一对小白兔就暴露在空气里。

“啊啦,这样子都快追上小娟了呢。”

“混蛋,你想干什么。”

“啪”

“没让你说话。”我刚骂她一句,半边脸猝不及防被狠扇一巴掌。疼倒是不怕,只是她对我的羞辱无法接受。

她两根手指掐着我的樱桃,狠狠地反拧,几乎要被揪掉樱桃的痛楚与羞耻感令我再次破口大骂。

“你tm有病吧,我...”

“啪”的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我的话堵回去,虽然很气,但一时间不敢再说。

“差点忘了正事,把手机密码告诉我。”刘念君原来想要这个,大概是图谋做什么于我不利的事,不行,不能告诉她。

“果然不愿意,还是得动手。”虽然我没说话,但她似乎从表情里察觉出来我的倔强。

刘念君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头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响。她的拳头捶在肚子上,力气虽不大但一下接一下也让人吃不消。声音都被扼在喉咙无法发出,窒息感一点点积累让我不由得有些恐惧。然后她松开手,又对我扇了好几巴掌,还没缓过来,脑袋又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砸了下,血顺着流进眼睛,难受得睁不开。

“怎么?这就不行了?欺负人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你这样欺负柚子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过今天吧。”原来是报复我对梁子柚做的事,这家伙真是的,怎么都护着她...“你对柚子造成的伤,我现在全部还给你了。”刘念君看着我,眼睛黑得瘆人,勾起的唇角温和无害,但我总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现在,是为你准备的特殊惩罚时间。”

“唔呃...可恶...停下...停下...不要再...啊啊啊啊...来了...”听到我的呻吟,还粘着些粘稠液体的手指又一次抽出,捏着樱桃的手指仍在用力,但缺少那关键的一环,始终无法达到顶点。

“混...帐...啊啊求求你...”

“不可以哦,高潮这种事绝不被允许发生。”

刘念君的双手突然伸到我腋下挠痒,接近顶点的身体异常敏感,轻轻的剐蹭都让人痒得发疯,身上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她的手法很熟练,轻易便让我脑里的快感被痒感代替,欲火散去,留下的只有身体的空虚和更强烈的渴望。

“我......我说...密码...求你...让我去一次吧...”欲望终究压过理智,让我说了这种话,而她很满意这个结果,打开了手机后,她也满足了我一次。

只是有一点让我不解...

刘念君你tm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用我的手给你做这种事真是一种玷污,不过嘛,你的皮肤手感还不错呢,不愧是林家大小姐。”刘念君拿着马克笔,按着我的脸,在右脸颊又添上一横。“嗯嗯,这第一个正字写的很完美呢。”没错,我每被寸止一次这货都要写一划,对我而言有种被刺字的羞辱。

“你还想不想被写字呢?”她问,我咬牙默默低头不语。因为她的行为实在不像是个正常人,万一说错什么话又会莫名其妙的被折磨。

“不想说话,行吧。”她走到那木枷前,握住鞋跟一拽便把它们脱下。

“竟然是丝袜,还挺好看的。”我脸微红,虽说是夸赞,总觉得怪怪的。

“出了不少汗,脚底都湿了呢。”足底被握住抚摸,丝袜沾着足底摩擦感觉很难受。

一只袜子被脱下,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她不要太过分。两只牙刷分别贴着脚掌,一会横着一会竖着飞快刷动,从不同角度带来痒感,而且刷在裸足和丝袜上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光滑的丝袜减小阻力使刷子更容易摧残到每一处敏感点,裸足的柔软嫩滑则直接遭受着刷子的折磨,感觉上更加灵敏。一时间,两种痒一起侵蚀我的理智,本想忍一忍但根本忍不住地被榨出笑声。

“笑得挺开心的,那你就以这样的姿态下地狱吧。”刘念君一如既往地说着可怕的话,但我一开始没当回事。

我们毕竟是初中生,哪里会有胆量做出杀人这种事。欺负过很多人,我也没敢把人打得太重。

梁子柚例外,当时太生气没控制好。

刘念君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杀人吧。。。

直到她拿着个夹子夹住我的鼻子,我才意识到...

这家伙,来真的。

“不...你不能这样...”如果没有在疯狂地大笑,我还能正常的呼吸,但现在氧气的供应开始不够了。“哈哈哈哈...拿掉它....喘不过来气...哈哈哈...放过我...你...难道...不知道后果吗...哈哈哈杀人...嘿嘿嘿是要偿命的呵呵呵....”两条胳膊都快扯断了也放不下来去阻止,双脚也被她摧残着,身体倒是能扭动可是毫无用处。

“你就这样窒息而亡吧,至于后果...”刘念君语气轻松根本不在乎,“那时候就不管你个死人的事了。”

如坠冰窟的恐惧蔓延在心头,她说的对。

无论之后发生什么,如果我死了,世界再与我无关。

“你个疯子!”用尽力气,我拼命地喊。回应只有一句“多谢夸奖”和淡淡的微笑。

“...凭什么啊...哈哈哈我要死在这里哈哈哈哈哈....”

“比起你带给被欺凌者生不如死的恐惧,死真是便宜你了。竟然觉得你花点钱就不会有事,你对柚子造成的阴影,就由我来彻底抹除在这世上。”刘念君手里的牙刷更快,更快将我逼入氧气耗光的绝境。

头拼命撞着墙,身体出现痉挛,窒息的痛苦逐渐放大。似乎不耐烦了,刘念君扔下刷子直接掐住我的脖子,进一步加快我迈向死亡的步伐。

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回放,只是一瞬,让我想起了许多许多。

曾经的我,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时我是个还算乖的人,有着幸福的家庭,有个很好的玩伴。

一切从某一次被欺凌开始改变。

只是小学生而已,却不懂得手下留情。那天被折磨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人来救我。

为了自保才加入了一个小团体,上了初中被叫做林姐的我...

什么时候...我也开始欺负别人了呢...

那份心情与痛苦我也体会过,到头来却也对别人做了同样的事。

那天下着雨,梁子柚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我的怒意。

她混着血的泪颜在恍惚中出现在脸前。

好后悔...如果...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

身体...撑不住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无法说出...

在最后没法道歉还真遗憾。

我的人生。。。就这样落幕了。。。

再次醒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过感受不太好,是被唐娟按着肩膀晃醒的。

我没死还真是多亏她阻止了刘念君,不然应该真的会挂掉。她的表情很难看,见我醒来才舒了一口气。

“还好我过来了,不然你死定了。”我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躺在这里唯一一个木架床上。唐娟递给我一大袋面包和矿泉水就离开了,没有放我走的意思,而我身体虚弱,也没法去追。

灯关上,铁门紧闭藏起所有光芒。

这是我人生里最难忘的一夜,然而像这样的夜还有好几次。

第二天在空虚与无聊中度过,我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在这时间,我脑子里已想好一个逃跑的计划,只等她们再来就可以实施。

铁门再次推开时,两人一起进来,看到空着的房间都愣住了一下,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从门后冲出,在唐娟身后猛踹一脚,她反应不及向前摔倒,另一个刘念君转身的空隙,我用肩膀把她狠狠撞出去。一切如我预料,刘念君撞向墙,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步就是跑出去再把门反锁,至于衣服什么的已经顾不上了,裸着跑到大街上也比在这里受困强。

但意外发生了。

她跌跌撞撞地撞墙,摔倒时刚好拉到电灯绳子。

“啪嗒”灯亮了。我实在想不通这里为什么装灯,还是老式电灯,在这呆了一天一夜的我适应了黑暗,灯一开,刺目的光芒照的我头晕目眩。两人刚从外面下来,所以不适应黑暗,被我占了便宜,但现在这成了我的劣势。我连方向都还没法分清就被按住了。没隔多久,我就被绑在了昨晚睡的床上,绳子绕过栏杆刚好能捆住手脚。

我还没缓过来,唐娟就上床坐在我小腹上。

“竟然想逃跑,看来昨天没让你长记性。”不知什么清凉的东西滴在脚背,很快流满双脚,然后两把刷子紧跟着抵在脚底。粗糙的触感令我心里一紧。

“如果想求饶的话就趁现在吧,我可不觉得你的嘴能硬过木刷。”

我试着挣扎,但两把刷子紧紧贴着脚底根本躲不开,反而因此使脚底蹭到刷毛受痒,还没有正式开始我就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小娟,动手吧,不用留情。”

身体两侧的手指迈着整齐的步伐在腋下至腰间的大片嫩肉舞动,手指很灵活像弹奏乐器一样,我所能做的就是晃一晃身体,以微小的颤抖去抵抗她的手指。但她的手指上一刻还在腋窝打转,拨动内侧的嫩肉,下一刻就跑到腰上又戳又捏,数肋骨时像弹琵琶一样,总感觉她是在玩弄我。我在疲于应对手指的袭击而叫苦连天时忽略了刘念君,她并没有直接用木刷,而是继续往我脚上倒着不明液体,一边倒一边抹匀,到最后结束时才觉得不对劲。双脚仅仅与空气接触就觉得奇怪,与第一次不一样,这次后双脚有股燥热感,细微的瘙痒使我下意识蜷动脚趾。我并未意识到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木刷的刷毛很硬,我本以为会让我感到疼痛的,但刷子从脚掌前刚划到一半我就知道我错了。钻心的痒注入脑海,张嘴想要阻止却只漏出笑声,且越发不可收拾。原本用手指还不会让人破防,但刷毛像是不受阻力般顺滑,连一点疼痛都没有,威力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破大防了。

刷刷的摩擦声深深刻在了脑中,脚底的瘙痒感更加明显,与木刷造成的痒感不同,它深入骨髓,缠绵不绝。我想伸手去缓解这比被蚊子叮咬还要难受的感觉,绳子阻拦着我,身体拼命晃动,双手双脚都来回扭动,可对痒感起不到一点缓解的作用,倒是粗糙的绳子把腕部磨出了血。而且,胯下的尿意也因此滋长已到无法忽略的地步。我的声音里夹着哭号,因为我还想保留一点自尊心,不想当众失禁所以喊着“想上厕所”,但刘念君一只手上的木刷换成了羽毛,羽毛的尖端有些硬,撩拨着下体的阴部,蓬勃的尿意进一步接近崩溃,我在心里骂着,嘴上还是要求饶。

上身的戏弄,双脚的瘙痒,木刷的刷动,尿意的涌动,交织出的痒感,种种都令我心底渐渐生出恐惧。想要求饶,因为痒感扼住的喉咙只能发出痛苦的笑声,又一次将要窒息,绝望再次伴随窒息感出现,眼泪不断落下,声音也变得暗哑。因为那羽毛的撩拨而无法忍受的尿意最终决堤,在胯下“哗哗”的流水声中,我再次失去意识。

痒...

好痒...

一睁眼就控制不住发出笑声,还有点迷糊的我脚底又是一阵痒让我直接清醒,还伴着些许疼痛。“不要再刷了...我知道错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我哭不出来。回应的只有刷子和脚底接触摩擦的窸窣声,虚弱地干笑几声后,刷子终于被拿开。

“好了,你脚上的润滑油和山药汁已经弄干净了。”她的手指在脚心轻抚像在确认是否有残留物,下意识的躲避被绳子拦住,只好乖乖接受。“虽说刚才不小心,脚底有几处刷破皮,但我这么辛苦帮你清理,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她说话时笑着,我被她的逻辑搞蒙没说话,脚底立刻就被划了好几下。

“呀...谢谢...谢谢...”不情不愿地对着本该憎恶的人说出感谢的话,无形之中我已经屈服于她。

“啊,时间不早了。对了,绳子我就不解了,刚才你居然被挠痒痒弄失禁了,床单都湿了,就当是你的惩罚吧。”

“等下!我怎么吃饭喝水?”

“不关我事,反正一两天的死不了人。”连头都不回,真的一点不在乎我的死活。

床被我弄得嘎吱响。“等一下!回来!我知道错了!所以...所以求你放过我...”

明明已经放低了姿态,锁门声依旧响起。

我终于懂得一味地求饶却不被放过的痛苦心情了。

梁子柚...

“哈哈哈哈哈放过我...真的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受不了...”

她的笑声...很痛苦。而我...没有放过她。

这就是报应吧。

这一夜过得很糟,不止是因为做的噩梦,还老是产生对梁子柚的内疚感,好不容易睡着,又会因此醒来。

一夜里都没睡好,又冷又饿。

然而,更倒霉的在后面。

她俩没来。。。

我试着挣扎,但没有用,绳子反把我勒得生疼。

浑浑噩噩(饿饿)度过一夜,算起来被关在这已经第三天了,外面可能根本没人找我。

无聊中的我尽量多睡觉,免得去想自己已经两天滴水未进的绝望事实,而且...避免老是想到梁子柚。

看到梁子柚出现,我的心情无法描述。

“林巾英,你接下来的命运由柚子决定。”

这样啊...

干涸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沙哑的声音:“对不起...梁子柚,我知道了...你那种心情...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

梁子柚不知道怎么做,确切地说,手足无措。

林巾英脸上还有一个正字没擦,赤裸着身体被捆在面前,神情憔悴不知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姐低声下气地向她发出沙哑又卑微的求饶时,她彻底凌乱,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刘念君走到床尾,熟悉又可怕的木刷又一次刺激到脚底的神经,木刷一直在那里挂着,只是林巾英不知道。所以这突然的袭击会令林巾英尖叫着扭动身体,失态地落下眼泪。

“为什么?我已经道歉了啊!”

“柚子没有接受,所以依然要惩罚你。”木刷直接贴合着脚掌的弧度刷动,没有润滑油,硬硬的刷毛杀伤力也一点不小。饱受折磨的林巾英神经脆弱到无法承受,再一次发出狂笑,狂笑之中的眼泪甩落在床上,墙上,但她仍将希望寄托在梁子柚身上。

“梁子柚嘿嘿嘿嘿...救救我啊...我错了哈哈哈...真的...真的错了...对不起!嘿嘿嘿嘿对不起!哈哈哈....”林巾英的身体已经撑不住刘念君这般疯狂的攻势,腰一直弓起又落下,震的床板“咚咚”响。梁子柚只是站在原地看,林巾英给她的阴影仍未抹除。

她在犹豫。

那个欺侮她的林姐与眼前正在受刑的林巾英判若两人,不再是那个横行霸道的讨厌家伙,而是一个只会道歉求饶的可怜女孩。

这样的家伙,真的要帮助吗?

值得吗?

林巾英的呼吸又一次紊乱,她清晰地感觉到刘念君这次是真的想让她活活笑死。不管是手法,频率,力度,都把握地刚刚好,很快就令她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再这样下去,想求救也没办法出声了。

时间每流逝一秒,林巾英就更靠近死亡一步。梁子柚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各种液体已经让那张脸变得扭曲丑陋,她的身体已不堪重负连笑声都变小,眼泪湿透脸边的发丝滴在床上积起水洼。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在折磨中要崩溃了的女孩。

惩罚已经足够多了,这样子的话,还是阻止小君吧。

“小君,停手吧。”梁子柚的小手搭在肩膀上,如柔风的细语响起让木刷停止了活动。“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且...已经变成那么惨的样子...诶?”

“你说什么?”

手腕被刘念君抓住,充斥着疯狂的眼眸紧盯着她。梁子柚下意识后退,刘念君却紧跟着前进,一直到后背紧贴着墙面。

“我没听错的话,是让我放过她,可我还没玩够呢...放了林巾英的话,柚子来代替她吧。”

“不...不是...小君你诶嘻嘻嘻...别...腋下不行哈哈哈哈...腰也不要啊嘿嘿嘿...呜呜...突然这样好疼...诶...小君你...”

刚刚还在挑逗上身的手指突然绕后,将梁子柚翻过身面朝墙壁,膝盖顶着腰眼,校裤被手指勾下些,露出圆润的臀部,手掌则趁机揩油毫无顾忌地抚摸。兴奋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呼吸扑在耳边痒痒的。

“小柚子,我已经等不及了,希望你叫的大声一点,这样我才更兴奋地品尝你呀。”手指向下碰到了女孩的私处,把玩似的慢慢摩挲。梁子柚终于意识到这不妙的姿势,简直...像极了被顶在墙上侵犯。

慌张无措的同时又无法抵抗地因为手指的动作感受到快感而微张小口,结果一不小心发出来不妙的短促呻吟。一想到还有其他人在,羞耻心瞬间爆棚。

“念君,你快停下。”唐娟冲上来抓住刘念君的两手腕将她向后拖,但下一刻就被肘击顶开。

“小娟...有点碍事啊你...那么...先把你打趴,再好好品尝柚子,最后再折磨死那个家伙...嘿嘿嘿嘿...”

“啪”唐娟趁机上去扇她一巴掌。

“妈的,你给我清醒点!”

刘念君一手捂着的半边脸上,温和的微笑在嘴角绽放,眼里却尽是病态,半边脸很快红肿,可见唐娟用力之大。

两人冲向对方扭打在一起,力气更大的唐娟却迟迟无法制服刘念君,疯起来的她毫无忌惮,一拳拳毫不留情。唐娟很快被压在她身下,双手都被反剪,稍一动就是撕扯的疼痛。刘念君散着头发,笑得更开心,俯下身舔舐唐娟的脖子。

“终究是我技高一筹哦,小娟。”

“要不是让着你...唔唔...别...别舔...松手...给我松手啊...”弱点被捏住,唐娟的力气也不见了,只能无力地摇晃头部以躲避,双手被刘念君用膝盖死死压着,根本没法挣脱。

该死,这次连我都压制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等会被挠痒痒到没力气就糟了。

然而墨菲定律再次被证明。刘念君趴在她身上舔舐她脖子的周边,空出的两手毫不留情伸入腋下深处,已经有很多经验的她直接捏住最软嫩的腋肉揉捏,唐娟发出了让她满意的笑声。有些灰尘被吸入,令她的笑声夹带些咳嗽。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小娟总是爱管闲事,现在终于...终于让你尝到苦果了。啊呜...”脖子上出现淡红的咬痕,模糊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唔银...唔够晃爱唔...咿也唔行...”

眼泪滴在地上铺盖尘土,唐娟此刻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纵容这家伙了,现在已经...

“呜呜呜呜......”

梁子柚独特的柔软触感贴在后背与腹前,刘念君回头看她一眼,暴虐的眼睛无法再移开。

“呜呜呜小君...你们不要呜呜...再打了...呜呜呜呜...”

泪珠不要钱似的从红肿如桃的眼眶洒在后背,浸湿后心的一块地方。

刘念君站了起来,搂着她。

温柔取代了眼眸中的一切。

“我们不打了,别哭好吗?”

好多年后梁子柚问起为何那孩童般的哭闹能安抚刘念君,她也已记不得为什么,只觉得听到她哭很难过。

像被剜出心一样疼。

“拿好你的东西,这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在同学家住了几天。明白吗?”林巾英接过包,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虽然搞不懂三人刚才那表现,但不妨碍她离开这里。走出这个囚禁她整整三天的牢笼,呼吸着外面带些烟尘的空气都觉得无比清新。

那时,她也未曾预料到自己未来的改变会有多么巨大,这次的经历将在林巾英的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柚子还生气吗?”

“嗯。你们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梁子柚别过脸,不理会刘念君递过来的果子,唐娟倒自觉接过来自己“咔吧咔吧”几口下肚。刘念君瞪她对她使眼色也没用。

“柚子,念君真的知道错了。原谅她好不好。”

“不行。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下一次。”

刘念君只能让唐娟替她说,梁子柚现在一点不想理她,可以说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求求你了柚子,只要你愿意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刘念君终究是决定开口,不惜跪在梁子柚跟前像小狗一样拽她的两手渴求垂怜。

“真的吗?”因为坐在沙发上,梁子柚看她只需平视。

“如果让你被一直挠痒痒挠上三天三夜不休息,你也愿意吗?”这是梁子柚目前能想到最可怕的事情。

“嗯...愿意...”犹豫着说出出卖身体的话,不仅因为她知道梁子柚不会那么做,还因为她真的后悔。

后悔自己在唐娟监督下的失控。

后悔将自身心底最恶劣的本质和欲望展现给了梁子柚。

后悔那种阴险,疯狂,变态的自己的另一面被梁子柚看到。

如果被讨厌怎么办?

如果被憎恶怎么办?

梁子柚不是唐娟,没理由包容她,即使她们是朋友。

她只是害怕着连朋友也做不成。

嫩嫩的两边脸颊被小手掐住,向两边耳根扯去,弄出来一个不是很好看的笑脸。

“你别哭啊,我只是随便说说。小君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这样子也会痛吧,那就当惩罚过了,所以不要再流泪了。”

“我原谅你了。”

为什么柚子总是这么善良啊,简直是天使,不过对念君这样的家伙来说可不是包容而是纵容啊。

唐娟靠着沙发想,她还挺想在刘念君身上试试梁子柚说的惩罚。

梁子柚其实也害怕着连朋友也做不成,这一点没人知道。

总之,算是个不错的结果,所有人都很好...

...吗?

好累......

林巾英扶着墙又一次坐在路边。两天没吃饭还能走这么远实在不易。她倒想找饭店歇一歇,不幸的是手机因为电量不足关机了。她只能慢慢步行,走一段还要停下来歇歇。这么磨蹭的走法,天色早就全黑,指不定几点到家。一想到这点她就烦躁,一烦躁就想抽烟。

摸摸外套,还好,烟还在。

看着缕缕青烟直上,最终飘散不见,林巾英的急躁也跟着慢慢抚平。

刚站起来,脑袋就有些眩晕,眼前直冒金星。她毕竟还是个女孩,身体也算不上强壮。强忍着不适,她跌跌撞撞地走向斑马线,后脚还没迈出去,胳膊突然被人拽了一把,本来就不剩多少力气,这一下用力又大,林巾英刹不住脚身体向后仰倒。

一辆汽车刚好飞驰过她刚刚所站的地方,一双手稳稳扶住她的肩膀。

“刚才还红灯呢,走那么急干嘛,急着投胎啊你。”

绝对算不上客气的语气听起来如此熟悉,林巾英抬头看到张欠揍的笑脸,马上推开他离了三四步远。

“喂,英子,我刚才可是救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一下。”

林巾英白他一眼,对许忱欢这家伙她懒得搭理,虽然以前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但自从上初中前因为某事闹别扭后就都不太待见对方,一年多来偶尔看见也不想理会。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没有主动道歉而导致的。

“谁要你管。”

“你脸色好差,跟两天没吃饭似的。”他猜的还挺准。“正好我要去吃饭,一起吗?”

“不...咕咕咕...好吧。。。”虽然但是,只是肉体屈服了,精神上还是厌恶许忱欢的。

林巾英脸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自己却并未察觉到有多吓人,吃了一大碗牛肉面后脸上的红润才恢复些许。

“你这饿了多久。。。”

“吸溜”声几乎不曾断绝,虽然以前也差不多,但时隔许久再次看到她那狼吞虎咽的吃相,许忱欢依然觉得有趣。

林巾英没搭理他,刚想抽根烟快活快活,就被连盒从手中抢走。

“对身体不好,早点戒了吧。”

“你给我。”林巾英扑过去争夺,许忱欢偏不给,向座位里侧举着胳膊,林巾英干脆爬到他身上去够,还差一点时突然察觉到许忱欢的目光。

“你漏出来了......”许忱欢闭上眼,脸红得厉害,虽然一时听不懂 ,林巾英也拿到了盒子,退回来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扣子开了,内衣是在那个地下室被弄丢了,两团雪白露出不少。她的脸也霎的变红,忙系好扣子,一瞥又发现许忱欢直勾勾的目光。

“你为什么不穿......”

“你又不是我的谁,管得着吗?”

林巾英从柜台旁的冰柜拿了一瓶冰可乐还没开,许忱欢幽幽的声音飘来:“刚吃完热的就喝这个对身体不好。”

许忱欢像个老婆子喋喋不休终于惹恼她,冰柜门“砰”地砸紧,受到囚禁的委屈也跟着发泄。

“你又不是我的谁,多管什么闲事!我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又冒出来干什么。”

“小姑娘,别那么大力气,砸坏了得赔。”正嗑瓜子追剧的老板娘探出头,“小情侣要吵架上外面去。”

“我们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嘴角都在颤抖。

昏黄的路灯投在漆黑的铁门上,使其增添几分阴森的氛围,像一只黑夜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

“干嘛擅自送我回家。”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看你心情不太好,是不是跟这两天学校里传的那件事有关。”

啧,连许忱欢都听说了啊,影响还挺大的。

“虽然事情好像解决,但我怕你被报复。”

“哈?”林巾英不可置信。“有没有搞错,我才是欺凌人家的那个。你当护花使者也先搞清对象好吗?”

“你今天的样子可不像没事。”

这家伙的直觉怎么那么准呢?

林巾英突然觉得他眉眼都柔和许多。

“过来,低头。”她勾勾手指。

“干嘛,难道被感动想给我个吻?”他乖乖照做。

“啊啊啊!!疼疼疼!”脖子上确实多个草莓印,不过咬痕有点深。

凄厉的惨叫声惊飞枝头的鸟儿,引来几声狗吠。

也有人愿意守护我这种人,许忱欢真是个...

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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