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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上班摸鱼打帝垣琼玉还出老千,被太卜符玄发现后,等待她的将会是......,1

[db:作者] 2025-08-16 09:50 5hhhhh 8620 ℃

“哎呀,这是摸了个什么鬼……”青雀看着自己手上刚摸的牌发愁,她心里泛起了嘀咕:“要不,让我摸个鱼?”想罢,她用眼睛看了看两边,又看了看牌友,在明白两边无人、牌友也在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的牌时,这位太卜司的卜者下定了出老千的决心。只见她用右手拿出一张牌,故作思考之态,手自然下垂,等到降到桌子下之时飞速把手里的牌与兜中的牌互换,打算下一步把牌拍在桌子上。就在青雀刚想把手举起时,她的手被别人的手抓住了。

“不好!出老千被发现了!”那个瞬间,青雀如此想着。

那人将另一只手搭在青雀的左肩上,说道:“呦呵,上班摸鱼还出老千,青雀你小子胆挺肥啊~”

青雀在听到这个令她难忘的声音之时,立马转身并跪倒在地,帝垣琼玉也被撒在了地上。因为那人正是仙舟「罗浮」太卜司之首——符玄。

“帝恒琼玉!又是帝恒琼玉!!上班时间又在玩这个!……而且玩就算了还出老千!怎么?现在后悔了?”符玄质问道。

青雀马上用出了固定的说辞:“对不起…!下次再也不在上班的时候玩这个了,我知错,我后悔,我保证下次再也不……”

谁知,符玄打断了她的话:“又双叒叕是这种‘下次一定’的保证?都几次了!说对不起已经没有用了!看来你下次还敢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这次保证……”青雀低着头,用低微的语气说着。旁边的牌友们早已四散奔逃,早都不顾青雀的安危了。

“上次你保证的时候说下次再犯时你要怎么来着?你还记的吧?”符玄叉着腰问到。

“记得记得,符玄大人,当时我说的是你可以随意惩罚我。”青雀回答道。

“记得就好,之前不管是挠脚心还是打屁股,你都没有深刻记住你犯的错,这次我就来换个惩罚方式吧,跟我走吧。”符玄转身向房间门口走去,她随后补充了一句“记得把帝垣琼玉收拾好,记得下次见到你的牌友们时为你的作弊行为好好道个歉。”

“知、知道了,符玄大人!”青雀收拾好地上的帝垣琼玉,追向了符玄,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两人来到了太卜司的一间密室中。

一进房间,青雀就被符玄命令着跪在了地上,“太卜大人,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你乖乖跪在那别动,听我摆布就好。”符玄从桌子上取出一本名为《紧缚样式大全 - 一》的书,封面上还画着一只被逆海老缚的女孩。一看到这本书,青雀便想到了自己可能的惩罚方式。符玄翻了翻,之后又取出了几捆绳子,一边按照书上的步骤将青雀绳捆索绑,一边自言自语道:“不错,开拓者给我的这本书教得果然比市面上的书详细,她究极是从哪里搞到的?她那句‘卡芙卡妈妈给的’好像是个玩笑,星穹列车与星核猎手怎么能串通呢……”

“啊啊,太卜大人,您轻点啊~”青雀的惨叫打断了符玄的自言自语。符玄检查了一番,又松了松绳子,继续捆,仍然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批发一些的,之后发给景元将军,让他给云骑军散发出去,让他们系统性学习擒拿之术。这样,我是不是就能离将军之位进一步呢……”

不一会,青雀便被后高手缚捆了个结结实实,大腿部也被绳子用简单的紧缚之法捆了起来。脚踝上的绳子捆完后,符玄找了几圈也没找见书上说的“铁棍”,于是就找出两根细钢柱,又从隔壁房间取来几个锁子。

“太卜大人请您不、不要把我锁在这里啊,我下次一定会乖乖工作的!”青雀以为符玄这是想给自己套个项圈并把她在这里锁很长时间来戒除帝垣琼玉,脑内早已脑补出自己那放有帝垣琼玉的战斗盘被放在距离自己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而自己双手被反绑、又有项圈限制,碰都碰不到帝垣琼玉的情景了。

“都犯了错怎么还这么吵?”符玄生气了,她抄起了桌子上那个青雀盯着看了很久的口球,把它戴到了青雀嘴上。这下的青雀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唔唔乱叫。

咔咔几声,锁将闭合了,将两根细钢柱的两端分别与脚踝上的绳子固定住。青雀回头一看发现不是项圈,于是松了口气。但此时的这位卜者早已无法将小腿并拢,而只能保持着这一个姿势跪着了。

干完这一切的符玄擦了擦汗,她出门正好看见了拿着大剑正在巡逻的素裳与来此“散步”的停云,于是将二人叫入房间。停云其实在青雀每次“落网”后都会出面帮青雀皆为,今天的她也是听说青雀摸鱼且作弊被符玄抓住了,便来太卜司附近转悠,“正巧”被符玄看着了。然而符玄早已预判了停云的预判,她叫停云来就是为了让青雀眼睁睁体验、在那个每次帮她解围的人在场的情况下、自己得到那早已被符玄计划好的惩罚。

这三人坐在了青雀对面的一张小桌子的后面。

一看到停云露面了,青雀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看到青雀眼角眼泪的素裳误以为青雀犯了什么大错,要被处以极刑了。在青雀眼中,左停云右素裳,中间正是太卜大人符玄。符玄双手平方眼睛闭着,也不知道她想着什么。

“青雀,玩忽职守,你可知罪?”符玄突然问道。

“呜呜呜!”青雀一边发出呜呜声一边疯狂点头。

符玄接着说道:“我原以为前几次训诫和挠痒之类的惩罚会对你有作用,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本座也未尝不是给过你机会,结果你却你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罪责不轻!”

一旁的素裳听得一头雾水,她问道:“呃…那个,所以我能问下,青雀到底犯的是什么罪吗?”

“上班时间摸鱼,不务正业,打麻将玩游戏!”符玄说道,顺带跟了一句“次次被我捉到时玩的都是帝垣琼玉,这次被抓时还发现她出老千。”

“哦…是这样……”素裳低头想了想,说道:“坏了…!我以前上课总是睡觉,和青雀干的事情性质一样……我我我不会也犯下了罪行吧?!”

符玄一听这话睁开左眼瞪了素裳一眼,说道:“性质不一样啦!没有说你!!”

听到这话的素裳松了口气,转头对青雀说道:“青雀呀…我理解你,娱乐乃人之常情,可该工作的时候就得好好工作呀……上班偷懒而没有尽到责任的话,大家对我们的投诉和不满意见都会增多的……何况你还出老千……”最后一句话声音格外得小,小到几乎能与蚊子叫唤“媲美”。

“唔唔呜……”青雀此刻想说:“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啦……下次真的再再再也不敢摸鱼了!求你们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这时候停云出马了,她劝道:“哎呀~和气生财,大人也消消气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干脆对她网开一面,倒是显得大人有大量呀……”

符玄压根就没理停云,继续对青雀说道:“青雀,我在上次已经跟你约定好了,如果下次再让我逮到你上班摸鱼,那么后果会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说罢便看向了青雀的战斗盘——帝垣琼玉台。

“呜?!”听到这话的青雀立刻回想起了上次自己落网,也是停云从中撮合才将自己从无尽的瘙痒地狱中解救出来,不过在最后,符玄的那句话让她影响深刻“下次再让我抓到你上班时玩帝垣琼玉就把你的这帝垣琼玉台给销毁了~”。此刻,她内心无比紧张:“完…完了,该不会,太卜大人要……”她发出了急促的“唔唔呜?!呜呜呜!!!”的声音,想说的是:“求求您!下次再也不敢了!错都是我犯下的,我甘愿承担一切责任...!不要对我最心爱的帝垣琼玉台出手啊啊啊……!”像极了一个有网瘾的孩子正在苦苦哀求自己的监护人不要将自己的游戏账号删去。想必不知在何处何时的那只只能听着自己游戏账号被销毁的可怜的天才骇客,也有同样的想法吧。

“知道这次为什么给你戴口球吗?你这家伙每次都谎言连篇,每次都跟我承诺下次一定怎么怎么样…结果都没做到,该玩还是玩!这次我不会再听你狡辩了!”符玄训斥道,随后对着一旁那来自仙舟「曜青」的云骑军说:“素裳,动手!把她的帝垣琼玉盘劈为几半,让她好好记住这个惩罚!”

“……”素裳起身,走到了青雀身旁,但她将大剑以戏剧性的龟速举起。

青雀疯狂用眼神示意停云,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好像在说“求求您!停云姐姐!求求您!再帮我说几句情吧…!只能靠您了!!”

只见停云将自己的扇子举了起来,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好像在回应道:“抱歉,这次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哦…”话虽如此,她在符玄的注意力都在青雀身上的此刻,用手机向开拓者发出了暗号——原来在一开始停云就计算到了符玄可能不会给她面子,而自己只能求助星穹列车的几位,在自己出发“散步”以前,她早已与开拓者面对面说明了此事,而“暗号”便是当停云保不住青雀时的应急手段。

看到素裳迟迟未动手的符玄坐不住了,她用两只眼睛瞪着素裳,说道:“素裳,快些动手,否则与你一起罚!”

“哈啊……对不起,青雀…这并非我的本意……”素裳将大剑举起,瞄准着帝垣琼玉台,准备先把它横着劈一刀。素裳也心疼这做工精致的帝垣琼玉台,她也不太忍心,但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只好操刀劈下,还看着“呵啊啊啊——!!”给自己壮胆。

“呜…!唔唔!!”青雀睁大了眼睛,心中早已绝望:“不…不要……这、这不是真的……”听到素裳那声后,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能听出去老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而停云非常欣喜地望向门口。站在门口的是三人,为首的是“跑得”气喘吁吁的开拓者星,她高呼到:“不好了!太卜大人!妖王秘传发动新一轮的攻击了!反物质军团也行动了!”她身后的两侧分别是瓦尔特与三月七。

“噢?竟还有我没算到的变卦……如果消息是真的,现在就快带我去探查情况!”符玄起身,也顾不得惩罚青雀了,便带着停云、素裳等人,在开拓者的带领下冲了出去,留下杨叔和三月七在房间里。

眼见那些人都跑远了,三月七第一个不装了,她快步走到青雀面前,左手搭住青雀的肩膀,右手给青雀擦了擦眼泪,关心地说道:“青雀…你还好吗?别哭了,没事了…都没事了……我现在就帮你解开绳子……”

在三月七手忙脚乱地解绳子时,瓦尔特开始解释他们三人来的经过:“开拓者得知你和你珍爱的帝垣琼玉都危在旦夕的消息以后,立刻请求我们帮忙,跑过来对太卜司大人使用调虎离山之计,这才成功把你解救出来。”随即,他一眼瞟到了地上的那本《紧缚样式大全 - 一》,于是将她捡起递给三月七说道:“看看这个吧,也许对你有帮助。”

“谢、谢谢杨叔。我、我也看见了那本书来着,只是我感觉我与开拓者玩过这游戏,我应该也知道如何解开……”话说道一半的三月七突然闭口不谈接下来的事情了,转而专心给青雀解绳子。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对于合理的欲望与诉求,一味封堵不如合理疏导;对于不同的处世态度,厚德载物、雅量容人。”瓦尔特·杨又开始引用名言警句说事了,他接着说道:“事后,开拓者会去努力与太卜司大人沟通的,希望她的劝说能够成功让太仆司大人理解你。”

“呜呜~”青雀又哭了,她十分感激开拓者等人给她解围。

看过书的三月七飞快地解着绳子,边解便安慰道:“好啦…都说了不要哭了,看的我都不忍心了……”

绳子在三月七手里好似飞一般地迅速扭转,不一会,绳子便被清理干净了。她把青雀扶起来,说道:“好了,这下已经把你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啦,趁着太卜司大人还没回来的时候赶紧溜吧~晚了就不好解释啦……”

青雀突然抱住了三月七,整得这位小姑娘“疑惑”地问道:“诶诶?!?这、这是干什么……”

“呜呜呜呜…!!!谢谢你…谢谢帮助我的大家……!真的谢谢你们……!”青雀哭成了泪人,一个劲地道谢。

另一边,开拓者交代了自己欺骗符玄的事实,她又与停云一起将符玄劝阻了。几人随后又与青雀谈了谈,最终约定如果下次再犯,可以不销毁帝垣琼玉台,但是要让青雀接受严苛的惩罚。随后,青雀便回到了同事已然离开的工作场地加班完成自己今天没完成的事务。

“我看啊,这青雀接下来只怕是会更加隐蔽地摸鱼了。”三月七在这天晚上时对开拓者说道。

“大概率是这样,到时候青雀会被怎样惩罚呢?对了,三月七,你为什么不提前替青雀试试呢?”开拓者拿出了那些惩罚用的器具,对三月七说道。

……

次日,青雀又一次打起了帝垣琼玉,她的牌友见她又在苦思冥想,催促道:“你打牌能不能快一点啊……兵贵神速啊……”

“你懂啥,牌运亨通又不是急出来的,要忙里偷闲,对牌局运筹帷幄……”青雀拿起一张牌,准备碰上去。

此时,一个声音从青雀背后响起,让青雀打了个寒蝉。那声音正是符玄的声音:“青雀,你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吗?”

“回、回大人,今天的活做完了……但但但,我、我再也不敢……不敢作弊了……”这最后五个字声音之小与昨日素裳那句话相比不相上下,甚至更小。

“做完了那就好好休息吧,等时间到了以后准时下班。”符玄好像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于是匆忙离开了。

听到此话的青雀一脸高兴地回到牌局:“…哎等等等等!!你刚刚打的什么牌,好,杠上开花~~!!胡了!”

今日的胜利是青雀的胜利,但这份胜利又能保持到什么时候呢?青雀究竟能否改掉摸鱼的毛病呢?我看是不行,她也许会再次为她的摸鱼付出代价,但她认为一定不亏——摸鱼一周只被抓到一次或更少,只用一次身体上的痛苦就能换来很多精神上的快乐,赚麻了啊!

不过她的下一次受苦会是什么时候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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