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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忍平叛录,2

小说: 2025-08-16 09:50 5hhhhh 5710 ℃

原本瘫软的肉棒在她如此粗暴的动作之下强迫着挺起,完全超过正常人类阈值的快感和痛苦从两腿之间不断传来,将这位可怜的舞鹤众所剩无几的意识全部淹没。。

“射吧。”

冷酷无情的话语仿佛不可置疑的命令,忍者甚至没能享受到一秒阿绫的小穴,白浊的精液便从肉棒尖端向前涌出,染上了她的黑发。

女忍者并没有在意头发上的污渍,淅淅沥沥的精液从发梢滴下,刺激着在场每一位忍者的视线,让他们无话可说,而在最后一滴精液从阿绫的发梢落下之前,冰冷的刀刃便将他的胸口洞穿。

女忍者从尚有余温的尸体处起身,凌厉的目光再度扫向舞鹤众。

“㗅……可恶,岂能等死!阿绫,这次由我安藤来挑战吧!”

似乎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自称安藤的忍者站起身,发出挑战。

安藤是舞鹤众中的中忍,主要负责的任务为窃听和偷盗。此前小仓秀吉为织田家攻克近江时,安藤就经常在敌方大名的居城中一呆就是三五天,只为找到重要的军情向舞鹤众禀报。在耐力方面,或许义三郎本人都不如安藤厉害。

即便常年作为小仓秀吉的侍妾,阿绫也对舞鹤众内部的人员配置熟悉无比,对对方的优缺点心知肚明,所以并不妨碍她完成主公的任务,将背叛的舞鹤众全部斩杀殆尽。

安藤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他凝神缓步走到阿绫面前,恍神间却毫无抵抗的被女忍者按在地上,不由得开始惊慌起来。

没有理会对方,阿绫用忍刀割下安藤的忍者服,也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安藤则咬牙切齿,在已经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制服的情况下,无奈的将自己的肉棒向上一挺,试图攻入女忍的阴阜,却发现迎接它的并非是少女的玉穴,而是那双柔韧而细嫩的双足。

女忍者的双脚环绕着棒身合拢,一个美妙的足穴就此形成,在脱蝉之术的控制下,她的足心肌肉同样可以随意运动,宛若真正蜜穴的触感甚至让安藤以为自己中了幻术。

突然间,阿绫的脚趾泛起了一样的通红,略烫但又不会灼伤人体的温度让安藤脸色一变,但他咬着牙将肉棒朝着少女的脚尖探去,努力的阻断那些随意运动的足心肌肉摩擦棒身的感受。

作为侦查特化的忍者,安藤可以尽可能的封闭自己的感官来降低身体消耗并防止自己被敌人发现,甚至能在水下不呼吸长达半个时辰。安藤坚信,只要自己平稳心态并调匀呼吸,无论阿绫的房中术多么可怕,他都能坚持下去。

双脚的温度再次提高,但安藤已经适应了阿绫足心传来的高温,心中默默念着佛经来消解炎热足间摩擦带来的快感。

不过,阿绫的攻势自然不止于此,她的脚趾一点,比方才更为浓烈的香甜气息开始升腾,这些气息中伴随着女忍者修长双腿散发出来的魅惑体香,含有的浓烈女性荷尔蒙,就连南蛮传来的奇特春药都自愧不如。

安藤眉头一皱,赶紧封闭口鼻来防止阿绫双足的异香侵扰自己的内心。

眼看对方居然在自己的足穴中强撑下了半分钟,阿绫不禁有些惊讶,不过,安藤的挑战也注定在此处结束了,只守不攻,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一道残影在安藤的面前闪过,安藤尚未看清阿绫的动作,肉棒却从原本滚烫的温泉中如坠冰窟!他睁眼望去,此刻将自己肉棒牢牢裹紧的却并非是双足,而是女忍者十指相扣的双手。摩擦的触感从阿绫的手心传来,数以百计的细小凸起开始显现。若是在放大镜下查看,便能发现这些异样的凸起正是一颗颗急速生长的冰凌。

粗糙的冰凌开始摩擦安藤火热的肉棒,极度寒冷的双手带来的刺激让安藤一惊,心中念的佛经和使用忍术调匀的呼吸已荡然无存。冰凌在肉棒的热度下迅速融化,一汪春水将安藤的肉棒尽数包裹。男人的肉棒在阿绫的忍术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此前忍在棒身中不射的精液,此刻根本不经他控制,便轻易在阿绫的手中向外溢出。

“你输了。”

“等等,我明明……”

倒在地上的安藤还想辩解,却绝望的看见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肉棒在女忍者松开双手之后,依然噗噗的向前不断射出精液,便失去了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女忍者的漆黑长发再度扬起,纤细的发丝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杀人凶器。

长发如绳索般将安藤的脖颈围住,同时阿绫双手双足分别按住了他的四肢,控制住了他挣扎的动作,片刻后,面色紫青的安藤,便在女忍的赤裸娇躯之下,断绝了最后一口气。

“哈哈哈哈!这次的房中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阿绫,这又是你独创的忍术吗?”

“没错,阿绫在为主公您侍寝的时候,对于传统阴阳调和的忍术也花了些心思探究。”

从安藤死不瞑目的尸身之上站起,阿绫恭敬朝着秀吉俯身叩头,缓言道:

“自古民间便流传着极阴之体和极阳之体的说法,阿绫根据忍村中的房中术和侍寝时穴内的感受,认为控制阴阳的方法主要来源于人体的体温。在尝试多年后,我便能以意志控制体内内的温度,进而让整具身体都呈现出异常的体温。这种忍术被我命名为阴阳轮转之术,正好能够克制像安藤这样善于忍耐的忍者。”

“好!赏你一杯!”

小仓秀吉大笑着再次斟满了酒盅,他的手指一抖,盛满的浊酒便洒向了仍跪伏在身前的阿绫,而女忍者则恭敬地伸出双手捧起酒液,略带余温的浊酒流淌在阿绫的手中,女忍者张开樱桃小嘴,将秀吉赏赐的酒液一口饮尽。

“好!!!”

这次叫好的则是四周的武士们,他们对女忍表现出的高超技艺赞叹不已,手起刀落斩杀两名叛徒时的果决更是令他们心倾,若非对方是主公的侍妾,说不得当场就要有人上前求婚。

反观舞鹤众们,他们此时却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阿浪显然对他们所有人都了如指掌,一身的技艺完全是针对他们所开发的,如今因为义三郎的决定,舞鹤众的名号或许将会被这位少女亲手葬送。

“那么,下一个挑战者是谁?”

阿绫转身看向剩余的舞鹤众,冷笑着举起忍刀,充满杀气的言辞从她的口中吐出:

“诸位不必一个个比试了,你们推举出一位最强的人选,只要他射一次,我就杀一人,否则一个一个上来受死,也太浪费时间了。”

忍者们面面相觑,用眼神相互交流起来。

在简短的交流之后,一位身强力壮的忍者被推选了出来。他的名字叫福冈,相比起行踪隐秘的传统忍者,他是舞鹤众忍军的上忍,更加擅长在合战中作为通晓忍术的武士上阵。福冈最喜欢使一手三间长的大身枪,平日里也经常夸耀有着能让敌方女忍倒戈的名枪和房中术。

但对于阿绫来说,敌人是谁她并不关心,她只想着用杀戮来满足主公。

福冈走到阿绫的身前,主动脱下忍者服,露出了两腿间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令他意外的是,阿绫却没有正面走向这位强壮的敌人,而是转过身来,毫无防备地挺起翘臀,将自己修长而柔韧的后背展现在福冈的面前。

福冈心中一惊,以为阿绫准备用什么秘术制服自己,举起双手摆出防备的姿势,但女忍者却只是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般向后一跃,冲入了男忍的怀中,两瓣蜜桃翘臀向里一夹,那根毫无防备的钢铁肉棒,便已经深陷女忍的翘臀软肉之中,另一个充斥着吸力的肉洞骤然张开,吞没了龟首,不同于女性穴肉的独特触感,让福冈又是一惊。

“哼,虽然并不在乎羞耻,但阿绫的小穴和子宫都是主公的东西,若是对主公忠心耿耿的武士们也就罢了,你们这群叛贼,只配在阿绫的肛门里步入黄泉!”

福冈原本做好了插入少女肉穴的准备,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阿绫居然使用菊穴吞下了自己的肉棒。

少女的菊穴穴壁与她的蜜穴相比,灵活性甚至更胜一筹,原本毫无阻碍的直肠在她的控制下,呈现出了扭曲蜿蜒的触感。菊门仅仅轻轻一夹,被肛交奇袭的福冈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立刻交出了第一轮精液。

伴随着刚刚的冲力,女忍者的赤裸娇躯推着福冈连连倒退,肉棒被阿绫菊穴夹住的福冈,即使在如此高速的动作下也没有任何机会逃脱,如同阿绫的尾巴一般,在少女蜜臀精巧的操控之下紧紧跟随,随后一转,女忍的忍刀便落在了一位舞鹤众的脖颈上,接着指尖一转,舞鹤众的头颅便与他的躯体分离,无力的掉落在了地上。

“福冈,福冈完全抵挡不了她!大家一起上!”

作为忍者,舞鹤众们的忍刀尽管已经被收缴,但他们必然不愿作为羔羊被少女肆意屠杀。

刹那之间,机关响声不绝于耳,数把藏在物件中的毒针和匕首被舞鹤众握在手心,两把微小至极的手弩也在他们的手中展开。眼看忍者们准备拼死一搏,负责护卫小仓秀吉的武士们也立刻拔出了太刀,准备当场杀死这些不守规矩的俘虏。但阿绫只是自信的摆了摆手,示意武士们稍安勿躁。

“玩这些小手段也是不可能战胜我的,一起上只会死得更快。”

少女胸前硕大的玉兔以更为诱惑的姿势开始摇晃,似乎在无声的挑衅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忍者。

随着阿绫的动作,在看不见的菊穴深处,肠中柔肉将福冈的肉棒压迫到了极致,原本粗硬的铁棒在菊穴紧缩的压迫下发出了哀鸣,无可违抗菊穴攻势的它已经被压缩成了一根小木棍,只要阿绫再用力一点,他的肉棒就会在女忍者的菊穴压力之下完全挤压成一滩肉泥,因此,福冈此刻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理会身后的累赘,少女的心中不仅在计算着舞鹤众们的攻击方向,还有余力去分心计算福冈肉棒最大的承受力。

只要让男人的肉棒进入阿绫的身体,经验丰富的她,顷刻间就能根据菊穴内的变化,来测算对方的全部身体状况,而在对峙之间,计算到福冈肉棒承受到最大压力的瞬间,阿绫的菊穴却在此刻骤然一松。

前半段变松,菊门却依然紧实的动作,此刻在少女的菊穴中创造了无与伦比的空腔,完全真空的感受为福冈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射精快感,已经无需他的大脑思考,肉棒先行将内部存储的精液一盖射出,用白浊的洪流来试图填补这内外气压不平衡的真空!

“呵,只会吹嘘的废物,在阿绫的真空夹吸术下,已经一败涂地了吧?”

在射精的恍惚间,阿绫嘲笑的话语从福冈的耳边传来。取得了下一份杀人许可的她,毫不犹豫的带着福冈冲向一位舞鹤众。

忍者在惊慌万分之下并不躲避,手握涂毒的匕首,迎面朝着阿绫冲来,认为对方在带着这么大的累赘的情况下,自己无疑有着几分胜算。

下一秒,在他心脏被阿绫的刀贯穿的同时,忍者用尽全力的一击也将匕首刺向了阿绫的胸前,那一对隆起的双峰成为了最显眼不过的攻击目标,只要将剧毒送进那层柔软的乳肉,就算是谁也逃不过……

“什么——!?”

没有任何击中的触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忍者瞪大双眼,试图从一马平川的少女胸口上找到任何被匕首割伤的痕迹,巨量失血带来的剧痛让他无法握稳手中的匕首,在刀刃与脚下的石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后,无法相信眼前一切的舞鹤众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哼,以为只是舍命一击,就能伤到作为主公最后一道壁障的阿绫吗?”

将忍刀从他的胸口抽出,阿绫轻哼一声,少女的胸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隆起,一对同样诱惑而性感的丰乳再度挂在少女的胸前,向剩下的舞鹤众们炫耀着这具可怕娇躯的不可思议之处。

此刻,已经被阿绫的魔性菊穴连续榨了两次的福冈也已经奄奄一息。在诸多名器中都堪称极品的菊穴中榨出两发还没去世,已经算福冈身体强壮了。但这样的身体自然无法承受第三次榨精,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必定会在下一次榨精之前彻底断裂。而阿绫却并不想这么快的让身后的男性死去,少女打了个响指,肛内的温度在阴阳轮转之术的操控下骤然升高。

原本紧致而充满韧性的直肠肉壁,又一次贴上了忍者的棒身,但令男人意外的是,肉棒周围传来的触感却并没有像此前那样坚强势,而是充斥着柔软与温存,如同数千只小舌在舔舐着福冈的肉棒。更加令他惊异的是,温暖的液体触感开始满溢,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陷入层层叠叠的柔软肉垫中,被这些温度恰到好处的液体涂抹棒身,已然耗尽的体力在阿绫娇躯的滋养下,开始迅速恢复。

阿绫的魔性肉体不仅可以随意活动,还可以通过从小被无数草药熏陶而成的身体内的体液,调配自己所需要的药物,并且可以从任何位置来作为液体分泌而出,如果阿绫想要用毒杀人,她的唾液、汗水、乳汁和淫液,都能化为致命的毒药,甚至连菊穴这种根本无法分泌液体的器官,也能随着她的心意调配和分泌。

此刻满溢在少女菊穴内的液体正是效力强劲的媚药,只要她想,就算福冈中途就被榨成干尸,他的肉棒也会无比硬挺。

“福冈,看来你的吹嘘完全做不得真呢。”

充斥着奚落与嘲讽的声音从男人前方传来,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即使在抽插时看不见少女的脸庞,但福冈的眼前无疑映出了少女满是轻蔑的脸庞:

“这种粗陋的东西,只是插入阿绫的菊穴就被秒杀,所谓能让敌对女忍倒戈的房中术,难道是让对方忍不住跑来收你当狗?”

感受着菊穴内不断加强的撞击力度,阿绫无疑知道了自己的滋养和嘲讽起到了效果,那个男人果然在她的榨精和言语之下失去了任何判断力,变成了只要逗一下就会嘶吼着向前猛扑的小狗:

“你……你这……贱人……!我插死你啊……!”

阿绫分泌的媚药中,加入了过量的兴奋成分,只要碰触到福冈的肉棒,就会以极高的效率被男性的肉体所吸收,接管他的全部神经系统来达到兴奋的效果,他的心率将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快速攀升,用透支生命力的方式来满足阿绫杀戮的条件。

甚至无需阿绫再使用任何招式榨精,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从被女忍者强行催熟的肉棒中向菊穴内射出。此刻的福冈已经丧失了全部理智,流通在忍者血管中的兴奋剂已经越过了他的神经,强令着血液循环朝着肉棒的方向汇聚,浑身瘫软的他,强行挺动起失去了气力的腰部,却只能在少女菊穴的压榨之下,射出一波波精液。

点点滴滴的白浊精液从阿绫的菊穴中漏出,而这无疑成为了她获得杀戮权力的最佳凭证。

残余的舞鹤众们惊恐的看着少女的赤裸娇躯掠过空中,从天上落下的精液在地面上连成了一条淡白的直线。而在直线的中央,一具瘫坐在地上的无头尸体失去了自身的平衡,砰的一声压在了散发着腥臭气息的白线上。

连线成网,血光弥漫。

在射出了最后一道淡入清水的精液后,原本身形健壮的福冈便开始以可怖的速度衰老起来。

仅仅过了半分钟,须发皆白,已经形如骷髅的他身体一晃,极度虚弱的躯干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中向后倒去,成为了在场舞鹤众尸体中的最后一员,而阿绫背对着小仓秀吉,继续维持了一会儿翘臀的姿势,让众人看清自己臀部的情况。

此刻,小仓秀吉和武士们才发现,福冈的肉棒已经断在了阿绫的菊穴之中,露出在外的枯槁断肢截面中,甚至没有一滴血液留下,看起来更像是一截干枯的树枝。

阿绫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干出了多么令人恐惧的事,她的菊穴一松,干枯如树枝的肉棒,便落在了福冈自己的脑袋上,同时还有一道浑浊的白流,从她翕张的肛门中缓缓坠下,浇撒在这具干枯的尸体上,仿佛在羞辱着这位豪迈的壮汉。

做完这一切,阿绫走向前来,手指向空中虚握,落在一旁的忍刀被一缕发丝缠住,螓首一甩,便飞入了她的手中,潇洒地收回鞘内。

“这就已经杀完了……如此不堪一击,就凭你们也想背叛主公?”

在杀戮中绽放的阿绫,此刻娇躯上已经沾满了精液与血腥的气味。但这两种气味却并未干扰她娇艳而诱人的身姿,反而与少女原本的体香混合在一起,让这具女体变得更为妖媚,更为致命。普通人只要看到这样的她一眼,恐怕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阿绫,并献上自己的躯体供她淫乐和杀戮吧。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最为大逆不道的家伙……”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阿绫将忍刀夹入到自己丰腴而挺翘的深邃乳沟之内,无需触碰,双乳便自行一左一右的摇晃起来,然后穿过这片尸山血海,走向远处,那里还有最后一个敌人等待着她解决。

啪!

一点没有怜惜对方的意思,拎起对方之后,阿绫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兄长脸上,将躺在地上昏迷的义三郎扇出了五道血印。但如此沉重的攻击却依然没有扇醒对方,不由得撅起嘴来:

“啧,对于你这种最为凶恶的叛徒,仅仅是一刀杀了你可太便宜了……”

阿绫充斥着蔑视的双眼,俯瞰着自己的兄长,她仅仅将忍刀在义三郎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就放弃了,转而将他丢到了小仓秀吉的身前,和她的主公一起耐心等待起来。

义三郎闻着满溢的香气悠悠醒转,睁眼看到的,却是冷笑着的阿绫。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话,从那具赤裸娇躯上溢出的杀气便让这位舞鹤众头领将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义三郎,背叛了主公的奸贼,和我的亲兄长。对于前一个身份,阿绫会用你的死亡来让偿还叛变的过错,而对于后面一个身份——阿绫会给你最佳的优待,允许你在死亡时体验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极乐——主公,可以吗?”

“无妨,只要让他死的屈辱即可。”

冰冷的话语从少女的口中吐出,而小仓秀吉也不介意,饶有兴趣地看向了义三郎:

“对你来说,究竟是近亲相姦,死在妹妹的小穴里;还是说作为一无是处的废物,被她用排泄的菊穴榨尽,到底哪边更屈辱一点呢?”

搓了搓下巴,秀吉摇头笑道:

“.…..呵,果然还是不能把阿绫的小穴让给他,就让他死在你的屁股里吧。”

“遵命,主公!”

不等义三郎回话,甚至连任何反抗的动作都做不了,就只感觉到身后骤然一空。而下一秒,妹妹的蜜桃翘臀便已经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如同泰山一般向他笔挺的肉棒碾去,少女的菊穴瞬间便已经咬住了兄长的肉棒,将它连根吞噬殆尽。

好温暖……

恍若天堂般的温暖打断了义三郎全部的思考能力,他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生殖欲望。

虽说他年纪轻轻已经是舞鹤众的头领,但义三郎实际上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性爱,有的仅仅只是抵御敌方女忍者房中术所进行的训练,自然不可能让他随意射精。

而如今,义三郎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肉棒往妹妹的菊穴中冲刺,被欲望控制的他,此时所想的便只有让自己的肉棒得到释放而已,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行为,若是换在别的女忍者身上,恐怕真要被他靠着一腔蛮勇硬生生的干翻,但对于阿绫来说,如此大的力气只不过是她的开胃菜罢了。

仅仅是一瞬,少女的菊穴内便发生了变化,吸盘状的软肉与紧致而充满韧性的直肠肉壁,竟然同时朝着义三郎的肉棒涌来,两种完全不同的名器触感,赋予了义三郎在其他女性身上从未体验过的独特感受,他的棒身被无数凸起的柔软吸盘所包裹,缠绕,在软肉的舔舐下,仿佛一位百依百顺的温柔幼妻,正在向着自己撒娇。

而与此同时,义三郎的肉棒尖端却被紧致的穴肉不断挤压,沉重而有力的菊穴,似乎巧妙地将压力集中在如此狭小的区域,如同一位高冷的至尊女皇扬起皮鞭,用力抽打着被她踩在脚下的奴仆。

即使是福冈的铁棒,都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又何况是体格不如他健壮的义三郎呢?

阿绫闭上双眼,她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自己菊穴内的状况,无论是四处轮流发动进攻的穴肉,还是义三郎被两种名器轮流摧残的肉棒,都在少女的脑海中呈现得一清二楚。她敏感而精确的神经再度催动,那脑海中的景象居然开始晃动,随即,阿绫的菊穴旋转了起来!

通过空蝉之术,全神贯注投入榨精状态的,她不仅塑造了同时具有两种名器性质的菊穴,甚至通过轮流催动穴壁软肉移位,那一道道涌起的波浪配合着来自菊穴深处那深不可测的吸力,竟然真的模拟出了旋转的效果。

比福冈体验过的真空夹吸刺激数倍的螺旋吸力,从菊穴由下到上的刺激着义三郎的肉棒,他甚至连抽插的力气都不用花费,旋转的菊穴本身,就能牵引着义三郎的肉棒向内抽插又向外放松,这样的菊穴,如是插入,恐怕连阳痿的男人都无法抵挡!

“感受到了吗,兄长?你的肉棒现在正被阿绫的肛门肆意玩弄……”

螺旋菊穴的运动速度逐渐加快,阿绫的上半身依然位于原地,但她的纤腰和丰臀,却在不断的牵引着菊穴内的软肉,将兄长的精液尽数吸出。

几滴完全变为粉色的浓郁液体,从菊穴的软肉中溢出,在穴内的高速运动下,蒸腾起了一片淡粉的浓雾,从阿绫的穴口向外飘去。早已被破坏全部思考回路的义三郎,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脸庞被雾气所包裹,沉溺于射精的他,依然张大了嘴粗重的呼吸着,将妹妹分泌出的粉色浓雾尽数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随后,义三郎的双眼变得盲目起来,他如同刚出生的孩子一般,紧张的注视着四周,眼中倒映出的却只有粉色的天穹,撑起天穹的则是不断散发着香气的淡粉肉壁,与他的心跳一起永不停歇的蠕动着。

那些肉壁的每一次蠕动,似乎都让周围的温度升高一分,让他无所适从的同时,又感受到了毫无理由的,抵达终点的极乐。他看向自己的脚下,粘稠而透明的液体将义三郎的双脚浸湿,肉壁的每一次蠕动似乎都让这些液体升高一分。他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双脚,在液体中开始分解,塌陷,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抹五彩的光华从前方划过,依稀勾勒出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光华环绕着义三郎的身躯,轻柔的呼唤着他的姓名,拥抱着他的胸膛。

在女子的爱抚之下,义三郎的身躯向后仰去,最终无力的躺在那片由透明液体构成的湖泊之中。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又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但这一切在下一刻都不重要了。光华勾勒而成的女子背向自己,蜜桃翘臀对准少年的肉棒,又一次坐了下去。

“看起来,兄长你在阿绫的菊穴里,抵达了天堂呢……”

阿绫的舌尖舔过红唇:

“果然,兄长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把忍者的自尊完全抛弃……这样的废物,已经不配作为阿绫的兄长了。”

女忍的娇躯舞动着,如雪的丰臀划过一道道淫靡的轨迹,榨取着少年的灵魂,小仓秀吉悠哉地欣赏着这一幕,欣赏着阿绫对背叛了他的兄长,施以香艳而致命的处刑,手跟着阿绫的动作,打起拍子来,仿佛他不是那个残军败将,而是仍然坐在他的本丸之内,欣赏着他妾室的艳丽舞姿……

而被女忍坐在身下的义三郎,似乎又看了些东西——

“小仓公,吾等是原本侍奉朝仓家的忍村,舞鹤众。”

年老的忍者牵着一位容貌稚嫩的女童,在拍了拍她柔若无骨的瘦小娇躯后,他如同献出宝物一般将女孩推到秀吉面前。

“此乃老朽的幼女阿绫,至今仍为处子之身。愿您看在爱女的份上,接纳舞鹤众降忍为小仓家效力。”

手持本愿寺情报的少年悄声踏入庭院,在夏季的半夜蝉鸣中,大名居室内的灯火依然不灭。好奇的少年将右眼贴近窗户,朦胧的灯影之下,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半躺于小仓秀吉的身下,阵阵诱惑无比的娇喘从居室内传来。

“啊……啊……主公,主公今晚已经是第三次了……”

漆黑的夜幕之下,遮掩女性私处的衣物尽数落地。前凸后翘的魔性娇躯手持着锋利的忍刀,充斥着杀意的眼神扫向少年。

“阿绫!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兄长这种叛贼才是最寡廉鲜耻的那个!”

少年的记忆逐渐溶解,他的身躯完全浸没在透明而粘稠的湖水之中,义三郎与五彩倩影的性爱不知过了多久,或许长达千年,又或许只是一瞬。他看着四周的粉色肉壁开始塌陷,那道撑起天空的粉色天穹也骤然间变得昏暗,仿佛刚才的天堂只不过是一种完美的假象罢了。

五彩的女子轻笑一声,从萎靡的肉棒上毫无留恋的站起身起来,看向义三郎在透明湖水中逐渐消融的身躯。她的身影也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留给他的只有抵达尽头的极乐。

“再见了,兄长。”

阿绫站起身来,一股又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少女的臀缝滴下。

将自己的生命甚至灵魂燃烧来享受性爱的义三郎,一个人射的量就比整个舞鹤众还多,即使是阿绫那可以随意伸缩的菊穴,也无法承载如此的量。

阿绫并没有走开,反而是任由这些从菊穴中溢出的精液,将义三郎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

毫无怜悯的看了义三郎最后一眼,女忍者迎着远方逐渐升起的初阳,阿绫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笑容。在日光的照耀下,阿绫穿戴着具足的美足,踩着这具用干枯的尸体,弯腰一挥忍刀,将尸体上唯一不协调的饱满头颅割下,赤裸的女忍者手捧着义三郎的头颅,悄无声息的走到小仓秀吉的面前,单膝跪地。

“主公,阿绫已讨取所有叛贼。此乃首恶义三郎之头颅,请您过目。”

天王山合战后,纵使丹羽家命令全军搜捕战败的小仓秀吉,也只是得到了这位曾经的劲敌横死在落武者狩的消息,以及一具没有头颅且难以辨认身份的尸体。而小仓秀吉真正的下落从此便永远成为了谜团。

“下落不明是吗?”

慵懒的张嘴接住下落的葡萄,身为丹羽家主公的年轻人,享受着中年美妇的膝枕,无所谓地嘀咕着。

温柔地拂过年轻人的脸颊,中年美妇恭顺地进言道:

“主公,其实他们也并非无蛛丝马迹可寻,只要我等丹羽忍众出动的话……”

话音未落,枕在她柔软大腿上的年轻人便挥了挥手:

“随便随便,舞鹤众说白了也不过是一帮三流忍者,就算你随便派个中忍级别的女忍,都能把他们全收拾了吧。那家伙和他的小妾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比起那个,嘿嘿,听说阿药或者沙罗回来了?倒不如把她们叫回来,今晚来我的房内,快活一晚……”

“是,主公——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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